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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情霸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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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林飞去。林中隐着一座庄院,尺阁雕粱,鳞次栉比,高耸的楼台,气势万千,精致的亭谢,更见幽思,这正是武林名宿枫林二老的“遗世山庄”。庄名“遗世”,用心可知,然而,在这月明之夜,遗世山庄即显得深沉肃穆,戒备森严。突然,左侧三间敞轩上,落下了两条人彰。
  月色下,依稀看出二人俱都四十来岁;头一个身材魁伟,背插护手双钩,较后一人,鹰鼻鼠须,两目如豆,两手分握着明晃晃的七首。
  此时轩中灯影摇摇,传来一声宏亮的朗笑:“何处高明号夜临寒舍,不知有何教官?”笑声里,一名赤面老者.由轩中缓步而出,只见他紫袍曳地,步履沉稳,两眼开合间隐含慑人心魂的神威,正是枫林双老之一的赤面神龙。
  那身材魁悟的大汉,先是一愣,而后面色一寒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五岭双煞,今夜有事请教!”五岭双煞管劫鲍沧,为江湖黑道有数人物,平日劫财劫色,贪得无厌,赤面神龙明知其采意如何?但仍呵呵—笑道:“想不到是管鲍两位义士,请移至轩中小坐,陈振坤也好恭聆教益!”
  管劝鲍沧平日所作所为,自己心里有数,一闻赤面神龙这种明捧暗损之言,顿时恼羞成怒,嘿嘿冷笑道:“赤面神龙!你不用装疯卖傻,老实说,大爷们不,辞千里而来,为的是绿玉韦陀,识时务的趁早双手奉上,否则,哼广赤面神龙仰面大笑道:“管鲍分金,义声千古,想不到子孙不肖,此时竟为了一只绿玉韦陀,做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咳!也罢,虽说重实已失,但只要两位当家的今夜胜得了陈振坤一招半式,我定然重入江湖追回绿玉韦陀,一步一拜送上五岭就是!”
  说完笑容尽失,满面俱是肃穆之色。
  管劫鲍沧听完之后,更觉满心不是味道,双双怒喝一声,分由左右袭到。
  管劫外号金钩无敌,这双护手钩确有几分火候,挥舞之际,只觉风声霍霍,声威吓人,鬼见愁鲍沧,身手灵活,出招奇诡,脚步微错,巳到赤面神龙三步之内。
  赤面神龙陈振坤,陡地面罩寒霜,怒喝一声:“蠢贼尔敢!”  双肩一沉大袖霍然翻出,只见风吼雷动,劲气迫人。
  原来他大袖摆动,看来轻而易举,其实已暗凝七成真力,用出了当年纵横江湖的绝学“乾坤风雷袖”。
  五岭双煞见状心下一寒,未容抽招换式,那雄浑的内务,便已覃向身来,只觉浑身一麻,热血上涌,顿时拿椿不稳连退三步。
  赤面神龙冷笑一声:“人言五岭双煞为黑道有数高手,如今看采,实在是名过其实!”
