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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风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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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受伤的福,魏华清这段时间可是过了几天安稳日子,早上不用早起能够睡到自然醒不说,白天也多了大把的时间,能看看书读读报什么的,偶尔还能跟冉老爷子下一局棋。
  可时间一长,问题就出来了,多年的职业习惯,让他到了时间总是忍不住想往厨房跑不说,身上的关节也像是生了锈一样,动一动都卡巴卡巴的乱响。魏华清自觉这样下去不行,偏偏冉墨又拦着不让他乱跑,他只好把主意打到了冉老爷子身上,希望他能够出来压一压自己的孙子。哪成想他每次提了,老爷子都只管笑,根本就没有想动手的意思,说的次数多了,反倒拉着他说山上这会儿正是消暑的好地方,不如陪他出去转转,等回来的时候不但尘埃落定,他的伤也好的差不多,可以重新回厨房工作了。
  “就是可惜了,你都已经走到最后一场,却无功而返了。”说到底,冉老爷子对魏华清这次的失利还是很心痛的,“要是冉墨能早点动手,你也不至于受伤,甚至还能拿到想要的名次。”
  “都是身外之物,难道没有那个名次,我做的菜就不好吃了,还是我拿了名次以后做的菜就会更好吃了?”争取过了,魏华清反倒看的开了,“而且,要不是这次比赛,我也不会受伤。”
  “你能看得开就好,我像是你那么大的时候,哪有那么多的厨艺大赛,想出名,就只能靠本事、靠手艺出众,能为自己赢得更多的食客。”想到那么好的一锅食材,就因为混上了脏东西,就彻底不能吃了,老爷子还是蛮心疼的。
  “您要是想吃,我现在再给你做一份?”
  “你手不是还伤着么,我听冉墨说,要不能好好处理……”
  “他还威胁过人家大夫,说不能让我手上留疤呢!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就是做一小盅菜,又不是去弄几十桌的宴席,肯定累不着。”魏华清就知道冉墨肯定是跟老爷子说什么了,“您别信他胡说。”
  “他不也是关心你么。”冉老爷子并不赞同魏华清的说法,“我看他挺上心的。”
  “好了,不说他,我们去厨房吧。”
  “真没事?”
  “您放心……”
  魏华清一路哄着冉老爷子一起在厨房把一盅佛跳墙做好后,冉墨也刚好收了工,闻着味道就找了过来。
  “不是让你好好休息么,爷爷你怎么不帮我,反倒是跟他一块进来了?”美食的味道固然诱人,奈何制作美食的这个人太不停劝,就是再好的吃食,冉墨也是高兴不起来。
  “劳动人民出身,哪么多娇贵的。”亲眼看着魏华清一路动作麻利,估摸着他的手应该是真没有大问题了,冉老爷子自然就站到了魏华清一边。
  “真落下毛病,我看你们到时候怎么哭。”
  “好了好了,我来做主。”眼看着两个孩子谁也不想退,冉老爷子一边拿个勺子吹汤,一边和起了稀泥,“你看,你们现在各执一词,谁也不想让,不如大家各退一步,小墨你不要管那么严,华清可以适量的运动一下,但不能超量,要注意不能让伤了的手累到。怎么样?”

  ☆、 第四十一章

      没了景梅的帮助,景家人又一心想要让女儿从这件事中脱出身来,自然要把所有能推的事情都推到方长文身上,一时间方长文不但事业急转直下,就是原来和他交好的一些人,也变得暧昧起来,打电话过去不是说正忙,就是有事走不开,到是平日里和他颇有些臭味相投的某个老板悄悄跟他说了实话——有人放了话,谁要是敢伸手拉你,小心将来和你落一样的下场。
  话说到这里,方长文要是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可就百吃三十年的显眼了。
  心痛么,不甘么?
