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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相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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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羌彦清离去后,顾显站了许久,身后的杀手也开始步步紧逼。杀手轻而易举的就将顾显刺倒在地,接着从顾显手里接过酬劳,离去。既然决心放你离去,那接下来的事情,就让我来解决。闭上眼睛前一秒,顾显看见不如慌忙的神情,知道的计划已经开始奏效,笑了。
  “爷,爷,您醒醒,不如马上带您回府。”不如听见边上的人说,后山有人被杀,慌忙赶上来,他的爷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时候,城市带给你的喧嚣和浮华,希望你能全数接受,最后用书籍去洗涤。《没有梦想,何必远方》,希望能静之,阅之

  ☆、第 19 章

  津帝第一时间赶到王府,守在顾显床前,听着太医微颤的回报。顾显这次的伤并未伤及肺腑,皆为外伤,调理数月便无大碍。津帝看着顾显,阿显,你当真爱羌彦清爱的不能自拔吗,竟为了放她走,不惜伤了自己。既然你放手,让羌彦清逃开,那么,朕不许,不许你心里还有她。
  “传朕口谕,羌彦清伤害皇亲,命刑部速速捉拿归案。”既然你无法狠下心,那么就由我这个做哥哥的帮你了断。“来人,去问太医首,那药还要多久,才能给阿显服用。”阿显,等太医首将那药拿来,你喝下,就不会那么痛苦,朕会帮你忘记羌彦清。
  洛花雨穿着夜行衣,独自一人回到房里,后背传来阵痛,让洛花雨不经皱了眉毛。洛花雨进房间后,并未点灯,凭着对房间的熟悉,她摸黑找药。裕王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洛花雨,轻轻低笑,洛花雨则是太过专注找药,完全没有感觉到房间多了一个人。
  “你受伤了。”裕王终究还是看不下去,点上灯,端着药物来到洛花雨面前。
  “王爷,奴婢不知王爷在房里。”洛花雨自责怎么就大意,没有感受到他人的呼吸。
  “你受伤了,这伤口怕是你自己不好处理。”裕王看见洛花雨后背的大口子,皱眉。“若是知道你会受伤,就不应该让你冒充刺客,去接阿显的生意。这阿显也真是的,自己安排的戏,怎还让护卫出现。”裕王有些责怪顾显,怎做事情还是如此马虎。
  “是花雨大意。”洛花雨说。
  “花雨,你信本王前世是大夫吗。”裕王说。
  “但凡是王爷说的,奴婢都信。”洛花雨说。
  “那今夜就让本王亲自为你上药。”裕王说罢,真的就挽起衣袖,开始帮花雨上药。
  “王爷,这。”饶是洛花雨脸皮在怎么厚,还是红了双颊,伤的地方是背部,怎能被男子看去。
  “若我没有经历过那事,或许会许你一生,可惜,事与愿违。”裕王并未褪去花雨的衣服,直接拿剪刀剪开伤口上的衣物,仔细的帮花雨清洗伤口。“人这一辈子,总要找个自己喜欢的,活着是喜欢自己的人,携手过一生。你的满腹长情,我顾裕此生注定会负,若有来生,顾裕必定先爱上那个叫花雨的人。”裕王自顾自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未曾停过。花雨将裕王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红了眼眶。王爷你可知,儿女情长,由不得自己,哪怕你许我来生,但今生终究还是爱上了,怕是再难回头。
  “密探来报,津帝明晚就会喂阿显吃下那药,通知李翀明日揭榜,进宫医治顾往惜。待津帝离开,确认阿显喝下那药后,派人将阿显带走。”裕王将伤口包扎好,帮花雨披上一件外袍,“花雨,你说,本王是否太过残忍,往惜还这么小,还只是个孩子。”
  “王爷怕的应该是日后十王爷的怨恨吧。”落花雨说。
  “是啊,这世上,阿显最为相信我,我却利用那份信任,利用阿显。”裕王说。
