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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卡列尼娜同人)名流之家[安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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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以备不时只需,所以结论是近期你正需要它们,鉴于我们之前的一些不愉快,所以你没有把它们收在抽屉里面,因为仅仅有条是你一贯的宗旨,但这会儿可能没什么心神去想这个。”安娜淡淡地说道。
   
       卡列宁没说话,不过等待了一会儿后,他说:“这几天我的确是有些不理智的。老实说,毫无益处。”
   
       “我也是。”安娜坦诚地说。
   
       “毕竟,我们已经结婚七年了,还有一个儿子。”安娜瞟了一眼卡列宁,后者不赞同地看着她。
   
       “我说过,不希望你把它们用在我身上。”
   
       安娜忍耐着在心里翻了翻眼睛。
   
       “亚历克塞,我是个女人,女人天生小心眼。我同培特西没什么两样,你瞧见我刚才哄骗李吉亚了。”
   
       “用这种方式让我赞同那是不合理的。而且,无论你用什么态度或者想法对待别人,那不在我的关心范围之内,你有自己的行事准则,就如同我一样,就算是丈夫,我也无权干涉你的社交生活,但我希望,在家庭里面,在我是你的丈夫的时候,你是坦诚的。”
   
       安娜半响没作声,就在卡列宁开始有些焦躁的时候,她点头应了一声。
   
       “我尽量。”
   
       卡列宁放松了表情,他说:“我很高兴。”
   
       安娜又瞥了卡列宁一眼,觉得他有些奇怪,
   
       “你高兴什么,亚历克塞?”
   
       卡列宁说:“你微笑或者说话的时候,让我找不到一点破绽时,那绝不是你的真心。”
   
       “不,也许你错了,这正是我最好的伪装。”安娜半真半假地说。
   
       卡列宁拉起了安娜的手,拇指在对方手背上安抚性地按了按。
   
       “无论你想伪装成小猫还是狐狸都可以。”
   
       安娜沉默了一下,“我似乎察觉到你之前是怎么看我的。”
   
       卡列宁微微咳嗽了一声。
   
       安娜认真地看着卡列宁,没说话,她意识到如果有一个机会去卡列宁脑子里瞧瞧,保不准除了零件之外,还有很多让人大吃一惊的东西。
   
       主动权似乎慢慢地被拨到卡列宁那边了。
   
       马车走到半道上,安娜提醒:“那件事你还没说。”
   
       “据我了解,斯留丁似乎致力于同弗拉米基尔做好朋友。”
   
       “弗拉米基尔会利用他?”
   
       “我想,弗拉米基尔只是觉得那叫合理利用资源。”卡列宁说。
   
       安娜收回视线,突然觉得卡列宁绝对不是一个好人。
   
       “你似乎在暗示我同你的秘书很相似。”
   
       “我认为我没有,安娜。”卡列宁说。
   
       安娜想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认为弗拉米基尔很可信吗?”
   
       卡列宁轻笑了一下:“安娜,在那个地方,唯有能力和利益牵制才是唯一的。至于信赖,则不应该是我要去想的东西。”
   
       “他是一块石头,光溜溜的,而你还用了他。”安娜漫不经心地说道,想不通卡列宁再打什么主意。
   
       “他有才能,我这边现在正缺这样的人。”
   
       安娜不说话了,她闭上眼睛假寐,左手依旧被人牢牢地握在手心里,温暖又干燥。
   
       在他们回家后,尤妮娜告诉安娜,谢廖沙还没睡。
   
       “现在已经过了他平日里睡觉的时间点了。”卡列宁看了一眼怀表后说道。
   
       “少爷说他需要夫人跟他说晚安。”尤妮娜说。
   
       卡列宁皱眉下意识说:“难道没有晚安他就说不着了?”
   
