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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海棠同人)[大鱼海棠]湫兮如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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湫怎么现在越来越不害羞了，比起之前那个动不动就脸红的少年，现在的他可主动多了！
我们在白鸟竹林中走了一圈，这里风景优美，岸边的浅滩的河水也清澈见底，在太阳的照射下波光粼粼，还有许多的小鱼在其中游来游去。
临近响午时，我的肚子有点饿了，没有带干粮出来玩，实在是失策，但是湫说他有办法，他在竹林中找到了一些小果树，还有地下的植物，然后伸手施法让它们都成熟起来。
这样的法力还真是方便又实用，我们一下子就有了很多的食物充饥。
下午太阳稍微弱了一点，我找了片水流不急的地方，走进了水中，对湫招招手，“湫，下来玩吧。”
我记得湫是不会游泳的，今天正好有机会，教一教他游泳吧。
未来是什么样我们无法掌控的，如果能够成功阻止危险的发生当然更好，可是我也要做最坏的打算，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有法力为什么也会被水淹，但学会游泳对湫也有了保险。
湫还不知道我的打算，挽起了裤子，走进水里。
“湫，我教你游泳吧。”我拉着他朝水深的地方走去。
湫一听拉住我的手，惊恐的道：“沨，我不会游泳，会被水淹的。”
我对他笑了笑，温柔的劝道：“没关系的，有我在，不会让你被水淹的，不会游泳就要学嘛。”
“可是……可是……”湫犹豫着看着河水。
“湫，别怕，很容易学会的。”我拉着他朝更深的水中走。
湫闭了闭眼，下定决心，“好吧，我学就是了！”
然而事实证明，湫真的是个彻彻底底的旱鸭子，他真的是怎么也学不会游泳，一下午都过去了，他还是一进入水中就沉了下去。
我看着他被水泡的苍白的手指，还有发青的嘴唇，心疼的道：“湫，算了，你还是别学了，快回岸上用火取取暖。”
湫站在水位淹没他腰部的地方，摇摇头坚定的道：“沨，你别担心，我再学一会儿，我一定会学会游泳的。”
沨那么希望他学会游泳，他怎么能随便放弃呢，今天一定要学会游泳！
我眼中闪过水光，在他再次一头扎进水中的时候，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不要这么执着也没关系，湫，既然你怎么都学不会游泳，那就放弃好了。
“湫？”这一次湫许久都没有从水中出现，我心中一慌，大声呼唤，“湫——湫——你怎么还不出来！？”
不好！湫一定是出事了！
我赶紧跳进水中，冰冷的河水淹没身体，视线也不是很清晰，模糊间看见远处湫漂浮在水底，我赶紧游到他身边，单手抱着他奋力朝岸边游去。
我拉着他的身体上了岸，他的脸色惨白如鬼，呼吸微弱，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
“湫，你醒醒！”我拍了拍他的脸。
湫仍然无声无息的躺着，我只好快速的帮他做溺水紧急措施施救。
“咳咳——”
好在片刻后湫咳出了许多的水，他迷糊的睁开了双眼，“沨？我这是怎么了！？”
“湫！”我抱住他，忍不住哭起来，“呜呜……你终于没事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学游泳的！呜呜……”
“沨，你别哭啊，我这不是没事了吗，不是你的错！”湫赶紧坐起来，抱着我帮我抹眼泪。
我望着少年苍白的笑容，哭的更伤心了，紧紧的抱着他。
“没事了，沨，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里好难受。”湫不知所措的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擦了擦眼泪，靠在他身上，这时候已经是傍晚，太阳的余晖撒洒进竹林中，栖息的鸟儿也不在鸣叫，天边海岸处只留出半边红日。
我们依偎着看着落日，渐渐的夜晚就降临了。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这让我心里不安起来，赤松子说过傍晚来接我们的，但是他却没有来，我对湫说了这个问题，他倒是一派轻松。
