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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侠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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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告诉你……”
  谢寒云叫道:“那你一定没有死,否则刘大哥何必要自杀呢?”
  那声音叹道:“这是他想不开,其实根本不用自杀,我的人与我的名字一起死了,我绝不能用原来的面目见你们任何一个!”
  谢寒云冷笑道:“刘大哥可不能这么想,他知道你没有死,说了谎愧对于我;说实话又愧对于你,是你在逼他自杀!”
  那声音道:“我永不会再见你们,与死有什么差别!”
  谢寒云道:“不见人与死了是两回事!”
  那声音道:“在我的看法是一回事,因为我已摒弃原有的一切。”
  谢寒云冷笑道:“可是你仍在暗中操纵着绿杨别庄的一切人和事!”
  那声音道:“这一来是他们的愚忠,二来是我怕你们应付不了韩莫愁,现在你大可放心,我已经决心摆脱一切,庄里的事交给你,我也要离开此地?”
  谢寒月问道:“你要上那儿去?”
  那声音道:“从今天对韩家那一战,谢耐冬总算清楚了,半生岁月用于创业,仍不足与韩莫愁一拼,我们准备放弃了,我们会到一个真正清静的地方追求我们失去的岁月,再也不复人间去干涉江湖纠纷。
  谢寒云问道:“是真的吗?”
  那声音道:“千真万确!”
  谢寒云道:“那么你要做一件事,把平步云等三个老家伙解决,他们活在世上,对我始终是一项威胁!”
  空中一阵沉默,谢寒云道:“对我个人,他们全无利害关系,但是我主持绿杨别庄一天,他们就威胁我一天,这不是我私人的要求!”
  空中又迟疑片刻道:“可以!我一定办到!你还有什么要求?”
  谢寒月道:“寒云没有了,我以谢家当事人的身份,请母亲将谢家的剑诀交出来,那是谢家的东西,她无权带走!”
  空中传来谢耐冬竣厉的声管道:“放屁!你别做梦!”
  谢寒月微微一笑道:“娘,可见你还没有放弃雄心!”
  空中又换成王非侠的声音道:“大小姐!我与耐冬归隐之意甚坚,绝不会再来麻烦你们,只是那剑诀却不能交出来!”
  谢寒月问道:“为什么?”
  谢耐冬的声音道:“因为谢家的剑决已经被韩莫愁看过了,剑谱上的字迹消失后,就不再是谢家的东西了!”
  谢寒月道:“娘!您早就先看过了!而且剑谱上所截的剑诀早已经你另行更换过,残缺不全了……”
  谢耐冬的声音冷冷一笑道:“不错!可是我如不换,韩莫愁偷看去的更多,对你们的威胁更大,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谢寒月道:“娘,您是在谢家主理时私窥剑谱的,那些剑式应该是属于谢家的,您不能把持着不交出!”
  谢耐冬的声音冷笑道:“如果不是杜青多事,在较剑的那天拆穿剑谱中的秘密,韩莫愁至少也得再等三年才发动,利用这段时间,我可以在暗中除去他,全部计划都毁在杜青的手上,你要怪,只能怪杜青多事!”
  杜青笑道:“夫人真有把握能除去韩莫愁吗?”
  谢耐冬的声音怒道:“怎么没有,非侠假死就是为了促成这个计划,我把谢家的大权交出,他不会起疑,一定计划在三年中去夺取剑谱,因为他不知道我已发现了剑谱的秘密,以为寒月是个女孩子,不足为虑。我与非侠利用多年布置的人力,猝起而攻,一定能置他于死地,就因为你多事,提前拆穿剑谱的秘密,他一看剑谱上的字迹迅速隐去,更从残缺的剑笈上知道我已经看过了,才对我加意防备!”
  杜青笑道:“您与王世伯在绿杨别庄上的布置,他早就知道了!”
  谢耐冬道:“可是他不知道我们训练了绿杨十八飞卫,这是唯一可以制他的武力,因为你的多事,使他提高了警觉,才将他偷学的韩家剑式教给了他的弟弟韩无忧,形成了二人联合攻势来抑制我们,否则他那种自私思想,怎会如此大方!
  从今天动手的情形看,韩无忧的剑式不如韩莫愁老练稳健,谢耐冬的分析可以说颇有道理,杜青没话可说了!
  谢寒月只得哀求道:“娘!我们很需要那些剑式!”
