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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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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你是小狗。真好,我不用担心怎么让你自杀了。”
  “。。。。。。”
  许少初不去理睬他,这才注意到已经换回守卫独自离开的太子。
  “他们是怎么仅凭两个地窖,就断定是你?”许少初问。
  “因为我家乡的那个地窖的主人,在十年前起火的那晚,也在周家。”
  也许这一刻,比起自己的身世,许少初更想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谁。所有和周家有联系的事情,都会指向云响。
  “你不是周牧?”
  “都说周牧已经死了,你要不信,找当年的仵作验证去。”
  “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
  “真的真的不是?”
  “真的真的不是。”
  “真的真的真的不是?”
  “许少初你再追着我问,我就用嘴巴把你嘴巴堵上了!哎呀有话好说,刀剑不长眼啊啊啊啊啊——”
  “你你你你们!”另一个声音炸响在耳边。
  在房里追逐的两人停下了脚步,看向门外这个端着茶的守卫,很眼熟啊,竟然是齐然。然后下一刻,就有察觉不对劲的守卫直接喊着‘刺客’冲上来把人按到在地。
  齐然觉得自己就是犯贱,明明人家离京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自己却在听说通缉犯被抓到后忐忑不安,瞒着大家跑出了京城。结果自己成了阶下囚,人家喜滋滋得吃好住好穿好,哪像是通缉犯。
  话说回来,为什么一个驿站有那么多高手啊,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通缉犯也太大题小做了吧。正当齐然埋怨的时候,他看见了正准备离开驿站的太子以及被太子尊敬的花甲老人。在与那人视线相交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得颤抖起来,低着头跪在地上恭送这一行人离去。
  “怎么了?”走远后,一国之君发现太子的异样,问道。
  “这人有点眼熟。好像是月来涧的掌柜,在庙会上向云响表白过。”
  “男人?”
  “恩。”
  “呵呵。”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
  云响连口茶都没喝上,又回到了他的囚车里。许少初不在这一行人中,之前他是威胁沈琛一起上路,但是到了驿站,明眼人都知道那毒药什么的都是假的,是许少初用来忽悠沈琛带他一起过来的,而浮山居士对于许少初的身份是不会再多说一句了。
  许少初是无法跟着这行人上京的,他留了下来,正因为临走前云响留了一句话。
  ——守着齐然。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这是真相

  前情提要:
  云响被押解上京,许少初听了吩咐留下。
  =
  齐然已经被当成不明刺客送交当地官府了,许少初就守在官府门外。后来他发现这不是一个好办法,里面发生什么事他都不清楚。于是他花了点银子,疏通了一个狱卒,有情况向自己通报;而自己则继续守在门外。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也染上这个坏习惯了。
  大概过了五天左右,狱卒传来了消息,有人把齐然接走了。但是许少初没看见任何人进出,那就是后门。他急忙跑过去,正好拦到一辆马车。
  “你在这里干什么?”齐然没好气得说道。
  “云响让我守着你。”
  “算这家伙还有良心。”随着这嗤之以鼻的声音,赫然出现在许少初面前的是喜爷。
  许少初知道齐然是喜爷这边的人,但他不知道喜爷居然会为了齐然出京,直到听到齐然叫‘三哥’。
  简单描述了一遍事情经过,三人很快上了路。
  喜爷是不喜欢车厢这种狭隘的小地方,策马奔腾,随行就带了六个心腹侍卫。所以马车是留给齐然的,许少初成了马夫。
  “我就知道云响不是普通人。周家到底有什么秘密呢?三哥,你说那地窖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我怎么知道。我现在一想起那周长风原来是笑脸佛派来的奸细,我就气不打一出来,枉我还为他的死耿耿于怀了十年。我管他有什么秘密,我现在觉得他的死都是活该,活该活该活该活该!”喜爷当初是真信了许少初是周牧,他还觉得可以趁机杀杀太子的威风,结果弄巧成拙,他都为自己的冲动悔死了。
  “三哥,你留点口德,人都死了十年了。”齐然说道,转过头又去问专心驾车的许少初,“云响还有没有什么留言?比如我们怎么救他?他会给我们什么暗号?或者他已经计划好了一个通天陷阱,这也是他的一部分?”
