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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废后翻身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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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她盼着她尝到苦头盼了多久了!
    老天有眼,她也终于尝到被人算计的滋味了!
    呵,以为就这么完了么?
    “你以为薄瑾柔的死,陛下没有起过疑心么?”顾云羡伸手抓住她的领口,面上虚假的微笑仿佛被抹去了一般,全是昭然的恨意。
    景馥姝被带得上身前倾,两个人几乎面面相触。顾云羡用一种满怀快意的口吻说道:“其实陛下心里早就开始怀疑你了!这回如芳华住到合袭宫,不仅是我给你下的套,恐怕陛下暗地里,也在注意你的反应!你倒真不辜负我们,这么快就出手了。”
    “陛下……和你一起给我下套?”景馥姝此刻的面色才是真正的惨白如鬼,不可置信地看着顾云羡。
    顾云羡冷冷道:“我哪有那个本事,能让陛下与我一起。我不过是猜准了他的心思,顺着他的疑心布局了而已。”
    她松开她,看看自己白嫩的五指,取出绢子细心擦拭,仿佛上面沾了什么不洁的东西。
    景馥姝瘫坐在床上,觉得那个冬天感受过的寒冷又朝她袭来。面前的女人是她曾经的噩梦,让她恨了一千遍一万遍。过了这么久,她好不容易摆脱了它,可是一转眼,这个噩梦又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还变得更加可怕。
    她就这么一脸冷漠地站在她的面前,筹谋着夺去她来之不易的、视若性命的东西。
    “陛下晚一点大抵就要来见你了。”顾云羡理了理衣裳,恢复了一贯的端庄,“别说姐姐没给你机会,多流一点眼泪,多哀求几声,兴许他还是会心软的。”
    说完,她转身出了寝殿,不带丝毫留恋。
    皇帝沉默地看着哀泣不已的薄熹微,许久,慢慢朝她伸出了手。
    薄熹微愣愣地看着。十指修长,掌心纹络清晰,就这样放在她面前,仿佛施恩。
    迟疑片刻,她慢慢将自己的放入了他掌中。
    他收拢手掌,用力一拽,直接将她搂入怀中。
    扑面而来的是陌生的男子气息,他的手扣在她的腰上,带着一种蛮横的力量,充满了征服欲。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在这之前即使是父兄也不曾这样抱过她。
    薄熹微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却见他慢慢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听你的口气,应该很在乎你的父亲吧?”
    “是……”
    “那你二姐呢?朕看你二姐压根儿没把你这个妹妹放在心上,如果不是为了你父亲,你还愿意为了她死吗?”
    薄熹微不说话。
    见到她这个反应,他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手指漫不经心地滑过她的鬓发、脸颊,他的口气温和得仿佛在与她谈诗论画,“那么朕问你,你希不希望以后在你父亲面前,不再有嫡姐挡在前头?你希不希望他的眼里就只有你这个三女儿,坚信只有你才是他引以为豪的骄傲?熹微,你希望吗?”
    她呆呆地看着他。
    “臣妾……不明白……”
    “令尊这两年让朕有些头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语气轻松地说道,“他的大女儿被朕给处死了,便又送来了两个。盛情难却,朕只得领受了。奈何出于某种原因,你们姐妹俩朕只能留一个在身边。所以,你希望这个人是你,还是你二姐?”
    她张口欲言,话到嘴边却又咽下。
    他见状一笑,“这样吧,朕换个问法。你希望以后在你们薄家,在你父亲心里,珍而重之的人是你二姐,还是,你自己?”。
    顾云羡直到回了含章殿,脑子里还是乱纷纷的。
    适才她虽然在景馥姝面前装得胸有成竹,但实际上,事态的发展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明珠在皇帝面前说的那番话是她授意的,话中刻意藏了个纰漏,为的就是引起皇帝的注意,让他怀疑这件事与如芳华、薄徽娥都无关,贞贵姬才是始作俑者。
    以他的心性,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可他却依然选择在去见薄徽娥之前,就给如芳华定了罪。
    再回忆从如芳华入宫以来,他对她不同寻常的盛宠、还有那个“如”字的封号,她越发觉得诡异。
    种种迹象都显示,皇帝似乎,一直在诱导如芳华犯错……
    难道说,他其实压根儿就不想留下如芳华?
    为什么呢?