  方长文独自坐在凉台上,满脸阴郁,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更不是他想要的未来!魏华清,都是魏华清,如果没有魏华清,他现在应该是站在金字塔的顶端,而不是独自坐在冷冷清清的屋子里,连个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
  魏华清,咱们两个走着瞧!我倒要看看咱们两个谁能笑到最后。
  只可惜,方长文注定是要看不到这个结局了,几天后的一场车祸彻底夺取了他复仇的机会。方家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时经受不起这样的打击,也双双病倒在床上,没过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魏华清收到的消息并不只有方家的惨剧,还有曾经的惠客居将面临拍卖的消息。魏华清怎么也想不到,他不过才一段时间没关注到对方,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酒驾,完全是自找的。”冉墨对于这样的结局也感觉十分的无语,他还以为厨艺大赛结束以后,他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哪成想失去了景梅的帮衬,他不过是让人吓唬了几句,就能能收到这样意想不到的结果,不过,今天他跟魏华清提起方长文可不是让他感慨对方有多倒霉的,“惠客居毕竟是你当年一手支撑起来的店面,现在要拍卖了,你难道不想把它重新买回来么?”
  “还是不要了。”
  “真心话?”
  “伤心地而已,我现在巴不得离他远远的,谁要是想要,就把它拿去吧。至少还能赋予它新的生命。”左右他也不懂得经营,放在自己手上估计用不了多久一样还是要关门大吉,“左右现在我的手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想我应该可以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不然,每天这么闲着,都要长蘑菇了。”
  “长点蘑菇也不错嘛,省菜钱了。”冉墨自己也没想到,他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开玩笑,“不过,你要是觉得闲,可以陪我爷爷出去转转嘛,别总是想着工作,工作时做不完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是个厨师,如果不做菜,时间长了会手生。”这也是魏华清强烈要求想要回到厨房的原因,“而且,现在不是还有梁征那个徒弟么,我这个做师傅的要是做不出点成绩来,拿什么去教导他?”
  “好像道理都是你的。”
  “我不是在讲道理,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魏华清嘴角上扬,默默叹息。今天以前,虽然他一直都生活在和方长文的争斗中,可一眨眼方长文这个仇人没了,他的生活好像也跟着塌了一块,补都补不起来。
  “你好像不开心?”冉墨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的口不对心,“需要我来猜一下,你现在在想什么么?”
  “还是不要了,我去看看冉老爷子那边有没有什么需要。”魏华清可是一点不想被冉墨分析心事什么的,他现在想要的,只有找个地方冷静冷静。
  “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就知道魏华清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会产生心里落差,“从认识这个人,到相爱相杀,再到生死两隔,这中间过去了至少十年的时间,虽然最后的结局不太好看,但是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个人,这个名字,一直都充斥在你生活的每个角落。现在他人没了,大仇得报,你真的会快乐么?”
  “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魏华清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马上就要爆发的情绪,慢慢向门口走去。
  可惜,有人就是不想这么容易就放过他,“我今天说这些,并不是想把你的伤口扒开来曝晒在阳光底下,只是想让你明白,应该放下的东西如果总是揣着,你永远都不可能从过去走出来,也永远不可能有新的生活。”
  “所以,在听你说完这些以后,魏华清就跑没影了?”听完全程的骆开延简直要为这个情商白痴鼓掌了,“活该!我要是魏华清,听你说完这些,也得跑。”
  “长痛不如短痛,怎么都腰痛,干嘛要拖着?”冉墨就不明白了,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
  “你现在在想的是,自己做的没错,是他不理解你吧?”骆开延这个发小就像是冉墨肚子里的蛔虫,简直一猜一个准,“哪个心理老师教的你,能用这种方法解决问题的?也就是你有点钱,不缺人愿意顺着你的臭脾气,易地而处,就连方长文那样的混蛋都未必看得上你。”
  “那您老人家也挺委屈的呗?”说得好像他就应该没朋友一样。
  “哎,我问你,当初是谁说,一定要想办法把魏华清这个人从你的生活中赶出去,让冉老爷子知道你们性格不合,根本就不适合帮他完成他那个约定的?现在是个多好的时机,你不知道把握,难道还要把机会拱手送出么?”骆开延才不害怕冉墨的白眼,就是这货的脾气再大十倍他都不怕。
  这是……机会?
