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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武林花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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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玉儿灿烂地笑道:“那你愿不愿意为心上人窃取万钻珠兰。”
  花生吃了一惊,试探道:“万钻珠兰?你知道它在哪里吗?”
  “爹爹赴寿宁宫为太后诊治时,曾看过它,听说前不久太后刚过七十大寿,想必是哪位大臣祝贺的寿礼吧!”
  “不是什么大臣送的,因为我家没人做官。”
  “什么?万钻珠兰是你送的。”
  胡疯子父女大惊失色,花生苦笑道:“不是我,而是我娘送的,因为万钻珠兰是我爹下聘的聘礼之一。所以,它如果失窃,也许能瞒过太后,却骗不了我娘,被她知道的话,我可就惨了。”
  胡疯子惊异道:“江湖中人除了帮派与武林世家之外,从不靠家世背景扬名立万,主要是避免遗祸给家人,另一方面是身为武者应有的傲骨。只是万钻珠兰价值连城,就算南偷能偷遍天下,相信能够与它相较的也是寥寥可数,何况是令堂的定婚之物,更是意义非凡,怎会将它送人呢?”
  “岳父说得没错,只是有求于人,不得不有所牺牲。”
  “你们是不是碰上困难?”
  “确实碰上麻烦没错,我们正在解决当中,如果玉妹仅是喜爱它的珍贵,我可以用等值甚至更高的奇珍下聘,不知玉妹意下如何?”
  胡玉儿媚眼发亮道:“你还有更珍贵的珠宝?”
  花生自怀中取出一把微锈铜匙道:“这里面有百余件珍宝,其中有一件珍品叫‘太阳之星’的万年冰钻,其珍贵之处更是高出万钻珠兰百倍不止。”
  “什么?太阳之星。”
  一片惊叹之声响起,胡玉儿立刻一把抢过钥匙,喜不自胜的紧抱不放。
  花生暗自窃喜,忙道:“不知玉妹喜不喜欢,如果不满意的话……”
  “满意!我太满意了。”胡玉儿兴奋的笑答。
  “太好了,那我们的婚事是不是……”
  胡玉儿转身一扑,在花生身上吻了又吻,娇笑连连道:“这辈子我嫁定你了,现在起你如果敢说不要我,我绝不饶你,我是说真的哦!”
  胡疯子笑了笑走出门。
  花生大乐,亲吻着她道:“岳父说解药在你身上,如果不服的话,你就要守活寡了。”
  胡玉儿抱着他边吻着暗吐丁香边道:“你娶了我,就等于服了仙丹一般,任何毒药迷香对你再也不起作用。”
  “此话怎讲?”
  “爹爹将他多年采摘的灵丹妙药,让我从小服食至今,我身上的一毫一发都具药效,你说这不等于药库吗?”
  花生恍然的开怀一笑,忽又想起一事道:“不对呀!既然如此,上次你怎会搞得差点欲火焚身,还要我……哎唷!”
  胡玉儿羞恼的捻了他一把,嗔白了他一眼道:“药性不对你懂不懂?唯有媚毒无法解开,否则哪会让你占尽便宜?”
  “我懂了,这是天注良缘,月下老人早把我们绑在一条红线上,任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胡玉儿瞄着他道:“你别说得好听,只怕娶进了门,怕不把糟糠之妻丢进厨房,一日三餐外带消夜的服侍你,就像其他女人一样,成为一个黄脸婆。”
  花生见她忧心连忙安慰道:“怎么会?这些事自有下人服侍,你就安心当个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全凭你高兴。”
  胡玉儿眼睛一亮道:“真的!也包括库房的金银首饰吗?”
  “金库的钥匙不是在你手里?如果你还想要的话,以后再有新货进来,一样交给你保管如何?”
  胡玉儿自是千肯万肯,花生不禁暗自得意的忖道:“老爹说女人肤浅果然没错,无论是娘或玉儿都一样,有她们看守宝库,不仅免支薪而且比任何人都尽忠职守,娶她们进门,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拜见爹娘?最好别拖太久,孩子可等不及了。”
  见胡玉儿娇羞模样,花生爱怜的轻吻道:“你放心,等一下我就去禀报双亲,这两天之内,必有好消息,你且安心静养,以免伤神害了孩子。”
  胡玉儿已心满意足,自是满口答应,让花生更觉意气风发,一路健步如飞的回到相国府。
  他原本就居住于客房,所以大门的守卫并未拦阻。只是他要拜见相国,立刻引起众人的注目。
  柯总管将他迎进大厅时,胡惟庸正和一些大臣议事。
  花生忽见一人很面熟,仔细一想,不禁意外道:“侯爷怎会在此?”
