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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野马无情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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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马呆立了一阵,不再吭声,掉头而去……
  “金燕子”合上眼睛,眼角已沁出了泪珠……
  日影偏西,山风渐起。
  昏睡中的“金燕子”突然被冻醒过来。
  她勉强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人影晃动,仔细一看,立刻吓呆了。
  原来她身旁正站着四个人,每个人都穿着灰衣,就好像方才在山腰上杀死的四个人复活了一样。
  她愣了一阵,刚想挣脱四人的包围,却发现早有四柄剑指在她的胸口。
  站在她右首的是个刀疤大汉,他的剑比一般的宽,也比一般的短,所以距离她也最近。
  他笑起来刀疤掀动,显得格外恐怖。
  “金燕子”立刻想起了这个人,这人是江湖上出名的快剑,人称“闪电剑”姜酉,也是“大风堂”里有名的高手。
  她对这人印象深刻,因为他脸上那条刀疤,正是她两年前的杰作。
  姜酉不但剑快,说起话来也快,他狞笑着道:“‘金燕子’还记得我吧?”
  “金燕子”冷笑道:“你脸上那条疤愈来愈像闪电了,我看你也别叫‘闪电剑’干脆叫闪电疤算了。”
  姜酉笑得更恐怖,道:“咱们大风堂那四个高手,是不是你杀的?”
  “金燕子”道:“你错了,不是四个,是八个。”
  姜酉怔了怔!道:“八个?”
  “金燕子”道:“对,再加上你们四个,不正好是八个吗?”
  姜酉惊慌四顾,见四周无人,才松了口气,道:“你死到临头,居然还敢吹大气?说!那个亚马呢?在甚么地方?”
  “金燕子”眼睛一翻,道:“他又不是你爹,他在哪里,关你屁事?”
  姜酉笑了笑道:“那小子难缠得很,你不是他的对手,我看八成是被他甩了吧?”
  “金燕子”道:“你管得着吗?”
  姜酉突然脸色一沉,道:“我当然管不着,不过你杀了我们的人,我就得把你这颗脑袋提回去交差,这是我们大风堂的规矩,我想你也该知道。”
  “金燕子”一副蛮不在乎的语调道:“请,反正姑奶奶已经活不久了,有脑袋没脑袋还不是一样!”
  姜酉听得微微一怔:“活不久了?”
  从上到下重新打量她,突然在她大腿后面按了一下。
  只痛得“金燕子”闷哼一声,眉眼口鼻整个挤在一起。
  姜酉看了看手上的血色,恍然道:“哦!难怪你老老实实的躺在这里,原来是中了毒。”
  “金燕子”狠狠道:“如非你姑奶奶中了毒,早就把你们这群王八羔子给宰了,还轮得到你们在这儿耀武扬威。”
  姜酉突然还剑入鞘,慢慢蹲下来,唉声叹气道:“那小子哪一点比我强?你为他杀人拼命,他照样在你身上下毒手……你‘金燕子’也未免太没眼光了,怎么会看上这种无情无义的人?”
  “金燕子”道:“姑奶奶喜欢他,就是看不上你,你能怎么样?”
  姜酉又叹了口气,道:“你虽对我不仁,我却不能对你不义,你这个仇,我替你报……你尽管放心,就算他长出翅膀,也飞不出我们的掌心。”
  “金燕子”呸道:“你他妈的又不是我儿子,要你来尽甚么孝心!”
  姜酉随她叫骂,丝毫不以为憾,随手将剑往地上一插,色眼眯笑道:“我知道你嘴上讲的虽狠,心里却一定很感激我,而且一定想在没死之前,好好回报我一次,对不对?”
  “金燕子”狠狠啐了一口,道:“放屁,我凭甚么要回报你?”
  姜酉不再理她,朝那三名高手挤挤眼,色迷馋涎,道:“你们到上面守着,我要跟‘金燕子’谈谈别情……”
  那三名高手赤道:“等你吃饱喝足了,能不能给咱们也尝尝鲜?”
  姜酉大方道:“当然,当然……快去,快去!”
