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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羽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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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矮个子已探手入阿烈脱下的衣服中,竟没有把口袋之物翻出来,只用手捏捏摸摸。
  然后说道:“有一锭银子,有一支镶了珠宝的金钗。”
  他已缩回手,冷冷道:“你既是男子之身,要那金钗何用?”
  阿烈试探着移动一双手,看他并不禁止,便继续动作,拿出那支翡翠金钗,让对方观看。
  “此钗值二十两金子以上,我带在身边,以防钱财用尽,此外别无其他意思”
  矮个子瞟了一眼,还未开口,高个子已道:
  “这等物事只有女人才用,你分明胡说八道。”
  阿烈道:“你莫非认为我是女子之身不成?”
  矮个子道:
  “把东西收好,不见了的话,可别赖我们……”他退后两步,似打算离开。
  高个子道:“哦!咱们就此放过了他么?”
  矮个子道:‘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再怀疑他。”
  高个子道:“那支金钗……”
  矮个子道:
  “那支金钗价值甚高,任何女人出门的话,都不会使用这等贵重之物,所以我相信他当真用来预防匮乏。”
  高个子道:“我觉得不太妥当。”
  矮个子转身行去,一面说道:“你如若不信,何不伸手模一摸,便知真假?”
  高个子果然伸手入衾,摸了一下,一言不发,也转身走去。
  阿烈见了金钗,但记起冯翠岚,也就联想到对方此举,分明是搜捕女扮男装的冯翠岚无疑。
  本来他巴不得对方赶快离开,但这事既与冯翠岚有关,他岂能置之不理?
  当下略略提高声音,道:“两位别忙着走。”
  高矮两人一同停步,高个子回头道:
  “怎么样?你不服气,想比划几招,是也不是?”
  “不!我见两位黑夜之中,来去自如,心中佩服得紧,很想请教你们的高姓大名,将来在路上碰见,也可以打个招呼。”
  矮个子本来没有回头,此时忽然转身走回床边。双目光芒似剑,盯住阿烈,不知怀有什么心意?
  高个子道:“走吧!我们那有闲工夫管他。”
  矮个子缓缓道:
  “这家伙有点蹊跷,八成跟那女孩子认识,所以才想知道我们的姓名。”
  阿烈突然恍悟,想道:
  “怪不得他们说话之时,互相不加任何称呼,这正是使人莫测高深之处。如有称呼,纵然不知道他们的来历,至少也可以晓得他们的姓名,以及相互间的关系。”
  他不独悟出一点,同时也感觉到这些老练的江湖人物,果然真有一套,心思十分缜密。
  只听高个子接口道:
  “这话虽然有点近似耸人视听,但却也有道理,咱们干脆把他抓走。”
  矮个子道:
  “抓走他固然是个好办法,但我们如若看走了眼,误了人家之事,传出江湖,岂不丢人?”
  阿烈心中有气,想道:
  ‘他们单单是想到丢人,而不是当真感到抱歉,看来这两人比赤练蛇祁京之流好不了多少,都是自私自利的家伙。”
  高个子道:“就算是丢人吧,谅他亦无能传到武林中。”
  矮个子沉吟不语,阿烈掀被起身。道:‘好?我服汽消走。”
  言下之意,大有看你们可奈得我何的味道。
  高个子道:“好小子,你以为我们不敢?”
  矮个子道:“抓了此人有何用处?”
  池口中虽然表示不要抓阿烈,可是双目如隼,细看阿烈的一举一动。
  阿烈穿好衣服,站起身子。
  矮个子道:“等一等,我再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武林中人?。
  阿烈道:“不是!”
  矮个子冷笑一声,道:
  “我看你揭被而起之时,当此天寒地冻之际,竟然全无畏冷之意,可见得你的内功已极是深厚了。”
  他查然是厉害老练的江湖道,从很细微的动作中,竟可以看出许多道理,这一点阿烈十分佩服。
  正因如此,阿烈才大为后悔,心想:
  “我何必节外生枝,以致终于落在他们手中。这个精灵的家伙实在厉害得很,迟早会被他看出许多破绽来,最可虑的是这本秘笈,可能会被他夺去。”
  但他后悔太迟了,那矮个子突然伸手一戳。指尖点中了他颈侧的“天鼎”穴,阿烈一声没吭,就僵立如木,动也不动。
  他向高个子头示意,自己却去收拾阿烈的衣物。高个子一下子把阿烈杠在肩上,大步出去
  外面甚是黑暗,但不妨碍阿烈视物。可借他一则头颅向下,二则他头颅不能转动,是以只知不多时已出了城外,处身于荒野僻静的效外。
  不一会,他们踏入一间屋子之内。阿烈心中讶疑,付道:
  “我怎的没听见门扉开启之声?莫非竟是没有门扉的?如若没有猜错,这是怎样的屋子?”
