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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御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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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这样说了,我要是反对的话也太不近人情了,你要留下的话就要守王府的规矩,不可逾了规。”李涵雍说了几句,便借由公事繁忙离开了。
复颜妤见邬文霏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却又不能说出来。
邬文霏也不是傻子,虽然复颜妤没说什么,可是从种种举动可以看出复颜妤并不想自己呆在这里。
“复大夫,我……”
“你还在月子里,应该好好养着,何必呢!”
“我只是担心……”
邬文霏想说些什么,复颜妤却听到苏慕芷细微的声响,立刻走进了内室,独留下了邬文霏。
“慕芷,慕芷”复颜妤在苏慕芷的耳边低声喊着,苏慕芷无力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复颜妤,实在没力气,又闭上了。
复颜妤有些心疼她,即便是李涵雍知道了苏慕芷生病却也没有进来看一眼,这样的生活不过才开了个头,等到若干年后,苏慕芷青春不再,李涵雍又会是怎样的态度对她?复颜妤不敢想。
“怎么了?”苏慕芷再次睁开却看到复颜妤紧皱着眉头,痛苦的闭上了眼,以为她脚伤又疼。
复颜妤勉强笑了下,抚上苏慕芷因为发热而泛红的脸颊,“王爷刚才来过了,见你睡着呆了会就走了。”
苏慕芷到并不在意这些,只是问道:“你怎么下床了?”
“王爷来了,我还睡在王妃旁边这合适吗?雀占鸠巢不说,还霸占他的王妃,被他看到了,是不是要把我拖城门口去斩了?”
苏慕芷是气不过复颜妤,都病成了这样还有心思开玩笑,“也好,让王爷斩了你,我到是落个清静。”
虽说是玩笑话,可是复颜妤听苏慕芷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酸酸的,连带着声音也发蔫,“王妃舍得吗?”
苏慕芷张了口才想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邬文霏的声音,“复大夫……”
苏慕芷冲眨眨眼睛,一脸的不解。
复颜妤有点不开心,蛮温馨的场面被这一声硬生生的打破了。从床上站起,复颜妤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裳,走出内室,见邬文霏顺从的站在门口,复颜妤发现自己有气也撒不出来,更加的郁闷了。
“复大夫,王妃可是醒了?”
复颜妤点点头,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才喝两口,就听到苏慕芷在唤彩云的声音。
复颜妤放下手里的杯子,又走进了内室,谁知邬文霏也跟了进来。
“民妇见过王妃”邬文霏看到已经从床上坐起的苏慕芷,虽说有些衣衫不整,却依旧遮掩不了那一身的气质,尤其是因为生病而显得苍白的脸看上去更加的楚楚可人。
苏慕芷看了下复颜妤,复颜妤只好说明了邬文霏的来历,苏慕芷笑笑,说道:“快起来,都不足月怎么就出来了,落下病根可怎么办才好。复大夫也是,一个大夫都不知道怎么照顾人吗?”
复颜妤瘪瘪嘴,看向苏慕芷,哪里是她愿意,这人家找上门,她能说什么。
这时彩云端着水进来,复颜妤自觉的出了内室,看到邬文霏又跟了出来,站在一旁也不言语,复颜妤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因为邬文霏的关系,复颜妤在第二日便找了个由头回了自己的家。
“小姐回来了?”秋韵看到复颜妤似乎一脸不开心的样子,也不好多问。复颜妤却开口了,“邬文霏怎么知道我受伤了?你们在府里敲锣打鼓庆祝我受伤不能回来了?”
