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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光明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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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摩与迦梨分别进入阁中,坐在一张小帷幕的两边。在许多支古老的歌曲之后,俱毗罗移开帷幕,使他俩得以在这天第一次看见对方。俱毗罗再次开口,将迦梨交到阎摩手中,以此换取阎摩的承诺,发誓自己将善待她、给予她财富与快乐。他们的衣衫已由她的侍女结在一起,阎摩抓紧迦梨的手,领着她环绕火堆,其间迦梨将谷物投入火中作为供奉。接着她踏上一块磨石,二人共同走了七步,新娘的每一步都踩在一小堆米粒上。细雨被从空中召唤下来,一共持续了几次心跳的时间,赐予婚礼水的祝福。最后,侍从与客人们会合在一起,一行人穿过极乐城,往阎摩的黑色楼阁走去,那里将举行盛宴与狂欢。

  当萨姆面对最后那只白虎时,白虎朝他点了点头。它知道自己狩猎的是什么。他无路可退,于是站在原地等待着。白虎也并不着急。就在那时,一群魔物试图降落在极乐城中,却被符咒的力量挡了回去。有人发现拉特莉女神潸然泪下,于是她的名字被写入了一份名单之中。卷宗的管理者塔克被暂时监禁在天庭的地牢里。还有人听见阎摩大人说,“生命没能起来”,仿佛他几乎期望它能够升起一般。

  总的说来,死亡的确是既彻底又令人难忘。

  婚礼持续了七天,魔罗大人为狂欢投下一个又一个梦境。众人仿佛乘上了魔毯,漫游在幻觉的世界里。婚礼结束之后,新娘与新郎离开天庭,去凡间游玩一番,享受各处的快乐。他们走得自由自在,没有带任何仆人或侍从,也没有宣布自己到访的顺序和在每个地方停留的时间——既然他们的同胞都是爱好恶作剧的神灵,这一安排倒也在意料之中。

  他们离开后,狂欢仍未完全终止。楼陀罗大人喝下了数量惊人的美酒,然后跳到桌上,发表了一番针对新娘的言论——如果阎摩在场,必定会将这些话视为一种侮辱。阿耆尼大人于是掴了他一记耳光,随后接受楼陀罗的挑战,与他分处天庭两端,以法力决斗。

  阿耆尼飞向卡尼布拉森林后方的一座山颠,楼陀罗则在世界尽头站定。决斗的信号发出后,楼陀罗立刻射出一支热寻的利箭,箭矢呼啸着朝远方的对手飞去。然而,十五里之外的阿耆尼发现了向自己射来的箭,用一束劫火让它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同样的力量仿佛一道尖利的光束般射向对手,不仅使楼陀罗在瞬间化为灰烬,还穿透了他身后的穹顶。四大法王的荣誉于是得以保全,从半神中挑选出一个新的楼陀罗,取代那位倒下的神灵的位置。

  一位王侯和两个高阶祭司死于中毒,死状相当不凡,人们为他们发蓝的尸身垒起了柴堆。奎师那大人以法力演奏了一曲,后来便再没有了乐声。

  接下来的日子里,天庭中出现了不少变化。

  卷宗管理者、明矛的塔克受到业报大师的审判,他的灵魂被注入一只猴子的身体;大脑中还被植入一个警告,当他到业报大厅寻求更新时,任何业报大师都只能给他猴子的身体。直到天庭认为可以恩赐慈悲,准他脱离这末日的那天为止,他都必须以这具形体在世间游荡。

  塔克于是被送往南边的丛林,在那里他重获自由,努力消除自己的罪业。

  公义的伐楼那带上自己的仆从离开了尽善城,去凡间为自己找寻另一处居所。有些中伤他的人将他比作暗黑君主尼西提——黑暗与堕落之神,认为他也同多年前的尼西提相仿,离开天庭时满怀着敌意与恶毒、黑暗的诅咒。不过,诽谤伐楼那的人并没有那么多,因为谁都知道伐楼那配得上“公义”

