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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赵雄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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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果尊驾是位汉人,老汉一定如誓奉上,但可惜……”
  哈回回微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老先生,何必把汉回的界线分得那么清楚呢?”
  老头儿却摇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如果尊驾愿意跟老汉交朋友,老汉以肝胆相照推诚相与,尊驾喜欢别的东西,老汉也可以无条件奉送,惟独这柄剑,就是尊驾出百万两银子老汉也不能卖!”
  张自新忍不住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老头儿把眼镜扶扶正道:“因为这柄古剑是中原的瑰宝,一旦流人异族,老汉岂不是成了千秋罪人?”
  哈回回爽朗地大笑道:“老先生倒是个直心人,把话说得如此透彻,在下倒不便相强了,不过在下记得大汉有句名言,宝剑赠侠士,又道是神物名器,有德者居之;老先生一定知道是什么意思。”
  老头儿看了他一眼道:“尊驾慧眼识宝剑,人品轩昂,颇有侠士之风,谈吐风雅,决非无德之辈,只可惜非我类耳!”
  哈回回笑道:“我是个开骡马行的,德不德谈不上,更不敢当侠士之称,只是我们回回有一双识宝的眼睛,更有一对识英雄的眼睛,这柄剑是我看中了,却不敢据为已有,我是买来送给这位小兄弟的,他是个汉人,老先生总可以割爱了吧?”
  老头儿把眼光又移到张自新身上,看了半天才点头道:“嗯!
  不错!虎豹之姿、熊罴之仪只是玉璞中有待琢磨!”
  哈回回又问道:“老先生究竟卖不卖?”
  老头想了半天道:“卖!”
  哈回回忙道:“多少?”
  老头儿伸出两个指头,哈回回急声道:“二千两?”
  老头儿摇摇头。
  哈回回又道:“两万?”
  老头儿仍是摇头。
  哈回回一叹道:“在下身家仅能到此为止,再多就无能为力了!”
  老头儿微笑道:“二百!”
  哈回回一怔道:“您是说二百两?”
  老头儿笑道:“不!二百大钱!”
  哈回回喘了一口气道:“老先生真会开玩笑!”
  老头儿正色道:“不开玩笑,尊驾要买来送人,就是这个价钱,少一文不行,多一文也不卖!”
  哈回回愕然道:“老先生,这柄剑讨价二十万两银子都不算贵,可是您只要两百大钱,那明明是在做人情,既然做人情,何不干脆做到底呢?”
  老头儿哈哈一笑道:“尊驾肯为朋友花费这么多,足见是个有心人,老汉如果分文不收,岂不是抢了尊驾的人情,因此老汉只收两百大钱,让尊驾也尽点心。”
  哈回回呵呵大笑道:“老先生真是有心人,在下倒真想高攀一下,跟您交个朋友,请教老先生贵姓?”
  老头儿白了哈回回一眼,道:“交朋友就好,何必提名道姓的,你是交我的人,还是交我的姓名?”
  哈回回道:“自然是交老先生这份古道热肠的胸怀。”
  老头儿道:“那就不必问姓名了,这间古玩铺就是我一个人,你随时来都找得着我。”
  哈回回一拱手道:“是,在下一定前来拜候您。”
  老头儿瞪着眼:“那就不必了,我只能陪你聊聊天,喝喝酒,我不会拿你当客人,你要客气就不要进门。”
  他的脾气越古怪,哈回回对他也越感兴趣,笑着道:“就这么也好,咱们大家不问姓名,凑在一起就喝酒谈天,乘兴而来,兴尽而返,不讲客气,不拘形式……”
  老头儿这才微笑道:“我就是这个意思,不过还有一点声明的,我年纪大了,腰腿不济,懒得多动,你来可以,我可没精神上你那儿去。”
  哈回回笑道:“那当然了,我那儿人多嘈杂,比不上这儿清静,也不敢请去。”
  老头儿捧起剑连鞘递给回回道:“剑卖给你,留下两百大钱你就拿走吧。”
  哈回回果然掏出两百大钱放在案上,接过剑后,立刻转交给张自新道:“小兄弟,剑送给你了,可是你得答应,不用它妄杀一人,否则你就辜负了我的一片心。”
  张自新并不喜欢这柄剑,因为哈回回不惜出高价也非想买下它不可,才对这柄剑略略感兴趣。
  接过来之后,用手指弹了一下,声音很清越,才觉得它不错,因为他在镖局时听过人家谈论兵器的优劣,就是以叩击声为高下,声音越清脆,品质也越佳。
  张自新因此笑嘻嘻地道:“谢谢您……”
  哈回回手指着老头儿道:“你应该谢这位老先生,我只花了两百钱,真正的人情还是老先生。”
  老头儿连忙摇手道:“不必谢我,剑是卖给你的,你转送给他,与我毫无关系。”
  哈回回笑道:“老先生何必客气呢?我那两百大钱简直是开玩笑。”
  老头儿正色道:“不是客气,也不是开玩笑,我坚持要收你两百大钱是有用意的,我觉得小伙子还不错,但是他年纪轻,将来还不知道怎么样,万一他将来用这柄剑去做坏事,你是赠剑的人,一切的责任由你负,我可管不了这么多。”
  哈回回也正色道:“老先生放心好了,我对这位小兄弟的将来虽不敢负责,但相信他不会做坏事。”  老头儿道:“你准能相信吗?”
