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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逅佳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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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不知,周老太爷和宋洛清走得这般近。

说是近,也不尽然,因为这种近,只在存于表面上,内里是什么,还待查证。

因为她了解宋洛清,宋洛清此时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说明着,他其实与周老太爷并不太亲近;宋洛清待人接物虽只有一个面孔,但是待南门赢花璀璨等,全身的气息很是温和。

方才她见到他时,虽然眼底没什么情绪,但他的气息,与她相处时的气息还在,所以尽管他眼底没什么情绪,她也没怎么在意。

只是到周老太爷这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她不知道周老太爷感不感觉得出来,反正她是感觉出来了。

而周老太爷面对宋洛清倒很是和气,也不在意热脸贴在冷屁股上。

有些让人琢磨不定,虽然宋洛清是王爷,但实际上,也只是个闲散王爷罢了,收里没什么兵权或政治权利。周老太爷的儿子今年却加官进爵了,太师府风头正盛着呢,可老太爷面对宋洛清的冷脸,却一点也没有厌恶的感觉,连看向宋洛清的眼神也是温和的。

不过谁知道周老太爷背地里是怎么想的呢?颜玉这么想着,周老太爷平常对她也是宠爱至极,可该下狠手的时候,却是一点儿也不留情面的。

是以她见着周老太爷这副模样,心底还真慎得慌。

第二百四十四章 控诉

颜玉与宋洛清一起离开了周老太爷,她很奇怪周老太爷没对她说什么就放他离开了。

但这也说明了,目前来说,至少她还是安全的,她能感受到周老太爷对她的疼爱,这一点都不假,只是她丝毫一点都不想要如此对待。

因为颜玉认路,老太爷也没让人跟着,所以此时她身边除了宋洛清,没有别的什么人。

脚步不停,偏头看向宋洛清,见他也望向了她,微微一怔,还是想知道宋洛清怎么被周老太爷请来了,动了动嘴皮子:“你怎么来了?”说着从新目不斜视起来。

宋洛清看着她整平了视线,也垂下了眸子,道:“和你一般,被周老太爷请来的。”

颜玉白了他一眼,他明明知道她不是问她这个的!罢了,他不说便不说吧,反正她也就有点兴趣而已,知道太多,反而给她留下祸患,可不是得不偿失!

想至此处,她爽朗一笑,倒让看清她想法的宋洛清不是滋味,反过来问她:“你没有别的问我?”

颜玉奇怪的斜睨了他一眼,并没有从他面上发现什么异样的情绪,也就好脾气的看着他,又有些扭曲,她问什么,方才她问了,他还不是一句话搪塞过去。

宋洛清半响没什么动作,以为她没什么可说的,孰料颜玉突然开口:“你不是在西北雷区么?怎么就回来了?”

上一世,宋洛清这厮可是在西北雷区呆了整整四年,这一世,这点怎么突然说改变就该改变了。

颜玉不知,上一世宋洛清为了跟南门赢和花璀璨俩黏人的家伙撇清关系,才不辞千辛万苦,为西北战士献身的。当然一部分还是躲避王妃给他安排亲事这一码子事,这一世,他心中已有了牵绊的人,自然对西北雷区不怎么感兴趣。

宋洛清闻言,眼底的神色一僵,索性颜玉不是与他面对面交谈,否则就算颜玉没看到,他自个也会别扭着尴尬老半天的。

瞟了一眼颜玉,见颜玉的视线没往他这边瞟,缓缓放松了神色:“皇兄就给我安排了个闲职……”

颜玉了然的点点头。又问:“那还可以自由出入军营重地?”她对这方面很不了解,去看看也是奢望,眼下就拉着宋洛清闲聊。反正周老太爷所在的院子与许紫华等离得不知是一点远。以他们俩现在的步伐,足足要走上半个时辰,若是不说话,她估计会尴尬。

宋洛清被颜玉问着了,愣了半响才道:“我是自个独自离开的。”

意思也就是:军营中纪律严谨。他不过仗着武艺高强,独自开溜罢了,不过他不好意思把话儿说的那么明白罢了。

颜玉听着宋洛清这么说,眉头微微蹙起,宋洛清回京城的时候,正是她昏迷的那几日。如今她无意之中问,却是再无法逃避这个问题了。

她真想给自个额上敲上一记,见宋洛清迟迟不肯放她一人里去的势头。才悻悻放弃了这念头。

心底多少还是有些埋怨自个不长心眼的,明明是很逃避的问题,她偏生跟个愣头青似的撞上去,不知宋洛清如何看待这事,反正她自个都有些看不起她自个了。

颜玉还真是多想了。宋洛清压根没怎么多想,只是独自疑惑着她怎么说上一两句就皱起眉来了。哪会突然想到她能一下子想到那么远的事情。

宋洛清从来都是跟师傅师兄师弟打交道的,身边的女性除了王妃外,从前还有个名唤鱼儿的婢子,只不过她没跟自个几年,就被父亲重新给赎回去了,是以他根本不知道如何与颜玉打交道,哪能猜出颜玉的心思来。

