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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之入局 作者:林筱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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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外的郭骑云和明诚听见屋里的动静,冲进来拉架,挡在中间的阿诚挨了王天风一拳,连忙劝道:"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王天风用手指着明楼道:"现在是你兄弟害死我了!他炸毁了一条船!毁了一条军界的走私船!"
  "徒弟是你挑的,学生是你自己挑的!你活该!"
  "一人少说一句。"郭骑云道。
  "有你说话的份?"明诚拦住他。
  "也没你说话的份。"郭骑云顶了回去。
  两人争执不休,一时间连明楼和王天风也看呆了。王天风抖了抖衣领,冷哼了一声,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你出的馊主意,上面批准了,我回来送死了。"
  "赴死的不止你一个。"
  房间突然就安静下来,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没有人说话,王天风和明楼两人不动声色的对视,阿诚和郭骑云蹑手蹑脚的给二人重新把茶杯添满,就各自走出了包间。
  门外,明诚和郭骑云两人靠在墙上,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阿诚。"林琛走了过来,明诚迎了上去,但是却是对她摇了摇头,低声道:"还没完,要不要去那边坐一会儿?"
  王天风还是要见上一面,不然万一要是被他打死,那就冤了。
  "不用了,我在这里等着就好。"林琛挨着明诚站着。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明台板着脸,像风一样的走了进来,直冲冲地就要推门进去,却是被郭骑云拉住了衣服,"组长,你不能进去。"
  明诚见状,连忙敲了下门,推门进去,急道:"明台来了。"
  明楼王天风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让他进来。"
  "你们也进来吧。"明楼补充道。
  阿诚会意,却让王天风有些不明所以。
  门外明台看着郭骑云和明诚配合默契的动作,表情变得难以置信起来:"你们认识。"
  从房间里出来的阿诚顺口说道:"不认识。"
  "认识。"这是郭骑云的回答。"
  旁边的林琛听着,竭力忍着笑意。
  "刚认识。"郭骑云略带尴尬。
  "对,刚刚认识。"明诚附和,"明台,先生让你进去。"
  郭骑云替明台打开了门,明台狐疑地走了进去,郭骑云随后,阿诚牵着林琛的手也走了进去。
  王天风的表情再看到林琛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下一刻枪口已经对准林琛的方向,嘴角泛着冷笑。
  而明诚在他有所动作的那一刻便挡在了林琛身前。
  "老师……"明台脸上的神情有些尴尬。
  "我记得她应该是你的任务目标。"
  "我……"明台
  此时的明楼慢条斯理的喝完面前的茶水,道:"这么大的火气做什么?"
  "你们欠我个解释。"王天风的目光自始至终只在林琛和明台两人之间游移。
  "解释,解释就是日本人想让林琛为其所用,但是林琛和阿诚早就在一起咯。还记得你想从阿诚那里拿走的那瓶香水么?"
  "就是她?"王天风慢慢收回枪,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而林琛已经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137

