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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情仇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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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知道刚才吃的苦头是那一家路数么?”

  “一并请教。”

  “真正不知?还是装蒜?”

  “不知!”

  “你是在负虚名,真要老夫说出来么?”

  “洗耳恭听。”

  “你刚才是挨了一抓,是么?”

  “是。”

  “你不会由此推想?以你的一身所学,竟避不过这一抓,当今之世,有谁?”

  南宫秀心跳如捣,再也不能装糊涂了,脱口道:“难道是‘麟半爪’?”

  “总算你没有白活几十年。”

  南宫秀已知大祸迫在眉睫,噢了一声:“这样说来,这位少侠,当是林大侠的贤郎了?”

  “不错!”身后冷笑一声:“现在告诉你,正是时候,如你早知道,一定当作奇功一件了。”

  “少侠好说,我不是那种人,少侠刚才称呼。。”

  “是我爹。”

  “南宫秀,你不用多心,老夫就是。。”

  “噢,阁下原来是林家四大家臣。。。”

  “我们不是有过三面之缘么?”

  南宫秀心头扑扑跳,故作讶声道:“林兄,恕南官秀健忘,除了二十年前,‘老河口’过渡时与林兄见过一面外,何来第三次?”

  “忘了么,第二次在‘岳阳楼’时在端午节的头一天,阁下和‘鸟蒙五魅’在一起。。”

  南宫秀神色一变,呀呀道:“小弟不曾与林兄照面,真是失礼。”

  “是么?当时老夫带了人皮面具,阁下正逸兴遗飞,老夫不便打扰清兴,却听到‘五魅’说了什么话?”

  南宫秀知道今夜完了,仍存万一希望,就是等待东方青白手下有人赶到,那必须尽量拖延时间不可,口中忙道:“林兄,明人面前,不说假话,小弟当时只是和他们五人不期而遇,他们五人胡言乱语,与小弟无关。”

  “该说第三面了,你可记得林家遭劫的第三天?在辰州言家的密室里,你和东方青白说了什么话?”

  南宫秀眼前一黑,只惨笑道,不开口了,他已理拙词穷,无话可说,一身冷汗,低下头去。

  背后怒嘿一声:“南宫秀,你认命了吧,爹,我要摘他的心了!

  林浩目射精芒,瞪定南宫秀,轻喝道:“明白了吧?你和东方青白参与趁火打劫,自以为经过易容化装,做得十分秘密,天网恢恢,也有今日,你未想到吧?”

  南宫秀凛声道:“林老大,我认了,我只是。。一时之错,为人利用而已,为此,我屈身东方青白处十几年,后悔不及。”

  “说得好听,以你之智,会受别人利用么?”

  “实不相瞒,我一生自负才智不在别人之下,熟。。料,聪明反被聪明误,别人比我高明百倍,直到事后,我才知上当。”

  “那么,主谋是谁?”

  南宫秀心跳了一下低头道:“恕难奉告。”

  背后一声冷叱:“你至死不悟。”

  南宫秀惨然道:“我认命了,一步错,全盘错,全盘错,夫复何言?”

  林浩沉声道:“只要你能据实相告,并把那张图交出,老夫念在你昔年并未多行大恶,尚不失为有才份上,留你一命。”

  南宫秀苦笑道:“林老大,说来惭愧,我的女儿及妻子皆在别人的手里,我一死尚不足惜,如多说了一句,不但我难逃一死,何必连累我妻子儿女?”

  “原来如此,你是受人挟制?好吧,你先把图交出,老夫网开一面。”

  南宫秀心情狂跳,真是自认必死,又有生机,忙道:“遵命,我愿献图赎罪,只是,还少了中间一块。”

  “什么?”

  “林老大,东方青白是‘人老精’,他把那张图分为十三块,除了十二块分散在十二个小妾的藏宝箱中外,中间最要紧的一块,不知他藏在何处,也是我苦等到如今,尚未下手的原因。”

  林浩沉吟了一下,道:“这一点,我可相信,东方青白确实老奸巨滑,他利用女人贪财的心事,各给她们一个宝箱锁匙,如果不像你这样会走邪路,任何人也不无法得到其中一个锁匙,真是匪夷所思。。”

  南宫秀脸红过耳,惭愧难禁,倨促不安,真有无地自容之势。

  林浩想了一下,又道:“既然如此,你自问几时可以到手?”

