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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过来.gl-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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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王尔德《夜莺与玫瑰》)
  过了许久,那人轻掩上书,从地上站起来。拍拍灰尘,踏着轻轻的步子离开。她想起来了那个她们关于红玫瑰的故事。
  “我叫白小敛。你叫什么?”
  “墨玉桔。”
  有两个小人在同一个班级里互相递给对方自己的课本。白衣服的那个笑得眉眼弯弯,黑衣服的那个一脸淡然。白小敛记得那年六岁,只因为墨玉桔不与人说话,所以她好奇才凑上去打招呼。哪知道就是这么一次好奇,便再也走不出去。
  自那以后,白小敛常常与墨玉桔说话,与她玩游戏,两人渐渐开始形影不离。但白小敛从来不知道墨玉桔住在她家不远。一直到她们十二岁那年。
  十二岁的时候,白小敛和墨玉桔因为升初一而分到了不同的班级。但这并不影响她们的关系。她们虽然不再形影不离,但白小敛和墨玉桔有了一个约定。
  “这么多作业讨厌死了!又都长得一样,有什么可以写的?吉,你那么厉害,帮我的一起写了好不好?”白小敛和墨玉桔一同从教学楼出来,不喜欢写作业的她终于受不了抱怨。最后一句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哪知墨玉桔停下来注视着她说:“作业我可以帮你写,但你拿什么交换?”
  “交换?”白小敛看着她,疑惑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什么可以交换的。她醒过神来时发现墨玉桔已经走远了,几步追上后问她:“你想要什么?”
  “每天早上一朵红玫瑰。”她记得那时的墨玉桔看着她说得很轻,像在说一句想说又不敢说的话。可那时的她笑得灿烂光华地回答:“一言为定!”
  是了,从那时候开始,她每天早上先去花店买一朵红玫瑰交给墨玉桔,而她的作业本上总是填好了符合她分数的答案。就连那字迹也同她的一样潦草。她不禁想问墨玉桔为什么会模仿得那么像。但她没有,因为总觉得问了会有什么她承受不住的事情发生 。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白小敛上初二的时候,她被白爸扔进了家里的黑帮『白鸩』里培训。在那里,她知道了她们『白鸩』的死敌,也是杀了她爷爷的仇家——『墨家』。而恰好,『墨家』大小姐叫墨玉桔。
  白小敛觉得自己的头脑那时有一瞬的空白。但很快她又镇定下来。她只是在一个炎热的下午放学之后,在走向校门口的路上,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样对她说:“你是『墨家』的大小姐,墨玉桔。”
  她仍然记得那时身旁的人身体一颤,然后转头看着她,平静地回答:“是。”
  白小敛曾经想过很多种方式应对这种回答,但她只是平静地看了回去。四目相对里竟是一片坦诚,她突然间笑了,然后拿出自己的作业递过去:“这是今天的作业!”
  墨玉桔那时的表情她已记不太清,只记得她接过厚厚的作业,同以往一样放进自己书包,然后又上了校门口的车。她记得自己站在她身后喊:“我会记得明天的玫瑰花。”
  自此,她们在私下里是死敌,带着帮里的人互相拼杀,抢地盘,抢资源,她们刀兵相见,她们短兵相接,她们是不容于水火的仇人。可只要在学校里,她们又是最亲密的朋友。她送她玫瑰花,她替她写作业。
  白小敛那时从来不觉得自己送墨玉桔一朵玫瑰花有什么不对。她替她写作业,她回送一朵那人喜欢的花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直到有一天,她知道了玫瑰花的意义。
  那天她从老师办公室里出来,这时候恰好墨玉桔的班主任拾到了墨玉桔的笔记本。她让白小敛替她送一下。白小敛接过来的时候发现笔记本夹着的一张纸快掉出来了,于是她好心的准备夹好。
  只是,翻开夹纸的那一页,一朵鲜艳如血的红玫瑰盛开在那白纸上。白小敛从来没见过画得那么妖冶的玫瑰,红如血,红如烈阳,红如地狱业火……她忍不住拿着仔细欣赏,可不该她视力太好,看见了那画里的几行小字:
  你予我一朵玫瑰,我予你一世情深。
  白小敛,我喜欢你。
  赤诚如雪,烈如玫瑰。