  忠勇侯哈哈一笑道:“本爵正和相爷商议招聘武状元的事宜。”
  花生心中一振,大感兴奋道:“什么时候开始举办比试?我可以参加吗?”
  “想参加的人必须由名流仕绅推荐,如果少侠有意参加的话,本爵乐于为国举才。”
  “太好了,又要麻烦侯爷帮忙了。”
  胡惟庸好奇道:“侯爷怎会认识他的?”
  忠勇侯以钦佩的口吻道:“相爷有所不知,下官曾和花少侠比过武技,而打出了交情,如果他有意参加比试的话,以他的高超武功,武状元将是探囊取物,垂手可得。”
  胡惟庸听他如此推崇,不禁对花生另眼相看,露出难得的笑容道:“花少侠要见老夫,不知有何事?”
  花生小心陪笑道:“草民是来求亲的,请相爷将倩妹许配给我,至于聘金方面,一定会让相爷满意。”
  “原来是你。”
  “是的,草民保证让倩妹吃香喝辣,绝不会让她受委屈。”
  胡惟庸原本恼怒的脸色,忽地一喜道:“老夫可以答应你,不过有一个条件。”
  “没关系,聘金的事我已说过,只要相爷说出数字,绝对让您满意。”
  胡惟庸暗恼道:“住口,你把老夫看成何人?”
  花生暗惊,忙陪笑道:“是!是!相爷请说。”
  “老夫要你取得状元资格后,才能将倩儿许配给你。”
  花生暗笑思忖:“你这哪算是条件?不过是面子上好看罢了。反正我的计画也是需要官方身分,才能着手侦办你和周王所犯的血案,我暂且顺从你的要求,等你栽在我的手中,保证你会悔不当初。”
  胡惟庸见他低头傻笑,不悦地道:“你究竟答不答应?如果你敢不答应,或者无法取得状元身分,老夫都将治你诱拐良家妇女之罪。”
  花生乍醒,连忙拍胸道:“相爷放心,文的不说,武的草民绝不做第二人想。”
  胡惟庸束眉叫道:“好狂的口气,希望你的拳脚功夫,能够与你的口舌相较才好。”
  “慢着!本爵有话说。”
  胡惟庸愕然道:“侯爷有什么疑问?请说无妨。”
  忠勇侯凝重的对花生道:“少侠欲向相爷的么女小倩小姐求婚?”
  “是呀!”
  忠勇侯脸色一沉道:“那么少侠为何在酒楼当众亲吻小女?难道以为程某好欺,就可以任意调戏小女吗?”
  花生大为尴尬的干笑道:“她都说了?”
  “当然。”
  花生连忙陪笑道:“不知侯爷有何解决良方?”
  “我的条件非常简单,那就是比照相爷的办法,等你赢取武状元之后,再来迎娶我女儿进门。”
  “没问题,小婿一定照办。” 


 
第五章 独占鳌头夺武魁
 
  当花生步出相府时,已经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人逢喜事精神爽,加上事事顺心,花生自然意气焕发,扬扬得意。
  走着,走着,正想回家宣扬战绩,忽觉全身一麻,不禁大惊失色,心知被人点中麻穴,正想冲穴自救,接着头一昏,不禁暗叫一声:“完了。”
  不知隔了多久,花生一觉醒来,立知身陷客栈之中,身旁两只母老虎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花生一见二人是春兰和秋菊,不由得心里发毛,却不敢露出声色。因为回复原貌的他,自信两女绝认不出他,便装聋作哑道:“两位姑娘为什么抓我来此?难道在下有得罪两位之处不成?”
  春兰一脸狐疑地瞪着他不语,秋菊却没有好气地道:“你老实说,你和相国府是什么关系?”
  “在下是来参加武状元比试的,目前借住相国府,只算是客人而已,与相国府还谈不上关系。”
  胡惟庸要他考上武状元才答应婚事,目前自然说不上关系,他这么说也算实情!
  秋菊不屑地看着他道:“凭你的这种身手,也想参加比试?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我劝你还是早死了这条心吧,以免丢人现眼。”
  花生仅能苦笑以对,他实在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是在失神地情况下,遭到对方的暗算所擒。如果对方不高兴,岂非自讨苦吃。
  春兰暗恼地白了她一眼道:“你就爱多管闲事?咱们的正事不管了?”