秋韵似乎从复颜妤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小姐受伤的事情府里知晓的人并不多,只要查就可以知道是谁泄了秘,要不我……”
复颜妤摆摆手,“算了算了,查出来又怎么样?把人家弄死?说出去左右不过芝麻点大的事情,就不要兴师动众了,以后注意就好了。”
“知道了”秋韵规规矩矩,复颜妤也不好多说,又交代了一番。
天色渐暗,复颜妤只是在房里简单吃了点饭,交代好了董玥不准其他人前来打扰。
屋外的打更人已经来回了几次,黑暗里,复颜妤睁开眼睛,稍等片刻适应了黑暗的她换上一行夜行衣,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黑衣在风中穿行,发出“噗噗噗”的声响,足见轻点借力而行,不多时,复颜妤已经身处在大云山的深处。
即便天气已经转暖,可是夜寒露重,外加又在大山里,寒气袭人,复颜妤不得不运气功来驱除寒意。
不多时,听到有“窸窣”声,复颜妤不敢大意,屏气凝神间只觉身后一冷,赶紧要避开,无奈脚心的伤让她的动作变慢,虽是躲开一掌,可是凌厉的掌风硬是划破了夜行衣的衣袖。
“数月不见,武功不见长进却退步了不少。”一个沙哑的嗓音,分不清男女,在夜里听来有些渗得慌。
“师傅教训的是”复颜妤并没有任何的推脱。
“你脚怎么了?”来人即便责怪,可是并没用忽略掉复颜妤躲避时候的迟疑。
“回师傅……”复颜妤把那日在王府受伤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末了又添了一句“我怀疑有人在王妃的饭菜里下毒。”
“哦”来人一个转身,正面朝向复颜妤,即便天黑,可是那张布满伤口的脸还是清晰可见,“你是怎么察觉的?”
“我给王妃把过脉,毒物被掩饰的很好,一般的大夫恐怕是诊不出来的,这是来自西域虎族的一门独门秘药,要不是我曾经有所接触,恐怕也很难诊断出来。”
“你觉得有人要害王妃?”
“不,师傅,应该是想通过王妃下毒到王爷身上。”
“李涵雍何其谨慎的人。”
“这个毒就厉害在这里,必须通过交合才会中毒。所以这种毒一般都会下到女性的身体里,在经由女人使得男人中毒。”
“你是怎么察觉的?”
“头先我并不知道,只是去了前线数月,回来发现苏慕芷的身体有些细微的变化。后来我不小心踩到碎片,本来不过是小事,现下却因为不小心脚心都烂掉了一块。不过这样我更加肯定,是中了来自西域虎族的独门□□。”
来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雪白的瓷瓶递给复颜妤,“这是上好的疗伤圣药,你回去涂在伤口,不出五天伤口必然愈合。以后在王府里多加小心,李涵雍树敌太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怕他府里现在也不安全了。”
复颜妤听出话中有话,只是看到她师傅并不愿意多谈,便也没有再问,接过了那个瓷瓶,眼看着她师傅以风一般的速度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
复颜妤收好瓷瓶,并没有打算离开,反而借着月光寻了一块空地,练起武来。数月没有练习的武艺虽说没有生疏感,只是那些细微的差别还是能察觉出来,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老话说的是一点没错。
等复颜妤一套功耍下来,天都已经有些蒙蒙亮,趁着天未大明,复颜妤沿着来时的路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夜行衣早已经被濡湿,湿答答的贴在身上很是不舒服,好在董玥贴心,早已经在布下浴汤。温热的水洗去一身的疲倦,董玥帮她在脚上上好药,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姐打算怎么办?”
主意复颜妤早就打定,只是现在这个时机算不算还不知道,“我有些矛盾,不知下一步怎么办。”
董玥心下了然,对于苏慕芷的感情别人看不出,可是她董玥看得明明白白,复颜妤之所以有犹豫是因为她背负的太多,稍有差池别万劫不复。
“你和秋韵怎么样了?”董玥听到复颜妤的话开门的动作停了下来,背对着复颜妤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还能怎么样,和你一样呗。
“要不要我和秋韵说?”