  一切都按照裕王计划好的进行,津帝亲自喂顾显喝下药,宫里派人来报,有人揭榜,能医治公主的病,津帝只得匆匆赶回宫,派重兵把守王府。长公主听闻顾显受伤,津帝下令封锁消息,外界传言顾显生死未卜,匆忙赶到王府外,却被侍卫拦截。
  “皇上有令,不得外人干扰王爷休息。”侍卫说。
  “本公主是十王爷的亲姐姐,也算外人吗。”长公主威严尽显。
  “皇上的命令,恕奴才等不敢违抗,还望长公主见谅。”侍卫两边都不能得罪,只能小心应付着。
  “本公主今天势要见十王爷。”长公主正要硬闯,一句圣旨到,让她只得打道回府。
  尽管一再封锁消息,羌彦清还是知道顾显受伤,怒视着高文安。“本公主说过,不得伤害阿显,你是把本公主的话全都当成耳边风了吗。”啪的一声,羌彦清打了高文安的耳光。
  “还望公主保重身体。”高文安默默挨着耳光带来的刺痛,无论是不是他做的,他都必须承认,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断了羌彦清的念想。
  “本公主要回去看阿显,确认阿显无忧后,才能离去。”羌彦清说。
  “还望公主以大局为重。”高文安挡在羌彦清面前,阻止羌彦清。
  “放。”羌彦清话还未说完,整个人昏了过去。
  “快去找大夫。”高文安抱起羌彦清,忙命人去找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孩子,我至今还在考虑,生与不生,是个问题

  ☆、第 20 章

  裕王坐在床边,看着顾显,睡梦中的顾显很安静,睫毛根根分明。要是当年我没有认出你,或许这一切都会变的不一样,你或许就不会伤了这条腿。顾显的脸越清晰,裕王脑海里的记忆就越清楚,他说,这一切都是自己应得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该觊觎。
  “六哥,我怎么会在你这里。”顾显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是裕王,而裕王的气色却是不大好。
  “你怎么就忘记,你腿伤复发,来我这里养伤。”裕王明白是药效开始发作,有时候谎话是最能安慰人心的。
  “我腿伤过吗。”顾显发现自己的记忆里,似乎没有记得腿受过伤。
  “恩,受过一次伤,没有根治的彻底,偶尔会发作。”裕王不得不佩服李翀,仅仅靠着一本残书,竟真的研制出这种药,让人忘却痛苦之事。
  “那我怎么受的伤。”有些记忆在顾显脑海里碰撞,却始终拼不出画面。
  “你亲率大军,灭了羌国,你腿上的伤,是羌国公主所为。”裕王说。
  “我杀过人。”经裕王提醒,顾显脑海里清明许多,他确实率大军灭了羌国,而且,还杀了很多人。顾显眼眶微红,看着裕王,想要抓住脑海里的那个人,却怎么也抓不住。“你说要是在现代,我会被判什么罪。”
  “你好好休息,不要瞎想,战争并非你我能左右。在这里,打与不打,凭的全是皇上的一句话。当年你灭羌国,还不是受了皇命,归根究底,这罪孽不该由你来担。”裕王开始一点一点帮顾显建立记忆。
  “一群废物,连人都看不住。”津帝看着李翀将顾往惜医治好,龙颜大悦,急忙赶去王府见顾显,却听见顾显被劫的消息。“给朕全部拖下去,关入大牢。”
  难道真的要功亏一篑,六年的部署,全都付诸东流。津帝闭上眼睛,想起往事,为了研制那药,他命太医院踏遍河山寻来兰殊草,培育五年才取得药引,不能就这么认命。“传朕口谕,让所有密探都去寻找阿显。”
  “禀皇上,在羌妃寝宫里找到毒药,经太医院核实,确认和往惜公主身上的毒一致。”太监总管说。
  “羌妃可有说什么。”津帝本想借着封羌彦容为妃,用来昭告天下,大津对羌国的宽容,减轻羌国人的执念。现在看来,恐怕是不行,更或者说,是有人故意为之,为的就是激怒羌国人,为羌国的复国做准备。
  “禀皇上,羌妃并未多言,气色比往日差了许多。”太监总管说。
  “快宣太医院的人过去,封锁羌妃的寝宫,不许任何人出入。”津帝明白,这个时候羌彦容不能死,到底是自己疏忽大意了。敌人从羌妃进宫就开始算计,步步为营,先是制造祸害谣言,在接着用往惜中毒,阿显受伤让自己方寸大乱,算的真是巧妙绝伦。
