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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侠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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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一剑斜掠,抵住练索的一头,挑高甩开,陈其英的练子索是两头使用的,一头抛高,身形往前一移,另一头又直抢而进,杜青刚用剑击落索端的龙头,陈其英冷笑一声,甩高的那一头急起直落,一下子缠住剑身!
  杜青见剑身被缠,十分惊慌,连忙往后抽剑,陈其英得意地一抖手道:“过来吧!”
  连人带剑,把杜青拉了过来,跌向他的身前。
  这一着相当冒险,因为杜青的身子虽然暂时失了平衡,可是两只手全能活动,而陈其英的手中握着软练索,这种兵器在打斗时很占便宜,贴身肉搏,却反而成了累赘!”
  果然杜青还没有冲到他身前,即已放开了握剑的手,双拳齐发,向陈其英的面门上击去!
  陈其英假作惊慌地往后一躲,避开了双拳,杜青自然不放松,踏步进前,准备再作攻击时,突然颈上一凉,被一条硬索紧紧地扣住了!
  那是陈其英的练子索,此人的身手确实不弱,在这件奇巧兵刃上更有着独到的功夫,锁剑,拉人,甚至于杜青挥拳相应的反应,都在他的预计之中,以他的练子索恰恰合上双方的动作,扣住了杜青!
  得手后,他熟练地一转身,绕到杜青的背后,双手一振,握住练索的两头,利用绕回一圈的练索,紧扣住杜青的颈子,哈哈大笑道:“姓杜的,这就是我用来对付血魂剑的绝招,先让你尝尝厉害。”
  谢家三姊妹见杜青为人所制,大惊失色,连谢寒月都沉不住气了,摆剑正待攻上去抢救,却被查子强一挥长剑,将她们全拦住了,谢寒星叫道:“你也想插一手!”
  查子强摇摇头道:“查某绝无此意,只是劝阻三位不能太冲动,你们上去救不了人,反而会害了他!”
  谢寒云急吼也道:“胡说!你巴不得杜大哥被人杀死!”
  查子强冷冷地注视她有好一会,才退后道:“你这样—说,查某只好不管了!”
  谢寒云得到机会,正想冲出去,这次却是谢寒月把她拉住了道:“小妹,向查大侠道个歉!”
  谢寒云瞪大了眼睛充满了怀疑,谢寒月平静地道:“查大侠确是一番善意,是我们太缺乏经验了!”
  比较冷静的她已经认清了当前的情况,陈其英正在等待着她们出手,因为他已控制了杜青的行动,如果她们不顾一切地出手,他只需稍为变动一下位置,就可以把杜青调过来成为她们攻击的对象!
  谢寒星也看出来了,可是她比较急切,迅速地绕到另一边,同时对谢寒云道:“小妹!
  你到另一角上去,我们三处同时出手,瞧他怎么躲去!”
  陈其英哈哈一笑道:“你们不妨试一试!”
  谢寒月平静地道:“不必试!”
  谢寒星道:“为什么,如果我们三路夹攻,他想躲也躲不了!”
  谢寒月一叹道:“他的练子索招式很神奇,三枝剑未必能奈何得了他!”
  谢寒星道:“我知道,可是他的练子索套在壮大哥脖子上,要想腾出手来应付我们,他必须放开杜大哥!”
  谢寒月道:“你想得太天真了,他对赤手空拳的杜大哥比对我们还畏忌,如果他要分神应付我们,怎么会先放开杜大哥呢?”
  谢寒星默然了,陈其英哈哈一笑道:“你们中间毕竟有一个聪明人,谁敢动一下,我只要双手一紧,再高明的接骨大夫,恐怕也无法把他的颈骨接起来!”
  谢寒月淡淡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陈其某一笑道:“我要报复的对象是血魂剑,与这姓杜的小子并无怨仇,自然不会伤他的性命,可是对付血魂剑的方法已经泄了底,再用就不灵了,必须找点补偿!”
  谢寒月道:“你要如何补偿呢!”
  陈其英道:“很简单,把血魂剑诀交出来!”
  谢寒月想了一下道:“这个我可不能作主,你得问向杜大哥自己!”
  陈其英把手稍微放松,使杜青能开口说话,然后问道:“杜青,你的意思如何?”
  杜青呼吸了几口长气,然后才道:“办不到,血魂剑式不能轻易传人!”
