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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马香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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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由于这房子中有一种无形的神秘感,因而杜少恒,冬梅二人,在这三天之中,绝口不提过去或未来的任何事情,只是默默地温存,尽情地享受。
  此外,和百里轩,以及那四个青衣女郎,也有说有笑地,好象老朋友似地。
  晚餐过后,百里轩向杜少恒笑问道:“杜大侠,是否感到有点发闷?”
  杜少恒淡淡地一笑道:“长期发闷,已成习惯,所以,我已不觉得发闷了。”
  “杜大侠真是达人,真是达人。”百里轩干笑了一下道:“现在就赴北邙,未免过早,杜大侠是否愿意有一个谈得来的人聊聊?”
  “那是什么人?”
  “见了面,杜大侠自然会知道。”
  “横直闲着无聊,有个人聊聊也好。”杜少恒接问道:“人在哪儿?”
  “就在这幢房子的最后一间,如果杜大侠同意,现在就可以走。”
  “好,请带路。”
  “是!冬梅姑娘也一起去吧……”
  也许是由于杜少恒的关系!百里轩居然对冬梅也称起“姑娘”来。
  那最后一间房子,相当宽敞,陈设也颇为讲究,但那房间中的主人,却显得很憔悴。
  那是一位两鬓斑白,中等身裁面相清瘦的青衫文士。
  当杜少恒,冬梅,百里轩等三人到达门口时,青衫文士正在房间中负手徘徊着,对门外的三人,竟然视若无睹似地。
  百里轩向杜少恒呶呶咀,悄声说道:“二位请自己进去吧!”
  杜少恒点点头,百里轩却悄然退去了。
  青衫文士这才向杜少恒,冬梅二人笑道:“二位请进吧!只是,在下身为阶下囚,可没有什么款待二位嘉宾,简慢之处,尚请海涵。”
  杜少恒偕同冬梅缓步而入,一面款笑道:“哪里,哪里,冒昧造访,该请海涵的是在下我呀!”
  “杜大侠太客气了。”青衫文士笑道:“二位请坐。”
  杜少恒,冬梅二人一面就坐,一面讶问道:“兄台怎会认识区区?”
  “不!”青衫文士也在他们对面坐下:“有关二位的来历,百里轩方才向我说明过。”
  “哦!那就怪不得了!”
  “现在,让我先作一番自我介绍,在下姓江,单名一个涛字……”
  “江涛?那么,阁下就是无双大侠的公子了?”
  “是的,有关寒家的遭遇,杜大侠已听说过了吧?”
  “是的,才听说过不久。”
  “可否请杜兄,将所听到的,有关寒家的一切,复述一遍,看看是否有什么不尽不实之处?”
  “好的……”
  当杜少恒将他所知道的复述一遍之后,江涛才点点头,说道:“不错,大致的情形是这样的。”
  杜少恒注目问道:“江兄,一直就住在这儿?”
  “不?我住在这儿还不到五年。”
  杜少恒道:“无双大侠两位老人家,是否也住在这儿?”
  “没有,姓司的老贼是将我们隔离软禁,为的是便于将由我们口中榨出来的本门武功心法,互相印证,这几十年来,本门武学,已被那厮榨出九成以上了。”
  一顿话锋,又笑问道:“杜兄,你知不知道他们要你同我闲聊的原因?”
  “不知道啊!”杜少恒苦笑道:“江兄今年贵庚?”
  “在下虚度六十五。”
  “那么,如果江兄不嫌弃,就请叫我一杜老弟吧!”
  “好!恭敬不如从命,我就只好托大了。”江涛神色一整道:“杜老弟,据我方才由百里轩口中所获的消息,姓司的认为已无劫持你的必要,所以,打算将令堂和令正交还给你,让你们自由离去。”
  “是的,这些,百里轩也跟我说过。”
  “至于要你到这儿来聊聊的原因,就是希望你将我也一并带走。”
  杜少恒禁不住目光一亮道:“啊!那真是一个好消息,本来,我还没打算离开这儿,但为了江兄你,我不能不改变主意了。”
  江涛苦笑道:“数十年的幽居生活,我已成了习惯,所以,脱困与否,甚至生死问题,我都早已不关心,何况,他们让我离去,是另有目的的,同样的,他们让二位离去,也是别有用心。”
  “啊!那是什么用心呢?”