  “没有。”许少初答。
  “真没有?”齐然失望而归,“不应该呀,他那么聪明,都让你留下来等我们了,怎么会什么计划都没有。你倒是说话呀,木头人似的。”
  “如果他有计划,不会让我向你们求救。”
  “求救?他这是求救?”齐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多虑了。那这事就不好办了,现在软禁他的可是一国之君啊,他试探性得看向了还在气头上的人,“三哥。。。。。。”
  “不救。我巴不得他倒霉呢。” 
  当年周长风是太子派去喜爷那边的奸细,本来只是个小角色,直到陈有年将军病逝前留了一句奇怪的遗言。太子问了周长风,周长风坦白他们在最后一次的行军过程中遇到了无法解释的死士,并且只有他们两个活了下来。那时太子急需培养一支亲信队伍,勒令周长风暗中研究死士。
  十年前起火的那个晚上,正是功成之夜,在场的除了周长风,还有被请来预防失败死士发狂的浮山居士,还有后来赶到的李家父子。浮山居士也是在那个时候发现,死士竟和长生不老之术如此相似。
  但是一切失控了,地窖出了事,手握秘密的周家人全死了,浮山居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李家父子也在那晚失踪了,不久后李老爷的尸体倒是被发现了,但是李家小少爷不知行踪。
  云响的母亲曾是李家的奶娘,李家又在云响的家乡弄了个和周家相关的地窖。知情人都下意识得断定,云响是那个消失已久的李家小少爷,所以才知道这么多。但是事与愿违,云响家乡的村民都可以证明,生长在村庄的云响和来村里度假的李家小少爷是两个人,李家的亲朋好友也可以完全肯定云响和李家小少爷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谁也不相信这是一个巧合,唯一知道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的云响欲哭无泪,
  云响身份的猜测又进入了死胡同,但是并不影响浮山居士对他的判断——这个人手上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尤其是云响竟然知道周家惨案的凶手不是太子和喜爷而设计让两人当面对质给许少初看。
  可是对于一国之君来说,就现在的情况,他觉得浮山居士的判断显得不够慎重严谨。这对后者来说,是致命的。
  “师父,太子妃来了。”沈琛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考,浮山居士来到京城后,就被安排住在了掌管礼乐的太常寺,这是把他当成世外高人侍奉,也不枉他多年在江湖上建立的名望。只是这一切和太子妃,实在是关联不上。
  一番寒暄之后,无关人士退避三舍。
  浮山居士观察着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挺着小腹,没三个月就要临盆了,居然还有这个闲情逸致跑来找自己聊天。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居士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吗?”
  这是挖苦吗?浮山居士觉得这个女人似乎不像百姓口中描述的那样,不过自己又何尝不是。
  “太子妃有何指教?”浮山居士问。
  “我听太子说了,你告诉皇上,你有长生不老之术,但是配方缺了一半。你把周家描述的绘声绘色,并且用周家地窖向皇上证明了你描绘的一切,但是你故意隐瞒了周家地窖其实是周长风用来炼死士的。”
  “如果太子妃是来替太子道谢的,大可不必。”以防万一,浮山居士也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周长风炼死士是受太子之命而非自己意愿的事没有捅破,这是一个顺水人情。
  “居士计划周密滴水不漏,却唯独算漏了云响。”
  浮山居士并不认为自己算漏了云响,许少初周家后人的幌子可以引出多少毒蛇,他一一都分析过,在浮山雅居见过云响之后,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算漏的只是云响这个人的性情——什么样的人可以在握有那个秘术后还能坦然处之,连拥有一切的一国之君都做不到。这一点,浮山居士直到死都没有猜到正确答案,因为他不会明白,这跟云响是什么样的人根本没有关系,而是云响手中握着的那个秘密,已经不是能用‘惊天动地骇人听闻’这种词形容的了。
  “太子妃是说教来了吗?”浮山居士讽刺道,就算他算错一步,也轮不到一个丫头在他面前嚣张。
  “误会,我是给居士提供建议来了,我知道怎么让云响开口。”
  “愿闻其详。”
  “居士知道我和云响其实早在太子之前就认识了吗?”