颜玉呐呐道:“因何事离开军营?”“营”一字刚落地,颜玉就怔住了,此时她真想咬断舌头,又想挖个洞把自个的脸埋了,心底念叨:这一点不是我说的,宋洛清一定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佛祖保佑,阿弥托福!

宋洛清一字不漏的把颜玉的话听进了耳里,开玩笑,就算颜玉声音再小他都能听得一字不差,更何况他生怕遗漏了什么,是以面对颜玉,都是竖起耳朵来注意身旁的动静的。

闻言他也有片刻的不自在,不过那不自在被此刻脱口如此的话儿压制住了:“南门赢来信,说你身边危险重重,我不放心。”

他虽然有片刻的不自在,但也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主,这时候把话儿说的直白些,他觉得这般做好,也就这般做了,没什么顾忌。

颜玉虽然早已料到可能是因为她,宋洛清才回来的,但宋洛清亲口说的,跟自个猜测的,就是两种情况了。

当猜测宋洛清的回来可能是因为她,她很庆幸,也很感激,不过这里边始终带着点不确信。

面对宋洛清毫不含糊的承认他是因为她而回来的,心底的不确信变成了肯定,除去庆幸、感激外,还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外泄,她不知道是些什么,只知道呆呆的看着他。

宋洛清挑眉看着她,勾了勾唇角,眉眼处略略弯着,寒风萧瑟,天气并不明朗,可颜玉看向他的眼底就是暖暖的。

她很少看到宋洛清笑,通常就算眼底有笑意,可面部还是一点没有表情,左的是这次他竟然笑了。

他本身长有翩翩书生的味道,但是长期的面部冷峻把他身上的公子书生味道都给卷没了,是以眼下突然勾起唇角,竟有初春冰雪融化之感。

颜玉感觉到心底的变化时,有些惊讶。

宋洛清虽极有眼色,只是琢磨不透颜玉此时的状态,自认为她喜欢看他这副模样,要不然怎么会从呆滞变得惊讶,是以面上的笑容更实在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

颜玉顾不上心底的变化了,因为宋洛清的面部变化更让她有些受惊,这丫的要么冷着一张千年冰寒脸,要么一副冰山融化的样子,她都忍不住爆粗口了。

额上的青筋跳了两跳:“还真没见你笑过。”

宋洛清没见到颜玉有什么不悦的神情,以为她是真的喜欢看到他笑,所以面上的笑意不改,却看向了别处:“的确,我是很少笑的……”

颜玉心头一跳:“为何?”

“没什么值得笑的……”深看了颜玉一眼后,面上的笑意缓缓淡了下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始神游起来。

宋洛清也在思考,他是什么时候不在笑了呢,是父皇不在管他和他皇兄,还是母后去世?是父皇抱着故去的七皇兄想不起他是十五皇子还是十六皇子,还是他现的姨娘如今的母妃被妃嫔设计,害她终身不育,他满怀期待的小兄弟胎死腹中,父皇对母妃不闻不问……到底是因为什么他开始不爱笑了呢?

母妃常常打趣小时候的他,说是笑起来六宫粉黛无颜色;他希望他能笑口常开,可是他却在也笑不出来。

却因为颜玉喜欢看他笑,他就笑了,而且还准备从今以后,她若喜欢,他就笑口常开;他冷面惯了,虽然不可能对着每个人笑;但是她若喜欢,他对着她一人笑,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不知,她可愿意。

他想问题的时候,她正埋头走路,他偏过头看她,又笑了,他却不知。

颜玉埋着头走路,一不小心就撞上了宋洛清的胸膛。他整个人看上去冰冰冷的,方才笑的时候忽略不计,没想到胸膛也是硬邦邦的,不知额有没有鼓包;手摸上去,还是疼得厉害,还好没有鼓包,她刚庆幸了一会,又想到一会有可能会鼓包,仰头瞪了宋洛清一眼。

宋洛清见她疼得不轻,眉头微微皱着,抬手拨开了颜玉抚在额上的手,叹了口气,轻轻揉着。

板着个脸道:“怎这般不仔细,莫不是地上有宝贝不成?”

