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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侠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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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七星迟疑片刻才道:“弟子遵命,但为师祖计,还是不必见的好,如果师祖怕回去无法覆命,弟子可以代为设法知照师祖本官。”
  谢寒月道:“你知道我的本官是谁?”
  方七星道:“弟子不知道,但绝不会高于此间主人!”
  谢寒月道:“不知道就少问,照我的吩咐!”
  方七星道:“是!弟子是否要通知此间主人您的门户身份?”
  谢寒月道:“不必!本门的身份是对内不对外的!”
  方七星苦着脸道:“如果不说明师祖的身份,弟子对主人就无法交代!”
  谢寒月道:“那是你的事,你可以用任何身份,就是不得涉及本门,你在官场混过,自然知道如何措辞的!”
  方七星沉吟片刻才道:“那弟子就说师祖是京中的秘使,这样可以避免以后的许多阻难,直接见到主人,师祖以为如何?”
  谢寒月道:“可以,事实上我的身份也差不多!”
  方七星道:“那就更好了,这样弟子也少担许多干系!”
  说着来到林龙飞身前,在他的脚筋指印上搓探片刻,然后用指甲划破表皮,挤出一点黑血,用手一拍脚底,林龙飞叫了一声,那只脚已经能行动了,方七星又取出一个瓷瓶,频出一颗药丸道:“嚼碎了吞下去!”
  林龙飞看看谢寒月,见她点头示可,才将药丸吞入口中,慢慢地咀嚼,可能味道很苦,使他直皱眉头!
  谢寒月又问道:“这里还有本门弟子?”
  方七星道:“还有两个人,都比师祖低一辈!担任护卫之责!”
  谢寒月道:“你最好暗中通知他们一声,回头别跟我作对!”
  方七星一怔道:“那是为什么?师祖既是为了朝廷之旨意,与主人不会起冲突的!难道师祖是来对付主人的吗?”
  谢寒月道:“朝中的事你知道多少,得势与失势是很快的!我叫你转告他们是为了同门之谊,否则你们还会更倒霉呢?”
  方七星唯唯答应去了。
  方七星走了之后谢寒月才吁了一口气道:“幸亏我唬住了他,否则林壮士的一条命就保不住了……”
  杜青也奇道:“寒月,我也被你弄糊涂了,你跟七毒门有什么关系?你怎么变成他的祖师了呢?七毒门又是那一家?”
  谢寒月道:“七毒门是一个秘密门户,武功别有一格,特别是指上传毒,它是将毒气渗入体内,杂在指风中施展,除了本门的解药与解法外,中者必死,方才如果不是施救得快,林壮士在一个时辰后,毒气攻心,就没救了!”
  杜青道:“我是问你与七毒门怎么抬上关系的!”
  谢寒月道:“我不是七毒门中的人,我父亲是的!”
  谢寒星忙道:“爹是七毒门中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谢寒月道:“七毒门十分隐蔽,除了本门中人之外,连妻子儿女都不得轻泄,辈份规定也极严,方七星是最低的一辈,所以他施毒的部份只在脚跟,高一辈的是膝盖,然后是小腹,脐、胸、颈、头顶,一看就知道身分辈属,同门高下,有暗语连络!”
  杜青笑笑道:“那暗语不算隐秘,我若是正月初一出身。就是开山祖师了,对不对!”
  谢寒月笑道:“对是对的!可是你不识得七毒门的手法,无法用暗语来连络对方,还是没有用,七毒门对各级施毒的部位,都有一手绝着,发必中的,躲都躲不了!”
  林龙飞道:“不错!我习技多年,从没有一招就被人制住的,甚至连对方如何出手的都没看清楚!”
  谢寒月笑:“幸亏你只遇见一个最低辈份的,如果是前辈长者,从头到脚,都在对方的控制之中,你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杜青道:“你比他高两辈,你一定有三手杀着了!”
  谢寒月摇头道:“没有,我没有入门,先父没有把手法传给我,他只是告诉我这回事,叫我万一遇上人,可以用口语连络,免受其害而已!”
  谢寒云道:“爹真偏心,一样是女儿,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谢寒星笑道:“大姊原不是谢家的人,爹告诉她是应该的,告诉了我们,就有违他们门派的戒律了!”
