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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情仇缘-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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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真是太诡奇古怪的事,在未弄清事实之前,令人不可想像!

  他心弦也在扭紧着,在考虑应当如何做?

  眼看“鬼圣”阎皇,已经幽灵似的停身到了他右边丈许处,骨禄着一对碧光闪烁的鬼眼,哼哼着:

  “怎么一回事?这多人,难道都是饭桶?为了对付这个小狗,好像都回老家了?”

  那严厉的声音喝道:“阎护教,怎样?”

  “鬼圣”阎皇吓的一声:

  “好教主公得知,依我看,我们的人都完了,真是太奇怪了!老婆子,你呆在那儿干啥了?”

  更惊人的事情出现了!

  傅震宇本是睐着眼,聚足光,窥伺近在咫尺的“鬼圣”

  阎皇动静,忍住笑,扭着心,听老鬼这么一说,趁着老鬼一双鬼眼向前看之时,他也迅即一转目光。

  眼角一瞥之下,只见早就在转角处现身的黑影!也即是“冥后”

  阴灵,除了瞪定那两对碧光直视的鬼眼外,仍是泥塑雕似的呆立着,一动也不动。

  “鬼圣”

  阎皇陪着笑道:“老婆子,别生气,实在,因为帝君圣驾在此。。”

  一顿,声音放低了:

  “等会向你赔罪好啦!”

  “冥后”阴灵仍是一动也勿动。

  连一句话也懒得理会。

  傅震宇突地心中狂跳起来,全身如绷紧的弓弦。。他已发觉“冥后”

  阴灵已经被人制住了!

  可以由她直视不眨,身如傀儡的迹象看出。

  他心中意外狂喜之下,正想暴起,向“鬼圣”

  阎皇下手。。猛听一缕传声入耳:“贤侄无恙?千万沉住气。。”

  可不是“四海游龙”符叔叔对他说话了?

  傅震宇硬生生地把自己快要“爆炸”似的身形与心神捺住。

  “鬼圣”阎皇一向惧内,把“冥后”阴灵奉若神明,他以为老鬼婆生了他的气,积威之下,噤如寒蝉。

  可是,帝君在等着他回话,他只好硬着头皮,尴尬笑着:

  “老婆子,正事要紧,方才帝君已说过,咱们,咳咳,算是已建了大功,只等姓符的自行投到。。”

  猛听严厉的声音断喝:

  “快退。。”

  阎皇刚一愕,又脱口惊呼一声:

  “你——”

  傅震宇也差点直跳起来?只见本是呆立着的“冥后”阴灵,突然飞射而起,向阎老鬼直扑过来。

  双方相距,不过五六丈左右,到大厅进口,也差不多远近,阎皇大惊之下,本能地向后撤身,连叫:

  “老婆子,帝君在此。。”

  话未落,阴灵已经呼地一声,掠过傅震宇头上,摔落在傅震宇右边丈许处,好像倒了一堵墙。

  傅震宇一跃而起,“指定乾坤”凝足,向手足无措的阎老鬼正要屈指弹出!石壁突然大震,连地皮也在动,傅震宇几乎站立不住!只听一声急促的:

  “快到这边来。。”声起转角处。

  傅震宇听出是吴不名口音,应声疾射。

  猛听一声怒笑,起于大厅:

  “该来的来了!一个也别想活着走!。。”

  石壁在簌簌作响,剧烈的摇晃着。

  同时,机枢转动的轧轧之声,不绝于耳。

  难道那个“帝君”也会土木消息?在自行发动了机枢?

  傅震宇刚射落转弯处,黑影中,白影一晃,伸出一手,促声道:“我们人险了,且喜贤侄无恙!快跟着我!”

  吴不名仍是一身白衣,一手抄住傅震宇的右手,便腾身飞掠。

  傅震宇心惊不已——以“寒山孤客”吴不名之能,也如此惊慌失惜,可见已经危急万分,不容再有开口余地了。

  那么,方才明明听到符振扬的传声,符叔叔是否已经先向内面深入或先退出了?

  以符振扬的为人,有进无退,尤其在这种难得机会下。

  一定不会放过对付强仇大敌的契机,他忍不住一挣道:“吴伯伯,符叔叔何在?”

  吴不名一面毫不停顿的向前飞掠,一面促声道:“他已由秘径进入那边大厅了!”