  那高个子把他放在角落中,阿烈只觉眼前一黑,任什久都瞧不见了,敢情对方以黑披风把他连头盖住。
  阿烈听得见拉椅坐下,以及冲茶啜饮之声,就是没有听见打火点灯的声音。心下又大是惊奇,想道:
  “假如他不敢点灯,可知行踪隐秘,只不知是那一路人马?”
  过了一会,忽听矮个子的口音道:
  “好,大家都回来啦,我今晚带了—个人回来,当时因为如此这般,所以使我生出好奇之心,特地带回来,让大家看看。”
  一个陌生的口音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就取掉披风,让我们瞧瞧。”
  再一个人道:
  “不要!不要!别要我们未查出他底细,反而被他识破了我们的身份,这样好了,先把他移出来,面向角落,这才取掉披风,要看他之人,蒙了面孔,到角落内往他面上瞧看。如此他只能看见屋角,最多只见到一个人而已!”
  此议象是通过了,有人把他拉出来,使他面向屋角而立,然后才揭开那件披风。
  换了常人,在如此黑暗之地,根本不见一物。但阿烈却清清楚楚的看出那两堵墙十分破旧,粉屑完全剥落,显出了砖墙。
  一个人走到角落,但见他面蒙黑布,同时连全身也用披风包起,看不见装束。这一点使阿烈很失望,因为他原想从对方的服饰中,查看出一点线索。
  那人举起手中的孔明灯,一道黄光直射到他面上。这时人家看得见他,他可看不见对方了。
  此人看了一阵,一语末发的走开,换了一个人过来。如是前后一共四个,可见得除了那高矮二人之外,尚有四人
  他们统统走出屋外,低声商议。阿烈在这等情况之下,居然也侦悉了一件事,那就是这后面四人,有一个是女性,这是从一种发油香中察觉出来。
  片刻间,那些人又走进来;那个矮个子低声但严厉地道:
  “白芝圃,我们尽皆认为你是不大行走于江湖的武林人物,你到底是那一家派的,赶快从实回答,我现在解开你穴道,假如你不想回答只要冲得出此屋,我们决不再留难于你。但你突围之时,须得小心点,刀枪无限,万一杀死了你,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
  他说完之后,一掌拍在阿烈背心,又道:“快说吧,你是那一派的人?”
  阿烈吐一口气.发现果然能够开口说话,当下道:
  “我如果不说出是什么家派出身之人,你们一定不肯罢休,对也不对?”
  那矮个子道:“这个自然!”
  阿烈道:“那么你们希望我是那个家派,就算我是好了。”
  高个子怒道:“他妈的,这小子混账得很!”
  扬手一掌扫去,打了阿烈一个清脆耳光。
  矮个子道:
  “别发火,这家伙话声中含有怒意,并且讲得很认真,不似故意侃咱们……”
  高个子道:
  “就算他心中不高兴与我们追问,但他目下落在我们手中,岂容他在此张牙舞爪?”
  阿烈灵机一动,抗声道:
  “士可杀不可辱,莫说你们区区几个强人,就算是金銮殿前,面对万乘之尊,我也敢直言谏奏!”
  他索性冒充舍死亡生,忠心为国的读书人。心想:
  “这个矮个子乃是江湖人物,既然已经有点心动,不把我当作同一流的人物,也许这么一来,能使他当真相信不疑呢!”