    她闭着眼睛,眉头紧蹙,拼命在脑中搜寻有关的事情。
    薄瑾柔,薄瑾瑗,薄熹微……靳阳薄氏……薄忠安!
    镇守西北的将军薄忠安!薄氏三姐妹的父亲!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薄忠安与前左相周世焘私交甚笃,而皇帝不久前才任命了新的左相。
    虽然在外界看来,周世焘是自请致仕,但她却总觉得其实是陛下在暗中做了些什么。
    是他不满意周世焘这个左相,所以设计逼走了他。而薄忠安与周世焘交好,所以,陛下连带着也在忌讳他是么?
    薄将军第一个女儿落罪身死之后,心中忐忑,再次送来两个女儿。陛下一齐留下,给足了他面子。奈何这两个女儿也不甚安分,双双卷进是非。他关一个,留一个,敲打的同时也给彼此留了余地。
    是这样么?他真的是这么想的么?这些只是她的猜测,但却是目前她能想出的最靠谱的一个解释了。
    要验证这个猜测并不难。她只需要等到明天,看他是怎么了结的此事,看薄瑾瑗和薄熹微各自的下场,一切便明了了。
    景馥姝等到天擦黑,才看到那个人的身影。
    他只带了吕川一个人,缓步入了成安殿,而她一直倚在窗边,一路注视着他的身影。
    这样的角度让她想起从前她还是周王妃的时候,有一次在椒房殿陪顾皇后说笑,宫娥突然进来通报,说太子殿下到宫门口了。
    “既然到了怎么还不进来?”皇后问道。
    “太子妃见庭中的海棠花漂亮,看得入迷,不愿意走,殿下便在一侧陪着。”
    殿内众人都发出善意的微笑,徐淑容道:“到底是新婚夫妻,真是如胶似漆。”
    “可不是嘛。”顾皇后也是一脸欣慰的样子。
    大家都在为那位未曾蒙面的太子妃高兴,只有她没有。
    她在心里说,不,不是这样的。
    她知道那个男人,他就是这样。天生的怜香惜玉、风流脾性,对待身边的女子从来都是温柔体贴。然而他对你温柔体贴,并不代表他就把你放在了心上。
    也不知他现在的妻子能不能明白这一点。如果她不明白,被这样的温柔弄昏了头脑,早晚有一天会因为要求太多、举止失当而被他厌弃。
    她且等着。等着看她的下场。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大概看够了花,终于朝椒房殿走来。
    她的位置靠窗,正好可以看到外面。微风浮动,海棠花瓣飘飞,而那个被她放在心上的男子一身玄衣,淡笑着朝她走来。
    是的,她这么告诉自己。
    他是朝她走过来的。
    多年之后,世易时移。当他真的朝她走来时,她却暗暗期盼着,这条路永远不要有尽头。
    “你在那里做什么?”
    她转头,他已经站到了她面前,眼神淡漠地看着她。
                  
57
    “你在那里做什么?”
    她转头;他已经站到了她面前,眼神淡漠地看着她。
    她微微一笑:“臣妾在看陛下。”
    “看朕?”
    “是啊,白瑜告诉我说陛下来了,臣妾本想出去迎接,奈何身子实在无力;这才退而求其次;坐在这里看您。”
    闻言他牵动唇角;露出一个微笑,然而笑意浅浅,未达眼底;“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好些了么?”
    “谢陛下关怀;好多了。”
    她这么说着,却在拿眼睛偷觑他。他见她神情古怪,不由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臣妾醒来时,本以为会看到陛下守在身旁,结果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元贵姬。”她低声道,“虽然元贵姬告诉臣妾,陛下是有要事需要处理,这才不得不离开,但臣妾还是有点难过。”
    “难过?难过什么?”他深深地看着她。
    “陛下不明白?”她睁着一双剪水秋瞳,“但凡女子卧病,都希望有夫君陪伴在侧的……”
    语声轻软,如黄莺般动听。他却在这样的娇声软语中,凝眸打量她。
    因在卧床静养,她并未多作打扮,身着珍珠白的中衣,乌发绾成一个简单的髻,发尾部分垂在胸前,黑鸦一般的颜色,衬着她白玉一般的肌肤,越发静美堪怜。
    说这话时,她的神情似怨似恼,还有隐隐的悲伤。这样的姿态往往最易引起男子的怜惜之心,可他却难以像从前那样去欣赏。
    移开目光,他淡淡道:“你知不知道,你为何会突然昏厥?”