  傅震宇失声道:“那我们为何反向外面跑?”

  吴不名道:“迟恐葬身在内?。。”

  傅震宇猛地一打千斤坠,顿住随着吴不名飞掠的身形,叫:

  “那么符叔叔——”

  话未了,一阵轰轰。。隆隆的震耳巨响入耳,整个地道在摇动!

  是有火药爆炸了!地道要崩塌了!

  爆炸地方正是方才傅震宇遇伏停身之处。

  傅震宇心跳如捣,脱口大叫:

  “吴伯伯,快——”

  吴不名一声断喝:

  “快跟着我!脱身再说。。”

  扣住傅震宇的右手加力,不容他再开口,拚命飞射,不是直向地道尽头,而是向右,蓦转几个变,进入了一座石室,不!是石墓中。

  可不是,四面全是巨大而厚的石棺。

  足足有八具之多,分为八个位置,停在这大约十二丈方圆的石室中,正中一座石龛燃着黄色的松脂长命灯,又名“万年火”。

  吴不名放了手,松了一口气,道:“算是安全了!。。”

  傅震宇惊魂未定,怒形于色地喘声道:“吴伯伯,我们怎可放着符叔叔的安全不顾?”

  吴不名猛地一伏身,喝道:“爬下来!”

  傅震宇本能的一伏身。

  只听来路石壁地道中一阵细微的丝丝之声响着。

  傅震宇脱口道:“是引线!”

  轰!轰!轰!轰!—— 
 



——七


  巨响不绝声中,地皮与石壁又在激烈抖颤着。

  不用说,方才他二人所经过之地道,已经全部崩塌了!傅震宇一头冷汗,做声不得!他失去了冷静,喃喃地自语着:

  “符叔叔,符叔叔呢。。”

  “贤侄,明白了吧?不用担心!吉人相天:

  我们如迟了一盏茶的时候,都难说了!”

  傅震宇猛伸手,紧紧抓住了吴不名的左手,泪水夺眶而出,哽声道:“吴伯伯,这样,符叔叔恐怕。。”

  “不!”

  吴不名沉声道:“傅贤侄,你。

  相信你的符叔叔,是他叫我先把你带出,连到这儿,也是他指出的,当然他会顾到自己!”

  傅震宇吸了一口气,拭泪道:“但愿如此,符叔叔如有个万一,小侄。。”

  吴不名截口道:“贤侄别这么笨,说笨话,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不过,振扬兄一个人独任艰巨,在这种危疑震撼中,由他一人对付那厮,我们快出去接应一下!”

  傅震宇一跃而起,道:“小侄明白!那厮——可就。。”

  是吴不名一面向外飘身,一面道:“天下事,出人意外太多,眼见为真,走!”

  仍时无星无月的深夜。

  约在四更左右。

  天上乌云密布。大片墓地中,不时闪烁着“鬼火”!有鬼了?大石墓一阵响动,幽灵似的钴出两个黑影来。

  是吴小名与傅震宇。

  由于方才火药爆炸,地道崩塌,原来的地道出口,也告陷落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移石推土,才好容易再见天光。

  傅震宇一窜出,就紧张地向方才地道崩塌的地方看去。

  只见地势已变,陷落的土坑,像一条千丈怪蟒婉蜒的痕迹。

  足足有半里多长,可以在目力所及之处看出劫后惨象。

  不论他是谁,功力多高,如果人在这些已经崩塌的地道中,非被活埋不可。

  一则火药爆炸之威,非武功可以低御。

  二石土崩塌,压力奇大,根本不容施展手脚,非活活闷死不可。

  傅震宇仍有馀悸,面色煞白,喃喃地道:“吴伯伯,你看。。符叔叔会怎样?。。”

  吴不名目光坚定地道:“放心,他和我们一样活着,并且,会比我们更安全,我所关心的。。”

  他目光一转,道:“贤侄你看,方家堡好像。。”

  傅震宇忙道:“伯伯关心的是什么?”

  一面已向方家堡那面注目。

  只见方家堡本时一片黑沉沉。

  间或有黑烟上冒,那只是大火后的残迹。

  可是,这时突然有十几道暗红色的焰火直射半空,一爆开,好像洒了半天血雨。

  傅震宇咦了一声:

  “吴伯伯,你认为这是。。”

  吴不名仰面道:“可能是‘绝绝教’的馀孽作怪?也可能是他们潜伏方家堡的内奸。。”

  傅震宇接口道:“不会是方家堡的某种信号?”

