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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掉牙的故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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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心里颇为不满:沈默那混蛋为毛抛下一句有事忙就溜得不见人影的,讨厌,今天是那么美好的周五夜好不好,人家那些都出去玩腾了,我还孤身一人无人问津,呜呜,太悲催了有木有。今天真心是黑色星期五。呜呜呜……

    何预对着手提一个人吃饭,,磨磨蹭蹭地吃了将近一个小时,然后去拉趴趴,磨磨蹭蹭地拉了半个小时,然后再去洗澡,磨磨蹭蹭地洗了大半个小时……

    他悲哀地发现,他磨磨蹭蹭地人都快磨掉一大半了,沈默都没回来。

    原来一个人在客厅对着一部电视机、一部手提是那么无聊的。

    他无奈地撇了撇嘴,然后躺到沙发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开始深刻地自我检讨。

    的确,最近日子过滋润了,都忘记了过去自己一个人是怎么消磨时间的了。

    因为他总是二十四小时贴身、飞身地跟着沈默,不是跟沈默一起挤公交,就是跟沈默一起处理工作上的事,不是跟沈默吃饭,就是跟沈默一起洗澡睡觉。就算是玩电脑,也是人手一台坐客厅里一起呆着。哪怕他们一个人在安安静静地写稿子,另外一个人在吵吵闹闹地打游戏。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在噼里啪啦,沈默都没怎么说话,可是那种知道有人在陪伴自己的感觉确实是特么特么地好。

    都说了,人就是矫情。

    当时不珍惜,非得过去了才来怀念。

    不知道多少人跟何预一样,习惯了两个人后,自己一个人对着一个熟悉的环境会莫名其妙地心疼。那种心脏抽着一疼一疼的,让人呼吸都不顺畅了,还会倍加强烈地思念另一个人。

    每一回即将放长假的时候,一想到好长一段时间看不到沈默,何预都会有这样的莫名心疼,没想到,现在还不是放长假,只是一两个钟头不见他人就出现这种感觉了。

    看来,自己真的越来越离不开沈默了。真是苦恼呢。他蓦地自嘲了好一会儿。

    其实沈默不就是消失一两个钟头而已吗?而且是打个电话就能听到声音,出去跑一下就能找到人的,干嘛非得出现跟生离死别一样的心情?不行,这样的人还配当铁杠杠的男人吗?

    就在何预努力调整心情的时候,走廊传来了熟悉的钥匙声。

    皱着的眉毛立刻得到了舒缓,喜悦的心情跃上了心尖。

    何预连拖鞋都顾不得穿好就捞着钥匙往门口跑。打开门一看,果然是沈默回来了。

    他摔手把自家门一关,再一次使用飞身贴人大技,整个人蹦到了沈默的背上,双脚紧紧环住沈默的大腿,用手搂紧他的脖子,还用脸在沈默的脸上拼命地磨蹭磨蹭了好几下,然后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宝我想你了我想你了好想你你想了我没?”何预兴奋鸡冻起来标点符号什么的真心会忘记。

    沈默对何预的飞扑早已习以为常,虽然被何预搂得快要断气,一只手还拿着一大袋东西,但是他还能稳妥妥地用双手夹紧他的腿,防止他跌落下来,用平静的调子说道:“乖,下来,注意形象。”

    “哦。”何预灰常不情愿地爬了下去,顺手整理了一下沈默的衣衫,还乖巧地接过沈默手上的一大袋,低着头站在沈默后面默默等他开门。

    他知道沈默在担心什么,现在的同事还蒙在鼓里呢 (方一秀就算了吧) 。哪怕何预多想宣告全世界沈默是自己的男人,但他也不能让这事儿就这么惊天动地地暴露出来。

    他这么想也不是完全为了他自己的名声着想。试想在M市都让爸妈和李家的人知道了,都让至亲和世交两家人知道了,他还会在乎一个陌生城市里那些随时都可能变成陌生人的人知道吗?他是怕连累了沈默。毕竟这是沈默的故乡,这里的人还没那么通情达理,沈默才刚开始在这里工作,哪怕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合同工,努力一下,前途什么的还是不错的,要是因为这样打破了人家的饭碗就很不值得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沈默是真的喜欢这份工作。他都工作得很认真,无偿加班加点什么的都十分愿意,不像自己这么得过且过地混日子。

