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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之入局 作者:林筱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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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不想打仗,并不代表日本不想,只怕上海不过是表面平静而已。"
  "大哥,明天小野就到巴黎,真要手术后五天再动手?我怕……"
  明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手术本身也是一道鬼门关,我们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呢"微微上扬的语调,显示着明楼莫名的自信。
  "大哥,似乎对这些事情很熟悉了。"明诚之前一直忍着没问。
  "军校可不是单单练习的。"
  "那我呢?"
  "你就是去学习怎么保命的。"
  "大哥"明诚不平。
  "好好学习,成家立业。这才是你该做的。"明楼拍拍他的肩膀。
  "……是。"
  五月十日
  林琛向往常一样吃早饭,换衣服,出门。
  Pitié…Salpêtrière医院,她今天的目的地。
  "林,你来了。"
  "嗨,林。"
  "林,早。"
  来得多了,和医院的不少人都熟悉了,林琛尽量自然的和他们打着招呼。
  换手术衣,一把小巧的眼科剪被林琛从白大衣转移到了手术服上衣口袋里,斜躺着,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头。
  "林,你来得正好,外面守着好几个日本兵,吓得人都不敢进来,你赶紧把这个送进手术室。"说着一个搪瓷托盘就被塞进了手里,盖着好几层厚厚的白布。
  这壮丁抓得,求之不得。
  不用看林琛也知道里面装得是蒸煮过得手术器械。
  手术室里,只有一人正在查看纱布等物品。林琛将器械放下背对着那人,飞快得掀开白布,将口袋里的眼科剪和里面的调包,重新将布盖好。
  然后将攥着剪刀的手缩在袖中,镇定自若走了出去。
  "教授和病人还没来?"林琛这样冲着外面问道。
  "没有。"
  "那我先去趟洗手间。"
  那把剪子就这样被冲入下水道而林琛重新换了一身手术衣又进了手术室。
  只要做手术就好了。
  林琛这样告诉自己。
  手术很成功,林琛看着那几个日本人高兴的神情,心中内疚一闪而过。同是生命,对她而言自然是阿诚的份量更重。
  那把剪子是用另一个病人用过的满是脓液的纱布擦拭过的。
  五月十三日
  "情况如何?"
  "手术很成功,大哥,我们是不是?"明诚的表情有些急切。
  "不"明楼摘下眼镜,"等。"
  "等?"
  "阿诚,做事,要有耐心。"明楼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明楼相信自己和明诚不会看错人。
  一天后,深夜
  "大哥,让你猜到了,小野伤口化脓感染,高热不退,基本是没救了。"明诚一脸兴奋。
  "看来,……还是现在我这边的。"明楼含糊了两个字,翘了嘴角,"行动取消。"
  "大哥你说什么?什么站在我们这边?"
  "运气。"
  "哦。"
  "林小姐不考虑加入战场么?"校园里,林琛再一次见到了明楼。
  "我的战场是手术台。"言下之意自然是拒绝。
  "可你做了一个战士应该做的事。"
  "不,我只是为我爱的人做了一件事。"林琛用他当初的理由回答了他。
  "也许吧,不过我相信我们迟早会是战友的。"明楼的语气十分肯定。
  林琛耸肩,"我不会放弃自己的工作。"
  "那不是工作是信仰。"
  林琛心里并没有表面上平静。
  "父亲,我去德国前,想回上海看看母亲。"
  "……一定要去?"
  "很久没去了。"
  "注意安全。"
  "阿诚,新的命令下来了。"
  "去哪?"
  "哈尔滨,受邀讲学,同时协助建立哈尔滨情报站。"
  "我去收拾东西。"
  "不是我们,是我?"
  "大哥?"明诚不解。
  "加入国民党的是两个人,但是加入蓝衣社的只有我一个。"
  "你的任务是读书,当然还有结婚。"没有给明诚说话的机会,明楼飞快得补充,"听话!"
  "砰"得一声,明诚摔门而出。
  第二天早上,下楼的明楼惊讶的发现家里乱糟糟的,地上还摊开了几个行李箱,衣物书籍日常用品装得满满的,不过不是他的,是明诚的。
  "这是?"