    她眼神一黯,“知道。元贵姬告诉我了。她说……我是中了毒。”
    “什么毒她说了吗?”
    “恩。鲤鱼加甘草,二者相克,误食过量便可致命。”她抬眸看向她,“听说,是如芳华做的?”
    “是啊。”他淡淡道,“她一直矢口不认,不过证据确凿,由不得她抵赖。”
    见她只低头不语,他慢慢道:“阿姝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大概……知道吧。”她笑容有些惨淡,“她……她恨我。”
    “恨你?为什么?“
    她抿唇,“她似乎听信了宫中的谣言,觉得是我害死了她的姐姐。所以她一直恨我。”
    “你害死的瑾娘?”皇帝挑眉,“哦,是了。瑾娘生前与阿姝你交好,临死前却喊着你的名字咒骂不绝,这些事情朕也听说过。”
    她眼睫猛地一颤。
    旁边白瑜忍不住道:“陛下,您不知道,如芳华有多过分!她多次当着宫人的面,对娘娘言辞不敬。也就是娘娘好脾气,换成旁人,早按宫规惩处她了!奴婢气不过,想去讨个说法,还被娘娘给拦下了!”
    “还有这样的事?”他漫不经心道,“不过白瑜说得对,阿姝你没必要这般容忍她。她是你的宫里人,你直接处置了朕也不会有半句话的。”
    她低着头,“臣妾也想过,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陛下如今正喜欢她,臣妾担心我若处置了她,陛下会不高兴。”她道,“臣妾受点委屈没什么,只要陛下别生我的气。”
    她的口气无比动人,里面满满的都是无悔的深情。这样的痴恋,足以打动这世上任何一个男子。
    可是他眼中却没有动容,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拉过她的手,他脸上的笑意若有若无,让人心悬,“怎么会?只要你做的都是对的,朕就绝不会生你的气。”
    这话隐有深意,景馥姝觉得自己的心剧烈地颤了一下,几乎就想把手抽回来。
    他的目光紧紧锁着她,脑中还在想着她适才说的那番话。
    是的,没错。她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人,是她一直以来认识的那个人。一如既往的周全通透,永远知道在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
    从前他最喜欢的就是她的聪明。但如今他娿觉得,她也许聪明得过了头。
    自嘲一笑,他不想再兜圈子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你,朕适才去见了薄徽娥。她跟朕说了一些有趣的话。”
    她神情困惑:“什么话?”
    他并不回答,只是道:“阿姝你昨夜一直昏迷着,所以大抵并不清楚外面的情况。朕不妨再跟你讲一次。因为你吃的鱼是薄徽娥亲手做的,所以她当时被第一个怀疑。她也认了罪,还让朕赶紧赐死她。不过朕觉得事有蹊跷,就让人把她暂且关起来,打算回头再审。可还没等朕去细查,她的贴身宫女就来跟朕哭诉,说她家娘子是冤枉的,如芳华才是始作俑者。于是,后面的事情就是你知道的了,如芳华的宫人招供,承认在菜里动了手脚。”
    她颔首,“是,元贵姬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朕在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亲自去娴思阁看了薄徽娥,想问她为何要承认没有做过的事。可谁知她听说如芳华被定罪之后,居然大惊失色,跪地一壁痛哭一壁说出了一些昨晚没说的事情。”
    他定定地看向她,“她说,那道红焖鲤鱼在她呈给你之前,里面根本没有什么甘草。”顿了顿,“也就是说,你中毒和那道菜没有关系。或者说,如果你只吃了那道菜,绝不会中毒。”
    她眼睛倏地睁大,愕然地看着他。
    “阿姝,你有什么话要说么?”
    她低下头,怔怔地思考了半晌,终于露出恍然的神情,“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臣妾自己吃了甘草,然后去吃她的鱼,为的是嫁祸给她,对不对!”
    他不吭声。
    “陛下,这种荒唐的话您相信吗?”她道,“臣妾为何要害她,还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也许是因为,你担心自己不先出手,就会被对手抢占先机?”
    她闻言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慢慢道:“陛下您这么说,就是相信了?”