“沨，别担心，松子哥一定回来接我们的，今天不来明天早上一定会来的。”
他找了许多的干竹子，然后聚起了一堆火。
我和他坐在一起，默默的祈祷，希望赤松子能够赶到接我们回去，不然的话，那后果……我……
夜晚，湫和湫躺在一起看着星空，但是我的心却平静不下来。
不行，我不能这样下去，若是赤松子没有来，我该怎么办，一定要赶回去！
“湫，我们现在就回去好不好！”我翻过身看着湫，正巧对上他放在半空中的手。
“啊？”湫猛地收回手，不明白的看着我，“现在就回去？可是松子哥会来接我们的啊！”
“我现在就想回去，咱们回去吧，好不好？”我哀求的看着他。
湫心里一软，立即坐起来，道：“沨，你别急，我马上去做竹筏，等会儿就带你回去。”
太好了！我松了一口气。
约莫一个时辰后，湫终于做好了竹筏，我们登上了竹筏，顺着水流朝着雪山方向驶去。
竹筏与仙鹤的速度简直是不能比，一个晚上我们才经过了雪山，沿着雪山下面的河流朝着深潭方向去。
响午的时候我们才到深潭最北边的灵犀山，从陆地赶过去肯定是来不及的，而且又危险，我让湫划着船去了冰河。
幸好在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的时候赶到了冰河边的深林中。
我上了岸，对湫道：“湫，我要回去以前的家里一趟，你先回去吧。”
湫见我脸色不对，也跳上岸，“沨，我送你回去，你看着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我摇摇头，捂着手跑进了深林中，手臂传来的灼痛感让我皱起了眉，要赶快了，不然就来不及了！
“沨——”湫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就不见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哎呀呀~~~
沨那么痛苦，是因为和灵婆的交易，总要付出点代价的不是吗。
☆、宿命
全身的灼痛感让我的神志有些不清，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山崖地下的房子，我拿了红绸伞就朝着灵海赶去，一路跌跌撞撞地跑着。
急忙赶路的我自然也没有发现一直跟在身后的人影，这一次疏忽的过错，为后来不可收拾的乱局开了端，穷其一生也无法弥补。
我几乎是扑上了三手的船，蜷缩着身子躺在船里，咬住嘴唇不发出痛苦的声音。
三手看了远处的深林一眼撑着船驶进了云海中。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全身彻骨的疼痛使我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直到三手碰了碰我示意如升楼已经到了。
身体已经变成了老妪的模样，我颤抖着用伞撑着地站起来，缓缓的下了船。
如升楼一如既往的孤独的藏在暗夜中，寂寥无声。
灵婆抱着她的猫站在门口，看着走过去的我，冷笑道：“不是说了让你提前过来吗？怎么，舒适安逸的日子让你过的就连每月都会发病这点都忘了！？”
我无力的看了她一眼，苦笑道：“我这不是赶过来了吗。”
“还不进来？”灵婆朝着如升楼里面走去，嘴里念叨着，“你要是死了，我这生意可就亏了！”
我跟在她的身后，一路走进了一间房子，房间中有一个圆形的水潭，她将猫放下，摆摆手道：“快进去吧，我替你去弄点药来！”
“灵婆，谢谢你！”我迈进水潭，靠着石壁边坐了下来，让水淹没身体。
灵婆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我只不过是尽生意人的本分罢了，若是你死了，我可就真的只剩这些猫陪我了！”
我无言以对，默默的忍受着痛苦，虽然皮肤的灼痛已经被这池水抑制住，但是心脏处还是不断地传来钻心的痛感。
“好痛……”
这种痛苦与之前皮肤接触到阳光一样，就像是被放在大火上翻来复去地烤一样，我的狠狠的咬住嘴唇，将嘴巴都咬破了，有股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昏昏沉沉地靠着石壁。
……
灵婆刚从阁楼中拿了药，就听见一只黑猫过来嘶叫了一声，并亲昵地在她的脚边蹭了蹭。
“哦？有人来了？”灵婆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双手背在身后，朝着外厅走去，“如升楼已经有一百年都没人到来了，今日来的人不知会是谁。”
