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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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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说等绵爱六岁再送他回大理么?”现在绵爱才刚刚过五岁,他就这般舍不得了?她劝道,“你还能霸着绵爱一年的时间,只是……别太宠他了,到时候分别孩子会舍不得你的。”


    那双墨蓝色的眼瞳盯着她瞧了半晌,突然他伸手过来扭爱妻的鼻子——


    “红雪啊红雪,你还是不是绵爱的娘亲?听你这话,好似很舍得儿子跟着段东复走呢?”


    她冷嗤拍开他的手,啐道:“我?我算什么啊?自从你回来之后,王爷大人您又当爹又当娘的,绵爱只和你呆在一起,哪里还记得有我这个娘?你当初还说我慈母多败儿,现在看看你自己,你宠绵爱的更多更多!”早就把他给宠坏了!


    他轻轻“啊”了一声,放下手肘躺了下来,段锦秀后知后觉:“有吗?我可没宠溺他,我不过是和他一起玩儿。”


    “有!明明就有!”


    问题就出在他一个大人陪着一个稚齿的孩子玩!闯了祸自己还不自知!


    锦秀揽手抱紧了绵爱的小肩头,仅是这么一个小小动作,换来殷红雪的瞪眼,看吧看吧,又来了——这就是典型的“过度溺爱”。


    “锦秀——”


    “嗯?”


    “你能不能别和绵爱提锦王府?”


    他起身,眨眼无声的问她“为什么”


    ——再者,她是怎么知道他给绵爱灌输这样的思想了?


    女人叹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后院总和孩子提起王府里的珍宝,还让绵爱回去了就想办法把王府夺回来。”




肉乎乎的孩子小手(3)

“我说说而已……”


    说说而已?


    只是简单的说说而已,她就不追究了!


    穿着亵衣的单薄身子亦是起身,转去看他——直把段锦秀看得“羞愧”。


    美丽的男人抿唇,交待道:“好吧……我的确总在提醒绵爱关于锦王府的事情——”


    “以后别说了,你这样会让绵爱觉得他肩上有负担。他小小年纪,还要帮着你抢回王府,你不觉得绵爱将来会活得很累么?”


    他背抵着晨光,在诧异中掉下了嘴巴……也许,段锦秀真的没想到这么严重的后果!


    红雪再道:“我明白你喜欢你的那座王府,那是你的心血。可绵爱毕竟不是你,他有他自己的人生,别逼着他非要夺回不属于他的东西!”


    其实,她更想说……别把绵爱教坏了!


    将来九王爷接手这个孩子,别给人家九王爷制造麻烦就好!


    她的一席话,段锦秀听得茅塞顿开,他很肯定的点头:“知道了……我不再和绵爱提起就是了。”他凑过来,在女人脸颊上轻轻一吻,赞道,“还是红雪想到明白。”


    他抚上她的脸颊,指尖怜爱的轻抚红雪浮肿的眼眶:“这么肿呢,快别说话了,再躺下睡睡。”说着就用力把殷红雪往下按,顺便帮她掖好被子。


    “你呢?”


    “你睡我也睡——”弄妥了,他自己也跟着躺下,顺便再握上绵爱肉乎乎的小手。


    “再过一个时辰喊我起身。可别像上次那样到了午时才叫我!”


    锦秀一笑,翩然点头。


    她哀声一叹,算了……还是自己睡得惊醒一些吧,段锦秀这人靠不住啊,他总唠叨她起得太早,忙忙碌碌把他们父子俩照顾得很好,每天早上他总在想办法给她制造“懒觉”,害她总是误点少做很多家务。


    ×××××××××××××××××××××××××××××××××××


    身处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个人,就剩下她一个人。




记忆中的欢爱(1)

她喊锦秀,四周没有任何声音,连她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


    红雪焦急地四处找寻,没有任何人在她身边……往前走,她想寻找光源。


    一幕一幕的画面扑朔而来:


    ——锦秀和绵爱的欢笑,父子俩一身的泥泞,男人笑着喊:红雪,衣服又脏了,快去劈柴,我来生火烧洗澡水。


    ——西城门,那个威武的男人骑上马匹,他说:以后,十四就由你照顾了。在他身边的男人问她:王妃,你来自苗疆?可曾听说苗疆蛊王?