  赤面神龙陈振坤,生平最大缺陷,就是一个“傲”
  字,此时虽已心存“遗世”退稳江湖,但仍旧未能去掉那与生俱来的傲气,说完之后,不禁纵声大笑。
  五岭双煞本已心存凛吓,意存畏惧,但此时羞愤之情,终于掩蔽了,心头惧意,虎吼一声,重新扑上。
  赤面神龙见二人存,心拼命,冷哼一声,就待……
  忽闻屋脊之上,传来一声刺耳怪笑:“五岭双煞固属跳梁小丑,你赤面神龙陈振坤也不见得强在那里?”人影微晃,落下一名削额高颧,黑衣曳地的老人。
  只见他身形及地,望着五岭双煞嘿嘿一声冷笑:“塞尔小贼,也敢窃窥武林重宝,还不快滚,难道真想找死么?”管劫鲍沧,本来俱都直眉瞪口,钩七齐飞,欲与赤面神龙一决生死,谁知此时一见这黑衣老人,便即凶威顿敛,煞气全消,满面惊惶,唯唯而退。赤面神龙见状,陡然,心头一凛,暗忖:“这个魔头怎也闻风赶到,看来今夜之事,只怕难L上,善罢了!”黑衣人见状,陡地发出一声桀桀怪笑,音调刺耳。
  直如午夜枭啼,三冬狼嗥,令人汗毛倒竖,心旌摇摇。
  赤面神龙见他那副目无余子的狂态,不由怒气勃发道:“黑衣阎罗,五羊城里容得你横行无忌,但我这‘遗世山庄’却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原来这黑衣老叟,正是横行闽广一带的黑衣阎罗冷傲秋,人如其名,生就一副冷傲残酷的性格,所至之处,江湖人物莫不退避三舍,是以他一闻赤面神龙之言,顿时面色一沉道:“老夫从进中原末逢敌手,想不到此时此地却遇上你这狂妄之徒,也罢!只要今夜你能胜得了老夫一招半式。我就抖手一走,不问绿玉韦陀之事!”赤面神龙沉声一笑:‘如此甚好,绿玉陀虽说不在老朽手中,但只要你胜得了我十八式‘乾坤风雷袖’,今天就以这项上人头作抵!”黑衣阎罗冷哼一声:“难道老夫还怕你不给?”
  “来者是客,请!”
  ‘‘老夫与人动手,从来不先出手,难道还能为你这浪得虚名之徒破例不成?”,‘那你就试试我这浪得虚名的武学!”
  赤面神龙陈振坤,有生以来,也没有被人如此轻视过,当下双肩一沉,连掌带袖抖手打出。
  他知道黑衣阎罗乃扛湖一等魔头,是以出手就用上了“乾坤风雷袖’’中的绝招,“风起云涌”“沉雷乍惊;,“密云不雨”,三招一气呵成,快如石火电光。
  黑衣阎罗怪笑一声,双掌连挥,硬拆三招。
  轰1轰[轰!三声暴响,如同闪雷相似,俱见阴风怒号,劲气排空,十步之内,令人无法立足。
  赤面神龙身形一晃,只觉耳鸣,心跳,眼冒金星,顿时拿桩不稳。蹬蹬蹬连退三步。
  黑衣阎罗功力确是惊人,只见他双肩一晃,陡然刹住身形,冷笑一声,如同鬼魁般满场游走,指顾间连攻六招。 这六招出掌虽有先后,使在赤面神龙眼中,却在同一时间,分由四面八方攻到,招招凌厉难测,令人无比捉摸。
  夜风疯疯,枫叶萧萧,迷蒙的月色下,赤面神龙显得步履散乱,招式迟缓,两袖挥舞之际,已无复先前的声威。
  黑衣阎罗发出一声尖厉的狂笑!
  “老夫双掌不沽血腥久矣,嘿嘿,老儿!你再接我几招试试!”
  双掌闪制伸缩,指顾间已奇快无比地连攻九招。
  锐风破空,—厉啸刺耳,如同天瀑倒流,威势惊人已极。
  这时遗世山庄中庄丁,在四周围了一圈,空自瞪大着眼睛,盯视着场中惊心动魄的惨烈搏斗,可是一个个眼花缭乱,谁也无法插手。赤面神龙又惊又怒,大喝一声,展开平生功力,奋不顾身的向黑衣阎罗,硬拆三招。
  他功力本较黑衣阎罗差上一筹,不图以招式取胜,反用这种硬碰硬的打法,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三招一过,顿觉两臂酸软,逆血上涌。第四招刚刚递出一半,就觉一股沉若山岳般的压力,猛向身侧涌到。就在冷流纵横,锐风嘶啸之中,猛烈的罡气,卷起了满地砂石。