  之名,对他的诋毁很容易被用来衡量说话人自身的品质,因此,在他刚刚离去的那段日子里,很少有人谈到他。

  过了很久,又有一些神祗被放逐到凡间,这就是天庭的大清洗。神祗遭遇放逐这种事便起源于此,源于推进主义重回天庭的日子。

  梵天是四界神灵、十八重天中最伟大的一位,他是一切的创造者,是高天与下界的主人;莲花脐中生、海洋掌中握,手持法轮,以蛇为绳;能在三步之内跨越世界、能以双手束缚灾难、能以荣光的战鼓将恐惧敲入敌人心房。但是,尽管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这位全能者却也不免感到越来越不安,越来越心烦意乱——而这一切都应该归咎于他给予死神夫人的那个轻率的诺言。当然,即使没有她的劝说,他很可能也会做出相同的决定。因此,她所导致的最重大后果或许只是为他提供了一个可以怪罪的对象。不过这段日子并不长,因为他难道不是被称作不会出错的梵天吗?

  《光明王》作者:'美' 罗杰·泽拉兹尼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第六部

  萨姆的前世(大闹天庭):梵天神秘地死去——阎摩着手调查杀害梵天的凶手——迦梨成为新一任梵天,化为男身——俱毗罗推断出萨姆免于一死的秘密,找到占据了新肉身的萨姆——俱毗罗与萨姆和拉特莉乘大鹏金翅鸟成功脱逃——惊心动魄、直杀得天昏地暗的肯塞之战——萨姆再次被俘,诸神将他困入电子云团。

  梵天死后的那些日子里,尽善极乐之城中出现了一段时期的骚乱,几位神灵甚至被从天庭驱逐。

  那时人人自危,谁都害怕被当成推进主义者;然而,命运偏偏与人作对,每个人竟都在这个或那个时候被视为推进主义者。无人能免。圣雄萨姆虽已亡故,但人们都说,他的精神还活在世间,嘲笑着诸神。随后,在那由不满与密谋点燃的大战中出现了一种流言,有人声称活着的远不止他的精神而已……

  当苦难的太阳落下,

  平静便会到来,

  寂渺群星的主人,

  这创造的平静,

  这曼荼罗①转为灰色之地。

  愚顽人在心中说:

  他的想法不过是想法而己……

  ——《皇室之歌》(98…99)

  【① 象征宇宙的几何图形,在印度教和佛教中用于帮助禅定。】

  清晨时分,欢园。有人来到满是紫莲的池塘边,在手持七弦琴的蓝色女神像脚下发现了梵天。

  刚开始,找到他的女孩认为他不过是在休息,因为他的双眼并没有阖上,但她很快便意识到梵天没有了呼吸。另外,那张脸虽然扭曲得厉害,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

  她浑身颤抖,等待着宇宙末日的降临。她知道,现在大神梵天已死,末日应该会接踵而至。但等了一会儿,她又想,世间万物的内在联系大概还能让宇宙维持个把钟头;既然如此,明智的做法当然是去找那些比自己更有资格应付当前危机的人,将末日来临、时代更迭正在迫近的事情告诉他们。

  她找到梵天的大妃,对方亲自前去查看了一番,同意自己的主人的确已经逝世。她朝蓝色的女神像下达指令,神像立刻弹起了七弦琴;接着她传话给毗湿奴与湿婆,要他们立即到梵天之阁来。

  他们来了,还带来了格涅沙大人。

  湿婆等检查过尸体,对现状达成了一致意见,随后将两个女人监禁在各自的房间内以便于行刑。

  接着他们开始交换意见。

  “我们需要另一个创造者,此事刻不容缓。”

  毗湿奴道,“现在就开始提名吧。”

  “我提议格涅沙。”湿婆说。

  “我拒绝接受。”格涅沙道。

  “为什么?”

  “我不喜欢走上前台,待在幕后的某个地方对我而言要合适得多。”

  “那就让我们找出其他的备用人选,要快。”

  “在继续之前,”毗湿奴问,“首先确定事件的起因不是更为明智吗?”

  “不,”格涅沙道,“首先要做的必须是选出他的继任者,就连尸检也必须等到那以后。天庭一刻也不能没有梵天。”

  “从四大法王中选出一位如何?”

