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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人物系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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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
※※※
死神微笑着举起他的镰刀，第一次，这镰刀是向我来的。
好，很好。
让我再看你一眼。
谢谢。
刀，劈下。
（完）
后 记这篇文章有些意识流了……
解释一些很可能让大家疑惑的地方。
1、“我”杀死的就是我自己。
我想描述的就是一个轮回，一个生与死的轮回。
2、死神只有“我”能看见。
或者说，这篇文章里的“死神”只是一个符号，怎么理解，就看读者自己了。
女巫泪 引子
——你叫什么？
——翼，小姐。
——好，翼，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佣兵了。
——是的，小姐。
——我不希望你跟我前247个佣兵一样那么白痴。
——我知道了，小姐。
——记住，战斗的时候我不会保护你，你要学会自救。
——是的，小姐。
——最后，你丫要是再敢叫我小姐，我先把你奸了再把你命根子拔下来做烧烤！你他
妈听见没有！！
——……知道了，主人。
…………
天啊～～我作为一个刚刚出道的的小佣兵怎么摊上这么一个雇主？！
话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女巫泪 第一章
我本是铁狼族最没出息的一个。
我妈把我惯坏了，打仗的时候不许我去，挑选佣兵的时候也不让我去，我可是男人啊！
可憋死我了。
尤其是我女朋友杰雅，见到我就给我一个白眼不说，还讥讽我“没能力”，拷！男人最听不得的就是“没能力”这三个字！
我就偷偷跑出来了，决定干出一番事业再回去！让他们瞧瞧，我，翼，也不是吃干饭的！
…………
当我走进那家佣兵站的时候，我本来只想乞讨一点吃的，当然，如果可能，碰上好心人给我一点路费送我回家就更好了……
老板看到我体格不错，就把我收留下来，签个合同，说好为他打一周零工，就资助我路费让我回家——我当时那叫一个感激啊——可算碰上好人了～～
一周后，当我准备收拾行囊回家时，他却拉下脸拿出合同给我看……
拷～这个奸商！
他让我签的100多页的合同中的第78页第三段有这么一句：
第二十八章 第二款 第16条
乙方有义务，至少作为甲方的佣兵为甲方的雇主工作一次，否则雇佣关系将无限期延续。
……
我是乙方。
拷！拷！拷！
如果我遵守合同，就意味着我必须作为他手底下的佣兵为某个雇主效劳一次——这需要他的同意……只要他不点头，我就得给他打工一辈子！
如果我违约，违约金的数额，不仅用我这一周的工钱还不清，我也得为他工作一辈子还债！
这就是不懂法的法盲的悲惨后果啊……
我欲哭无泪……
※※※
三天前，就在三天前，我的转机来了！
那天中午，我正在扫地，其他没有雇主的雇佣兵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懒洋洋地喝着啤酒，聊天打牌。
老板坐在收银台内数着他的金币（我们这儿干什么的都有，唯独没会计——老板自己包干了）。
门“哐啷”一下被一脚踢开，一个很好听的女声响起：“老板，你他妈给我介绍的都是什么杂种！一个比一个孬！又死了！快点再给我找一个……”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除了我之外几乎每个人都是脸色煞白，表情惊恐之至，有几个人假装喝醉了酒出溜到桌子底下躲起来。
老板搓着手笑嘻嘻地迎出来：“好说好说……这位女英雄，您先坐下喝杯啤酒，消消气，我这里的货价格便宜量又足，您瞧见没有，这满屋子的人随便您挑！”