  白小敛都不记得自己当时还笔记本的表情是怎么样,也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自那之后自己再没送过墨玉桔红玫瑰,也不让她写作业。两人相见时仅仅只剩下擦肩而过。白小敛那时头脑里只有那鲜红如血的玫瑰,只有那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一天,白小敛站在自己班级的阳台上吹风,恰好她隔壁班的墨玉桔也出来晒晒太阳。她记得那天是自己先开的口。她对那人说:“喂。”
  她记得那时的墨玉桔转过头对她微微一笑。在阳光下,那个笑容闪闪发光,像水晶球里五彩的沙。她仍记得,她对她说:“过来。”
  是的,过来。简短的一句话,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语。白小敛就控制不住地走过去,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她只是听了她的召唤,她便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她走过去,靠近她。那一刻,白小敛突然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就是这样,只要是这个人的召唤,她哪怕是刀山火海,地狱油锅,也是要去的。
  只不过,等待她的并没有地狱,而是天堂。是的,是天堂。她走过去,那人按住她的头,强吻了她。一个刚开始温柔至极到最后又霸道狂暴的吻。吻到两个人透不过气,吻到白小敛感觉到那人苦涩的泪,吻到所有人都看着她们,吻到有血在蔓延……她以为会吻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可那人却放开了她。然后微笑着说:“再见。”
  白小敛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她呆呆地看着她离去,看着她的背影模糊,看着自己眼前被泪水朦胧。她喜欢的人要走了,已经说再见了,她觉得好难过,也好不甘心。她突然冲上去拽住那人的手,她用尽平生气力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喊:“墨玉桔,我喜欢你!!!”
  围观的人哗然,可白小敛听不见也看不见他们。她的眼里只有墨玉桔,只有那人僵直的身体,然后缓缓地转身,然后问她:“你能再送我一朵红玫瑰?一朵不再背负白家的红玫瑰。”
  白小敛不懂,跟着她的聂小茜出声告诉她:“少主,刚刚接到帮里消息,帮主在刚才一枪击毙了『墨家』的老帮主,现任帮主也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帮主还让您活捉墨家大小姐。”
  轰!白小敛回头,聂小茜拿着的手机告诉她刚才的话是真的。她突然转过头看着墨玉桔,那人也看着她。两人沉默了许久,白小敛说:“我喜欢你。墨玉桔。”
  “如果你能再送我一朵红玫瑰。”
  “……”白小敛说不出话,她送不了。一朵没有白家烙印的红玫瑰,她怎么送得了。她们真的成了死敌了啊,真的成了。
  就此之后,两人终于形同陌路。白小敛以为自己能忘记,也以为自己可以不去想。可每当走出门,每当去上学,每当看见红玫瑰,她便忍不住思念。思念一个离她咫尺的人。她终是受不了,有一天拦住了回家的墨玉桔。
  “吉。”白小敛站在她的对面,两人在康庄大道的正中间对峙着。身后是空荡荡的街道和绿草如茵的春,色。
  “你走吧。”墨玉桔淡淡地说。
  “我喜欢你。”白小敛不为所动,只是站在那里平静地告诉她。
  “你能送我一朵红玫瑰?”墨玉桔仍那般轻轻地问。
  “不能。”白小敛说,“但我们可以在一起。你喜欢我,我喜欢你。”
  “小白,”墨玉桔停顿了许久,“忘了我。”
  “可是我喜欢你,我忘不了!”白小敛流着泪大吼:“我也想忘了!我也想不喜欢你!可我怎么知道你就老往我心里蹦来蹦去!我爸让我来杀你,可我下不了手。吉,我们可以在一起的,只要我们离开,离开这里。离开。”
  “离开,死了的人也不会复活,你还是姓白,我还是姓墨。”
  白小敛觉得有人在她脑子里打架,一个人告诉她带着墨玉桔走,一个人告诉她不能走。她看着墨玉桔想向她求救,可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有比她更深的风暴漩涡。她想开口,可泪却先流,她想说话,可喉头哽住。她想伸手,可那人已经转身,留下背影在风里不回头。
  她呆呆地看着人走远,走向大道尽头的东边,那里是日出的地方,那里是希望升起的地方。可白小敛却只能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她没有能力挽留住。一点都不能。她的身上有一座白家女儿的大山压着她。她没有办法丢下一切去送她一朵红玫瑰。
