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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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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先生忙道:“小妹,天地良心,我什么也没说,你可曾听见我说了什么?”

  的确,他什么也没说,甚至于没吭一声。

  柳兰黛羞在脸上,苦在心里,狠狠瞪了柳燕翎一眼嗔道:“都是你,听着,南宫粉龙要不是对‘玉龙’颇为倾心,她为什么那么咬牙切齿地卑视玉龙,痛恨玉龙呀,吹皱一池春水,干她什么事呀,这有一点爱之深,责之切的意味,你懂了么,傻子。”

  柳燕翎忙点头说道:“懂了,我懂了。”

  黄先生道:“再不懂那就傻之又傻了!”

  柳兰黛娇靥通红,咬了咬贝齿道:“黄大哥还说我厉害呢,抓着机会报复,谁厉害?”

  黄先生道:“我这是顺着小妹的意思说话。”

  柳兰黛跺了蛮靴,道:“黄大哥,你再说……”

  黄先生倏然笑道:“看来我已经扭转劣势,反败为胜了。”他站了起来,道:“燕翎,小妹,我该走了。”

  柳燕翎、柳兰黛忙跟着站起,齐道:“黄大哥要上那儿去?”

  黄先生道:“我要到‘楞严寺’去一趟,去替霍冷香跑跑腿,探探温娇娜的虚实去。”

  柳兰黛道:“怎么,温娇娜住在‘楞严寺’?”

  黄先生点了点头道:“是的,小妹。”

  柳兰黛道:“黄大哥就这样去么?”

  黄先生笑笑说道:“我跟这位‘散花天女’有过一面之缘,算得上是故人了,故人拜访故人,有何不可?”

  柳兰黛道:“那么黄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黄先生道:“小妹只管放心大胆在这儿待着,有燕翎在旁陪伴,小妹还怕什么,我不一定能跟你两个常见面,以后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跟你两个见一次面,如果你两个仍觉势单力孤,不妨跟南宫粉龙她二位多连络。”

  柳兰黛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黄大哥。”

  黄先生没再多说,迈步走过去就要开门。

  只听柳兰黛在背后唤道:“黄大哥,慢一点!”

  黄先牛回身说道:“小妹还有什么事?”

  柳兰黛道:“我心血来潮,有个奇妙的想法,也算得上一着以毒攻毒的妙计,只不知道管不管用。”

  黄先生道:“小妹有什么锦囊妙计,请说说看!”

  柳兰黛道:“黄大哥不是说霍冷香跟温娇娜俱是被人利用的一对可怜虫,所以劫掳武林同道,只为邀功争宠么?”

  黄先生道:“是的,小妹。”

  柳兰黛道:“黄大哥何妨利用这一点,让他们来个窝里反。”

  黄先生道:“小妹是要我干脆显露本来,让霍冷香、温娇娜两个恍悟上当受骗,反过去找那冒充我之人?”

  柳兰黛点头说道:“我正是这个意思,黄大哥看有用么?”

  黄先生道:“有用倒是有用,这一着我也想到了,只是目前尚非其时。”

  柳兰黛道:“怎么尚非其时。”

  黄先生道:“连霍冷香、温娇娜她两个都不知道那冒充我的人是谁,叫她两个怎么个找法,如此一来岂不是打草惊了蛇。”

  柳兰黛呆了一呆道:“不错,我没有想到这一点。”

  柳燕翎突然说道:“黄大哥不是说三天之后就能在‘血影禅院’见着那个‘玉龙’么,也就是说三天之后,那个‘玉龙’要在‘血影禅院’当面点收霍、温二女的‘嫁妆’,以定正侧之位么?”

  黄先生道:“不错,霍冷香是这么说的。”

  柳燕翎道:“这不正是机会么,黄大哥何不当场显露本来,使得霍、温二女羞愤倒戈,来个两面夹击。”

  黄先生目中异采闪动,道:“燕翎,谢谢你提醒,这样一来,不但可以当场缉获那冒充我的人,而且还可以救众武林同道脱难。”

  柳燕翎忙道:“不错,黄大哥也想到了这一层。”

  黄先生道:“我这趟拜访获益匪浅,就这么办了,你两个安心待在这儿,且等三天之后,‘血影禅院’见,我走了。”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柳燕翎跟柳兰黛没送,也没说话,很快地关上了门。

