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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武林花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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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春风化雨般,变成闹剧一场。
  忠勇侯见两小笑骂情形,心知爱女吃了暗亏,但顾及众兵欣悦情况,又不忍喝止,不由得对花生的怪异行径,感觉啼笑皆非。
  忽见程震东正站在人群中跟着大伙儿看热闹,忙喝道:“震东,你给我过来。”
  程淑美追了这许久,总是保持若即若离的差距。几次想放弃又心有不甘,想一鼓作气冲上,总是差那么一点点,一颗芳心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喝声传来,只见花生飞掠的身影,忽然一转,立刻消逝不见。吃惊之下,程淑美才恍悟到彼此的差点之远,不禁对花生重新评估起来。
  “程震东,你这个可恶的色狼,还不快将颜姑娘还我,难道想挨打不成。”
  程震东闻言色变,惊惧道:“你是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忠勇侯沉声道:“震东,你老实说,有没有抢人家姑娘?”
  “我……”
  忠勇侯见状,岂有不明白,立刻下令:“来人,立刻搜人。”
  不久找出颜氏三人,程震东顿时面无血色。
  “畜牲!”一声暴喝,忠勇侯一掌挥出。
  众人一阵惊呼,人影突然幻现,千钧一发……
  “咦!”爆裂气劲四处激荡。
  随着尘烟的飘散,众人才看清与忠勇侯对掌的,竟是花生。
  万万想不到匆促间,运集的五成掌力竟被花生接下,忠勇侯的震惊与意外,全在脸上表现无遗。
  花生可没多想,一把拉起程震东,才正色道:“候爷处事公正,在下非常钦佩,只是程兄罪不至死,候爷如此做法,是否处治过当。”
  “少侠所言极是,本爵也是迫不得已,秉公处理罢了,唯一可救小犬的,世上只有少侠一人,幸好老夫没看错人,少侠果然是大仁大义的英雄豪杰。”
  花生愕道:“如果我没有出手呢?”
  “果真这样,也只能怪小犬咎由自取,命该如此。”
  花生摇头叹息道:“你这种赌徒作风,我实在无法苟同,也极不欣赏,请恕我直言,咱们观念不同,以后还是少来往为妙。”
  “少侠……”
  花生不再理会,便想带颜氏三人离开。
  “慢着!”
  花生见程淑美喝阻,笑问:“终于轮到你了,你打算怎么样?”
  程淑美俏脸一红,强作镇定道:“你说颜姑娘是你媳妇,我要求证清楚。”
  这番话听得多人变色,花生更显尴尬道:“何必呢?这种私人小事,三小姐何必费心查证?”
  程淑美朝他一吐鬼脸,转向颜氏道:“大娘,这个人跑来将军府大呼小叫,要我们还他小媳妇,不知是真是假?还请大娘明示。”
  “这……”
  “怎么样?如果大娘有为难地方,小女子可帮忙解决!”
  “没有……他正是老身的半子没错。”
  程淑美怔呆了:“难道是真的?”
  花生听了欣喜若狂,忙道:“当然是真的,难道用煮的不成?”
  程淑美见他一副小人得志模样,心里不禁不气道:“就算是真的,你也不必兴奋成这副鬼样子,看了叫人恶心。”
  “怎么样?你羡慕还是嫉妒?”
  程淑美恨声道:“好吧!现在你总该回答我的问题吧?”
  “咦!”花生怔道:“什么问题?”
  “你想耍赖?”
  “我的大小姐呀!你还是明说吧,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程淑美见他叫苦连天的鬼样,才相信他真忘了,忙道:“就是你为什么会鱼龙反跃的身法?”
  “哦,原来是这事儿?还不简单,当然是我爹教我的。”
  “那……除了你爹之外,还有什么人也会。”
  “你很笨耶,除了我爹,当然还有我啦!”
  “不……我不是这意思,除了你们两之外,还有谁?”
  “没有人。”
  “你……”程淑美激动的指着他道:“真的是你。”
  “不错,正是我。”
  “你该死。”程淑美像发疯似的,又追着花生打。
  忠勇侯一见两人又是一阵无解的追逐,忙拉住程淑美道:“美儿,你这是做什么?”