  
  "就是她。"明楼稳如泰山,毫不避讳的迎着王天风的目光。
  "我知道了。"
  "舍弟明台。"明楼一手指着明台,"这是王老板,从南京来,想和新政府做点小买卖,打个招呼。"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安静的屋子里,明台的冷哼声格外清楚。但还是在明楼的注视下欠身低眉:"王老板,您好。"
  王天风"嗯"了一声,对明楼说:"你弟弟看上去不错。"
  "我们家的孩子个个安分守法。"
  "我看出来了。"
  林琛看着他们你来我往,话里有话的样子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明台没高清楚状况,在一旁默默站着,怔怔看着。
  "明家家教严,向来是养花养牡丹,养草成兰草。"
  "我就惨点,我养花成刺,养草成野草。没有明先生这样的福气,想来都觉得懊恼。"
  明楼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对明台叫道:"明台,你来……"明台错愕地看了看明楼,又用余光望了望王天风,不知明楼有何用意。明楼起身把明台按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你来替我赌一局。你要赢了,大哥送你一匹马。你要敢输……"明楼不往下说,也没叫洗牌的服务生进来,而是自己站到了中间的位置,"我来洗牌。"
  林琛拽了下明诚的衣袖,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明诚看无人注意低着头用唇形吐两个字:"看着。"
  "这似乎不合规矩?"
  "规矩是我定的。在这里你就得听我的,所有人都得听我的,明白?"
  这一刻,明楼的强势显露无疑。
  王天风无奈:"明白。"
  "说实话,赌博不是我的强项。"明楼这样说着,但是洗牌的手法却是十分娴熟,一副牌洗得漂亮。
  王天风刚要开口,就听明楼一声断喝:"废话少说,开战。"
  赌博赌的是牌,但更是人心。
  二人言语交锋不断,在林琛看来却甚是无趣,甚至不由偏过头打起一个个哈欠。
  直到最后明台亮底牌的那一刻,林琛才像郭骑云和明诚一样目不转睛盯着明台手里的牌。
  明台翻牌,黑桃同花顺。
  王天风看着明台,又看着明楼,夸耀道:"牌洗得好。"
  "愿赌服输。"
  王天风豪气一笑:"当然,你胃口大,我输得起。"
  "明台,你可以走了,阿诚,你也送林小姐回去。"
  "千万别以为你赢了。"在明台走出房间的那一刻王天风开口。
  "我知道。赢了一局还有下一局。"
  "如果有下一局,你记住了,年轻人,你一定要押到底!因为不到最后,你不知道洗牌的会给你一张什么样的牌。"
  房间里又是一阵沉默。
  "我快订婚了。"明台看着王天风,回头望了一眼明楼。终于,正式向王天风发出邀请,明台询问道:"您能来么?和于曼丽。"明台补充。
  王天风嘴唇抿得很紧,最终还是点头答应:"当然,祝你幸福。"
  "谢谢。"过道上,明台来回徘徊着,心里想着王天风和明楼这不同寻常的会面和奇怪的赌局,想要回去看看或者再打听打听,终究还是不敢。
  林琛和明诚走在回家的路上,终究忍不住问道:"他来做什么?"
  明诚把林琛的手攥得更紧了,林琛有些吃痛,但没有说话,听着明诚道:"他来了,一切都到最后了,我们很快就能走了,很快。"
  林琛心情一阵激荡,却很快又归于平静。从这短暂的相处中就能知道这人不是好相与的。
  时间很快就到了明台订婚当天。