“这位大哥，她……是谁？”我钻到一个桌子底下，悄悄问一个身上标着“offense 007”的人道。
“你不知道？”他诧异地看着我，继而叹口气，“老弟啊，她可是著名的‘佣兵杀手’兰雪儿啊……死在她手下的兄弟都快到250了……平均三天用死一个，快的时候一天弄死仨～～这哪儿是雇主啊，整个一个女巴尔，还是吃人的～～”
“哦，怪不得您喝醉了……”我恍然大悟。
“啊，多谢提醒，我喝醉了！”他两眼一翻，卧倒。
那边老板倒是和她谈得挺欢，看来她出手挺阔绰，是个大主顾。这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更何况老板是不会死di～，用某个人（反正不是自己）有限的生命换取无限的财富，何乐而不为呢～～
“999号，999号呢？过来！！”老板突然提高嗓门，吆喝道。
哟，这是叫我呢——佣兵站的规矩，叫号不叫名，互相也别打听各自的过去，号越小说明做佣兵这一行儿时间越长——前面的号那人如果死了，你就顶他的号……
我赶忙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拍拍身上的土，走到老板前，毕恭毕敬地说：“老板，您叫我？”
那个什么雪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好一会儿，看得我直发毛，最后她点点头冲老板说道： “嗯……这个体格不错，多少钱？”
“哟，您眼力不错，别看他号码大是个新人，我向您保证，战斗起来绝对能以一敌十，您看他这肌肉，这牙口……”
“少他妈废话，多少钱？开个价吧！”
老板嘿嘿一笑，伸出一个指头：“这个数……”
一千个金币？拷！我恨得牙痒痒——奸商！可真他妈奸啊……合同上给我一个星期的工钱不过10个金币，这么会儿就翻了一百倍～～
“一万个金币？好，成交！”
“轰”，“啪”，桌子翻了——我没站稳……
…………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就成了她的佣兵。
临走的时候，老板拉住我的手，眼中含着泪：“小翼啊……这一去路途艰险，你可要小心啊～～还有，你回来以后我给你十倍的工钱，送你回家，放心吧～～”
我从他的泪水中看出他的奸笑，我也知道这话的潜台词是什么：“小翼啊……桀桀桀……你他妈赶快去死吧，还不错啊，临死临死让我又大赚一笔……桀桀桀……放心，你回来后我绝对放你回家，合同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么……桀桀……当然，如·果·你回得来的话……桀桀桀……”
女巫泪 第二章
拷！
这臭娘儿们一定有虐待倾向！叫她“主人”不说，还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
等我强大起来，哼哼～～非奸了你不可！……凶是凶了点儿，条儿蛮不错的……要脸盘儿有脸盘儿，要身段儿有身段儿……嗯～～一定得先奸后杀……嘿嘿～～
※※※
唉哟！屁股火辣辣的疼～
“嘿嘿什么嘿嘿！快走！！又他妈找抽呢吧！”
“……是……主人……”
哼～～我现在是忍辱负重，早晚会有我翻身的一天～咱们走着瞧！
“主人……嗯……这个称呼太难听了！”拷！你还挑刺儿，有种让爷爷叫你一声奴隶～
“告诉你，我叫兰雪儿，以后叫我兰头儿，知道不！”
唉哟！别动不动就拿法杖杵别人屁股好不好！拷～
“……知道了……兰头儿……”
“走快点！别跟个乌龟似的，慢慢在地上爬，你这么爬什么时候才能回城啊！快点儿！听见没有！”
“是……”拷！你背着二十万金币健步如飞一个给我看看，大言不惭……第一天就拿我当牛用～死贱人～～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签约佣兵啊……
※※※
成为她佣兵的第一天，她只交给我一个任务——去城外某个隐秘地点把她储存的金币搬到城内，存入银行。
好轻松的活啊！
“我把金币都放在城西一百多里的一个山洞里。”
……好……轻松的活啊……
“唉……这几天挣的不算太多，才二十万。”