  南宫秀心中一动,轻叹一声:“事到如今,是船到江心补漏迟,我既已对不起他了,只有豁出去了,一定尽力在最短期间,不惜任何手段把它弄到手。”

  林浩沉声道:“这种事,言之太丑,我们决不会玷污自己,也不是因为东方青的横财来自不义,取之无愧,而是。。”

  一顿,目中精芒熠熠,道:“为了这笔敌国之富,不落入居心莫测的巨魔之手,我们不得不及时行动?”

  南宫秀心头大震,脱口道:“林老大的意思,是另有人想侵夺这个。。”

  “对!而且,迫在眉睫,随时会发生巨变,难道你还不知道。”

  南宫秀凛声道:“可是指‘绝绝教’?”

  “只可如此说,据老夫了解,另有巨奸在暗中策划,虽不敢断定是谁?

  多少会与“绝绝教’有关。”

  南宫秀一头冷汗,吸了一口气,道:“尊意如何?南宫秀效劳之处,一定有以赎罪。”

  “你,能有一份良知未泯,以你的才智,如能澈悟回头,仍不算晚,希望你能开诚相见,要知道,这是武林大劫之前,如有人能尽力挽回,有补大局的话,实是无上功德。

  南宫秀颤声道:“林老大还能相信我否?”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南宫秀道友,请放心,你虽然有不齿于人之邪行,我们决不会以这种事对你要挟,也绝对不会揭露这件隐私。”

  南宫秀大为感动,哑声道:“林老大,冲你这份好意,我愿知无不言。”

  “好,阿华,你给南宫前辈推理一下。”

  南宫秀只听身后应了一声,左肩上被三指扣紧,左臂被抖震几下,一阵奇疼过后,就复原了,已被奇门手法接上骨节,同时,贴在背心的手掌也已撤走了。

  林浩站起身来,道:“我们到林中去。”

  南宫秀道:“此地地处‘锦绣别墅’不宜多留,我正奇怪我已出来这么久,他们竟毫无动静,实在反常。”

  “放心好了!”身后的少年道:“我们还有人把风,没有人能进入百丈之里。”

  南宫秀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汗,道:“这样最好,刚才,我还寄希望他们会来,现在却不希望有人打扰了,二位,先请。”

  林浩点头,单脚一顿,腾空五六丈,向刚才那一片密林中掠去。

  南宫秀一怔,才发现林浩是一个拐子,心中连动,暗叫:这不是汉阳狮子队教头拐八爷么?唉!听说他来了七八年了,我竟一点也没留心,真是报应。

  他也起步了,三人入林,南宫秀不由想到适才和那个神秘的丑鬼一番对话,有点讪讪的不自然。 
 



六十


  他想,那丑鬼决不会远去,也可能已听到了他和林浩等二人的谈话,如果丑鬼再现身的话,那真是大姑娘看女婿,说多难为情就有多难为情了。。

  三人在一株大树下席地坐下,南宫秀已看清那个一身黑衣,面黑如铁,精眸如电,英气逼人的少年,虽然他可能经过易容,但已可以看出他精悍,英挺的轮廓,真是后生可畏,不愧有“金麒麟”之号的林起涛儿子。

  南宫秀心想:“他一定是狮子队的第一个‘狮头’了,我只听说汉阳打从四年前起,一个老拐子教了一班毛头小娃玩狮子,他们练习时,又不准外人看,只知道要在本届祭神节出场亮相,原以为是小孩子爱玩这些东西,不料,竟是。。”

  林浩已打亮火石,燃起了烟,吸了一口,道:“南宫道友,我们都是几十岁的人了,有什么说什么。。”

  旱烟管向少年一指,道:“这孩子名叫‘光华’,是家主人唯一骨血,他除了在面上经过易容药洗黑外,一切都是货真价实,你看看,他像不像家主人?”说着,又打亮火石,照了一下。

  南宫秀已看出光华除了面黑如漆外,五官长相,正与当年“金麒麟”林起涛一个模子塑的,不禁脱口赞道:“林少侠与林大侠一模一样,如此年少,已有如此身手,真了不起,我衷心佩服。”

  林浩道:“阿华,从现在起,你该改了称呼,叫林大侠,孩子,由现在起,你可说正式走上江湖了,以后就得看你的了,林家只有你一个儿子啊。”