  冉墨突然愣在当场。
  “我说,你不会演着演着,就自己入戏了吧?”骆开延是真想撬开这货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脑子还是豆腐脑,“当初你这么说的时候,我就劝过你,这根本就不是办法,现在好了吧?你这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让我冷静一下。”骆开延的话,就像是一盆兜头泼下来的冷水,瞬间浇灭了冉墨心底的冲动和怒火。
  是了,他当初接近魏华清,为的不就是让家里的老爷子知道,他们根本就不适合,不能够被强绑在一起么?自己,是什么时候变的?
  “傻了么?傻了吧!就跟你说过,你那就是白痴计划,要是真能达到目的,我跟你姓。”就没见过冉墨这种傻瓜,“现在你自己也掉下去了,下面打算怎么办?”
  “冷静一下。”怎么办?他也得好好想想。
  “那你自己冷静着,等什么时候冷静好了,记得告诉我一声你下面打算怎么办。”话题聊到这里,骆开延是真的不想再跟冉墨这个白痴同处一室了,他害怕这货会把白痴的毛病传染给自己。
  回答骆开延的,只有冉墨赶苍蝇一样的挥手。
  水榭居里工作的员工们发现,他们的小老板冉墨,最近好像不是回来的很晚,就是一连好些天都不愿意回来园子里住。这要是在以前,大家根本不觉得什么,冉墨人年轻工作也不轻松,完上会有些应酬或是加个班一类的并不稀奇,但这半年多,大家已经慢慢习惯了他每天无论多忙都会回到园子,要是回不来也会打电话通知一声的做法,这样冷不丁又回到过去的做法,还真让大家不太习惯。
  一时间,园子里工作的老人儿都在偷偷议论,冉墨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谁都没听到半点风声呢?好奇怪啊!大家一边七嘴八舌的小声议论着,一边偷偷观察冉老爷子和魏华清的一举一动,好像想从他们身上看出点什么门道一样。
  可偏偏这两个人都是该干嘛干嘛,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个每天该喝茶喝茶,该打拳打拳,另一个每天不是抱着老菜谱研究菜色,就是看着梁征在那里切萝卜丝土豆丝,要是偶然捞出来的菜丝粗细不均匀或是没能达到标准,照例还是要额外加量练习,直到握着刀把的手指从脱下来的时候都已经僵硬的不会动了。
  “师傅,你知道冉先生最近都在忙什么么?”梁征边问边把切好的土豆丝放进一旁的冷水盆里,“我听大家都在议论,说冉先生最近好像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自从那天和冉墨两个聊的不欢而散以后,魏华清已经有一个多月都没怎么跟冉墨交流过了,就是偶尔在冉老爷子那里见到,也只是相互点点头而已,还真就不太清楚有关冉墨的事情。
  “我这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才问你么。”梁征说着,左右瞄了瞄,见没人头看他们,就挨挨挤挤的凑到魏华清身侧小声问他,“你们最近是不是吵架了啊?”
  魏华清失笑,“我们之间有什么可吵的?”
  “不然最近怎么都没见你们一块喝酒聊天?”要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骗鬼呢!

  ☆、 第四十二章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一块喝过酒了么?最近一直都有点魂不守舍的魏华清到是没注意到这件事。
  “可能,冉墨他最近比较忙吧?”魏华清主动给冉墨的反常找了个借口。
  “可他以前也忙。”梁征才不上魏华清的当。
  “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怎么不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工作是不是都做完了?”魏华清用力在梁征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赶紧干活,明天要用的萝卜丝切不完,你今天晚上就别睡了!”
  “嗷——!师傅,你虐待我~!”那么大一盆的白萝卜,要是没人帮忙分担,他就是再多一双手,到睡觉前也是切不完的!“师傅,人家做萝卜糕都是用擦板擦……”
  “讲条件?”
  “没有——”梁征的声音瞬间小了一格,“达芬奇能坚持画三年鸡蛋,我就不信我连切萝卜这么简单的工作都做不好,师傅,你放心,我保证完成的又快又好,切出来的所有萝卜丝都一样粗!”