    这么想着,何预都觉得有点儿愧疚了。

    沈默似是感觉到了何预的不安,微微笑了一下,用力地揉了揉他的头才开门进去。

    第五十二章

    “宝,你吃饭了没有啊,买这么大袋东西干嘛呢?”何预故作艰难地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放,随手就开始东翻翻西找找了。

    嘿嘿,都是吃的耶。

    “吃了。”沈默说罢就走进了卧室,好想洗澡。今天天气特么热,汗流浃背地在路上走真不是盖的。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在心里默默地倒数:10,9,8,7,6,5……

    客厅里胶质袋子摩擦的沙沙声不断,何预翻得不亦乐乎。

    哎哟,薯片噢,哎呀,巧克力耶,喔噻,鸡翅啊,噢耶,牛肉干呐……他翻得很认真,几乎每一包都掏出来看是什么口味的,直到看到了样不能吃的。

    “啊!”何预掏出那个盒状物,定睛看了好一会儿 ,特么就感觉血脉喷张,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我的妈妈咪呀,居然这个都买了?何预高兴得想高歌一曲。

    沈默的3还没倒数完,何预就发出了惊讶的叫喊声。随之,一阵咚咚咚的急促跑步声越来越近,沈默微笑地停下了脱衣服的动作,有些感慨地看了看天花板。

    听着那疾步声,他完全可以猜测到何预是光着脚丫手舞足蹈抱着何等欢喜的心情向他跑过来了。

    还没见人,何预这个大嗓门就已经在大喊了:“啊啊啊,宝宝宝宝宝宝宝宝,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何预气喘吁吁地跑到光着上身的沈默面前,兴奋的表情难以言喻,带着点羞涩地指了指手上某着名品牌的盒子说:“这是不是给我的呀?”

    沈默看他的样子就联想到盯着主人手里骨头的狗狗。他那双兴奋的小眼睛透出了异常的光彩,整个世界仿佛就因为他的笑容而亮起来了,哪怕现在外头已经是天黑黑。

    “你猜。”沈默特么觉得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嘴角往上翘着都下不来了,不禁想逗逗他。

    “是。”何预睁大了小眼睛,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嘻嘻地不停点头。

    他满脸期待的样子让沈默很想使坏。

    “你再猜。”沈默这么想着,果然这么做了。

    “哦。”何预的表情立马垮了,瞪得圆溜溜的小眼睛变成了刚睡醒的半闭状态。从眉飞色舞转入愁眉紧锁,他噘着嘴低着声地应道。

    沈默看着他的脸色跟天气一样说变就变,憋笑憋得有点儿累,刚想直接说出实话,何预很久没发作的炸毛特性蓦地就跑出来了。

    他把盒子往床上狠狠一丢,仰着头对沈默凶巴巴地说:“哼,我才不稀罕呢。”给了沈默一个鄙视的眼神后,接着说:“我最讨厌炫富了,我是工人阶级怎么拉,工人阶级就应该被资产阶级的看不起吗?资产阶级的人最可恶了,那我们工人阶级的敌人你知道吗?我是工人我自豪。哼。今晚你甭跟我一起睡,哼。”说罢,傲娇地鄙视了沈默几眼,扭头就往外跑。

    沈默看他那副吃不到的葡萄就是酸的样子,笑意再也藏不住了,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

    何预听到了沈默压抑的笑声,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恼意,你他妈的还敢笑?有你这么欺负男盆友的么?

    他一脸凶狠地回头,恶狠狠地说:“笑笑笑,外面那袋我全没收。哼,让你还显摆个鸟啊。哼。让你笑那么开心。哼。饿死你。哼。”

    何预继续傲娇地抬起头,挺起胸膛,大摇大摆地走出卧室。

    走过茶几的时候,他猛地回头看了一下卧室里的人,哼了一声,转身一把把桌上乱七八糟的零食抱怀里。

    很不碰巧的,几包巧克力不听话掉到地板上,何预盯着那些写着一堆英文字母的包装纸半响,很没骨气地弯下了腰,可是为了捡起它们又不小心把手上的其他零食掉地板上了。

    卧室里的那人正探出半颗脑袋来看他,发现他抱着一堆零食,贪心而笨拙地捡地板上跌落的零食时,又是一阵的低笑。

    听着那低沉的笑声,何预立马火飚三丈高,鼓起脸蛋就把抱着的零食全丢沙发上,想都没想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把零食一股脑地往里堆,然后笨拙地裹成了一个大包。