  谢耐冬笑道:“这些剑式是我设法保存的,如果我不预先启封偷看,也会毁在杜青的手中,所以与我无关!我没让韩莫愁看得更多,对谢家有功无过,已经很对得起激家……”
  谢寒月道:“娘,为了谢家,您把剑式给我成吗?”
  谢耐冬厉声道:“不行!为了谢家,我已经牺牲得太多,现在我已经把责任交出去,留下这点剑式,算是谢家欠我的!”
  谢寒月道:“娘,您才是谢家真正的后裔,我与谢家全无关系,我替您挑起担子,您还要来捣我的蛋,这是什么意思呢?”
  谢耐冬冷笑道:“我生在谢家是我不幸,你牵进谢家是你的不幸,要怪也只怪你死去的老子,怨不到我头上!”
  谢寒月道:“我们与韩莫愁势力悬殊,您让我们如何撑下去!”
  谢耐冬冷冷一笑道:“你有的是办法,杜青肯替你卖命的!”
  杜青道:“我就是为了求取剑式才到扬州来的,没有这些剑式,我破不了韩莫愁的左手剑法,夫人!请您大发慈悲……”
  谢耐冬冷笑道:“我说不行就不行!谢家的女儿都是寡妇的命,偏偏到了寒月这一代居然想白头偕老,没有这么舒服……”
  谢寒月连忙道:“娘!我不是您亲生的。寒星与寒云都是您的骨肉!”
  谢谢冬道:“寒云有绿杨别庄,可以另谋发展,寒星本来可以继续我的事业,大有作为的,偏偏她自己不争气……”
  谢寒云大叫道:“我死也是谢家的女儿!”
  谢耐冬冷笑一声道:“非侠!你听见了,你的女儿并不领你的情呢?”
  谢寒云叫道:“主持绿杨别庄是我做王非侠女儿的责任,献身谢家是我生下来而具有的责任,这责任是您硬安上去的,如果您从开始就让我姓王,我就不会有那责任了,这是您跟王非侠给我安排的命运!”
  谢耐冬冷笑一声道:“非侠!你听听你的好女儿,她直呼你的名字,并没有认你这个老子,你还那么体贴她!”谢寒云道:“我要一个敢公开与我见面的父亲!”
  空中传来王非侠的轻轻一叹道:“人各有志,寒云,我不怪你,你对外没否认我这个爸爸,我已经很满足了,绿杨别庄不是遗产,是一项沉重的责任,我交给你,感到很抱歉,如果你不想接受,大可以丢开不管,再见了,我的好孩子……”
  听语气似有去意,谢寒云急得大叫道:“爹!你等一下……”
  谢耐冬冷笑道:“好不容易听你破口叫一句爹,他却已经走了,连这点福气都没有,看来你们父女的缘份是不够……”
  谢寒月大叫道:“娘!您不交出剑式,我也不管谢家的事了!”
  空中传来谢耐冬遥远的声音道:“你现在在当家,爱怎么做是你的权利,我也管不了……”
  语音俱渺,留下一群发呆的人。
  良久后,谢寒云才问道:“刘大哥!他们在那儿说话?”
  刘宗黯然道:“在两里外的一所农庄中,此刻恐怕已去远了!”
  杜青一怔道:“在两里外的声音传到此地?”
  刘宗道:“是的,那是地听的装置,用两个竹筒,蒙上皮绷紧,再用牛筋扯紧就可以将声音传得很远。”
  谢寒云道:“牛筋露在地面上,不怕人发现吗?”
  刘宗道:“那些牛筋都是用竹竿套住,埋在地下的,主人隐居的那所农庄十分稳秘,除属下外,别无一人得知,而庄中各处都装有传声的竹筒通到那儿,所以主人对庄中的琐细事务,了解得很清楚,有所指示,也是利用传声的装置!”
  潘金凤道:“难怪主人能秘不现身而随时指示,我们还以为主人就在庄中呢,却不知是利用此种装置!”
  谢寒云沉声道:“刘大哥!你立刻将那些装置拆除,在我管理下的绿杨别庄不须要那些装置,我对人没有秘密!”
  刘宗应了一声,谢寒云又道:“丧事照常举行,我的父亲,你们的前主人都已经死了,而且把我娘的灵位再加上……”
  谢寒星大声叫道:“不!娘的灵位设到金陵谢家去,我们的母亲在谢家就死了,我们都早就是无母的孤儿了!”
  杜青却道:“寒星!寒云!如果你们愿意听我一句话,我希望你们别这么做,把灵位拆除,宣布王世伯尚在人间!”