  屋子里静默了一会,阿烈忽觉背后被人戳了一下,立时又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所有的人都走出屋外,窃窃低语。最后只听矮个子道:
  “好吧!我们先把他扣押在此,看看情况再说。”
  之后,人声寂然,那些人似是散去,却不知到何处去了。
  他面向着墙角,宛如面墙枯坐入定的老僧,动也不动。事实上自然是他不能动,并非自愿的如此枯坐。
  过了许久,他在胡思乱想中,忽然记起怀中那本秘笈,当下忖道:
  “这次我若是能够恢复自己,一定记着把这本秘接收藏起来,免得又碰上这等情形,使这本秘笈落在别人手中。”
  记起了秘笈,顿时联想到那股“真气”,照秘笈上说,只要运起真气,便可把受禁制的穴道打通。
  他以前不明白“禁制穴道”之言作何解释,目下却忽然大大领悟于心,当下依照那法门,从丹田中提聚那股真气。
  初时只觉力不从心,那股真气不知到何处去了?假如平时,他也许放弃此想。但目下反正闲着无事,便锲而不
  又过了一阵,蓦然一股热流从腹下丹田中升起,迅即沿着全身经脉,循行一遍。之后,他就感到已经恢复了自由。不过他十分小心谨慎,没有移动手足试验,冗自端坐不动。
  静寂中,只听背后不远处传来了呼吸之声,却十分低微,阿烈听了一阵,眼中掠过一丝微笑,想道:
  “是了!我的穴道受到禁制,竟连听觉也大受影响,所以早先没有听见这阵低低的呼吸。这个人不知是谁?他既然一直在背后监视着我,假如我四肢一动,必定又被他出手制住……”
  屋外朔风呼啸,寒风阵阵卷入屋来,偶尔有几片雪花随风飘入,落在阿烈头面之上。
  背后那阵呼吸声渐渐沉重,并且忽远忽近地移动。阿烈真想回头去瞧一瞧,因为他老是想到可能是那个女子在监视他。
  在他印象之中,一共有三个女性使他无法忘记。头一个是冯翠岚。第二个是欧阳菁。
  第三个则是那个高髻小妇人即是使他生活发生重大改变的,亦即是施展“血羽檄”秘功,闹得天下大乱的人。
  他老是往这个少妇身上联想,所以他想看看是不是她。
  终于一阵低微的步声起处,这个监视他之人,已走出屋外。
  阿烈猛可转头,向门外去。恰好见到人影一闪即逝,竟没有看清楚那人的身材和衣服。
  不过他倒是把这间屋子看得明白,敢情这是一座古旧的神祠,无怪屹立在如此荒僻之处,而又没有门扉。
  他起身活动一下,一面想道:
  “这些人既然借用这座神祠,其余的人亦都在附近歇宿,大概这神祠旁边还有屋于,然则这些人的身份,一定与神祠配合,四下乡人,在白天里纵然看见了,也不会觉才行。”
  思路转到此处,顿时如鸢飞鱼跃,极为活泼。
  原来他从两方面寻思,一是冯翠岚的对头,那自然是丐帮了。另一就是与这座神祠有关,则若是丐帮之人,当然不会惹起乡人注意。
  他自己也觉的这番推论,十分成功。殊不知事实上只是他适逢其会,恰好夹缠在这些人的恩怨之中,所以一下子就作成这等推论。至于他的推论是否正确,还须等事实来证明。
  外面刮风落雪,凛洌寒风,涌入神祠内。他赶快奔到门口,凝神向地上望去,只见一道浅浅的足印,在雪地上显见,绕向右方而去。这足迹看来甚是巨大,不似是女人的足印。
  阿烈对这点十分失望,正在看时,忽然听到声响,赶快回到原处,盘膝坐好,与主才的姿势—般无二。
  眨眼间有人走了入来,接着一阵沙沙之声,好象是把干草丢在地上,复又拨开。之后,那人走到他身后,托住他双肘,把他移过去,果然落在厚软的干草垫上。
  那人在他背上连击三掌,见阿烈一动,口中低咦了一声,自语道:
  “奇怪,敢是冻僵了么?”
  接着,一双手来摸他有面,这双手十分滑嫩,也隐隐带着香气,不问而知,必是女性的手。
  她又自语道:“没有冻僵呀,奇了,为何他动也不动呢?”