  谢寒月道:“是的!爹在临死前两天,才告诉这些,他是想叫我继承他的七毒门事业的,可是我听说要练毒功时,有许多麻烦,没有答应他,爹才放弃了他的本意,而且他还想我能更深入几层,所以教了我许多秘语,叫我连络到七毒门更高辈份的人再学技……”
  杜青道:“不是越辈了吗?”
  谢寒月道:“七毒门的辈份规定虽严,这上面却不受限制,儿子很可能高出老子,完全视各人的天赋而定,爹认为我的天赋可以更高一层,所以才不强迫我跟他练功,因为这门功夫一开始,就定了型,再也无法深进了,所以在七毒门中,有九十岁的徒弟,也有九岁的祖师爷!”
  杜青笑笑:“那要如何才能识别呢?”
  谢寒月道:“低于我的,我从手法上就可以知道,高于我的,另有识别之法,那可不能告诉你!”
  杜青道:“但愿你能早点找到一个够资格的老祖宗,这种手法实在神妙,那个方七星仅只是最低辈的,即受人如此重用……”
  谢寒月道:“不过七毒门传人很少,可遇而不可求,碰上了,我自会留心,碰不上我也没办法,只好等着吧!”
  杜青想想道:“刚才听方七星的口气,似乎这个姓龙的老家伙势力很大,在朝廷里也是身居要职呢……”
  谢寒月道:“我早就听出来了,所以才特别虚张声势,如果你以几个督府的秘差身份,说不定他会给压下去呢?”
  杜青笑笑道:“那倒不在乎,反正我来的目的不是为此,自然会随机应变的,见官高一级,必要时,我会自封皇帝,也不能叫他给压下去!”
  谢寒月道:“方七星给我杜撰了一个秘使的身份!总算省了很多麻烦,否则一关关地闯过去,恐怕没等见到他,我们已伤亡惨重了,现在你不妨斟酌一下,回头该说些什么话,我是一窍不通的!”
  杜青笑道:“方才你和方七星的那一番话已经够骇人的了,如果我不是清楚你的底细,差点还真当你是京中的秘使呢?”
  谢寒月笑了一笑,方七星又回来道:“主人请各位进去!”
  杜青一哼道:“架子这么大,他自己不出来接?”方七星望望谢寒月,谢寒月道:“杜大人是我的上司,你既然将我们的身份说明了,你的主人却该懂点礼数,跟我们可搭不出架子来!”
  方七星道:“是!小的再去回禀!”
  刚要转身,背后已有人人笑:“老方!不必再去了,主人对来人的身份还不敢太相信,特地试验一下。杜大人这份气派,大概不会假了,请!”
  说着走出一个衣冠轩昂的年青人,年纪约三十多岁,剑眉朗目,气度雍容,朝杜青一拱手道:“兄弟龙大祥,杜大人要见家父不知有何指教?”
  杜青淡淡地道:“那要等见到令尊才能宣布!”
  方七星道:“主人已经不理事,一切事务俱是公子代署的!”
  杜青道:“在下应命必须见到本人才能宣布!”
  龙大样顿了一顿才道:“兄弟可以请教杜大人在那一部得意吗?”
  杜青道:“见官大一级,阁下以为我该属那一部呢?”
  龙天祥迟疑片刻才拱手笑道:“这样说来,兄弟不敢动问了,家父年迈体弱,已经睡下了,起身着装,尤须一段时间,请大人进去坐一下,再容家父肃沐拜访如何?”
  杜青点点头道:“这倒行!”
  龙天祥一拱手道:“请!”
  杜青昂然点点头,大步进了门,穿过几重院落,都寂无一人,屋中陈设倒相当精致,乃笑道:“尊大人倒是颇知纳福,居然有兴趣在此深山密林中兴建华庄,潜居养性,只是太费周章,容易惊世骇俗而已!”
  龙天祥微笑道:“此为不得已之举,家父本不欲到此,皆因金陵之地,卧虎藏龙,旧日家父手下的一些江湖人,都在蠢蠢欲动,齐集江南一带,家父就近以便监视……”
  杜青微笑道:“要监视为什么不干脆在金陵城中觅宅卜居呢?”
  龙天祥道:“那目标又太显明了,家父选择此地,实已费尽苦心,因为家父的工作不能过于暴露,又要就近照应……”
  杜青道:“尊大人虽然近在咫尺,对金陵所发生一些事都能了如指掌了吗?是否会受耳目之朦蔽呢?”
  龙天祥道:“那倒不可能,家父并不是根据一方面的消息为据的!”
