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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娇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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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宇文骜将目光投向了木桶边静静站着像是在神游天外的娇小身影,他看着那张稚嫩的脸,略有不耐地道:“现在该问的也问了,该验的也验了,你可找出下毒之人了?”

宇文骜话音已落,却见沈元熙还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似乎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宇文骜十分恼怒,大喝一声“沈元熙!”这才把她的神智拉了回来。

“怎么样?现在你闹够了吧,如果你还指不出下毒之人,本王现在立刻就杀了玲玉!”

沈元熙疑惑地看了看那鳝鱼,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王管事,不知这鳝鱼是从哪儿捕捞上来的?”

被她点名的王管事一愣,她已经回过神来了,也冷静了许多,她看了看上座的宇文骜,答:“是王爷为了给王妃补身子,特意命人在铅镇买的,这鳝鱼自是产自铅镇。”

沈元熙闻言微微一笑,心想,这王管事果然会做人,随便一句话都不忘讨好司马柔,就见她话音一落,那司马柔的面色果然好看了许多。

“哦,可是那以造纸闻名全国的铅镇?”

“这铅镇只有一个,自然是它了。”王管事有些拿不准沈元熙的意图,不过她既然问了,宇文骜又在场,她还是恭敬地回答了,只希望沈元熙快些找出凶手,那样她还可以免去一死。

听到这儿,沈元熙似乎有了一点把握,她抬头,自信地看着宇文骜,道:“王爷,妾身敢肯定,十有**是这鳝鱼本身就有毒!”

此话一出,众人愕然,她的意思是没有人下毒,而是鳝鱼本就带毒,这怎么可能?

宇文骜眸子危险地眯起,满脸阴沉地道:“沈元熙,在本王面前,容不得你为了救一个厨娘信口开河!”

沈元熙无惧地迎视着他的目光,坦然道:“如若王爷不信,可以叫玲玉当着大伙儿的面再做一次鳝鱼,让我们来检验一次妾身的话是否正确!”

宇文骜早已不耐烦,司马柔更是没那耐性,但是毕竟事情都做到了这一步,大家也不好说什么,便搬来器具,让玲玉当着大家的面做了一次。

沈元熙亲自动手捞出了鳝鱼,玲玉当着大家的面又做了一次,虽然时间久了些,但是有目共睹,谁都不可能做什么手脚,更为公正。

鳝鱼做好之后,又牵来了一只小猫,让那小猫吃下鳝鱼,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那小猫依旧活蹦乱跳,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

司马柔很不耐烦,忍不住开口道:“沈妹妹,你折腾了这么久,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

沈元熙无话可说,难道是她判断错了?但是没道理啊……

宇文骜也不打算再浪费时间,大手一挥,立即吩咐侍卫将玲玉拉下去杖毙。

“等等!再等等!”沈元熙奔上前去拦住侍卫,而玲玉却是一脸平静地朝着她摇了摇头,道:“夫人,你为我做的玲玉铭记在心,无以为报,只希望下辈子作牛作马来回报你,夫人就不必再为玲玉浪费心力了,玲玉死不足惜。”说完,就任由侍卫将自己押走。

沈元熙绝望了,而就在这时,寅时突然惊叫一声,众人只见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猫现在突然开始抽搐,挣扎,不一会儿就七窍流血而死。

所有的人都震惊了,包括宇文骜和司马柔,俱是一脸诧异,因为这猫的死相和刚才的一模一样,而所有人都看见的,从头到尾没人有机会下毒,那就证明这毒真的是出自鳝鱼!

“王爷!”沈元熙惊喜地看向宇文骜,而宇文骜眸光闪烁,却是一摆手,示意侍卫放了玲玉。

“哇,这是怎么回事?这鳝鱼真的有毒?太奇怪了……”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鳝鱼居然有毒诶,以后可不敢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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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另有乾坤

众人议论的声音传进耳朵,而寅时和霜清则是一脸兴奋,惊喜地问道:“小姐,你怎么知道是鳝鱼有毒而非其他人下的毒?”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宇文骜想问的,就见此问一出,所有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沈元熙,等着她的回答,就连一脸不耐烦的司马柔此时也盯着她。

沈元熙心中骤然松了一口气,她抬眼,正巧对上了宇文骜一双深邃的眸子,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他眼里闪过一抹赞赏和好奇。

