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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情仇缘-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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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全力硬拼一途了,而且必须把握好对手骤然吐劲的刹那,硬接对方力道,差了毫分,也是非死即伤。
只见方不同眼如铜铃,神光突突,瞪定头上缓缓下降的符学谦下盘立定金刚桩,虎腰下曲,双掌控劲,全身功力已叫足了。
就在这种目震心悬的当儿。。
一声朗笑,是出于傅震宇口中,他笑着道:
“符少侠,小心了,我要打不平了!。。”
奇光一闪,把不少眼光引吸转注。
只见傅震宇右手已多了一支紫光晶莹的短剑,一泓秋水,照人毫发,剑尖抖颤着幻出点点剑花。
快要降到方不同头上丈许左右,就要乾坤一击的符学谦,倏地大喝一声:
“你会驭剑!。。”
话落,双臂一抖,上身疾仰,腰间一曲一伸,凌空弹起丈许高。
“不错!试试看。。”傅震宇话出口,剑也飞出,一振腕间,那支短剑,如箭射出,刚好穿过适符学谦下降的位置。
符学谦那一弹,也正好毫发之差,避过了一剑。
傅震宇哈哈道:
“我们再堂堂正正地比划。”
话声中,一招手,奇!
只见惊芒一闪,已经身出二丈许的短剑,如灵蛇幻影,在半空走了一个弧形,又回到了傅震宇手上。
群雄忍不住采声如雷。
符学谦已半空巧打“千斤坠”,星曳落地,只见他,双目通红,逼视傅震宇,道:
“你是谁?”
一步一步地向傅震宇欺去。
傅震宇还未开口,席师爷已阴笑道:
“符家小狗,连泰山傅啸天大侠的唯一后代傅少侠震宇,也不认识?”
傅震宇笑道:
“多谢席师爷代我报名,愧不敢当,符家老弟。。”
符学谦怒道:
“谁是你的老弟?你姓傅?很好,是不是要给姓方的做替死鬼?”
傅震宇点头道:
“颇有此意!。。”方不同叫道:
“傅老弟你太欺人了,方某再不济事,也请等方某躺下了再接下来。”
人已大步走来,沉声道:
“符少侠,方某。。”
符学谦怒喝道:
“姓方的,不必争先赴死!小爷看,姓傅的要伸手,就让他先走一步,你若活得不耐烦,就你和姓傅的一同上!”
方不同,又恼又怒,喝道:
“符少侠,别欺人太甚!”
席师爷又开口了:
“东翁,这是你不对了!。。”
方不同怒道:
“方某有何不对?”
席师爷道:
“傅少侠义气干云,有言在先,大家适才都已听到他要和连少侠接下头一阵。。”
傅震宇大笑道:
“对!”多谢席师爷代言,方堡主如看得起不才,就给个面子,让我先向符家老弟讨教一下。”
连城壁叫道:
“傅兄,别忘了咱一份!”
人已大步走出。
方不同皱眉道:
“真是。。太麻烦傅老弟了,咱是主人,只好。。”
席师爷接口道:
“对!东翁,主随客便,千万别耽误了傅少侠大展神威的机会,大家也可开眼界,瞻仰傅少侠的“指定乾坤’的绝学!”
哦!
群雄响起了惊呼,“四大绝学”之一,竟是傅震宇得了心法?不少人已脱口叫好。方不同只好歉然地向傅震宇一拱手道:
“有劳了。”
连城璧大声道:
“傅兄,咱给你助助阵吧!”
也向符学谦左面一站,道:
“姓符的,狂个什么?咱先陪你三千招!”
符学谦冷声道:
“此行不虚,你们争着要先到阎王面前报到,就不必再罗嗦,一概上吧!”
一转身,双掌平展,脚下内八字,面向傅,连二人,已摆开势的一二对姿。
群雄可沉不住气了,都要看这场罕见的好戏,也即是“四海游龙”的武功和“指定乾坤”的秘传,“四绝诸葛”的得意心法。。等于是三大绝学的决斗,谁高?谁下?都潮水般涌上,把他们三人围成一个大圈。
方不同大喝一声:
“掌火!”