  "搬家。"明诚的火气依旧很大,只是尽力克制。
  "好好的,搬什么家。"
  "付不起房租。"
  "我会定期汇款给你。"
  "我怕承受不起。"
  "无偿提供寒暑假往返德国的机票怎么样?而且你不说,我就帮你瞒着大姐。"
  明诚动作一缓,不得不说,明楼对人心一向猜得很准,可是他随即反应过来,怒火显而易见,"你调查她?"明诚确信自己没和明楼说过阿琛去德国的事情。
  "只是担心你,不过你的眼光确实不错,我等着喝喜酒了。"明楼辩解。
  "那也搬。"明诚板着脸坚持道,没有做无谓的争吵,"没有第二次"。
  "好,没有第二次。不过为什么非要搬家?"明楼随意捡起一本书翻看,空白处有不少批注看得出明诚很用功。
  "一个人,太空了。"沉默半晌,明诚给出了答案。
  "随你吧,你高兴就好。"明楼也没有强求的意思,"好好读书就行。"明楼向前两步揉了揉明诚的头发。
  这个动作除了最开始到明家的那段日子,这两年已经很少做了。
  明诚一怔,迟迟得"嗯"了一声。
  香港
  刚刚将林琛送上飞往上海飞机的林父,回到酒店住处,却在房间里发现了一个不速之客,好整以暇得坐在沙发上。
  "林先生,久闻大名。"

☆、24

  "你是谁?"林父的慌乱只是一瞬,随即将行李箱放下,身体靠在门上。
  "别紧张,我们可是一家人,在不久的将来。"
  "我没有这么没礼貌的家人。"林父推了推眼镜。
  "现在就认识了。在下明楼。"
  "明楼?明家大少爷?"林父紧绷的神经一松。
  "正是。"
  林父坐到了明楼对面,缓缓道:"我和明家似乎没有生意上的往来。"
  "林先生何必如此?我要谈得也不是生意。"
  "那就没什么可谈的。"林父飞快得说道。
  "林小姐和舍弟……"
  "我说没什么可谈的!"林父腾地站起身来。
  "那也许林先生更愿意谈谈你箱子里的钱会送到那里!"明楼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林父颓然得坐了下来。
  "这是威胁?"
  "只是想有个说话的机会。"
  "你想谈什么?"
  "我和阿诚名为主仆,实为兄弟。他也稳好学,踏实肯干,不比一些所谓的世家少爷差。我想知道,林……伯父为什么不同意?新社会,爱情应该是自由的。"明楼换了一个亲近些的称呼。
  林父嗤笑,"就算是兄弟,长幼有序,明大少爷该操心也是自己的婚期。"
  "缘分未到而已。"
  "缘分到了,明大少爷就会娶一个美丽善良,勤劳踏实的女佣么?"林父反问。
  明楼沉默。
  见此,林父脸上的讥讽更盛,咄咄逼人,"明镜董事长也不会同意吧。"
  "我能。比起女佣,爱上仇家的女孩更为不易吧。"就在林父以为明楼要放弃的时候,明楼突然出声。
  林父有些动容,明家大少爷和汪小姐的事在上流社会并是秘密,但是他还有担忧,"如果战事起,林琛会定居国外,我不希望她出事。我的女儿我知道,她不是传统的贤惠女子。明董事长能同意?"
  "明家,我说话还是算数的。"明楼如此道。
  "那你和……"
  "我不想让大姐伤心,大姐也舍不得让我们伤心。"明楼真挚的道。
  "我会保持沉默。你满意了吗?"林父闭眼沉默半晌后道。
  "多谢林伯父成全。"明楼起身准备告辞,走到门口,轻轻踢了下那行李箱"噢,对了,还希望伯父收手,不要让我难做人。"说着对着林父欠身,转身离去。
  林父一愣,这话的意思……
  咖啡厅
  林父和一个穿长衫的男人背对背坐在相邻的两桌。
  "我暴露了。"林父轻声道。
  "怎么回事?"长衫男子语气有些慌张。林父是很重要的一环,国外不少爱国人士的资金捐助都是通过他运到香港再送往内地。
  "明家大少爷发现我了。"
  "他?"那人一愣,"国民党?"