  吴不名摇头道:“据我所知,方家堡进退以金鼓和画角为号,传令或通消息则以特定的“暗语”做记号。”

  “如此,我们该先赶回驰援,抑是先查看符叔叔的。。下落?”

  吴不名点头道:“以轻重缓急而论,当然是先关心你的符叔叔,但据我的看法,还是先赶回方家堡为是。

  傅震宇道:“吴伯伯你认为可以放心符叔叔孤身。。”

  “贤侄!”

  吴不名接口道:“你想,你的符叔叔一身所学。。”

  傅震宇摇头道:“小侄当然明白,可是,此时,此地,他一人要对付那。。

  个“绝绝教”教主与阎皇老鬼,如再加上其他魔党,似乎。。”

  “贤侄说得是,如果你的符叔叔没有这份估计,没有相当把握,他决不会轻于冒险的,你看,被火药炸塌的地道,仅是我们这一边,也即是说,靠近方家堡那一边,仍是完好的。。”

  傅震宇脱口道:“如此,他们可能是由那边地道直扑方家堡去了?。。”

  “贤侄毕竟是聪明人,能一点即醒,今日之事,看来好像千头万绪,十分复杂,如无超人定力,一定会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傅震宇忙接口道:“伯伯说得是小侄也是心中忙乱,好像被铅块堵住。。”

  吴不名笑道:“天下事,贯在能冷静析,一乱就会糟,空急无用,所以,老年人处世经验一多,火候深了,就比年轻人沉着稳重,这是常理,贤侄有过人的智慧,也有定力,可是,因经验不够,就难免关心则乱——”

  傅震宇窘然道:“小侄受教。”

  吴不名吸了一口气,道:“以我当年和贤侄这么大的年纪时,也是凡事沉不住气,只知任性而为。。唉!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往事已矣,追悔无用,你可知道你的符叔叔为何被天下尊称为“第一奇才”?

  傅震宇凝声道:“那因为符叔叔学贯天人,胸罗万有,而独步八荒,文才超出万人,加上仁心义胆,名不求自来,当不无愧“贤侄!”

  吴不名点头接口道:“你说的只是扼要而言,而关键在八个字,符叔叔能有今日,也得力在这八个字上,我也是听他提起,加以力行,才渐渐矜平释燥,把他当作生平唯一知已,白头畏衣的。。”

  傅震宇忙道:“是那个八个字?伯伯肯见教么?”

  吴不名一字一句道:“静如山立,动如雷发!”

  傅震宇道:“此即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驰于前而不瞬者乎?。。”

  吴不名道:“这只是上四字的差不多!”

  傅震宇道:“小侄愚鲁、也会对定力理解三分,不知要怎样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吴不名道:“不错,言之易,行之难,要有超人冷静还可,要能做到你符叔叔那种“静如山立”

  的地步,则非有大智慧不可,所谓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傅震宇道:“这一点,家师曾经耳提面命过。”

  吴不名道:“你符叔叔讲解他的心得,主要在这个“得”字,即是透澈天人,洞悉人间百态,天地万物之变化,穷其终始,所谓天地在连行,万物皆准于我的意思。

  能有这种悟力,则视生死如无物,七情不动于中,六欲不驰于外,就好比心如槁木,实际上却是日珠空明,无微光得,能在别人大惊失色,亡魂丧胆之时,独能从容应付,而且,于一瞬之间,能知道应当如何做,这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了!”

  傅震宇目射异采,道:“难怪!吴伯伯在方才那种险恶的形势下,能够沉住气,如是小侄单独一人,必已葬身。。”

  “贤侄!”

  吴不名道:“这是洞独先机,胸有成竹,才能如此也是你符叔叔授我机宜,才能临危不乱,你看,他既能在千钧一发之际,把握先机,叫我进入地道,恰好贤侄带走,他自己当然无恙,这是我要你放心的原因。。”

  “虽然如此。”

  傅震宇道:“为防万一,我们应当先在这一带查勘一下才好。。”

  吴不名摇头道:“不必——”

  傅震宇道:“为何?”