  阿烈这才猜出她乃是解开了自己穴道,当下硬着头皮,不管猜得对不对,身子放软,一下子就躺下了。
  这一来可就看见站在旁边的人,果然是个女子,衣服穿是不多,所以显现出苗条的身裁。
  阿烈吁一口气,心中稍觉安慰,但也有点失望。因为这个女人虽然也是个美妇,可是却不是那个把江湖闹得天翻地覆的她。
  这个美妇睁大双眼望着他,由于祠内十分黑暗,所以她大概看不大清楚对方。然而阿烈却似是在白昼中看人一般,把她一切表情面色,完全看在眼内乍看之时,这个美妇十分端庄凝重,然而细看之下,她那对隐含眉态荡意的眼睛,以及白得异乎寻常而又微微,可见筋脉的皮肤,这是桃花之相,连阿烈这种未解风情的人,也觉得她与寻常的女子不同,生似是骨子里有一股火焰。
  那美妇身子倾前一点,望住阿烈,柔声道:
  “只要你不是他们寻找之人便可无事,你不要害怕。”
  她说话时,面上的神情虽不笑而似笑,露出一排齐整洁白的牙齿,使人生出销魂蚀骨之感。
  阿烈道:“你跟他们是一路的么?”
  美妇轻叹一声,道:“从前不是一路,但现在却不能不承认是同伙了。”
  她的口气喷到阿烈面上,带着如兰麝般的脂香。阿烈倒也精乖,装做看不见她,面现茫然之色。
  只听美妇又道:“你冷不冷?我可以找一床被子给你。”
  阿烈忙道:“我不冷……”
  心中却十分惊讶对方亲善的态度。
  那美妇蹲下来,看了他半响,才道:
  “你一定奇怪我为何这样子对待你,在你想象中,也许这是一个陷阱,以便设法骗出你的真话……”
  阿烈果然作如是想,所以并不开口否认。那美妇又道:
  “但事实上完全不是如此,若要我勉强解释,大概是因为我对他们的敌人,有一种秘密的同情心吧?因此不论你是不是对方的人,我都有一份亲切之感。”
  这番话可把阿烈弄糊涂了,只见她一侧身已坐在草垫上,臀部碰触到阿烈的身子,使他生出异样之感。
  她又接着说道:
  “这内情很曲折复杂,你也不必问了,此时,尚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通通出去了,只留下我一个看守着你,长夜漫漫,不免觉得寂寞。”
  阿烈忖道:
  “她的动作如此大胆,是不是有意的呢?抑是根本没有把我当作男人,所以举动间甚是放任?”
  要知阿烈年纪虽小,才不过十六岁,可是他目下已发育完全,与成人一般。加以他屡遭苦难,行过许多地方。因此他的见识和智慧,比普通同年龄之人。相去不可以道理计。
  说到男女之间的事情,他虽然似懂非懂。但任何人只要发育成熟,就会对异性魅力发生反应。
  那美妇不但嘘气如兰,兼且贴着阿烈身体而坐,她那丰满的胴体,好象会发射出磁力,使阿烈血液运行加速,心中也波澜起伏,感觉出一种强烈的吸引力。假如不是在这种环境之下,阿烈会有何种举动,殊为难测。
  但现在阿烈实是不敢有放纵情欲的念头,他只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如何能平安从这群人手中脱身。
  那美妇的突然移到他面上,摸了几下,咯咯一笑,道:
  “你还未长出胡须,但已象一个大人一般了。”
  阿烈道:“我只是天生不长有须而已,年纪可不小了。”
  美妇道:“那么你有多大年纪?十八?二十?”
  阿烈道:“岂有如此年轻?我今年已经是二十四岁了。”
  美妇哦了—声,道:
  “你这刻的年纪最难猜测,也许真是二十四岁,只不知你已娶亲了不曾?”
  阿烈想道:
  “二十四岁的人,如在富贵之家,姬妾成群,儿女绕膝,那是不在话下,即使是普通人家,也绝少尚未成家了。”
  然而他口中却应道:
  “古人说‘匈奴未灭,何以为家’,我没有古人那等豪气,但在我尚未获取功名以前,决不作家室之想,因此之故,至今尚未娶妻。”
  美妇伸手在他鼻尖摸一下。道:“果然还是个处男……”说罢,又咯咯的笑起来。
  阿烈听到如此大胆的话,不由得也面红起来,他很想问一问对方,如何一摸鼻尖,便知道自己乃是处男?只是这等笑话太过猥亵,他又不是惯在风月场中应酬之人,是以说不出口来。
  他感到对方的手,又在面颊上移动,动作十分温柔,可是却足以令人生出情欲之思,他立刻表示出顾忌,说道:
  “他们快回来了吧?”