  "应该是。"
  "那你怎么?"如果被发现应该已经被抓起来,难道,长衫男子立刻看向四周。
  "他警告我停手。"
  "警告?为什么?"要知道这只要上报就是立功。
  "不知道。"林父隐瞒了他和明楼的交易。
  "好,那你自己注意,暂时停止行动,我请示上级。"
  一间不起眼的平房,在深夜传来窃窃私语。
  "警告?那是不是说他对于共产党……"
  "法国共产国际发展得不错,他又是大学助教,有可能……"
  "要不要尝试接触他?"
  "可是他应该是国民党特工。会不会太危险?"
  "危险,但是值得一试。他的身份,如果成功就是在敌人身边埋下一颗钉子。"
  "他回法国了?"
  "没有,去了哈尔滨。"
  "通知烟缸,接近明楼,争取拉拢。"
  "好的。"
  "记住,要稳。"
  林琛来到了上海。
  她有些记不清了,离开这里的时候是两岁还是三岁。
  从下榻的酒店直奔墓园,路上的行人神色或麻木或凄苦。
  这个刚刚经历过战火洗礼的城市处处可以看到战争的痕迹。
  残破的房屋,紧闭的店铺,干涸的血迹以及炮火的痕迹。
  墓园外面的几排墓碑似乎都是新立,上面标记的日期也证明了这点。
  林琛走到深处,在一块墓碑前站定。
  下午,墓园里只有林琛一人。
  "爸,妈。你们知道么,我杀人了。"林琛低语,"其实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应该预见的,不是么?人命如草芥,可笑我一直以为我能逃得掉。在国外待到抗战胜利,"林琛苦笑,"不过是自欺欺人。但我从来没想过我也会杀人。这个时代……我"林琛摇头,嗓音有些颤抖。
  "当年开玩笑说医生会计是绝配,一个谋财一个害命,呵"林琛轻笑,满是自嘲,"没想到一语成谶。"
  "我曾经犹豫,害怕,内疚"林琛深深吸了口气,有些哽咽,手摩挲着那墓碑,"可是真得回到上海,我又觉得,我没选错。也许杀这一个人救的人比我一生行医还要多。或许我依旧没有足够的勇气和信念成为一名战士,但我愿意为我爱的人和这片土地尽我所能。"林琛的语气渐渐缓和了下来。
  "对了,我还谈恋爱了。他是个很稳重很温柔的人,也是个很爱国的人。以后,他还会是个优秀的战士。"提到明诚,林琛嘴角不由勾起,"我们会幸福的,对么?"
  仰头看向天空,林琛似乎看见前世的父母在对她微笑。
  夜晚的上海似乎比白天热闹许多。
  多情的浪子,漂亮的姑娘,炫目的灯光,觥筹交错,好一派繁华景象。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林琛无意识得顺着光线来到这夜上海的中心,望着大大的百乐门三个字,林琛叹了口气,转身想要离去。
  "大好夜晚,小姐为何叹气?"一个温润的男声传来,与此同时前面已有人拦住了去路。
  林琛不得不向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四十左右的儒雅男子正靠在车门上。
  "先生这是何意?"林琛质问,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包内。
  "想请小姐共饮一杯,不知可否赏光?"
  "我还有事,先生自重。"林琛冷然,手中冰凉的物体让她觉得安心。
  那男子挥挥手,拦路的两人撤到一旁,林琛脚步有些急促的离开。
  "先生?"一人小心的上前问道。
  那男子睨了眼百乐门的招牌,轻笑,"在这里叹气?有意思。去查查。"当然他也没错过林琛的小动作,枪么?