  浮山居士是隐居遁世,但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些流言蜚语他还是听说过的。
  “我当时只是上了太子妃的候选名单,他便与我划清了关系,不再相见。不管我入不入选,我都不能有任何污点,这关乎到我和我父母的性命。他跟着许少初的初衷,不难猜想是为了保护他,所以他不惜以身犯险,给太子和喜爷设局,让许少初明白真凶另有其人。可是在结束之后,他没有继续跟着许少初,而是离京回乡。他无情,便是多情。”
  太子妃的说法其实很简单,浮山居士一目了然。
  “他的弱点,是他关心的人?”他也知道这种威胁的手法,只是一直犹豫是否合适,毕竟现在看来,他们很难掌握这个人的思考方式,以至于他们止步于前。
  “表面上,是这样。”
  太子妃故弄玄虚,这让浮山居士不是很舒服,但是不可否认,女人的观察总是细致入微的,往往能一击即中。
  “他不够狠。一个对自己对别人都不够狠的人,什么都保护不了。”说完,太子妃嗤嗤得笑了两声。
  太子妃离开后不久,浮山居士就把沈琛叫了过来,仔细询问了一些事情,又让沈琛去打探些东西。吩咐完后,他看着门外眯起了眼。
  难道这个女人没有发现这个提点,是把她自己也囊括进去了吗?还是她认为凭太子的庇佑,她根本无所畏惧?说到底,这是因爱成恨的报复吗?这跟太子妃端庄贤惠的形象差太大了。
  很快,浮山居士计划好了下一步,来到了天牢,与云响做一次谈判。
  “哎哟,来了啊,坐,我先吃完这个鸡腿。”云响正有滋有味得啃着丰盛的晚餐,除了手上的鸡腿,还有酒有肉,好不惬意。
  “住得惯吗?”浮山居士已经学乖了,和这个人交谈,要避其锋芒,用迂回的方式。
  “吃了睡,睡了吃,谁住不惯啊,我都觉得自己胖了。你瞧瞧,我肚子是不是大了?最近腰带有点紧,能给换套衣服么?”
  “行,明天本座让沈琛送过来。”
  “能让沈琛再带点小玩意儿吗?这里不见天日无聊之极,隔壁的这几个朋友念叨得厉害,大家想找点乐子玩玩。”
  “没问题。”
  “哎呀现在看看,你这人除了老糊涂,还是不错的。”
  “高帽子就不用给本座戴了。”浮山居士拂尘一甩,笑道,“周长风给本座看的配方,是不完整的。但本座也已揣测出一二,即使你不配合,本座也能炼出丹药,只不过有时效性罢了。”
  云响丝毫不怀疑浮山居士能炼出强身健体的丹药,因为此人耄耋之年,却是鹤发朱颜精神矍铄,一身筋骨完全不输年轻人,想必定是精通永驻之术。既然提到时效问题,恐怕就是他常年闭关的原因所在。可见他出关的时间,并不富裕。此刻大动干戈兴风作浪,怕是自己的永驻之术到了尽头。
  “只要丹药有效,本座就能以改良的名义增添一味药,哪怕是人命。”浮山居士进入正题。
  “请便。”
  “你以为皇上会拒绝?”