立时,一片暴应,火炬通明,把现场照得一片血红。
是夜幕垂下的时份了。
符学谦冷冷地道:
“我不耐烦了!你们两个先接小爷三招再说!”
话未落,掌已出,两臂一振,指张如箕,劈空抓向傅连二人。
傅震宇本想当机立断,独力消弭这场大劫,正要措词交代过节,符学谦已经动上了手,他只好一袖飞卷,脚下行云流水,不退反进,向符学谦欺进,还了一掌,口中喝道:
“老弟接招!”
符学谦双手分取二人,可虚可实,傅震宇一移步,连城璧也腾脚闪避,他也闪电撤招,大喝一声:
“双掌!”
双手变抓为掌,连照三面。
一阵惊风随掌而起。
还挟着灸人的热气。
连城璧失声道:
“你会‘赤尸神气”?。。”
人已一仰身,双掌一翻,打出大股劲飙,向后飘退三丈许。
傅震宇心中一惊,暗道:
“这不是‘绝绝教’四大绝学之一么?难道谦弟与‘绝绝教’有关?”
人已左掌斜切,右掌飞旋,一股旋风,排空连旋九转,好像一根有形的旋转风柱!
正是当年“四大家”中傅啸天的“乾坤九转一气手”。
符学谦倏扬沉笑:“难怪你二人敢替姓方的出头,看我第三招!——”
连城璧冷笑道:
“就是三千招也吓不倒人,傅兄,该咱们给他颜色了!”
傅震宇暗道:
“姓连的,原以为你会缩头不出,或藉口避免出面,你居然惹上来,管你什么鬼心眼?且让你先吃点苦头再说!”
他口中忙笑道:
“连兄只管施为,小弟敬当助威!。。”
符学谦厉笑一声:
“眼见为真,看是谁狠!。。”
话声中,他全身黑衫起伏,玉面上涌起了青气,星目中闪烁着碧光,双掌虚担着,身形缓缓地转动着。
方不同以下,群雄色变!
他们都是行家,一见到符学谦的这种凶相,慑人气势,便知他有杀手将施,全身功力,已经叫足,一发必是石破大惊。
大家围成的人墙,本就拉开了十多丈空间,在这种窒息的气氛下,不约而同地都向后撤,又空出近十五六丈的方圆。
连城璧也自心惊,暗道:
“老魏适才传声给咱,密授机宜,要咱出手,别是自找苦吃吧!”
九十九
他一面全力行功应变,一面由心底泛起恼恨——他想到自己和尉迟玉,本以为已经得到了乃师汪浩然的心法传灯,除了火候不足外,已经各得汪浩然一半身手了。
可是,眼前的事实,一概否定了他平时的自负,至少,符学谦已经比他及尉迟玉多得到“绝绝教”的不传之秘。
而,他和尉迟玉还是从小习艺,十多年来的三更灯火五更鸡,打熬出他目下的造诣。
符学谦则是在短短不足的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抵过他和尉迟玉十多年的苦功,甚至已比他和尉迟玉更强一筹。
虽说他无符学谦“得天独厚”,恩师汪浩然又别有深意,想把符学谦造就成为一个小杀星,以便循环利用,把符振扬夫妇,父子陷入百劫不复,万人唾骂的窘境,在相形见拙之下,安得不忿恨?
这一来,也无形中激起了他的争强好胜个性,凶心大炽,暗道:
“既然已经出手了,就不能太脓包,在这多人面前,更是塌不得台,至少,也得和符家小子打成平手,不然,就更显得自己无用了,何况,老魏既要咱出面,必有安排,如赢了符学谦一招,足可脸上飞金,十分光采,万一输了,责任也由魏世才去负担!。。”
因此,连城璧也准备全力一搏,施展杀手了。
只有傅震宇,轻衫摇曳,仍是那么从容潇洒,连神色也是那么静如止水,不见一点紧张,好似他不是局中人,是置身事外的袖手旁观者,要欣赏连城璧与符学谦的龙争虎斗似的?
傅震宇真的不在乎么?
实际上,心情沉重的该是他了!
他一面要思忖如何处置这种惊心动魄的场面?如何善处估计一切将发生的突变。
一方面,他还要为方不同的内眷担心——假定是“绝绝教”中人来个乘虚奇袭,再有内奸骤然发难,他又该如何?
