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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一晌贪欢(剑三策秀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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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小雁的脸色也和天气一样不太好,他跟着温雨晗蹲下来,默默挖了一会儿地上的草药扔进温雨晗的药篓子里,才深深吐出一口气来。
  “发生什么事了吗?”温雨晗小心翼翼地问。
  “师父,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这件事。”他似乎很生气,但更多的是悲伤,连嗓音都低沉下来,让人觉得他还是曾经那个小矮子,不大会就能哭好几次。
  “小雁儿……”
  “叶红竹,死了。”
  单小雁的眼眶红了一圈,他握紧的拳头也在微微颤抖着。对于他来说,叶红竹这个厚脸皮占据了他幼时的大量时光,带着他玩闹,带着他习武,带着他进入七秀坊,指着那个跳起舞来十分好看的姑娘说他可喜欢她了。这个蠢鸡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死了呢,那他喜欢的姑娘该怎么办,那些美丽的故事,转眼就化为一个人忧伤的回忆了吗?
  温雨晗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觉得自己必须镇定下来,她问到:“那么,师姐知道吗?”
  “她知道了。”
  韩子衿从温雨晗的身后冒出来,揉着她的脑袋道:“继续采药吧,还有很多人需要这些。”
  温雨晗难过地想要反驳,韩子衿没让她开口便继续说道:“你难过,有用吗?”
  明明知道这是乱世的残忍之处,很多人沉浸在哀伤里继续坚持,面无表情地对待着生死,寻求着最后一点慰藉。但是就是这个人,赤裸裸的把这些需要面对的事一一说出来时,温雨晗心里既心惊胆战,又有些手足无措。
  对蒋灵师姐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人吧。
  叶红竹身上有两封信,一封留与藏剑山庄,而另一封,送到了蒋灵手上。
  信用油纸小心翼翼地包了好几层,所以即便被血水浸泡过,内容也没有遗失。从任何方面来看,叶红竹把这件事做的面面俱到,但越是完善,也就越是让人寒心。
  蒋灵沉默着接过信,她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没人知道他们的联系,也只在这时候,大家才能联想到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试图把两个人的故事再次描述出来。
  单小雁一直在营帐外等待着蒋灵,他想,或许她要难受很久,或许她要开始习惯身旁没有一个赖皮鬼,怎么样都好,她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事实上蒋灵读完那封信后,将那张轻飘飘的纸凑到火烛旁,看着它变成最后一点灰烬。
  随后她走出去,看见守在外面的单小雁。
  他们四目相对,却皆是无语。
  “师姐,这是你的选择吗?”单小雁问道。
  “小雁,你要知道,从此这世上,再无叶红竹。”蒋灵走向前,只留给单小雁一个孤寂的背影。
  “这是他选择的路,我从一开始就明白的。”她又转过头来,无奈地苦笑。
  那一瞬间,单小雁觉得她已经死了。
  她的眼里只有破败不堪的灰白,再没有万千花开,也再没有那片波澜不惊的湖泊。
  “师姐,你要是难过,可以哭出来的。”单小雁说。
  这两个人不是他的师父,却是他曾经最为倚靠的人。
  留给他的却只有被风卷起的花瓣。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往后彼此种种,也皆是江湖传闻,寻不得真假。
  

  ☆、赌徒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的丐帮和我说:“那个奶妈切冰心了。”
  有人说那日天策府的夕阳太过火红,整个天空仿佛被烧着了似的,连云彩也被染上一层火苗,活像烧透的木炭。饮马被河水的血红所惊颤,焦躁地在草地上跳跃奔跑。
  而这一天的夜太过沉寂,而在混乱的战场上,一切沉寂都是危险。
  温雨晗的周围全是伤员,他们因疼痛而发出轻微的呻吟,听起来更像是血洗过后,哀鸿遍野的痛苦控诉。
  “啊呀!你轻点儿!”