颜玉瞪大着一双眼,刚刚还为宋洛清的动作而脸红了大半,眼下却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心生委屈,鼓着腮帮嘟囔:“还不是你,莫名其妙的停下来作甚,也不吭一声,提醒一下!难不成发现了宝贝,走不动路了?”

她委屈的声音里带着控诉的意味……

……不好意思,填了个尾,马上继续码……

他想问题的时候,她正埋头走路,他偏过头看她,又笑了,他却不知。

颜玉埋着头走路,一不小心就撞上了宋洛清的胸膛。他整个人看上去冰冰冷的,方才笑的时候忽略不计,没想到胸膛也是硬邦邦的,不知额有没有鼓包;手摸上去,还是疼得厉害,还好没有鼓包,她刚庆幸了一会,又想到一会有可能会鼓包,仰头瞪了宋洛清一眼。

宋洛清见她疼得不轻,眉头微微皱着,抬手拨开了颜玉抚在额上的手,叹了口气,轻轻揉着。

板着个脸道:“怎这般不仔细,莫不是地上有宝贝不成?”

颜玉瞪大着一双眼,刚刚还为宋洛清的动作而脸红了大半,眼下却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心生委屈,鼓着腮帮嘟囔:“还不是你,莫名其妙的停下来作甚,也不吭一声,提醒一下!难不成发现了宝贝,走不动路了?”

她委屈的声音里带着控诉的意味……

第二百四十五章 定型

柳氏阴测测的盯着孔姨娘,半句话也没多说。

孔姨娘也是没法子,她很不愿意这个时候来找柳氏,可百里如玉那小祖宗就是搅合得她不得安身,不得已才求上了柳氏。

总之老夫人那是没指望了,她连自个都不见,更别提说是给百里如玉求奇情;她琢磨着老夫人的意思,估计年后才有可能松口,松口后百里如玉再想得到老夫人的喜爱,就难了。

至于大老爷,也指望不上的,因为她还没提到百里如玉,大老爷就转移了话题,依她看大老爷怕事得罪了老夫人。

所以这个时候,她才求上了柳氏,否则没看着百里如玉这般闹,她又不能像百里阮玉那般对百里如玉不闻不问,这日子久了,非得神经衰弱不可。

孔姨娘其实对柳氏亦不抱有指望,只是她得让百里如玉知道,她为她做过努力了,竟然每个人都求不上,还不如好生呆着,等到惩罚期日一满,自然给放出去了,这是她受罚期间的心得,可惜和百里如玉分享了,她怎么也不屑,要不然她也不是番坐立不安的模样。

至于老太爷,孔姨娘根本不可能为了百里如玉想逃避惩罚,去请求老太爷,虽然她正在做吃力不讨好的事,但事情到老太爷那里,可不就单单只是吃力不讨好了。

或者说她其实是来千妍院避难的,她实在有些受不了百里如玉的胡搅蛮缠。

她对柳氏虽不抱有指望,但柳氏阴测测的眼神实在是让她背脊发凉。

“孔姨娘应该很是清楚,不,应该说是府邸没人不清楚,本夫人在老夫人面前人微言轻,更何况老夫人平日宠爱如姐儿,这此还是她实在莽撞了。要不老夫人怎么舍得罚她?”柳氏面上的笑意正浓,眼底的阴测测却是没有丝毫改变。

孔姨娘也觉得没脸,俏脸一红,呐呐道:“夫人说得在理……是妾鲁莽了……”

她很少在柳氏面前不长脸,此时恨不得甩上百里如玉两个耳光子解气,不过百里如玉此时不在身边,她心底的那股子怒气自然无法发泄。

半响之后,直到面上的猩红消失,心底的怒气也被冗长的沉默替代了,面上重新浮现出讨好的笑容:“听说二小姐的亲事定了?不知这事可真?”

柳氏早已知道。孔姨娘来此不会单单只是为了百里如玉求情那么简单,此时听到她此行的目的,也笑了。

她看着孔姨娘。笑容妩媚,轻轻“恩”了一声,重新拿起香几上的茶盅,抿了一口茶,惬意的抬眸。看着孔姨娘:“老夫人老爷虽然拘着如姐儿,却也给如姐儿指了一门好亲事,是以你还是回去好好劝劝她,毕竟都是定亲的人了,这么由着下去,到夫家怎么过活?别人家可不比自个家。有祖母父亲宠着。”

孔姨娘一张脸可谓是红了又白,白了又青,一时间五颜六色的霎是精彩纷呈。

柳氏的意思是要她不必再挨个的为百里如玉小小的面壁思过。而四处求人,又暗指了她也亲自体验过,并不是什么大事;又示意有错就罚很正常,她这么大惊小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夫人苛刻了百里如玉。若是老夫人真要苛刻百里如玉,还用得着为她安排这么一个好亲事么?