  哈回回一挺胸膛道:“没有什么准不准,我们回族的弟兄相信一个人时,就全心全意相信他,永远也不会改变!”
  老头儿哦了一声道:“那么在你以前所交的朋友中,没有一个人欺骗过你吗?”
  哈回回笑道:“那当然有的,我到京师很多年了,也交了很多的朋友,各种人都有,诚实的与不诚实的几乎各占了一半,可是并不改变我对他们的信任!”
  老头儿道:“一个人连续骗了你多次后,你还信任他?”
  哈回回点头道:“是的!即使他骗了我一千次,我还是信任他,有一个朋友很爱赌钱,常跟我借钱去赌,每次他都捏造了一个理由,而我还是照借不误,而且完全相信他所说的每一个理由!”
  老头儿道:“你知道他在骗你吗?”
  哈回回笑道:“知道,可是我仍然相信他的话!”
  老头儿好奇地说:“那你是喜欢被人欺骗了?”
  哈回回摇头道:“不!我不喜欢,可是他如果说了实话,我便不能借钱给他,因为赌博在回教的戒律中是罪恶,我不能帮助他去犯罪,如果我拒绝了他,我会更难受,回族的弟兄从不拒绝朋友的求助,所以对他的不说实话我还感到很安慰,那不是使大家都很愉快吗?”
  老头儿一怔道:“你这种处世的方法很特别!”
  哈回回笑道:“我们家乡有句俗话,天堂的门只为富人而开,只有你付出比受取的多,才能证明你是富有……”
  老头儿大笑道:“只为了这个愚蠢的理由,你才心甘情愿地受人欺骗?”
  哈回回庄容道:“老先生,这不是愚蠢,而是一种绝顶的智慧,如果你把别人的谎言当做真实,则受骗的不是你而是那个说谎的人!”
  老头儿怔了一怔,终于庄容道:“好!好气派,好魄力,老汉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今天没空,明天你来,咱们好好聊聊!”
  说完捧着他的水烟袋,自顾吹燃,扑唧唧地抽起来,不再跟他们说话。
  哈回回也很懂事,带着张自新告辞,走了出去。
  离开了铺子后,张自新才道:“这个老头儿真怪!”
  哈回回笑道:“京师是卧虎藏龙的地方,各种怪人都有,这位老先生可能是个隐世的高人,我倒是希望他对你多注意一点,只是瞧他的样子似乎兴趣不高。”
  张自新道:“难道他也会武功?”
  哈回回摇头道:“那可很难说,不过高人并不一定要会武功,学问、技巧同样也是很伟大的成就!”
  张自新摇摇头道:“我倒不想学得太多,只希望能练一身出人头地的本事,在江湖上成名而已!”
  哈回回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在街上又买了一柄较短的剑,准备给小沙丽使用的。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哈回回并没有让张自新闲散,早上仍是逼着他跟小沙丽练摔跤,还亲自传授了他一些技巧,然后再休息用饭,下午叫他们上约定的地方去。
  张自新跟小沙丽仍然骑马,把各人新买的剑用布包着,捆在鞍子边上,到了那座地藏庙时,杨青青已经先来了。
  她还叫那个火工道人把院子清理了一下。
  见到小沙丽来了,她果然很不高兴。
  张自新婉转地替小沙丽解释了一遍,同时也说明了小沙丽想学剑而愿意把小红马作为报酬的事!