  吴不名道:“很简单,如果你的符叔叔真有不讳,地道崩塌这么长而大,又如何去找他?反之,他既然掌握了先机,必已安如泰山,再说,他如果估计到他一人没有十分把握,也必嘱咐我脱险后即找他,他既然独任艰巨,必有深意——”

  “小侄明白了!”

  傅震宁道:“符叔叔有鬼神不测之机,也许他有什么顾虑?或者另有布置,为兔我们影响了他的计划,才讳莫如深,自己去做的——”

  “对了!”

  吴不名点头道:“贤侄毕竟是聪明人,以你的符叔叔作为,他能承担这么多的惨重打击,忍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痛苦,就地‘静如山立’的证明,他何尝不知对手利害?内心何尝不痛苦?但他能咬牙坚忍,现在,他既然已经出手了,就是‘动如雷发’,必有惊人的布局,所以,我不赞成你轻举妄动!”

  傅震宇道:“那未,我们现在当如何做?”

  吴不名道:“回方家堡去!”

  傅震宇道:“是么?我们只顾说话,耽搁了好久,如被方堡主他们知道了,会误会我们在袖手观火了!”

  一面移身向前掠去。

  吴不名笑道:“别急,只管慢行——”

  傅震宇放缓脚步,讶声道:“伯伯,又有什么用意?”

  吴不名缓行着,道:“没有什么用意,只是考验一下贤侄的悟性。”

  傅震宇愕然道:“伯伯,救兵如救火,方家堡情况不明,如果正需援手时,我们却迟迟而往,岂非坐视危难不救?”

  吴不名道:“贤侄认为方不同在‘危难’中么?”

  傅震宇道:“有人纵火,而不能事先防止,可见敌势猖狂,何况,方家堡已证实藏伏内奸,加之‘绝绝教’魔党人手不少,如果群起而攻,方家堡处于内忧外患之中,未必可保万全!”

  吴不名笑道:“你忘了有你的符叔叔到过方家堡?”

  傅震宇道:“虽然如此,符叔叔或有锦囊妙计,对方堡主有所启示,但是,双方相持,难免有百密一疏之处,何况,符叔叔又是全力对付那个‘绝绝教’的教主,未必能够兼顾方家堡!。。”

  “我问贤侄一句——”

  吴不名截口道:“你能知道那位‘绝绝教’教主是谁么?”

  傅震宇差点冲口而出?

  可是,他咽下了这句话,慎重地道:“小侄虽未必断定他是谁?但确切知道此人一身所学、武功、心计,都是符叔叔的唯一对手!”

  吴不名凝视着他,点头道:“不错!此人确是振扬兄的劲敌,不然,也不能成了这么大的气候,并能使振扬兄近二十年徒劳无功,反而弄得父亡家破。。”

  傅震宇颤声道:“伯伯,您能确定‘他’是那一个大奸巨恶?”

  吴不名摇头道:“天下事出人意外的太多了,真相未明前,不能轻下断语,何况是干系一个人的一生荣辱?——”

  傅震宇道:“这很简单,可以由符叔叔的强仇大敌去探索!”

  吴不名笑道:“假定此人竟是你符叔叔的朋友又怎么探索呢?”

  傅震宇心神大震,脱口道:“难道会真是他?”

  “谁?”

  “小侄。。还只是猜测而已,不敢妄言。”

  “贤侄,我忘了问你,你不是同你汪叔叔一道行动的么?”

  “是——”

  “那末,他怎样了?”

  “这个。。小侄也难。。断定——”

  “怎么说?”

  “因为他与小侄进入地道后,碰到‘不知先生’蒋淡如也在地道里,利用他弟弟蒋四维的土木机枢,对付汪叔叔,汪叔叔为了小侄。。好像已经中了蒋淡如的暗算了!。。”

  接着,他把他与汪浩然进入地道前后的要过扼要述说一遍。

  吴不名目光连眨,嗯嗯着:

  “真是。。奇怪,真怪。。难说。。”

  傅震宇道:“伯伯有何高见?”

  吴不名沉重地:

  “如照贤侄所言,他确实不愧为曾是令尊至交好友,一盟结拜之义,他如果真的已经中了暗算,在方才的形势下,他一定葬身地道中了!。。”

  傅震宇吸了一口气,道:“可是,蒋淡如为何突然对小侄转变?阎皇老鬼为何又有‘诸葛一生善用火攻’的话?”