  杜青微笑道:“我可以说一声,令尊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此地虽然隐秘,外人无由得人,但令尊派出去的人,也无法掩藏身份,受了外人的控制把持,得不到真正的正确消息了,金陵最近发生不少的事……”
  龙天祥道:“家父的事,兄弟无不参与,相信不会有什么遗漏,杜大人说金陵发生了许多大事,不知指何而言!”
  杜青道:“韩家堡韩莫愁……”
  龙天祥微微一笑道:“这些弟兄都知道,金陵谢韩两家加上一个扬州的绿杨别庄,互相倾轧,还有一个血魂剑夹在里面凑热闹,这些人都是家父旧属,闹不出什么花样的,家父就是要他们如此,才能收牵制之效!”
  杜青笑道:“阁下是否认识他们每一个人?”
  龙天祥道:“主要的人物已然都认识的,余子碌碌不足为道,为了保密,没有认识的必要,更不让他们知道家父的身分!”
  杜青道:“错就错在这里,这些人虽然对令尊不敢抗违,却并非真心臣服令尊,暗中对令尊别具异心……”
  龙天祥笑道:“那是一定的,不过家父自有制他们之策,而且他们互相倾轧,力量分散,家父才能便于控制!”
  杜青一笑道:“可是有一点是令尊想不到的,他们为了本身的利害,集中力量,培植一个年青人,用以对抗令尊!”
  龙天祥脸色微变道:“有这等事吗?”
  杜青道:“最近所发生的一些事中,这个年青人居于极重要的地位,令尊对这个年青人何以毫无所闻!”
  龙天祥忙问道:“这个年青人是属于那一方面的?”
  杜青道:“他与绿杨别庄的关系较为密切,金陵谢家也在极力拉拢他,血魂剑华闻笛更是倾技相授作成他……”
  龙天祥道:“这么说来,此人与韩莫愁是作对的,何以韩莫愁无消息报告呢?”
  杜青笑道:“韩莫愁自然是想利用这个年青人来打击令尊呀!”
  龙天祥脸色一变道:“这件事太重要了,兄弟要立刻知报家父……”
  杜青笑道:“阁下不必着急,阁下所知不多,令尊还是要向敝人询示的,倒不如由敝人见到令尊之后再说吧!”
  龙天祥点点头道:“那也是……”
  说着走到一处较宽的敞厅中,已经站立了很多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有,每个人都是精光四蕴,各佩兵尺,一望而知为武林高手!
  龙天祥一拱手道:“杜大人请稍坐一下,兄弟去催家父……,上茶!”
  一个中年妇人捧了一盘香茗过来,杜青冷冷地道:“放在桌上好了!”
  龙天祥脸色颇为不自然地道:“大人对此茶是否不太放心!”
  杜青微笑道:“这是我的习惯,饮食之物,必须由私人待候!”
  谢寒月立刻上前接过了茶盘,拿起茶碗,先闻了一闻,又轻轻地抿了一抿,然后才递给杜青道:“大人!这茶叶确实不如大人常用的为佳,不过还是极品的冻顶乌龙,大人是否将就饮用呢?”
  杜青笑笑道:“也罢!出门在外,不能太讲究!”
  那奉茶的中年妇人道:“这么好的茶叶还说将就,大内御用的也不会比这更好!”
  谢寒月冷笑道:“大嫂知道的那些都是过时的旧闻了,天下各地的贡品,最上等的不是进献给圣上,要等杜大人择剩的,我们不用的,才轮到大内使用?”
  那妇人一怔道:“难道你们比皇上更尊贵?”
  杜青淡淡地一摆手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退下去,少噜嗦!”
  中年妇人脸色又是一变,旁人用眼色暗示她退下!
  片刻后,龙天陪着一个长身材的老人进厅,朝杜青一拱手道:“嘉宾远临,请恕老朽失礼!”
  杜青只冷冷地看他一眼,也不起立,也不还礼。
  谢寒月轻触他一下,叫他别装作太过份。
  那老人已佛然不悦道:“杜大人,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龙啸天论岁数。论资格,都不会比你差到那里,你怎么对我如此倨傲!”
  杜青冷笑道:“龙老一向少会,怎么变得我不认识了!”
  那老人微愕道:“杜大人以前见过龙某?龙某怎么眼拙得很……”
  杜青沉下脸一拍桌子朝龙天祥道:“请尊大人快点出来,少装腔作势!”