“别了,小姐,你放过我吧,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难得看到董玥的狼狈,复颜妤心情大好,就连刚刚都觉得钻心疼的伤口似乎一下子就不疼了。
☆、第35章
大云山,和西域接壤的地方,一群黑衣人驾着几十匹马车,趁着天还未亮透急匆匆的赶着路。从马车行进的速度就可以看出,车上拖的物品很重,马车吃力很重,所以行进的速度很是缓慢。
“爷,前面就该到了。”一个一袭黑衣,却在袖口上和其他黑衣人有着区别。
“汉棠啊,这次就辛苦你了。”李涵雍坐在马车里,闭着眼睛养神,可是车外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被称作汉棠的人还没来得叩谢,只觉得脖子一凉,瞪大的眼睛看到自己尸身分离,头重重落在地上,扬起少许的灰,而在马背上的身体过了好一会才跌落下来。
李涵雍在马车里喝了口桃花酿,清了清嗓子朝着外面道:“给我好好处理掉。”
黄汉棠的尸体被扔下山崖,片刻功夫就被狼群撕的粉碎,从此便再无黄汉棠这样一个人。
马队按着既定的路线前进,一点都不受到影响,直到晌午时分才到了大云山的最西边。一块天然形成的空地上早已经有人在等待,马队一道就有序的卸下马车上的货物,那些赶马车的人也被安排去山洞内休息。
“爷”一个紫衣人上前毕恭毕敬的行礼,看得出来他对李涵雍的衷心。
“三木,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一切按照计划逐步进行”被称作三木的人并不多话,有一句说一句,这正是他还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三木叫陈三木,是有一年李涵雍在外头捡回来的流浪汉,因为误打误撞救了李涵雍的命,李涵雍看他身手不错,便带了回来。原本只是想让他做一名护院的家丁的,却不曾想一次刺客闯入,本以为刺客已死,陈三木却发现了刺客不过利用了龟息功暂时让自己失去了知觉如同死人一般,其实并未死。
此役之后,李涵雍便有意栽培陈三木,陈三木到也忠心,几次交代下去的事情都办的很漂亮,李涵雍几番试探之后便对陈三木委以重任。
“很好”李涵雍深邃的眼睛看着陈三木,陈三木并未回避,迎着李涵雍的眼光,李涵雍看了一会,便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四周的人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三木啊三木,来,陪我喝两杯。”
酒入咽喉,没有刺喉的灼烧,只有淡淡的酒味。喝惯了烈酒的陈三木显然对这种女人喝的酒不怎么感冒,碍于李涵雍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陈三木不久就发现这酒的厉害。
“这酒就和三木一样,看着不起眼,其实厉害的很。”李涵雍灌下最后一口酒,站起来,看都没有看连站起来都没力气的陈三木,朝着山洞深处走去。
陈三木眯眼看着李涵雍远去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年纪虽轻,却是老狐狸一只。
山洞是天然形成,在一处不起眼的山坳里,又经过数年的人工开凿,里面已经大到让人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样子了。几乎小半个大云山都被挖空了,里面的布设等同于一个不大的镇甸,有酒楼、有药铺、有布庄。外面该有的,这里一样也不少。只是外面的镇甸充满着生活的气息,这里的镇甸却死气沉沉。
李涵雍显然不在意这里的死气沉沉,大手一挥,“把东西都运进来。”
工人们从马车上搬下一箱箱沉重的箱子,显然这些东西太过于重了,两个人搬一箱都十分的吃力。可是几个带头的却还挥动着手里赶马车的鞭子,一边挥一边大喊“快点、快点”。
“哐啷啷”随着箱子的倒地,一个个闪着金光的元宝从碎裂的木箱里滚出来。搬箱子的工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些金子就是十辈子都花不完啊!
李涵雍原本深邃的目光变得阴鸷起来,这些没用的奴才,怒意起歹念出。李涵雍换上一副笑脸,大声招呼着那些工人,“等会你们搬完,一人赏一个元宝。”
工人们以为遇到了大财主,搬起东西来也似乎带着更大的劲,可是他们不知道,死亡离他们也越来越近了。
几十马车的货物很快便搬完,李涵雍在一家仿照的酒楼里摆了几桌宴席,可能是因为之前的缘故,那些工人都有些拘束。李涵雍当然明白他们在想什么,换作他坐在那里,心里也会不安。
“大家辛苦了,一点酒菜略表心意,大家趁热吃。”李涵雍说的真诚,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动一下筷子,只是这些都在李涵雍的算计之内。见大家都不动筷子,李涵雍笑了起来,又道:“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放心,酒菜里没有毒,大家吃饱喝足每人一锭金子,拿了金子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今日之事就当是一场梦便可。”说完,李涵雍一桌桌走过去,每桌上都喝酒吃菜,一圈下来也没有什么中毒的情况发生。
这些工人都是农民,平时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见李涵雍吃下无事,便也放开胆子,吃酒的吃酒,吃菜的吃菜,一会会功夫,原本死寂的山洞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只是这些热闹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一些吃的多的工人开始觉得胃里一阵阵的绞痛,很快就倒在了地上,七窍开始流出乌黑的血,抽搐了几下便断了气。
几桌的工人没多大的功夫便全都死在了地上,陈三木走过来问道:“爷,他们……”
“人太多了,何况又是中毒,喂狼的话太冒险,把这些人拖出去,等晚上一把火全部烧化成灰,神不知鬼不觉。”
“知道了,爷”陈三木没有多一句废话,当夜李涵雍离开之后,那些中毒死去的几十个人便一夜之间化为灰烬,等到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剩下来的只有缕缕青烟和偶尔的星火。
王太妃的佛堂里,木鱼声持续了一个晚上,阿元站在一旁守了一个晚上。终于,木鱼声停下来,阿元过来扶起有些站不稳的王太妃。
“阿元,什么时辰了?”