“喵～”一群黑猫跟在她的身边。
片刻之后，灵婆来到大门边，伸手一挥，大门自动开启缓缓打开。
“你一个人来的？”灵婆看着面前的白发少年。
没有神器的指引，无人能够召唤三手渡过灵海来到如升楼，这少年倒是有趣，她仔细地看了几眼面前清俊的少年。
“你就是灵婆！？”少年上前一步，显然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
“你先进来吧。”灵婆眼珠转了转，朝着内室走去。
少年跟在她身后，打量着四周的坏境，摆明了在寻找着什么，而那黑猫冲着他嘶吼一声，露出了獠牙警告。
来到内室，灵婆坐在她的位置上，打开盒子，点着了一根竹叶虫，吸了一口烟，随意地道：“坐。”
“不用。”少年并没有坐下，反而是急急地问道：“沨呢？她去哪里了？”
灵婆吸烟的手一顿，道：“你找她做什么？难道你就是她的新欢好？她倒是个有眼光的，这次选了个身份不简单的……”
“她在哪！？”少年的语气加重，眉头皱起，已经有些不耐了，急躁的他没有注意到灵婆的话中之意。
“年轻人就是急躁，她现在～恐怕……不愿意见到你呢。”灵婆言语中带着怪异的笑，眼睛紧盯着少年。
“什么？”少年微微一愣，他失魂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且问一问你……”
灵婆从案几后边走出来，苍老的声音在厅内回荡，“你知道她从哪里来吗？你又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吗？如果你知道了，恐怕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想要和她在一起了！”
“我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只要她现在能在我身边就行了！”少年斩钉截铁的道，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
“是……吗？哈……”灵婆大笑了起来，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啊哈哈哈，那可真是太好了……哈哈……”
停住了令人心中发毛的笑，灵婆语气一转，冷冷地讽刺的道：“只享受被爱的人还真是幸福呢，一个两个的都是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就能轻松的把话说出来！不过，你可就不同了……”她转动着眼珠子，围着少年转了一圈，“哈哈……你不同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少年被她时而高兴时而冷漠的语气，还有那些听不懂的话搞的一头雾水。
灵婆止住笑，回到高高的案几面前，摆摆手，“你可以回去了。”
“你还没告诉我沨在哪里！”少年盯着灵婆，手指动了动，几乎是强硬的道：“告诉我她在哪，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放心吧，她明天会平安无事的回去的。”灵婆声音低沉的道，她心里却是没有表面上这么平静，八百年了，整整八百年了，终于机会来了！
“你……”少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她伸手一挥，猛地从屋内摔出了门外。
灵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现在想与我动手还嫩了点，快走吧，我都说了，她明天会回去的，今晚只是在这陪陪我孤家寡人打打麻将。”她又笑了笑，语气怪异，“更何况……她现在……还不能见你……”
少年虽不甘心，却也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如升楼。
……
第二天早上。
我缓缓睁开眼睛，迷糊的摸索着坐起来，看着窗外细弱的阳光，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如升楼。
穿戴好衣服，我走到桌边，拿起了自己的红绸伞。
一路沿着古香古色的走廊来到外厅，没想到灵婆竟然静坐在案几后边翻看着生死簿。
“你来了。”灵婆头也不抬的打着招呼。
我微微一笑，问道：“灵婆，你今儿个怎么这么早？”