  顾显悠闲的躺在摇椅上,不如在边上不断的赶蚂蚁。是的,就是蚂蚁,某位无良的王爷用蜂蜜将蚂蚁吸引过来,又下令不许蚂蚁接近蜂蜜半步,不如只能不断的驱赶蚂蚁。静养了几日,顾显心里一直有一个人,忽明忽暗,偶尔能在睡梦里看见那人的脸,却不是那么清晰,那人叫自己阿显,应该是熟人,但为何又记不起。顾显还有一个疑点,每次喝完裕王端来的药,总是会觉得昏昏欲睡,心里的那个人就会越来越模糊,到如今,只剩下一个轮廓。
  “不如,本王以前是不是喜欢过一个人。”顾显说。
  “爷以前是喜欢过一个人,不过那个人伤了王爷后,王爷就不再和她有任何瓜葛。”裕王将不如接近王府,就吩咐过,不许提及羌彦清半字。若是顾显问起,就提到羌国国破,顾显受伤为止,至于现在,半字不得提及。
  “让你送的书信,送了没。”不如跟在自己身边许久,借他几个胆,应该也不敢欺瞒,也许真的就如他们所言,无任何瓜葛。
  “爷,早就送去了,估摸着,皇上现在应该已经收到。”不如说。
  “起来,接着,和我比比,看看你的击剑有没有进步。”裕王扔给顾显一根竹竿,从小就教顾显击剑,现在不知道他生疏没。
  “怎么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你是业余组冠军,我连业余都算不上。”顾显一个激灵,从摇椅上弹起来,躲过裕王的攻击。
  “少废话,专心点。”裕王开始发动攻击,顾显东躲西藏,偶尔和裕王过下招。
  “我跟你说,你这是不公平的,我怎么说也是个残疾人士,你不能这样对我。要是外人看见这个画面,肯定以为我们不能在一起好好玩耍,这样真的不好。”顾显抓住机会,转守为攻。
  “要不是看你这几天闷闷不乐的,本王爷会花时间和精力和你击剑吗。看你的样子就是记吃不记打,所以我要好好的打你。”裕王话毕,顾显就啊的一声,手臂上挨了一下。
  “皇上,皇上,十王爷送来信件。”太监总管一路小跑的将信件呈上去。
  “顾裕,不是你的东西,你就不应该觊觎。”津帝双眼泛红,将桌子上的奏折全数推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一路上,羌彦清不与高文安说话,形同陌路。高文安无心解释,一路上命人小心照料羌彦清,为防他人知道羌彦清的身孕,一直亲自煎安胎药,亲自送去给羌彦清。越靠近目的地,高文安越害怕,羌彦清肚子里的孩子,迟早会被人知晓,到时,怕是朝不保夕。羌彦清时决计不会打掉这个孩子,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出此下策。
  “阿显,明天我们出去拜访故友,到时候,你把这个面具带上。”裕王将一个暗红色的面具扔给顾显,顾显慌忙接住。
  “为什么我要带上这个面具,不是说故友吗,怎么我全然没有映象。”顾显摸着手里的面具,手感不错,应该是上好的材料制作。
  “因为阿显长的太丑了,我怕吓着别人。你当然没有映象,大部分你都不认识,那是我的故友,你就是负责蹭饭。听说明晚还有人成婚,哎,还要准备红包。”裕王碎碎念说着。
  “你才长的丑,你全家都丑。”顾显愤然,怎么能说丑,在怎么样,自己还是对的上玉树临风这个词语的。
  裕王一脸悠闲的看着顾显,盯得顾显发毛,不对,不对,刚才这话有问题。这世在怎么算,和裕王是一家人,尼玛,刚刚顺带的应了他的话,顺便把自己也骂了。裕王这个人不仅腹黑,还是个小气的主,从刚刚那眼神完全可以看出,自己把他给得罪了。
  “确定阿显在老六府上。”津帝说。
  “禀皇上,十王爷确实在裕王府上,且裕王府的人众口一词,十王爷是自己带着奴才过去的,并非裕王所劫。”侍卫甲说。
  “羌彦清抓到没。”津帝说。
  “奴才办事不利,还未曾抓到。”侍卫甲说。
  “派人通知夏欢颜,让她动身去找裕王。”顾裕,你既然敢公然试探朕的底线,朕当然也要送你一份厚礼。你心心念念的夏欢颜,朕现在就给你送过去。至于阿显,他是朕的,谁都夺不走,羌彦清不行,你照样也不行。朕可以设计让羌彦清心甘情愿的离开阿显,自然也能让你离开。
  依旧是顾显最喜欢的红色,穿的竟然比新郎还要喜上三分,在衣服的映衬下,脸上的面具越发妖艳。相比顾显,裕王穿的清淡许多,玄黑的袍子,金色烫边,无不显示皇家的威严。顾显由裕王牵着,一路引得旁人侧目,裕王至今不娶,坊间早就流传他断袖之好,现在不久正好证实。
  “请驸马。”司仪高唱。