最使他伤神的,还是符学谦的固执偏激,似乎根本不理会他方才的传声劝勉?
万一符学谦任意胡为,一见面,即成不解之仇,不论是他赢了符学谦,或符学谦伤了他,两者是上当中计最晦气的事。
如果“四海游龙”符振扬及时赶到,或竟已潜身附近察看的话,符学谦一造成血劫,符振扬就会出手“处置”符学谦,那又成什么场面?
因此,他越是表面平静,心中的无形压力,也特别沉重。。
群雄只见符学谦状如恶鬼凶神。
连城璧好像待斗公鸡。
傅震宇却闲逸如鹤在林,如鱼在水,却同样的使大家心弦扭紧!
方不同忙传声警告傅震宇:
“老弟千万小心,符家小子似有利害杀着待发?。。”
傅震宇传声回答:
“放心好了,倒是前辈应当加派得力人手,护住内眷要紧!”
方不同大为感动的传声道:
“这点请老弟放心,咱早已派出本堡的弟子与得力人手,埋伏在四面八方,又拜托了‘长青四皓’,一有凤吹草动,咱家可以立即驰援。”
与此同时,连城璧也听到了“活曹操”魏世才的传声:
“千万小心,这小子已经得到‘绝绝神功’真传。”
连城璧心神大震,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一声劲吃:
“接招!”
双掌一扬,十指电疾抓向符学谦。
符学谦也正好发动,长啸声中,他身形疾转好像飞滚的陀螺,向傅震宇卷去。
恰好毫发之差,避过了连城璧最拿手的杀着“鬼手折魂”。。专门抓掉敌方天灵盖的毒手。
连城璧十指落空,收劲不住,把符学谦刚才停身之处的地面,抓起了大片惊尘,划裂十道参差不齐的抓痕。
傅震宇狂笑一声:
“来得好!”
险到毫巅的青衫摇曳,迎着飞滚旋转过来的符学谦身形一闪切人,好像是要和符学谦面对面一搏!
可是,却是间不容发的和符学谦贴身交错而过,等于二人骤然一合又分。
方不同等都捏了身冷汗。
符学谦两掌飞旋,随着身形一个急转,又紧蹑傅震宇身后卷到。
傅震宇已滑过的身形,骤然暴退,如刀入水,不着一点痕迹的又和符学谦贴身交叉而过。
全场起了喝采怪叫。
要知道,傅震宇这一进一退间,妙不可言,是武学中最高的境界,也是最难做到的“以意化力”。
内外歉修的高手,能隔空掌腾挪幻变不难,难在这种明明是短兵相接,却能一滑而过,在贴近咫尺之间,是生死取决于眨眼之际,没有任何闪避馀地。
能像傅震宇这样运用自如者,须深明“力学”原理,又能兼通百家武学之奥秘,知己知彼才能拿捏到好处。
这叫做“黏”与“吸”。
那就是,贴近敌方,使对方迫于眉睫之际,必先忙于自保,手脚如受了束缚,无法发挥威力,力道不施展,虽有露出之勇,通天澈地之能,也等于无用。
当二人贴身一合之际,必须把握好对方不备发了力道的方向角度,而在对方力道的“死角”上一闪而过,眼神,身法,步位,不能有毫厘之差。
如能做到,就可以在“死角”上出手,反击对方的“空门”位置。
如运用不好,就等于是送死!
强敌交手,要在千变万化的一瞬之间,捉捕这闪电般的“死角”,好比骆驼穿过针眼一样的难!
而,傅震宇已经做到了,且是二次。
这就证明符学谦已经输了两招,傅震宇比他,高明了两筹。
这就难怪群雄忘其所以,信心大增,为傅震宇喝采叫好了。
可是,这一阵采声,却激怒了符学谦的凶暴之气,好像在烈火上浇了油,一种强烈的意念在符学谦胸中刹那升起——不论傅震宇方才对他传声所说的如何?他必须先把傅震宇挫于掌下再说。
双方一进一退之间,不过电光石火间的一瞥符学谦再发厉笑,旋转的身,形猛地加快,先不可以看到他的旋转,位置一眨眼间,他的身形变成了一根匝地飞旋风柱。
罡气随着他的旋转而弥空激荡,汇为一片刺耳的声息。。好像暴雨打芭蕉,又似蚕吃桑叶。
傅震宇也自心惊,暗道:
“这位老弟,奇遇,功力高出我估计之外,我已经暗示他知难而退了,难道他因此恼羞成怒,非要我和他一见高下不可?”