  谢寒星流泪叫道:“难道我们还承认这种母亲?”
  杜青正色道:“父母生育之恩,大于天齐,深如海同,绝不是任何情形所能抹杀的,只有禽兽才不知父母!”
  谢寒月道:“鸟反哺,羊跪乳,禽兽也知道父母之恩,二妹!三妹!听杜大哥的话,不能意气用事!”
  两姊妹低头不语,谢寒月又道:“不过王老伯尚在人世的消息不宜公开,他们俩是为了求得安静的生活才离世远遁,别让韩莫愁又去打扰他们!”
  刘宗忙道:“谢小姐的话很对,主人所以假死而避,就是为了躲开韩莫愁的追索,还是别增加他们的麻烦吧!”
  杜青笑道:“王世伯未死,韩莫愁早就知道了,把他们决心偕隐的事传出去,反而能征少他们的麻烦,因为韩莫愁目前最疑忌的还是他们二位,如果今天这番谈话传到韩莫愁耳中,他不知多高兴呢!”
  刘宗道:“杜兄的意思,兄弟还不明白!”
  杜青道:“韩莫愁的剑术胜我们有余,唯一担心的是谢家的那份剑诀,所以他今天才带了唐家兄弟同来,借重他们的歹毒火器,专为对付王世伯与谢夫人,现在知道他们与绿杨别庄脱离了关系,还会不高兴的吗?”
  谢寒月点点头道:“他们二位不肯把剑诀交出来,并不是故意与我们为难,而是叫韩莫愁提高戒心,别去自找麻烦!”
  刘宗道:“不错;主人宅心忠厚,开不是自私的人,对小姐尤其辞犊情深,如果不是别有原因,绝不会将剑式秘而不宣的!”
  谢寒云愤激地道:“他不知道这剑式对我们多重要吗?”
  杜青低声道:“自然知道,可是他另有原因……”
  谢寒云叫道:“什么原因?”
  杜青用手朝空中一指,刘宗会意,发出三枝铁疾黎,击中梁上的三处空穴,然后才笑道:“这厅中的三处传声装置都已破坏了,杜兄请放心说话吧!其实也没关系,这传声装置别人并不知道?”
  杜青笑道:“平步云他们也不知道吗?”
  刘宗一怔道:“传声装置是柳群发明的,但装在什么地方他们都不知道!”
  杜青摇头道:“不!他发明的东西,一定知道装置的所在,而且我相信他们也接上了窃听的装置……”
  刘宗忙问道:“何以见得呢?”
  杜青笑道:“寒云曾经请王世伯解决他们三人,王世伯一口答应了,他们与王世伯是多年知己,王世伯会如此做吗?”
  刘宗道:“按主人平素对人,绝不可能如些残酷寡义,但平步云他们被小姐逐走后,心怀不平,将来必为小姐之掣肘,所以主人才咬牙忍痛答应小姐的要求!”
  杜青笑笑道:“这也不对,平步云等人离去时,对王世伯虽然极其忠心,寒云担心他们是不错的。王世伯答应对付他们,情理上都说不过去,而王世伯居然答应?用意至为明显,就是硬逼他们投向韩莫愁那边!”
  刘宗怔然道:“主人知道他们在偷听吗?”
  杜青笑笑道:“这是毫无疑问的,王世伯料准他们的行动,才故意说出那些话,让他们带到韩莫愁那边去,话从他们的口中传出,效果一定更高,更容易便韩莫愁相信,王世伯归隐避祸的目的也达到了!”
  刘宗道:“这三个人如果投到韩莫愁那边,对小姐的威胁更大了,主人不会以一己之私,贻小姐之患的!”
  杜青道:“现在不怕他们听见,我可以直言无隐了,王世伯与谢夫人所以如此,可能有更深的苦心!”
  谢寒云忙问道:“是什么呢?”
  杜青道:“可能是令堂所把握的剑式对韩莫愁已不具威力,否则令堂即使故意刁难,王世伯也不会做这种绝情的事!”
  这番话使谢寒月也怔住了,顿了一顿才道:“我想是对的,否则娘也不会如此绝情的!”
  杜青笑向寒星道:“令堂色厉而内慈,对你更是爱逾性命,记得我们在金陵因互相不服而拚命时,令堂曾经用她的一手来保全你的性命,这么一个伟大的母亲,岂会因几手剑式而故意来刁难你,往这里想,你就不该恨她了!”
  谢寒星呆了半晌道:“可是她的语气太气人了!”