  杨青青沉吟良久才道:“张兄弟,杨家剑法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绝技,在江湖上却也薄有微名,所以爹对授技之事十分慎重,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刘小莺一个弟子,虽然也有不少人投身在他门下,他教给他们只是普通的剑术,并没有把杨家剑法的精华传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张自新怔怔地道:“我不晓得!”
  杨青青凝重地道:“因为爹怕所授非人,坏了他辛苦建下的一点名声!”
  张自新道:“那么你为什么又肯教我呢?”
  杨青青道:“我是有点私心,看你的资质很佳,想在你身上使杨家剑法发扬更大的威名,至于那位小妹妹,我虽然也很喜欢她,却因为她是回人,把杨家的剑法流传到异族,不经过爹的同意,我实在不敢做主。”
  …
  无名氏 扫描,大眼睛 OCR,旧雨楼 独家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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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意料之外
 
  张自新笑道:“杨大姐,你担心太多了,小沙丽并不想学你的杨家剑法,只要你指点一下普通的招式就够了!”
  杨青青笑了起来道:“那自然不成问题,可是这样她的报酬似乎又太重了,我倒是受之有愧!”
  小沙丽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谈话,却能明白他们的意思,自动上来比手画脚地表白了一下。
  杨青青不懂,张自新却明白了,笑着道:“她是为了谢谢你教我剑法,才把马送给你!”
  杨青青道:“这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张自新诚恳地道:“因为她怕我再受坏人欺负,很希望我能学到一点防身的技艺。”
  杨青青笑了笑道:“她对你倒真好。”
  张自新道:“是的!她从小就死了母亲,没有兄弟姐妹,一直很寂寞,她把我当做是她的哥哥一样!”
  杨青青道:“你呢?”
  张自新坦然道:“我也是一样,虽然刚认识她,却觉得她像我的小妹子,所以第一天刘奎那样打我,我都不生气,前天抽了她一鞭,比打我十鞭百鞭还痛,我才急得要跟刘奎拼命。”
  杨青青也很感动地道:“你们这份感情很难得,我也是个独生女儿,没有同胞手足,可是在我小的时候,就没遇上一个肯这样爱护我的人。”
  张自新一拍胸膛道:“杨大姐,如果你不嫌弃,可以把我当做兄弟,以后谁要是欺负你,我就跟谁拼命。”
  杨青青感激地笑道:“凭我手中这柄剑,能欺负我的人还不多,不过我仍然很感激你。,咱们开始练吧!”
  她叫张自新与小沙丽都拿着剑,教了一些基本的动作,然后就开始个别指导,当她把杨家剑法中的精华对张自新讲解时,就叫小沙丽避开到墙头上去望风。
  小沙丽最大的目的只想跟张自新在一起,对学剑并不热心,十几天下来,张自新几乎把杨家剑法的精髓学会了一大半,她却连一式最普通的八仙剑都没有练熟。
  杨青青对教她本来也不太热心,因此也不苛求,倒是对张自新的精进感到无比的惊讶,那些剑法招式她自己练了十几年,论功夫也不过如此,甚至于还赶不上张自新。因为剑术最重要的功夫是稳,一式出手,分毫不差,火候到了,信手挥剑,自然而然地成式。
  那些剑招变化她已烂熟于胸了,可是出手时还无法沉稳到得心应手的地步,剑式必须连续使用才见其威,上一式发不稳,连带也影响到下一式的变化。
  这上面就可以看出张自新的才思横溢,杨青青每次传他一式到两式,十几天下来,只教了二十多式,就这二十式,张自新已能随心所欲地自然运用了。
  因为他的进步神速,使教的人兴趣也越高了,青青差不多是吃了饭就来,天黑了才走,恨不得一古脑把自己所能的全部都教了给他。
  这一天,杨青青又新教了两式,因为比较复杂,而且还得告诉,他如何与其他招式配合,所以久了一点,天黑了,她还没有走,热心地陪着张自新练习,由自己作为对手,用别的剑式来攻,让张自新运用新学的招式招架反击。
  天虽然黑,所喜天上有月色,还可以借着月光对拆。
  小沙丽照例在墙头上守望者,她是个最忠心称职的守望者,也是个最有耐心的卫士。
  不管时间多久,只要张自新不叫她下来,她始终是在墙头上,注意着墙外是否有人前来。
  院子里两个人练得起劲,也忘了时间,忽然听见小沙丽在远处墙上发出一声尖叫,接着有叮当兵器声传了过来!