  黑衣阎罗冷削的面孔上,透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双掌宛如闪电轰雷,狂猛无伦的向赤面神龙劈下。寒光冷云之中,动气移山扛眉,恰似长江大河,绵绵不绝地撞向赤面神龙胸腹之交。赤面神龙面容苍白,紧咬牙关勉力支撑……
  然而,他额上的汗水,却像断线珍珠般滚滚而下黑衣阎罗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狞笑,双掌横扫直劈,奇诡无比的连攻三招,然后身形一错,欺进三步,右时反撞而出,直指赤面神龙“璇玑”要穴。赤面神龙再想缩身问躲,已感心余力拙。
  顿时心灰意懒,神魂皆颤,万千往事,俱化成缕缕烟云,转眼消逝……月色凄迷,夜风悲号,飘浮的申云,遮掩了闪灼繁星。
  出乎意外的,一朵黄云被夜风吹落地面,飞快地向庭前坠下。
  飘逸轻灵,像是随风的柳絮,然而,柳絮那有这样的轻捷?看那石火电光似的气势,分明就是一颖殒星嘛!这顆隕星由天空里急射而下,只听轰然—声……
  刹那之间,情势完全改观。
  赤面神龙在此生死一发之际,逃出了黑衣阎罗的魔掌……
  那狂傲不可一世的黑衣阎罗,此时却已退出了八步开外,瘦削的面孔,已变成了一片惨白,阴森的眼睛,充满了惊异之色……就在赤面神龙与黑衣阎罗之间,此时却多出个黄衣少年,只见他神采飘逸,似笑非笑的两眼,紧盯在黑衣阎罗面上,满是不屑之色。黑衣阎罗先前眼看得手之际,突被一般无形的劲气震退,心中正自又惊又怒,一见少年这副神色,顿时厉叱一声:“无知小狗!适才暗算老夫的鼠辈,可是你这言生同党?”
  黄衣少年傲然一笑:“蠢贼!蠢贼!你真是有眼无珠,难道凭在下这双肉掌,还不能收拾你么?”黑衣阎罗听出先前逼退自己之人,就是眼前这毫不起眼的少年,顿时心头大震,暗付:“这少年看来顶多十七八岁,怎会有此深厚的内功修为?嗯!此事必须问个仔细,不要被这小狗混过去!”他生性暴烈无比,思量中如同霹雳般大喝一声:“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到老夫头上撒野,想是活得不耐烦了!”
  黄衣少年缓行两步,微微‘笑:‘在下冷浩,已经在你头上撒野了,你打算怎样?”原来冷浩古洞惊变之后,猝然想到潜龙堡中群贼、为了绿玉韦陀业倾巢而出,此时一般江湖人物都认为宝物留在贞姊姊手中,万一……他一想到贞姊姊身在危境,顿时心中捏着一把冷汗,于是才席不暇暖,兼程赶来。
  此时黑衣阎罗气得冷哼一声,不过,他心念一转之下,又将满腔怒气撩了下去。冷浩先前那猝然一击,已将这纵横闽广的魔王镇慑住了。只见他两目圆睁,威棱棱的说道:“冷浩?江湖上还没听说你这块字号,你先将师门报上来,老夭看看,若是素识,今天就饶你一命!”冷浩晒笑摇头道:“在下师门,往来俱是胸怀磊落之士,那有你这种偷鸡摸狗之徒!”
  “偷鸡摸狗”乃是江湖末流三滥的勾当,冷浩用来形容叱咤南天的黑衣阎罗,实在极尽侮辱之能事。
  老魔头再也忍不住,心中怒火,狂吼一声:“狗小手,老夫就让你试试我这偷鸡摸狗的手段如何?”
  两掌一扬,身如狂风般暴起三丈。
  赤面神龙本在一旁静静观看,见状惊遭:“小侠临危仗义,陈振坤铭感肺腑,不过这老鬼功力太高,还是让老朽来挡他一阵吧[”
  原来赤面神龙直至此时,尚认为这少年先前出手,乃是占在黑衣阎罗没有防备的便宜,假如真正交手,恐怕连三合都难支持。
  冷浩知他心意,当下微微一笑遭:“江湖小辈,何劳前辈出手!”
  黑衣阎罗冷傲秋直氯得浑身乱颤,如同狼嗥般的狂叫道:“小辈!还不纳命!”