  杜青一叹道:“那是没有办法的事,令堂一生都为谢家,最后岂有存心拆台的道理,谢家的主权是她自己交出来的,没有人逼她,她不会因此怀恨,如果那些剑式真能制住韩莫愁,她怎会秘而不传呢?”
  谢寒星道:“可是她也不能将剑法扣在手中不传呀,即使制不了韩莫愁,至少也可以使谢家的剑术更进一层!”
  杜青道:“那是将来的事,目前她要利用这个秘密来构成对韩莫愁的威胁,如果传给了你们,非但于事无补,反而引起韩莫愁对你们的顾忌,更显得不偿失,她留住剑式不传,又间接将此传到韩莫愁耳中,是为了你们的安全!”
  谢寒云道:“就算是如此吧,那我们又要如何对付韩莫愁呢?”
  杜青沉重地道:“没有办法了,只好靠我们自己,我本来寄望于谢夫人手中的剑诀能制住他的。现在出了这种变故,我才知道那是不行的了!”
  刘宗想想道:“杜兄今天用来退敌的两手剑式,是否还能想得起来呢?”
  杜青道:“那两手剑式刘兄也曾过目,韩莫愁手中的那份抄本还是刘兄派人送出时被地抢夺而去的,每个人都记得,问题在于施发时的威力,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想不必在这上面去下功夫了!”
  谢寒月与谢寒星对看一眼,二人作了个会心的微笑。
  杜青又道:“不过现在据兄弟的观察,还有一个增进剑法威力的办法,就是这绿杨十八飞卫的剑阵,他们十八人分为九组,联手是够紧凑了,只是每一组单独作战的能力不够,如果有一组受了损伤,连带使其他人也失去了战斗力!”
  刘宗道:“这个问题我们曾经注意到了,却没有办法,因为他们限于年纪与体力,各组专攻本身部份的剑式已经透支了体能,实在无法作更多的训练了!”
  杜青笑道:“剑阵本身的要求太高,自然无法作更多的负担,但用别的办法来加强他们的战斗力却是可以的!”
  刘宗道:“对!我倒是有个办法;可是他们所学的剑式都是讲究快速制敌的,在这方面,我们无法作适当的教习,因为我与其他七人所习的剑式是走阴柔的路子,讲究以静制动,跟他们是完全不同的性质!”
  谢寒云忽然叫道:“对了!杜大哥!你可以教他们,你从华前辈那儿学来的血魂快剑,与他们是同一个路子!”
  杜青庄重地摇头道:“不行!血魂剑式杀气太重,而且极难控制,他们须要联手作战的,如果施展血魂剑式,会把自己人也伤及在内的!”
  谢寒云一呆道:“那就没有办法了!”
  杜青笑道:“怎么没办法,现成的一位快剑名家就在眼前,只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求得他的帮忙!”
  谢寒云四下看了一眼才叫道:“是查大侠!”
  查子强一怔道:“怎么会是咱家呢?”
  杜青笑道:“千手神剑,举世无敌,查兄何必客气呢?”
  查子强道:“咱家这点本事比他们那一个都差!”
  刘宗连忙道:“查大侠太客气了,他们是占着联手合攻的光,如果单打独斗,每人只是三式,此外全无用处!”
  查子强道:“这三式就够了,今天有不少名家都被一郎与一娘阻于门外,那三式足可雄视天下而独步人间了!”
  杜青一笑道:“被阻的只是一些草包而已,他们有许多高手根本就没有动,比如说那个常子龙,三式能挡得住他吗?”
  查子强不作回答!
  刘宗忙道:“九式也挡不住他,可是他仍败于查大侠之手,可见查大侠之高明,如果查大侠肯费心教导一下这批孩子……”
  查子强连忙道:“我战胜常子龙靠的是经验,不是剑式!”
  杜青笑道:“剑式是死的,如何善用剑式就是靠经验,查兄以丰富的战斗经验来教导那些孩子,一定成果辉煌!”
  刘宗朝谢寒云耳语几句,谢寒云点点头道:“查大侠!大家都是为了对付韩莫愁。请你无论如何要帮这个忙,我并不是为绿杨别庄而来求你。如果你能答应,我将取消他们绿扬别庄的身份,叫他们列在你的门下,他们就算是他的弟子!”
  查子强双手连摇道:“那可使不得,咱家一个人照顾自己都忙不过来,弄上十八个孩子,那是要咱家的命了!”