好……轻松……的…………
…………
中午从她那个山洞出发，走了大概不到五十里，已经到了可以数星星的时间。我、我觉得我马上就要被金币压死了……什么叫“钱多得压死人”——我有所体会了……
“算了算了，休息吧～”她叹口气，“看你身子挺强壮的，怎么这么没用……”
“兰头儿，您以前那些佣兵……也干这活儿？”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我的钱都是攒到一定数目就运回城一次。”她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我记得有那么十几个就是搬金币的途中累死的。害得我还得给他们挖个坑埋掉……”
……拷！
“别说废话了，快睡！明早起来接着运。”她从背囊拿出条毛毯，正要睡，忽然又想起什么，恶狠狠地盯着我说道，“小子！别他妈打我的主意！已经有89个佣兵在夜里袭击我的时候被我杀掉，你不要命，我还可惜我那一万金币呢！知道不？！”
“……明白了。”这死婆娘，她怎么知道我想趁她睡着时把她“咔嚓”了……
…………
我迷迷糊糊的刚想睡下，忽然觉得有一股香甜的女人气息凑过来，一个温暖的身体伏在我的胸口。
“我要你……我需要男人……”她吐气如兰，喃喃地说。
啊！是是是兰头儿？
“来嘛～～～”兰雪儿一边冲我抛着媚眼儿，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雪白的肌肤已经露出大半，“我要～～～～”
我、我受不了啦～～～～杰雅，我的宝贝儿，对不起你了……是男人就受不了这种诱惑啊～～～～
“兰头儿……我～～来～～啦～～～！”
……
我正要扑上去，突然身上一阵剧痛——
“他妈的……觉也不好好睡，淫叫什么淫叫，你丫找死呀！”兰雪儿怒目而视，气冲冲地吼道，“快给我睡觉！”
啊～啊？……梦？……梦…………
我睡不着了……一方面身上还在疼，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刚才的梦——我竟然会做这种女人的春梦？！我……我变 态啊～～～拷！
这……这才是跟她的第一天……
以后的日子……
可怎么熬啊…………
女巫泪 第三章
……第三天……我终于回城了……
我竟然还活着……
总算知道她的佣兵为什么死得那么快了——她不是那种斩妖除魔之流的英雌，而是劈客。劈客，知道不，就是那种专劈英雄不杀妖魔的主儿。
我拷！她要是一般的劈客也就罢了，这娘儿们劈人劈上了瘾，取完金子回城这一路血腥本性暴露无遗，见人就劈，逢英雄就砍，杀人不算，还是财迷，必定将尸体身上的兜掏个干净才肯罢休……她嫌脏，这活儿让我干！拷～血淋淋的呀～看着就难受，别说还动手去翻了……
幸好回城这一路碰上的都是幼齿，要么干英雄这行没几年，战斗经验严重不足，要么就是搜客（专门搜寻宝物，介于英雄和商人之间的一种行当，一般都不太会战斗），我才没有收太大的伤——掉了三颗牙，头发被烧光，右耳耳垂自己旅游去了，屁股上添了四个箭洞和一个狼嘴的咬痕，三条肋骨也“咔嚓”了……最惨的是，开始时候我背着的二十万金币，等快回到城里时已经飞涨到三十万——都是我背着啊！他奶奶的～真的是一步一个脚印蹭回城的……
“我早就警告过你，战斗中，我是不会保护你的。”快进城的时候，她终于把那柄不知用什么方法淬上火的剑收入鞘中，扭头对我说，“不过……你的确挺皮实，身上受了那么多处伤竟然还能背着三十万金币走回城，嗯～～这一万个金币值了。”值个屁！这臭娘儿们现在还不把我当人看！拷！
……
进城后，她领我直奔银行。当我把这一大包金币砸到收银员面前时，他竟然一点都不惊讶，冲我点点头，示意钱已收讫，随后抻出一个小一些的口袋，数出金币若干放在里面，把袋子从窗口递出。我正要拿，那家伙不耐烦地吼道：“臭小子，滚一边去，这不是给你的！”
他冲兰头儿招招手，一脸的媚笑：“兰头儿，您每次必要的零用钱，我这儿给您备好了。”
兰头儿把我拔拉到一边，走过去，一只手接过口袋，另一只手突然伸进窗口揪住收银员的脖领把他提起来，恶狠狠地说：“小子，打狗也要看主人！对顾客要客气点！”