  "是。"
  林琛离开后悬着的心才算放下。然而走了有百米左右就听到了一阵压抑着的哭泣,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楚。
  犹豫了下,林琛向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猛然意识到说要跳时间的我还停留在1932年,电视剧开始是1939年……还有7年,望天……

☆、锦瑟

  哭声是从一条小巷传来的,是那喧嚣的地方的后巷。
  寻着哭声,林琛来到了一个角落。破破烂烂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勉强能看出在那个狭小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影。
  "你还好么?"林琛停在三步开外,蹲下声,轻柔得问。从哭声来看应该是个女子,年纪不大。
  哭声转为抽噎,那人缓缓抬起头,黑白分明的双眸怯生生得看向林琛,脏兮兮的小脸被泪水冲出两道明显痕迹,隐约可见白皙的肌肤。
  一个女孩,林琛有些怜悯。
  "为什么哭啊?"林琛很有耐心得问。
  "他,他们,说我得了脏病,就,就要死了。"女孩抽抽噎噎得回答,眼睛里满是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
  脏病……,林琛皱眉。
  "你今年多大了?"
  "十,十六。"
  明明应该是读书的年纪,"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锦瑟。"她渐渐收住了泪水,眼中有了些期待。
  好久没有人这么温柔的和她说话了。
  "要和我走么?"林琛犹豫了片刻,向她伸出了手。
  锦瑟双眼腾地一亮,随即又灭了下去,将头摇得向拨浪鼓一样,声音中满是恐惧,"不,不能走。抓到了会被打死的。"说着身体一个劲得往后缩。
  看来,她以前逃跑过,然后被狠狠教训了。
  林琛本身也不是多愁善感的人,见惯生生死死,悲欢离合,今日此举也是因感触颇多而一时心软。既然她不肯,林琛也不会强人所难。
  想了想,林琛从包里抽出了十几张钞票递了过去,"拿着去看病吧。好好看,你会活着得。"
  "真得?"女孩惊喜中带着怀疑,将钱接了过去。
  "真的。"林琛起身准备离去,"你的眼睛很漂亮,要珍惜自己。"既然已经心软了,林琛不介意再劝告一句。
  说完林琛就走了。
  "谢谢你"痴痴地看着林琛远去的身影,锦瑟低语,小心的将那几张纸币展平,捏在手心。
  第二天一早,林琛路过一家乐器店,脑海中不期然的出现那黑白分明的双眸,突然一怔。
  真是,自己若是想带她走,直接赎身就是了。
  鬼使神差,林琛回到了昨夜的那个小巷,只是那个角落如今却是空荡荡的。
  林琛抿了下唇,她总不能一家家去问有没有一个叫锦瑟的女子吧。
  拦了辆人力车,"去明公馆。"
  "小姐,小姐?"
  "啊?"林琛看着明公馆有些出神;直到听到车夫的声音。
  "到了,您该下车了。"
  "不,送我去酒店。"说着递过钱,林琛没有登门的意思,她只是想看看明诚生活的地方。
  车夫接了,道了句,"您坐稳嘞。"便拉着林琛走了。
  回到酒店的林琛收拾行礼飞往香港再去柏林。
  "先生,您要的资料。"
  那被称作先生的男子皱眉的看着面前薄薄的一张纸,"就这些?"
  "时间仓促,她又不在国内?"
  "人呢?
  "已经在去香港的飞机上了。"
  男人伸手点点纸上的一个名字,"找个本份的把她赎出来,全当结个善缘。指不定那天就又碰见了。"
  "是。"
  告别林父的明楼来到了哈尔滨。机场外一个高挑的女子手中举着写有明楼两个字的纸板。
  明楼径直走了过去。
  "在下明楼,不知小姐怎么称呼?"明楼浅笑。
  "贵婉,你的同事,欢迎来到哈尔滨。
  明诚搬到了巴黎拉丁区的一所学生公寓,房屋不大,但是离学校很近。
  明诚将一副油画摆在了八宝阁正中,画中女子一身休闲装,巧笑嫣然。
  明诚的手划过女子的眉眼,喃喃自语,"阿琛……"如今他能做的只有等。
  明楼昨天打了电话过来,让他过两天去拜访一下林父,大哥的语气带着安抚,让他不由猜想,也许,大哥已经见过林父?
  三天后,他摁响了林父的门铃。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天使猜到是曼丽咩?