  面前伤员的一声惊呼,温雨晗赶紧把勒紧的绷带又松开,那人又是“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气。
  “你再忍忍…”看着那道血肉模糊的口子,温雨晗也有点力不从心,却依旧耐心地帮他处理好伤口,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营地的不远处,韩子衿倚着爱马,长枪却依旧握在手中,她所在的位置恰好隐在黑暗中,又能看见这片营地内的情况。
  温雨晗轻手轻脚地挪动着,生怕影响了伤员们的休息,最后挑了一处空地坐下来,刚好一抬头,就能看见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子。
  “我看她最近不太好。”半晌,韩子衿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她并没有动,只是稍微侧过脸,看着背后那个黑色的人影。
  “前段时间见过你师父,也没帮你问个好。”韩子衿淡淡道。
  身后的人却满不在乎的笑笑:“哎呦不用麻烦,那个老顽固,我知道他会去哪儿。”
  韩子衿的爱马突然甩了几下尾巴,那人立刻小声惊呼起来:“哎呦,小红红,别闹,姐姐我可真想你。”
  “它那么烦你,你又不是不知道。”韩子衿无奈道,终于转过头去,看到这姑娘抱着马脖子就往马背上爬,蓝色的袍带飘来飘去,哪有点纯阳观的高冷味道。
  “下来!”韩子衿轻喝道。
  “不!我最亲它了!”小道姑也不依不挠。
  “小百里,你多少也该知道轻重。”韩子衿严肃道。
  “我知道啊,”小百里终于是跳下马来,抖了抖身上乱七八糟的道袍,黑暗里她的眸子闪着光,狡黠地说道:“她是个好姑娘。”
  亮处的那个桃红色小人把头埋进屈膝里,看起来像是累极了。
  韩子衿静静地看着,终于点头。
  温雨晗听见那沉闷的号角声时就立刻清醒过来,周围的人也都醒了过来,天空依旧是黑色的,不远处的乌黑里却少了一个人影。
  先是沉闷的号角声缓慢悠长地响着,接着便是密集如玉的急促鼓声,万马奔腾的蹄声穿透大地,一同汇集到一个地方来。
  厮杀的声音像是隔了几百里山脉才传过来,但是温雨晗清楚地知道那就在前方。
  人群开始躁动起来,同门的师姐一边安抚伤员,一边抽出双剑散开,以防后方被敌人偷袭。
  直至东方泛起了鱼肚白,群星在逐渐明亮的天空中褪色,整个防御部署开始溃散。
  温雨晗义无反顾地冲向那片血腥的大地,全身的血液都疯狂叫嚣着一个字——杀。
  然而一柄轻剑拦在了她的面前,蓝色的剑气格外突兀,在疯狂的杀戮中有一种宁静的安抚。
  “温雨晗,别冲动。”持剑人慢慢说道。
  “你要相信她会活着回来,寻找她最后的归宿。”
  温雨晗的指腹轻轻推开剑身。
  “不,我做不到。”
  明明知道这不是正确的抉择,让那匹狼了无牵挂地奔跑,让她守护心里这片最美好的地方,哪怕是永远,这才是最好的。
  可是她最放不下的人就是她了,命运的齿轮总是转的太快,却忘了从一开始遇到这个人,交错的零件就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温雨晗本是想要骑马,然而地面除了散落的兵器外,还有士兵的血肉之躯,寸步难行的情况下,也只有轻功比较快速。四周又都是闪动的人影,还有不时挥向自己的冷兵器,温雨晗顿时又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诶,我说妹妹,你要找她,这样可不行啊。”百里此时突然现身,挡下暗处刺来的枪尖,蓝色的剑气在二人周围萦绕,她又说道:“天策府多少人啊,乖乖跟我离开吧。”
  “……”
  见眼前的人并无搭理她的意思,百里终是叹了一口气。
  “壮武将军在天策大营下集结了一队人马直接正面迎击令狐伤,没有喜好骑射之人,赶到那里还真是要不少时间。”
  话音刚落,百里左手便以剑气助力结印,一道清蓝内力帘幕倾斜而下,气场内快速袭来的士兵硬是被震退好几步。