  “也许可以吧。”

  “阎摩?”

  “不,他过于严肃、太讲原则——只能做技师而非管理者。还有,我想他的情绪也不够稳定。”

  “俱毗罗?”

  “太聪明。我怕他。”

  “因陀罗?”

  “太固执。”

  “那么阿耆尼?”

  “或许可以,也可能不行。”

  “奎师那如何?”

  “太轻率,老是醉醺醺的。”

  “你自己提名谁?”

  “我们目前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我并不认为我们目前有什么大问题。”毗湿奴回答道。

  “那么最好赶紧找出一个来。”格涅沙道,“我感到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推进主义。萨姆回来活动一番,把水给揽浑了。”

  “没错。”湿婆说。

  “推进主义?一只死狗而已,有必要吗?”

  “啊,但它并没有死,它仍然活在人类之中。

  再说,这样做还可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让三神一体中的更迭不那么显眼,极乐城也能借此团结起来——至少是表面上的团结.当然,也许你们更愿意领导一场对抗尼西提和僵尸的战争?”

  “不了,谢谢.”

  “目前还是算了吧。”

  “唔……是的,那么,就把推进主义作为我们目前最要紧的问题。”

  “好吧。推进主义是我们最大的问题。”

  “比任何人都憎恨推进主义的是谁呢?”

  “你自己?”

  “废话。除我之外.”

  “告诉我们,格涅沙。”

  “是迦梨。”

  “我很怀疑。”

  “我倒非常肯定。佛教与推进主义,这对孪生的畜生搭在同一条船上。她受到了佛陀的轻视,她是一个女人,她会将战斗继续下去。”

  “这意味着她必须放弃女儿身。”

  “别跟我说这些细枝末节。”

  “好吧——迦梨。”

  “但阎摩怎么办?”

  “他?让我来应付。”

  “非常乐意。”

  “我也是。”

  “很好。现在你们去吧,驾上战车,骑上大鹏金翅鸟,找到阎摩和迦梨。把他们带回天庭。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同时琢磨琢磨梵天过世的事。”

  “很好。”

  “同意。”

  “再见。”

  阎摩与迦梨进入了天庭。他们骑在大鹏金翅鸟背上,朝尽善极乐之城降落下来,在毗湿奴的陪伴下步入城中。三人未在途中停留,就直接去了梵天之阁。在欢园里,他们见到了湿婆和格涅沙。

  “死亡与毁灭,听我说.”格涅沙道,“梵天死了,而现在只有我们五个知道这秘密。”

  “怎么回事?”阎摩问。

  “看来是中毒身亡。”

  “做过尸检了吗?”

  “没有。”

  “那么我会去验尸。”

  “很好。但我们还面临着另一个问题,比尸检更加重要。”

  “请讲。”

  “他的继任者。”

  “是的。天庭不能没有梵天。”

  “正是如此……告诉我,逝梨,你会考虑成为梵天吗?你是否愿意跨上黄金的马鞍,脚踩白银的马刺?”

  “我不知道……”

  “那么现在就开始考虑,而且要快。你被视作最合适的人选。”

  “阿耆尼大人呢?”

  “排在迦梨之后。他似乎不如迦梨夫人对推进主义那么反感。”

  “我懂了。”

  “我也明白了。”

  “也就是说,他虽然很不错,却并非一位伟大的神祗。”

  “是的。会是谁杀了梵天呢?”

  “我毫无头绪。你呢?”

  “还没有。”

  “但你会把他找出来,阎摩大人?”

  “当然,凭着我的法力,我会的。”

  “你们俩也许希望商量商量。”

  “是的。”

  “那我们先行告退,一小时之后再来这里共进晚餐。”

  “好。”

  “好。”

  “到时见……”

  “到时见。”

  “夫人?”

  “什么?”

  “在更换身体之后,除非双方签署协议,否则婚姻关系便会自动解除。”

  “是的。”

  “梵天必须是一个男人。”

  “是的。”

  “拒绝吧。”

  “夫君……”

  “你在犹豫?”

  “一切都太突然了,阎摩……”

  “你竟然在认真考虑?”