  黄先生对守在前头的龚瞎子跟郝无常没看一眼,迈着潇洒行云流水步,出了“烟雨”名楼。

  倒是龚瞎子跟郝无常恭恭敬敬地躬身相送。

  黄先生乘一叶扁舟,直向岸边摇去。

  “鸳鸯湖”里的游客不少,东一叶扁舟,西一艘画舫,荡漾于碧波之上,红男绿女,笑语阵阵,为这名湖添了几分醉人春色。

  黄先生那叶扁舟刚到湖心,忽听左面湖面上传来一阵其声清朗,狂放,豪迈的铿锵歌声:

  “人生恨事知多少,

  把酒问青天,

  青天冲我直摇头……”

  这是什么歌,什么歌词,黄先生差一点为之失笑,但他忍住了,静静地听了下去。

  “浑小子,你别笑,你当青天没有头。”这人“哼”了一声,接道:“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我过的桥也不比你走的路少,你知多少?我懂多少?”

  这是说谁,黄先生为之一怔。

  “小子,小子,你别楞,看你也是个可怜虫。

  无羁之身你不愿,偏偏裙下去钻营。

  一朝身在花鞋下,翻身回头来不及,懊悔恨事更无穷……”

  这敢情是……

  黄先生双眉一扬,转脸望了过去。

  “小子,小子,你别看,别当我歌词胡诌人疯癫,其实呀众人皆迷我独醒。”

  歌声一泻而下,歇止了,黄先生也看清那位唱歌的人了,那是一艘画舫,画舫上摆着一壶酒,几样菜。

  一个文士装束,边幅不修的中年白衣客,正醉态可掬地偎在画舫两旁的栏杆上,手里拿着酒杯,直幌。

  这位神态癫狂,边幅不修的中年白衣客好长像,长眉斜飞,细目高扬,胆鼻方口,虽癫狂,但不失洒脱倜傥。

  黄先生只一眼便看出此人不凡,而且觉得此人必是武林高人,其癫狂的程度不亚“十奇”中的那位“谈笑狂客”。

  “这是谁?当今武林中的那一位?莫非是……”

  黄先生他目光一转,计上心头,当即向后招手说道:“把船摇过去!”

  船后摇船汉子应了一声,扁舟立即转了方向换了头。

  两船距离原不过十几丈,掉转船头一阵摇之后,两船很快地便接近了,只听那画舫上中年白衣文土“咦!”地一声道:“闻听‘鸳鸯湖’中俱是金鲤,如今何来扫人酒兴的肮脏泥鳅?”

  黄先生朗声一笑开口说道:“‘鸳鸯湖’中的鱼类颇多,观金鲤、观泥鳅,那因人而异!”

  那中年白衣文土又“咦!”了一声道:“泥鳅也能说人语,莫非已修得千年道行成了精。”

  醉态可掬地一抬头接道:“不对,不对,修行也得看种,这满身泥污的脏泥鳅也配!”

  黄先生毫不在意,道:“阁下,留神泥鳅作怪,兴风作浪的翻了你的座舟。”

  那中年白衣文士眼望着船边湖水摇头说道:“我可不怕你这小小的泥鳅精,我是太白金星降世,生来即具降魔捉妖无边法力,你这小小的泥鳅精敢在我面前撒野,还不快快回到污泥里去。”

  话落,他把杯中的酒往船边湖水上一泼。

  只那么一泼,他那画舫旁的湖水只溅起几点水珠,而黄先生这叶扁舟下的湖水却猛然往上一涌,当然,水涨船高,这叶扁舟也为之往上一起!

  黄先生笑了:“好法力,咱们索性斗斗,看看是你阁下的法力高,还是在下的魔力大。”

  微一提气,扁舟立即落了下去。

  这里扁舟一落,那艘画舫却猛然一起,这一起不要紧,壶倒桌翻,不偏不差地洒了中年白衣文土一身。

  可惜了一袭白衣,令人好不心痛懊恼。

  黄先生毫不饶人,立即抚掌大笑:“好啊,美酒为墨菜充笔,好手丹青添梅花,阁下算得上我生平仅见的第一雅人。”

  那中年白衣文士目中寒芒暴射,满脸惊诧神色,逼视黄先生良久,脸色倏变,冷哼一声,双眉陡挑。

  他那里双眉一扬,黄先生脚下这叶扁舟似乎要破裂一般,忽地“吱!”地一声。

  黄先生双眉也为之一扬,道:“阁下,我船上还有别人,别让人受池鱼之灾。”