  “没有啊,我觉得他会认为是他的存在得以让全国人民安居乐业,所以现在为了这个国家永远四海升平,牺牲几个百姓是值得的,这可以看做是对他的回报。”云响分析得头头是道,他可没那么天真得以为人是没有污点的。
  来之前,浮山居士猜到过这个局面,只是云响这么理所当然得说出来,显得他自己有点肤浅。
  “别一脸阴谋没有得逞的失落样子,其实你还是震慑到我了,我挺怕你伤害我朋友的,毕竟十年前杀人满门的家伙不是善类。”
  “哦?”惊讶之余,浮山居士的眼底闪过一丝戾气。
  “你在说你救走许少初的时候,已经暴露了。这次你为了结盟表达诚意,让地窖重见天日,却没想到让人注意到起火的时候,这个地窖是开着的。你说你是先走的,后来才回来,但是那个时候地窖已经完美得被隐藏起来了。我只能猜,你在察觉了一些蛛丝马迹后,起了歹心,杀了周家满门。周长风死后,你才发现配方不完整,你便去追杀李家父子。追杀不成,又返回周家藏起了地窖,擦去了你的痕迹,等待时机。”
  “你说你只能猜?居然也会有你不知道的事。”发现这个人可能也不过是一个稍微聪明点的普通人,没自己想象得那么深不可测,浮山居士反而心情大好。
  不错,周家灭门是他所为,这是他一直在隐藏的事实。他的确是提前到了周家,先杀了周长风,后来遇上姗姗来迟的李青父子,才发现配方还有另外一半。他欲杀李青父子夺配方,不料对方竟会使用操控死士之术,将地窖里的三个死士召唤而来。他杀了两个后,发现他们已经带着另一个跑了,却丢下了一起带来的少年。他本是准备连同这个少年和周家一起满门灭口的,只不过他转念一想既然李青父子懂操控之术,说不定这个少年也是死士。所以他就掩盖了地窖,把少年带回了后山,为了从这个少年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他用了很多法子,可惜都没有用。直到有一天少年问他是谁,他才发现少年失忆了,就心生一计,如果李青的儿子没死,也许十年后这个少年还能做诱饵。十年后,他的计划果然是成功了,但是发生了意外,云响不是那个消失已久的李家小少爷,但显然却知道很多内情,到底他当年遗漏了什么?这人究竟是谁?
  “我不是神仙,我当然有不知道的事,反正比你知道的多就是了。要杀要剐随你便,我虽然树敌不少,但朋友还是蛮多的,你可以慢慢挑选。”云响说。
  浮山居士冷哼。
  谈判失败,他终于意识到,他能事先料到这个人会有的反应并依次做好对策,但是都没有用,因为这个人会用最诚实的话把你的自信击溃得一败涂地。
  但人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探视

  前情提要:
  云响猜中了浮山居士的真面目,对方打算先下手为强。
  
  月上柳梢之时,有一队蒙面人潜入了月来涧。先是去了齐然的房间,发现人不在,他们便将事先模仿笔迹写好的书信搁在桌上,然后收拾了一些衣物造成离家出走的模样,四下散去寻找本人。
  而房梁上的两人正默默注视着这群人的布置,等人离开,他们缓缓落地,齐然先一步好奇得去看了那封信,内容大致是本人为情所困心灰意冷远走他乡——反正假的云响作为通缉犯已经被斩首示众了,对于当众表白喜欢云响的齐然来说是很正常的一个理由满。
  两人悄无声息得离开了月来涧,到了一处普通的民宅,敲响了门。开门的是一个老妪,她一眼就认出了齐然,连忙把人带了进去。
  齐然解释,这里是专门为了以防万一而设的一个藏身点,只要不是大张旗鼓挨家挨户的找人,藏十天半个月不是问题。至于防的是什么,许少初没兴趣知道,但是他认出,今晚蒙面人的带头大哥是他的二师哥——沈琛。
  “你师哥抓我做什么?”齐然惊魂未定,上一刻他还熄灭了蜡烛准备上床休息,突然许少初就冲进来,二话不说带他掠上了房梁,下一刻就出现了这群蒙面人。他还以为是自己在驿站的时候在那个人的面前露陷了,吓得他脸色惨白惨白,这会儿听到是浮山居士的人,倒是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紧张不已浮想联翩,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应该和他有关。”许少初说。
  “恩?”
  “他说要守着你。”
  “啊!”齐然恍然大悟,在云响被囚禁的那一刻,就已经算到会有这一天了?但是用自己来威胁那个人,是不是太抬举自己了?要说人质,也应该是许少初吧,虽然自己不愿意承认。不过也可能云响也吃不准他们会抓谁,所以让许少初守着自己,是因为两人一起行动会比较安全?但心里还是暖暖的。
  “那他有没有暗示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齐然还是觉得云响应该是有计划的。
  “没有。”
  “会不会是你笨没听懂他的弦外音啊?你把你们的对话再跟我叙述一遍,说不定我能发现什么,毕竟我关注他的时间比你多,也更了解他,更何况他是我看中的男人,我第一眼就看出他深藏不漏,你的道行还是太浅了。”
  “这间房我能睡吗?”