“快辰时了。”
“雍儿回来了没有?”
“王爷还没有回来,小姐你去休息一下吧,你都一宿没睡了。”
王太妃被阿元扶着坐在了太师椅上,“雍儿没回来我哪里睡得着。”
阿元心知肚明李涵雍去干什么了,只是她家小姐不提她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很多时候人还是糊涂一点好。即便她是王太妃的陪嫁丫头,但是和儿子比起来,她连个屁都不是。
“那我去给小姐煮点吃的吧,小姐从昨儿个晚上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了。”
王太妃点点头,算是同意了阿元的话。
阿元前脚走,后脚李涵雍就进来了,看到在太师椅上假寐的亲娘,知道必定又是念经一夜没睡。
“娘”李涵雍轻唤,王太妃睁开眼,看着李涵雍,脸上全然是喜悦之色,可是她却忘记了她的喜悦是多少家的伤心汇集而来的。
“雍儿,事情可办妥了?”
“娘放心,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王太妃拍了拍李涵雍的手,“我就知道。”
母子又说了会话,阿元端着吃食进来,王太妃拉着李涵雍一起吃了早饭,又伺候着王太妃睡下,才离开。
“阿元嬷嬷,劳烦您照顾我娘了。”李涵雍说着话,观察着阿元的表情。阿元一如既往的低眉顺眼,唯唯诺诺,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一样。
“王爷哪里的话,您这是折煞老身了。老身是王太妃的陪嫁丫鬟,照顾她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说着阿元就要跪下来,被李涵雍一把拉住,“嬷嬷何须如此大礼,涵雍受不起。”
“您是王爷,理当如此。”
李涵雍深深地看了一眼垂眉的阿元,没说什么话,便离开了王太妃的院子。看着李涵雍远去,即便是看惯了的阿元也是一背的汗。这个李涵雍还真是不能小看了。
李涵雍回到书房的时候,已经有人等在里面了。一张假面皮,看着不过二十来岁的青壮年的样子,可是声音却掩盖不住他的年纪。
“是什么风把丞相大人给吹到我这边陲小地来了?”
“王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次筹集的军粮和军费王爷都给弄到哪里去了?”
李涵雍瞪了眼前的人一眼,“丞相,东西可以乱吃,可这话不能乱说。什么军粮,什么军费,这么大一个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是什么意思?难道欺负我这边陲小地,人烟稀少,物资紧缺吗?”
“没有点证据我怎么敢在王爷面前说这种话,我奉劝王爷还是早点交出那些东西。你好我也好,何必大家都撕破了脸皮呢!”