☆、138

  明台对着穿衣镜不断调整着那款晶莹剔透的钻石袖扣,阿诚穿着和他同样款式的浅灰色西服站在门口,不时地催促明台动作快一点。
  明诚不会忘记林琛听到明台和于曼丽盛大订婚宴时,双眼中一闪即逝的艳羡,他半开玩笑的说今天可以感受下当做预演,心里却是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补办一场。
  两个人默契的没有提最初说在明台订婚时补办婚礼的想法,有些伤痕即便是时间也不能抹平。
  明台穿着白色衬衣,套着黑色小西服,显得华贵儒雅,宛如童话中的王子。
  "快点吧,小少爷。"明诚再次催促,"客人都到齐了,你再不下去,大姐该着急了。"
  "知道了。"明台出门前鬼使神差的折回去手表匣里拿出一块手表,带上后来回看看。
  阿诚索性伸手去拎明台的衣领。
  明台一低头,掠过阿诚的手,下一刻,人已经到了门外,回头朝着明诚挑衅的一笑。
  明诚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小少爷,你好帅!"阿香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明台优雅转身,一步步向楼下走去。
  庭院中,阳光灿烂,花团锦簇。所有明氏亲族和上海名流齐聚一堂,看着明台下来有喊七堂哥,有喊明三少,有喊小堂弟的,顿时就变得喧嚣起来。
  明镜仪态华贵地站在大厅中间,向亲戚们致敬。她向明台招手,明台很听话的过去,眼睛却在人群中不断巡视,寻觅着他的未婚妻。
  "于小姐来了。"
  众人闻声,纷纷让出一条道路,议论声不绝于耳,这女子来历成迷,据说是歌厅舞女,不知怎的攀上了明家少爷,还进了明家的门,更有人的目光在她的小腹处徘徊。
  前一段时间,舞女大闹明公馆的事情在上海高层中并不是秘密。
  林琛站在角落里,向不时投来关切目光的明诚微笑示意,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羡慕。
  于曼丽一身白色晚礼服,精致的流苏刺绣披肩,高贵典雅中却又有一点点妩媚。
  音乐声响起,明台和于曼丽二人翩翩起舞。
  "羡慕么?"
  林琛猛然一惊,她不善于社交,认识的人少之又少,侧头看过去才发现是汪曼春。
  "羡慕吧。"汪曼春晃了晃手中的红酒,语气很是肯定,目光有些朦胧。
  不知是说给林琛的还是说给她自己,"她有什么好的?一个舞女,也配。明镜就是和我过不去。师哥和明台究竟谁才是她的亲弟弟。"仰头,一杯红酒一口闷下,转头看向林琛,蛊惑:"你看,我们才是一路人。我们有着相同的目的,却又同病相怜。林小姐,我期待着和你合作。"
  明镜欢喜着看着两个孩子,心中顿生酸楚,她记得自己和明楼的约定,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成家立业,而自己绝不能成为他们的掣肘。
  黎叔也来了,在阿诚的陪同下,混迹在人群里。明楼觉得今天这样的日子他应该在,而黎叔也决定今天和明台说出一切。
  草坪上灯火辉煌,宾客们都在闲聊跳舞。明台在人群中看见了王天风,立刻牵着于曼丽的手迎了上去,他认得王天风身上的西服,正是自己离开军校时送给他的那一身。
  "真是出乎意料。"王天风微米眯着眼睛说道,"恭喜你们。"
  "谢谢。"
  "我和明台有点事情说。"
  明台一怔,松开了牵着于曼丽的手,于曼丽知趣的离开。
  "很抱歉把你从温柔乡里唤醒了。"
  "老师您回来是接管上海行动科的么?"
  "你不关心我为什么回来,而关心我坐什么位置?"
  明台顿时一阵心虚。

☆、139

  明台尴尬的解释道:"我关心老师而已。"
  "是么?还特意带了我给你的手表?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王天风十分笃定。
  "我做了什么对不起老师的事了?"明台浅笑。
  "你自己心知肚明,简直是胆大包天。你那是在烧钱,战时国家最需要的就是钱!"然而王天风语气一转,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是你做事的风格。"
  明台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开玩笑道:"老师无凭无据您可千万别认定是我做的。您要认定是我做的,我就一口咬定是您指使的。"
  "这话听着悦耳。"王天风也笑了,"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一定是我亲手带出来的。"
  他望着花园草坪,那里正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在明媚的阳光下王天风的面容也变得朦胧和蔼起来:"我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日子。只是可叹,我们的生命属于这个国家,而不是单纯地属于自己的家。"
  "老师?"
  王天风严肃道:"有一件责任重大且艰巨的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明台面色一沉,问道:"什么时候?"
  "三天后。"王天风顿了一下,"有一份重庆第一作战室拟订的第二战区我军最新部署计划的情报,将于你于曼丽执行传送任务,情报的交接指令在这里。"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交到明台手上。
  明台直接把信封揣进怀里。
  王天风环顾四周,继续道:"为了迷惑敌人,郭骑云也将指定地点取得一份与你们相同的假情报,一真一假,亦真亦假,两份同时送往第二战区。"
  "是。"
  "行动代号:敲响丧钟。"
  明台心弦一紧,他隐约有着不详的预感。
  "阿诚?你怎么在这里?"林琛看着从屋里出来的明诚迎了上去。她以为他在花园里陪客人。
  "没什么。"明诚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微微动弹了一下,目光有些躲闪。知道的越少,有时候就越安全。
  时间一点点流逝,贺客渐渐离去。明诚把明台叫到了明楼的房间。
  "大哥。"人未至声先到,然而在看清屋中人的一瞬间,明台的表情瞬间凝固。
  黎叔?他怎么会在这里?任凭他想颇脑袋他也想不出黎叔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家,还是在自己家里!
  "明台。"明楼出声道,"这位你可能还不认识,他是黎先生,更重要的是,他是你的父亲。"
  明台顿时如遭雷劈,大脑一片空白。父亲,对他而言一个陌生而遥远的词汇。纵然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自己亲身父母身份的机会,然而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心也渐渐冷了。
  见明台不说话,黎叔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旧相片和一个摇铃。
  那摇铃给明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明公馆有母亲的素描,从小到大,明台就是用它来思念母亲,几乎闭着眼睛都能浮现母亲的面容,而这明明和这旧全家福中黎叔妻子的面容重合,不差分毫。
  "姆妈……"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
  明楼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一直想找一个合适的日子告诉你,然而今天这个日子我觉得黎先生应该在。也算是择日不如撞日吧。你们,好好谈谈。"
  说完就向外走去。
  "大姐知道了么?"
  "你说呢?"明楼反问,脚步不停地走了出去,阿诚跟在后面,顺手关上了门。
  明台知道,大姐,从来都是藏不住话的性子。
  谁也不知道明台和黎叔两人在里面谈了些什么。
  走廊里,明楼轻声问:"拿到了?"
  阿诚将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向明楼示意。
  明楼叹了口气:"行动吧。"
  阿诚一愣:"现在?"
  "丧钟敲响了。"明楼幽幽道。
  