  那美妇道:“说不定,也许过几日才回来……
  阿烈吃了一惊,道:“那么一定得等他们回来,我才能走了?’美妇道:“当然啦,好在这几天十分寒冷,你在这儿躲几日,总比冒风雪上路的好。”
  阿烈道:“夫人贵姓?”
  美妇道:“你叫我苏大姐也可以,叫我陆夫人也行。”
  阿烈蓦然吃了一惊,以前冯翠岚说过的话,都掠过心头。她曾告诉他,丐帮现在帮主姓陆名鸣字,雄才大略,乃是一手兴帮之人,同时她魔女剑派亦有人到江南寻仇,一去不返。
  现在把这些情节,加上这苏大姐的话,对照之下,可以认定她原是魔女剑派的人,上次前去江南寻仇。却被陆呜字活擒了,终于变成陆夫人他真想向她问个明白,可是一则他生性谨慎小心,不敢贸然行事。二则苏大姐的举动,也使他心思分散?
  敢情那苏大姐突然躺下来,与他并排而卧,不但身体相碰,同时又舒展玉臂,把他搂住。
  她轻轻到:
  “你这件貂皮长袍如果脱下来,当作被子盖,一定很舒服暖和……”
  阿烈不知如何,已被她弄下了长袍,一如她所说的,当作被盖。而她也躲在这张被子之中。
  她也不知如何已卸掉外面的皮外衣,所以那丰满富有弹性的胴体,在阿烈怀中扭动之时。“轰”一声点燃了他的情欲之火。
  苏大姐浑身炙热,好象是一团火,她伸手触摸阿烈健壮的身体,一面咬他的肩头和手臂。
  阿烈从齿缝中进出声音,道:“苏大姐,你是有夫之妇,我们这样子似乎不太好吧?”
  苏大姐道:“谁说我是有夫之妇!”
  不等他开口,炽热的红唇,已封住了他的嘴巴。
  阿烈好不容易等到开口的机会,他道:
  “你明明亲口说过,你是陆夫人。”
  苏大姐道:
  “这人称呼只是丐帮中人叫的,事实上连姬妾的资格都没有,各不正,言不顺,我才不管他们怎样想呢!”
  阿烈问道:“这个姓陆的人,在丐帮是什么身份?”
  苏大姐道:
  “这个你别管啦,反正他占有我的身子之后,就视我为禁脔,却不给我任何地位。”
  阿烈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恨他了!”
  苏大姐道:“不!相反的我很爱他……唉!现在别谈这个……”
  她象一条蛇一般缠着他,在他怀中扭动,阿烈自己已感到快要在欲海中没顶了,而唯一的浮木,便是她已是有夫之妇这一点。谁知这根浮木只是幼影,一手抓个空,眼看行将溺陷了……
  他道:“这世上的人多得很,你何必找上我?”
  苏大姐吃吃的笑起来,风情冶荡,极是诱人。她道:
  “我要找一个可以比得上他的人,但举世滔滔,竟难有合意的,你已是第九个被我看中的,但愿不是虚有其表的,那就好了。”
  阿烈吃了一惊,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两点,一是她本性是个淫娃荡妇之流。二是她竟想到一个可以代替姓陆的人,假如属实,则一旦被她看中了,岂不是永远被她缠住,脱身不得?
  他又晓得若是直接探询,必定得不到她的真话。当下装出不在意地道:
  “就算有人比得上姓陆的,但你既然爱他,也不见得肯离开他啊!”
  苏大姐道:
  “这倒是真的,不过有了一个可以比得上他的人,或者我以后就可以不再如此死心场地,不再事事都服从他了。”
  阿烈触模着她滑腻裸露的身体,情欲之火,以及好奇之心,使他忘其所以,沉醉在肉欲的疯狂中。
  祠外虽是风雪载途,奇寒澈骨。但祠内却是春光旖旎,香艳缠绵。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苏大姐轻轻道:“快点穿衣服,他们就要回来了。”
  阿烈不敢不听,一面穿衣服,一面问道:“他们是什么人?可是丐帮的?”
  苏大姐道:
  “当然是啦,其中有两个是长老身份。权力很大。若是得知我们做了这事,必定杀死我们。”
  阿烈咋舌道:“那么赶快起来,唉!我早就知道你是碰不得的。”
  苏大姐笑一笑,道:“你后悔么?”
  阿烈道:“我上有父母,下有妻儿,假如死在此地,岂不是……”
  苏大姐轻轻抱他一掌,道:
  “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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