    微微斜过头,偷瞄了一下那人僵住的脸,何预心情大好,把包袱往肩上一摔,像极了古代风流倜傥的大虾,正想哼着小调悠哉悠哉地离场时,又因为包裹技术不到家,没走几步零食就哗啦地掉了一地。

    他应声回头,看着一地的零食,愣在那儿,嘴巴抽搐了几下。

    装作不经意地探头看了看卧室里那露出来的半颗脑袋,他看到了那人脸上的嘲笑,炸毛了。直接把衣服都扔地板上,随手捡起几包就跑了,连门都不关,直直跑进了对面,砰地关上了门,剩那人在卧室里苦笑不得。

    这些东西明摆都是给他的啊。沈默无奈地笑了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盒子,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先去洗澡。

    洗完澡,再弄弄,今晚就能用了不是么?

    想到这里,沈默几乎可以想象到等会儿何预扑上来大喊“我要”的表情,嘴巴都要笑得合不拢了。

    第五十三章

    “何预,开门。”沈默敲了几下门,里头的人没应,低声喊道。

    “开门。”沈默拍了几下门。干嘛去了?灯还亮着呢。

    沈默又拍了几下,还是没人应门,转身就回自己宿舍找何预宿舍的备用钥匙。

    咦?人呢?沈默站在门口,往客厅里东看看西瞧瞧,没看到人影。

    偌大的客厅里,电视在发出噪音,狗血的综艺节目夹着哄笑声,沈默突然就觉得有点儿烦。确实,凑热闹什么的真心不是沈默的风格。

    茶几上放了几包开了的薯片和牛肉干,按包装大小的顺序放着,单是瞧它们并排的造型,就知道吃它们的人有强迫症。

    沙发旁边,额,放了沈默的吉他,还有一把,一把……剪刀。

    沈默扶额摇了摇头,吉他一定又要被欺负了。难怪上次借口说要学吉他让我把吉他拿过来,学了没两下就不学了,还死活不愿意让我把吉他搬回去。原来就是留着我让他生气了发泄用的。沈默无奈地笑了笑。

    他走近一看,果然,那个有点陈旧的吉他上镶得金黄发亮的崭新吉他弦又整齐地断了两根。看来这回没那么生气嘛,还给我留了四根。

    他笑着把手中的东西放下,拿起吉他就席地而坐,摆好姿势后,就顺着感觉,开始弹奏着那久违的乐谱,他轻轻地唱着:

    “恋上一个人

    就容易失了神

    曾经为爱流的泪

    干了又为爱心疼

    我的痴

    我的真

    要给多少才完整

    只怕你不懂

    我这样的人

    非要等到爱远走,分两头

    才知道多不舍你走

    留在午夜梦回醉

    掏了心,伤心对自己说

    非要等到爱远走,分两头

    才知道谁都怕寂寞

    一直有句话要说

    你是我今生今世的守候”

    沈默刚好唱完第一段,身后就响起了一阵不愉快的声音。

    “妈蛋的,沈默你给我停下来。”何预脸色微微发青,扶着墙壁从厕所缓缓走出来,何预看起来就跟弱鸡的样子,可是说起话来还是挺大嗓门的,他沙哑地继续说,“我都说了几百遍你不准在我面前唱这样的歌了,你还敢唱?欠抽了是不是?”

    何预最不喜欢沈默唱那些悲伤的压抑歌了,特别是那些说分手什么什么的。

    都说了,崩口人忌崩口碗。

    何预这人,自己怕分手,连带忌讳沈默唱分手的歌,哪怕他自己常常唱《分手快乐》,但沈默就是无论如何都不给唱。

    虽然沈默的声线比较低沉,明摆很适合唱这类的悲歌,可是沈默唱这些歌的时候,投入得很。何预当然能理解,只有投入歌曲的人才能把自己融入歌里面,唱出那种最真切、最悲壮、最痛苦的味道。可是沈默每回唱那些悲歌,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悲伤,让何预看着就特么揪心,好像自己就是歌里的那个负心郎一样,这种感觉让何预觉得特么特么不舒爽。

    你要知道,那些老掉牙的悲歌唱起来真的很能渲染人的感情好么?何预最不乐意就看到沈默哭丧着脸唱歌。

    唱歌不都是图开心舒缓感情么?非得搞得可怜兮兮的还要唱么?所以他就下了规矩,不让沈默在他面前唱悲的歌。可是沈默还是那样子照唱不误,直到何预一边跳脚一边嚷嚷地唱《分手快乐》才愿意停下来。