  “先说老弟你的,他们对石车主是深具戒心,同时也臆测到,石车主对你老弟的不闻不问,必有深意,与其以后在你老弟身上出错漏,不如让你早点离去为妙。”
  杜少恒道:“既然他们对我不放心,大可以杀了我呀!”
  “本来,他们是打算杀了二位的,但由于要配合运用愚兄我这一着闲棋,就索性故作大方了。”
  杜少恒苦笑道:“想不到其中还有这么多的曲折。”
  “现在,谈我自己的事,”江涛也苦笑道:“目前,我已只剩下一成真力,杀了我没甚好处,放回去,则不但不会对他们构成威胁,反而另有妙用。”
  “妙用?那是指哪一方面的?”
  江涛道:“希望由我身上查出我祖父母的行踪。”
  “江兄说的是古老前辈伉俪?”
  “是的。”
  杜少恒惊讶地道:“两位老神仙居然还在人间?”
  “不错,以前,我也不敢肯定,我是于半年以前才参悟出来的。”
  接着,长叹一声道:“人虽未亡,家园已破,这一惨痛教训和数十年的囚居生活,如果说对我也有好处的话,那就是先天易数上的成就。”
  “江兄就是在先天易数上测知两位老神仙还健在?”
  “是的。”
  “这情形,司介侯知道吗?”
  “那厮当然不知道。”江涛苦笑道:“否则,他就不会放我走啦!”
  “方才,他还说过,他断定两位老神仙已经不在人间,否则,这些年来,不会这么杳无音讯。”
  “这是他自我安慰的想法,其实,这是怕心中最放不下心的一件大事,”江涛神色一整道:“三个月之前,当我参透先天易数之后,同时也明白了寒家这一次劫难的因果,和一些其它的事情,譬如有关老弟你的一切……”
  杜少恒截口苦笑道:“我的一切,居然也在江兄的推算之中?”
  江涛点点头,道:“是的,你老弟是收拾这一局残棋的关键人物……”
  冬梅插口说道:“江大侠,咱们这么肆无忌禅的谈话,不怕他们听到……”
  “走了?”
  “是的,都赶往北邙山去了。”
  “啊……”
  “冬梅姑娘何妨到外间去瞧瞧。”
  “好的……”
  冬梅这一“瞧瞧”的结果,只带回来一纸便笺。
  那是百里轩留给杜少恒的,大意是:从此刻起,他们三位已完全恢复自由,并说,三更之前,会赶回来,带他们去瞧瞧热闹,同时,杜少恒的太夫人和夫人,明天天黑之前,也会送到这儿来。
  看过那便笺后,江涛首先笑道:“好,还是继续我们方才的话题。”
  目光一掠对方二人,又含笑接道:“我想,二位一定会觉得很奇怪,家祖父母既然还健在,为什么却坐视他们的子孙遭劫,而忍心不予援手。”
  “……”杜少恒,冬梅二人苦笑着点了一下头。
  “是的,以前,我也有这种想法,但现在,我算是明白了。”
  冬梅抢先问道:“那是什么原因呢?”
  “是因果问题,寒家理当遭此一劫。”
  “我还是不懂。”冬梅蹙眉接道:“如果说像江大侠这样的人家,也应当遭劫,那老天爷就未免太不讲道理了!”
  “不,天道好还,老天爷是最讲理,也是最公平的。”
  杜少恒也苦笑道:“江兄这一说,连我也越听越感到迷糊啦!”
  “其实,这道理很简单。”江涛忽然将话题岔了开去:“我们民间流行着两句俗语:一代作官九代变牛,二位当会明白此中的涵义吧?”
  杜少恒点点头:“是的,这是说,即使是公正清廉的好官,也难免有失察之处,而咎延子孙,因而作官的后代,大多没有好下场。”
  “武林人物,也和作官的一样,”江涛长叹一声道:“所以,寒家也难逃此一定律。”
  “如此说来,可实在太可怕了。”
  “是的,但天老爷还是公平的,寒家虽然杀孽太重,却并无过失,所以,尽管难逃于定律,而有此一刻,却并无死亡,只是拙荆所受,较为凄惨而已。”
  “……”杜少恒,冬悔二人都长叹出声。
  “既然这是天意,人力自不能逆天,所以,家祖父母也只好忍心归隐,静待机缘,这道理,在我参透易理之前,是想不到的。”
  杜少恒禁不住喟然长叹道:“这么说来,寒家的遭劫,也是同样的道理了……”
  “是的。”江涛正容点首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风萍偶聚,总是因缘,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因果报应,是丝毫不爽的。”
  冬梅嘟着小咀道:“我就是不服!”