沈元熙这才抿唇而笑,娓娓道来:“我以前无聊时曾在父亲的书房找些话本来看,记得很古老的一本书上记载了一个故事,说是一人吃了鳝鱼汤腹痛难忍,没多久便死掉了,死亡的症状同中毒一样,很多人都认为是他的妻子下毒杀了那人,但死者的妻子抵死不认,一位清明的县官查了许久才发现那鳝鱼出产于污染极其严重的一条河沟里,鳝鱼本就喜爱生活在泥淖之中,鳝鱼在有毒的河水里生活了许久,自然就带了一定的毒性,若是多吃,那是会中毒的。刚才我在仔细观察木桶里剩下的鳝鱼时发现有几条鳝鱼有些特别,它们颜色有些不一样,同时奇怪地昂着头出了水面,我刚才捞鳝鱼的时候便特意捞了它们,结果果然有问题。”

“铅镇是从古至今的造纸重地,当地无数的造纸工坊,浆洗纸浆的水都排到河里,早就听闻那里很多人得了怪病,出生的婴儿也有许多天生有缺陷,这鳝鱼有问题自然也就不稀奇了。”

众人闻言,都觉得很有道理,叽里咕噜地低声讨论了起来,沈元熙此时关心的只有一个人的意见,只有他认同了,玲玉才能真的没事。

抬眼,她去看宇文骜,四目相对,空气有了一丝紧绷的味道,因为宇文骜的脸色实在说不上好,她眸带乞求地望着他,只希望他做出一个公正的决断。倏地,宇文骜勾唇一笑,脸上的阴鸷一扫而光,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他看向众人,不紧不慢地道:“沈夫人说得有理,从今以后,这王府里不许再买鳝鱼,还有,王管事,你和玲玉没有检测好就将鳝鱼送来给王妃,秀梅没有细细查看就接收了,你们三人做事疏漏,差点害了王妃和肚中孩儿的性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将这三人各执五十大板,王管事和玲玉逐出王府,永不再用!”宇文骜一锤定音,话音一落,他看向沈元熙,温润地笑着,但眼底一片冰寒。

“熙儿,本王的这个决定你看还满意否?”

沈元熙被他言语中的冷意吓得小脸更加苍白,她慌忙低头,“王爷的决定,妾身不敢质疑。”看来,他果真在为自己当众驳了他的面子生气,想着,她心下一阵黯然。

“这样最好!”宇文骜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留下了一阵哭喊声和众人的唏嘘。

一场大的风波就这样平息了下来,而沈元熙体力不支,宇文骜刚走,她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沈元熙看着眼前熟悉的脸,除了三个丫鬟外没有别人了。

“夫人,你醒了,可有哪里不适?”霜宁关切地问道。

沈元熙看了看门口,眼中略带失望,而霜清则领会了她的意思,低声道:“夫人别看了,王爷不曾来过。”

沈元熙尴尬地笑笑,低下了头,无声地叹了口气,这才道:“我没什么事,过两天等我手上的伤好些我就回去探亲,你们三个我不能都带着,我还是带寅时回去吧,你们看怎样?”

霜宁霜清一听,都可怜兮兮地望着她,道:“真的不能都带么?夫人这次要去多久?”

“多则七八天,少则三两天吧。”

“这样啊,那奴婢们等你回来。”

沈元熙一一扫过霜宁霜清秀气的脸,心里一阵温暖。终于,在这偌大的王府中也有了牵挂她的人,而她牵挂的除了宇文骜外又多了两个人。

晚膳过后,沈元熙躺在床上发呆,不一会儿,就听门口传来压低的声音:“夫人,你睡了吗?”

沈元熙听出来是霜清的声音,便道:“进来吧。”

霜清低垂着头,双手不住地绞着手上的帕子,经过这么些日子的相处,沈元熙也明白,霜清在极度紧张的时候就会做这个小动作,她狐疑地望着她,问道:“霜清,今日不用值班,你还是先去休息吧。”

霜清咬着唇看着沈元熙,犹豫了一番,低声道:“夫人,奴婢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沈元熙见她眼神闪烁,想来也是重要的事情,便点头同意了,做出一副倾听的模样,鼓励她说。

霜清又走近了些,那样子像是怕别人会听到什么似的,她如此谨慎的模样倒引起了沈元熙的好奇。

“夫人,是关于今天那碗有毒的鳝鱼。”霜清紧紧地盯着沈元熙,眼中光彩大盛。

“什么意思?那件事不是了结了么,王爷下令不许有人再提。”

“是,但是奴婢相信夫人,而且奴婢心里一直有个疑问,要是憋在心里不说出来,真的太难受了。”

沈元熙温和地笑笑,道:“好吧,我听你说,保证绝不外传。”

“夫人还记得今日玲玉在我们面前倒给小猫吃的那碟鳝鱼么?当时她走过来时我就闻到了一股香味,但那香味中还有一股很特殊的味道,当时奴婢就觉得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刚才奴婢突然想起,那味道是一味中药的味道,是附子!”