    ——另一个孩子,还有黑夜里马背上高大的身影,他说:只有茂儿离开了你,属于你的才会回来。


    ——在大理,那座雍容华贵的王府,还有氤氲雾气中结合在一起的男女,纠缠……亲吻……


    ——一座空荡荡的院子,她的洞房里,只有她一人,没有新郎,没有红烛,有一个温柔又腼腆的少年问她“红雪,你还需要什么”;


    ——她跪在一双老夫妇面前,请求他们允许她代嫁给一个男人,她想要的,只是这一世“燕行云”和“殷红雪”在一起。


    ……


    许多,许多许多的往事像海潮一样汹涌澎湃的涌上来,穿插进她的回忆,带出一片一片支离破碎的浪花,回忆是倒着来的,不是黑白的色彩,那些往事活生生的就在面前闪现!


    重逢、生子、隐居、斩首、背弃——


    小镇、山中小屋、客栈、九王府、扶桑、营帐、锦王府、天凌山庄、唐家堡——


    还有……那些和她有过交集的男女:段东复、南宫策、雷香、唐苇、唐宁、白若兰、段锦秀、克伦、燕行云、唐宓……还有……那个在座上坐着的男人,英俊潇洒,一袭黑衣。


    记忆一层一层的剥去,恨不得把她活生生从里面挖出来!


    “不要——不要!停止!快停止!”


    她在梦魇里大喊!


    她快不行了——这一路而来的甜蜜和心酸正在褪去!




记忆中的欢爱(2)

有一双邪恶的手正在剥去她的保护层,想让她赤裸裸的暴露!就是有那么一股力道,强行把那些属于她的东西全部从她的身体里抽离出去!


    那些褪去的记忆,那些属于她和他们的美好都掉进了海浪里,它们在远离……只剩下她赤裸一人!


    她害怕,想去追!


    一堵黑色的墙挡住了她的去路!


    从无形到有形,一只白色的手冲破黑色的薄膜,从里面探了出来!


    冷冰冰的十指胡乱晃着,“她”掐上了她的脖子!


    “你是谁?”


    一个清冷的女声,是她面前的“人”质问的!


    “你是谁——说——你到底是谁?”


    一个女人的声音,凄厉、委屈……又充满愤恨!


    “我……”红雪想开口,偏偏什么也说不出!


    那团不干净的东西愈发狰狞,“她”凶狠道:“说!说啊!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在我的身体里——为什么你霸占了我的身子!是你——是你把我锁在黑暗,是你害我不能解脱——你占了我的身,还给我……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凄厉的咆哮、凄惨的哭喊,黑暗中的手似要把她撕裂!


    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她透不过气!


    情急之下,她听到了她的声音,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急切的反驳道:“不是——我没有占你的身子!不是!不是!”


    这不是“占有”,她不过是穿越……这具身体明明没有了别的魂魄,她才“活过来”的!


    红雪越是躲,那灰色的东西越是逼近!


    “你是谁?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女人的声音凄厉的像女鬼!孓然一身的女鬼,什么都没有……所以什么都想占有,犀利又霸道!


    她起身冲着那双病态的十指大叫!


    “我是殷红雪!我是殷红雪!走开!不要过来!”


    “不……你不是,我才是殷红雪!你是假的——你是假的——连你的这张脸也是假的!”




记忆中的欢爱(3)

那白茫茫的鬼手伸来,指尖的指甲瞬间变成了血红色,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渍!


    女鬼哭诉道:“这不是我的脸!我的脸比这个好看多了——你占了我的身,你毁了我的脸——还来——还来,把我的东西都还给我!”


    “不是——不是!”她悲愤的哭了起来!


    她没有强占她的身子——


    这个身子里的魂,不是已经死了么?


    为什么她又追出来索要属于她的“身子”?!


    又一波的海潮袭来,一大片漫上她的膝盖!


    她垂眸看……这是一副可怕的景象!


    大海成了黑色的屏幕,一波一波白花花的涟漪正在荡漾唐染的容貌!


    那么帅气的一个男人,他坐在苗寨里,手捧着香茶,慢慢抿着……男人对上她的脸,似有厌恶之色!他的神色在告诉她:他不喜欢她——


    偏偏,她的心里一阵阵的温暖,暖得快烧起来了!


    “唐染?”她不可思议的喊他!


    这是什么时候的记忆?她不曾见过这样的他啊……这是在苗寨?是他第一次见“殷红雪”?


    黑色汪洋里,只有他一人,那幅画面被定格了!


    白色的双手从后面搭上了她的肩头,似有若无的揉着她,有什么很重的东西压在红雪的肩头,那个声音幽邃极了。


    鬼魅一样的东西喃喃道:“他真好看呐……我从见他第一眼就好喜欢他……”灰白色的东西绕在她的身上,一手按上了她的胸口!