  江涛笑问道:“为什么?”
  “我亲眼看到,很多坏人,都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老天爷不惩罚他们?”
  “那是他们恶贯未满,日子未到。”
  “江大侠,数十年的潜修,你已成为得道‘高僧’啦!”冬梅苦笑着。
  “事实如此,我不能不认命,”江涛也报以苦笑。
  甬道中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江涛话锋一转道:“可能是军师大人回来了。”
  不错,是百里轩回来了,他站在门口笑道:“三位谈得很投机啊!”
  杜少恒抢先接道:“患难朋友,自然会谈得很投机呀!”
  “在下留的便条,杜大侠看到了?”
  “是的,已看过。”
  “那么,咱们走吧!”
  “现在就去?”
  “是的,时间已差不多了。”
  “好吧!这是武林中百年难得一见的盛会,错过了,实在可惜。”
  “对了,三位是否还要用点点心?”
  “不用了,这就是走吧……”
  于是,一行四人,鱼贯地走出室外。
  大门外,已套好二部马车,杜少恒与各梅共乘一部,百里轩则与江涛共乘另一部,在车把式的叱喝下,向北邙山疾驰而去。
  二三十里的路程,自然不消多久,就已到达。
  当他们弃车登上北邙山顶时,以司介侯为首的天一门中的人,已经严阵以待。
  不等百里轩开口,司介侯首先挥挥手道:“你们四位,暂时都算局外人,请退到十丈以外去。”
  就这当儿,杜少恒,冬梅二人已将现场的一切,尽收眼底。
  俗语说得好,北邙上无卧牛之地,这就是说,整个北邙山都挤满了坟墓。
  所以,目前他们这一约斗之处,也是在无数起伏不定的累累荒坟之上。
  天一门方面,除了司介侯本人和那业已成为傀儡的门主曹适存和两个灰衫老者之外,其余全是女的,而且全都是妙龄少女,计一十六名,而这十六名妙龄少女中,杜少恒认得的,只不过是琴儿,剑儿两人。
  所以,目前的天一门,算是一个阴盛阳衰的局面。
  至于群侠方面,到目前为止,都还不见人影。
  百里轩恭应一声之后,精目一扫,然后手指约莫十来丈外的一座较高的孤坟,向杜少恒等人笑道:“三位看到了吧!那地方,距离适中,又是居高临下,瞧热闹可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杜少恒淡淡地一笑,说道:“好,咱们走吧……”
  他们这四位刚刚到达那孤坟上,石瑶姑也已以行云流水般的步伐,到达现场,俏立司介侯那批人对面三丈处,淡然一笑道:“太上,很抱歉,我来晚了一步。”
  “不晚,不晚,是老夫来得太早,现在离三更正,还差那么一点儿哩!”司介侯含笑接道:“石车主,你是一个人来?”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是,如果以象棋比喻,你现在是一只孤老帅,对你可大大的不利。”
  “在古墓中,你都留不下我,这儿海阔天空,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能忍心把你怎么样,一定是眼皮上供养,心坎里温存……”司介侯道。
  石瑶姑一挑秀眉,截口化道:“闭咀!”
  司介侯笑道:“在漂亮的女人面前,老夫最好说话,好!我不说,听你的吧!”
  石瑶姑正容说道:“如果你真能听我的话,不但对你本人有利无害,也算是武林苍生之大幸。”
  “老夫正恭聆着!”
  “听好,本车主此行,不是为了厮杀而来,如果你要一见真章,我也可以舍命奉陪。”
  “好!请说下去。”
  “我唯一的要求,是你解散天一门,释放劫持白云山庄的人质,此后,闭门思过,颐养天年,则以往的一切,可以一笔勾销。”
  “否则呢?”
  “那后果,你自己会想到。”
  “口气大得吓人,我想,这不是你自己的意见吧?”
  “这些,你毋须过问!”
  “其实,你不说,老夫也知道。”
  “你知不知道,与我不相干!”