    “朕如果深信不疑,就不会过来了。”他淡淡道,“你有什么话,尽可以说出来。朕总要给你个辩解的机会的。”
    她轻笑出声,“陛下您口中说着不信,其实已经信了是不是?怪不得您方才进门时,看我的眼神那么冷淡。臣妾还以为是我病中无状,说了什么胡话呢!”声音悲凉,“辩解?还有必要吗?反正您已近觉得是我做的了!”
    两人一时陷入僵局。
    外面忽然传来人声,一小会儿之后,吕川进来禀报,“陛下,含章殿那边派人来传话,说元贵姬娘娘身体不适,想跟陛下请道旨意,到尚药局请侍御医入宫诊治。”
    他眉头一蹙,“什么病要专程跑去请侍御医?”声音中带上几分担忧,“很严重?”
    “陛下请放心。臣看采葭的神情,应该不是太严重。”
    他想了想,“这样,派你徒弟何进带朕的口谕去。让侍御医即可前往,不得耽误。朕晚一点会亲自去含章殿看看。”
    “诺。”
    吕川领命出去了,皇帝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这才转头看向景馥姝。
    却撞上她怔怔的神情。
    她就那么看着他,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悲伤。
    没人比她更清楚,他方才那一瞬间的表现,是真真切切担心着某个人的神情。顾云羡说她不舒服,他便心绪不宁了。她甚至怀疑如果不是还没跟自己说清楚,他会立刻前往含章殿去看她。
    “罢了,你不想说也不打紧,反正这件事无论是不是你做的,朕都不会公布出去。”皇帝淡淡道,“朕已给如芳华定了罪,打入永巷、永不赦出。薄徽娥也得了朕的吩咐,会把这些话烂在肚子里,永远不告诉任何人。”
    她看着他许久,“为什么?陛下如果认为臣妾有罪,为何不深查到底?”
    他淡淡道:“因为没有必要。”
    是的。没有必要。
    反正他要给如芳华定一个罪名,如今这个再合适不过。他没必要让旁人知道,她其实是无辜的。
    “朕今日来见你,只是想要提醒你一声,好自为之。”
    他转身欲走,她在原地呆坐半晌,忽然尖声道:“陛下!”
    他驻足。
    “陛下,您已经厌弃臣妾了对不对?” 她泣不成声,“您明明答应过,会护着臣妾的。您忘记了吗?”
    他转身,淡漠地看着她,“朕没忘记。就是因为没忘记,所以这么多年朕才一直偏袒着你。即使是这次,也不打算定你的罪。但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发生什么,朕一定秉公办理,绝不徇私。”
    。
    含章殿内,顾云羡散开一头青丝,依靠在床榻上。
    阿瓷将一碗乌黑的药汁递给她,到底没压抑住心头的困惑,低声道:“娘娘,您为何要让陛下去见贞贵姬?你就不怕陛下见到她之后,被她的哭诉给搞得心软了?”
    “你以为我不让,陛下就不会去见她了?”顾云羡无奈道,“他心头存了这么大个疑惑,定然是要去问一问的。我一味阻拦不仅没用,还可能会让他不悦。”
    “就算是这样,您之前又何必要去跟贞贵姬交那个底?”阿瓷道,“她知道是您设局害的她,一咬牙跟陛下说了怎么办?”
    “我说不说她都会猜到是我做的,没什么分别。如今她自顾尚且不暇,哪有空来拖我下水?”顾云羡道,“这回的事情这么大,她不可能承认,只有假装不知一条路可走。她既然对此事一无所知,又如何指证我设局害她?况且陛下正对她疑心着呢,她说的话你觉得陛下能信几分?”
    见阿瓷若有所思的模样,她又道:“还有,你担心陛下见了她会心软,纯粹是想多了。陛下对她疑心已就,不是几声哭诉就能化解的。不过,我们恐怕不能期待更多。陛下多半只会冷落她,不会给她定罪。”
    阿瓷睁大眼睛,“这是为何?她明明犯了这么大的事,凭什么不处置她?”
    凭陛下对如芳华的处置。
    都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了,她还没听到如芳华被赦免的风声,那么这件事多半真的就要这样了结了。
    既然如芳华是罪魁祸首,自然不能再说是贞贵姬自己给自己下毒。
    这结果比她的预期要差一点,但没关系,她本来也没指望能一举击垮她。
    只要她暂时失宠就好了。
    在这宫里,失宠就是失势,从前依附她的人都会开始惶恐不安,这种时候,就是她趁
    作者有话要说:
    结果这一章还是没有云娘和陛下的互动,好啦,下一章一定就有了!崔六郎也要再度登场了!