  龙天祥与那老人都微微一愕,谢寒月这才暗呼惭愧,原来这老人还是假的,真正的龙啸天双足瘫痪,不利于行,修文水早已说过了,自己一时竟未能想到,幸亏杜青老练,没有上当,否则马脚立刻就要拆穿了!
  由此也见得这个老家伙的狡猾。
  果然龙天祥笑了一笑,朝厅后道:“爹!杜大人精明得很,不会是假的了,您出来吧!”
  厅后一阵轮响,有两个青衣俊婢,推出一辆孔明车,车上坐着一个老人,脸貌与先出来的那个老人差不多,只是相貌阴险,鹰面钩鼻,深沉尤有过之!
  他出来后,就在车子上拱拱手道:“老朽偶染微恙,未能恭迎,深以为咎……”
  杜青察颜观色,知道这人是真正的龙啸天了,因为厅中的人个个顿形紧张,随时都准备出手一搏!
  于是也还了一礼道:“龙老别来无恙!”
  龙啸天朝杜青打量片刻才笑道:“龙某离京日久,不知京中近况如何?”
  杜青淡淡笑道:“大致如旧,只是风云变化莫测,人事沧桑颇大!”
  龙啸天笑笑道:“那是当然的,曹公公身体还好吗?”
  杜青知道他问的是东厂锦衣尉首领曹太监,乃笑道:“龙老不先请圣躬,倒问起那老奴才……”
  龙啸天一怔道:“难道曹公……正琳失势了吗?”
  曹太监权倾天下,炙手可热,执掌东厂,方面太员,生死由心,杜青一听龙啸天先问起曹正琳,已经猜他是曹太监的心腹,或许还是东厂在外的最高层核心人物,乃故作声势,叫了一声老奴才!
  龙啸天也算机灵的,一听口风不对,立刻就改了口,由公公二字,变为直呼其名,但他还是关心的所以立刻就问起曹太监是否失势了。
  杜青故作玄秘地问道:“照龙老的看法呢?”
  龙啸天沉吟片刻道:“老朽前些日子尚接到他的私函,似乎没有什么异动,而且他掌握全国军政大权,似乎不太可能!”
  杜青笑道:“树大招风,这老奴才声势太显赫了,自然容易招嫉!”
  龙啸天轻吁了一口气道:“那么他还没有失势!”
  杜青道:“不错,但就快了!”
  龙啸天忙问道:“是谁顶替他的位置!”
  杜青道:“龙老想谁有此可能呢?”
  龙啸天想了片刻才摇头道:“不可能,谁也接不下他的势力!”
  杜青冷笑道:“皇上也接不下吗?”
  龙啸天脸色又是一变道:“是皇上要撤换他鸣?这怎么可能呢,他很忠心呀!”
  杜青道:“忠心是从前的事,当他的权势在超过皇上时,忠心就变成野心了,目前虽然还没有显着表现,但那只是时间的问题!”
  龙啸天立刻明白了,笑笑道:“那么杜大人是……”
  杜青道:“在下身膺圣旨,密访曹监劣迹,同时也就便将他所属人员的忠奸区别一下,以为留免的根据!”
  龙啸天笑道:“杜大人是来探测老夫意向的?”
  杜青笑道:“龙老是个聪明人,自然用不着在下多说!”
  龙啸天沉吟片刻才道:“老朽自然是忠于王室的,主上如有所命,老朽万死不辞,只是老朽近年体弱多病,极少任事……”
  杜青笑道:“龙老说得太客气了,现今江湖群雄,莫不控制于龙老的掌握之中,曹监视龙老为心腹长城……”
  龙啸天微怔道:“杜大人怎么知道的?”
  杜青道:“在下如果不知道,怎会来找龙老呢?”
  龙啸天想想道:“大人要老朽做些什么?”
  杜青道:“首先要看龙老有多少诚意!”
  龙啸天道:“老朽自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身边的那个老人道:“大哥!您还是慎重一点,曹统领对大哥并没有什么表示,可见杜大人所示未必属实!”
  杜青冷冷抬眼问道:“这位是……”
  龙啸天忙道:“这是老朽的义弟车未明,是老朽的生死知交,数十年来,车贤弟就一直代理老朽的处理一切事务!”
  杜青冷笑道:“车先生对杜某似乎还不太相信!”