  程淑美又挣扎一阵,才扑入忠勇侯怀中,悲泣不已。
  花生料不到程淑美反应这么激烈,趁乱连忙带着颜氏三人溜之大吉。
  一连转过了儿条大街,颜大娘早已气喘连连,听候坐树旁再也走不动了。
  “岳母大人如果走累了,小婿立刻叫辆马车。”
  颜大娘脸色一变道:“少侠千万别折煞老身,这个称呼,老身承担不起。”
  “咦!刚才岳母大人不是承认小婿吗?怎么又改口?”
  颜大娘脸又一红道:“刚才是为了脱身的权宜之计,少侠请勿当真。”
  花生变色道:“怎能不当真?那么多人亲耳怕闻,亲眼所见,如何掩人耳目?”
  “这……请恕老身母女福薄,无法答应此事。”
  “岳母这么坚持,总该告诉我原因吧?”
  颜大娘也觉理亏,叹道:“实因玉儿早有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所以,恕老身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花生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呆望着低头俏丽的颜如玉不言不语。
  “娘,他根本就不想认咱们,咱们何必……”
  阿宏才说一半,便被颜大娘喝止。
  花生却重获生机一般,两眼发光道:“阿宏哥,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又为什么不与你们相认。”
  阿宏是个血性汉子,感于他的恩情,便道:“阿玉的未婚夫就是新科状元陈世琪,听说很得宰相的器重,可能因此嫌弃咱们出身不好,所以找了几次,都被挡在门外,不得而入。”
  花生一见颜大娘母女黯然神情,心知不假,便道:“原来如此,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相信大娘也是一样想法,在未确定陈世琪变心悔婚之前,绝不会答应我的求亲,是不是?”
  颜大娘见事已至此,不如讲明白:“不错!只要世琪果真变心,老身立刻答应你们的婚事。”
  花生大为兴奋道:“一言为定,既然如此,大娘何不到我家安顿,免得再发生今天的变故。”
  颜大娘考虑一下,便不再坚持已见,随着花生返回天波府。
  铁齿道人大悦道:“太好了!这几个女娃儿都长得漂亮,看起来也贤慧,应该不会像那些母老虎一样。”
  花生也得意道:“这几个未来夫人都是优良品种,我辛苦精挑细选才选中,外公还满意吧?”
  “满意,太满意了。”
  “只是要提防东院的人,以免受到思想的污染。”
  “哦!这倒是令人担忧的事情。”
  “所以啦!为了我们的理想,外公要多费心提防。”
  “好,没问题。”
  “对了,老爹那边进行得如何?”
  “美人这孩子真不错,才短短两周,已将窃得的珍宝变换现金,并且大量收购扬州土地,进度相当理想。”
  “很好,这批污吏贪得无厌,肯定会上当自投罗网。”
  “对了,我将复仇大计告知何国信,这孩子一再要求加入,你认为如何?”
  “当然欢迎,这种事闹得愈大愈好,愈多人愈热闹,最好搞得天翻地覆,天下皆知。”
  “好吧!明天我就叫国信下扬州去找美人,多一个帮忙,花家堡也可以早一日重见天日。”
  “对了,姥姥她们难道都没说什么?这可不像府宗该有的作风。”
  “是呀!我也正在担心,不知道这些婆娘会不会扯我后腿。”
  “这可不行,要不要去打声招呼?”
  “不行,我可不想自找麻烦。”
  花生埋怨道:“真没用。”
  心知多说无益,毕竟数十年慑伏于淫威之下,早已锐气尽消,想一夕之间改变,谈何容易?
  转过几个天井,一脚刚踏进东院的赏花亭,便见林翠英母女三个正在练剑。
  宛如彩蝶恋花纷飞,落英缤纷,非常好看。
  终于林翠英首先发现花生的到来,立即收剑笑道:“生儿,你怎么来啦?有事吗?”
  “娘!”花生一时孺慕情深,不禁投入林翠英怀中。
  林梦华忍不住冷嘲道:“都这么大了,还像小孩子似的撒娇,也不怕人取笑。”
  花生忽然对着空气猛嗅,像是寻找什么似的,一路嗅到林梦华身边打转,直逼着林梦华四处躲避。
  “你发什么狗疯?乱闻个不停,一点风度都没有。”
  花生见林梦华生气,才故作难闻的躲避状道:“这是什么怪味道?一股酸酸臭臭的,你是不是没洗澡?”