  杜青笑道:“查兄谦淡为怀,无意成为一代宗师,收弟子可以,脱籍则不必,还是让绿杨别庄来约束他们吧!””
  查子强道:“咱家自惭浅薄,愧作人师!”
  谢寒云笑道:“查大侠!这是一个互惠的条件,刘大哥说他们十八人有五十四手攻式,跟你的快剑可以配合运用的……”
  查子强道:“咱家也不想再增加剑式!”
  谢寒云笑道:“我知道!可是你要个别教导他们。必须先了解他们,这五十四手剑式你一定要精熟运用,才能因才施教!”
  杜青笑道:“查兄!这倒是必须的,兄弟也因为见到那些剑式能使查兄更精一步,才提出这个建议!”
  查子强道:“杜兄是在成全查某了!”
  杜青一拱手道:“兄弟绝无轻慢查兄之意,只是站在武林道义上作此请求,如果查兄能因此而增加对付韩莫愁的实力,查兄应该义不容辞的接受,而那十八名少年得查兄指点后,能给韩莫愁以更大的威胁,查兄也该接受了。”
  谢寒月微笑道:“查大侠!你就答应了吧!你运用那五十四手精招,溶入你的千手神剑内,即使不能胜过韩莫愁,也比他差不了多少,而那十八名少年更是获益非浅,这种两全其美的事,你没有理由拒绝的!”
  查子强想了一下才道:“杜兄以责任与道义加在咱家肩上,查某倒是没有理由拒绝了,不过这事要请赵老前辈分劳一半……”
  赵九洲一怔道:“老朽能干得了什么?”
  刘宗笑道:“赵老英雄外号为一轮明月,意含照遍天下,久闻老英雄对剑术之分析与研究有独到之处,这是一定要借重的!”
  杜青道:“查兄只负责教导,赵前辈则分析各人的特长,如何施以适当的教导,这份工作非老前辈担任不可!”
  刘宗道:“主人对赵老英雄的理论与分析也十分佩服,杜公子在提议查大侠施教时,想必已将赵老英雄计算在内了!”
  杜青一笑道:“不错!再晚知道查兄答应的话,一定会请赵前辈分劳的。是以再晚没有相请,因为前辈和家父是朋友,对查兄,再晚可以动之以情,促之以义,对父执辈,却不敢放肆了!”
  赵九洲哈哈一笑道:“令尊杜大侠是最会算计人的、老朽跟他交朋友时,老是吃他的亏,现有又轮到你了,遇上你们父子俩,老朽只好认了!”
  谢寒云笑道:“二位是为大义而屈尊,但礼不可废,回头我就叫那十八个人进来向二位行拜师大礼!”
  查子强道:“那可不必了!”
  杜青道:“查兄不必推辞,这是必须的,明礼正名,才能加重他们的敬畏之心,也加重了二位的责任!”
  查子强道:“那也只能拜赵老,我是晚辈!”
  谢寒云笑道:“查大侠!杜大哥的父亲与赵老伯是朋友,如果是他来教,我不敢委屈赵老伯降一辈,你是一个人出来闯天下的,辈份没有冲突,也是同时受礼的好,因为担任教导的是你,名不正则言不顺。”
  杜青笑道:“就这么决定了,这件事必须守秘,因为这是对付韩莫愁一个新的策略;绝不能给他知道。才能给他一个意外的打击!”
  谢寒云道:“没问题,刘大哥会安排的!”
  杜青道:“教导剑法必须争取时间,最好在一两个月间完成!”
  刘宗道:“这么快行吗?”
  杜青道:“必须如此,好在那些小家伙剑法已有根底,所欠的仅是招式的练习与变化运用,尽夜不辍,不分心旁顾,应该来得及,场所还是选他们原来练剑的那间秘室,查兄与赵前辈请多辛苦一点,暂时别出门,庄里的人也尽量少知道的好!”
  刘宗道:“这么我们必须派个人专司其事,小姐!属下恐怕没时间,由潘大姐专任其事,负责监督管促……”
  杜青道:“十八卫有一半是女孩子,潘大姐担任这个工作最适当了,对内可以宣称由潘大姐督促他们练功,警戒照旧,对外宣称查兄与赵前辈已经离去,这么韩莫愁也不会再起疑心了!”
  查子强道:“兄弟与赵老在韩莫愁心目中并不算回事,我们即使失踪了,他也不会追究的,这是杜兄留下我们的原因吧!”
  杜青诚恳地道:“兄弟只有血魂剑式可为用,然而并不适合,此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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