  说完了这话,他没再说话也没再动。

  对船那位中年白衣文士,也一扫可掬醉态,正襟危坐,一脸肃穆之色地不动不言。

  良久,良久,对船中年白衣文士身子往后一靠,忽地颓然长叹,跟适才简直判若两个人,只听他道:“我只当你有百年道行,原来你修练了千年,我低估你了,一条龙竟败在一条泥鳅手下,何颜见天下英雄,待我跃身这‘鸳鸯’名湖自尽了吧。”

  话落,人动,身子只一滚翻便跃出画舫,直向湖中落去。

  黄先生作梦也没料到此人性情这般刚烈,会出此一着,一怔大惊,探掌虚空抓了过去,只听“嘶!”“砰!”两声,水花四溅,那中年白衣文土已没了顶,没了影儿。

  黄先生手里抓着一块湿淋淋的衣角,直发楞。

  那画舫上的船家却吓得大叫起来:“救人啊,救人啊,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黄先生一震而醒,立即喝道:“船家,不要嚷嚷,他死不了的。”

  那船家被黄先生喝得一怔,黄先生来个掉头不顾,当即命他那叶扁舟掉转方向往岸边摇去。

  船刚转头,不知从何处飘来一个轻微的冰冷话声:“见死不救,好心肠,泥鳅精,我这屈死冤魂缠上你了,这辈子没完,不到你死不休,你等着吧!”

  分明是适才那位中年白衣文土。

  黄先生淡然一笑,理也没理便催船往岸边摇去。

  船往岸边摇,他心里不住在想,那中年白衣文士有一条龙败在泥鳅精手下之语,自然,他是一条龙,既是条龙就该名列“九龙”之内。

  那么他究竟是“九龙”之中的那一条?如今黄先生一想就明白,除了那位“癫龙”东郭逸外,别无他人。

  “癫龙”东郭逸此人为人喜怒无常,介于正邪之间,武学当今一流,文才满腹珠玑,他游戏风尘,玩世不恭,正邪畏惧三分,是当今武林不可多得的一位奇人。

  他到“鸳鸯湖”来干什么?又为什么找自己麻烦?

  他到“鸳鸯湖”来的目的,该不外也是来凑凑热闹,看个究竟,所以找自己麻烦,那大概是误认为黄先生跟霍冷香有关系,是霍冷香的人了。

  想着想着,船抵岸边,黄先生飘然上了岸,头也没回地径自迈着潇洒行云流水步走了。

  “嘉兴”有两大庙,一为“楞严寺”,一为“精严寺”。

  “楞严寺”在郡庙后,创于宋嘉佑八年,熙宁间,永智法师讲“楞严经”于此,故名。为“嘉兴”最大禅林,首屈一指的大寺院。

  黄先生背着手,洒脱飘逸地到了“楞严寺”前,那“楞严寺”高大宏伟的两扇中门敞开着,独不见有善男信女烧香客。

  黄先生心中了然,他犹豫都没犹豫地便踏上石阶,进了“楞严寺”那宏伟、庄严的寺门。

  进了门,刚到那大殿前的大天井里,一声洪钟般响声,沉重佛号传了过来:“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

  黄先生立即停步抬眼循声望去,只见左边画廊上走来一个身躯高大魁伟,浓眉大眼,一脸横肉,身披大红袈裟的僧人。

  这和尚目光如炬,步履雄健,落地有声,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吃斋念佛,敲木鱼,翻贝叶,四大皆空,六根清净,具菩萨心肠的出家人。

  容得红衣和尚行近,黄先生抢先发问说道:“大和尚可是叫我?”

  红衣和尚来到近前,往黄先生跟前一站,虎视眈眈,威态逼人,上下一打量黄先生,微一点头道:“是的,贫僧正是呼唤施主。”

  黄先生道:“大和尚叫住我有什么见教?”

  红衣和尚道:“不敢,施主到这儿来是……”

  黄先生含笑说道:“大和尚这话问得可以,我请教此处是什么所在?”

  红衣和尚道:“施主这话问得也不错,谁不知道这儿是‘嘉兴’首屈一指的大禅林,‘楞严寺’!”

  黄先牛道:“既是佛门清净地,‘嘉兴’首屈一指的大禅林,我的来意大和尚又何必多问。”

  红衣和尚浓眉微扬,道:“这么说施主是来烧香礼佛,随喜参禅的?”

  黄先生点头说道:“不差,大和尚以为我还能干别的么?”

  红衣和尚道:“佛门清净地,是不能干别的,也不容干别的,不过贫僧要告诉施主,‘楞严寺’这两天因故暂熄香火。”

  黄先生讶然说道:“因故暂熄香火,有这说法,为什么?”