  那三人立刻收剑,嘻嘻哈哈的往上走去。
  同时,姜酉的手指已经落在“金燕子”的衣襟上。
  “金燕子”又惊又急,双手一阵乱推抗拒,只可惜她已力道全失,对姜酉根本已不构成威胁。
  姜酉动作极快,转眼已将“金燕子”的钮扣全部解开,里面透出了一件大红肚兜,肚兜上绣的是一幅鸳鸯戏水图。
  “金燕子”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不得好死的死王八蛋,你竟敢趁你姑奶奶之危,你他妈的是人?还是畜牲?”
  姜酉笑嘻嘻道:“是人还是畜牲,少时即知分晓?”
  “金燕子”气得几乎晕过去,两手四处乱抓,只希望能抓到她那柄短刀,可是那柄短刀早已被人抛在一丈开外。
  姜酉手指蜿蜒而下,已经到了她的腰腹之间……
  “金燕子”只觉得全身有如爬满了毛虫,泪珠登时如雨水般的滴了下来。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三声惨叫。
  姜酉反应奇快,抓剑腾身,一气呵成,闪电般朝山顶掠去。
  “金燕子”也急忙连滚带爬,爬向那柄短刀。
  一阵兵器交鸣过后,四周一片沉寂……
  “闪电剑”姜酉的身手她绝对清楚,那亚马很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她宁可死,也不愿被姜酉碰一根手指头!
  “金燕子”费尽全身力气,总算将那柄短刀抓在手里,刀身一揉,雪白的颈子已凑了上去……
  突然间,背后伸出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手指就像一把钳子,适时将刀锋夹住!
  “金燕子”回首一看,竟是亚马去而复返!
  一时仿佛见到亲人一般,一阵悲从中来,往他身上一扑,竟然号啕大哭起来。
  亚马稍许迟疑了一下,终于将她拥入怀里,轻拂着她凌乱的头发,哄拍着她,道:“好了,现在甚么事都没有了……”
  “金燕子”哭了很久,才发觉他的胸前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挣出他的怀抱,瞪着泪眼道:“你又回来干甚么?”
  亚马苦笑着道:“送点吃的给你,免得你死后变成饿鬼。”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小包打开,里面全都是药草。
  “金燕子”感动得眼泪又流下来,呜咽着道:“原来你是去替我采药的?”
  亚马拣了几种药草,丢进嘴里,一面咀嚼,一面叹道:“我知道这些药救不了你的命,但至少可以使你多活几天,只要有时间,就有机会……要活命的话,就赶快吃吧!”
  他弯下腰来,将嘴凑上去……
  “金燕子”赶紧将自己的嘴迎上来,与他吻上……
  亚马就趁机将药草哺入了她的口中……
  两人越过山顶,沿路而下。
  “金燕子”伏在亚马背上,她的背上除了那柄短刀之外,又多了一把剑。
  姜酉的那把闪电快剑。
  乌黑的剑柄,不停的在她眼前摇晃,不由勾起她心中一个莫大的疑团?
  姜酉在江湖上是个出了名的狠角色,他的三十六路闪电剑法,快捷辛辣无比,一般武林人物绝非他的敌手,想要三招两式击败他,纵是一流高手,只怕也不太容易。
  而亚马只不过是关洛道上的一个小人物,他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将鼎鼎大名的“闪电剑”姜酉致于死地?他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他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又何必被“山口组”追得如此狼狈?
  “金燕子”愈想愈奇怪,忍不住敲敲他的头,道:“喂,我想问你一件事?”
  亚马缩头叫道:“‘金燕子’在你没死之前,我总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不能对我客气一点?敲人家的头是很不礼貌的事,难道你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金燕子”噗嗤一笑,道:“那么我应该怎么招呼你呢?”
  亚马道:“你可以拍我的肩膀啊!”
  “金燕子”道:“我要拍你的肩膀,就得先把手松开,你不是交代过我不能松手吗?”
  亚马道:“你可以顶顶我的背。”
  “金燕子”寒声道:“我又不是男人,拿甚么顶?”
  亚马咳了两声,道:“你可以夹夹我的腰。”
  “金燕子”道:“我腿上有伤,难道你忘了?”
  亚马想了想,道:“你就算弯下身子,拍拍我的屁股,也总比敲头好。”
  “金燕子”失声道:“咦?我一个女人家,你竟叫我拍你的屁股,你是不是想勾引我?”
  亚马急忙道:“不敢,不敢。”
  “金燕子”顺水推舟道:“所以想来想去,我认为还是敲头最理想。”
  亚马无可奈何道:“好吧,就算你敲得好,敲得妙,敲得呱呱叫……甚么事?你问吧!”
