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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卡列尼娜同人)名流之家[安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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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娜轻快的笑了一下。
   
       “大自然是不会以人的意志来转移的,安娜,我并不是从事天气预测的职业。”卡列宁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不过你有件事说对了,我现在觉得很暖和。”安娜仰头说,浅紫色的帽子美观又温暖,她的脸在雪花下面白白的,还带着点被寒风吹红的颜色。
   
       卡列宁突然想起上周安娜有些苍白的脸色,还有孤寂的眼神。
   
       到现在他也没想通当时他的妻子为何会这样,有些任性起来,但现在不重要了。
   
       门外的雪花飞舞着,调皮的想要飞进人的眼睛里。
   
       明明是寒风凛冽,但安娜却在卡列宁那双蓝眼睛里瞧见了某种名为温柔的东西。
   
       “这样就好,安娜,别再让自己生病了。”
   
       你健康的样子会让我安心。这句话,卡列宁没说出来,那有些太过了,他们不是刚结婚的新婚夫妻,他也不是那种喜欢把甜言蜜语挂在嘴边的人,所以他很快收敛那种情绪外露的样子,伸出手臂示意安娜挽着她。
   
       “走吧,安娜,该回家了。”
   
       安娜收回视线,没说话,只是配合的挽着对方的臂膀。
   
       以前,她真的很讨厌冬天。
   
       冬天意味着寒冷,雪花再美也是冷的,没有温度的,更别提那些厚厚的积雪常常让她摔倒。
   
       可是现在,脚踩在积雪上“咯吱咯吱”的响着,身边的男人自然地说着一句话——回家吧……
   
       安娜挽紧了卡列宁的手臂,以至于后者低头瞧了她一眼。
   
       安娜的鼻尖有些红红的,她仰着头说:“风好大啊,亚历克塞。”
   
       “你看起来要冻坏了,安娜。”卡列宁快速说,然后加快了脚步,他们向着回家的马车走去。
      
      ☆、第19章 chapter19
      
        马车里,卡列宁拿了一床毛毯出来,给安娜盖在膝盖上。
   
       “你觉得怎么样?安娜。”卡列宁皱眉问道,他可不希望妻子再次生病。
   
       “我很好,再好不过了。”安娜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但卡列宁却更加担心起来了。
   
       他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我建议还是让卡伦斯医生过来一下。”他似乎是怕安娜拒绝,所以再次说,“你这段时间健康状况真的很糟。就算是做一次系统的全身检查也好,我认为这是十分有必要的。”
   
       “好的,亚历克塞,我会接受的。”安娜说。
   
       卡列宁那拧起的眉头松开了,他放松了点。
   
       “这是对的,安娜,身体健康是十分重要的。”
   
       “你是对的,亚历克塞。”安娜回答道,现在,那种情绪已经远离了一点,只留下温暖了。
   
       她把这归咎为毛毯,但又不能否认,这其中卡列宁多少也是那一部分原因。所以她不再拒绝。
   
       他们安静了一会儿,因为马车的颠簸,安娜有些昏昏欲睡,然后旁边的卡列宁突然说道:“我来的时候碰到了孔德拉基。”
   
       “恩?”安娜掀起眼皮,尽管有些昏昏欲睡,但她并未睡着。
   
       卡列宁观察到安娜的声音里并未有太惊奇的成分,就像是她早已预料到,但这不符合逻辑,她的妻子一向对他政务上的事情不太关心。卡列宁从前也并不在意,女人们很少有真正关心政务的,而他的妻子能够倾听他的话语,他觉得这就比彼得堡这个圈子里至少百分九十的夫妻要幸福了。
       卡列宁从未怀疑过这一点。
   
       “安娜,我想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下层人士的孩子乘坐你的马车是不够体面的。”卡列宁一边说一边观察安娜的表情,见后者并没流露出什么失望,或者要与他争议的意愿,他这才又说,“虽然我一向不阻止你去福利院探望那些孩子,甚至我不得不说,这一举动对我的仕途总是有帮助的,但体面也是十分重要的。”
   
       安娜并不去打断卡列宁,只等他说完,然后笑了一下:“你需要获得特维尔斯基的支持不是吗?”
   