       接着,卡列宁看到一阵饱含深意的打量他的眼神,察觉到后,卡列宁往书房的方向走:“我得去处理点事情了,晚安,安娜。”
   
       在卡列宁离开后,安娜才把视线挪动到尤妮娜身上,笑了一下。
   
       “我这就过去。”
   
       尤妮娜知道接下来没她什么事情了,所以就去做别的事儿了。
   
       安娜来到谢廖沙的卧室,后者分明是困得不行的样子的,但还在嘟哝他的晚安吻。
   
       “我完全确定你是亲生的,谢廖沙。”安娜小声说。
   
       谢廖沙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在意识到安娜在他窗前后,他像小兔子一样,把自己蹭进安娜的怀里,牢牢地抱着她。
   
       “您还没对我说晚安,妈妈。”
   
       “我现在就是来对你说晚安的。”
   
       “恩。”谢廖沙用柔软的头发蹭了蹭安娜的手臂,嘟哝道,“您同父亲和好了吗?”
   
       安娜抚摸谢廖沙头发的手,动作停了下来,然后她说:“我们没什么。”
   
       “我知道你们吵架了,我问过卡比东内奇,他说夫妻都会吵架,但我以前从没见过。我不确定这是好的还是坏的,所以我问了尤妮娜,她说那是好的。”
   
       “不管怎么样,你都拥有我们。”
   
       “恩。”谢廖沙软软地应了一声。
   
       “妈妈,父亲他很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父亲也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
   
       “你说得很对,谢廖沙。”安娜压低了声音,几乎是温柔地说着。
   
       “你该睡了,扭扭怪。”
   
       谢廖沙笑了一下,对于他的新昵称有些好奇。
   
       “那是什么?”
   
       “一个只属于你的可爱的名字。”
   
       “好吧,我会喜欢的,只是别在别人面前说,妈妈,我怕被他们笑话。”
   
       “好的,扭扭怪,我只在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说。”
   
       “你真好,妈妈。”谢廖沙嘟囔着,没多久就睡着了。
   
       安娜把蜡烛熄灭,又检查了一下窗户后,才关上卧室的门离开。
   
       实际上,在安娜到谢廖沙的卧室跟他说晚安的时候,卡列宁来了一下安娜的卧室。
   
       他一进门就见到一幕有些似曾相识的景象。
   
       他的枕头,正静静地躺在地毯上。
   
       卡列宁终于确定,他妻子口中所说的“不小心”绝对是有意而为之的。
   
       卡列宁拯救了他自己的枕头,把它拍打干净,弄得松软,然后跟安娜的枕头并排放在一起,接着他回自己的卧室进行洗漱。
   
       等安娜从谢廖沙的房间里回来,她先是洗漱了一下才准备上床睡觉。
   
       刚准备躺到床上,卧室门被敲响了。
   
       安娜去打开门,门外是卡列宁,他没带书。
   
       这应该算是某种暗示了。
   
       安娜镇定的笑了一下,在卡列宁说话之前,她先说:“晚安,亚历克塞,我知道你是来期待这个的。”说完之后,她略微踮脚在男人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接着关上了房门,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只剩下看着房门的卡列宁。
   
       卡列宁抿了下嘴唇,最终没再敲门。
   
       而房间里的安娜,瞧见了床铺上的枕头后才反应过来。
   
       “嘿,这不能怪我,他都没提前打声招呼。”一个声音带着责怪地语气说着,
   
       “难道他还要提前一个月写一封申请,在你同意后提交一份第一次同房的报告,写的不好再被你打回去重写?”另一个声音冷淡地对她说。
   
       安娜越过卡列宁那边的床铺,她想把枕头扔掉,最终还是没那么做。
   
       月光透过窗帘洒落进来。
   
       她睁着眼睛一时之间没有睡着。
   
       三天前,她分明是那样恶狠狠的想着的,但这会儿,只是回忆当时的心情,佯作还是那样子去想象她要对卡列宁的态度,却似乎做不到了。
   
       人在气愤的时候的确是不理智的。
   
       安娜知道有些事情并非那么轻易地就可以过去,就像这会儿,她能够自如的对待卡列宁,但心里还是有些问题。
   
       那不是卡列宁的问题,是她自己的。
   
       一方面她感觉自己是那样一个尖刻的人,另一方面,她又察觉到自己的不断退却。
   
       当她退却一点后,生活的确是更好的,可不断的这样做,但无路可退的时候,她还会是她自己吗?
   