  “你才没洗澡呢?我每天都要洗两三次。”林梦华差点跳脚的叫着。
  “那就奇怪了!”花生才说完,立刻恍然道:“我知道了,外公常说娘长尾巴,走到哪儿,尾巴总是跟着。刚才我邮到的酸味,原来是娘没把尾巴洗好,才会……咦!好险。”
  林梦华小时候最依恋母亲,无时无刻紧跟在母亲身侧,长大后总算改掉恶习。
  可是,母权治家的门风下,依然无法避免走在一块的印象。
  这个事实,林梦华自己也知道,一直不觉得有何不妥,如今由花生口中道出,竟是如此不堪,只听得她面红耳赤,几乎无地自容。顿时恼羞成怒,恨不得痛揍这可恶的小鬼。
  两道人影如走马灯,闪动无常,幻象无数,看得眼花撩乱。
  林翠英仅能苦着脸观看斗场,却不能偏袒一方,以免引出更大的争端。心底虽然极疼爱林梦华,却对花生有更多的爱怜。一别十八年,恨不得一下子全部补偿回来。
  “师父,这位就是你说失散了十八年的小公子吗?”
  原本陪同练剑的俏丽女子,温雅的问道。
  林翠英朝她点头笑道:“郡主说得没错,生儿自幼被美人带走,所以言行直率,不拘小节,倒是让郡主见笑了。”
  “哪里,师父太客气了。看他身手敏捷,竟然不见喘声。可见内功深厚,似乎超出他的年龄甚多,不知是可缘故?”
  林翠英赞赏道:“郡主果然细心,生儿确实服食不少奇花妙果,究竟有哪些?我那不成材的死鬼没交代,因此连我也一无所悉。”
  郡主美眸闪动着异样光芒道:“原来是师公栽培的英才,难怪武艺非凡,不知师父是否能准许徒儿领教一场?”
  “武技的砌磋,有助于彼此修为的精进,郡主愿意赐教,我绝对赞成。只是先提醒郡主,千万别施展为师的飘花剑法,否则,必将重蹈梦华的覆辙。”
  郡主一看花生潇洒自如的穿梭于剑势之下。立刻恍然道:“多谢师父指点,徒儿会以宫廷武学领教的。”
  林翠英见她会意,才放心的喝住两人。
  林梦华依然愤愤不平道:“只会像老鼠一样,仗着轻功躲来躲去,一点也不像男子汉,有胆子别躲,咱们重新打过。”
  花生却没理他,转身对林翠英道:“您有什么吩咐?”
  林翠英见林梦华又要不依,忙道:“生儿乖,娘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周王府的孔雀郡主,在娘教授的学生之中,郡主的成就是最高,娘有意安排你们来一场君子之争,双方点到为止,你意下如何?”
  花生闻言,转望孔雀郡主一眼,只觉心中一跳,不知是惊是喜,感觉相当复杂。
  “好呀!请郡主替我好好教训他,免得他狂妄自大,以为巾帼无人。”
  花生原先还在犹豫,闻见林梦华将较技定位成男女之争,不禁有气,忙不迭的答应下来,一场不期而遇的比武就此展开。
  孔雀郡主知道花生轻功过人,连忙内敛元神,指剑向天,凝神于剑叶,不言不动。
  只见花生脸色大变,立刻挫低马步,全神戒备。
  林翠英则是两眼发光,像被跟前的气氛感染,不由自主的绷紧身躯,似乎有所期待。
  时间逐渐流逝,花生感受的压力也逐渐加深,只要花生移动一步,孔雀郡主也如影随形的跟上,一股无形的力场逐渐笼罩、挤压,逐渐接近临爆点。
  “娘,他们会不会来真的?郡主从未这么认真过。”
  林翠英万分惊讶的注视着孔雀郡主道:“想不到郡主的修为如此之高,更料不到宫中武学如此深奥。”
  赞叹声中,蓦地风生八步,劲气慑人。
  “哈哈……失陪了。”
  孔雀郡主惊呼一声,娇叱道:“你……别走!”
  身法数变,幻化无常,接连几次急迫,最后,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弃追逐。
  望着两下便消逝的背影,孔雀郡主真是欲哭无泪,万万想不到,十拿九稳的一击,竟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强风破坏无遗,以致功败垂成。
  就事论事,孔雀郡主不但大获全胜,而且等于不战而屈人之兵。
  只是对天之骄子的她,却不能满足,自小天资过,事事顺心,没有她办不成的事情。身边的男人更是还不如她,那份自豪几近目中无人的程度。
  今天却连遭挫折,首先一场怪风,使她错失制敌先机,接着又把人追丢,等于在轻功的技艺上宣判她的死刑。望着花生消失的方向,她的心中更是万念俱灰的叫着:“这辈子我永远也追不上他。”
  忽然灵智一闪,她抬头望向天空忖道:“难道这一切是天意?”