“附子?”沈元熙不明就里。

“夫人也许不明白这附子的功效,附子有回阳救逆、温补脾肾之功效,却是大热的药材,而且其本身含有毒性,对孕妇来说可是大忌,要是怀胎头三个月,用了这种药材很可能导致滑胎。”说着,霜清脸上一片紧张焦灼。

沈元熙也是瞬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目光犀利地射向霜清,道:“你懂药理?”



第四十四章:玲玉之死

“夫人也许不明白这附子的功效,附子有回阳救逆、温补脾肾之功效,却是大热的药材,而且其本身含有毒性,对孕妇来说可是大忌,要是怀胎头三个月,用了这种药材很可能导致滑胎。”说着,霜清脸上一片紧张焦灼。

沈元熙也是瞬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目光犀利地射向霜清,道:“你懂药理?”

霜清被沈元熙突然转变的目光吓得一抖,却是赶紧跪下,情真意切地道:“奴婢不是有意隐瞒的,只是小时候家里穷困,奴婢时常跟着父亲上山采药来卖,父亲虽然懂得一些医理,但家中五个孩子也着实养不活,才将奴婢卖给了王府。”

看她这般,沈元熙自然不会刁难,再说她也没问过她什么,也怪不得她隐瞒。

“霜清,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起来吧,今日的话你可有对别人说过?”她蹙紧了眉,眼中闪过一抹探究和狐疑,因为她今日才发现,她并没有完全了解身边的这两个丫头,也许是她太轻易相信别人了,看来以后还得多多观察这两人。

霜清赶紧摇头,“没有,奴婢只对夫人说了。

“那你今日当着王爷的面为何不说出你的疑惑?再说今日王爷派了大夫将那鳝鱼和所有器皿都检查过了,并没有任何异样啊?”

“所以奴婢才会疑惑,连觉都睡不着,这才来向夫人说这一切。”

沈元熙仔细地观察着霜清的神色,见她有些紧张,但那眼神告诉她她不像在说谎。

“好,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吧,也许是你闻错了也不一定。”

“不,奴婢自小接触药材,不可能闻错的,夫人是不信霜清么?”霜清一脸的笃定,眸中晶莹,看来她虽然聪明过人,但也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

沈元熙紧蹙着眉,细细思量了一番。如果霜清所言是真,那盘鳝鱼之中被人下了附子,大夫不可能检查不出,可是大夫回来禀告一切正常,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有意隐瞒!

可是那大夫是从外面请来的,他还没那个胆子敢欺骗宇文骜,而大夫是宇文骜让寒枝领着去了厨房回来后再去检查的鳝鱼……

将这一切细细地回想一遍,沈元熙终于抓住了事情的关键,那就是寒枝!而沈元熙一个大胆的猜想却让她震惊无比。

当时她让宇文骜派人去请大夫,那人是姜公公派出的,但姜公公以前是皇帝身边的人,宇文骜绝不会完全信任,所以在大夫来了之后,他完全可以让大夫先检查那有毒的鳝鱼再去厨房检查器皿,但是他却让寒枝领着大夫和玲玉二人去了厨房,在这一来一回的路上谁知可以发生什么?

她可以大胆地猜测,在去厨房的路上寒枝偷偷收买了那大夫,所以他才没查出附子来,那寒枝又为何要收买大夫呢?还有什么好说的,这附子根本就是宇文骜让人下的!

想到这儿,沈元熙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她挥退了霜清,嘱咐她这件事必须烂在肚子里,然后扶着额头,大口地喘气。

真的是宇文骜么?他为什么要害司马柔肚子里的孩子,他不是很宠爱她的么?他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么?

脑中蓦然浮现出几个场景,当时觉得没有什么,但此时细细想来,却大有乾坤!