  “啧,平时没好好练功,还是差了点火候,”温雨晗看准机会,轻功一跃而起,百里也迅速跟上,两道人影如鬼魅般划过残破的大地,直奔最后一座摇摇欲坠的楼阁。
  传说三大长老苏曼莎确实是个美人儿,武功高深且沉默寡言,精致的眉眼间更是无情的冷淡,少了不少西域女子的热辣风情。然而越是这样寡淡的女人,越是有着不为人知的神秘往事,也越是心狠手辣。
  城楼上集结了不少人,不光是天策士兵,还有大批的武林义士同来助阵,势必要夺回天策府,除掉令狐伤与苏曼莎这一对可怕的西域人。
  温雨晗赶到时,杨宁早已出枪,苏曼莎也如一只猫,轻轻地踱步而来,曼妙腰腹上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急促的雨点,砸在众人的心上。
  猛虎啸松,金蛇狂舞。
  温雨晗在这排山倒海的阵势中,终于找到了那个马背上的人影。血红色的骏马上,她亮红的铠甲反射着太阳的金色光芒,长枪从血肉中掠过也只是寒光一闪,韩子衿瞬间红了眼,跟随队伍冲向前方。
  杀吼震天。
  温雨晗毫不示弱地跟了上去,她特意在离骑兵队伍较近的地方战斗着。这样的感觉很好,即便不能分出精力看一眼那个人,但一同迎敌,感觉好像她就在支撑着自己。
  一直在追逐的脚步从来没有停下,两个人的距离似乎减小了不少。
  直至一匹马冲出队伍,韩子衿跳下马来,利用这一瞬间的间隙,冷冷地问她:“你来做什么?”
  “我……”
  温雨晗还在寻找借口时,韩子衿的长枪“唰”地一声从她面前快速划过,压下一片刀光剑影,随后她冷冷地开口:“回去。”
  心里的怒火一下子烧了起来,人人都能上战场,为什么我不能,你说一句回去,我就要回去了?温雨晗怒火中烧,并没有什么言语,抽出了腰间的扇子腾空而起。
  血花四处飞溅,温雨晗心中气氛,下手也是刁钻狠辣,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顺风格,现下包围她的一群士兵,反而都有些惊讶。
  “女汉人也很好斗嘛!”
  “这样才有趣嘛!哈哈哈哈!”
  一些士兵故意大声说着蹩脚的汉语,根本不把眼前的女子当回事。
  而温雨晗自身的功夫不太好确是事实,手中上好的机关虽然称手,却难以发挥出巨大的成效。反手又打伤一人后,她回头看向韩子衿。
  脱离了队伍的韩子衿,在车轮攻势的人头碾压下也略显疲惫,却还是顾及温雨晗的安危,艰难地留在不远的地方。
  这个时候再赌气,也是过于任性了,温雨晗奋力突进,回到韩子衿的包围圈中,切回了云裳心法。
  “你这姑娘,真是……”韩子衿啧了一声,不再说下去。
  突然一阵急促的铜铃声响了起来,苏曼莎漫不经心的一声冷笑像石头一样压在众人心头,血红的天空暗了下去,她的身旁却亮了,周身飞舞的花瓣如同蝴蝶充满灵性,却是寻找着嗜血的杀机。
  一个唐门弟子摇摇晃晃地发动手中的武器,铺天盖地的翠绿箭雨从天而降,敌我不分地乱射起来。
  韩子衿的瞳孔骤然紧缩,只见翠绿的箭身速度极快,好似绿色的闪光极速而来,韩子衿没有时间多想,挥舞长枪作为屏障,把温雨晗护在身后,却依旧有不少箭矢破空而来。
  唐门弟子的箭矢又岂能普通,落如暴雨细若银针的自制机关箭矢,瞬间把空气被撕成两半,直接穿过人的血肉凡胎,带来钻心的疼痛。
  温雨晗的耳边只剩下密密麻麻的“嗡嗡”声,她看见韩子衿挺直的背,看见她逐渐渗出鲜血的皮肤,看见她已经颤抖的双臂,却听见她依旧沉稳地对自己说:“不要怕。”
  一个个蓝色的屏障突然出现,将不少人都笼罩在内,强劲内力掀起的气浪隔绝了袭来的箭雨,纯净的内力贯穿全身,仿佛让人置身雪山长年的清凉之下,阴阳调和的紫气护体,一下子让众人清醒了过来。
  韩子衿终于无奈地笑笑,心里暗道:纯阳宫,来的太慢了啊。
  背后却是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温雨晗从背后紧紧搂住她的腰,耳朵贴在冰凉的盔甲上,静静地听着那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心跳。
  韩子衿掰开她的手臂,转过身来,宠溺地捏了一下温雨晗的脸,柔声说:“好啦好啦,没事啦!”