“丞相,我真不懂不在说什么。”
范丞相看了看李涵雍,大笑起来,“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既然敢来找你就是有十足十的把握。我限你三日之内交出一切东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李涵雍看着摔门而去的范天灵,原本还带着微笑的脸突然放了下来,控制不住的戾气从紧绷的脸上透出来,手里握着的一块玉佩被捏的粉碎。当即从书桌上拿起一张纸条,在上面写了什么,又伸手从窗外抓来一只信鸽,绑上纸条放了出去。
☆、第36章
千里之外的京城,城中熙熙攘攘,大大小小的酒楼、茶肆人声鼎沸,工、农、士、商不分等级聚坐在一起,或是讨论时政、或是讨论生意、亦或是在讨论着前一夜在花魁楼里的笙歌。
而聚这个热闹中心不远的皇城里,皇帝正高坐在堂前,眼睛扫过跪拜在地上的群臣,已经许久了,都没有让他们起来的意思,看着一旁的太监额头都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出来。
大殿里静的只剩下屋檐上不知名的鸟的鸣叫声,老皇帝阴鸷的眼神看向下面伏地的群臣,他要的不是谁最忠心,谁有异心,他要的不过就是两方势力的相互制约。
“都起来吧!”皇帝一身令下,群臣稀里哗啦的的从地上站起,有几个年老的大臣因为跪的时间太长,要不是旁人扶一把,根本就站不起来了。
“丞相呢?”皇帝突然发现一向扎眼的丞相今天居然没有站在下面。
“回皇上,丞相告病。”一旁伺候的太监唯唯诺诺,唯恐皇帝的怒气殃及到他这个池鱼。
“告病?”皇帝的眼睛闪过一丝不快,“丞相最近的病的也太勤快了,三天两头就病了,朕是不是也应该去丞相府里看望看望丞相这个老臣啊?”
皇帝的话一出,站在下面的一群丞相的同党都吓得个个冒了一身的冷汗。要是皇帝去丞相府看不到丞相,这可如何是好。何况边陲和京城千里之远,即使八百里加急去通报丞相也来不及啊!
“皇上,这可使不得,您千金之躯……”工部尚书刚想说什么,就被皇帝打断了,“丞相乃国之肱骨,朕去看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
“别可是了”皇帝不悦的瞪了一眼工部尚书,“礼部看看要准备些什么,朕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遵旨”。
“看来众卿今天是没有什么事情要上奏的了,早点散了吧!”皇帝挥了挥手,从龙椅上站起,在众人“恭送皇上”的声音下离开了大殿。
三三两两的官员也从大殿散去,几个丞相的心腹围在一起,讨论着该如何应对皇帝的到访。却忽略了他们的行动早已经落入了皇帝的眼中,远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皇帝满是皱纹的脸上扬起一抹诡异的笑,看得一旁的太监一阵阵的冒着冷汗。
“史将军回来了没有?”
“回皇上,已经在偏殿里等着皇上了。”
皇帝不疾不徐的走入偏殿,等候的史文忠一看到皇帝就要行大礼,却被皇帝一把拦住了,“这里并无外人,无需如此。”
“皇上,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史文忠有些惶恐,皇帝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稍有差池被皇帝抓住了把柄,别说吃不了兜着走,甚至还会落下个抄家灭门的罪。
“诶,朕说了。”
史文忠当然不敢违抗皇帝的旨意,诚惶诚恐的站在那里,等待皇帝的问话。
“你们都出去吧!”皇帝挥退了一干的宫女、太监,偌大的偏殿里只剩下了他和史文忠。
“回禀皇上,丞相和雍王已经见面了。”
“消息可靠吗?”
“回皇上,这个人是我们很早之前就安插在雍王府里的,应该可靠。”
“那样最好,今晚我就去丞相府,看看他还有什么借口。”
入夜,皇帝微服到了丞相府,范天灵半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挣扎着要下床行礼,皇帝心中虽然震惊,但是见惯大场面的他依然云淡风轻的免了范天灵的跪拜。
交谈了片刻,皇帝借口不打扰范天灵的休息,回了宫。
皇宫的一处偏殿内,史文忠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低着头,只听到皇帝偶尔喝茶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史文忠的心是荡到谷底,看来自己免不了一死,最怕的就是连累家人、族人,甚至让祖先都死不安生。
“起来吧,陪朕来喝喝这个新进贡来的茶。”
史文忠疑惑的从地上站起来,看到皇帝并没有不悦,皇帝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心思,说道:“你以为丞相府里的那个人真的是范天灵?”
“不是范丞相?”
“虽然人几乎一模一样,就连说话的语气、动作都一样,但是假的就是假的,他真不了。”皇帝笑着给史文忠倒了一杯茶,“尝尝,味道如何。”
史文忠有点发颤的手端过案几上的茶碗,一口下去,除了苦味根本就没吃出什么味道来。抬眼看了看皇帝,嘴张了又张,终是来了句“臣是个粗人,这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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