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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息雨停 作者:叹息的朽木(起点2013-06-02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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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息雨停
    作者:叹息的朽木
弄权于庙堂,多情于江湖。庙堂之上勾心斗角,江湖之中生死由命,一旦涉足其间,焉能善了!可是他,却为一句话嚎啕大哭——“你变了没有?”,这句话他将如何回答,且看《风息雨停》为您道来。

第一章 初至京城
更新时间2013…5…16 17:29:39  字数:3513

 帝国疆域广博,物产丰美,四夷皆贺,自古以来就给人奠定了天朝上都的印象,因此帝国臣民生来就有一种自豪感,是那种有别于蛮芜不化之民的自豪感。说来也是,穷富不论,咱好歹也是诗书礼仪之邦,受的是圣贤教诲,何人可辱?这样想来,无怪乎人民自豪。
  天安城,亦作京城,作为帝国国都自然繁华无比。车水马龙,摩肩接踵,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若到开市时节,更是水泄不通,在这里,没有你买不到的,只有你没见过的,没有你看不到的,只有你看到也不信的。
  天安城有四处正城门,分别为东、西、南、北四门,东门开门最早,今日也不例外。东门大开时,一辆马车驶进了都城,这样的一辆普通马车自然引起不了任何人的注意,虽说此时东门大多是赶早市的农民,以他们财力断不能享用马车这样的奢侈品,但是京城藏龙卧虎,每日多少大员往返其间,这马车尽管在箪梠瓢浆间显得瞩目,也只能让人们避避道而已。
  可是,对于整个安泰的京城来说,这辆不起眼的马车却大有张致,它的到来如同在湖面上扔进了一粒沙石,不久的将来,将会荡起大片的波纹。
  马车由一位年及花甲的老人掌着,别瞧他鬓白须霜,身体却健朗得很,吆喝起来马匹来尤见十足中气,他直挺着腰,端坐在马车前方,衣物整齐,面容清癯,绳鞭起落间俱是风范。人们甫一看到,就会明白这个老人绝非寻常马夫,若是江湖中人瞧见,便会猜测其要么是一位乔装的风尘异人,要么就是某位权宦手下的高人。
  事实上呢?
  马车疾驰进了京城里的一条胡同里,生在京城里的人都不会对这条胡同陌生,这里乃是卸任的朝廷官员们居住之所,清净淡雅,一排皆是楼阁园宇。那些个离任的大员们虽说威风不及往日,但是聚敛的钱财却不输人,有些不愿归乡的,图恋京城繁华的,就直接来到这里置办一份房产,过着儿孙满堂的闲散生活,而且此处贵为京畿,藏龙卧虎,日后凭借自己人脉脸皮,为后代铺条青云路也较为方便。
  胡同整洁开阔,足供马车行驶,到了胡同里的一所房子时,马车停了下来,这所房子原是朝中某一御史的住所,后来该御史不知碰到了何事,被遣送回乡了,这所房子便一直闲置了下来,因为人们嫌其克主,所以至今无人诂买,三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将马车停在了其面前。
  大概老房也感念这个马车,惊起了两只乌鸦从院中飞出,算是热闹了一下。
  赶车的老人皱眉,“房子晦气,”他说道。他跳下了马车,弓腰对着车室,虔诚地说道:“小姐,到了。”
  小姐?这样一个老者不在家里安享晚年,却要为一个小姐驾车!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小姐?想必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之姿了。
  一个穿着红色衣裳的女子下了车,她身材娇美,年方二八,给人扑面的活力,她的眼睛里闪动着轻灵活泼的光彩,见到她,只要是男人都走不动路了,她如晨曦的一滴朝露,洁净无瑕,又充满着希望。
  不过她也不是“小姐”,听她说道:“小姐,刘御史的旧府到了。”
  珠帘掀开,小姐终于走了出来,她穿着兰草色衣裳,身材合宜,看似娇柔无力,除了这些以外,也没有多少出众的地方了。不过评价一个人全靠外表身段是非常错误的,人们常用玉来形容男子,玉琢天成,温润饱满,男子若有这样的品质,那是很难得了。而形容女子,人们大多用花,花香怡人,花娇花柔,开在春天,虽说时间不长,但却装点了整个春天,整个一年,死在花香里,又是多少人的夙愿!