    沈默习以为常,无谓地耸了耸肩,叹了一口气才回头,看到跟弱鸡一样的何预扶着墙壁走着,吓得连吉他都丢一边,直接跑过去扶他。

    “怎么了?”沈默急切地问,着急的表情显露无误。

    何预刚刚被沈默气出来的火早灭了,看着沈默那焦急的样子,倍儿爽,感觉就像把刚刚输掉的那一仗赢回来一样,心里特么特么舒畅。

    “没,没什么,我刚刚火了,回来吃雪糕降火,然后把冰箱里的雪糕全干了。”何预有气无力地解释道,“剪吉他弦的时候特么肚子疼,跑去蹲坑了。”

    沈默人过来了,何预果断放弃了冷冰冰的墙壁往他热乎乎的身上靠,哪怕现在是大热天。有人抱,尊是好。何预心满意足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由于视角的问题,何预没发现沈默那抽搐的嘴角。

    何预说,他把冰箱的雪糕吃完了,他把那一箱红豆雪糕全干了?他把那一箱12个的红豆雪糕全干了?就算一个雪糕才鼻屎点大也不带一下子吃这么多的啊?想到这里,沈默心疼地揉了揉何预那个拉得扁平的小肚子。

    “宝,我没事,拉完就好了。”何预继续死不断气地说着,特么一个激灵,从弱鸡变成身手敏捷的大虾,苍劲有力地推开沈默,转身就冲进了厕所。

    沈默看着何预跑进厕所,猛的关上门后传来咚咚咚的交响曲,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好。

    刚想坐到沙发上等他出来,何预隔着那门声弱柔丝地喊道:“宝……宝啊,纸巾没了,给我……给我……噢……拿一卷进来。”

    一根一根的黑线,开始爬上沈默的头……

    很快调整好心情的沈默认命地去找纸巾,还没走远,何预又气若游丝地喊:“宝啊,要不你进来帮我擦擦,顺便把我抱出去吧,我拉得好累……走不动了,脚丫都软瘪了……”

    家里的厕所不是坐厕么?敢情你是往上面蹲的?

    一个疑问晃悠悠地在沈默的脑袋里升起……

    第五十四章

    何预没能如愿地让沈默帮他擦屁屁,但最终如愿以偿地被沈默抱上了床。沈默帮他盖好被子后,还体贴地倒了温水找了肠胃药给他吃。

    一杯暖烘烘的爱心温水流入肚子,何预觉得自己特么又活过来了,哪怕小菊花正疼得起劲。把几天的趴趴一次拉完,小菊能不疼么?

    缓过气来的何预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看着坐在床边帮他揉肚子的沈默,心情大好,免不得要嘲笑一下他:“宝,你过来干吗?说好了今晚你一个人睡觉的。”他装作很温文尔雅地看了一下枕头边的鸡鸭鹅,继续说道:“已经十点了,我要睡觉了,麻烦你回去的时候关好门。”说罢,就闭上眼睛在心里直得瑟:让你欺负我,让你害我肚子疼,哼。

    这谎撒得挺大嘛。你这小娃没到凌晨一点还不愿意睡觉呢。沈默懒得戳穿他,没应话,听罢就直直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毫无留恋地往外走。