  她的语气自然,温雨晗根本放松不下来,她捧着这个讨厌鬼的脸,手上还有刚才染上的热血,心想这个人真是讨厌,让她这么难过。
  “韩子衿,你会回来吗?”她问道。
  那双眼睛里充满着认命的哀伤,她终于明白,在这个残忍的,弱肉强食的地方,这头狼的宿命,根本不是她能改变的。
  “不会啦!”韩子衿笑着回答,看着温雨晗难过的样子,心里还是被刺的发疼,却仍旧狠下心说:“你早就明白,你等不到我的。”
  “不,我不明白!”温雨晗突然激动起来,她有些不知所措,战场已经又一次混乱起来,她握住了韩子衿的手,两个人的手都沾染着鲜血,显得异常可怖。
  “我会在相遇的桃园日复一日地等你,你要来还这份债,这份日夜思念的情债。”温雨晗认真地说。
  韩子衿沉默良久。
  “好。”

  ☆、长相伴

  “然后呢?你就这么放走她了?”青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造型典雅的木梳卡在了一截黑白相间的长发中。
  小屋内燃着清淡雅致的熏香,铜镜内的女人并不是特别出众,她的眼睛却极其有神,眉毛是刚刚才描绘好的细眉,衬着那双眼尾上翘的眼,想必年轻的时候十分俏皮可爱。
  温雨晗抬起手来,她的指腹轻轻划过铜镜中所倒映出的窗外的桃花。
  “我怎么舍得放走她呢?”她轻叹道。
  单小雁继续移动手里的梳子,他一边轻轻地把那些多出来的白发捋好,一边说道:“其实师父不用这样的,有些事情,放下了就好了。不论天策府,七秀坊,还是其他门派,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不必每天都放在心上,白白老了这么多年岁。”
  “小雁儿,无论朝代怎么变迁,那些存在过的东西,都不应该被遗忘。”
  “可是……”单小雁扶着她的肩膀弯下腰,直视着镜中的那双眼睛,“师父,你这样累吗?”
  温雨晗笑着岔开话题:“我们聊点别的,好好叙叙旧,难得我有兴致。”
  温雨晗送走单小雁后,又看了一眼窗外唯一的一株桃树。战争总有结束,时间的河流向前涌动,曾经桃园的繁华唯独留下这一株,沉默地见证着时间的变革。
  天策府惨遭灭门后,其余门派并没有过多喘息的时间,接二连三地陷入战火的荼毒中,一个又一个激烈的抗争,在史书上也不过寥寥几笔一带而过,很是可笑。
  温雨晗牵了那匹名为“阿飞”的老马,慢慢向城郊走去。她的步子轻盈稳健,只在腰间别了一把折扇而已,淡红的衣饰却在旁人看来很是奇怪。
  只有在城郊看着如火的夕阳余晖时,她才能有一点落寞的归属感,抚摸着手臂上留下的伤疤,很多年前的那些日子仿佛又在眼前重现。温雨晗看着逐渐老去的阿飞,才发觉原来时间可以这么快,昨天已然成为了过去的几年。
  也只有被夕阳的朦胧所笼罩时,她才能安心想着自己等待的人,想着她英姿飒爽,骑着血红色的骏马,向着自己驰骋而来,走过春夏秋冬,跨过万千年轮,她们仍旧能长厢厮守。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温雨晗又牵了马的缰绳,慢慢回城。
  这是多年以后又一个普通的日子,相比起来,温雨晗已经越发的沉着和冷静,发间多出了几缕白发,无聊的时候便是习武与发呆,然而即便如此,她也不明白,在这漫长等待的日子里,自己的耐心仍旧没有被消磨。
  值得一提的是国泰民安的日子回来了,荒废的田地又一次富饶起来,江湖却还是极为烦扰,稀奇古怪的传闻一个比一个多。
  今天并没有生意,温雨晗可以睡个好觉,一般在有生意的日子里,她的夜晚总是带着血色的。
  她习惯了偶尔送来的人命买卖,习惯了随时能掏出暗器对付敌人,也习惯了夜里睡觉时,手中总有一把冷冰冰的折扇陪伴着自己。
  她把自己变成了收钱买命的冷血杀手,却在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听见仍在剧烈跳动的心跳。
  弱肉强食,在经历之前被血泪冲刷过的动荡岁月后,她再也无法安稳的活着。
  屋外有一阵细微的风扫过,温雨晗警觉地睁开眼等待着,终于,“嘭嘭嘭”,门响了三声。
  屋内并没有点灯,温雨晗一动不动,等待下文。
  “我听说,老板接生意?”