  这个小姐便有花的品质,什么花呢?兰花,不仅是因为她穿着兰草色青衫,更是因为她的兰草气质,空谷幽兰,淡雅高洁,那一缕香无孔不入,待你发现时,早已沁进了心脾。只可惜这胡同泛着铜臭之家太多,无人能嗅到这缕芳香了。
  小姐点了点头,和丫鬟来到了大门前,老者先一步打开了门,垂首送小姐进了房子。
  主仆两人来到了花园,丫鬟说道:“小姐,我听说刘御史一家原本安泰的,自从住进了这房子后,自己便遭人弹劾遣乡,回到乡里后,又是一病不起,儿女们又不争气,把家业败得差不多,人们都说这房子有晦气呢,你怎么非要选这里来住啊?”
  小姐立在凉亭里,看着尚鲜艳绽放的花圃,淡淡地说道:“我来找他,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说不定还会横生波折,行事要多小心,不可张扬,这里正好,清静得很。”
  丫鬟俏皮地笑道:“刘御史都那样了,还有谁会来这里啊,当然清净了。”
  小姐淡淡一笑,“要不是我治好了他的病,这所房子他也不会卖我的。”小姐轻轻地打了哈欠,她已经连续多日赶路了,实在困倦异常。
  丫鬟见此,怜惜自家小姐,愤愤地道:“小姐,不是我说你,以你的容貌身家,哪个男人不会把你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偏偏你自己还记着那个负心汉,不远千里来到京城,受了这么多的苦,你觉得这些真的值得吗?”
  小姐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拨弄着花,丫鬟正欲还说,小姐忽然说道:“珠儿,别让吴叔一个人忙活,你去把行礼搬进来吧。”
  珠儿自知小姐不愿多听,只得跺了跺脚,赌气似地出了花园。
  偌大的御史府,三年来未经人烟,积累的灰尘之多可想而知,主仆三人初来此地,一切都不方便,想要沐浴歇息都不能,草草整理之后,中饭便含糊了过去。
  下午,丫鬟珠儿用抹布擦洗家具,小姐因为身体困顿,便趴在凉亭里小憩一会,好在有吴叔,他曾经是一个老江湖,精明干练,有一身好体力,搬卸托运的重活,他一个人都全包了。
  除了干活之外,他的心思也缜密,下午,他便去人事中介处招了一干老妈子和丫头,并且还带了几个护院的家丁,吴叔眼光毒辣,找的用人品质绝对有保证,手脚干净,干活勤快。
  尽管家中俱是女眷,但是有他这样一个人守在旁边,那些个黄口小儿还能逃出他的眼睛,干些什么歹事不成?正是因为相信吴叔的能力,小姐才放心把一切都交给他打理。
  钱多能使人,人多好干事,小姐和珠儿一下午也没有忙出什么成绩,当新的用人到来后,不出半个时辰,一切便都打理妥帖了。晚上,院里挂上了大红灯笼,下人们得到主人赏赐,都欢声笑语,自此,这座御史宅才焕发了昔日的生机,光彩一新。
  夜里,小姐与珠儿在厢房里说着话。
  珠儿伸着懒腰,无精打采地道:“小姐,我们千里迢迢来到京城了,你想好怎么见到他了么?”
  小姐手中拿着一本《黄帝内经》,正在研读,听到珠儿的话,说道:“差不多。”
  “真的吗?”珠儿眼中惊现喜色,“那能告诉怎么做吗?”
  小姐素手拿着一枚银针,似在学习书中的针穴手法,她淡淡地道:“到时你就明白了。”
  珠儿一听没了兴致,抱怨道:“真是的,小姐你做事一直以来太奇怪了,我根本就不懂啊!”
  小姐把心思都放在了医理上,对抱怨充耳不闻。
  珠儿年龄不大,仍有小儿心性,漫漫长夜对她来说还是太无聊了,她搜肠刮肚想一些有趣的事情,突然,她眼前一亮,找到了有趣的话题。
  “小姐,你医术这么好,不管疑难杂症都治得好,难道就没有连你也治不好的病?”
  这个话题勾起了小姐的兴趣,她笑了笑,说道:“当然有。”
  珠儿来了精神,忙问道:“什么病?”