  林光华虎目含泪,低头道:“华儿记着。”

  林浩道:“南宫道友,当年,也与你爹有同道之雅,人事无常,世情多变。。不说过去,只说现在与将来,孩子,别把南宫道友当作大仇,他必有难言之隐,孩子,你要听我的话。”

  林光华,默然不语,南宫秀只觉得热血冲心,羞愧无地惨然道:“林少侠,我自知罪恶如大,一死难赎。。唉,我并不希望你能原谅我,我也知道你心痛父仇,人子之心,我甘愿由你处置!。。”

  林光华虎目一张,精光如电紧逼南宫秀,大有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之概。

  南宫秀平静的续道:“此时不暇多说,我只求少侠能听我扼要说一下,你要如何下手处置我,我一定随时束手引颈,我当年虽未直接向府上下手,但确实做了帮凶。。”

  “我已说过了。”林浩截口道:“过去的事不提,老实说,我带他来汉阳住了七八年,主要是监视你和东方青白,‘锦绣别墅’我和他去过多次,他也多少知道些情况,现在,我们只谈眼前和今后的事,阿华,听大叔的话。”

  南宫秀暗道:“原来如此!。。”不由又是脸热。

  林光华威态一敛,眼一红,瞪大虎目,看着天,忍不住思亲伤心泪。。

  南宫秀矍然道:“不错,我只能奉告几点,免得他们找来,毕竟惹厌。。”

  他一顿,凝视着林浩,诚恳地凄声道:“林老大,承你不嫌我的。。失德之过,我懂得你的意思,让我见到林少侠,如面对当年林大侠,我披肝沥胆的说,即使身受惨劫,妻子儿女遭劫,我也毫不顾虑,我,是一时不慎,中人暗算,而致不可自拔。”

  “是谁?”林浩问。

  “惭愧!”南宫秀摇头道:“我只知道中了一种‘无形无影’的慢性奇毒,每当毒发时,非人所可忍受,非吃下毒者按时发下的解药不可,却迄今弄不清楚是谁?。。”

  “这很简单,只需向当世道上擅于用毒者推究。”

  “当然,我也为此费了不少心力,以擅毒出名者,除了‘无毒先生”孙无量和“四绝诸葛’汪浩然与四川唐家,‘鬼圣’阎皇夫妇各有千秋外,下五门中,亦有各擅专长的独门玩意,这种无凭无据的事,既不能认出是什么毒?如何追究?冒失问人,必遭讽笑,既然问到施毒者,也必矢口否认的。”

  林浩点头道:“有理,我未想到这一点,凡是用毒者,都是见不得人的。”

  “由于我暗中查究,就受到隐形的人警告,当我第一次毒发时,正当自绝无力之际,有人投入柬贴,附了解药,是严令守密及各种戒条,要我依令行事,并劫走了我的家属,为了苟延残喘,贪生怕死,只好落水了,为恶至今,总想能完成交下的任务后,得到特赦,死也弄清楚是谁害我才能瞑目。”

  说到这里,南宫秀也流下两行伤心泪来。

  林浩点头道:“原来如此,确是形势所迫。。”

  林光华沉声接口道:“士可杀,不何辱,阁下现在不在乎妻子儿女么?”

  南宫秀苦笑道:“林少侠,所责甚是,我已犯了戒条,依照他们严令,已是全家惨死有余,可是,我想到作孽多端,一朝事败,妻子儿女亦无面目见人,生不如死,又何必牵挂私情呢?”

  林光华默默不语。

  林浩沉声道:“对方交下你什么任务?什么叫做‘特赦’。”

  南宫秀道:“就是‘藏宝图’也可说是他们指定我最后一次要办的事,如成了,就全部解去我的奇毒。”

  “你也相信?”

  “不信又如何?命悬人手,不能自主,唉!惭愧!”

  “东方青白是否也是。。”林浩话未说完,南宫秀早已点头接口道:“他也一样。”

  “这就奇了,他既已受制,为何不交出那张图?”

  “因为‘老奸商’耍无赖,藉口该图已经被人偷走。。。”

  林光华冷笑道:“这种自己骗自己,连小孩子也哄不了的话,人家会相信他?笑话!”

  “林少侠有所不知,凡是爱财如命的人,他宁愿死去,不愿交出。。”

  “人死了,什么也没有了,有钱的人,特别怕死,你忍受不了,他能熬得住毒发时的痛苦?”