  高文安迈着步子,一步一步靠近羌彦清。回城前,高文安问羌彦清是否要腹中孩儿,答案和自己所想一样。高文安向羌彦清提亲,保全孩子的最好办法就是嫁作他人妇。羌彦清茫然的看着高文安,确实只有这一个办法。不论出于私心还是真心,高文安牵起羌彦清的手,在羌彦清惊讶下,说出自己是女儿身的秘密,让羌彦清安心,彻底打消了羌彦清的顾虑。高文安,你不要否认,你就是喜欢女人,喜欢上羌彦清,否则,怎么她同意,你会如此高兴,你就是个异物,你对不起栽培你的义父。
  顾显看着高文安,双眼盯着高文安眉间的朱砂,有些片段开始在脑海里跳跃。越来越清晰,顾显看见自己点着朱砂,骑着马去迎亲的样子。转头看新娘,发现那个身影竟如此熟悉,不自觉间泪失两边。他问过裕王,自己是否娶过亲,他说没有,没有,他在骗我,他怎么可以骗我。
  “你骗我。”顾显的脸被面具遮着,看不出情绪,露在外面的双眼,无不显示着主人的愤怒。“你说我没有娶过亲,可我明明娶过。”顾显站起,看着裕王。
  “阿显,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说,不得胡闹。”裕王本就是来试探顾显到底将事情忘的如何,现如今看来,不得不调整计划,他的执念太深,终究会伤着自己。
  那句阿显,让羌彦清愣了许久,他怎么会出现,不会是他,自己痴人说梦罢了。直到礼毕,羌彦清都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能自拔。反观顾显,知晓裕王对自己有所隐瞒后,便离席,不知去向。裕王亦不着急,任由顾显离去,花雨最懂裕王的心思,早就尾随出去,确保顾显无忧。
  “你怎么可以骗我,怎么可以骗我,这个世上所有人都能骗我,唯独你顾裕不行,我就你一个亲人。”顾显站在月空下,喃喃自语。那个身影竟然如此熟悉,顾显决意要怎么去弄清楚,回去的路上正好碰见送新娘回房,一路尾随。
  等众人离去后,顾显进房,看着羌彦清,心中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把掀开羌彦清的盖头,看着那张脸,脑海中却全无映象。羌彦清被人莫名掀开盖头,来人还不是高文安,不免有些温怒。不等她开口质问,顾显摘下面具,问她是否认识自己。羌彦清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却手足无措,他问自己认不认识他。看顾显的眼神,确实不像在说谎,羌彦清只看着,不答。
  “你说啊,到底认不认识我。”顾显很想大声质问,但一看见羌彦清,声音就比预计的小了许多。“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都骗我,人生在世,对酒当歌。”顾显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独自离开。
  顾显离开后,羌彦清身形一软,瘫坐在床上,刚刚的对视,似乎用尽她的全部力气。阿显,你可知我的两次成亲,盖头均由你掀起,可惜你不知,你似乎忘记我们之间的事情。忘了也好,你就不会那么痛苦,我们之间注定有缘无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宴席散去,高文安邀裕王月下散步,裕王欣然同意,两人各自带着心事,走在月下。虽有花雨在边上看着顾显,但裕王还是不放心,顾显的脾气秉性,自己太了解了。高文安的心结同样也是顾显,顾显在席间穿的那身红衣,惹人注目,不想关注都难。高文安猜不透裕王的心思,顾显此时出现在裕王府,无疑就是在挑衅津帝。
  “王爷似乎违背当初的约定。”高文安本想等裕王开口,谁想裕王迟迟不开金口。
  “本王应该要恭喜高大人今日大婚,高大人终于如愿娶得美娇娘,真是可喜可贺。”裕王说。
  “多谢王爷,不知王爷将顾显带来,是何用意。”高文安说。
  “阿显吗,放心,阿显将前程往事忘记的差不多,不会破坏高大人的新婚之夜。”裕王说。
  “请王爷明示。”这正是高文安一大疑惑点,刚刚顾显看向羌彦清时,表情确实没有多大起伏,更多的是探究。
  “你只需回去,告诉羌彦清,自此之后,她与顾显互不相关,安安心心的做她的高夫人即可。阿显的疯狂,她的背叛,让阿显活的像个笑话,本王不会在让这种事情发生。”裕王说。
  终究还是没有沉住气,裕王解开高文安疑惑后,大步离去,也不知道顾显现在到底怎样。裕王心心念念记挂着顾显,另一边,顾显在酒楼买醉,花雨抱着剑,在一边冷眼旁观,任由顾显一醉解千愁。酒入愁肠愁更愁,顾显发现自己喝的越多,脑子越清楚,遂直接趴在桌子上发起呆来。