  吴不名道:“这个,非等事实证明不可!你可曾听出他的口音。。”

  “这个!”

  傅震宇摇头道:“如论口音,那个被阎老鬼尊称‘主公’的教主,绝非汪叔叔。。” 
 



——八


  吴不名深沉地一叹:

  “这就要。。等你符叔叔证明了!”

  一抬头,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急于驰回方家堡的意思?”

  傅震宇一呆,道:“伯伯不是说要考验一下小侄的悟性?”

  “对!”

  吴不名笑道:“贤侄可领悟了?”

  傅震宇思潮电旋,蓦地钻出一个大悟来道:“吴伯伯,可是‘虚插旌旗’之计?”

  吴不名笑道:“对了!”

  傅震宇道:“可是符叔叔一手布置的?”

  吴不名点头道:“也许是天时、地利、人和,般般凑巧”。

  活该那厮恶贯满盈,才弄得众叛亲离,至于到底如何?还得等你符叔叔事后证实。”

  傅震宇矍然道:“照伯伯的语意,是确定‘绝绝教’的教主就是汪。。”

  吴不名截口道:“可以如此说,问题在振扬兄尚有一层顾忌,是否会立即揭破他的真面目?还要等振扬兄决定!”

  傅震宇心情如一锅煮开的百度沸水,连道:“人心太可怕,人心太可怕了!。。”

  吴不名苦笑道:“贤侄,天下事,各人有各人的情况、思想、观点、学识、个性等等原因,往往造成不可思议的事,大出意料之外,皆由一念之差,取决了一个人的一生或半世的行为。。”

  傅震宇接口道:“太不可思议了,伯伯,他如果是这样的,为何不对小侄下手?而且,这种机会太多了?他为何总那样煞费苦心,做最笨的事?”

  吴不名道:“世上事就是这样千奇百怪,也许,他另有他的用意,心底事只有当事人自己明白,聪明人往往做傻事,当局者迷,他们自己是不觉得的,而且自以为是绝顶聪明呢!”

  傅震宇道:“伯伯是根据那方面——”

  吴不名摇头道:“太多了!一言难尽,证实他身份的,却是他倚为心腹肱股的亲信,也即是他差遣潜伏在方家堡的多年内奸!”

  傅震宇脱口道:“谁?”

  吴不名低声道:“‘活曹操’与‘妙手伯温’!”

  傅震宇骇然道:“伯伯是说魏世才和郑中仪二人是藏身在方家堡内为汪浩然作应?”

  “对!他二人也承认是‘绝绝教’中人。”

  “这真是奇绝之事!他二人是。。”

  “贤侄是否见过方家堡四大师爷中的大二两位师爷?”

  “伯伯是指席大荫和洪之福?”

  “对!只是魏世才与郑中仪的化名而已。”

  “伯伯,他二人即是早已成名人物,方堡主为何这多年毫无可知?”

  “那当然是他二人的易容化装手法高明之故,方不同也自认有眼无珠呢!”

  “这样说来,那已毫无疑义了,符叔叔怎么还有顾忌?”

  “贤侄,你不能多想一下?”

  傅震宇想了一下,哦了一声:

  “小侄明白了,因为符婶婶与章婶婶及二家兄弟姊妹们还在汪某人控制之下。。”

  吴不名闭目道:“不算正确。”

  傅震宇道:“为何?除了这一点投鼠忌器外,符叔叔还会有什么顾忌?”

  吴不名嘘了一口气,沉声道:“贤侄,以你来看,你认为你的符叔叔会因为本身之利害关系,不会诛除这种武林大奸巨憨么?”

  傅震宇也沉声道:“伯伯,如以符叔叔的为人来说,他是不会只顾到自己的,可是,在事难两全下,他要先顾到二位婶婶与兄弟姊妹们的安全,对汪某人有一份香火之情,也是人之常情,这样做,不失为智者,大家也会同情的。”

  “不!大义所在,不容涉及私人之情!”

  傅震宇失声道:“吴伯伯,除了这事件外,什么事还会让符叔叔有所顾虑呢?”

  吴不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那因为关系了论千汜的妇孺生命,以及当代论百计的武林有名人物的生死!”

  傅震宇骇然道:“有这种事?请伯伯不吝详加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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