☆、140

  明楼二人在外面站了将近有一个小时。明台黎叔出来的时候,两个人的眼圈都是红红的。
  明楼上前重重拍了下明台的肩膀,明台勉强笑了一下:"先别告诉大姐了,省得她分心。"
  明楼一愣,随即应道:"好,正好大姐明天去香港出差,等她出差回来再说。"
  "出差?"
  "对,你也知道上海不太平。我早就想让大姐走了,但是她一直不放心你。"
  "也好。"明台心里乱糟糟的,一方面是自己的老师,大哥,一方面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想要逃离军统的愿望在见到老师的那一刻本来是淡了的,可是再知道黎叔就是自己父亲之后,明台的心思又活跃起来,怀的信封烫的烧人。
  明楼黎叔阿诚三人说了什么他完全不知道,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走廊里只剩下他和大哥两个人。
  明楼像是知道他的心不在焉:"我让阿诚送黎叔回去了。你也别多想,你永远是我明楼的弟弟,明家的小少爷。"
  回到房间的明台打开了那个信封,一把钥匙从里面滑落,信笺上只有寥寥几个字:货在香港银行,12号箱。"
  朱徽茵这一天虽然无缘去明公馆参加明楼的订婚宴但是她也没有闲着。
  一辆监听信号车在武康路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转着。而朱徽茵在里面不厌其烦地检测着任何可能有的信号。
  桂姨提着篮子在武康路走着,目光不停地扫视着武康路的门牌号码,脑海里回想着那份出租报纸上的信息,几号,她有些记不清了。
  朱徽茵额头的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双手不停地调试着设备。突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一条密码电被记录下来。
  汽车被叫停,朱徽茵带着两名特务从车上走了下来,这里正好是武康路24…27号之间。
  她看见了街对面的桂姨,退后两步,吩咐身边的特务道:"拍下来。"
  第二天,这份情报就被呈递给了汪曼春。
  朱徽茵十分郑重地道:"密电内容破获后是‘香港银行,12号,速递,毒蝎。’在武康路截获。"
  "今天几号?"
  "28号。"
  "这是在说什么呢?"汪曼春不知道是在问朱徽茵还是自己。
  "卑职也是一头雾水。"说着朱徽茵拿出了桂姨的照片,"还有,这个女人一直在对面活动,是武康路137号。"
  汪曼春一眼就认出了她,恨恨道了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用管她。"在她看来,137号是明诚现在的家,桂姨在那里徘徊实际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处长……,那现在……"
  "这个人你不要管,密切监视24…28号。至于这个密码,"汪曼春思忖片刻,雷厉风行道,"立刻布控香港银行,12号柜台,12号保险箱,所有和12有关的全换上我们自己人。前后门派人牢牢把守。"
  "是,处长。那您……"
  "我也去香港银行,晚点去拜访一个人。"
  阿诚很快将76号的行动告诉明楼。
  "准备的如何了?"
  "所有重要的线索全部抛出去了,我们相当于已经把毒蝎出卖了。"
  "毒蜂那边怎么说?"
  "他说,如果今天毒蝎被抓,一切就按你的方案来,如果没有,指挥权就归他。"
  香港银行门口,明台一身银行经理打扮,手上拿着一份应征通知书,但是在见到银行门口来历不明的人影时,他果断地进入一旁的证劵公司。
  