  自那之后,十年,她再没找过墨玉桔,只是常常宅在家里,或者去一切没有墨玉桔的地方。她的父母也从知道她喜欢她时的暴怒到如今的听之任之。可她自己却出不来,她知道,墨玉桔说的对,她姓白,她姓墨。她们不能在一起。白与墨相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是了,没有红玫瑰,所以不也会有心爱的人陪我跳舞。”白小敛想,“如今的自己和十六岁那年一样,给不起红玫瑰。永远都给不起,可刚刚自己为什么还是情绪失控?因为十年好像真的很长,长得她都快忘了自己没有红玫瑰。”
  如今,她喜欢上了白玫瑰,纯洁而天真的爱情,不会有其他的掺杂,像美丽的童话故事一样王子和公主会在一起。她只要喜欢她,只要喜欢她,与什么都无关。她的爱情白得像那天山上纯净的雪,像那皎洁的月。不会有责任,也不会有仇恨。可偏偏,她要喜欢红玫瑰,而她没有。她的园子里没有玫瑰,心里也没有。
  “夜莺的死换来了红玫瑰,我没有夜莺,我只有我自己。”楼顶剩下一句轻语。只有风仍然如同强盗过境。天台的门开开合合被撞得乒乓地响,不知道刚才的看书人如今去了何方。
  

  ☆、白小敛的出击

  赤火酒吧
  赤火酒吧今天同以往一样热闹,动感的音乐,买醉的男女,激情的艳舞,还有那浓浓的酒味。酒吧的一个角落上,有一个穿夏威夷衫的男子和一个光头的刀疤脸正在喝酒。看起来两人已经喝了不少。
  “干!兄弟!!”夏威夷男显然十分高兴,拿着酒瓶大口大口地灌。刀疤男也不客气,同样以瓶相迎:“干!”
  “我说,咱捡的那玩意儿是真的?”刀疤男喝一口疑问,哪里有随便一出门就捡到宝贝的好事?“那东西又不是随随便便一颗石子儿,那可是……”刀疤男警惕地望望四周,然后凑过去模糊小声地说:“拱匪啊!”
  “你不信?兄弟!别人可以不信,哥你也不信?要不是咱俩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我也不会告诉你那是真的!嘿!你忘了我爸之前是干啥的?这东西我能认错?我告诉你!咱哥俩儿这是发了!”夏威夷男子一手拍拍刀疤男的肚子,一手圈住他哥俩好的模样小声说:“知道不?发了!”
  “真的?”刀疤男仍有怀疑,但目光里已然露出若是真的的神情。
  “那是当然!哥说的还有假?!”夏威夷衫不屑地说,“来来来,干了这杯酒!兄弟长长久久!!!”
  “干干干!!!”二人喝得是天昏地暗,终于在半个小时后,两人神志不清地互相搀扶着出了酒吧。两人的身影渐渐淹没在黑暗中,谁也不曾在意。
  白府
  屋子里灯火辉煌却寂静无声,白小敛坐在沙发上看刚刚传来的消息。她身后站了一大堆穿白西装打,黑领带的人。各个精神饱满,肌肉发达,目不斜视。双手负于身后跨立在各自的位置上。
  电视大屏幕上传来各个地区的通报。白小敛靠在沙发上,大长腿往茶几一搁,左手拿着对讲机,右手摸着那枚一块钱硬币对着荧幕上的消息出神。
  “华东区:今晚九点,『墨家』大小姐亲自带人在华东街长门路五花巷上的赤火酒吧大肆破坏。其目的不明,但赤火酒吧只是天火帮下一个不起眼的小酒吧。归天火十门的金门管辖。”
  “华东区:天火副帮主高士奇带人在金水桥拦缀墨家』,两帮人发生激烈交战,如今双方伤亡不明,但双方头目应该无事。”
  “白氏集团:城郊玉溪村的投标将于三天后在合上酒楼举行,墨氏集团和高氏集团均将参加。目前墨氏的优势最为明显。我集团最后。”
  “海外白龙:在旧金山突现目标,如今已跟丢。但找到目标只是时间问题,除了我们还有一方势力也在寻找,疑是黑蛇。”
  “外交部:与我们合作的军火大亨听闻图纸一事,已公开表明,谁有图纸,他就跟谁合作。”
  “帮主V:小敛,盒子的图片已发给你,新式武器的图纸在那盒子最底层的夹缝里。盒子里装的是一块极品天然红翡。你自己好好保重,我和你妈最近在国外有点事处理,帮里大大小小就交给你了。希望我们回来的时候你爱情,事业两不误。”
  “聂小茜。”白小敛掩上对讲机说,“你去那个酒吧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少主。”
  “长生,你带人去截住高士奇,探探他口风,我要知道盒子的下落。”“是。”
  “徐叔,你通知府上各方门卫保镖,只要墨家人出现在视线范围内即刻禀报。并通知狙击手和a队保镖随时待命。”“是,大小姐。”
  吩咐过屋子里的人,白小敛又对着对讲机里吩咐:“白容,不管以什么样的代价,拦截墨家的一切生意货源和投资商。没钱了向帮里要,我要收购墨氏集团。如果天火插手,告诉他们,我不介意合作。”
  “白龙,全力追击目标,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遇到黑蛇的人就给我干掉他们,我只要一点,他们没空抽出手来帮国内的墨家。”
  “是。”屏幕上打出两个相同的字体。白小敛扔了对讲机,躺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既然你不吃软,那就吃硬好了。用心不行那就不用了。你死我活?好,我就是拼了白家几十年家业也要把你心心念念要护着的『墨家』给毁了!吉,到时候,我看你又要如何?!