  右臂疾扫,挟带破空狂飚,猛向冷浩罩下。
  赤面神龙心头一凛,蓦闻冷浩冷哼一声,身形急晃,如同惊雷般劈出九掌。黑衣阎罗冷傲秋不料黄衣少年,竟敢如此硬拆硬架,当下怒叱一声,两掌倒卷而来。招招硬碰,掌掌相接,只听劈哩哗啦一阵暴响过后,地面上击成无数深坑。
  黑衣阎罗不知冷浩天生异禀奇资,又巧服天地间第一等灵药“金线兰宝“,这几招硬碰下来,竞被震得气喘心跳,耳鸣不已,惊异之情,溢于言表。冷浩也为这老魔的雄浑内力.感到暗晴凛骇。
  但此进场中最最惊奇的,还是赤面神龙,他根本就想到,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竟能与威慑江湖的黑衣阎罗相互颌顽。黑衣阎罗此时怒吼如雷,双掌如狂风暴雨般连攻三招。
  一时间,但见掌影交织,劲气排空。威势慑人已极。
  冷浩身形连晃,在黑衣阎罗掌影中穿梭游走,乘隙踏虚、双掌由极为诡异的角度连续拍出。汹涌的掌风,如同钱塘潮捅,只见山崩海啸,瞬息间,已将黑衣阎罗攻出的三招化去。
  他天性颖司绝论,连遇强敌之后,一套正反九绝户掌,又生出了甚多变化。此时先机既得,绝不迟凝,就在黑衣阎罗微愕之际,快若惊雷般掠身而上。刹那间,左手“雷震九州”,右掌“云垂八荒”,掌影漫天,丝丝劲气,透指而出,如同一层天罗地网,将黑衣阎困牢牢罩定。黑衣阎罗,心头大骇,勉力劈出三掌,就待……
  突然,夜风中传来一声尖叫……
  赤面神龙脸色突变,身影一晃,朝那尖叫的方向急纵而去。
  那一声熟悉的惊叫,本就令冷浩,心神不属,再见到赤面神龙变颜急去,益发证实定是贞姊姊出了毛病,急切间两手猛挥急弹,十缕尖风,去如疾矢。黑衣阎穸应声厉啸,身形蹦出八步,双掌扪胸,如飞而去。
  冷浩心急如火,那还顾得了黑衣阎罗的死活,长啸一声,如同白虹经天般,拔空而起,但见黄影微微晃,转眼消失在夜暗之中。遗世山庄四周俱是黑森森的枫林,暗夜之下,再好的目力,恐怕也难看出十丈开外。
  冷浩足踏树梢,但见月色溶溶,星河倒挂,一时心下迟疑,不知所之……忽然?东南方传采一阵怪笑道:“陈老儿你可不可糊涂。这样娇娇满清的女儿,还比不上那无声无息的绿玉韦陀吗?”声如夜枭啼林,寒狼嗥路,听得人毛骨悚然……
  冷浩,心神悸动,如同闪电惊虹,循声急泻,刚刚三五起落,耳畔怪笑又起道;“陈老儿,限你三日之内,乖乖地把绿玉韦陀送到‘金蝎观’,贫道定把这丫头‘原封不动’的还你,否则,哈哈……”随关这声刺耳怪笑,月色下依锋看到一条瘦长人影,像一阵暴风穿破了十里长林,在夜暗中渐去渐远。赤面神龙急怒攻心的厉吼,被阵阵得意的狂笑掩盖了……
  他眼见爱女被掳去,然而,那去而复回的五岭双煞,此时却狠命地缠住他。他气,他急,像疯虎—般,不住地怒啸,猛扑虽然五岭双煞不敢和他硬接硬架,但却像屈死的阴魂,一味地纠缠不放……
  金蝎观的恶道去远了,他感到一阵胆寒……
  绿玉韦陀!自己到那儿去找绿玉韦陀呢?