  陈其英目中杀机顿现:“那你是不想活了?”
  杜青仍是从容不迫地道:“我对血魂剑的作风约略有一点印象了,虽然我无法评判他的行为是否正直,但是我对他报复人的手段也不太赞成,世上有一个血魂剑已经引起这么大的骚动,如果大家都成了血魂剑……”
  陈其英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倒有点脑筋,血魂剑式的确不宜给太多的人知道,谢大小姐,麻烦你把闲杂的人都赶出去,留下你一个人,外带付笔砚……”
  谢寒月一怔道:“做什么?”
  陈其英道:“由这小子口述,你做笔录,把血魂剑诀写下来,交给我一个人带走!”
  谢寒月道:“这些人肯走吗?”
  陈其英道:“那是你的事,如果你想留下杜青的性命,最好是听我的!”
  谢寒月低头不语,查子强忍不住怒道:“镇六关,你的心思太卑鄙了!”
  陈其英笑道:“难道把血魂剑式公开给大家共享,就不卑鄙了吗?”
  查子强道:“我们不要分享剑式,只想除去这个凶人!”
  陈其英道:“那好办,我学会了血魂剑式,除去血魂剑的事由我一人负责,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查子强道:“你也不该学血魂剑式!”
  陈其英冷笑一声道:“今天我已经跟各位闹得很不愉快,如果不学两手防身的狠招,难保以后没有人来找麻烦!”
  查子强沉声道:“如果你学会了血魂剑式,你的作为将比血魂剑更毒辣!”
  陈其英笑笑道:“查子强,你对谢大小姐大概还没有死心,所以要硬逼我杀死杜青,以除心腹大患,是不是?”
  查子强脸色一变,强忍住怒气道:“姓陈的,你这句话很厉害!查某虽无此心,却也无以自明,因此我退出去让你,不但如此,我还负责把大家都请出去……”
  一人连忙表示反对道:“我们不走!”
  查手强道:“不!我们必须出去,但是我们不走远,就等在庙门外面,陈其英什么时候出去,我们什么时候割下他的脑袋!”
  那人还是不肯,查子强沉声道:“阁下如果不肯出去,就是证明阁下居心不善,查某只有先得罪了,恁着这枝剑也要把大家都请出去。。。。。。”
  那人见查子强发怒了,不敢再说。千手神剑的威名仍是够震慑人的,虽然大家合起来不一定会怕他,可是他如跟谢家这批女孩联合,这边又走了功力最深的萧樵夫与赵九洲,强弱之势就很明显了!
  一个个迫于情势,气冲冲地走出殿门,查子强挺剑走在最后,还没有跨出门,杜青开口把他叫住了道:“查兄请留步,你以为我肯交出血魂剑诀吗?”
  查子强道:“我们相知不深,但以我的观察,你应该不是贪生伯死的人!”
  杜青笑笑道:“那么查兄何必要离去呢?”
  查于强正色道:“我在这里,对你的生死必须负责任,我不能让人误会是我逼你就死的!”
  杜青豪笑道:“大丈夫行事但求无愧于心,何必怕人误会呢?查兄的气度还是不够豁达!”
  查子强脸上一红道:“也许可以这么说,反正我发誓绝不让这家伙带着剑诀离开,还是避避嫌的好!”
  杜青道:“他得不到剑诀的,血魂剑式变化精微,关键全在毫厘之间,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写在纸上也没有用,所以查兄尽可放心……”
  查子强一怔道:“那你就写给他好了,这一说出来,他还肯放过你吗?”
  杜青笑道:“陈其英口蜜腹剑,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即使把剑诀给了他,他也不会放过我的,甚至会更助长他杀我之心,以便独霸剑诀……”
  查子强一叹道:“我也有这种顾虑,只怪你自己不小心,上了他的当,我相信你一开始就施展血魂剑式,绝不会被他制住……”
  杜青哈哈大笑道:“要除去这种鼠辈,何须动用血魂剑式,我要取他的性命易如反掌……”
  大家都为之一怔,陈其英更是恐慌,将双手扣得更紧一点,杜青运气抗住颈上的压力道:“陈其英,如果你的手再加一分劲,我为了自卫,必须要杀了你!”
  陈其英的额上滚下汗珠,双手直抖道:“我不信!”