  司介侯皮笑肉不笑地道:“也许你这些条件,我可以考虑,但有一个先决条件……”
  石瑶姑截口说道:“本来这是没条件可谈的,但却可以听听,说吧!”
  司介侯邪笑道:“条件很简单,由你石车主与令徒文真真二人,陪同老夫作一对神仙眷属……”
  石瑶姑截口恕叱道:“老贼作死!”
  司介侯笑道:“别发火,石车主,俗语说得好:生意不成仁义在,你不同意,我决不勉强,而且,老夫还备有极隆重,也最珍贵的礼品相赠。”
  “我不稀罕!”
  “你一定会稀罕的,”司介侯抬手杜少恒等人一指道:“你不妨先瞧瞧看。”
  石瑶姑向仕少恒等人瞧了一眼,蹙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意思,”司介侯含笑接道:“从现在起,江大侠,杜大侠,冬梅等三人,已恢复自由。”
  石瑶姑根本不认识江涛,自然也没想到司介侯口中的“江大侠”就是江涛,因此,她不加思索地,冷然接口道:“我早已说道,不稀罕!”
  “对于曾经有过夫妻之实,并且还替他生过儿子的人,你竟然那么绝情?”
  “过去的事,不许再提!”石瑶姑显得声色俱厉。
  “好!不提就不提,”司介侯阴阴地一笑道:“对于江大侠,你一定会稀罕的。”
  “江大侠?”
  “不错,就是站在杜大侠和冬梅身边的那一位。”
  “我不认识。”
  “你当然不认识,当代武林中,能认识他的人,也少之又少,不过,你身边有一个人一定会认识他的。”
  “谁?”
  “于大娘。”
  石瑶姑心中一动道:“莫非是白云山庄的人?”
  “不错,”司介侯接道:“这位江大侠,就是无双大侠的公子,文真真的父亲江涛,也就是石车主口中的‘人质’之一。”
  “此话可真?”
  “真与假,于大娘当可辨别出来。”
  “好……这份情,我敬领了。”
  司介侯向江涛等人一招手道:“江大侠,杜大侠,三位请过来吧!”
  杜少恒首先回说道:“不了!在下自有去处。”
  司介侯道:“也好,既然石车主不认你这位老情人那就等明天与令堂,令正等人会面之后,再定行止吧!”
  接着,却向江涛道:“江大侠,你可以过来了。”
  江涛向杜少恒、冬梅二人投过深深一瞥之后,道:“二位多多珍重!”
  杜少恒正容道:“多谢关注?小弟会珍重此身的。”
  江涛微一点首,大步走向石瑶姑身前。
  石瑶姑抢先笑道:“江大侠,一切留待以后再谈,山脚下备有马车,于大娘也在那儿,江大侠请独自先行下去吧!”
  江涛含笑点首道:“车主说得是。”
  抱拳一礼,转身向山下走去。
  司介侯连忙说道:“百里老弟,江大侠路径不熟,咱们送佛送到西天,你就送他上车去吧!”
  “是!”百里轩恭应一声,便匆匆追了上去。
  石瑶姑冷笑道:“护送是假,看看我带来一些什么帮手才是真吧?”
  司介侯笑道:“老夫毋须派人察看,已确定你只有一个人上山来,不过……”
  “怎么样?”
  “即使你带有帮手来,老夫也非得留下你不可。”
  石瑶姑冷笑道:“就凭你目前这十几个人,和埋伏在四周的一些女娃儿……”
  司介侯截口笑道:“石车主真够高明,居然连老夫埋伏在四周的暗桩,也不曾瞒过你。这可非是老夫小家子气,本来,我是打算大大的热闹一番的。”
  “没想到我是一个人来,使你失望了。”
  “不!咱们仍然可以热闹一番的。”司介侯邪笑道:“三天之前,在古墓中,咱们浅尝即止,太不过瘾了,是吗?”
  石瑶姑对对方那意在言外的轻薄话,并不生气,只是冷冷地一笑道:“那你何不将你那批精心调教出来的娘子军召回,也好让我开开眼界。”
  “行,行……”司介侯连连点首道:“老夫马上召她们回来,而且,老夫当着自己的手下面前声明,老夫要亲手将你留下来,不用任何人帮忙。”
  紧接着,扭头向侍立一旁的琴儿说道:“琴儿,将你的手下召回来!”