  唉!这真是不祥之物,盟弟彭浩已为它客死异域,贞儿又为它落人金蝎观那般杂毛之手…
  那班恶道的素行,假如三天之内自己没有把绿玉韦陀送去,那……
  他情不自禁地倒抽一口凉气……
  不行!决不能让那恶道把贞儿带回金蝎规。
  存心遁世的赤面神龙,此时又恢复了当年的神威,怒吼一声,两袖卷起了翻夭巨浪,分向五岭双煞撞去。
  他,心头燃烧着怒火,眼中布满了血丝。恨不得二下把五岭双煞毙在手下,对头上飞纵而过的人影,竟然毫无的所觉。
  当然,这条人影的身法之快,也委实罕见,月色掩映下在眼前一晃而逝。原来这人影正是匆匆赶来的冷浩,请想他先前听了那几句鬼哭狼海般的狂言,知道贞姊姊已落贼手,那还能不衷心忐忑焦急万分,是以一见赤面神龙力斗两贼绰有余裕,便即一声不响地越空而过。
  他身受金线血兰之惠,听力特异常人,风吼涛啸之中,隐约辨出一丝衣袂之声,像一阵轻风,悄悄地转向西南。他心中冷笑一声,双脚微一用力,立即拔空而起,风送流云,天马行空,七度转折,飚然落地。
  林中一名五十来岁的黑衣老道,胁下里挟着陈姑娘,正在没命飞驰,见状吓得一惊,顿时刹住身形,两眼冷芒似电,狞视着落下的冷浩冷笑道:“你是谁?”
  “你最好不问!”
  “你想怎样?”
  “我要你放下手中姑娘尸“哼!三十年来还没有敢对道爷这样说话!”
  “那是你运气好,三十年来从没碰上在下!”
  “桀桀!好狂的小狗,你想是活得不耐烦了?”
  “只怕今晚阎王爷在生死簿上勾的是你不是我!”
  话声未已,陡地踏肩跨步,闪电般攻出三招,但见指风掌影,如同甫海潮泛,百十道侵肤劲气,分从四面八方指向老道周身大穴,凌厉诡奥,简直令人无从捉摸。
  他心知贞姊姊在人手中,奇招猝出,旨在救人而非伤敌。
  果然,那老道,心头一凛,双掌一松,连拍七掌,向后退出三步,这才侥幸避过。
  冷浩对这老道行动,似乎了如指掌,i就在三招攻出后,蓦地身形微沉,猿臂轻舒,便把由贼遭手中滑下的贞姊姊接个正着。
  那道人退出三步,先是满面惊愕,半响之后,突然纵声怪笑道:“哼!道爷早就防到这一着,丫头奇经八脉,已被我用‘金蝎掌’震断三根,你虽然把她抢去,没有我独门解药,还不是死路一条?”
  冷浩心中惊愕,低头一看,果见贞姊姊黛眉緊皱,鼻息啾啾。楚楚可怜的情状,令他心痛不已。
  只见他星目隐放异彩,沉声说道:“在下今夜无暇与你计较,还不留下解药,自断右臂逃命么?”
  话声沉宏,隐含无上威严,听得那老遭心头一震,不过他也是江湖上成名人物,岂能任人宰割?怒喝一声:“手在此地,小狗你自忖拿得动么?’右掌连扬,快如星火般拍出三掌,一阵刺鼻奇腥,如浪涌波翻,猛向冷浩卷来。看这情形,老道一定掌蕴奇毒,冷浩见状再也难捺心头怒火,鼻中冷哼一声,左手尚拥着贞姊姊,右掌极尽奇幻的闪电飞出。耳闻克叭一声.黑夜里暴出一声惨嗥,老道的一只右手,已被冷浩齐腕折下,顿时热血如泉捅出。
  幽暗的枫林透进点点稀疏的月色,照射着老道惨白而狞厉的面容,喷火的双目,充满了愤恨之色。他颤抖着右手,摸出了一只瓷瓶,狼命向地上一摔,转身消失在夜暗之中。冷浩从那瓷瓶中倒出红白萌料药刃,俯身察看怀中的贞姊姊……
  然而,贞姊姊此时像是一株皋睡的邯,究竟伤在那里呢?难道真被恶道震伤了奇经八脉?不!那喊道看样子无此功力。