  “相思病啊,傻丫头。”
  “相思病?”珠儿轻喃,她是个聪慧的姑娘,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小姐从江南奔波来到京城,不就因为这种病吗?她说道:“这相思病真难治,也难防,连小姐你这种人都被困其中。”
  小姐对着昏黄的烛光,温暖的氛围让她卸下了冷艳的包装,她想起了一些有趣的往事,微笑出现在脸上,“这种病不是想治就能治得了的,这种病是人自己想得的。”
  珠儿很惊奇,道:“真奇怪,还有人想得的病。”
  小姐看着珠儿,说道:“你长得这样标志,再过两年,说不定也要得这种病了。”
  珠儿吓了一跳,她可不想得病,无论什么病。她脑筋一转,露出狡黠的表情,悠悠说道:“小姐,你自己想男人了,却来说我,真不知羞!”她小手刮了刮脸颊。
  小姐语滞,良久才笑骂道:“好你个珠儿,竟敢来冲撞你家的小姐,看我怎样收拾你。”说着,她挽起了衫袖,露出一截皓腕,就要拍打珠儿,珠儿一见,立马跳起,叫道:“救命啊,小姐要打人了,想看的人都过来看啊!”两人笑到了一块。
  小姐素日里多说几句话都会嫌累,何况陪着珠儿笑骂追赶了一会儿,这不,她已经坐在床沿上喘着气了。
  珠儿也力尽,坐在椅子上拍打着心口,她说道:“不过小姐你也算很厉害了,除了相思病外,什么病你医不好啊,刘御史多年的积痨,你几付药就对付了。还有纪休公,江南的巨富,他受的可是经脉断裂之伤,你也能医得好,甚至引起了他的爱才之心,特地收下您当义女呢!”
  小姐脸色渐渐平稳下来,语气凝重地道:“珠儿,你要记住,以后对谁都不可说出义父受过经脉断裂之伤。”
  珠儿虽不太懂,但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此前小姐一再提醒过的,刚才自己大意之下说露了口,如今得小姐提醒,她一味地点头称是。
  小姐面露缓和,说道:“时间不早了,赶快歇下吧,明天还有事要做呢。”
  “好的,”珠儿应了声,可是她还不走。
  小姐纳罕,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珠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支吾着道:“小姐,这房子太大,刚来我怕。”
  小姐摇头笑了笑,拍了拍床沿,“今晚就和我睡吧。”
  “好的,”珠儿高兴地道,爬上了小姐的床。不一会儿,烛光掩去,阖府安静下来。
  

第二章 公子佳人
更新时间2013…5…20 19:58:52  字数:3849

 帝国横跨无尽疆域,各行省地方气候皆不相同,各有特色。帝国有一条连绵的长河,名唤江水,江水以南统称江南,以北为江北,江南气候暖和,水利通达,经济富足,素出才子,佳人更是无数,小姐便是来自那儿了。帝国的京城地处西北,气候干旱,多数地方人烟稀少,但是此地大气威严,工业发达,实有上都风范。
  江南的特色是雨多,隔三差五的就来上那么两场,尽管雨势不大,多少令人心烦,而京城则不会有此烦恼,晴能晴上个把月,尤其在这仲春时节,该开的花正开,天公也作美,早晨打开门,绝对是好天气,碧空万里,天朗气清。人也就跟着愉悦起来了。
  小姐素以雅兴著称,这样的好天气更不例外。辰时上下,她便在凉亭里摆上了三个小炉,炉内燃着上好的青炭,另外还有两个香炉,点着江南的名香,浓而不腻,艳而不俗。除此,还有誉满天下的明前龙井,清香老远就能闻到,旁边的花圃相得益彰。当然,这些不是最撩人的,这些终究是死物而已,小姐才是那张僧繇画笔下的龙睛,这样一朵活着的幽兰立在那里,所有的一切都成为了陪衬。
  小姐有雅兴,但若是自己品茶赏花也不会如此排场,看她的样子是在等人,等谁?谁值得她在辰时起,就等在尚还冷峻的京城的一所御史府里?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珠儿来到凉亭,说道:“小姐,人到了。”
  “请他进来。”小姐答道,款款落了座。
  不一会儿,一个神采熠熠的年轻人大步流星地走进了花园,他远远看见了俏佳人,整了整衣裳,面带微笑地赶上前来。
  来到凉亭跟前,他抬手道:“想必姑娘便是要找在下的人了。”
  小姐欠身道福,问道:“公子可是摘星阁的来的?”