  杜青道:“生死在你自己一念之间,想活命的话,你乖乖地退出去,我不杀你,别人也许还会找你,但你还可以有个一拚的机会……”
  陈其英怔了片刻才叫道:“臭小子,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凭你三言两语,就会放了你,少动鬼脑筋,乖乖地把剑诀念出来!”
  杜青一笑道:“告诉你那是没有用的!”
  陈其英叫道:“有没有用等我看过后决定,如果剑诀没有用,你小子就死定了!”
  杜青道:“反正是死,我又何必多事,你下手吧!”
  陈其英沉吟良久,终于眼中凶光逼射,双手猛地一抽,杜青颈上运足气一挣,两手朝后一插,身子一弯一拱!
  陈其英痛吼一声,身子被弹了出去,手中的练索也丢掉了,尽管捂住腰间,却仍掩不了向外激射的鲜血!
  众人俱是一震,定睛看时,杜青双手各握住一柄亮闪闪的匕首,谢寒云认得是韩家姊妹送给他的短剑,立刻欢声叫道:“杜大哥!你真坏,藏着这么好的防身利器,为什么不早点用呢?害我替你急死了!”
  陈其英在地上痛得直翻,染得一地鲜血,智海和尚见状不忍,在炉中抓了一把香灰,替他把伤口塞住,说道:“陈施主,你忍住点,千万不能乱动,否则伤口的血水再留个不停,菩萨也救不了你!”
  陈其英倒是知道厉害,居然忍住痛,不敢再动了,智海又抓了几把香灰淋上去,然后撕破自己的袈裟,准备替他裹伤。杜青含笑道:“大师!这布太松了,恐怕止不住血,他腰间有垫钢片的熟革腰带,只被我刺破了两个洞,挪一挪位置束紧,比布片管用多了!”
  智海怔了一怔,解开陈其英的外衣,果然看见一条很宽的皮带束在他腰间,每边各透了一个小孔,连忙解开带头,挪了个方向,将伤压住了!
  查子强一怔:“我想他能创出这种绝招,怎会如此大意,连本身的要害都不加戒备;原来早有预防了!”
  杜青微笑道:“他的心思够巧,防备也够周密,只是没想到我身边会藏着一对斩金削铁的利刃!”
  陈其英也是够狠的,居然硬撑着站了起来道:“姓杜的,你记着,这次是我走了眼,下次有你瞧的!”
  杜青一笑道:“下次你又能怎么样呢?这一套再也骗不了人了!”
  陈其英怒叫道:“下次我扣住你的颈子,不让你近身,老远就扯断你的颈骨!”
  杜青道:“下次你连我的剑也锁不住的,更别说其他部位了。我劝你还是安份点吧!”
  陈其英咬牙道:“笑话,为了对付血魂剑,我在这练索上不知下了多少工夫,一套不行换一套……”
  谢寒云连忙将他的练索拾了起来,交给杜青道:“杜大哥!没关系,把练索收起来,叫化子没了蛇就耍不成了!”
  杜青笑笑道:“这可不是好办法,他绝不至于只备了一根练索,要想叫他死心,必须从根本上着手!”
  查子强微怔道:“杜兄准备杀死他?”
  杜青笑道:“难道他还不该死吗?”
  查子强皱眉道:“这个我很难说,他的心性行为有取死之道,但是杜兄刚才出手重一点杀死了他,岂不是干脆,现在似乎……”
  杜青哈哈一笑道:“刚才不杀他,现在自然也不能杀他,否则杜某岂不是成了反复无常的小人了!”
  谢寒星忙道:“不是这么说,除恶务尽,尤其此人阴险异常,纵虎归山,后患无穷!”
  查子强道:“这也说得过去,江湖上固以道义为先,但也有从权之时,此人留之不仅是杜兄一人之患……”
  杜青笑笑道:“我倒不怕他!”
  当查子强也说出要杀死陈其英的话后,确实使他有点紧张,等杜青作个表示后,陈其英才又狠了起来,厉声道:“你别太大方,今天不杀我,以后有得你后悔的!”
  杜青拿起他的练索笑笑道:“陈其英!我是不忍心太扫你的兴,不过你若是还想凭着这条练索捣鬼,那可打错了主意,为了不使你白费心机,我现在给你看看叫你真正死心的事实!”
  说着拿起一柄匕首,将练索一割两段,连续四五下,那条练索寸寸断落,只剩下两端的一对龙头,又手起刃落,将纯钢的龙头也劈成两段,丢在地下道:“姓陈的,如果你要找我报仇,一定得换样兵器!”