  *       *        *        *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任凭高速的飞掠,也吹不去脸上泪痕。
  京城地界有人快速的飞檐走壁,自然惊世骇俗,等花生回金龙镖局,有心人早已跟踪而至。
  “土豆,赶快开门呀!”
  豪哥伴着一群镖师敲着门喊叫,许久许久,仍不见开门,正想再敲门。
  “江豪!你在吵什么?”
  江豪一看是上官小仙,忙道:“禀总镖头的话,外面来了几个官差想找花生去衙门问话。”
  “问话?为什么?”
  “听说,有人看见花生以轻功在大街上飞檐走壁,以为闹飞贼,于是官差就追过来了。”
  上官小仙不耐道:“这点小事也值得大惊小怪?我们是何等身份,岂能为此小事所惊扰,副座!你去打发他们走,警告他们以后不准再来。”
  彪悍中年人应声而去,接着围观人群也跟着散去。
  上官小仙才重新敲门道:“花生,你开门一下,我有话问你。”
  花生低头开门让他进入,脸上未干的泪痕,自然瞒不过上官小仙的眼睛,坐定后,才道:“碰上困难了?”
  花生抬头看着他道:“总座以前在宫中待过,对宫中武学应该很熟悉吧?”
  “略有所闻而已。”
  “总座不便明白告知吗?”
  “你误会了!所谓宫中武学,乃是太祖皇帝于一统江山之后,命令开国武将交出秘笈,除了皇亲国戚之外,外人休想一窥堂奥。”
  “哦,原来如此!还请总座原谅属下出言不逊。”
  “算啦!我不会介意。”
  “多谢。”
  “你是不是和这种人交手了?”
  “不错!”
  “看来是你落败?”
  “差不多。”
  上官小仙忽然严肃道:“你最好当心些,别说这种人的身份特殊,咱们得罪不起,就连宫廷的武学也是自成一路,不是容易对付的,你如果想要在京城立足,务必要避开这种身份的人。”
  “我明白,多谢总座的关心。”
  上官小仙又深深的看他一眼,才转身出去。
  花生关妥门窗,重新思考事件事情的始末……
  “不论她是何身份,却改变不了她是女人的事实,而且是娘的徒弟,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以后还是会碰面,如果胜不了她,外公的希望必定落空,我也名誉扫地,一切都成为泡影。”
  “但是,该如何取胜呢?”
  “玄阴璞玉功的要诀,在于快、狠、准三要点,首重制敌先机,配上老爹的流光遁影轻功,更是如虎添翼,几近淋漓尽致、无懈可击的地步,为什么还敌不过孔雀郡主的宫中武学?”
  “难道宫中武学是以静制动为主?如果真是如此,内功修为的深浅,将是决定胜败的关键。”
  “看来我得进一步,淬炼玄阴璞玉功才成。”
  理出头绪之后,花生立刻轻松的笑道:“看来今天晚上必须夜探周王府一趟,不把内功的种类和性质搞清楚,我怎么睡得着觉。”
  *     *      *      *
  夜半三更,人迹渺茫。
  周王府虽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更有卫兵不定时的巡逻,门禁戒务相当森严,却依旧挡不住花生的侵入,缓缓潜入中枢,如入无人之境。
  看准了最大的楼阁,花生攀檐走壁梁而入,才发现里面的摆设,霸气十足,一点也不像郡主的闺房。
  正想退出之际,一阵脚步声传来,门外依稀可闻一对男女的细谈之声。
  不久一名侍女进入,直接向榻旁轻唤道:“启禀王爷,总管已经回来了,他说有急事向您禀报。”
  不久榻内一阵抖动,垂吊纱帘一掀……
  他,身材修长,皮肤白晰,长相俊逸,虽然年近五十大关,且蓄八字胡,却更增添成熟稳重的风格。
  “让他在书房等我。”
  侍女应声而去,却见一双玉臂穿过周王腹下,轻抚着他的胸膛,声音甜美柔腻:“王爷,天色未亮,再陪妾身同眠嘛!”