  “金燕子”道:“我是想问问你学的是哪一派的功夫,你的师父是谁?”
  亚马道:“我没有师父,所有的功夫都是自己学来的,至于门派,那就得看是哪一种功夫了。”
  “金燕子”道:“你会的功夫好像还不少?”
  亚马道:“杂得很,凡是短兵器,几乎都练过几天。”
  “金燕子”诧异道:“为甚么只练短的,不练长的呢?”
  亚马道:“兵器太长,逃起命来不方便。”
  “金燕子”失笑道:“你这人倒也真怕死,好像随时随地都准备着逃命。”
  亚马道:“对,我这个人一向把命看得很重,只要情况不对,我比谁逃得都快。”
  “金燕子”道:“那么方才你为甚么不逃呢?姜酉的闪电剑也并不好对付啊!”
  亚马道:“我本来是准备开溜的,可是那家伙剑法虽快,脑筋却慢得很,他一看两个人躺在地上,还有另一个靠在一凉亭旁边,他就放了心,竟然从我身上飞越过去,我一招分花拂柳,就解决了问题。”
  “金燕子”想了想,道:“分花拂柳?那不是山西顾家的刀法吗?”
  亚马道:“是啊!”
  “金燕子”道:“你不磕头拜师,顾老头会把功夫白白传给你?”
  亚马道:“我也没说他白白传给我,我整整替他洗了二年的马!”
  “金燕子”愣了愣!道:“原来你是去偷学的。”
  亚马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金燕子”道:“偷学人家的功夫,是武林大忌,被人发现了可不得了啊!”
  亚马道:“所以找才被人家吊在屋梁上两天两夜,幸亏丁月亭把我救下来,否则早就就没命了。”
  “金燕子”道:“丁月亭怎么晓得你出了事?”
  亚马道:“他事先当然不晓得,他第一天被调到太原府,就去看我,本以为我在顾家一住经年,早就登堂入室……谁知我爬得竟比他想像得还要高得多,居然上了屋梁。”
  “金燕子”听得吱吱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两人差点同时裁下山去。
  亚马惊魂乍定道:“‘金燕子’帮个忙好不好?你已经是活不久的人,摔下去也无所谓,我可不一样,我还要活命啊!”
  “金燕子”笑道:“我看你这种人的命不会太长,死掉也没甚么可惜。”
  亚马忙道:“谁说的?去年我才算过命,那位算命的先生说我这个人不但长寿,而且娇妻美妾一大堆,我若现在一死,我那些未过门的娘子们怎么办?”
  “金燕子”道:“她们可以另外去嫁人呀!”
  亚马“哼”了一声,道:“你说得可倒轻松,你为甚么不替她们想一想,像我这么好的男人,到哪儿去找?”
  “金燕子”突地一叹,道:“我发现你这人的脸皮真厚,恐怕连刀都砍不下去。”
  亚马道:“你这女人的胆子倒也不小,你就不怕我把你扔到山沟里去?”
  “金燕子”道:“那倒不会,因为你这人的心地也比一般人善良得多。”
  亚马满意的点点头,道:“嗯,这还差不多……只可惜你‘金燕子’已经是个快死的人,如果你能活得久一点,你就会发现我这个人的长处多的不得了,你扳着脚指头数都数不清。”
  “金燕子”悄悄从后面打量他半晌,忽然道:“喂,亚马,你究竟有多少女人?”
  亚马道:“你问的是哪一年,哪个月分?”
  “金燕子”道:“当然是现在。”
  亚马道:“现在赶着逃命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情找女人?”
  “金燕子”道:“听说‘玉玲珑’待你不错,你为甚么不带她一起跑呢?”
  亚马叹了口气,道:“她跟你不一样,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而她家却有一十八口,全都在靠她养活。”
  “金燕子”道:“那么多人就靠她一个?”
  亚马道:“嗯,我说的还只是现在,过了年恐怕就变成二十四口了。”
  “金燕子”愕然道:“怎么增加得这么快?”
  亚马道:“因为她家里还有三个嫂嫂,而且三个嫂嫂都已怀了身孕,即将临盆……”
  “金燕子”道:“就算她三个嫂嫂每人生一个,也不过才二十一口而已,哪儿来的二十四口?”