  陈其英负伤失血过多,脸色本已极为苍白,此刻更是白里透青,几乎站不住了!
  智海扶着他送到门口道:“施主,下山去好自将息,善养天年吧,争雄好胜,报仇雪恨,都是很愚蠢的行动,冤冤相报,永无已时,江湖人鲜有善终,这例子太多了,施主能记住老衲的话,必能无穷受用……”
  才跨出门槛,外面却进来一个老者,跟他们撞个满怀,智海愕然退后一步,那老者却笑笑道:“陈其英,你还没有被杀死,那倒很难得,我有点事想麻烦你!”
  陈其英被他一撞,触动伤处,痛得直咬牙,怒吼道:“你是谁?”
  老者笑着从胸前摸出很多信封交给他道:“这上面有名字,麻烦你分送一下,最后的一封是给你自己的!”
  陈其英诧然地拿起最后一封信拆开,一看之下脸色大变,高声叫道:“你……你就是血魂剑?”
  这一叫把殿中所有的人都震住了,连等候在门外的群雄也再度涌人殿里,老者环顾一周,毫无惧色,淡淡一笑道:“老夫不叫血魂剑!”
  陈其英叫道:“你不是血魂剑,也定然与他是一伙的!”
  老者微笑道:“老夫名叫华闻笛,华夏之华,听闻之闻,管笛之笛,你们都记清了,血魂剑三字乃是你们胡乱为老夫加上的名号,老夫可不承认!”
  群雄因他的否认而松弛的情绪,立刻又紧张起来了,华闻笛笑着把陈其英手中的那堆信又取了回来,说道:“既然你们自己来了,就把信领去吧,这里面都是你们与我结仇的原因,看完信之后,如果我冤枉了你们,你们尽管可以来杀死我,我绝不抵抗……”
  说着神态从容地走了过去,按照信封上的名字,把那堆信札一一分发出去,每个人都以充满了仇恨的眼光看着他,可是没有一个人有所行动,默默地接过了信,小心翼翼地拆看。
  良久,有人长叹一声,低头从殿门出去,片刻后又是一个,接着又是一个,终于全部走光了。
  只有陈其英仍是呆立不动,华闻笛笑问道:“陈其英,信中所说的事实你承认不承认?”
  陈其英咬咬牙道:“承认!”
  华闻笛道:“那么我杀死你的家人并不算冤枉!”
  陈其英厉声道:“不冤枉,而且你还很宽大了!”
  华闻笛笑笑道:“不错!以你所犯的罪行,百死不足以赎,杀死你的家人的确是很宽大,但是我没有更好的方法来惩罚你,只能做到此为止!”
  陈其英厉声道:“你可以连我一起杀了!”
  华闻笛摇摇头道:“杀你没有用,你的一条命,抵不过上千的冤魂,我贷你一死而祸延你的家,原来是想叫你受受活罪的,可是我计算错误了,那些人在你心上并没有占多大份量……”
  陈其英发出一声狞笑道:“完全说对了,我的家人对我只是一重累赘,如果不是他们拖累着,我更可以随心所欲,自由得多了!你杀死他们,我只有感谢……”
  华闻笛哈哈一笑道:“陈其英,你说出这句话,足证我对你的看法没有错,你是个无可救药,不折不扣的恶人,因此我在信上附了一笔……”
  陈其英怒叫道:“你最后那句莫明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
  华闻笛淡淡地道:“我想你应该是明白的!”
  陈其英道:“我不明白!”
  华闻笛笑道:“回去再仔细想想!”
  陈其英冷笑道:“我不会上你的当了!我知道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就是找不到地方,我不会再引鬼上门,把你带到那里去的!”
  华闻笛一笑道:“你以为那个地方很秘密,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洛阳城外郭家村,绿杨门户郭善人,别人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我岂有不知之理!”
  陈其英的脸色大变,身子摇摇幌幌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
  华闻笛一笑道:“我想知道的事自然有法子知道!”
  陈其英的脸形扭曲了起来,显得万分痛苦地叫道:“你杀了他们了?”
  华闻笛摇摇头道:“还没有!”
  陈其英大叫道:“我不信,照你行事的手法,怎么会放过他们!”