  “长明!”想了一会儿,白小敛突然坐起来,看着屋子里剩下的这个人说:“你带人去拦住墨玉桔,我要知道她带了多少人去,伤亡如何?你就对她说是我问她,去酒吧的目的,还有,盒子到底在哪里!”
  “是,少主。”长明行礼后走出了门。
  屋子里的张妈见人都走了,给白小敛端来一盘水果,然后静静地坐在一旁用平板看电视。白小敛往嘴里扔着葡萄,也凑过去看那电视演的啥。
  一部《还珠格格》让白小敛瞬间凌乱……
  “白府院前门护卫:『墨家』大小姐座驾已行至康庄大道,即将从府门前路过。长明队长的人马也在后面,即将回来。”
  白小敛正在发神,却看见电视屏幕上的消息瞬间清醒。“张妈,我出去一趟。”白小敛拿着耳麦,戴上自己用来装饰的黑眼镜框,走出了房门。身后跟着已经回来的徐叔和四个保镖。
  “少主,『墨家』大小姐车距大门还有一百米。”耳机里传来大门护卫的声音。白小敛淡淡地说:“狙击手,将她的车钉在白府门口。a队跟上。”
  一声急促刺耳的声音在白小敛话落后穿过她的耳。她只淡淡然地带着人走出去,黑色的奔驰后跟着数十辆轿车。最前面的奔驰显然车胎已爆,此刻正横在路中间。
  今日的墨玉桔穿着『墨家』的招牌装饰,黑西装、红领带、黑皮鞋。她身后的保镖都打着黑领带。个个手里黑洞洞的枪这会儿正指着她白小敛的脑袋。
  “想杀我?” 白小敛不躲不避地站在那里发出一声轻笑,“来吧,我站在这里,任你的子弹穿过我的胸膛。吉,来吧,杀了我。”
  墨玉桔沉默,双方的气势剑拔弩张。但白小敛这时示意白家人放下了枪。墨玉桔也一抬手,墨家人便放了枪。随后赶来的长明站在墨家人身后与白小敛形成了包围之势。
  “让开。”墨玉桔盯着白小敛沉声。
  “让开?好啊。”白小敛咧嘴一笑,身体却不动半分,“你告诉我你去赤火酒吧的目的和图纸的下落我就让开。不但让开,还派人护送你回去。”
  “无可奉告。”墨玉桔冰冷地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回答。
  “那就杀了我,从我尸体上踏过去。”白小敛笑着,用右手对着自己比了个一枪爆头的手势。
  “让开。”墨玉桔眉头微皱,目光更沉。
  “给我答案。”白小敛也沉了脸 。
  “让开!”墨玉桔一个闪身到白小敛身前,手里的枪抵着她的眉心,冷声。
  “哈哈哈……”白小敛不怒反笑,将额头抵在枪口上轻飘飘地说,“开枪吧,开了我就让开,永远的让开,再也不会纠缠你。再也不会。”
  “让开!不让我就开枪。”墨玉桔把枪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眼神深邃漆黑,白小敛瞳孔一缩,只这么一下,她便知道自己输了。她还不够狠,不够。
  “让!”白小敛怒喝。穿白西装的人让出一条通道,墨玉桔带着黑西装的人离去。白小敛站在她身后紧紧握住手里的硬币。
  “吉!!!我一定要灭了『墨家』得到你!”白小敛对着墨玉桔离开的身影大吼。她要灭了那个栓住吉的地方,她不信她们就该这样,她不信。她想要的东西,谁也别想抢!!!