  “我必须这么做。”

  “迦梨,你让我难过。”

  “这并非我的本意。”

  “而我命令你拒绝这项提议。”

  “我是你的妻子,同时也是一位独立的女神,阎摩大人。”

  “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事情由我自己决定。”

  “如果你接受。迦梨,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将结束。”

  “显然如此。”

  “以圣哲的名义,推进主义不过是蚁丘上的一阵风暴而已!他们为什么突然这样反对它?”

  “必定是因为感到有必要反对些什么。”

  “为什么选你来领头?”

  “我不知道。”

  “也许你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去反对推进主义,亲爱的?”

  “我不知道。”

  “作为一位神祗我还很年轻,但我也听说过,在这个世界最初的一段日子里,那位同你并肩驰骋的英雄——迦尔基——与人称萨姆的是同一个人。

  倘若你为了什么缘故憎恨自己过去的爱人,而萨姆又果真是他,那么我能理解他们为何选你去反抗他所开创的事业。这会是真的吗?”

  “也许。”

  “那么如果你爱我——而你的确是我的夫人——就让别人成为梵天吧。”

  “阎摩……”

  “他们要在一个钟头内听到答复。”

  “到那时我会答复他们。”

  “什么样的答复?”

  “我很抱歉,阎摩……”

  阎摩在晚餐前离开了欢园。众所周知,阎摩是所有神祗中最为自律的一个,他当然意识到了这一举动的失礼之处,也很明白个中缘由。但他依然离开了欢园,朝天庭终结的地方走去。

  他在世界尽头待了一天一夜,在寂阁的五个房间中分别花去一些时候,其间并没有任何来访者前往打扰。他的思想属于他自己,谁也无权探听,我们只需要知道他在清晨时分回到了尽善极乐之城。

  在那里,他得知了湿婆的死讯。

  湿婆的三叉戟在穹顶上制造了另一个大窟窿,但他的头还是被钝物击碎了,凶器下落不明。

  阎摩去找自己的朋友俱毗罗。

  “格涅沙、毗湿奴和新梵天已经同阿耆尼接触过,要他接替毁灭者的位置,”俱毗罗道,“我相信他会答应的。”

  “好极了——对阿耆尼而言。”阎摩说,“谁杀了大神?”

  “这个问题我思索了很久。”俱毗罗道,“据我看,在梵天的案子里,凶手必定是个相当亲近的人。否则他不会与对方共饮。至于湿婆,必然也是某个非常熟悉的人,这样才能出其不意。除此之外,我们再没有别的证据。”

  “同一个人?”

  “我敢打赌。”

  “会不会是某个推进主义阴谋的一部分?”

  “这让人难以置信。那些同情推进主义的人并没有真正的组织。一个小集团,也许,但推进主义回到天庭不过是最近的事,它不可能立即组织起来。最有可能的情况是,这是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后援。”

  “那么还存在哪些可能的理由呢?”

  “复仇。或是某些地位较低的神祗想要提升自己的位置。原因太多了,人们又为什么要拼个你死我活?”

  “你能想出什么特别可疑的人吗?”

  “最大的问题,阎摩,不在于寻找疑犯,而在于从中剔除那些不是凶手的人。他们指派你进行调查吗?”

  “现在我也不太确定了,我想是的。不过我会找出凶手,无论他的身份如何,然后杀死他。”

  “为什么?”

  “我需要做些事情,需要……”

  “杀戳?”

  “是的。”

  “我很遗憾,我的朋友。”

  “我也是。不过,这是我的特权,也是我的意图。”

  “真希望你根本没来同我谈过这件事。这显然是绝密的。”

  “只要你不说,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我保证,我不会说的。”

  “而且,你知道,我会处理业报追踪的事,不会让心理探针探测到任何东西。”

  “我知道,所以我才会说起这些,还同你谈及湿婆。就这样吧。”

  “日安,我的朋友。”

  “日安,阎摩。”

  阎摩离开了四大法王的楼阁。过了一会儿,女神拉特莉走了进来。

  “你好,俱毗罗。”

  “你好,拉特莉。”

  “为何独自坐在这里?”