  秋菊听了,不禁恼羞成怒地敲了花生一个响头道:“都是你不好害我被骂,还不快照实说,难道想吃苦头。”
  花生虽暗恼,却可怜生生地道:“姑娘还没问话,在下如何回答。”
  说完,心中暗骂:“这鬼丫头的制穴手法,怎么这么怪异,冲都冲不开,等一下脱了困,也弄大你的肚子,再治你个逆夫之罪,让你知道厉害。”
  秋菊气得想打他,春兰忙接口道:“你在相国府这段期间,可知道府里叫了一百名清倌姑娘的事?”
  “知道呀!这件事至今还让大家津津乐道呢!”
  花生心中暗乐:“你们就是其中两名,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怪当时忙着练功,无法下种,否则一百名清倌全带回去,早就完成传宗大事了。”
  春兰见他窃笑的表情,“啪”的一声,打得花生眼冒金星,头昏眼花,只听她恼怒地道:“你最好正经一点好好回话,否则决不饶你。”
  花生这才知道春兰看起来文静娇小,却是外柔内刚,不喜欢别人开她玩笑,只好告饶道:“我的姑奶奶行行好,你们问我回答,又那里不对了。”
  春兰被问得不知如何以对,总不能告诉他被打的原因,仅是遭了池鱼之殃,受到迁怒所至。
  秋菊冷哼道:“只要你乖乖回答,不要耍嘴皮子就免受皮肉之苦。”
  “是。我知道了。”
  “你可知道叫姑娘侍侯的那个人,现在在那里?叫什么姓名?”
  “听说人已经逃掉了,至于姓名就不清楚。”
  “你胡说,难道想吃苦头才肯乖乖吐实?”
  “是真的,我只是一个客人,只能道听途说,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你打死我也没用。”
  秋菊怒叫道:“我看你是皮在痒,不给你个厉害的……你是……”
  话没说完,人已“扑通”倒地,春兰也在同时昏迷不醒。
  “哈哈……看你们再嚣张到什么时候?”
  来人近身解去他的穴道,立刻转身欲走,花生见状再也顾不得消遣人,连忙拉住她笑道:“好妹妹怎么要走了?小兄尚未谢你呢?”
  她,正是上官小仙,只见她冷寒着脸甩开花生的手道:“你还来拉着我的手做什么?相爷的千斤貌美如花,比我更是高贵动人,你还是当你的姑爷去吧!”
  她愈说愈气,脚一抬又想离去。
  花生忽然一把将她抱紧,两只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摸捏捏,她挣扎了一阵子,不但无法脱身,还不由自主地娇喘连连,又被他的男性魅力所征服,所软化……
  上官小仙为了疗伤,早已久旷饥渴,只是一时的心结难以释怀,如今一经心上人的挑逗,敏感的部位一再遭袭,少女的矜持迅即抛开,四肢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花生,需求若渴之状。
  花生立刻将她剥得精光,一具健美高挑的玉体立刻展露无遗,满室春光。
  往事又再度重演,花生又再度轻而易举地占据了她的身心。
  上官小仙也再一次无可自拔的陷入浩瀚的欲海中,随着猛烈的波浪起伏……
  花生有如添翼猛虎的勇将一般,所向无敌地攻破玉门关,恣意地逐鹿中原,直捣黄龙。
  他就像脱缰野马般,任意地驰骋着……
  她就像野花怒放般,热情地飘荡着……
  经不起阵阵高潮的冲击,上官小仙终于兵败如山倒,随着阴元的一泄如注而昏死过去……
  不久,花生也将“传家之宝”送入她的体内。
  接着他又迅速地剥光两女的衣裳,有如蜻蜓点水一般,让两女同沾雨露。
  花生爬起一看,不禁得意的大笑道:“难怪外公一再告诫我,务必先下‘种’为强,晚下‘种’遭殃。不把肚子弄大,女人就是麻烦。”
  低头一看两女早已哭成泪人儿,怒瞪的双眼直欲喷火,显然对他的行为恨之入骨。
  花生明白她们的心情,连忙敛起嬉笑的心情,拍开两女哑穴道:“我知道你们的心情,但是我会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秋菊愤怒道:“你这人坏死了,我不听你解释。”
  花生不理会她的话,仍然继续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
  秋菊正待破口大骂,闻言不仅一怔。
  哭泣中的春兰也瞪大眼珠子,怔道:“是你!”