       一阵凉意在安娜的心中出现,以至于,这一晚好几个梦境让她觉得有些身心疲惫。
   
       这种惶惶的感觉被安娜压抑住了,不管是自尊心还是防备心,她都压根没打算让别人知道,感知到,连卡列宁都一样。
   
       生活像是步入了正规,卡列宁也并未发现这一点,不过他依旧认为把他的内兄请来彼得堡是有必要的,只是,在他这封电报发出去后没多久,从莫斯科那边就收到一个糟糕的消息。
   
       “啊,因为一个家庭法国女教师,所以我的哥哥这会儿正闹得不可开交。”安娜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读着电报。
   
       待卡列宁傍晚回来的时候,安娜询问卡列宁该拿这件事怎么办。
   
       “显然,斯基华希望你走一趟。”卡列宁说。
   
       “那你呢?”安娜询问卡列宁的建议,后者拧眉。这的确是来的不是时候,卡列宁心里对斯基华的定义是一个多情的好人,因为多情那一点,以至于他的事业完全没什么迁升的可能,幸好,那又是个满足的人。
   
       “目前部里面正在清闲时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带着谢廖沙一同过去。我想无论是你的兄长斯基华,还是嫂嫂达丽雅·亚历山德罗维纳,都会需要你的关心。”
   
       “考虑周到,也许你还得带上一个靠谱的律师,亚历克塞。”
   
       卡列宁稍微思索了一下就明白了过来,他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安娜。
   
       “离婚是一件需要十分慎重的事情,哪怕再糟糕,为了很多事情,我都建议不能走到那一步,别忘了,他们还有三个孩子。”
   
       又是一个分歧点,安娜在心里想,不过她能明白卡列宁的想法,毕竟,这个时代,离婚不是那么容易的,包括离婚后,双方都将遭受的损失。
   
       “那自然只是一个玩笑,亚历克塞。”安娜笑了一下。
   
       “不要去劝服达丽雅·亚历山德罗维纳任何事情,安娜,你要明白,纵使是至亲,但有些事情你若干涉了,到头来只会使得自己变成里外不是人。”
   
       “听起来倒像是你认为我是个好管闲事的人。”安娜故意说道。
   
       卡列宁用一种平和的眼神看向安娜。
   
       “别故意曲解我的话语,安娜,告诉我你不会那样做。”
   
       “好的,我不会的。”安娜说,当卡列宁那双蓝眼睛看向他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确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她分明不是什么良善的、好欺负的那种人,她相信面前这个男人也清楚,可保护却一点都没少。
      
      ☆、第36章
      
        当卡列宁将他们要去莫斯科他舅舅家的消息告诉谢廖沙的时候,后者表现得十分高兴,但又有点担心。
   
       “我也能一同去,是吗?”谢廖沙询问卡列宁,蓝眼睛大大的,他不希望被单独留在家里。
   
       “是的,这次你可以一起去,但是功课不能落下,我会同你的家庭教师们谈一谈,了解一下你的进度。”
   
       “好的,父亲。”谢廖沙眉眼弯弯地说道,只要不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别的他都不在意。
   
       作为家里的女主人,安娜自然是要打点一下东西的。
   
       她让卡列宁和谢廖沙带上他们觉得自己需要的东西,然后又查看一下,看还有什么东西漏了。
   
       卡列宁的东西不多,简单的换洗衣物,两本书,还有一些公文。谢廖沙的东西有点多,他准备了礼物给自己的表亲们,在他试图把自己的小火车装进行李箱时,安娜阻止了他。
   
       “我们不是在搬家,谢廖沙。”
   
       “但我想跟格里沙他们分享我的小火车。”谢廖沙恋恋不舍的看着他的小火车。
   
       “我相信格里沙会有小火车的,毕竟这也是斯基华送你的,他会给自己的孩子也留一份的。”
   
       谢廖沙被说服了。
   
       奥勃朗斯基那边的电报很快发过来了,他急切地需要他们过去。
   
       卡列宁知道自己是附带的。
       他的内兄尽管是个老好人,他们平日里相处得也很不错,但他完全明白自己对这事儿是什么看法,只是,既然他一点都没提到这点,或缺用磕磕绊绊的语气表示对卡列宁的欢迎,那就充分说明他内心的慌乱与无措了。
   