  亚马道:“如果都是双胞胎呢?你算算应该是多少?”
  “金燕子”被他逗得又是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好像早将“死”的威胁抛诸脑后。
  山路愈走愈险“金燕子”的手臂也愈抱愈紧……
  冰冷的脸颊整个倚偎在亚马的颈子上……
  呼出的却是热气,那热气又直往亚马领口里钻……
  也不知走了多久?“金燕子”忽然道:“喂,亚马,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亚马小小心心道:“我想应该没问题,甚么事?你且说说看。”
  “金燕子”道:“这几天你暂时冒充我老公怎么样?”
  亚马吓了一跳,立刻停下脚步,迷惑看着“金燕子”道:“你是纯粹为了好玩,还是相在临死之前再开开洋荤?”
  “金燕子”笑脸含春道:“你所说的‘再’开洋荤,是甚么意思啊?”
  亚马干笑着道:“所谓‘再’嘛,就是……就是……”
  “金燕子”没容他说出来,就突然狠狠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只痛得亚马龇牙咧嘴,大叫道:“‘金燕子’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不是你老公,你怎么可以随便咬我?”
  “金燕子”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死不要脸的死野马,我才不管你是谁,只要你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把你的耳朵咬下一只来才怪!”
  亚马忙道:“好,好,我不说……但你要我暂时冒充你老公,也总该把你的理由说给我听听吧!”
  “金燕子”道:“那是因为田大姊一再逼我嫁人,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亚马恍然道:“哦,原来你这样做,只是为了应付田大姊。”
  “金燕子”道:“对,事情就这么简单,肯不肯,一句话。”
  亚马道:“既然是你‘金燕子’开口求我帮忙,那还有甚么话说。”
  “金燕子”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答应了?”
  亚马叹道:“你已经是个快死的人,我还能忍心回绝你吗?”
  “金燕子”抱得他更紧,嗲声嗲气道:“那么从现在开始,咱们的关系已经不同了!”
  亚马晕陶陶道:“当然,从现在开始,我已经是你‘金燕子’的老公了……”
  “金燕子”再也不说甚么,只对准他的耳朵,又是一口咬了下去。
  亚马痛得跳了起来,叫道:“你怎么又咬!”
  “金燕子”咯咯娇笑,道:“现在是老公了,当然可以咬了!”
  田大姊是个标准的江湖人。
  她今年虽然只有三十几岁,但至少已在江湖上混了二十九年……
  几乎从懂事的时候开始,就已跟着父亲在江湖上打转,直到现在,仍然跳不出这个圈圈。
  她的手下众多,她死去的父亲与丈夫都没留下太多田产,却给她留下两百几十名的忠实弟兄。
  为了这批人的生计,她甚么生意都做,只要能赚钱,杀头的生意都要插上一脚。
  所以她很忙,只要有机会休息,她一定是靠在这张她私人专用的软榻上面,动脑筋想着赚钱点子的。
  田大姊除了她的手下之外,根本没机会交朋友……
  她唯一的朋友就是“金燕子”,现在“金燕子”就躺在她那张私人专用的软榻上面……
  当她看到“金燕子”那副狼狈的模样时,田大姊心痛的跳了起来,瞪着软榻旁老老实实坐着的亚马,大声问道:“谁?是谁把她伤成这个样子?我去找他算账!”
  不待亚马回答“金燕子”已抢着道:“还有谁,还不是单毅城那个该死的老乌龟。”
  田大姊猛地一拍茶几,大喊道:“来人哪!”
  亚马愣愣的瞧了“金燕子”一眼,他简直已被田大姊的气势给唬住了。
  “金燕子”笑笑道:“你放心,我大姊是个很识时务的人,她不会真的去找单毅城拼命的。”
  田大姊叹了口气,道:“不错,别的人我或许还可以跟他斗一斗,唯独西厂的人,有老太监魏忠良在撑腰,我可不敢惹。”
  这时已有四名大汉分从两个门拥进来。
  田大姊大声吩咐道:“赶紧把镇上的大夫都给我叫来,谁敢迟来一步,以后就别想在镇上混了。”
  四名大汉立刻应命而去。
  田大姊这才有时间仔细打量亚马。
  亚马装得一副又笨又蠢的样子,连“金燕子”看了都觉得有点好笑。
  田大姊耸肩道:“这……就是你自己选的男人?”