  已走远的墨玉桔身子一顿,握枪的手如今已换成了强有力的拳头。她望一眼前方的墨府,藏好起伏的心绪,然后缓缓转身古井无波地对白小敛说:“过来。”
  白小敛站在五十米外,那两个字却像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穿越时空,直接劈在了她心上。她们隔着千山万水凝望,目光里是深沉的风暴和爱。有海啸和漩涡在彼此对抗,可白小敛仍然向着那个方向走过去,一如当年。
  黑色的身影像站在山崖上孤寂的侠客,墨发在风里飞扬,冰冷的容颜是不可侵犯的神圣。一股无形的霸气在空气中飘荡,白小敛走过去,在很近很近的地方停下。
  她看见墨玉桔的睫毛很长,深邃的瞳孔里映着她自己的模样。那高挺的鼻和自己的鼻轻轻相碰,她们呼吸相融。可下一刻,后脑勺传来的大力让她一阵恍惚,只记得闭上眼去承受一切。
  不再是当年的温柔,而是一场暴力地侵略。她感到那人咬伤她的唇,又将那鲜血吮吸。那人撬开她的牙关,捉住她的舌,那人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掠夺,发狠地啃咬,血腥味浓重地像是流过一条血化的河。
  白小敛闭着眼,承受一切,享受一切。无论是生是死,无论是爱是恨,无论是什么,她都不会反抗。只是闭着眼,闭着眼等待这个人的给予。
  “你要灭了『墨家』?”墨玉桔放开唇间的温热,一双锐利的眼睛直视白小敛。
  “是。”白小敛听着自己嘭嘭嘭地心跳坚定地回答。
  “我等你。”墨玉桔揉揉她的发,转身离开。
  “少主。”聂小茜突然现身,看着呆愣了许久的白小敛说:“酒吧里什么都没发现。墨大小姐也只是带人去破坏了场地,将就酒吧砸了一通而已。就连人都没伤。”
  聂小茜等了半天都没人回应,她微微抬头偷看一眼,白小敛还看着墨府的方向发呆。一双眼睛里满满地都是迷茫。她试探性地开口:“少主?”
  “少主?”依然无动于衷,聂小茜不禁声音变大:“少主!”
  “嗯?啊?怎么?”白小敛收回视线,看着聂小茜,脑子里回放出刚刚她说的话,打断聂小茜即将要说出口的话,“知道了。回去吧!”
  聂小茜百思不得其解发生了什么,她看着白小敛回去的背影,凑到管家徐叔的身旁小声问:“徐叔,少主她怎么了?丟魂落魄的?”
  “被强了。”徐叔看看白小敛的身影,淡淡地留下一句话也回去了。聂小茜足足反应了三十秒才惊呼出声:“什么?!少主被强了?!谁?!不会是墨大小姐吧!天哪!少主,你受了!!!”
  走到门口的白小敛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进屋里去!她暗中咬牙切齿地发誓自己绝对不当受。不当受!!!

  ☆、一脑子都是问题

  “白氏集团:墨大小姐昨日宴请了土地局局长。明日的项目我们胜算几乎为零。而且,最近有一家海外商人准备投资墨氏,少主,如果我们要收购墨氏,经财政部初步计算,我们可能会倾家荡产。”
  白小敛看着屏幕上的消息眉头紧皱,她们『白鸩』这么缺钱?还是『墨家』真的家大业大?可『墨家』如今不是只有墨玉桔?那些老一辈的混蛋全出国发展去了!就连墨玉桔的哥哥和妹妹也都去了国外!
  “白氏集团:少主,我们是收还是不收?高氏集团总经理中午十二点在合上酒楼宴请土地局局长。”
  “收,破产也全收了!!!”白小敛一咬牙,再次沉声,“既然他们请!我们也请!白容,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地必须是我的,『墨家』!也得是我的!总之,没钱了就找财政部,财政部也没钱了就想办法,不管是变卖家产还是卖了你自己,总之要把墨氏给我吞了!!!吞了墨氏,我看她『墨家』还能支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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