  红衣和尚道:“施主,这是‘楞严寺’的事。”

  黄先生道:“大和尚的意思,是叫我别过问?”

  红衣和尚一点头道:“不差,贫僧正是这个意思!”

  黄先生眉锋一皱,沉吟说道:“什么事使得这最大禅林暂熄香火,必然是重大事故……我说嘛,怎既未见有善男信女烧香客,也未闻有木鱼声梵唱声,要命走了这么远的路,岂不是白跑一趟了么?大和尚……”

  红衣和尚道:“施主可以过几天再来,请吧!”一摆手,他竟然下了逐客令。

  黄先生忙摇手说道:“嗳,嗳,大和尚,且慢,容我跟大和尚打个商量。”

  红衣和尚道:“施主要跟贫僧打什么商量?”

  黄先生道:“我知道贵寺必然有什么重大事故,不然绝不会轻易暂熄香火,无如我远道而来,也为大事求佛,大和尚可否看在佛祖金面上,容我烧上一柱香,在佛前祈求一番。”

  红衣和尚摇头说道:“施主原谅,这个贫僧不敢擅自通融。”

  黄先生道:“那么容我见见贵寺主持,当面求求他。”

  红衣和尚道:“贫僧就是‘楞严寺’的主持!”

  黄先生“哦!”地一声道:“原来大和尚就是‘楞严寺’的主持大和尚,失敬了!”微拱双手,施了一礼。

  红衣和尚微欠身躯,答了一礼,道:“不敢当,贫僧尚未向施主见礼。”

  黄先生道:“大和尚的法号是……”

  红衣和尚道:“有劳施主动问,贫僧一空。”

  黄先生道:“原来是一空大和尚,大和尚,我适才……”

  红衣和尚摇头截口道:“此事重大,连贫僧也不敢做主。”

  黄先生道:“那么请问大和尚,谁能做主。”

  红衣和尚道:“佛祖。”

  黄先生一怔道:“大和尚莫非让我跟佛祖打商量去!”

  红衣和尚道:“贫僧不是这个意思,贫僧是说得等佛祖指示。”

  黄先生皱眉说道:“那就麻烦了,事急在眉睫,我如何能等那么久,这趟求不着佛祖庇佑,万一误了姑娘,岂不是……”

  红衣和尚道:“施主究竟有什么急事,非求佛祖不可?”

  黄先生道:“这件事既紧急又重大,是这样的,我家姑娘过两天就要出阁,我家二姑娘也在同一天出阁,而姐妹俩嫁的偏偏又是一个人,为恐我家二姑娘婚后得宠,所以我家姑娘命我来祈求佛祖庇佑大施佛法。”

  红衣和尚失笑说道:“施主,佛祖不管这种事的。”

  黄先生一怔道:“佛祖不管这种事?谁说的!”

  红衣和尚道:“贫僧说的,这种事与其求佛祖,不如求贫僧。”

  黄先生又复一怔,忙道:“怎么,大和尚能使我家姑娘婚后得宠?”

  红衣和尚道:“贫僧颇具佛法,只要对那位女菩萨施些法力,那位女菩萨便不虞有失宠之忧。”

  黄先生“哦!”地一声忙道:“真的么,大和尚?”

  红衣和尚道:“出家人岂敢打诳语!”

  黄先生满脸兴奋色,喜道:“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既然大和尚有这么高的佛法,那就求大和尚也是一样,但不知大和尚怎么施法?”

  红衣和尚道:“施主只请将府上的所在告诉贫僧就行了。”

  黄先生道:“那么大和尚什么时候去施法?”

  红衣和尚摇头说道:“这个施主不必管,也不必多问,贫僧一定会去府上施法,而且绝不会误了那位女菩萨的事就是。”

  黄先生道:“那……我就先谢谢大和尚了,不知大和尚可知道有个地方叫‘天外天’?”

  红衣和尚一怔道:“贫僧知道,尊府莫非就……在……”

  黄先生道:“‘天外天’,‘小蓬莱’,就在这儿。”

  红衣和尚目中寒芒一闪,脸色倏变,冷笑说道:“说了半天,施主原来是个有心人,佛爷我糊涂,走眼,被你戏弄了。”

  黄先生淡然一笑道:“万恶淫为首,出家人更不该动淫念,犯淫戒,‘散花天女’温娇娜的便宜,你大和尚敢占么?”