  在她开口的一瞬间,温雨晗就想把门打开,好好看看那个人是谁。然而她强压下内心的激动,仍旧没有说话,手里紧紧攥着那把扇子。
  “小的听闻老板总是只接书信,银子也不亲自去拿,怕这些俗物玷了金贵手,只是这次情况特殊,能否给小的破例开次门?”
  声音并没有曾经的清亮,而且带了一层沙哑的感觉,言语间满是客套,听着让人心烦。
  温雨晗有些失神,坐在床上拍拍额头,暗叹自己想太多。
  门外许久没有声响,但是那个人还没走。
  真是麻烦的人,温雨晗皱眉,随意回道:“择日吧。”
  门忽然被撞开,还带着一阵急旋的冷风,同时温雨晗对着门口立着的黑影,手中的暗镖也悉数甩了出去。
  银色的寒光一闪而过,暗镖已落在了地上。
  温雨晗早已闪身在屋内的另一侧,她展开扇子,翠绿的荧光在黑暗中很是诡异。
  “阁下若是有事,就不该在今晚来,今天的月亮太好。”她冷冷地说。
  “哦?那我该何时来?”
  温雨晗心里一紧,继续说道:“阁下的兵器恰好晃了我的眼睛,小女子不才,怕是会不小心伤了人。”
  “呸,他奶奶的,别装了!”
  “……”
  温雨晗被这口粗话分了神,那个人转向门外,月光正好洒在她的脸上,韩子衿眼角带笑,又开口道:“老板,还是择日?”
  温雨晗完全愣住了,等韩子衿把她带出屋子,站在稍微明亮的庭院中时,她才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却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老板,我来还债啊,你怎么那么不高兴。”韩子衿乐呵呵地说。
  并没有回答,于是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语。
  院内的一株桃花随风摆动着,韩子衿撇撇嘴,轻轻呼出一口气。
  “我……”她刚想开口,面前的人就用双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嘴唇马上被狠狠地封住。
  温雨晗的脸凉凉的,韩子衿略微发烫的脸颊上像是贴了一块冰,她却感觉到沁入心脾的安稳,情难自已地也搂住佳人的腰肢。
  “啊,那个……”韩子衿终于得以开口,脸上一副害羞的样子,爪子却是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我来晚了,别生气。”她心疼地抚过温雨晗的白发,有些抱歉地说。
  “那你欠我的可不少。”温雨晗故作生气。
  “没事啊,现在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和我算账啦!”
  啊,这人,还是那么厚脸皮。
  银河穿过夜空,星系缓慢运作,世间万物蓬勃生长,走过春夏秋冬,跨过万千年轮,她们在星空下轻声耳语,说着秘密的情话,长厢厮守。                        
作者有话要说:  磕磕绊绊写了那么久,终于把这个大坑写完啦!也算是我写的最长的一个故事了,当然还有很多可以改进的地方,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考试结束后会发出更多作品哒~因为夏天来了嘛,哈哈!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没有大家的支持真的很难写完啊QAQ(好啦我去安慰一下隔壁的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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