  两个人都为之一惊,连忙赶了过去,小沙丽却不在院子里,交战的声音是从墙外传了进来的。
  那墙才一人多高,两个人都一长身跳了下去,但见月色中有两条人影一来一往地对拼着。
  矮的一个是小沙丽,她就是使着那柄女剑,用的是杨青青传的那式八仙剑法,跟一个高大的男人对拼着。
  那男的用的是刀,并且是左手刀,十分凶猛,刀法也很凌厉,可是小沙丽的身形很灵便,弥补了剑法的生疏。
  那男的使尽狠着,也未能将她逼退。
  杨青青首先窜了出去,挺剑厉声喝道:“是谁?”
  这一喝使交战停止了,张自新也及时赶到,才看出那人正是被自己踏伤右掌的刘奎。
  杨青青也看出是刘奎了,沉声喝道:“刘奎!你来干什么?”
  刘奎微愕地道:“我来报伤掌之仇,找了十几天,才踩准了这小子每天在这儿,你怎么也来了?”  杨青青冷冷地道:“你管不着!”
  刘奎看看她手中的剑,又看看张自新手中的剑,然后冷笑道:“原来你在这儿教徒弟,你问过尊大人没有?”
  杨青青仍是冷冷地道:“你管不着!”
  刘奎冷笑道:“别的事情我管不着,如果你教他练剑,我就可以管了!”
  杨青青怒道:“你凭什么管?”
  刘奎冷笑道:“就是凭你背着尊大人偷偷地教他练剑,我就可以管。”
  杨青青怒叫道:“放屁,你怎么知道我是背着爹偷偷教他的?”
  刘奎笑道:“那还用问,杨老伯就在京师,我们可以找他对质,如果你是得到杨老伯的同意,我就把脑袋砍下来。”
  杨青青冷冷地道:“你有本事自己找我爹问去好了,我可没精神陪你对质去。”
  刘奎笑道:“其实根本不必去问,我知道你一定没得到杨老伯的同意。”
  杨青青怒叫道:“我爹同不同意,关你什么事?”
  刘奎道:“自然关我的事了,你不妨问问京师这么多武林同道,哪一个敢教他练武。”
  杨青青大声道:“我就敢,你想怎么样?”
  刘奎见她盛气凌人,不禁退了一步道:“杨小姐,我不愿跟你作对,但是我对你有一句忠告,趁着现在赶快收手还来得及,否则你会惹来许多麻烦。”
  杨青青怒叫道:“胡说,我不在乎什么麻烦,谁要找我麻烦尽管冲着我来好了。”
  刘奎脸色一沉道:“杨小姐,我是为了你好,才对你说这些话,这小子是个祸胎,谁教他武功,谁就是自惹麻烦上身,你想他留在镖局里一年,我伯父为什么不肯教他。”
  杨青青道:“谁说刘老伯没教他,刘老伯给他定的那些工作就是给他打好基础。”
  刘奎道:“那不同的,我伯父并没有正式教他武功,不但是我伯父,任何人都不会正式教他……”
  杨青青瞪大了眼睛问道:“为什么?”
  刘奎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晓得,我向几个江湖同道问过,没有一个人肯说明原因,可是大家都说杀了这小子都没关系,就是别教他练武,更不能公开跟他攀上关系。”
  杨青青怒斥道:“胡说。”
  刘奎连忙道:“不胡说,不信你们可以问杨老伯去。”
  杨青青道:“不必问,我说要教,谁也干涉不了。”
  刘奎顿了一顿才道:“杨小姐,我不跟你争这些,反正我今天找他报一掌之仇,这点你可阻止不了。”
  杨青青一摆剑道:“我就要阻止,你敢动他一下,我就先要了你的命。”
  刘奎道:“杨小姐,这不关你的事,你为什么非要插在中间呢?”