  华闻笛脸色一沉道:“我从不骗人,告诉你没有就是没有,不过我也不是准备饶了他们,迟早都会找上他们的,夺人之爱者,人亦夺其所爱,我施报的方法一向是以牙还牙,你等着瞧好了!”
  陈其英咬着牙道:“如果你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就要你碎尸万段………”
  华闻笛哈哈一笑道:“很多人都有过这个打算,还没有人真正成功过,我倒希望你能试试!”
  陈其英差一点又想扑上去拚命,可是才一举步,身上的内创又使他疼得身形踉跄,华闻笛笑道:“陈其英,我以为你最好还是赶回去再搬个地方,假如你能藏到我找不着的地方,那比找我拚命强多了!”
  陈其英一言不发,掉头离去,华闻笛对着他的背影哈哈大笑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躲不掉的!”
  查子强这时才挺身上前叫道:“血魂剑!”
  华闻笛愠然道:“老夫叫华闻笛!”
  查子强道:“不管你叫什么,我都要骂你!”
  华闻笛微笑道:“很好,你千手神剑不愧为一条汉子;我对真正的豪杰侠客仍是十分敬重的,你骂什么我都洗耳恭听!”
  查子强倒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答复,顿了一顿才道:“我相信你不是坏人,你的作为也近乎侠义,可是你施报于人的手段不够光明,一人犯罪一人当,你怎么能累及无辜?”
  华闻笛一笑道:“这句话我反对,华某一生中杀人无数。却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查子强道:“你杀死陈其英的家人就不对,陈其英犯了错,与他的家人何关?”
  华闻笛笑道:“陈其英一家十三口,除了他的老母外,全都死有余辜,我杀死他们并不是为了报应陈其英!”
  查子强一怔道:“是真的吗?”
  华闻笛道:“他的老母还在世,你可以打听去!”
  查子强想了一想道:“八荒剑隐萧樵夫的妻子呢?”
  华闻笛笑道:“你为什么不问萧樵夫自己?”
  查子强辞为之穷,顿了一顿才道:“为什么要我问他们,难道你不能提出解释?”
  华闻笛道:“我的解释只是片面之词,不如当事人的证词确实有力,而且揭人隐私,也是我所不愿为的事!”
  查子强想了半天才道:“我去问他们,他们肯说吗?”
  华闻笛笑道:“如果他们问心无愧,自然不怕告诉你,反之就是我没有做错!”
  查子强沉吟片刻才道:“不必去问别人了,目前就有一个人证,这位大师的女儿可是你杀死的?”
  华闻笛点点头道:“不错。”
  查子强厉声道:“当你杀死那个女孩子时,她才十六岁,难道一个十六岁的女孩也会犯罪!”
  华闻笛望望智海笑道:“老和尚!你的记性不错呀!”
  智海连忙道:“查大侠,老衲已人空门,对从前俗家事早已抛开了!”
  查子强皱皱眉道:“大师!你不要怕他,尽管把真象说出来好了,只要血魂剑杀错了你的女儿,在下一定主持公道!”
  华闻笛哈哈一笑道:“查子强,如果老和尚要靠你出头主持公道,那你就太小看他了,远在二十年前,他的剑术就有你今天的火候,埋首潜练二十年,不知比你高明多少出来……”
  查子强一怔问道:“大师的俗家名号可肯见示吗?”
  智海合什念了一句佛号,平静地道:“老衲已入空门,对从前的事唯恐抛之不掉,实在不想再提起来!”
  查子强道:“大师既是武林中人,对是非黑白,无论如何也该表示一下立场。”
  智海只合什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查子强皱眉道:“大师究竟要作何表示?”
  智海低声道:“种因者得善报,天心虽微,却从无疏漏,施主何必还问呢?”
  查子强瞪大了眼叫道:“为什么不问,如果是你自己作的孽,也不能叫你的女儿来补,你可以不闻不问,我却非问清楚不可!”
  智海长叹一声道:“施主真是固执难悟,老衲伤人之女,乃有失女之报,这已经够明白了,至于小女夭于及芨笄之年,自然也有遭报的原因。”
  查子强一怔道:“什么原因,难道她也害过人?”
  智海摇头不答,回身就走,查子强伸手想拦他,杜青已拂然道:“查兄,你管的事情太过份了!”
  查子强怒声道:“你护着血魂剑是什么意思?”
  杜青平静地道:“我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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