他明白,符学谦已经要对他作乾坤一击。
可是,有一点他不知道:就是符学谦一经运气行功,潜藏在他体中的药力也已发作,这时的符学谦,满腔都是杀机戾气,不杀人,就十分不痛快似的。
连城璧一见符学谦专攻傅震宇,私心大喜,戒备紧张的心情为之一弛。
但,他不得不表示关心地叫道:
“傅兄小心。。”
一面虚张声势地作准备策应傅震宇之状,紧跟符学谦之后。
傅震宇忙传声道:
“符老弟,小心背后!。。”
符学谦狂笑一声:
“接我一招!”
风柱中发出破竹帛响声。
两条人影,又是一合即分。
风柱一旋而止,现出了符学谦的身形。
傅震宇一个跟跄,一直撞出七八步,一跤仆倒。
全场死寂!
那是意外的惊骇之下,都呆了。
连城璧又惊又喜,骇然道:
“傅兄如何?”
符学谦满面狰狞,厉笑一声:
“顺我者生,逆我者死!凡是愿做方不同替死鬼的,一并滚出来,姓傅的就是榜样!”
连城璧刚掠到傅震宇身边——
符学谦突然喝道:
“给小爷滚开!”
连城璧刚翻掌应变,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味冲鼻,符学谦已到了他面前,他打出的掌风,符学谦除了黑衫鼓涨如帆外,恍如未觉。
连城璧心胆皆裂,未容他转念,左肩一震,右肩一麻,整个身形,飞出三丈多外。
符学谦已脚起无影,双脚都凌空踹在他肩上。
群雄只见符学谦身形弹起,连城璧就破空飞去,正好被方不同一把抄住。
方不同刚一瞥连城璧已经痛昏过去,群雄骇呼大叫声继起,符学谦已借双脚蹬空之势,凌空向他扑到!
方不同惊怒之下,大喝:
“方某同你拼了!”
随手把连城璧一抛,脚定子午,双目喷火,瞪定了符学谦,突作狮子吼,吐气开声,双掌翻处,方家堡仗以领袖江北武林的看家绝学“翻天揭地无敌手”已经吐出。
情风如涛,大有“海立云垂”之势。
符学谦狂笑一声:
“果然有几下子!”
轰隆隆如响闷雷!
符学谦双掌下按,与方不同空中吐出的掌力相接,发出巨响。
奇观!
只见符学谦全身如鸭子浮水,头部微向下倾,双掌仍是作下按之势,面上青气越浓,好像在冒烟。
方不同也是双掌向上翻,脚踏子午,原式不变!
在火炬通明之下,照映得二人纤微毕现。
群雄正感错愕莫名间,不知是谁,一声劲叱:
“大家快退!”
虽只短短四个字,却如一字千钧,有使人不得不听的成严。
群雄不暇看清是那一位发话,都本能地向后疾退。
刹那间,除了躺在场中的傅震宇外,空荡荡地的现场,二三十丈方圆,只存下符学谦与方不同两人。
群雄最关心的仍是方不同的安危,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于闯入。
鸦雀无声,只有惊讶,愤激,涌现在每个人的脸上。
因为,方不同与符学谦,正在作罕见的玄功决斗。
当这个时候,双方的眼神,功力,意念,都已集中在对手身上,不容一瞬旁观、也受不得丝毫干扰。
这是一死之决斗!