  “你有功夫跟我贫,半个萝卜都切完了。”
  从厨房退出来,魏华清难得好心情的拿了烧酒,爬上假山上的凉亭,小口小口的喝起来。
  “怎么喝酒也不叫上我,自己一个人连点下酒的菜都没带上来,喝着多没意思。”难得早回来的冉墨才一进门,就梁征跟他念叨他师傅拿着烧酒应该是往假山方向去了,他想都没想随手抓了点吃的就找了过来,“喏,泡椒凤爪,我刚才尝过了,已经腌入味了。”
  “谢谢。”刚才出门的时候,魏华清就已经意识到他少拿了东西,但他最近好像变懒了,明明只有几步路,折回去就能拿到吃的,却一点都不想动,“我听说,你最近有点忙?”
  “还好吧……”主要是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你,以及那些和你相关的该要怎么处理,“酒能分我一点么?我带了杯子过来。”
  “可以。”一点烧酒而已,“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想明白该怎么处理自己心理上的问题了么?”冉墨不答反问,“我离开,不过是想给你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让你能够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自己从过去的故事里走出来。但现在看来,好像我适得其反了。你非但没有变的快乐,好像牛角尖也钻的更厉害了。”
  “有么?”我自己怎么没感觉到?魏华清下意识的在脸上摸了一把,“我……都表现在脸上了?”
  “何止。”烧酒的辛辣,让冉墨突然有了想要再和魏华清辩上一辩的冲动,“如果你不能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你的未来该怎么办,难道就要那么孤孤单单自己过一辈子么?”
  “自己一个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好。”那样,就不用再担心自己被骗,付出的情感得不到回报,甚至连思想和感情也不再会被左右到,“你看,你现在不是也单身么?一个人,没人约束,想干嘛就干嘛。”
  “谁告诉你,我是一个人的?自从某人和我爷爷相认以后,好像我就突然多出了一个未婚妻,不,是未婚夫吧?怎么,你想单方面毁约么?”
  “这本来就不是一个公平的婚约,我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属于自己吃饱了全家不饿的类型,而且,我本来就喜欢男人,让我跟另外一个男人结婚,不过就是被套上一个枷锁,限制了我不能对不起自己固定的伴儿罢了。可你不同,我从侧面问过很多人,大家都说,你从前的女伴哪个不是□□蜂腰的美女?如果把你强加到这场本就不该存在的婚姻里,去娶一个连了解都不了解的男人,你觉得那公平么?”魏华清说了一大长串的话,嘴里渴的厉害,索性把手里的烧酒当成冷水,大口大口的灌进嘴里。
  “你疯了!”冉墨动作再快,也没能改变魏华清已经灌了几大口烧酒的事实,“你本来酒量就不大,这么喝,还要命不要!”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的家人都没了,仇人一个被关在家里出不了门,一个到阎罗王那报道去,我再继续活下去,除了能够连累你去做那些身不由己的事情,还能有什么用?”借着酒气,魏华清索性把这些年想说又不敢说、不能说的事情,一次性吐了个干净。
  “你知道么,当年方长文走进我生活的时候,我已经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是他让我重新有了坚强活下去的欲望。哪怕是后来的杀戮,也依然让我觉得我所以还活着,都是有意义的……”
  “那你现在就是行尸走肉么?”冉墨很是看不起魏华清的那套理论,“方长文没了,他也带走了你前面的精神寄托不假,可你现在不是还有另外一件需要你来完成的事情么?”
  “什么?”酒气上头,已经有些醉眼朦胧的魏华清,就像是一头找不到方向的小兽,一边扑腾着身体,想要站直了和冉墨叫板,一边又控制不住的瞪圆了眼睛,死死的顶着冉墨,“说清楚,我还有什么……必须要完成的事情!……你今天说不清楚……就别想溜!”
  “这是我的地盘,我为什么要溜?”冉墨眉头紧皱,一直盯着魏华清的眼底,竟是泛起了血丝,“到是你,别想着轻易就把魏冉两家的婚约赖掉!”