       卡列宁按例嘱咐了科尔尼一些事情,比起以前离开彼得堡,这次卡列宁花费的叮嘱时间更长了一些,毕竟,这一次的出行并非提前一个月乃至更多时间安排的,远远在卡列宁的计划之内,他的强迫症让他有些过多的忧虑。
   
       “我相信只是去一个礼拜,房子不会被什么东西袭击的。”
   
       卡列宁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知道她是在通过玩笑让他放松起来,显然效果不大,但他表示他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老爷,这礼拜要让马儿出去遛遛吗?”孔德拉基问道。
   
       “像往常一样吧,别在大街上四处冲撞。”
   
       “我晓得哩。”孔德拉基说,把卡列宁一家送到彼得堡的站头。
   
       谢廖沙不怎么搭过火车,所以看一切都显得很新奇。
   
       安娜给他戴了一顶狐狸皮毛做成的帽子和一样的围巾,那也是他的斯基华舅舅送的,据说是斯基华自己打到的红毛狐狸,十分珍贵。
   
       他们出发的时候还没下雪,等上了火车以后,雪花就簌簌地往下落了。
   
       弗拉米基尔给他们定了一个单独的包厢。
   
       谢廖沙在开车前被卡列宁告诫要保持得体的礼仪,直到火车开了起来,他就无法再那样规规矩矩的了。
   
       “这真神奇!”
   
       谢廖沙拍了拍自己屁股下的垫子,仿佛一切都像是糖果一样诱人。
   
       “妈妈!你听到火车的喷气声音了吗?”谢廖沙兴奋地问道。
   
       卡列宁在察觉到谢廖沙的脚开始晃动时就关上了推门,幸好后者没做出踩着垫子的失礼行为,暂且还可忍受。
   
       “是的,我听到了。”安娜说。
   
       谢廖沙贴着窗户,好半天才满足的把脸挪下来。
   
       “我喜欢关于火车的一切。”
   
       “那你想当一位火车员吗?”安娜问。
   
       谢廖沙低头想了想,但没作声,只是用眼神瞅了瞅卡列宁。
   
       安娜也看向卡列宁。
   
       “你不会反对吧,亚历克塞?”
   
       卡列宁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闪闪的小动物用眼神攻击了一样,他皱了下眉说:“谢廖沙,我并不赞同你当一位,”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火车员。”
   
       在这句话说完之后,卡列宁感觉自己的儿子像是一种长毛兔子一样垂下了耳朵,只能看到头顶处的卷毛发旋。
   
       “这并非歧视,也并非我不认可你的能力。”
   
       “当然,诚实地来说,你太小了,现在也不具备什么火车员应该有的素质,如果你是指对火车的喜爱,以及像刚才那样有些不得体的兴奋的话,我认为那是完全不合格的。”卡列宁在最后严肃地说道。
   
       谢廖沙有些脸红,他嗫嚅着:“我很抱歉,父亲。”
   
       “道歉并非最好的行为,但至少说明你有反省。”卡列宁微微颔首。
   
       “我们现在继续说之前的那段话。我并不赞同你成为一位火车员,显然我为了培养你而花费的精力应该能让你成为向我一样的政府官员,或者,一名军人。不过,若在你成年之后,你依旧坚持成为一名火车员的话,那将是你自己考虑和去衡量的问题了。”
   
       “我只能在你还不具备成熟的思虑时给你我认为最合理的、最好的想法,若你不赞同,我也并不会强迫你。但作为你的父亲,我总是希望你能够赞同我为你考虑的想法的。”
   
       谢廖沙听了卡列宁的话,一时之间没说什么,而安娜,看着那个垂头思考的小男孩儿,又望了望正在喝水的卡列宁,想:原来这就是卡列宁父子的日常谈话。
   
       “我去打点水过来。”卡列宁说。
   
       一般像卡列宁这种地位的官员出来,总是需要带上一两个仆人的,除了需要仆人服侍之外,体面问题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但考虑到这一次他们去安娜兄长家是要做什么的,为了顾全内兄的体面,卡列宁询问安娜是否坚持需要带上一两个仆人,但后者同意不那么做。
   