“一年一年的过着，很快又是其他人的成年礼了，这可是个好兆头！”灵婆笑着道。
我不动声色的看她一眼，拿不准她的意思，点点头道：“是啊，又是一年过去了，只是这有什么好兆头？成年礼不是每年都会举行的吗？”
少见的灵婆心情这么好，她转动着眼珠子，似乎在打什么注意。
灵婆沉声问道：“你想不想解开封印？”
这个时候问这个？绝对有问题！
“你有办法？不是说只有后土能够解开封印么？”我忐忑的道，灵婆这是在打什么注意。
灵婆关上生死簿，走到窗户边，望着远处的神之围楼的方向。
“他会帮你解开封印的。”到时候，欠下的债，也该还清了，这个地方，她也能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很重要的一章，相信各位一定能看懂的，有些东西是时候慢慢揭开了。
么么哒，晚安。
☆、除夕
回到和贵楼的我并没有发现湫的不对劲，他照常一样，充满了活力，只是偶尔会看着我出神，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这样，两个多月过去了，我们也迎来了最重大的节日，除夕节。
早在前几日我和珮奶奶就用大红的纸剪了各种剪纸，这些是用来贴在窗户上的，也叫窗花，窗花不仅烘托了喜庆的节日气氛，也将吉事祥物、美好愿望表现得淋漓尽致，将除夕节日装点得红火富丽。
我拿着一部分剪纸站在窗户边，湫正踩在小矮凳上用米糊着窗花纸。
湫将窗花帖在窗户上，回头问我，“沨，这样行不行？”
我左右看了看，发现有点稍微偏了，用手指着窗花道：“湫，再往左一点。”
“好，你等着。”湫把窗花再往左边移过去一点，“这个位置是吗？”
我退后几步，仔细的看了看，窗花正好贴在中央，红火美丽。
“湫，给，把这张也贴上。”我从手里拿出一张递给他。
湫拿过窗花纸，糊上米粒，然后贴上去，待到窗花牢固的贴在窗户上，他跳了下来，“哈哈，我的手艺不错吧。”
我眨了眨眼，揶揄的道：“是是是，你最厉害了。”剪窗花的时候，湫可没少弄坏纸，然而他一张完好的窗花都没剪出来。
“咳，剪窗花这东西，还是你们女孩子在行。”湫假意咳嗽一声，眼睛忽闪忽闪的不敢看我。
我抱着剩下的窗花纸，小声嘀咕道：“赤松子和鹿神也很厉害啊，比我剪得还好，就连胤也剪了好几张。”
湫脸色一红，不满的嚷嚷道：“沨，你等着看吧，我下次一定也能剪得很好的，绝对比鹿神要好很多倍。”
我眯了眯眼，开心的笑着拉着他道：“好啊，我等着，现在我们该去贴福字了，你可别忘了，还有对联，年画等着我们去贴好，后面还要挂灯笼，今天可有的忙，不准偷懒啊！”
我们从屋内拿着福字出来，我把一个龙凤呈祥模样的福字沾了些米糊，然后贴在门楣上，回头问湫，“湫，你看这个位置对不对？”
“沨，你贴错了，福倒了！”湫提醒我道。
我笑语盈盈的道：“没错呀，是福到了！”将“福”字倒过来贴，是表示“幸福已到”“福气已到”的意思。
“？”湫微微愣神，而后才反应过来，拍手笑着道：“是福到了！沨，你好聪明啊！”
我将福字贴好，跳下凳子，湫连忙扶住我，“小心点。”
“这点高度没事的，咱们现在贴年画吧。”我走到一边的桌上，拿起了年画，两张年画都是用浓墨重彩绘制而成，有种远古神族的气息从画面上传来。
我递了一张给湫，两人一左一右的给大门贴上了年画。
贴好了年画，就只剩下挂红灯笼了，每年的除夕年后，人们都会挂起象征团圆意义的红灯笼，来营造一种喜庆的氛围，除夕之夜守岁，门口挂着红灯笼，堂屋燃着熊熊的红火，点着蜡烛或油灯，一家人围桌而谈。
过年有通宵不眠、守岁、贴门神、贴春联、贴年画、挂灯笼等习俗，流传至今，经久不息。
我们现在就只要把灯笼挂好久完事大吉了，湫从屋内拿出一根竹竿，将灯笼的挂钩顶住，然后摇摇晃晃的放上了梁顶的挂钩。
我紧张的在一旁看着，好在湫稳稳地将两个灯笼挂了上去。
挂好灯笼之后，湫的额头上也出了一层细汗，他抬手就想用袖子抹汗，我见状拉住他的手臂，“湫，别动，我来帮你擦擦。”
“……嗯。”湫站着不动，低头眼神温柔的看着我。
少年穿着大红色的衣袍，白色的头发长了很多，也许是一年又过去的缘故，看起来比之前要成熟一些了，眉目也张开了，越发的俊美。
我仰着头，轻柔的帮他擦着汗。
望着少年的眼睛，还有那蝶翼似的忽闪忽闪的长睫毛，白皙的脸庞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染上了红晕，让人心里痒痒。
我忍不住凑上去轻轻的吻了吻少年柔软的脸颊，然后弯起了唇角。
“沨……”湫呼吸有点急促，抓住我的手，将我拉进怀里。