       安娜不等卡列宁开口,又说:“你分明不喜欢这种茶宴,但你考虑过来,如果不是真的无法前往,你当然会来。可惜的是特维尔斯基在你来之前走了。若不是那位公使先生谈起了你感兴趣的话题,你会走得更早的。”
   
       “别否定好吗?”安娜笑着说道,“当你焦虑和不自在的时候,你就会想要板直手指。”
   
       瞧见卡列宁打量的眼神,安娜故意收回视线,微微咳嗽了一下。
   
       “你同我说过‘普遍服兵役’的事情,我知道你在乎这个,这项政策需要广大的民意,圈子里的人是不会同意的,亚历克塞,你需要让更多人知道,而不是只做好事不留名声。”
   
       “所以,这一切你都是有意的?”卡列宁缓慢地问道,有点听不清楚情绪。
   
       安娜拢了拢头发,她微笑着说:“为什么你不理解成我是为了你呢?”
   
       卡列宁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的妻子在对他*,但他很快又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他从逻辑上用了很多的分析来验证。他的妻子敬爱他,顺从他,他们的关系很好,卡列宁对从从未有过不满。
   
       他再次观察自己的妻子,她没有再露出那种笑容了,看上去有点疲惫,却不会糟糕。
   
       安娜收回目光,像是在自顾自地说话:“毕竟,我是你的妻子,我当然得为你着想,这是符合逻辑不是吗?”
   
       卡列宁听到这话,不知道为什么想要纠正这句话,不过最终,他还是将这这一切按捺下来,低声说:“若我向你坦白一件事,我希望你不会觉得难受。”
   
       安娜瞧着面前的男人,从他有些平直的眉峰,到蓝色的眼睛,她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笑容,这次,有些真心实意了起来。
   
       “啊,亚历克塞,在你今天让我那么感动的时候你可以说任何也许我不会高兴的话。”她半真半假的说着。
   
       卡列宁似乎被“感动”这个词给干扰了,他暂且搁置自己的问题,而是问:“我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是的,但现在我能知道你可能做了什么让我不高兴的吗?”安娜笑着换了一个话题,她略微侧过脸颊,掩饰了一下,双手依旧在毛毯上轻轻抚弄着。
   
       她不应该那么说的,但她把这一切归咎于毛毯太暖和了。
   
       “处于安全考虑,我让弗拉米基尔去稍微调查了一下那个孩子。”卡列宁说完后又看了一眼安娜,他通常不会去干扰妻子的*,他搜集情报,但一般只与政务有关。
   
       信奉教义让卡列宁认为,夫妻间的信任是十分重要的。
   
       他的生活本该就这么按部就班的下去,可安娜今天的这个举动将会把她自己推上民众们的舌尖上,那些留言,好的和不好的将会在彼得堡持续一段时间,但不可否认的是,作为好的那一部分,对于他的支持是很有效的。
   
       安娜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这个慢动作让她能够认真的看清楚,卡列宁是有多细致的在观察她,似乎唯恐她有任何不满或者歇斯底里的行为。
   
       “你应该了解我不是李吉亚夫人或者培特西那种女人吧,亚历克塞。”
   
       “你只是在做你的工作,我从来都没认为你就像是书本中那些圣人一样靠勤勉就坐到这个位置,当然,还有吹嘘,显然你不是那种人。”
   
       “我当然勤勉,这与我的成功是不可分割的,安娜。”卡列宁有些责怪地说道,但他的心情明显透着轻松和愉悦了起来。
   
       “我之前并未了解这一点。”
   
       “什么?”
   