  那人偷瞥了一眼小姐,立时觉得眼睛被牢牢抓住了,心都醉了起来,何方佳人,一美至斯!心里只道不枉此行,但他掩饰得很好,面无波澜,只是说道:“在下潘易宇,不才正是摘星阁的少阁主。”
  小姐脸露一丝讶然,立即又隐去,说道:“奴家本找的是摘星阁的一位管事罢了,想不到少阁主光临寒舍,奴家惶恐难当。”话中虽带惶恐二字,但小姐的表情却自然得很,吐气如兰,而且眼神若隐若无地看向花圃,似根本不在意眼前的男子。
  少阁主轻笑了两声,说道:“看到江南沈家的商牌,还怎敢只让一位管事前来。”
  少阁主话语得当平静,但他内心可不是如此,他有显赫的家世,人又生得俊朗,在这京城繁华之地,不知道欠下了多少风流债,可是阅女无数的他又见过多少打动自己的女子呢?不多,但是眼前的这位绝对勾起了他的极大兴趣。试想看惯了庸脂俗粉的男人,突然间看到一个端庄华贵的女人,他的心情该会多么喜,当所有女人都拜伏在自己的门庭之下时,突然有一个不为金钱所动的女人出现,他的心里该有多么惊!
  惊喜,便是这个有钱少爷心情的最真实写照。
  “姑娘找摘星阁一定有什么吩咐吧?”他又道。
  小姐做了个请的手势,潘易宇也不客气,落了座。
  小姐没有说话,先是翻开一个瓷杯,放于潘易宇面前,沏上了一杯清香的茶。潘易宇接下瓷杯,握在手中把玩了一番,笑着道:“小姐家世想必显赫。”
  小姐嘴角轻扬,说道:“公子何出此言?”
  “天下名瓷出四窑,青瓷做得最好者乃是宁州的宁窑,不仅做得好,而且卖得贵,”他扫了一眼桌上的全陶瓷器,“像这样的一套至少要价三千两,小姐若是家世一般,怎能享用此器?”
  小姐抬起皓腕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轻启樱唇,呷了一口,缓缓说道:“名瓷四窑中,除了宁窑之外,静窑的青瓷做的也很好,公子怎能断定奴家用的就是宁瓷,而非静瓷?”
  “这个问题小姐若是问别人,恐怕要难住不少人,但是在下却懂其中奥妙。”他说到此处,顿时停住,眼睛瞅向空了的瓷杯,意思明显。
  小姐看来也很想明白其中秘密,给潘易宇沏满了茶,潘易宇拿起瓷杯放在鼻前轻嗅了下,微闭双眼,似在为茶香陶醉,良久他才道:“静瓷的青是海青,青到幽深,原因是釉层底下纹理多波折,宁瓷的青是月白青,青的淡雅,圆润饱满,两种青瓷乍一看难分区别,只有对比才能发现不同,对比的地方就在瓷杯的内外釉色上,”他翻转起瓷杯,轻敲杯壁,“若说静瓷杯内外色差为三的话,宁瓷杯内外色差则为二,这便是分辨两种青瓷的方法。”
  小姐很是惊愕,赞叹道:“公子博闻强识,慧眼如炬,奴家是万分不及了。”
  潘易宇倒也不自得,只是道:“我们摘星阁号称网罗天下奇物,货通四海宇内,自然要有一副好记性,眼光更是差不得,四大名瓷的生意我们也做,在下自小就接触这些东西,故此能分辨出不同。”
  潘易宇继续道:“好了,茶也喝了,小姐该告诉在下,找摘星阁所为何事了吧?”
  小姐说道:“我想和摘星阁做笔生意。”
  潘易宇一挑眉,“什么生意值得小姐这样的人来商谈?”
  “少阁主不见得能瞧得上眼,”小姐顿了顿,“一把海外的名剑,几样千年沉香木的雕刻,四大名窑的瓷器各一套。”
  潘易宇沉吟片刻,说道:“据我估计,这几样东西总价当在五万到八万银两之间,按照摘星阁的规矩,小姐可以算作天字号客户了。”
  小姐眼睛一抬,轻笑道:“可是还不够引起摘星阁多大的重视,对否?”
  潘易宇突然大笑,一指桌面上的茶具,说道:“就凭小姐这一壶龙井茶,天下间还有什么东西得不到!”
  小姐眼眸波动,欣喜爬上娇面,说道:“多谢公子抬爱,这么说奴家可以直接成为密字号客户了?”
  “这个自然,”潘易宇抚掌,“不过小姐要告诉我尊讳,奴家奴家的我听着别扭。”
  “奴家姓冷,贱讳秋妍。”
  “冷秋妍,唔,不错的名字。”他笑道:“看到小姐的阔绰后,我还以为小姐姓沈。”
  “江南沈纪休公乃是秋妍的义父。”
  “难怪我说呢,”潘易宇这才明白,他又道:“纪休公乃商界前辈,对我摘星阁也颇多照顾,说起来我们两家当属世交,我也该叫纪休公一声世伯,在下唐突,可否叫小姐一声秋妍妹子?”