    红雪欲动,身上的东西缠的她很紧。


    脚下的海水突然闪出了赤身露体的一幕——


    红雪震惊到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交缠在一起的男女,那是她的脸,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唐染!男人凌驾一切的占有着她,她看到了海水中的映像,那个自己因为初次的鱼水之欢痛叫着,她看到自己慢慢习惯唐染的律动,和他一起翻云覆雨纠缠在一起!




所谓的巫山云雨(1)

“好好看啊……”身后的女鬼是这么说的,她的口吻藏了太多太多的羡慕,甚至……她忘乎所以的幻想,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我喜欢他在我的身子里,我喜欢他喊我红雪,我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的人,喜欢他霸道的索取……”


    “不要——不要再说了!”


    红雪大叫!她只觉得羞愧!


    她和唐染,没有爱情,那是最初自己错误的误嫁,唐染和自己都已经解开了心结——她的第一次给了唐染,她的最初给了唐染,她不能回避,也回避不了,的确是唐染教会了她床第的缠绵!


    可是……现在呢……


    “我爱的是段锦秀——不是唐染!不是他!”


    她悲愤的大叫!


    越想甩去这段不堪的回忆!


    海面上自己的倒影愈发放荡、不耻——那张脸,是她的脸,面色潮红,她在挑逗唐染,她的身子在渴望那个强壮的男人带她共赴巫山云雨!


    一次又一次,停不下来的记忆!


    红雪的喘息愈发的急促……


    身后那一团神神秘秘的东西突然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嗤!


    “她”的利爪刺进红雪的身子,给她带来痛苦的折磨!


    “她”在责怪她:“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我喜欢他,从我第一眼见他……我就喜欢上他了!你为何不继续跟着他?只有他才能给你男欢女爱的快乐。你看看你——那个段锦秀有什么好的,他多久没有碰过你了,这样的男人还是男人吗?”


    “不要说了!我不许你说锦秀的坏话!”


    不许说“锦秀不是男人”——他是中了毒!


    他解不了噬魂的毒,不是他的错!


    他不想害她染上噬魂的毒……他在压抑他的欲望,他爱她……胜过男女欢爱的欲望!这有什么错?


    古怪的亡灵尖细的声音发出“呵呵”的哑笑!


    “她”在撩拨她的身体,紧紧捏住红雪的下颚逼着她看面前黑海中男女欢爱的胶着热辣!




所谓的巫山云雨(2)

“她”讽刺着:“你撒谎……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虚伪的女人……你明明就很想要,你为何把你所有的记忆都抛开了独独剩下和唐染的欢爱?你喜欢他……你这身子对他还有感觉,你想要的是强壮的男人,一个可以给你正常女人需要的男人。什么爱段锦秀?你爱他什么呢?一个男人什么都做不了,他还是不是男人呢?守着这样的男人……你真的想过一辈子么?”


    亡灵的话,肮脏不堪,直刺她心里最脆弱的那一面——


    或者,她真的淫荡不堪,她真的还对唐染存在幻想,或者……她爱的根本就不是他们!


    她愤怒的咬唇,理智逼着她清醒。


    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红雪——别听她的,她是魔鬼……她在挑拨你爱段锦秀的心!


    远海,在男欢女爱的欲望大海里,她看到一叶孤舟在漂泊!


    船上有人,那个男人急切的喊着:


    红雪——红雪!快醒醒——快醒醒——快从梦魇里出来!


    对……


    这不过是一个梦!


    不过是一个梦……她承认,她爱过燕行云,爱过唐染……


    在错误之后,她认清了此生唯一是段锦秀!


    此生誓言是真的!她不曾背叛段锦秀——她不要所谓的巫山云雨,就算锦秀不能和她行夫妻之礼,她爱的还是段锦秀!


    这一次不是“她”问她!


    而是红雪坚定的反驳:“你是谁?你挑拨我……你不是这身体的魂魄!殷红雪已经死了!我才是这个身子的主人!我是殷红雪——你是来历不明的亡魂!滚出去!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


    厉声的咆哮起了作用……


    带血的白色利爪从她的肩头退去,一瞬间,压身的重力减轻了大半!


    灰色的东西在往黑暗里逃走……


    “不知好歹的女人——我这是在救你,帮你夺回你要的快感!你和那个男人一样都是废物,你连女人都不是了——”




所谓的巫山云雨(3)

临走前,“她”很嚣张:“既然你不珍惜这个身体,我会收回来的!我要过回正常的床第,到时候,你就是孤魂野鬼——我要唐染——我不要段锦秀那个废物……”


    废物……废物……废物……


    这一路的回音,在她脑海里飘荡,最后……剩下亡灵得意的哈哈大笑!