  红衣和尚冷笑说道:“佛爷不敢占‘散花天女’的便宜,但敢占你的便宜。”

  抖手而起,五指箕张,当胸抓了过去。

  黄先生摇头笑道:“这岂是温娇娜一伙的待客之道,让我来领教领教‘火佛’一空的仗以作恶的绝学。”

  扬掌迎了上去,他用了四成‘大静神功’,只听砰然一声,把个“火佛”一空震得跄踉后退数步。

  “火佛”一空一怔,色变,惊声说道:“你是何人,竟能一掌震退佛爷。”

  黄先生笑笑道:“何只能一掌震退你,假如你不自量力乱伸爪子,吃瘪受窘还在后头,翻跟头都说不定!”

  “火佛”一空巨目一睁,冷笑说道:“佛爷不信,佛爷要试试!”弹身欺了过来,左掌右掌,双袭黄先生前身大穴。

  黄先生眉锋一皱道:“你虽号‘火佛’,但比那位‘毒佛’还凶残还毒。”

  话落,身形屹立不动,双掌并出,暗用六成“大静神功”封了过去,砰然两声,“火佛”一空袈裟狂飞,脚下跄踉暴退,一屁股坐了下去。

  黄先生笑道:“怎么样,大和尚,我没有说错吧,要不要再翻个跟头试试?”

  “火佛”一空坐在地上睁大了巨目,骇然说道:“你究竟是……”

  黄先生道:“藉藉无名,默默无闻的小角色,黄玉,听说过么?”

  “火佛”一空神色倏转凄厉狰狞,道:“你就是块钢,佛爷也要你在烈火之下化为灰烬。”

  挺身而起,趁着挺身之势,两只大袖狂摆,两颗鹅卵般大小黑忽忽之物,电一般地射了过来,直奔黄先生头顶。

  黄先生两眼微微一睁,目中威棱倏现,道:“你我无怨无仇,你竟然动用这种有伤天理的东西,我若不看在‘散花天女’份上,就让你来个引火自焚,如今,便宜了你。”

  双掌往前一伸,那两颗鹅卵般大小黑忽忽的球状物,如遇一股无形之力吸引,射势一顿,如飞坠下,恰好落在黄先生的双掌之中,黄先生翻腕收手,道:“你看见了,你这仗以作恶的玩艺儿并未能奈何我,对我也起不了效用,为你好,我劝你别再轻举妄动!”

  “火佛”一空大惊失色,一下子退了好几步,失声说道:“你……你究竟是……”

  黄先生道:“进去告诉温娇娜一声,就说‘虎丘’故人来访。”

  只听左后方传来一声冰冷轻笑:“‘散花天女’岂是你能见的,你往幽冥地府走一趟吧!”

  黄先生双眉一扬,冷叱说道:“贼头陀你这是自讨苦吃!”

  左袖往后一摆,只听轰然一声,接着右后方传来惊叫,一名瘦小黑衣头陀衣衫着火,扑地就滚,当他从地上站起时,身上的火是灭了,可是头发烧没了一大撮,衣衫破洞处处,满脸惊骇,狼狈不堪。

  黄先生接着说道:“贼头陀,你若敢把手中的毒物打出,我会烧得你体无完肤,劈断你那只暗中伤人的鬼爪,不信你试试。”

  那瘦小黑衣头陀没试,他连动都没敢动。

  突然,“火佛”一空身形腾起,飞一般地扑向后头。

  那瘦小黑衣头陀也连忙窜起,狼狈跟了过去。

  黄先生站在那大天井里笑了,他那笑意刚自唇角泛起,“大雄宝殿”后,两前三后地掠出了五个人来。

  这五个人,前面的两个,是“火佛”一空,跟那“毒佛”瘦小黑衣头陀。

  后面的三个,二男一女,女的千娇百媚,香风袭人,正是那位“散花天女”温娇娜,“虎丘”千人石上的那位阿娇。

  两个男的,一个是瘦瘦高高,八字眉,吊客眼,脸色惨白,不带一丝血色,不带一丝生人气息,长发披散,满身透着阴森鬼气的黑衣怪人。

  一个则是身着锦袍,身躯魁伟,威猛逼人的红脸老者。

  这五个甫到“大雄宝殿”前,温娇娜一怔轻呼:“原来是你!”

  黄先生含笑拱起双手:“阿娇姑娘别来无恙?”

  那黑衣怪人冷叱一声,闪身欲动。

  温娇娜伸手一拦道:“别冒失,这位是‘檀香车’前人。”

  温娇娜目光凝注,缓缓说道:“你要知道,就连霍冷香她也不敢叫我阿娇。”

  黄先生道:“阿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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