  车未明笑道:“杜大人来得太突然了,似乎不太可能,前两天龙大哥还接到曹公公的私函,叫龙大哥留心江湖动态……”
  杜青微笑道:“曹监的私函是否由韩莫愁转来的!”
  车未明一怔道:“不是!杜大人怎么会想到这一点上去?”
  杜青但笑不语,龙啸天忙问道:“杜大人怎么将事情扯到韩莫愁身上去了?”
  杜青道:“龙老!你身边的人靠得住吗?”
  龙啸天忙道:“这是什么话?老朽身边的人都是十年以上的老人……”
  杜青道:“这也很难说,龙老只说不敢,却没有说不会,可见龙老是胁之以威,并非感之以恩……”
  龙啸天忙朝龙天祥道:“天祥!此地的人是你经管的,你是否觉得谁有不稳的现象?”
  龙天祥忙道:“爹!这一点您可以放心……”
  杜青道:“假如不是他们有问题,就是车先生有问题了!”
  车未明勃然变色道:“这是什么话,我与龙大哥数十年的交情……”
  杜青道:“曹监的私函明明是由韩莫愁转来的,车先生何以要隐瞒此事呢?难道车先生与韩莫愁有所勾结吗?”
  龙啸天移目望向车未明,车未明急了道:“大哥!私函的确是由韩莫愁的侄子交来的,以前也是由他经手,几年来都是如此,不会出毛病的!”
  龙啸天一拍座车扶手叫道:“你简直糊涂,这种事怎么能经他人之手呢?”
  车未明道:“不经过他就没办法,自从你搬到此地之后,出入都在他的监视下的,您又控制不了他!”
  龙啸天怒道:“胡说,谁说我控制不了他!”
  车未明道:“您除非亲自出去找他,可是他消息,比您灵通,您还没有动,他早就躲得远远的,何况您一出动……”
  龙啸天呼了一口气道:“那也不该瞒着我呀!”
  车未明道:“小弟怕您知道了沉不住气,不过小弟对您绝无异心,这件事天祥是知道的,他也同意别告诉您……”
  龙天祥道:“是的!明叔与孩儿私下商量后才如此决定的,韩莫愁十分狡猾,一直不肯上这儿来!”
  车未明接着道:“此人近几年来对您已不若过去尊敬,小弟与天祥一直想对付他,却又感于能力不足,不敢轻动,只想找个机会把他引来,再由您直接对付他!谁知他十分机警,有事总是派他的侄子前来,自己从不走近山口一步……”
  龙啸天叹了一声道:“可是与京中的私函;也不能假手于他呀!”
  龙天祥道:“不经过他,来人到不了这儿,我们的信函也递不出去,如果与京中连络中断,反而有麻烦,好在您老不在此,他也不在乎这些,倒不如由他去经手了!”
  龙啸天叹道:“误事!误事!难怪他越来越神气,这都是你们造成的!”
  龙天祥道:“爹!这都要怪您自己识人不明,您以他的家人性命为挟制,他根本不在乎,除了您本人外,他谁也不怕!”
  龙啸天道:“你们不会派人到京中另外连络通信方法吗?”
  车未明道:“大哥!除了我与天祥外,这些人派出去也没用,闯得过的我们不放心,放心的闯不过,当年您对韩莫愁估计太低了,才有此失,如果不是搬到这里,对他还有点威胁,他早就设法对付您了……”
  龙啸天轻叹低头,龙天祥道:“您现在能制他的就是这一套剑法,您自己行动不便,又不肯教给我们,否则何至受这种气!龙啸天一拍扶手道:“我没有死以前,谁也别想我的剑法!”
  车未明道:“可是韩莫愁气候将成,到时候您是否要依约将剑法传给他呢?”
  龙啸天冷一声道:“他有那一天,我自然不食言!”
  车未明道:“你真打算如此吗?”
  龙啸天笑笑道:“未明!天祥,你们一定在怪我,对你们太小气,为什么宁可将剑法传给外人而不传给你们!”
  龙天祥道:“孩儿绝无此意,孩儿只想长依膝下淡泊渡日,对雄霸天下,一点兴趣都没有!”
  龙啸天又道:“未明!你雄心勃勃,该不会像天样那样淡泊以终吧!”
  车未明道:“小弟自知才具不足,只想帮助大哥成此伟业就够了!”
  龙啸天轻叹道:“这个世上我只信任你们两个人,如果我能扶持你们继我之业,我怎么会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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