  周王轻轻拉开抱胸玉臂,一转身抱出上身赤裸的女郎,深深一吻道:“美姬,别胡闹了,总管深夜来访,一定是有重要大事,你乖乖先睡,孤王去去就来。”
  女郎披发一掀,只见她长得沉鱼落雁,妩媚动人,一颦一笑,动人心魄。
  “既是如此,妾身不便挽留,就请王爷快去快回。”
  周王又吻了她一下,才整装出房。
  花生本想跟踪之际,却美姬目露寒芒,翻身而起,敏捷迅速着装,紧贴着房门片刻,才掀门而去……
  这意外的发现,让花生惊讶不已,决心进一步侦察,连忙紧跟美姬身后,一路跟踪。
  忽见美姬默立屋角,连忙避开移往暗处,并大胆潜入一看,文房四宝齐全的文案,摆放着各种锦盒,周王正仔细的查看盒中之物。
  “很好,这四色珍宝价值非凡,相信胡宰相一定会满意才对。”
  背向花生而立的中年人道:“是的,今年收获极丰硕,可见江南果然富庶。虽经十八年前花家一案的冲击,曾经造成资金的外移,影响商业经济至钜,而今总算雨过天晴,今年仅派些微人手,却已获利可观。”
  “江南花家!”花生心中一动,忖道:“这人的声音好熟,是谁?”
  “不错!提起这事儿,孤王倒想问你,最近天波府可有异状?”
  “没有,自从上个月老太爷将西院列为禁区之后,一直不见动静,只是……”
  “如何?”
  “只是送入西院的食物,明显增加许多,像是新增不少人口,却无从查证,属下无能,请王爷治罪。”
  “不怪你,铁齿道人是只老谋深算的狐狸,靠着易经卜卦之学趋吉避凶,宰相胡惟庸更多次阴沟里翻船,吃了不少暗亏,孤王多次礼聘他担任王府护法,他也借故推托,实在不识抬举。”
  “这倒是怪不得他,实是老太君严守中立立场,避免卷入宫廷之争。老太爷素有惧内之名,自是不敢违背。”
  周王闻言忍悛不住哈哈大笑道:“这老头儿多才多艺,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原该呼啸万里,大展宏图,不想堂堂七尺男儿,竟受制于妇人之手,实在令人扼腕。”
  中年人忽然抬头陪笑道:“正是呀,连他的女婿花美人也是如此,对老婆几近闻风色变的地步,确实好笑。”
  “是他!”花生瞥见中年人的侧面,不禁心中叫道:“总管蔡万富,原来他是内奸。”
  周王忽皱眉头道:“南偷父子依然杳无踪影?”
  蔡万富忽然跪地请罪:“属下犯了大错,请王爷赐罪。”
  “究竟是什么事?你把话讲清楚。”
  “当初属下奉王爷指示,通知赵夫子派人夜探西院,谁知事败之后,花生竟趁机混入,直到今天与郡主较技之后,一路飞奔回金龙镖局,才知道被他混水摸鱼侵入的事,属下执行不当,特来请罪。”
  周王沉声道:“是孤王派孔雀去协助你调查的,回来却闷闷不乐关在房里,莫非孔雀较技失败吃了亏?”
  “不!据属下得知消息,两人并未真正交手,反而是花生藉机遁走,如此看来,应是郡主获胜才对。”
  “既是如此,孔雀为何会变成这样?”
  蔡万富陪笑不答。
  周王沉吟一阵,便抬头望着他道:“你先起来,这件事确是你的疏失,先行记下,孤王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蔡万富忙道谢道:“多谢王爷恕罪,请王爷指示赎罪的方法。”
  “林家的老三是不是叫梦华?还没有婆家吧?”
  “是的。”
  “很好。孤王要你设法凑合她与小王爷的婚事,这件事你务必要完成。”
  “遵命,属下一定全力以赴,以完成使命。”
  “那就好,一旦我们成了儿女亲家,孤王就将天波府纳入‘登天计划’的一环,他们休想再置身事外,独善其身。”
  “王爷高明,如此一来,铁齿道人必将全力辅佐王爷,就不怕他有二心了。”
  周王昂首大笑道:“不错!当年父皇靠着军师刘伯温的奇门遁甲之学,将先祖灵骸偷偷移入陈友谅祖坟,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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