    何预感觉到身边的动静,立马睁开了小眼睛,看着沈默的背影,不禁又有些不爽:坟蛋,叫你滚还真的那么乖啊?叫你擦屁屁又要生要死的?哼,帅哥都是没良心的。

    他坐了起来,在心里默默地骂沈默没心肝没良心没爱心骂了还没两分钟,就听到沈默走回来的脚步了,又立刻躺了回去。

    沈默没留意那么多,脱了鞋子就往何预旁边挤,把人搂怀里了再把今晚何预炸毛的根源掏出来。递给他后,挑着眉用眼神暗示他快打开。

    哼,我不,我不,我就不。

    何预哪怕心里想要得很,也故作镇定,大手一甩,豪迈地喊到:“我不要。”说罢还翻了一下白眼。

    “丢掉。”沈默知道何预心里在纠结着,特地给他台阶下。

    “随便你。”沈默明摆就是在哄小孩呢。他继续装作很有骨气,故意翻了个身,用自己的后背对着沈默。

    沈默看着何预光溜溜的后背,心里还是有些微微发疼。

    几周过去了,何预之前受的伤,现在好得差不多了,后背只留下了几道极淡的青痕,不认真看是没法发觉的那种。

    刚开始疼得厉害的那些天,他都得趴着睡觉。这小娃睡相不好,睡着睡着就东倒西歪是常事;睡觉不老实,老爱抢被子;睡觉又不安静,除了打鼾还会唧吧唧吧地流口水。趴着睡的那些天,常常一觉醒来就是半脸口水,臭烘烘的,还老爱一睡醒就往自己的脸上贴,跟小孩子一样乱蹭乱蹭的,还堂而皇之地说这是为了要让自己感受一下他的独特气味……

    噢,对喔,这小娃,用鸡鸭鹅也用了几周了。

    沈默越想就越想笑,对着这个又爱又恨的人没辙,身体也就自发地靠过去,转了个身,一把把装睡的何预抱在怀里,故意把盒子放到他的面前,慢悠悠地打开包装,然后掏出里头那个颇有重量的小方块,按开了开关。

    何预一睁开眼就看到那个无比渴望的盒子,都鸡冻得不会动,就那么安静地在沈默怀里呆着,看沈默拆盒子。

    天啊!果然是它!啊啊啊!白溜溜的尊是很好看啊!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欢喜之情直上眉梢,他的小眼睛都瞪得圆溜溜的,生怕一个闭眼沈默就把它拿回去。

    没错,它就是让何预魂牵梦绕,念念不忘,迫切期待的橙子手机!

    噢,屏保怎么是这张照片的?何预刚想问原因,沈默就说话了。

    “存了些东西进去,你看看。”说罢,他握着何预的手,把手机塞了过去。

    人在真真实实地触碰梦想的时候,往往才发现自己其实没那么渴望。

    捧着那轻飘飘的橙子,何预却觉得它是沉甸甸的,心情蓦地就有些沉重了。

    这样一部轻飘飘的最新款手机,要花掉沈默一个月的工资啊!而且现在的自己几乎都是吃沈默的喝沈默的,他扔这么大一笔钱在这些无谓的东西上,不值得啊!何预愈想愈不对劲,他翻过身来,面向沈默,皱着眉头问:“宝,太贵了有木有啊?”

    “不贵。”沈默一脸轻松,还淡淡地笑了一下。

    “几千块钱呐,你一个月的工资就没了耶,我又没工资,我们这个月怎么生活啊?”何预简直觉得沈默是一土豪。

    前阵子,沈默才买了部新的手提,花了将近一万大元,现在又花了个四五千给他买手机,才刚出来混社会的毕业生那儿来那么多钱啊,而且沈默很早就自力更生没找爸妈要生活费了啊,用钱又大手大脚的,常常是月光族的说。

    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难道沈默干了些不见得人的事?

    是卖毒品还是卖血卖肾啊?

    现在的橙子手机刚好值一个肾的钱!

    沈默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卖肾啊?OH~NO~这太不值得了!

    何预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问:“是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啊?”沈默微怔,他一头雾水。这是什么表情啊?这是什么问题啊?

    “我说的是你卖了哪边的肾?我能不能把我的换回给你啊?”何预急得想哭,把橙子手机丢一边,一直摇晃沈默的肩膀。

    沈默被摇得晕头转向的,理解了好一会儿才知道何预在想什么。

    “用工资买的。”沈默快要断气地抛出了这句话。

    “那下个月不用活拉?还不是要卖肾?有什么差别啊!”何预感觉要火了,摇动的幅度更大了些。

    沈默淡定地把他按住,对着他一脸真挚地说:“用家庭基金生活就行了。”

    家庭基金!

    家庭基金!

    家庭基金啊!

    他很成功地再一次吓抽了何预。

    沈默不说何预都快忘记他们以前联名开了个银行的存折,还美其名曰家庭基金,为的就是给以后一起生活没钱花的时候用的。

    当初说好了每人存一点,鉴于何预花在吃的份上远远大于其他开支,所以他存了没几次就没存了,他还跟沈默提过大学生已经都没什么钱,甭存了,叫他以后也不用存。

    难道沈默还一直在存着?

    第五十五章

    “你还有在存钱?”何预没法忍住不问。

    “嗯。”沈默回答得很轻松。

    “存了很多?”何预没法忍住不去认真观察他的微表情。

    “很少。”沈默轻轻地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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