  “不错!”
  春兰突然怒道:“是你更该死,我恨不得吸你的血吃你的肉,就算死后做鬼也决不饶你这个淫贼。”
  花生愈听愈怒,不禁抗声道:“我那点像淫贼了,你倒是说说看!”
  春兰冷哼道:“你在相国府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在偷香窃玉吗?”
  “不算!”
  “什么!你还敢强辩?”
  “当时我是为了治病而招妓侍寝,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充其量也只是一场交易,一种各取所需的商业行为,最多只能谓之为风流,却不能与下流相提并论。”
  “这……”
  “再说本朝禁令并不禁止百姓的嫖妓行为,如果这样也算是淫徒的话,京城里至少有一半的男人都是,你们又将如何以对?”
  春兰顿时无言以对。
  秋菊见状,立刻将心一横,刁蛮的道:“姑奶奶不管什么禁令,只知道你占了我们的便宜,夺去了我们的贞操,今生再也不能嫁夫生子,我们的一生幸福等于是毁在你的手中了,难道你这么轻描淡写的一说,就想逃避责任轻松带过吗?”
  花生啼笑皆非地道:“怎么不能嫁人!我是你们的第一个男人,难道你们不能嫁给我吗?”
  两女听了先是一怔,秋菊立刻冷笑道:“就算你不是淫徒,最起码也是个好色之徒。你可知道我们的身份,你又凭什么来娶我们?”
  花生闻言,不禁气结道:“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件公案如何了结!”
  秋菊又是一呆,春兰眼见气氛闹僵,连忙打圆场道:“婚姻大事非同儿戏,我们必须回府请示长辈做主,如果你真有这份心的话,就应该马上解开我们的穴道,才是展现诚意的做法。”
  花生连忙解去两女麻穴,只见她们迫不及待地着装,可是气氛不但未有缓和,反而多出一股肃杀之气。
  “你……你们想翻脸不认人?”
  秋菊首先不耐道:“本姑娘可不记得有答应你什么条件,等本姑娘擒住你之后,你有任何冤屈可向我家主人申诉。”
  说完,劲气突然由四面八方激射而来,满天的指影令人眼花缭乱。
  “莲花指!”
  花生惊呼一声,连忙绕身闪开。
  仿佛磁石相遇,秋菊紧追着幻化的人影展开一阵猛攻,可是又多次扑空,激斗许久依然徒劳无攻。
  她急忙大叫道:“春兰!你还在发什么呆,快点帮我堵住他,千万别让他逃了。”
  春兰闻言,不禁有苦难言地抱怨道:“你要我怎么帮?”
  “当然是帮我堵住他的退路,让他不要像只老鼠一样逃来逃去,好好地跟我正面决斗。”
  春兰哭笑不得道:“可是我只看见你一个人像发疯一样乱蹦乱跳,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你叫我从何堵起?”
  秋菊一呆,愕然问道:“怎么会?明明人就在……”
  春兰突然惊呼:“小心!”
  花生突然出现在秋菊身旁,轻轻松松的点中她的麻穴,结束一场无谓的决斗。
  秋菊大急,忍不住骂道:“你真卑鄙,趁我没有防备时偷袭我,一点也没有男子汉的气慨,简直胜之不武。”
  花生一把将她抱住,得意笑道:“是你自己在决斗中突然发呆,又怎能怪得了谁?”
  男性的气息熏得秋菊又羞又怒,只觉得全身酥软地颤声道:“放开我……”
  花生不但不放开,反而低西云吸吮着她的粉颈。秋菊如受重击般,呻吟一声便已昏死过去。
  春兰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看着秋菊遭遇轻薄,她竟感同身受般,双手不由自主地掩护自己的粉颈,只觉得全身酥麻疲软,不禁嘤咛一声跌坐在地。
  花生轻轻放下秋菊。便含笑向春兰走去。
  “你……你想……?”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春兰。”
  “她呢?”