我拷！我是她的狗？！他奶奶的～～
她手一松，被吓得脸色煞白的收银员一下子出溜到椅子底下。
“走吧。”她把装金币的袋子抛给我，扭头走出银行。
银行外，她突然站定，说道：“去疗伤，24小时后，这里见面。那袋金币算做你的零花钱。”
啊？？有这等好事？我悄悄踮踮手中袋子的重量，这里面的金币少说也有一千枚，这就给我做零花钱用了？哈，那么慷慨大方？
等等！嗯～～如果我有了这笔钱，就可以一走了之嘛～～回家的路费绰绰有余。我完全可以衣锦还乡了！嘿嘿～～
她突然逼近我，在距离我不到三寸的地方停下，眼睛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不过，你别打逃跑的主意，如果你敢逃跑，我就先屠城，再找你，找到你就一刀一刀把你剁碎，剁成陷，喂狗。”
“……是，兰头儿……”我知道这个女人说到做到。
“走吧。”她说，“记住，24小时。”
女巫泪 第四章
——200个金币，这是收据，请您收好。（微笑）
——二、二百个金币？！我、我就就喝了一小瓶紫药水啊～
——您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不是吗？不信您自己摸摸看。（微笑）
——可、可是二百个金币……也太……黑…………
——您是觉得有点贵么？我们也可以打五折的～～王师傅～～～您过来一下。（微笑）
——你、你要干什么？啊～～～不要把那个大锤子放在我腿上面！！
——把您的腿打断，让您的伤不是完全痊愈，我们就给您打五折。（微笑）
——别！千万别！！我交～我交……给、给你金币。
——欢迎您再来！（微笑）
…………
——帽子250个金币，鞋400个金币，甲2000个金币，手套350个金币，腰带120个金币……嗯……让我算算，这总共是……
——………您、您先把甲去掉吧……
——啊？甲不要了？这多好的锁子甲呀～～您看看这质地，全钢面，特别加膜处理过的～～
——……总、总之我不要了还不行么……
——行行～当然行～～顾客就是天使嘛（注：这个世界没有上帝的概念）～～只是可惜了～～啧啧啧……多好的甲啊～～
——……总共多少钱？
——帽子鞋手套腰带一共是……嗯～～一百二、三百七……嗯……七百七……您稍等……这总共是………再加上三百五………啊，总共是一千一百二，给您打个九折，是……嗯……一千零一十八……得嘞～零头我抹掉了，您给1000个金币就行了！以后可一定要再来本店购物哟～～
——……那、那个……腰、腰带我，我也……也不要了！
…………
拷！拷！拷！我丢人丢大了！！本以为手里有一口袋那么多的金币，无论如何我也是个有钱人了，可以好好享受一下，没想到这钱会花得如此之快，转眼间……转眼间一千多的金币就剩下了……一、二、三……十三枚了～～拷！这万恶的吃人的旧社会！
我、我只是打算稍稍治疗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另外再购买一些防具，好能继续活下去而已啊～～怎么会、怎么会一下子钱就都没了呢～～
……刚刚过去12个小时，我就已经知道英雄实在不是我等凡人可以担当的职业了……钱啊钱啊，没你真他妈的不行啊～
只有十三枚金币了……我还想趁24小时未到，我还生存的时候，好好享受一下做男人的三大乐趣呢～～
泡马子、下馆子、逛窑子——这男人的三大人生乐趣啊～～乐趣啊～～你就像开了瓶的紫药水，蒸发了啊蒸发了～～
唉～～啥也别想，总之这十三枚金币也能抵上我以前一周的工资了，这两天吃不香睡不好的，我要先好好吃一顿再说！
……虽说这个城市我也来了不少日子，但以前没钱，就从来没有走入过高档商业街。现在天已经擦黑，满街的灯红酒绿让我实在是眼花缭乱，迫不得已，只好向路过的一个老头问道：“啊～打扰以下，请问……”
没想到他不等我说完，就抬起手臂指向一处。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一座宫殿样的屋子矗立在那里，上题一匾，赫然写着“暴雪居”三个大字。
暴雪居？大概是一家高档餐厅吧～～走～～进去看看！