  “恩,可以啊,随便选,反正这里只有范婆和我们两个人。我们继续说我刚才的。。。。。。”
  言未尽,喋喋不休的齐然就被请出门外,房门砰得一声在他身后关上。
  翌日午后,就有一个行踪神秘的男人鬼鬼祟祟得来到了门外。许少初并不完全相信这里有多安全,他还是用他自己的方式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这不,这个男人一进来,他就一剑招呼了上去。
  “哎呀,哪个混蛋暗算爷?”
  一听这声音,许少初立刻收剑,上下打量了一番来人,原来这避难所是喜爷安排的。
  喜爷一进屋,就开始漫骂不停。
  “那个死老头不要脸啊,居然骗父皇说他从云响的话里猜到丹药要以人血做药引。还要讲究什么生辰八字,他说从一本古籍上看到,有一种人的生辰八字如何稀有罕见,我一听,这不是爷我给你胡诌的八字吗?但是我又不能跟父皇说你真正的生辰八字。你说我当时是怎么想的,什么不能编,偏偏给你编了这么个倒八辈子霉的八字。”
  “三哥,你别生气了。这跟我的生辰八字无关,就算你当初编的不是这个,浮山居士还是可以找到其他理由抓我做药引的。”虽然过程不是很清楚,但齐然已猜到了七八分,浮山居士一定是碰壁了才会用这下三滥的手段。
  “我知道,我就是发个牢骚。”喜爷瞟了眼沉默而立的剑客,“为什么他们不抓你?云响不是天天嚷嚷喜欢你吗?抓我们家小然干什么。”
  许少初回了他一个‘这种话你也信’的藐视眼神。
  “难道我们要一直这么躲躲藏藏下去吗?”齐然有另外的担忧,他看向了喜爷。如果一国之君也赞同了浮山居士的说法,那么很可能为了抓人而彻查月来涧的掌柜,这样一来,难免不会暴露他们。
  喜爷也同样有这个烦恼,云响的生死与他无关,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两肋插刀,但是牵扯到齐然和自己,就不一样了。
  “我想想办法。”喜爷留下这一句,便匆匆离去。
  当云响看到今天来的人不是浮山居士而是喜爷的时候,他惊讶不已。
  “我说,这是什么天牢啊,怎么随随便便谁都能进来啊?哎哟,居然给我带吃的了。稀客稀客,我这里没什么招待你的,你进来跟我一起吃也不太方便,要不你站在外面,我先吃着了哈。”
  说着,云响真的毫不客气得叫来狱卒,把吃的东西递过来。狱卒看了看喜爷,犹豫着是不是要拿银针试毒。这不试吧,怕有个万一;试吧,这不是打人脸吗,喜爷好歹也是个皇子。
  “哎呀你这个小狱卒,真是没见过世面,喜爷是什么人,他会纡尊降贵用毒来杀我一个阶下囚,你也太小瞧喜爷的傲骨了。他要是想毒我,一定不会自己出面,就像有些人卖画,不敢用真名一样。”
  一提到画,喜爷怒火冲天,抓过小狱卒的银针就去试毒,结果银针居然真的变黑了。
  “看到没有,爷我今天就是要毒死你,你吃不吃?”
  “太可惜了。”云响吐了吐舌头,他真的是随口说的,暗自庆幸自己差点就一命呜呼了,但是,“你带解药了吗?带了的话,我不介意毒一回再被救一回。”
  敢情你是可惜这些好吃的?!喜爷气急败坏。
  小狱卒也看傻了,最后在云响十分舍不得的视线中,带着这一篮子好吃的离开了。他一边走一边感叹,果然关天牢里的都不是正常人。然后,他就看见他的头儿十分无奈得一边劝着一个年轻人解剑,一边喊过来一群狱卒防患于未然。
  “你不陪着喜爷,在这儿干什么?”头儿看到小狱卒,问道。
  “我把这些吃的拿出去。”
  小狱卒话音刚落,那年轻人把剑丢给他们,飞奔似的就闯了过去。
  “头儿,这是。。。。。。劫狱?”小狱卒经验浅,胆战心惊得问道。
  “你见过把武器丢了劫狱的吗?这是太子妃带来的。”头儿泪流满面,天牢里可以随便进的吗?当然不可以。天牢啊,关押重犯的啊,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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