投入少年的怀抱，温暖的气息驱散了冬日的寒冷，我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湫，我很庆幸认识你，和你在一起的每天都很开心，我希望余生的时光都能够与你一起渡过。”
湫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将我拥的更紧了，低低的道：“我也是。”
我们依偎在一起，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鹅毛似的的雪花纷纷扬扬的洒下来，整个天空都笼罩在雪花中。
“沨，下雪了！”湫欣喜的伸出手，一片雪花飘落在他的手里，但很快又被体温给融化。
“真漂亮啊！”我也忍不住感叹，自从上次雪山之行，这还是第二次见到下雪。
湫拉着我跑进空地中，开心的转着圈，“哦！下大雪咯！哈哈，我最喜欢下雪了！”
忙活了上午，下午的时候，我就和珮奶奶在一起洗菜，除夕夜会好好做一顿丰盛的菜，有鱼有鸭有鸡。
夜晚的时候，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热气腾腾的，温馨撩人。
湫拿着红色的爆竹和火苗，兴奋的道：“沨，我们放爆竹去！”
“好。”我擦干净手，跟着他来到庭院，比我们早开饭的围楼某些人家已经开始放爆竹了，劈里啪啦的响声从围楼传来。
我站在阶台上，湫把爆竹放好，用火棍点燃引子，然后快速的跑到我身边，“沨，躲远点！”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响声震耳欲聋，我吓了一跳。
湫立即走到我身后拥住我，伸手帮我捂住耳朵，我望着火花四溅的爆竹，靠在他身上，眉眼弯弯，开心的笑了起来。
放完了爆竹，我们回到屋内，珮奶奶已经摆好了碗筷。
“湫，沨，快坐下，吃年夜饭了！”
我和湫乖乖的坐下，珮奶奶给我们一人盛了一碗饭。
“谢谢奶奶！”我和湫异口同声的道。
珮奶奶慈祥的看着我们，笑眯眯地开口道：“新年快乐，快吃吧！”
湫早就饿了，快速的吃着饭，脸撑的鼓鼓的。
我低头扒着饭，感动的眼泪无声的掉进米饭中，真的好幸福！好想永远就这么过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倒计时两章，下一卷开启，小天使，我真的只是走剧情而已，表担心啦～（阴险脸）
☆、九歌·山鬼
用完晚饭后，我们去了神之围楼，戌时有烟火晚会，戏台也搭建好了，今晚大家都准备了节目表演，晚上几乎会玩个通宵，守岁迎新春。
我也准备了一个节目，以前我很喜欢古文，特别是战国时期屈原大诗人的诗词，所以我要表演的是他所作的九歌·山鬼。
这是一首祭祀山鬼的祭歌，叙述的是一位多情的山鬼，在山中与心上人幽会以及再次等待心上人而心上人未未来的情绪，描绘了一个瑰丽而又离奇的神鬼形象。
早在之前我就拜托句芒帮我雕刻了一把古琴，以前还在人间现代的时候，我学过一点古琴，为了今天的表演，我可是练了两个多月。
来到神之围楼，句芒和鹿神已经在门前站着了，我一眼就看到了句芒手中的琴，前些天，我不小心把琴弦弄断了，就让句芒帮忙修一修，他果然已经帮我修好了琴。
琴以梧桐作面，杉木为底，通体髹紫漆，多处跦漆修补，发小蛇腹断纹，纯鹿角灰胎显现于磨平之断纹处，鹿角灰胎下用葛布为底。
出自句芒之手，按照我的想法来做出的琴，可谓是灵活灵现的一把千年古琴。
“句芒哥哥，鹿神。”我跑上前去，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句芒把琴给我，“沨，拿着，琴我已帮你修好，今晚就期待你的表现了。”
“谢谢句芒哥哥。”我抱着古琴，爱不释手的抚着琴。
“若是弹不出来，可别哭鼻子哦。”鹿神声音依旧苏苏的，只是说出来的话可就不那么中听了。
我不客气的对他翻了白眼，道：“放心吧，我准备充足，这次的表演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
湫也从我后面钻出来，对鹿神吐了吐舌，“就是，鹿神你等着看吧，我家沨一定会弹得很好的。”
鹿神低声笑了几声，道：“你们两个啊，咱们进去吧，等会儿就会放烟花了！”
我们一起走进了围楼，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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