       “我可以照顾谢廖沙,至于你,我相信你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亚历克塞。”安娜笑着说。
   
       她向来不喜欢身边跟着人。
   
       虽然不用自己做事是乐得轻松,但总有一个人在你身边战战兢兢的盯着,那种没什么*感的样子,她依旧不习惯。
   
       “我可以照顾自己,妈妈。”
   
       谢廖沙当时是那么说的,不过在几个小时候他就不那么说了。
   
       “让谢廖沙睡在里边吧,安娜。”卡列宁说。
   
       “我也想。”安娜说,然后无奈地给卡列宁看了看她的衣服,被某个扭扭怪攥的紧紧的。
   
       “我来吧。”卡列宁说着正要起身,但安娜阻止了他。
   
       “就让他睡着吧。”安娜说,她的手指还在谢廖沙的卷发上轻轻地触碰着,感觉像是在触碰一种毛茸茸的小博美。
   
       “之前我感觉你对谢廖沙没有往常那么亲密。”卡列宁说。
   
       “观察的还真仔细。”安娜想,然后面带微笑。
   
       “你总认为我太宠爱他了不是吗?”
   
       “现在的确是好了一些。”卡列宁说,“我认为这是合理的。谢廖沙毕竟是个男孩儿,过多的宠溺对他来说并非很好。”
   
       安娜看到卡列宁去拿他的书了,右手边还有热乎乎的茶,甚至还有一碟小点心,然后再看看她自己有什么?一只黏糊糊的小斑比。
   
       一种幼稚的情绪在她胸腔中升腾了起来。
   
       “亚历克塞。”
   
       “什么?”卡列宁看向自己的妻子,后者嘴角微微翘起,一脸无辜地问,“你不觉得我现在有些无聊吗?”
   
       卡列宁把手里的书递过去,不过他不太确定安娜是否会喜欢这种,毕竟,比起阅读,她更喜爱舞会之类的。
   
       “你瞧我的手,它们正忙着呢,也许你可以为我朗读。”安娜说。
   
       卡列宁有些讶异。
   
       有些讲究的家庭会专门雇佣法国人来为他们朗读,卡列宁没延续这个习惯,他更习惯默读。
   
       “给我读点东西吧。”安娜再一次说。
   
       卡列宁拧了下眉毛:“你坚持我为你朗读?”
   
       “是的。”
   
       安娜笑了一下:“不介意的话我感觉还有些口渴。”
   
       卡列宁为安娜倒了一杯茶,然后拿起了书,随意摘选了一段为安娜朗读。
   
       老实说,听卡列宁朗读并非什么享受。
   
       尽管他声音其实是极其富有魅力的,可卡列宁习惯了毫无语调,习惯了政府公文一般严谨平板的叙述方式,所以到最后,安娜几乎有些昏昏欲睡。
   
       “显然你的坚持并非对的。”卡列宁平静地说,合上书本,然后呷了一口茶。
   
       “也许你该试试给谢廖沙讲讲故事,锻炼一下。”安娜打了个呵欠。
   
       “你最好别这样建议,安娜。”卡列宁责怪道,“你不能因为你过度宠爱谢廖沙,造成他对你过度依赖,而把事情怪罪到我身上。”
   
       “我想说在是否宠爱谢廖沙的问题上,你这个做父亲的可一点都不比我少。”安娜说,在卡列宁反驳之前,她轻轻地哼起了一首歌。
   
       那曲调十分悠扬,映衬着冬日的雪花格外迷人。
   
       “我并未听你唱过这首曲子。”卡列宁低声问。
   
       “准确的来说我没在唱,我也不清楚这是什么曲子,但不管怎么说,它的确挺悦耳的。”
   
       “的确。”
   
       车厢里的灯光和着雪花飘散着,朦朦胧胧的,又一片洁白,只隔着一窗玻璃,安娜知道外面是寒冷的,但车厢里,却似乎并未有这样的感觉。
   
       “我喜欢它。”卡列宁说。
   
       安娜看向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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