  “金燕子”道:“是呀,你看怎么样?”
  田大姊只得点头道:“嗯,还算不错……看起来蛮忠厚的。”
  “金燕子”瞟了亚马一眼,忍着笑,叹道:“我就是看他忠厚老实,所以才跟着他的。”
  田大姊道:“跟个这种男人也好,起码可以规规矩矩的跟他过太平日子。”
  “金燕子”道:“我原本也是这么想,只可惜我已经活不了几天了……”
  田大姊急着道:“你在胡扯甚么?镇上几个大夫的医道都不错,像你这点小伤,保证药到病除!”
  “金燕子”摇头道:“没有用的,我中了单毅城的毒药暗器,没有他的独门解药,神仙也救不了我。”
  田大姊又瞄了亚马一眼,口中却道:“至少你目前还不错……”
  
  
  


第十一章 豪放大姊
  经过三个大夫的会诊之后,田大姊才知“金燕子”所言不假,难过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在田大姊的威逼之下,三个大夫只有各尽所能,死马当着活马医,直忙到深夜,才倦极而去……
  “金燕子”反而被他们整得精神不济,昏昏睡去……
  亚马只得拿出自己从山上采来的药草,照自己的方法,放到自己嘴里嚼碎了,再喂哺到“金燕子”嘴里……
  然后再仔细为她盖好被子,才转回身来,就发觉一双明亮的眼睛。
  是田大姊,在门口痴痴地望着他。
  亚马心中暗惊,田大姊立刻以手封唇,示意他噤声,又招手将他引到外面来。
  田大姊竟然将他引进了自己的闺房……
  这样粗犷豪放的江湖女子,独当一面的大姊头,闺房竟也如此温馨,绛红灯光下,竟也有几分女性的妩媚……
  房中摆了精致小菜,一壶美酒,她竟毫不避嫌,牵着亚马过来坐下,亲自为他酌上一杯,一面敬酒道:“谢谢你……”
  亚马一干而尽,道:“谢我甚么?”
  田大姊道:“谢谢你把重伤成这样的妹妹送回,也谢谢你完成她临死之前最后的心愿,答应冒充他的丈夫……”
  亚马吓一跳,呐呐道:“你知道我是冒充的?”
  田大姊道:“‘金燕子’是我的妹妹,我岂能不了解,她一直冰清玉洁,以你‘武林种马’在江湖上的名声,竟然肯与你结为夫妇……”
  亚马道:“她冰清玉洁是真,又为何肯因我怀中之物,主动投怀送抱?”
  田大姊道:“那一定是因为黄金……”
  亚马道:“她岂是贪财之人?”
  田大姊道:“那是因为我……我目前混得极不如意,手下两百几十名的忠实弟兄,坐吃山空……”
  亚马叹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田大姊道:“因为有人来跟我接上了头,他们出价五千两……”
  亚马道:“五千两黄金?”
  田大姊叹道:“白银……”
  亚马倒满一杯酒,大口喝光,恨道:“没想到名震江湖的‘金燕子’加上大名鼎鼎的‘江湖野马’两个人加起来,才值五千两白银……”
  田大姊一呆,不敢接口。
  亚马再喝一杯,酒壶已见底,这才大声道:“去告诉他们,要一万两,否则不卖!”
  田大姊一怔!嗫嚅道:“一万两……黄金?”
  亚马叹道:“他们哪里出得起一万两黄金……”
  吸了口气,又道:“……已经不错啦,你们这样坐吃山空,山穷水尽之际,一万两白银多少还是能一解燃眉之急的……”
  田大姊道:“可是……这种事,我怎么做得出来?”
  亚马笑道:“你做不出来么?他们的目标是我,不是你的妹妹,所以‘金燕子’绝不会有危险……”
  田大姊摇头道:“不行,你这么聪明,我哪有机会……”
  亚马道:“你只要在这壶酒里做点手脚……”
  田大姊脸色已变,呐呐道:“原来你已经知道这壶酒里有问题,你还是敢喝?”
  亚马冷笑道:“你该知道,要对我下手,也真不容易。”
  田大姊道:“可是你已经喝了,你终于还是……”
  亚马道:“算了,你也不用再哄我了,你在酒里下的不是毒药!”
  田大姊道:“不是毒药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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