  他握住贞姊姊的玉腕,滑腻的肌肤上透出一阵温馨,使得他感到有点心跳……可是,八脉调和,气机通畅,只有五腑沉滞不昂,似乎被内力震伤,只要解开衣衫一看,便可一目了然。他将腕一翻,伸手……
  突然,指头上传进股热流,他像是触电似地猝然缩回他涨虹了脸;两眼凝望着贞姊姊胸前的隆然双峰,神情木然地怔住了……这……怎么办呢?他紧皱着剑眉,颤抖着声音叫道:“贞姊姊…贞姊姊……”贞姊姊只有微弱的呼吸,苍白双颊,像雨后的梨花,虽不见斑驳泪痕,但即失去的原有的明艳。
  他狠狠地咬一下牙齿,颤抖着解开了贞姊姊胸前的钮扣,解开了……他虽然服了能解百毒的金线兰实,但却无法抗拒这令人沉醉的肉香,他感到气喘心跳,他感到呼吸迫促,那十只无坚不进的天魔指,此时却像不堪负荷似的索索颤抖……他不敢看,可是,他不能不着……
  终于,他低下了头,他看到了贞姊姊那令人魂消荡魄的双乳……
  他看到那副滑如凝脂似的肌肤上,有一只青紫色的指印,急不及待地拿起那芮粒药丸,就向贞姊姊口中……突然,他感到心中一动?不!那老道给的假如不是解药他抬起了那只瓷瓶,在月光下仔细端詳,顿时冷哼一声“劈拍!”那瓷瓶被摔得粉碎。原来那瓷瓶一写得明明白白,竟是“罗帐春风不妙丹”。
  冷浩怔住了,他懊悔不该轻易放了那恶遭,懊悔自己过于粗心大意,万一贞姊姊有了好坏,岂不是自己……突然,他想到不远千里求来的“续断生肌灵玉脂”,何不取出试试呢?他取出一只玉瓶,倾出三滴奇香扑鼻的油脂,用手掌涂匀,然后暗运“九九玄功”,在贞姊姊胸前软玉温馨似的高阜上不停游走。他闭紧了双目,一气凝神,运掌搓揉……
  西下的月色,清凉的夜风,显得湖水般温柔平静。
  但冷浩的心中,却像是大海般波涛起伏,翻滚不已“续断生肌灵玉脂”为天下第一奇医冷面华陀亲手特制的灵药,能使断肢复接,朽骨生肌,这一点掌伤岂在话下,仅止瞬息之间,那青紫指痕,便即退去。贞姑娘灵智渐复,恍惚间觉得胸前……
  猛一睁目,不由羞愤交进,娇躯一跃而起,柳盾倒竖,气结口嗔地叱道:“你!你这无耻东西!”“姊姊!请听小弟……”
  “啪!”一言未毕,面颊上已硬生生地挨了一掌。
  被打的人倒无所谓,然而那个打人的陈姑娘,此时地没来由的嘤嘤噪泣起来。
  冷浩用手抚摸着发烧的面颊,嗫嚅说道:“姊姊!小弟见你伤势甚重,先前那……实在不是有意轻薄!”贞姑娘螓首微抬,轻啤一声:“你还要说……”
  红生粉颊,泪痕犹新,月然下倍增妩媚。
  冷浩心神不属道:“若不说明,恐怕姊姊又生误会,岂不叫小弟有口难辨!”贞姑娘闻育面色一寒:“难道你不是天涯游子?”
  “天涯游子实是小弟,绿玉韦陀也在小弟手中,不过银须叟彭老前辈,实在不是伤在小弟手中。”说完,把那日相遇银须叟之事,从头细说一遍,姑娘这才展颜一笑道:“都是姊姊错怪了你。脸上还痛么?”冷浩故作愁眉苦脸的样子道:“怎么不痛?你看!烧得厉害呢!”小妮子伸出春葱似的柔荑,无限深情地抚摸着他的面颊,吹气如兰地问道:“现在好些了吗?”冷浩暗暗一笑:“左面好了,可是,右面痛得厉害!”
  怪!挨打的明明是左脸嘛!怎么右边反而痛得厉害了呢?贞姑娘神情一愕,紧接着粉脸生春,狠狠地呸了一声道:“你这坏鬼!痛死了活该!”说完娇躯一扭,直向灯光辉煌的遗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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