第一,在所有人跪在大殿上时,还没有说那盘鳝鱼是谁做的,宇文骜就有意无意地看了玲玉好几眼,他为什么会这样做,难道他早就知道那鳝鱼是玲玉做的?第二,在还没有查清事实真相的时候宇文骜便愤怒地拔刀要杀死玲玉,当时她以为他是宠爱司马柔,急怒攻心才会这样激动,但她知道宇文骜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外表看起来懦弱,但隐藏很深,哪里会将情绪表现得那么明显。第三,在自己要叫大夫来验时,他看着自己的眼光那般复杂,其中还闪过一丝恼怒,她当时以为他是恼怒她多管闲事,触犯了他男子的威严,但是现在想来,事情不尽然如此。

这些细节说明什么?说明那附子很有可能就是宇文骜让玲玉下的,难怪玲玉会在看到猫儿死掉时那般震惊和慌乱,而后自己为她挡下一剑时她又道“玲玉死不足惜”,看来,是自己今天的行为打乱了宇文骜的计划,而鳝鱼有毒却是一个意外,因为他不可能大胆到去害司马柔的性命。

沈元熙想,如果她今日的猜想是正确的,那么要是那鳝鱼没有毒,要不了多久司马柔肚子中的孩子就会没有,到时候可真所谓是神不知鬼不觉。

事实会是这样的么?

突然想到什么,脑中灵光一闪,沈元熙立即坐了起来,她大声唤着隔壁屋子的几个丫鬟,让她们服侍自己穿衣,她现在要去看看玲玉,她被赶出了王府,该怎么活下去?可是她喊了许久都没有人应声,不一会儿,寅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告诉了她一个消息:在河边发现了玲玉的尸体。

沈元熙的脸蓦地变得苍白,惊讶地张着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果然,果然是宇文骜是不是?他这么快就杀人灭口了?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沈元熙证明了她的猜测,同样也让她了解到一个很不愿意接受的事实,那便是宇文骜的心果然不是她能猜测的,同样,他是那般的毒辣,这样的他,她感到异常陌生……

自从那日之后,沈元熙便病了,想着不明不白死去的玲玉,想着宇文骜时而温柔时而暴戾的模样,她的心中疼痛不已。

她早就知道宇文骜不是他外表表现出的那般懦弱,他有抱负,他不甘永远被人耻笑,但这不该是她爱的宇文骜,不该是……

她想向他求证,想质问他为什么不放过玲玉,但是她不敢,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更怕自己得到了答案后他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形象会轰然崩塌。

总之,她很难过,因此一病不起。



第四十五章:温柔陷阱

一旬的时间过得很快,整整十天,沈元熙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但是总算能接受玲玉死去的事实了,她手掌的伤也好了许多,病情有了起色的她一天都不想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府呆下去了,她命几个丫鬟收拾好东西,第二日便回家去。

临行前,沈元熙带着复杂的心情去给宇文骜请安,正当她不知如何面对他时,她却被拦在了书房外面,连宇文骜的面都没见着。她想,这样也好,让她冷静一下,仔细地想想,她该不该接受这样的他。成功路上必然是有许多尸骨堆砌的,他这样做没有错,可是她还需要时间,重新审视这个双手沾满了血腥的他。

宇文骜总算也做足了面子,虽然没见她的面。却让寒枝拿了些黄金陪着她一道回家省亲。

沈元熙没有拒绝,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吧?她想要他陪在自己身边一起回去看望她的爹爹,但是发生了那件事后,她不敢向他提,也不想向他提,而他也丝毫没有此意。这王府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在他的眼里她根本就没有存在感吧。

让沈元熙意外的是他竟让寒枝跟着自己回去,但仔细想想也就明白了,寒枝一来代表他,不至于让沈元熙太没有面子,二来还可以监视着她。

王府离沈府不算远,坐马车大半天的时间就到了,到得沈府时,门口除了管家之外却没有别的人了,沈元熙看着空荡荡的大门口,心中异常难过。

若是她做的是宇文骜侧妃,怕是回来的情景也不至于冷清至此。

管家早就让人准备好了房间,沈元熙让寅时再去收拾收拾,而她担心沈父的身体,带着寒枝直接去到了书房。

有一种感情就叫“近乡情怯”,她此时就是如此。在王府时倍加思念爹爹,但是正当如今一门之隔时,她又不敢踏出那一步。

书房中隐隐传来几声咳嗽,沈元熙咬了咬唇,还是道出了一声“爹爹,女儿回来看您了。”

不多久,里面响起一阵脚步声,沈凤朝温润慈祥的声音传来:“是熙儿吗?”