我才到门口，就被他们热情的服务员拉了进去。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哇～～～放眼望去，全都是漂亮的姐姐呢～～
“哟～～客人您来啦，您要点什么～～～～～”唯一一个像母夜叉的家伙不知从哪里飘着就过来了——嗯～～虽然难看了点儿，这服务态度还是不错di～～
“请问，您这里吃……”我又是话还没说完，被母夜叉打断了：“您想先吃点东西？
没问题～～～女儿们快来招呼客人啊～～～”
不由分说，我就被一群粉臂耦腿连拉带推地进入一个包间，里面已经摆好一桌酒席。
哈哈～～好丰盛啊～～
不等我动筷子，左边一个给我倒酒，右边一个为我夹菜，后面还有一个在给我做肩部按摩……这里的服务态度实在是太好了～～
母夜叉又飘进来，媚笑道：“哟～～客人那～～您可还满意？我们这里的姑娘个顶个的靓呢～～您看到喜欢的没有？我们的价格虽然不是全城最便宜的，可我们的姑娘其他地方绝对比不了啊～～包一夜2000个金币，怎么样？您要是有兴致～两个姑娘3000 个金币就陪您一夜，如何？”
……进、进窑子了……
“我……我现在一共就十三个金币………”我硬着头皮说道。
母夜叉的脸刷的黑下来：“哟～～敢情来了一个穷鬼！臭小子，没钱别摆阔呀！敢来这里装大爷～～这儿是你这种人来的地方么～～告诉你，这桌酒席起码100个金币！……”
“……我……”
“妈妈～～这人瞧着挺俊，不如……”一个女子凑到母夜叉耳边嘀咕道，不时看我几眼，吃吃地笑个不停。
母夜叉眼珠一转，叫道：“女儿们，把他的衣服扒下来，换上女装！臭小子你给我听着，你得在我这儿扮人妖陪客人，把饭钱补回来～～！”
身边的美丽女子一个个突然都身怀绝技起来，手脚麻利地开始扒我的衣服。
啊啊～～～内裤～～内裤给我留下～～～不要碰那里呀～～～
……不到5分钟，我已经英雄变巾帼了……
“哟～～可人儿～～你好漂亮呢～～～”母夜叉抬起我的下巴，淫笑道。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撞开，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走进来。我抬头一看，是一个长相俊秀的青年，他满脸通红，一开口，屋子里全是酒气：“老、老板……我、我的人呢？……咦……他……”
啊？怎么娘娘腔？似乎……有点耳熟？我定睛一看，啊～～～～竟然是兰雪儿！？她她她这是……我我我我……
母夜叉敢忙转过身，陪笑道：“哟～～～是我的不是～～我招待不周啊～～您来您来，这里的姑娘您随便挑……”
兰雪儿直着眼奔我走过来，拉着我摇摇晃晃地向外就走，嘴里还说着：“你……你漂、漂亮……我……我要你了……”
“这位客人～～您还没给钱那～～～～～”
“给……给你……”她随手扔下一块亮晶晶闪着红光的石头。
“啊？完美红宝石？！！发达了发达了～～多谢客人哪～～我们的丫头，就卖给您做女奴啦～～～”
她把我拉进暴雪居的客房，把我扔到床上，锁好门，嘿嘿笑着，一步三晃地冲我走过来……
…………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我就不说了。
我晕死过去前的倒数第二个念头是：杰雅，我对不起你！
最后一个念头是：她的前247个佣兵里有多少个是这么死的？！
女巫泪 第五章
昨天……昨天我被干了什么……我、我的头好疼……
我挣扎着醒来，眼前飞舞着一只蝴蝶——好大的蝴蝶……厄……不是蝴蝶……是一个只用一大块花花绿绿的布裹住身体的女人，她正跪在我眼前…………兰雪儿？？
阿？！！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昨夜的种种一并涌入脑海，汗喷涌而出——完了完了，我被她奸污了……拷！
我再拷！
“相公～，您醒啦。”一个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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