  “是!”琴儿恭应一声,随即发出召集手下人的信号。
  但信号发出之后,四周竟然没任何反应。
  司介侯脸色一变道:“琴儿,剑儿,你们俩分向去瞧瞧!”
  “是……”
  琴儿、剑儿,于恭应声中,分向飞身而出,就像飞出两只燕子似地,轻盈、美妙、和快速,兼而有之。
  石瑶姑淡然一笑道:“名家高徒,果然不同凡响?”
  “多谢夸奖!”司介侯的脸色,有点阴晴不定。
  “我是言出由衷。”石瑶姑仍然笑得那么安详。
  未几,剑儿首先飞射而回,身形才落,立即促声说道:“太上,那些人,全都被人点了穴道。……”
  她的话声,有如连珠炮,紧接着,又否定了她自己的说法:“不!不……那不是被点穴道。”
  司分侯不愧是领袖群伦的老魔头,尽管变出意外,因而脸色为之一变,但一变之后,又立即镇定下来,沉声低叱道:“沉住气,慢慢说!”
  “是!”
  “究竟是怎么回事?”
  “启禀太上,属下已检查过,那些人并未制住穴道,但却是一个个有如被点住黑甜穴似地,昏睡不醒。”
  “所有的人都一样?”
  “是的。”
  琴儿也赶回来了,她的报告,也一如剑儿的。
  司介侯目注石瑶姑,冷冷地一笑道:“高明!高明!高明得远出老夫的预料之外。”
  “不敢当!”石瑶姑娇笑道:“太上谬奖啦!”
  “老夫现在郑重提醒你,老夫已改变了主意。”
  “什么主意啊!太上?”
  “老夫将不择一切手段,将你留下来!”
  “这情形,我早已料到,阁下可以放手施为。”石瑶姑仍然是笑得那么安详。
  司介侯沉声问道:“石瑶姑,你对老夫的女剑手使的是什么手法?”
  “你何妨自己去瞧瞧。”
  “哼!老夫擒下你之后,不怕你不说!”
  石瑶姑娇笑道:“这主意很不错呀!”
  司介侯震声大喝道:“雪山四老听令!”
  如响斯应,四道人影像幽灵似地,由暗中一幌而前,一字横排,向司介侯躬身施礼道:“老朽恭领太上谕旨。”
  这所谓“雪山四老”,一式灰色长衫,一样的满头银发,银髯垂胸,一样的满面红光,目光如电,算得上是童颜鹤发,由外表上颇难忖测他们的实际年龄。
  司介侯正容说道:“老夫对你们少主的要求,是否已转达四位?”
  那为首的灰衫老者恭应道:“是的。”
  “现在,老夫不惮繁琐,再重复一次,你们为的是湔雪七十年前,受挫于白云山庄的仇恨,但事实上,白云山庄已在本门手中冰消瓦解,所以,事实上,你们的仇恨,等于已由本门代为湔雪,今后,四位应该全心全意,替木门效力才行。”
  “是的。”
  “何况,贵少主已成为老夫如夫人,也等于是本门的半个主人……”
  “这情形,老朽等知道。”
  “知道就好,这位欲望香车车主石瑶姑,是白云山庄嫡系,现在,请四位替老夫将她擒下,算是四位投效本门的第一大功。”
  “是!”
  “要活的,并不许有丝毫损伤。”
  “是!”
  “石车主武功已获白云山庄真传,四位不可轻敌。”
  “太上请放心。”那为首灰衫老者不等司介侯接腔,一挥手,四个人一齐转身面对石瑶姑:“你就是欲望香车车主石瑶姑?”
  “是的。”石瑶姑傲然点道道:“如果本车主猜想不错,四位该是雪山老怪公冶煌遭受报应之前……”
  那为首灰衫老者截口笑道:“小辈,今宵,是让你遭受报应的时候了……”
  司介侯连忙接道:“四位莫动肝火,老夫所要的,是完整的活人!”
  “是!”
  石瑶姑娇笑道:“对了,四位且平心静气,听本车主将话说完。”
  那为首灰衫老者怨声道:“有屁快放!”
  “本车主还是方才的话题。”石瑶姑一点也不生气地,含笑说道:“四位是公冶煌的关门弟子,是吗?”
  “不错。”
  “四位以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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