书房门打开,乍见之下沈元熙吃惊不小,因为才两月不见,沈凤朝憔悴了许多,本就是面貌俊朗的中年人,此时鬓角却隐隐现出了几缕白发,看得沈元熙一阵心疼。

“奴婢寒枝参见沈大人。”身后的寒枝赶紧上前见礼。

“爹爹,这是王爷的贴身婢女寒枝,她代王爷来看望您。”沈元熙说着,明显看见沈凤朝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勉强应了一声,独留下沈元熙两父女到书房叙话。

沈元熙明白父亲对宇文骜的做法不满,但到底人家是王爷,他不好说什么,将沈元熙带到书房之后,沈凤朝大致给她讲了一下如今朝堂的局势,她可以从中得到一些信息,比如宇文琰受宠,且有司马一族支持,太子虽然平庸但得皇后和以宰相为首的一帮官员的帮衬,而宇文骜既娶了司马柔,表面看起来该是宇文琰一派的人,但又有刘雨晴在,这宇文骜的身份实在尴尬,如果踏错一步,将是万劫不赴之地,还有一点可以肯定,不论是太子宇文玦还是五皇子宇文琰上位,宇文骜都不会平安地活下去。

沈元熙这才知道宇文骜的处境有多么艰险,难怪当初爹不让她嫁过去,一旦宇文骜遭难,那她沈元熙自然也不能独善其身。

沈凤朝语重心长地说:“熙儿啊,爹当初就想告诉你这些的,但是看着你那个倔劲儿,爹知道就算向你说了你也要嫁他的,现在爹只能祈求五皇子上位,这样就算将来谦王遭难,爹还可能求求他放过你,女儿啊,你可知你跳进了火坑啊。”

沈元熙一张小脸满是震惊,她激动地握着沈凤朝的手,问:“爹,王爷是女儿的夫君,是爹的女婿,难道爹就没有办法可以帮助王爷么?”

“太子虽然资质平庸,但却是长子,而且皇后手段狠辣,她是不会容忍有任何人影响到太子的皇位的,至于五皇子,他聪明果断,更不会手下留情。爹年纪大了,虽然不想再卷入这些事情中,但是局势却由不得爹做主。你姨夫有意投靠五皇子,而爹自然没有选择,你要明白,爹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爹保证,就算拼下这条老命,也会保证熙儿的安全的。”

安全?就算她能活下去,却要让她看着宇文骜将来不得善终她会开心么?

“如果谦王一直这般病弱平庸,倒是不碍,最后上位的人或许会网开一面,让他当他的闲散王爷,但是爹爹还是担心,听说谦王妃怀孕了是不是?”

沈元熙心中又是一惊,原来这消息传得这般快,看来皇帝乃至太子和五皇子一方根本就没放心过宇文骜,是以有关谦王府的消息才传得这么快。

“是,爹爹,这不是好事么?这样司马将军也许会顾念着这个孩子就不会伤害王爷了。”

“不,恰好相反,熙儿,你还小,你很多事都不明白。当初皇上会放过谦王,只不过念在他年纪小,而且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众口,但是皇上一直是个警惕的人,你想他赐婚司马将军的女儿和宰相的孙女给谦王,目的单纯么?他早就看出了他的两个儿子势必会为皇位而争斗,他出了这个难题,就是想试探一番宇文骜啊。”沈凤朝轻轻捋了捋胡须,满脸的高深莫测。

而沈元熙却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事情。难怪,宇文骜会想要出手动司马柔的肚子,他只是不希望司马柔一方坐大,而刘雨晴生下了一个孩子,地位自然提高了不少,皇帝本想用两个女子试探加监视宇文骜,让其两相斗争,把个谦王府搞得鸡犬不宁,还打算借宰相或司马将军之手暗暗除去宇文骜,却不想他早做了准备,不知不觉中将两个女人制衡住,且在她们之间游刃有余。

宇文骜他果然善于控制人心,现在司马柔和刘雨晴两个人都倾心待他,那么自己是否也在他的算计之中呢?那她又在他的计划里扮演什么角色呢?

沈元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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