☆、141

  以应聘襄理职位为由,明台顺利瞒过职员的询问,来到了证劵银行的天台。
  俯冲飞跃,明台顺利到达对面。
  他神态自若的走进货运办公室,支开职员,顺走了衣架上的一套职员外套,又戴上一副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眼镜,直接从内部员工通道走进金库。
  "我是新来的闵经理的助理张襄理,闵经理让我来给贵宾室客户开一个新的保险箱。"
  这样一套简单的说辞,路上的觉得他面生的职工和金库的保安竟然无一人多问、阻拦。
  然而同在金库办理保险箱业务的特务眼角的余光却从明台进来开始就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先生,需要帮忙么?"明台主动询问。
  "不,我自己来。"
  明台笑着点点头
  见许久没有动静,汪曼春在车里按捺不住,走进银行。
  汪曼春气势磅礴,让银行的职员都有些诧异。
  银行里的特务见汪曼春进来立刻迎了上去,银行经理也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汪曼春一把推开:"离我远点。里里外外都给我围起来,我就不信抓不住一只蝎子。"
  朱徽茵会意,带着一部分特务直奔金库12号保险柜。
  明台站在12号保险柜前,还未动手开锁,就听后面有人喊道:"不准动,把手举起来!"闻声转头,只见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兄弟,有话好好说……"明台慢慢将手举起,倏然转身,双手按住特务持枪的手偏向一旁,嘴中的刀片一吐,正中特务喉咙。
  密集的脚步声传来,明台拿上东西以最快的速度转移,走上天台,,脱下银行职员的制服,用手中钢爪再次越过天台,平安着陆,拿起公文包,快步向楼梯口走去。
  迟来一步的朱徽茵只依稀望见一个背影,她狠狠跺脚:"快,快告诉汪处长。你们几个给我搜。封锁银行后门。"
  特务封锁银行,巡捕也闻声赶来,场面一时难以控制。
  汪曼春走出银行后门,一路追来都不见人影,神情难免有些沮丧。
  "这人哪里去了?总不能插翅飞了吧?"队伍中有人自言自语地问。
  汪曼春一个激灵,马上反应过来:"兵分两路,一路上天台,一路去银行最近的……"一抬头,"去证劵交易所。"
  鸡飞狗跳一阵折腾,最终却是一无所获。
  汪曼春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朱徽茵的表情却有些奇怪,有些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汪曼春疲惫的揉着太阳穴。
  "处长……"朱徽茵吞吞吐吐,"卑职……卑职觉得的,那个背影有点像明家小少爷。"
  "明家小少爷?一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花花公子?是一只杀人不眨眼的蝎子?"汪曼春这样问着,脑海却想起了桂姨的话,想起她提到的租房合同。
  "如果是伪装呢?"
  汪曼春脸上一扫方才的疲态,目光也变得明亮起来,"24…28号查的怎么样?不监控了,立刻抓捕搜查。"
  "是!"
  办公室的电话响起,明楼一个激灵,他迟疑良久才把电话接了起来,电话里王天风的声音阴沉:"青出于蓝。"
  明楼听了这话,有些激动。
  "我替补了。"
  电话挂断。
  阿诚觑着明楼的神色:"明台没事了?"
  明楼喃喃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阿诚的神色看不出悲喜。
  "我们的方案失败了。"明楼叹气,"现在指挥权归他了。"
  阿诚心底隐隐松了一口气。
  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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