  “这就是老奸商聪明之处,他看透了人家是要图,如让他毒发死去,永远找不到那张图了,所以,他就死赖活赖,每当毒发,快要断气时,人家只好送来解药,加以警告,就这样,被他拖延到现在。”

  林浩点头道:“有理,东方青白知道,如他真的把图交出,也是他真正命尽之时,对方一得图,目的已达必下毒手灭口,真的什么也没有了,全归了人家,连现在有的财产也保不住了。”

  南宫秀道:“正因如此,他们才把这件最困难的任务指派给我,直到现在。。”

  话未了,二人同时警觉,有人来了,南宫秀刚挺身而起,人影一幌,一声哈哈:“你也该走了,人家可怕你迷路了,先后已有七八人向这边来,都被俺客客气气好好招待,请他们躺下来养养神。。”

  又是丑龙武来了。

  南宫秀涨红了脸,刚一拱手,想向丑鬼表示歉意,龙武已摊手道:“俺都明白了,浪子回头金不换,说实话,咱们还得借重你呢。。”

  南宫秀忙道:“好说,能尽力者,无不从命。”

  龙武一擦鼻子,道:“俺告诉你吧,俺是今天大早揍了那三个小杂种后,依照傅大哥的意思,去找了林老伯?。。”

  南宫秀哦了一声:“傅少侠?。。”

  “不瞒你,咱们都是一伙的,早就商量好,如果不是林老伯相信俺这个从没见过面的小龙侄子,立时认了亲,由老伯告诉俺一切,俺怎么会知道你。。们的机密八封?。。”

  是么?原来龙武是找到了林浩和林光华,一家人,当然无话可说,不然,他又不是神仙,刚刚抵达汉埠,如何能够搞出这些名堂来?。。

  南宫秀失声道:“你也是。。四大家中那一家的后人?”

  “俺不是小龙么?只是比泥鳅还难看罢了。。”

  “哦,你是龙大侠的。。”

  “不瞒你,俺是家父偏出的。”

  “难怪!我几乎弄不清楚了,龙少侠,你还有两个小妹妹,可有下落?”

  “有了下落再奉告吧!”龙武道:“现在,请你帮忙。。”

  “何事?”

  “赶快回去,顺便把那几个睡在地上的王八羔子带回去,正好掩护你。”

  南宫秀道:“原来如此,多谢少侠安排得好,我走了。。”

  一拱手,又哦道:“几乎忘了一件大事,龙少侠注意那‘东西’被东方青白做了手脚。。”

  “俺知道了,你自己多小心就是了,快走吧,别把东方青白和。。那些人急死了!”

  南宫秀知道龙武取笑他,实在阴损,一红脸,向三人一点头,腾身飞射。

  林浩目送南宫秀背影消失,无限的感慨的叹了一口气道:“做人太难,一点错不得!。。”

  林光华恨恨的道:“太便宜他了,这种无耻之徒,杀之最好。”

  “阿华!”林浩唏嘘道:“凡事要由大处着眼,小心着手,人家是被迫的。。”

  “他只是怕死贪生,丧心病狂的鼠辈而已!”

  “孩子,千古艰难唯一死,能成仁义尽的到底很少,严以律已,宽以待人,是你父亲的做人原则,不过一时之快,无济于事,他已诚心悔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就放他一马。”

  “大。。叔,这人以诡计多端出名万一他又出花样,误了我们的事。。”

  “不!孩子,以人心换人心,再奸诈的人,也会激发天良的,他连自己生命和家属的命都看得淡了,只要我们不负人,人家不会害我们的,至少,我能保证他决不会误我们的事。”

  “华儿总觉得工于心计的人靠不往,不可信任。”

  “不妨看下去吧,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加一就过份了,此人成名多年,得名不易,今天被我们这样对待,可说是一生难忘的奇耻大辱,也可说是他一生最深刻的感动。。我们走吧。”

  龙武笑道:“俺只想臊臊他的皮,俺和傅大哥,原来不过是想惩戒一下那三个小杂种,敲他一笔造孽钱,示示威,在江汉打出旗号,好教天下知道四大家的后人,已经出头露脸了,不料,勾出这么多的鬼名堂,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林浩道:“傅贤侄处,有没有招呼过?”