  冷秋妍静默了半晌,才说道:“若是公子不嫌屈尊,秋妍只有承爱了。”
  “呵呵,好说,若是妹子早点名身份,我就不会这样生分了,什么天字号,密字号,皆随妹子心意。”潘易宇心里欢欣,以他的风度,就没有攻克不了的女人,既然叫上了妹子,情妹妹还会远么?不远已!
  又座谈了一会儿,冷秋妍露出困意,潘易宇怜惜妹子,只得告辞退走,大概秋妍妹子太困了,竟然都没留饭,不过潘易宇丝毫不以为忤,乐滋滋地走出了御史府邸。
  潘易宇离开后,冷秋妍便就打起了精神,珠儿早在一旁不耐烦了,立即赶了上来,努着嘴道:“小姐,你怎么陪那人聊了这么久?成为摘星阁密字号客户,拿出一些好东西不就成了!”
  冷秋妍笑了笑,“男人也不是那么好哄的,得告诉他你是他喜欢的类型才行。”
  珠儿释然,笑道:“原来小姐是在哄他,”她又拍自己的脑袋,纳罕道:“不过小姐至今没有出阁,怎么会知道如何哄男人呢?”
  冷秋妍实在为这个小丫头气苦,她只得瞪眼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她指着桌上的茶具,说道:“打碎,带出去丢了。”
  “啊,又要丢啊?”珠儿很是不舍。
  “利索点。”
  “好的。”珠儿不情愿地执行了命令。
  不论冷秋妍如何哄潘易宇,只论潘易宇,他的魂魄却已绑在了秋妍妹身上。回到家中,总觉得原本富丽堂皇的楼阁变得如此俗气,那些个身材婀娜丫鬟成了没有灵气的木头,就连上好的大红袍滋味也差了许多。
  啪!潘易宇气愤之下甩手打碎了一个青瓷杯,咆哮道:“八成开的水都能拿来泡茶,也不怕污了茶叶!”
  素以美色媚主的丫鬟吓呆了,少爷可从来没对自己发火,少爷这一咆哮,登时令她垂手在堂下,瑟瑟发抖。
  “还不快滚!”
  喝退了丫头,潘易宇又来到了书房中,他这种纨绔子弟当然是不喜书本的,这书房纯属是用来唬爹娘的,一个大男人,总不能每天游戏于闺阁不是?弄上一个书房,平添些书香气息,自己也心安些。
  他瞅了瞅四方,见无人,悄悄拿起了自己珍藏的好书,名唤《风流公子纵欲身亡》,这是何书?不怕夸口,真乃天下一等一的好书,女子见了,羞红满面,男子见了,一柱擎天!潘易宇严父做生意,走南闯北,积年下来,自知书本的重要性,对潘易宇则每垂训教,管教甚严,潘易宇表面乖巧,暗地里却私令小厮搜刮这些淫曲艳书,在他弱冠以前,怎全靠这些“抚孤松而盘桓”,做些非法出精的勾当。
  就算待他娶了妻妾,这些好东西他也未曾放下,每每翻开阅览,都别有一番新趣。可以说,他对自己的收藏品有了感情了。
  啪!又是一响,响声何来?原来是少阁主把他的藏书摔在了地上,他嘴角还噙着一丝冷笑,哧道:“真是俗不可耐!”他这一摔,可是与旧情人恩断义绝了,可惜潘老爷不在这里,若是他看到儿子改过自新的一幕,真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一个艳俏的身影挪进了书房,并反手关上了房门,她笑道:“怎么了,易宇,回来就发火啊。”说话间,一个女子出现在潘易宇的面前,莲步轻移,媚眼如丝,素手扶在了潘易宇的肩上,极具魅惑地道:“要不要我替你出出火啊?”她的嫩香简直要侵入人的骨子里了。
  这是潘易宇最宠爱的三少奶奶,相貌倾倒无数风流才子,若是以前,潘易宇早就两眼放光,无可不可了,可是今日他却冷静得出奇,一巴掌打掉了伏在肩上的秀手,说道:“别烦我!”
  三少奶奶先是惊愕,接着是委屈,再接着,眼泪落了下来,轻轻啜泣道:“怎么了,我得罪你了么,在外面生了气,就到家里来发,要是觉得我烦的话,你就赶我出去好了,呜呜。”
  潘易宇与这位三少奶奶感情素好,如今见佳人哭得梨花带雨,心生不忍,出言温存道:“对不起,生意上出了点问题,我心里烦,我的错,你别哭了好吗?”
  安抚了一会儿,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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