谁生?谁死?取决于功力高一筹的人。
如果有人趁此机会,对符,方二人加以突袭的话,他们二人,只有挨打的份。
不过,除非是功力高于他们二人的人,才可得手,否则,无法接近他们二人。
那因为,在他们二人的周遭数丈方圆,已全为罡气布满,功力不如他们二人的,一碰到二人的凝结罡气,非死即伤。
以眼前的形势而论,双方皆有利,亦有弊。
在符学谦而言,他挟居高临下之势,是有利。
但人在空际,不好换气,真力不能持久,没有着力借力之处。在方不同而言,他占地利之宜,下盘着地,可以源源不断地运用真力。
可是,弊在他要承受由上面而下压的力道,没有丝毫闪避的余地。
一○○
群雄为何束手旁观?
一方面,他们不敢冒险闯入符,方二人的罡气圆,自讨苦吃,无济于事。
恐万一反而分散了方不同的心神,等于要了方不同的命。
一方面,他们大可不择手段,施展暗器,奇袭浮在半空的符学谦。
如这样做,大可分散符学谦的心神,十九可以得手,也等于助了方不同一臂之力。
但是,也等于葬送了“方家堡”三个字和“关东大豪”方不同的名头。
那因为,如在这种情况下帮助了方不同的台,认定方不同必败,才以卑鄙手段暗算符学谦。
即使因此使方不同赢了,把符学谦毁了,却为天下武林所不齿,亦为江湖唾弃,方不同就算赢了,也别想再在江湖上立足了,“方家堡”的招牌就这样砸烂了!
谁敢犯此大不讳,越是想助方不同一臂之力的人,越是知道这种利弊。
以“关东大豪”方不同的个性,宁折不弯,如是有谁敢于在这时出手帮他,把符学谦打败,方不同可能立即翻脸拚命,或者一怒自绝!
因此,虽然人人为方不同担心着急,谁也不敢轻动一下,连呼吸都几乎停止了,只有搓着手,紧张的注视着。
只见符学谦的身形不时有节奏的蠕动,那是不住地运行真气的现象。
方不同呢?则是目张如龙炬,双臂轻颤,也是不住贯注真力向双掌的徵候。
双方僵持了约一顿饭的时候,却使群雄好像在危坐待旦,惑惶不安。
渐渐地,符学谦的悬空身形,在开始抖动着。
群雄大喜,认定是符学谦真力将竭,快要力尽的败象。
可是,方不同面如巽血,头上在冒白气,额上汗凝如珠双脚已深陷入地面寸许。
这也不是佳兆!
显然,方不同承受不了强劲的压力,也是竭泽而鱼尽力一拚。
一般高手非在生死关头,存亡关头,不敢于拚斗玄功,且较功时,十九是二人四掌相接,掌对掌,或乒刃对兵刃,互相抵住,再贯住真力在掌心或兵刃上,像这样隔空对掌,在场的人,几乎大半是听也没听过。
就在这种惊险形势下,群雄已经由不安而心慌了,神色也越见严肃,凝重。
只见方不同的身形好像越来越矮了!
却是他的双脚,已经深陷地面约三寸了,还在不断地一分又一分的下陷。
事实上,已经显示方不同将落下风,随时都有力竭倒地,或突然丧命的可能。
群雄不禁变了颜色,都如被雷殛,呆若木鸡!
以“关东大豪”方不同的所学之高,早已赢得江北黑白道上的共同尊敬,无异把他当作神明般的敬重。
可是,事实如此无情!
眼前他们所共仰的方不同,双脚已陷入地面近五寸,面上凝聚的汗珠,也越来越大,越密。
渐渐的,方不同凝血的面色,已转为一片失去血色的惨白!”
符学谦的身手,高过方不同么?”
使人绝不相信的事,已经快发生了!
如果这样下去,只有坐视方不同惨死,包括了整个方家堡的毁灭,也等于江北的武林共仰的偶像倒塌了!
可是,仍没有人出面,更无人出手。
下陷!
下陷!
方不同的双脚已经快陷入土中近尺,也即是已到了小腿肚下。
方不同满脸流汗,好像被人泼了一头的水。
他的双目神光,也渐渐地由慑人而暗淡。
他双臂的抖动在加速。
眼看这位“关东大豪”,已是再衰而竭,生死一瞬间了。
群雄中已经起了骚动!
好像平静的一泓湖水,被一阵风,一块石子,激起了涟漳。
那因为,有不少人已经再也沉不住气了。
他们为了要抢救方不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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