她若不知趣。这些话再传到老夫人耳里,不是搅黄了这们亲事。

是以,她才脸色不好看的。

不过眼下有求于柳氏,她不得不显得低声下气一些;百里如玉的亲事有了肯定,她不安的心也放下来不少,老夫人至少给百里如玉安排了一门好亲事,这的确是百里如玉期盼好久的。换句话来说,老夫人还未放弃百里如玉。

不过在她眼底,给柳钟铭做妾也算不上什么好亲事,只不过百里如玉喜欢柳钟铭罢了,况且说不准,百里如玉自个争气些,就不用和她一般活得那么窝囊。

可是她不知道,百里如玉是因为要打击才死活要赖上柳钟铭的,她如今还不知道,她被颜玉给耍了。

不过现在就算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反悔的法子,毕竟她和柳钟铭的亲事已经是订在铁板上的事了,再由不得她反悔。

孔姨娘委曲求全的笑道:“妾定去劝劝二小姐的,夫人放心。”

柳氏闻言点头:“如此甚好,如姐儿那里,还得孔姨娘多多费心,老这么不安生,也不是个法子可是,若是老夫人震怒了,二小姐到那边,也不好过,可是?”

经柳氏一提醒,孔姨娘心底一惊,她的确有些放任百里如玉的态度,有些怨恨老夫人和大老爷的不近人情,趁她不在场,就把百里如玉给禁足了。

其实也正如柳氏所言,禁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克扣膳食,可就令她不满了,而且这么大冷的冬天,百里如玉那屋子里一点火星都没有,这不是存心把她的心肝宝贝往死里整么!

所以对于百里如玉这几天的折腾,她也是抱着不反对的态度,还是柳氏一言惊醒梦中人:老夫人并不一定经得起百里如玉这般折腾,她回去后一定,让百里如玉好生收敛着。

孔姨娘见柳氏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模样,也不很反感了。只是有些烦躁不安的点头,极力压制着心头的烦躁,朝柳氏福礼:“妾谨遵夫人教诲。”

要孔姨娘给柳氏行礼,自称妾可不是件容易事。孔姨娘平日里仗着老夫人、老太爷的宠爱,丝毫不把柳氏放在心上,甚至千方百计的想要柳氏倒霉,那样,大房的当家主母就落到她头上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百里如玉这么机灵的孩子,会惹到老夫人。

老夫人可是他们的靠山,亏她平常器重百里如玉,可关键的时候,如何能想到,这丫头尽给她添麻烦,简直可以骂她不知好歹了!

又一想,觉得事情不对,百里如玉脾气容易暴躁,说又城府,这么点的一孩子,还真有点城府;可是用的地方不对,用在老夫人柳氏跟前,不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么?

百里如玉脾气虽冲,但她的冲脾气也能瞬间冷却下来,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可是这孩子偏偏不知中了什么邪,不光是那日顶撞老夫人,惹得老夫人大发雷霆——自打见着她开始,百里如玉就三番五次的要出府,要她想府邸的长辈们求情,她实在是被缠得没法子,才厚着脸皮跟柳氏说这一茬的。

柳氏点头:“过几日,我引你见见我嫂子,也就是铭哥儿的母亲,也看什么时候有空?”手里的茶已经冷却,娟娘子给她重新换了一杯茶,她试了试水温,刚好可以喝,又抿了一口润润嗓子。

孔姨娘眼底露出一丝惊讶,没想到柳氏还真为百里如玉着想,眼底的惊讶还未消除,又听她道:“我那嫂嫂,你见了就知道了,可不是个好打交道的。”她说着微微顿了顿,“我也就给你透个底,其他的你自个看着办,老夫人这几日是不会出面了,所以你若是与她打交道,可就不是代表了老夫人……”

她说着,多看了孔姨娘两眼。

孔姨娘也是个精明的,听柳氏这么一说,眼露亮光:“还请夫人多提点我几句。”