  “婚约?”魏华清盯着冉墨的眼镜定了定神,“连我都不想承认的东西,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急着揽在怀里?再说,你能接受一个心思……并不完全在你身上的……男人,来成为你的……合法夫妻么!”
  “那都是我的事,你只需要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准备嫁过来就好。”冉墨简直要被魏华清气到吐血了。
  “净会骗我!……我才不上你的当……”已经完全被酒精控制了神智的魏华清,断断续续的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冉墨,还自以为很聪明的拍了拍对方的脸颊,“你以为冉家的孙子傻么,娶我明显就不是个合适的买卖……家世、地位、利益,我什么都不占……身后还有一大堆待解决的问题……除非他是傻子……”
  脸色已经黑到极致的冉墨,终于忍无可忍,打算一掌把人拍晕了拖回屋时,不知道站在后面看了多久,又听到多少的冉老爷子开了腔,“酒醒了,带他出去转转,如果可以,想办法让他重新找到一精神上的寄托,不然这个孩子就真的崩溃了。”
  “我知道了,爷爷。”冉老爷子的突然出声,把冉墨吓了个激灵,不但原本就没被酒精腐蚀的脑子变清醒了,明明不热,背上的冷汗却是迅速浸湿衬衫。
  “还有,把人送回房间以后,你自己到我书房来,我有话问你。”
  “好。”看着老人一步步的从假山上走下去,冉墨不敢耽搁,也不管他人舒不舒服,强行把魏华清搭在肩膀上扛回了卧室后,自己找了冷水泼在脸上,半晌无语。
  还好,他并没说出什么过火的话来,一切还都在他的掌控当中。
  自从认了师兄的这个孩子,冉老爷子没事儿的时候总是在想,时代已经不同了,他作为长辈,固然能够强迫下面的子孙替他完成没有实现的愿望,但也清楚的明白,子孙们并不是没有反驳他的话语权,更何况事件的另外一个当事人魏华清的意愿也很重要。
  “你是怎么想的?”人老了,反而不太喜欢拐弯抹角,“华清那孩子的话,我都已经听到了,我现在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魏华清这人还不算讨厌,而且,他也认得清自己的位置。如果一定要选择,他到是比那些所谓门当户对的小姐们看着更适合我和我们的家庭。”冉墨说到这里,深吸一口气,“我知道,您一直都希望能够有人来继承您的衣钵,只可惜我根本不是那块料。正好魏华清又是您师兄的后人,他如果能够进了我们冉家的门,也算得上是名正言顺。”
  “感情呢?情爱那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两个人如果真的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只有亲情和家庭当□□同的责任才能够把两个人牢牢的拴在一起。如果你还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只要您能够说服魏华清,我没有问题。”冉墨打断了来自爷爷的游说,“我……我还带了没做完的工作回来,您先休息……”
  “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好好想清楚,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冉老爷子才不相信孙子所谓带了工作回来的说辞,“至于你的工作可以交给下属去做,你去安排一下,想清楚以前,把所有的工作都暂停。”
  “我知道了。”冉墨默默的退出书房,想不明白,有这么个强势的爷爷,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

  ☆、 第四十三章

      家庭不是两个人爱情的终点,亦不是两个人的围城。
  景梅虽然被家里关了起来,到底也不可能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而且导致方长文死亡的车祸因为是发生在闹市区,又被媒体拿出来大肆报导了一番,主旨不外乎于酒驾飙车坑人不浅,希望广大有车族能够珍惜生命,不要坑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景梅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本来心情就不好,偏偏又被同桌吃饭的哥嫂奚落了一番,恨的她几乎抓烂了椅子上的绒面。
  好在景老爷子当时并不在场,不然看到铁定还要再发火的。
  作为富家女,景梅注定了从骨子里就对某些事看的很轻,但有句老话同样说的好——达狗还要看主任,今天冉墨看着好像把所有的帐都算到了方长文身上,实则却是狠狠的打在她景梅的脸上。
  景老爷子要考虑到景家所有人的利益,她景梅却是只要能为自己负责就足够了,所以,这种被打脸的事,是必需要还回来的。只是具体要怎么做,还要从长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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