  “因为没有人来陪伴我,让我不再是独自一人。你呢,为何独自前来?”

  “因为直到刚才我还找不到可以谈话的人。”

  “你需要建议还是交谈?”

  “两者都要。”

  “坐下。”

  “谢谢你。我很害怕。”

  “是不是也有些饿了?”

  “不。”

  “来一片水果,再喝杯酒?”

  “好吧。”

  “你在怕些什么?我又该怎样帮助你?”

  “我看见阎摩大人刚刚离开……”

  “是的。”

  “看着他的脸,我意识到的确存在着一位死神,存在着一种令神灵也畏惧不已的力量……”

  “阎摩很强大,他是我的朋友;死亡威力无比,却不是任何人的朋友。二者共存,这确实非常奇特。阿耆尼也很强,他是火,是我的朋友。奎师那也可以很强,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他从无这样的愿望。他以无与伦比的速度消耗着一具具身体,开怀畅饮、享受音乐和女人。他憎恨过去与未来。他也是我的朋友。我是四大法王中最末的一位,我并不强大。无论我换上怎样的身体。它都会迅速变得臃肿。对于我的三个朋友而言,我更像是他们的父亲而非兄弟。我能欣赏他们的酩酊、他们的音乐、爱情和火焰,因为这些都是从生命中来的,因此我既能爱作为神的他们,也能爱他们本人。但阎摩的另一面令我也感到畏惧,拉特莉。因为一旦阎摩聚集起法力,他便会漠视一切,让我这个可怜的胖子战栗不已。那时他不再是任何人的朋友。因此,即使你害怕他也无需为此而尴尬。你知道,当一位神灵心烦意乱时,他的法力便会赶来安慰他。哦,夜之女神啊,你瞧,虽然离日落还远,这座楼阁中却已光线黯淡。别忘了,你刚才看见的是一个心神不宁的阎摩,自然会感受到他的杀气。”

  “他的归来十分突然。”

  “是的。”

  “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恐怕这件事必须保密。”

  “与梵天有关?”

  “你为什么这样问?”

  “我相信梵天已经死了。我害怕阎摩被召回是为了找出凶手。我怕他会找上我,即使我招来一个世纪的黑夜笼罩住天庭也无济于事。他会找到我的,而我知道自己无法面对那个漠视一切的阎摩。”

  “那么,你对这件未经证实的凶杀都知道些什么?”

  “我或许是最后一个见到活着的梵天的人,也可能是第一个看见他尸体的人,这取决于他当时的抽搐究竟意味着什么。”

  “当时的情形怎样?”

  “昨天一大早我去了他那里,想要为帕瓦蒂夫人说情,求他息怒,准许她重返天庭。我得知他在欢园中,于是我——”

  “得知?是谁告诉你的?”

  “他的一个女人。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继续。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在那尊弹奏七弦琴的蓝色雕像下发现了他。他在抽搐。没有呼吸。后来连抽搐也停了,他变得一动不动,既没有心跳也感觉不到脉搏。所以我召回一部分黑夜,将自己裹在阴影中离开了那里。”

  “为什么没有找人帮忙呢?那时也许还不晚。”

  “当然是因为我希望他死。我恨他,恨他对萨姆所做的一切,恨他赶走了帕瓦蒂和伐楼那,还有他对那个卷宗管理者塔克所做的事情,还有——”

  “行了,这些东西一整天也说不完。你直接离开了欢园?有没有在他的楼阁停下?”

  “我经过那儿,看见刚才那个女孩,于是我现了身,告诉她自己没能找到梵天,说迟些再来……

  他真的死了,是吗?我现在该怎么办?”

  “再吃片水果,喝些酒。是的,他死了。”

  “阎摩会来找我吗?”

  “当然。他会追踪当时出现在附近的任何人。

  置梵天于死命的无疑是一种速效毒药。而死亡时你刚好就在现场。因此他自然会盯上你——而且他会对你使用心理探针,对其他人也一样。这会显示你并非凶手。所以我建议你只需静候他来传讯。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我该告诉阎摩些什么?”

  “倘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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