       “我以为你对我的工作并不感兴趣,以及,不得不说,我为此而感到高兴。”卡列宁谨慎地说,然后选择了一个词,“由衷的高兴。”
   
       “我为自己这小小的举动就能够取悦你而感动高兴。”安娜说,有点看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以及,我自然是会理解和支持你的工作,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卡列宁看了自己的妻子一会儿,那种小情绪快速的冒了出来,然后通通地被一种新奇的困惑所取代。
   
       他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事情让他的妻子非常的高兴,但似乎她又对他保持着某种生疏的距离感。
   
       这种矛盾的思想令卡列宁最后换了一个话题。
   
       “我注意到你最近的社交行为相比较之前而言频率有点减少,在卡伦斯医生为你检查后,若没有大碍,在你身体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想为我们俩安排一次剧院活动是十分有益处的。”
   
       安娜再一次的缓慢的眨了下眼睛,心里想,一次约会?由这个男人率先发起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不是吗?
   
       不过,她只是在快速的思考后,给出了令人满意的答复。
   
       “我真高兴。”
      
      ☆、第20章 chapter20
      
        卡列宁把安娜的话理解成赞同。
   
       他自己也对此满意。
   
       所谓的夫妻,在适当的时候安排一次同行活动是十分合理的,虽然为此他不得不调整一下工作安排,但从可能会取得的效益看来,这也是可行的。
   
       安娜没想去分析卡列宁可能在心里想什么,但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
   
       这也许该归咎于卡列宁对家庭的信赖,若他们是在另一个场合,在公众面前,她觉得自己很难看出来这个男人在想什么,若他存心隐瞒的话。
   
       在最初的时候,根据卡列宁的身份地位以及结合下人的谈论来看,安娜以为卡列宁会是那种神秘莫测的政府官员,但没多久他就发现,信奉教义令卡列宁是个可以说诚恳的人。
   
       他并不傲慢自大,若以妻子的身份,你想了解什么,他并不会隐瞒,可惜的是,之前似乎从未有人明白她具有的这个权利。
   
       安娜将思绪暂且搁置住。
   
       马车的颠簸声的确让人无法冷静的思考,特别是在这种可以说温暖又温馨的情况下。
   
       尽管思绪正朝着南辕北辙的方向四处逃窜,可神奇的是,没人感觉到冷漠和疏离。
   
       “那孩子在半路上下车了是吗?”安娜问道。
   
       “孔德拉基说是的。”
   
       安娜点点头,她其实并不是个喜欢谈论的人,但不知为何,这会儿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只是保持沉默,或者,偶尔也需要做那个主动的人。
       她并不是真的在意这个问题。
   
       “他似乎是故意想要赖上培特西的,也许是出自私人原因,也许,有人雇佣了他。”安娜偏头看向卡列宁,问。“你怎么看?亚历克塞。”
   
       卡列宁右手大拇指交叠在左手上,磨砂着自己的手背,就像是借此在思考。
   
       “现在没有充分的证据,一切得等弗拉米基尔过来才行。”卡列宁谨慎地说道。
   
       “我注意到那位斯特列莫夫先生在‘普遍兵役法’这个问题上一直同你的看法不一样,非常不一样。”
   
       卡列宁冷嗤了一声:“斯特列莫夫是个没有脑子的人,喜欢说空话和漂亮话,”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稍微显得有些可爱的歪了一下头,嘴角微微一弯,讽刺性地笑了一下,“也许该说他的脑袋里装着很多人的脑子,他们把意见跟投壶一样投入到里面去,然后让一个体面人抓阄,喝得醉醺醺的抓到哪个是哪个。”
   
       安娜从未看过卡列宁批评哪一个人。
   
       也许他严肃、冷峻还有些一本正经,条条框框很多,但不管是在卡列宁的府邸上,还是在外边,他都甚少批评某一个人。他更喜欢谈论建议,或者按照需求虚假的奉承一下,所以,多半跟卡列宁相处的政治人物们还是对他有很高的评价。
   
       “听起来他像个傀儡娃娃。”安娜说。
   
       卡列宁看了她一眼。
   
       “我想,他们该让你去坐斯特列莫夫的位置,安娜,你在那个位置上绰绰有余。”
   
       安娜莞尔一笑:“我希望这不是一个讽刺。”
   
       “我并非在开玩笑,安娜。”卡列宁平静地说。
   
       “我该说我有点,恩,‘受宠若惊’?”
   