    贞贵姬的倒霉刚开始,敬请期待。o(*≧▽≦)ツ
    推基友小宴的文,因为是新文,正是需要收藏鼓励的时候,大家不要大意地包养她吧!
    【文案】
    宣定二年的除夕夜,宁蘅替姐姐宁蕙饮下了皇后送来的毒酒,死在冷宫。
    宣定三年的正月初一,宁蘅却发现自己重生到了姐姐的身上。
    从盛宠之下的贵妃被贬为最末流的御女,自冷宫出来的那一刻,宁蘅就发誓,那些诬陷姐姐、伤害姐姐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58
    皇帝在两盏茶之后到了含章殿;而这时候采葭刚带着今夜值班的侍御医白石到达殿内,连脉都没来得及请;就听到外面宦官通传的声音。
    殿内的人忙不迭跪成一片,顾云羡正要起来;就被皇帝遥遥传来的声音阻止了:“躺着别动。”
    他刚跨进殿门,人还没走近;就先说了这个。顾云羡顺从地躺了回去;靠在软垫上朝他点了下头,算是行礼;“臣妾见过陛下。”
    他在她旁边坐下;“吕川说你不舒服,朕便赶紧过来了。”仔细打量她一番;“脸色怎么这么白?”
    她微微一笑;几分虚弱的样子。
    “可诊过了?什么毛病?”
    侍御医白石忙磕了个头,“启禀陛下,臣刚入得殿内,尚来不及诊治。”
    他蹙眉,“刚到?怎么腿脚这么慢?”
    负责去请侍御医的何进见陛下一脸嫌弃,心头叫苦不迭。陛下啊陛下,您老人家要求别太高成吗?您也不想想,小人我是从成安殿跑到尚药局,再从尚药局跑到含章殿,比起您直接从成安殿过来,中间的路程足足增加了一倍!何况白御医岁数大了,也走不快。能比您早到都是小人我有本事了!
    白石见皇帝神情不豫,顿时吓得够呛,以为自己耽误了什么大事。还是吕川看不过去,出来打圆场,“白大人,您快些替贵姬娘娘诊治吧。”
    他磕了个头,“诺。”
    皓腕上搭了一条白绢,白石的手指落上去,半眯双目沉思了片刻,再低声询问了一旁的女医,这才道:“无妨,不过是天癸引发的腹痛,吃几帖药就好。”
    “大人您说是无妨,可我们娘娘刚才痛得可厉害了,不然也不会大晚上巴巴地请您过来!还请大人快些开点止痛的药吧,总不能让娘娘一直熬着啊。”阿瓷道。
    白石道:“臣省得,请陛下和娘娘放心。”
    皇帝却想到另一件事,“朕记得贵姬的信期不是月底么?如今才中旬,为何提前了这么久?”
    女医答道:“启禀陛下,原是贵姬娘娘近几日劳累过度,这才导致信期提前。”
    她这么一说,皇帝立刻想起就在昨夜,顾云羡留在成安殿照看情况,差不多整宿没合眼。想来便是因为这个,才弄得她这会儿这么辛苦。
    眼神里带上一丝歉疚,他温和道:“是朕疏忽了,忘了你身子弱,居然让你那般劳累。”
    顾云羡摇头,“陛下无需自责,臣妾协理六宫,发生那样的事情自然应该在那里守着。”转头对白石道,“有劳大人跑这一趟,采葭,带白大人出去开方子。”
    白石行了个礼,跟在采葭身后出去了。
    皇帝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冰凉的肌肤上有一层薄薄的汗,忍不住道:“怎么回回你都这么难受?朕见旁人也不像你这样。”
    来天癸时腹痛如绞是顾云羡的老毛病了,从前在东宫时就这样,每回都能闹得身边人仰马翻。
    顾云羡心头一紧,这是她最不愿讨论的话题,“大概是臣妾太不中用了吧。”
    他瞅着她不说话。
    顾云羡心头毛毛的。今夜拿信期腹痛当借口原不在她计划中,只因她虽然给了贞贵姬面见皇帝的机会,却不愿给他们太多的时间,免得横生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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