  杨青青怒叫道:“我就是要管,你是个大男人,却来欺负一个小孩子,练武人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刘奎神色一变道:“小孩子,他站起来比你还高呢!姓张的小子,你若是够瞧,自己站出来跟我做个了结,别躲在女人的裙子后面。”
  张自新年轻气盛,自然受不了这种讽刺,挺着剑冲了出来道:“杨大姐,让我来跟他斗斗。”
  杨青青知道张自新所学的那几手剑法,要想跟刘奎较量确实还差了一截,因此横身拦在中间道:“不行,张兄弟,你别理他,让我来跟他讲。”
  说着脸色一沉道:“刘奎,不管你的人品多坏,你总还是刘老伯的侄子,得过他的亲传,你自己不要脸,也不能替刘老伯丢人。”
  刘奎被她说得脸上微红,强辩道:“我说的话没有错,看他的身材长像,哪里还像个小孩子。”
  杨青青冷笑道:“哪怕他的个儿撑上了天,他今年才十五岁,你杀了他算英雄吗?”
  刘奎脸色更红了,举起那双布裹的伤手道:“一个小孩能空手将我打伤,这种事又该怎么说呢?”
  杨青青哼了一声道:“那怪你自己太差劲。”
  刘奎脸色一变道:“杨小姐,我不怪人瞧不起我,可是我非宰了他不可,否则我姓刘的还有脸见人吗?”
  杨青青冷笑道:“杀了他你也未必有脸见人!”
  刘奎将心一横道:“那是另外一回事,反正我必须宰了他,才消得心中那口恶气。”
  杨青青神色一凛道:“那你就先把我宰了。”
  刘奎的口气又软了道:“杨小姐,你这是何苦呢?”
  杨青青举剑作势道:“你是认为我一个女流之辈,不配跟你动手,是吗?”
  刘奎急了道:“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杨青青冷笑道:“有这个意思不要紧,反正你不先杀了我,就别想动他一根汗毛。”
  刘奎急怒叫道:“杨小姐,这小子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干吗要护着他呢?”
  杨青青沉下脸道:“他虽不是我什么人,可是我们都是妇流弱子,一向是你们这些江湖强梁恶霸欺负的,只好联合起来保护自己。”
  刘奎沉下脸道:“杨小姐,你何必说这种风凉话,谁不知道你是鼎鼎大名汝州侠的千金,哪一个吃了狼心豹子胆敢欺负你?”
  杨青青怒道:“你别把我爹扯上来,我从来也没有仗着爹的势力欺负人。”
  刘奎冷笑道:“何必要借重令尊的大名呢?就你杨家独门剑法,江湖上也足可独霸一方。”
  杨青青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还不赶快夹着尾巴,滚得远远的。”
  刘奎忍无可忍,大声叫道:“杨小姐,你别欺人太甚了,刘某不过是看在过去的交情,才对你如此客气,可不是真的怕你。”
  杨青青忽然举剑刺了过去。
  刘奎挥动金刀,当的一声架开了,撮口打了一声呼哨,右边的土堆后面,立刻闪出一批人影,个个持着兵器,包围了上来。
  杨青青从容回顾,冷笑道:“你还带了帮手,可真没有出息。”
  刘奎沉声道:“这些都是我的弟兄,今天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替我做个见证。”
  杨青青冷笑道:“既然是你的弟兄,就不够资格做见证,今天如果不是我在场,他们恐怕早就一哄而上了。”
  刘奎沉声道:“刘某还不至于没出息到这种地步。”
  杨青青道:“事实俱在,你狡辩也没有用,他们如果是来见证的,还带兵器干吗?”
  人群中走出一个细腰身的少年,腰佩长剑,空摆着一只手道:“杨小姐,我们确实是来做见证的,如果你不横加插手,我们也绝不参与。”
  杨青青瞪了他一眼道:“参与也没关系,你们一起上好了,我杨青青敢出头就接得住。”
  那少年淡淡一笑道:“杨小姐,你们杨家剑法在江湖上虽然叫得响,还吓不了我白少夫。”
  杨青青微微一震道:“你就是白少夫,关外长春剑派的掌门人?”
  白少夫微笑道:“家父壮年倦怠,把这担子交在区区身上,好在长春剑法也不是什么大门派,杨小姐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杨青青将头一昂道:“白少夫,你是一门之长,怎么跟这些下流东西混在一起?”
  白少夫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但立刻就坦然笑了笑道:“在下西行人京,志在游历,拜会一些武林同道,因而得与刘兄结识,觉得他.还不失为一个热心朋友。”
  杨青青冷笑道:“冲你这句话,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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