  “公主想问什么,文安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高文安一回房,挑开喜帕,便跪下请罪。
  “阿显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羌彦清隐隐猜到高文安口中那个不遗余力支持复国的人,应就是裕王,若非是他,怎么可能藏匿在此许久都未曾发现。
  “回禀公主,裕王让臣带句话给公主,顾显以忘却前程往事,希望公主自此与顾显两不相干。”高文安从刚刚那句话就能推断出,羌彦清必定见过顾显,这喜帕怕是早就被人挑开过。高文安啊高文安,为何你还不知足,如愿娶到,应该知足才对。
  “两不相干。”羌彦清抚摸着腹中孩子,多么讽刺的一个词。忘却前程往事,阿显,你是如何做到忘却二字。
  店里的小二睡眼朦胧的看着顾显,多希望这位客官付账走人,但一看见边上的花雨,腿就直哆嗦。裕王坐在马车里,由车夫带着自己去找顾显,马通人性,闻得到花雨特地留下的的气味。裕王提起顾显往外面走去,顾显看清来人后,拼命挣扎,就是不从。
  “你就是大骗子,欺骗我这么多年的感情,枉我这么信任你。可是,你怎么,怎么可以骗我,这个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顾显含糊不清的说着,裕王将他扔在地上。
  “顾显你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在不是二十一世纪,这里是大津,是古代。我骗你一次怎么了,你就这副德行,那我告诉你,这里的尔虞我诈你看的少,我看的可是真真切切。”裕王看着躺在地上的顾显,一字一句的敲击着顾显的内心。
  “是啊,这里是古代,早就不是我生活的时代,所以我TM这么信任你。什么尔虞我诈,你早就离开皇城,离开政治中心,尔虞我诈关你什么事。”顾显站起来,不甘示弱的骂着。
  “那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为离开,你知道吗,你,顾显,是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裕王双眼泛红,当年的事情,是他最不愿提及的。
  “不就是男生女相,祸国殃民,现在这样,当个闲散王爷不好吗。”顾显说。
  “哈哈哈哈,你记得倒是清楚,那你知道这八个字是怎么来的吗,你知道吗。”裕王揪着顾显的衣领,将顾显死死的按在墙上。“你知道我为这八个字付出的代价吗,你都不知道,你被顾朔保护的很好,你凭什么说我这个闲散王爷好当。”
  “怎么,想打架啊,来啊,我怕你啊。代价,什么代价,不就是去封地的路上遇到劫匪了吗,你现在不是毫发无损吗。”顾显用力推开裕王,朝着裕王挥拳。
  “毫发无损,劫匪,你真的以为他们是劫匪吗,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身上的疼。”裕王许久没有放纵过自己,将自己一直伪装的很好,压抑着自己。今日被顾显这么一激,多年来压抑在心里的东西喷涌而出。“花雨,你谁都不准帮,站在边上看着。”
  两个人像疯了一样,在街上厮打起来,幸好夜深人静,街上并无他人,只有一个花雨。花雨站在边上,看的清清楚楚,有好几次,裕王的拳头都快要挨着顾显,被他硬生生的抽离,接着就被顾显反攻。两人毫无章法的打架,更像是出气,只是裕王脑海里还有一丝清明,顾显却全然没有。
  “打累了,不打了。”顾显和裕王互相松开,躺在地上,看着星空。
  “那年的八字批命,还有你去封地途中的劫匪,应该都是二哥派人做的吧。”顾显说。
  “恩,所以我要报复他。”裕王说。
  “怎么报复,把他拉下那个位置,在自己坐上那个位置,天堂地狱。”顾显看着裕王。
  “阿显,你觉得我们作为新新人类,为在意那个位置吗。那个位置踩着尸骨而上,坐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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