  龙武点头道:“俺已及时通知了,他也认为是极大的发现,只是来不及详细策划,他要俺代他问候您和林老弟,一切由您主持他可随机配合。”

  林光华道:“傅大哥在人家,不会在意外吧?”

  “不会的,俺最佩服他,不论那一方面,他比俺高明,身在虎穴,安如泰山,就是再加一倍的人,也不在他眼里。”

  “傅大哥有这么大的本事,好极了,明不怕,暗难防。”

  “不用为他担心,他适才已经来过一趟了,俺和他谈了一盏茶的时候,因为姓汪的两个门下也赶来,为了避他们二人耳目,只好匆匆分手。”

  林浩沉吟道:“我相信傅贤侄不等闲,姓汪的两个门下,却要特别小心应付!”

  龙武笑道:“这下可有好戏了,咱们把‘锦绣别墅’闹成母狼窝,让老财奴心痛割肉,也是过瘾的。”

  林浩正色沉声道:“龙贤侄,你机智过人,所学也好,就是嘴皮上,以后注意厚道些,别让人家太难过,刚才,已使南宫秀受不了,只恨他无地洞可钻。”

  龙武垂手受教。

  林光华愤然道:“对这种贪淫好色,无耻卑鄙的小人,就是唾他的面骂他一个狗血喷头,也不为过吧。”

  “不!”林浩肃声道:“良言一句三冬暖,伤人一句六月寒,凡事要适可而止,人要脸,树要皮。。”

  “他就是不要脸,才做不要脸的下流事。”

  “不能这么说,羞恶之心,人皆有之,人都不愿自承是坏人,耻于做坏事的,如果做了,内心是愧疚不安的,只可婉言告警,过份了,往往造成恼羞成怒,一直错下去,不可救药,非做人之道。”

  龙武和林光华只好应是。

  林浩道:“我们离开为是,说不定他们会再派出大批人手搜查。”

  龙武噢了一声:“俺忘了,适才傅大哥告诉俺,有一双姐妹突然出现在东方青白家,十分神秘,傅大哥一时摸不请她二人的真正来龙去脉,要俺向你请教。”

  “这个,我们回去再说吧。。”

  三条人影消失在林中深处。

  可惜,他们疏忽了一点,尚有一个人藏身在百丈外的一处密菁里,正在以耳朵贴地,用“地听”之术,把一切说话偷听了去,三人一走,他也悄悄起身,只留下一声冷哼,向“锦绣别墅”飞射而去。。

  在“锦绣别墅”中,由初更到二更,像一锅百沸开水。

  那因为,东方青白本人漏了破绽。

  当他急急下了“胜铜雀台”后,眼见南宫秀已经追踪上了“绿珠楼”去了,他本来不想声张的,只望南宫秀马上有动静。

  他隐身在天桥暗处,等了一顿饭的时间,仍不见有声息,又不见南宫秀回来,他就断定南宫秀必已发现敌踪,追截下去。

  他略一思忖,由于敌人己深入禁地内院,非同小可,觉得事态严重,南宫秀单身追踪,可能有失。

  加之,刚才在“胜铜雀台”亲眼看到的丑事,酸气攻心,怒火大盛之下,在潜意识中,认为有人深入内院藏娇禁地,十九是和如花似玉的娇妾如此这般,那还了得。

  他立时下定决心,非把这些该死的全部抓到不可。

  他不动声色的飘身上了“倚红楼”,花名“倚红”的娇妾,正御转纱,晚妆浓抹,大约闻声而起,正在凭着纱窗向“胜铜雀台”上看,花容失色,惊如木偶。

  东方青白只哼了一声,她就娇呀着,向他扑去,投入他的怀抱。

  东方青白在这个时候,那有心情温存享受?只嗯了一声:“早睡去,不要外出。”

  把她推开,又折向其他八座高楼绣阁。

  他很快地“了解”了一下情况,除了发现“绿珠”和几个美婢被制了穴道外,别无异状“绿珠”只说了一声:“有一个贼人进来,又匆匆逃了。”

  就娇啼婉转,伏在床上哭成了雨梨花,那不过表示她受了委屈与惊吓,希望他多抚慰罢了。

  东方青白却一言不发,掉头而出。

  他迅作决定,“绿珠”虽然只说“有一个”可是,适才明明听到南宫秀说有几个人影,如此“外人”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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