关于先生,是现实中的名人,唔,如果有人猜出来是谁清明三天至少两天更3千怎么样……

☆、林父,同居

  "谁啊?"刘妈放下了手里的抹布,手在围裙上蹭了两下,前去开门。
  "您好,我是明诚,前来拜访林先生。"明诚微微欠身。
  "哦"刘妈点点头,将门完全打开,"您先坐,先生在书房。"
  "好,麻烦您了。"明诚在沙发上坐得很直。
  刘妈上了楼很快又下来,站在扶手处道:"明先生,请跟我来。"
  刘妈带着明诚来到书房前,轻敲房门,"明先生来了。"
  "请进。"屋内传来一个略显严肃的声音。
  刘妈为明诚开门待他进去后又将门关上。
  "林伯父您好,我是明诚。"明诚很恭敬的鞠躬,然后站得笔直。
  林父没有做声,他在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人。
  一身名牌西装,袖扣,领带,领带夹无一样不是精品,如果不说确实没有人会把他当做佣人。
  但是,想到明楼名为协议实则威胁的事实,林父的眼光越来越凌厉。
  明诚自然能感受到林父的不悦,但他没有退缩的意思,直直的迎上林父的目光。
  "你配不上我女儿。"良久林父打破沉默,语气严厉。
  "我会配得上她。"明诚回答掷地有声。
  "学什么专业?"
  "经济。"
  林父脸色微微缓和,"工作呢?"
  "明家。"明诚回答得毫不犹豫。
  "替别人打工?"
  刚刚缓和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报恩。"
  又是良久的沉默。
  林父长长叹了一口气,脸上神情混杂,疲惫,欣慰,愧疚,"你大哥不错,你也不错。"
  国家,国前家后,何况这个男孩不算太差。
  林父妥协了。
  明诚肩膀一松。
  "替我告诉琛儿,我不反对,记住,只是不反对而已。"林父的语气有着掩饰不住得无奈,只是沉浸在喜悦里的明诚没有注意。
  "你走吧……"没有给明诚开口的机会,林父继续道,他承认这个孩子人是不错,要真是明家的少爷该有多好。
  明诚离开林家的时候是有些恍惚的,情形比他想的要好很多,尤其见识过大姐的坚决。然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你大哥也不错,所以,大哥已经见过了林伯父了?
  明诚的直觉告诉他林伯父的态度绝对和大哥有关。
  他拿起了电话,正要拨号的手却顿住,他能问大哥什么呢?
  电话就这样被他放了回去。
  没有让明诚等太久,两个星期后林琛的信就到了。
  信里是一个地址。
  德国
  笃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把正在看书的林琛惊醒。
  "阿诚!"开门的林琛在看见那个修长的身影时满脸喜悦。
  两人紧紧拥在了一起。
  "怎么来得这么快?也不提前说一声。"将明诚让进屋内,林琛一面倒水一面嗔怪。
  "惊喜嘛。"明诚笑答,环顾屋内"在德国怎么样?"
  "就那样吧,跟着老师做做实验,跟跟手术。"挨着明诚坐下,林琛随意道,"你呢?"
  明诚揽着林琛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打算去旁听下化学,好给堂哥帮忙。"
  "挺好。"
  两个人很享受这种安静相拥的感觉。
  "我去见你父亲了。"明诚抚着她的长发道。
  "他……"林琛腾地坐起,额头撞上了明诚的下颌。
  两个人同时哎呦了一声,对视片刻,又不由笑了起来。
  "他没说什么吧?"林琛心里还是记挂这件事。
  "没有。"明诚替她揉着额头,"他说他不反对。"
  "不反对?"林琛不由提高了音量。
  "大哥似乎去拜访过。"微微迟疑,明诚还是说了出来。
  这下林琛连眉都皱了起来,毕竟和明楼的那次会晤实在谈不上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大哥不会害我的。"明诚很肯定。
  林琛也感觉得到明楼把家人看得很重。
  "对了,附近有酒店么?"
  "酒店?"
  "对啊,我好去住。"
  "你确定你能和他们顺利交流?"
  "也许他们听得懂法语?"明诚挑眉。
  林琛拉着明诚走到房屋一角,将门推开,"喏,你的房间。"这说着浅笑得看着明诚。
  那是一间简单的卧室,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以及一个画架。
  "住,住一起呀。"这下明诚傻眼了。
  "不然呢?"林琛反问,语气有些不妙。
  明诚一个激灵,连忙把自己的箱子拎了进来,一本正经"不,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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