       卡列宁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他认真的打量着自己的妻子,然后说:“本来在今天谈论这件事我觉得还不是最佳时机,但近来我确实有些疑问。”
   
       安娜听到这话,心里略微咯噔了一下,但面上却并无太大的反应。她右手压着左手,神态轻松地问道:“我认为这是可行的,有疑问的时候能够相互沟通是最好的,亚历克塞。”
   
       “我同意这点。”卡列宁略微颔首道。
   
       “自你身体好转了一些后,我发现之前我对你的一些评价需要增改一下。”
   
       “比如?”安娜试探性地问道。
   
       “尽管我比你年长许多,你是如此的年轻,从理性考虑,将你作为我的适婚人去考虑,是有些冒险的,因为年轻的女孩儿多半经不住诱惑,但在你姑妈的介绍下,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认为你会是一位好妻子,以及,谢廖沙的出生充分证明了你是一位优秀的母亲,虽然有时候你会过分溺爱他。”
   
       卡列宁停顿了一下,似乎还在组织着话语,毕竟,他原本没打算让这个时间段成为他们谈论这些的合适时间。
   
       “这七年来,你让我成为了一位丈夫,一位父亲,我非常感激。无论是理性还是感性来看待我们的关系,我认为都是无可挑剔的,在这里,我希望问一句,你是否也如此觉得呢?”
   
       安娜觉得,如果这个时候不是她听了对方这些话,而是任何一个别的女人,恐怕都不会痛快的用甜蜜的语气回答这位先生“是的”这个字眼,毕竟,从这硬邦邦的只充斥着理智和逻辑的话语里,可丝毫没有浪漫和幸福的回馈在里面。
   
       “是的,我认为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一切都好,亚历克塞。”安娜微笑着说道。
   
       “我们十分幸福不是吗?”
   
       “的确。”卡列宁实诚的点了点头,从他这边的感受来讲,他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何不幸福的地方,家庭,事业,以他的年纪而言,在彼得堡他的确是少之又少的幸福主义家,他为此也由衷的感谢他的妻子。一个男人若是没有一个安稳的家,那他就没有成功的资格。
   
       安娜在心里笑着,带着点善意的嘲讽。
   
       命运现在将他们俩人绑在一块儿,于他们二人而言,竟然是最好不过的。
   
       想到这儿,她心中那点被风撩起的涟漪又平静了下来。
   
       卡列宁并不知晓安娜心中的想法,他在长时间的理性铺垫后,终于允许自己那点好奇放置在桌面上,询问他的妻子。
   
       “你以前并不关心我的政务问题,我也并未看出你对此有何兴趣。”
   
       尽管他这样问着,却依旧带着一丝矜持和信赖。
   
       安娜想:他果真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妻子,因这一个身份,众多痕迹指向一个问题和结果,他却依旧放置着,希望能从我这边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就足够让他安心。
   
       这一切,应该说让人有些感动,感动在于他对家庭的信赖和忠诚,遗憾在于,那并非针对某个人。
   
       卡列宁的妻子可以是任何人,但安娜只有一个。
   
       所以她微笑着说:“你影响了我,亚历克塞,毕竟我的丈夫是彼得堡的高官,我是他的妻子,我生活的圈子里可没少接触到这些,以及,可千万别小看女人哦。”
      