柳氏抚着手里茶盅,略略呻吟了一声,道:“真正中意这门婚事的好像是铭哥儿,女子有依靠的撑腰,自然是好事,但是你也知道,铭哥儿是柳府的继承人,她将来会有多忙,也是可以意料的……呃,瞧我这张嘴,如姐儿才多大点,这才刚定亲……”说着就关上了嘴巴。

孔姨娘心底急的火燎火燎的:“夫人,定亲了就是人家的人了,不管可以在自家呆多久,都是要走的。”许是想到了百里如玉出嫁的场面,这话说起来也就不再添有算计的味道了。

柳氏笑了笑,想了好半天才道:“也是这个理,也罢,我就跟你说说罢,你也好应付一二。”带笑瞅了她一眼,“我那嫂嫂平日里没什么消遣,就爱摸两副牌;隔三差五就得吆喝一桌夫人,陪她打牌。偏她手气就没有差的时候,反正我去柳府走动的时候,少不了被拉着陪上两场,荷包的银子都被她掏空了,她才而肯放手。”

柳氏知道孔姨娘的牌技很是了得,就是不知这两日凑在一起会是个什么状况……她相信,若是孔姨娘合理的运用其中的技巧,再将手头上的绝活传给百里如玉,那百里如玉就和陆氏有了一个好的开头。

孔姨娘听罢,也明白了柳氏的话儿,眼神也越发亮了,垂眸问柳氏:“不知柳老爷又什么兴趣好爱?”

柳氏眼儿一眯,笑得眉眼弯弯的:“我哥平日里喜茶,估计从南门府挑选个嫡女做妻子,他会很喜欢。”

孔姨娘额上的青筋跳了两跳,见柳氏笑得刺眼,却还得感激人家,即使只是假意的感谢,却也惹得她极度不喜。因为柳氏说的话,她清楚的明白,四大家族里会有一个嫡亲小姐与柳钟铭结亲,而百里如玉,却因为生母是妾,而给柳钟铭做妾。

深吸了一口气,她明白做妾的滋味,即使再受宠有什么用,有求于柳氏的时候,照样不得低声下气!

可是没办法,柳钟铭庚贴已经在老夫人手中了,这是她旁敲侧击从柳氏口里挖出来的信息,百里如玉的婚事,就这么定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异事(一)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再几天就是新年了,媞汀院为迎接新年,也是一派的喜气洋洋。

左孆和纤意俩在剪窗花,是些吉祥又别致的玩意儿,有些是管家送来的小眼样贴,有些是左孆和纤意别出心裁剪的小动物。

纤意在床上躺了十几日,总算是可以下地了。

花璀璨道纤意的病并不是自身的问题,而与人为有关,至于到底是什么人对纤意下的黑手,颜玉经过纤意的口头叙述,也了解了个七八分。

说起来其实没方长随什么事,却也脱不了干系。

因为方长随给颜玉送胭脂水粉的,是左孆接待的,可左孆却是接过了东西,就忘了这一茬子事。

左孆把东西直接交给纤意,而左孆却因为颜玉的打岔,并没来得及给纤意解释清楚,纤意就当那包东西是左孆的闺中之物,为其储存到了柜子了,而她们俩的柜子,却是离纤意的床头最近的。

方长随送来的胭脂水粉,是老太爷专门命人从祁州带回来的,说是今年新年里最流行的胭脂水粉,而却被查出来有毒……纤意只是受了点风寒,那胭脂水粉就影响到了她。

得了这个结果,颜玉倒是有些哭笑不得;倒是左孆和纤意,都在庆幸她们忘记了胭脂水粉这一茬子事,都快喜极而泣了,若是她们小姐擦了这毒粉,不毁容才怪。

颜玉哭笑不得以后,听纤意说她发现不了这胭脂水粉里面有那么一点问题,就找了个长随往后院办事的时候,与方长随不期而遇了,然后——对方长随进行了催眠,从方长随口中却半点儿消息都没得到,颜玉还以为是她的催眠术出现了问题。

说是一点消息也没套到。其实不然,方长随还是交代了,这胭脂水粉,孔姨娘身边的顾娘子碰过。

而事实证明,方长随的确对胭脂水粉里面有毒是不知情的,就算这毒不经过顾娘子之手,老太爷也不会把这事给方长随交代清楚。

所以就算老太爷想对颜玉怎么样,颜玉也无法理直气壮的找老太爷对质的,至于孔姨娘,就不好说了……

本来这事到这里就了了。 因为颜玉的脸没有毁,而之后老太爷又没有直接命方长随做同样的事,所以按理说。这事的确是了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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