  “她叫秋菊。”
  花生语气温柔而且诚恳地道:“我姓花单名生,至于身世背景暂时保留,等你们请示过主人意见之后,确定是喜事时,我再告诉你们。如有消息需要联络,你们可到武魁场找我。”
  说完,他不再理会她们,便转身离去。
  半路刻意折向侍郎府,只想探视一下大板牙的近况,却发现原本门可罗雀的厅门,此刻却是车水马龙,贺客盈门络绎不绝于途。
  大板牙正送客迎宾的招呼着,看见花生到来,不禁欢呼一声,快步奔来。
  “大板牙,看你们张灯结彩,灯红酒绿的喜气洋洋,莫非你家少爷纳妾进门了!”
  大板牙难掩欣喜的神色,嬉笑道:“花少侠,好久不见了。我家少爷早纳妾进门,今天的喜宴是专为大少奶奶办的,因为大夫诊断大少奶奶确实怀孕,黄家终于有后,老爷高兴得宴请亲友呢。”
  “原来如此,那你替我恭喜黄兄一声,改天我再补送贺礼。”
  大板牙忙摇手道:“花少侠别客气,少爷特别交代过,只要人到就好,决不收礼。”
  “哦!那黄兄岂不亏大了。”
  “小意思,少爷不曾放在心上,何况小孩出生之后,相信大家也会补回来。”
  “哈哈……原来你们早就算计好。”
  贺客确实不少,所幸酒宴以已近尾声,部分的人已经借故告退,所以场面虽然热络,却无拥挤的感觉。
  黄英雄得知花生到访,立刻将他迎进书房,一群青少年书生正在饮酒作乐,真是所谓年少轻狂呀!
  “喂!小黄,你这个主角跑到那里去了?把我们丢下不管,实在太不上道了。”
  黄英雄笑呵呵地打躬作揖道:“你们别发火,我的好兄弟花生来了,你们不是想打赌吗?现在可以马上求证,想下注的人动作要快,以免向隅。”
  “哦!小黄,这位就是你以前提过的花少兄!”
  “不错!”
  “你说只要他肯参加比试,武状元的头衔非他莫属。”
  “是呀!我是说过。”
  “好,我也来下注,我赌花少兄必能马到成功,荣登魁首宝座。”
  花生见他英俊潇洒,言语豪放,顿生好感道:“多谢兄台抬爱,在下确是有意竞逐这份荣耀,只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下只是尽力而为,不敢如此狂妄自大。”
  黄英雄大笑道:“花兄弟别谦虚,你的能耐我很清楚,凭京城中各府的人,决不是你的对手就连程震东都非你之敌,其他的人更不用说,何况在京城里,谁不知道程震东的武功实数一数二的。”
  花生征道:“他的武功数一数二?这不大可能吧!这段期间内,我就碰上不少人的武功,比他高出许多,别的不说,光是他妹妹就比他厉害。”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哄堂大笑,黄英雄强忍笑意道:“花兄弟说得没错,足证花兄弟对京城的一切,实在陌生不熟悉。我说他数一数二,是以各府子弟来比较的,并不含女子在内。除非朝廷不介意让女子参加比试,女状元或许可能出现。否则的话,程震东的武功在我们之中,确是坐二望一的位子。”
  花生大奇道:“如果不分男女排名的话,以他的实力不知又如何?”
  众人闻言不禁脸红耳赤低头不语,黄英雄尴尬一笑道:“那他的排名可就要落到十名之外了。”
  花生更是诧异道:“怎么相差这么悬殊呢?”
  黄英雄连忙转移话题道:“别忙着谈这些无趣的事,小兄来替你介绍一下。”
  接着依序介绍众人,最后指着最先表态压注在花生身上的俊逸书生道:“这位就是新科状元陈世琪,等花兄弟赢得武状元头衔,大家再来聚一众,好好地庆贺吧!”
  众人立刻欢呼叫好。
  花生恍然大悟忙道:“陈兄原来是状元郎,不知成婚了没?”
  陈世琪淡笑道:“小弟日前刚和兵部尚书林大人的四千金文定,下个月十五成亲时,再请大伙儿一起喝杯水酒,希望大家不嫌弃,务必参加小弟的婚礼。”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恭喜之声不绝于耳。
  花生尤其高兴,恭贺的话也最诚恳,只是暗含私心,不足为外人道明。
  “相公!你们能不能小声些,妾身有孕在身,实在不堪喧哗吵闹。”
  热闹气氛一下子冷淡不少,黄英雄回头一看,连忙疼惜地道:“绛雪,你有孕在身怎可乱跑,有事交代小翠就好了,何必多跑一趟呢!”
  梅绛雪苦笑道:“小翠那丫头趁我睡着,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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