      ☆、第21章 chapter21
      
        卡列宁对于安娜的解释,有些轻微的皱了下眉毛,但从妻子的脸上又探究不出什么,所以他再一次选择让事情就暂且过去。
   
       在确认了他们目前的生活两人彼此都满意后,卡列宁的心神就又投入到他的政务上去了。
   
       接下来,马车里再无交谈的声音。
   
       等他们回到家中,谢廖沙正在门那边跟卡比东内奇说话。
   
       “谢廖沙。”安娜喊道。这可有些违背她心里的想法了,毕竟,安娜从未喜欢过任何小妞怪们。但这会儿当着卡列宁的面,如此热切的呼唤他的儿子,心里总是觉得有些解气的。
   
       谢廖沙转过头来,小巧的酒窝在他脸蛋上绽放出来。他快步跑到安娜面前,扑进她的怀里,就好像他们有好几个月没见了一样。
   
       “我以为我得一个人吃晚餐了。”谢廖沙说,然后又扭过头喊了卡列宁父亲。
   
       “我答应你了,不是吗?”安娜摸了摸男孩儿的头发,这会儿那种解气的思想已经没了,她必须承认,谢廖沙的确有些可爱,而后者也像一只猫咪一样眯起眼睛叹了口气。
   
       “我真高兴。”他感叹着。
   
       “别老是腻在你母亲怀里,谢廖沙。”卡列宁语气平平的说道,科尔尼接过他的大衣。
   
       谢廖沙畏缩了一下,然后瞅着安娜。
   
       安娜转了转眼睛,笑了一下:“我们的谢廖沙今天一直是个乖孩子,是吗?”
   
       “是的,妈妈,我的作业都做完了。”
       “那我们自然需要给一个好孩子一些奖励不是吗?”
   
       “啊,没错,妈妈!”男孩儿的双眼亮晶晶的。
   
       “那晚饭后我会陪你玩一会儿小火车,你喜欢这个游戏是吗?”
   
       “真的吗?”谢廖沙变得兴奋极了。
   
       卡列宁不赞同道:“安娜,别忘了我会让卡伦斯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健康状况。”
   
       “只是一小会儿,亚历克赛。”安娜说,因为某些事情,此刻她觉得谢廖沙真是哪哪儿都可爱,所以她开始有些纵容他了。
   
       “妈妈,你哪里痛痛吗?”谢廖沙担忧地问道。
   
       “没有,只是常规的身体检查。”安娜又摸了摸男孩儿的头发。听了她的解释,谢廖沙这才放心,不过他还是说:“那我们不要玩很久一个小时就好,妈妈,今天我想早点睡觉。”
   
       谢廖沙的体贴令安娜给了他一个吻。
   
       “你真贴心不是吗?”
   
       男孩儿有些羞怯的笑着,继续在她怀里蹭了蹭。卡列宁觉得目前他是无法说出什么得到这对母子认同的话语了,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他似乎被排斥在外了,一种尴尬的意识在卡列宁的脑子里苏醒,所以他说了一句他去书房就先离开了。
   
       安娜本来暂时不想搭理那位先生,但想起几个小时前的事情,她就摸了摸自己的食指劝服自己要做一个好妻子。
   
       卡列宁说弗拉米基尔待会儿会来,考虑到对方很可能没吃晚饭,所以安娜去书房跟卡列宁商量把晚餐推迟一会儿,卡列宁同意了,但告诉安娜,她和谢廖沙可以先用餐。
   
       “好的。”安娜答应道,准备离开的时候又被卡列宁叫住。后者看上去有点不自信了。
   
       “我是否做了什么让你不满意的事情?”
   
       “怎么会呢?亚历克塞,我之前还跟你说,我认为我们现在十分幸福,在弗拉米基尔来之前,你可以继续处理你的公文,我想那应该有些着急吧。”安娜用手指尖点了点卡列宁放在左手边的公文,那一堆方便他拿下来翻阅,明显是比较着急的一拨。
   
       “是的,你说的有道理。”卡列宁点点头,看上去被说服了。
   
       安娜在心里笑着,不知道该说这位先生是粗心呢,还是敏锐,不过,总的来说,她并未再生气了。
   
       哦,生气?
   
       关上门后,意识到这个问题,安娜咬了下嘴唇,然后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这会儿是又双目清明,心情又透彻了起来,仿佛秋天的云一般,没什么东西能搅动得起来了,一派明澈。
   
       谢廖沙的卧室。
   
       “你希望按时吃晚餐吗?谢廖沙。”安娜征求谢廖沙的意见,后者感觉到一种油然而生的被尊重的感觉。
   
       “妈妈,我们说好的一起用餐,我想这事的本意就是我们一家人,所以我当然愿意推迟一会儿。”
   
       谢廖沙说的有条有理,安娜轻轻一笑,感叹这父子俩真的很像。
   
       自她摆正自己的思想后,无路是对于卡列宁还是谢廖沙,这会儿她又能以那种最为客观的角度来看待了,或者说,变得更加发自内心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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