    ×××××××××××××××××××××××××××××××××××


    寅时红雪才醒过,等她再入睡便睡得很沉……他不忍心打扰她的好梦,只想纵容她多睡一阵。没多久天色透亮,绵爱醒了,他抱着儿子穿衣洗漱。


    可爱的绵爱还问起呢:“阿爹不喊娘亲起床么?”


    在孩子的概念里,娘总是气得最早的,她给他们父子准备只有他们自家才有的特殊早点:一大杯天天的牛奶和煎蛋,还有别家小朋友没有的“三明治”。


    今天反而是娘亲在赖床呢……


    段锦秀哄着孩子:“绵绵乖,再让你娘睡半个时辰,她平日里累,难得多睡一会儿。”


    洗过了小脸和小手,绵爱嘟嘴——他饿了,阿爹又不懂做早餐,他才不吃阿爹弄的东西呢!难吃死了——


    饿着小肚子,绵爱算着时辰。


    天井下,孩子盯着身边美丽的男人在井边打水,在这个家里,阿爹总是做些最简单的活儿,比方说,打一桶水,浸湿昨日他们换下来准备洗干净的衣服。


    他觉得身后的目光能在他的背上烫出两个洞!


    段锦秀低叹一声,他放下手里的活儿,抬手压在绵爱软软的发间——


    “去吧,喊娘亲起床。”


    得了应允,绵爱的小脸上露着甜甜的笑,小身子急匆匆的往屋里去!


    只是,孩子才进去一小会儿,急匆匆跑了回来!


    “阿爹——阿爹——”


    “怎么了?”像见着鬼一样的慌张。


    绵爱没有半点的恶作剧,孩子是真的急了,两眼泪汪汪的哭诉:“娘亲——娘亲好可怕,绵爱叫不醒娘——”




做个春梦怎么了(1)

他眉头一皱,牵着孩子往屋里去。


    甫一到门口,他听到了她纠缠在噩梦里的梦呓:


    ——不是、不是,殷红雪已经死了,这是我的身子;


    ——不要,走开、走开,我爱的是锦秀,不是唐染;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床第间,她扭动着,想要得到解脱,偏偏被那一场噩梦困得紧紧的。


    他听到她的求救:“锦秀……救我……救救我……”


    “阿爹?”绵爱在他腿边仰头看他。


    段锦秀拍了拍他的小脸安慰道:“别怕,你娘做恶梦呢,醒了就没事。”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多少好奇:到底是怎样的恶梦?牵扯了他,还要牵扯唐染?最奇怪的……红雪为何要说“殷红雪已经死了”,她不是好好的陪在他身边嘛。


    “红雪?红雪?”


    他上床,倚身在她身边,拍着她的肩头催她快快醒来!


    一场恶梦,把她美丽的脸扭曲——


    他一再唤她:“红雪,快醒醒——快醒醒——快从梦魇里出来!红雪!”


    她急促的喘了一口气,扭动的身子一瞬间麻痹,僵住了,下一刻她倏地睁开双瞳,整个人拽住身前的被子直挺挺坐起了身!


    惊魂未定,她醒了,却心有余悸捆缚她的梦!


    一次又一次的粗喘,直到肩头一重……是段锦秀搭上了她的肩膀,好言安慰:“怎么搞的,我不在你身边你就做恶梦呢,看来往后还是本王陪着爱妃一起睡比较踏实,那些乱七八糟不干净的东西就不会靠近你了。”


    这两年来几乎淡去了的“称谓”,他偶尔还会挂在嘴边甜甜蜜蜜的说起。


    红雪捂着心口,胸口里的心脏砰砰跳动着,快要跳出这个身子了!


    男人的指尖软软的,他摸上她鬓角汗湿的发丝,顺到她的耳后——


    “红雪,不就是个梦嘛,有必要这么害怕?”


    瞧瞧,把美人的这张脸吓成了白纸,一点血色都没了。




做个春梦怎么了(2)

他的话,反而又害她紧张!


    “锦秀——我梦到她了!我梦到她了!”她喘着,苍白着脸色抓上他的手,正欲解释她梦里的可怕。


    “梦见了谁?”


    那个罪魁祸首,把他的至爱吓得魂不守舍。


    是“他”?那个唐染?


    段锦秀痴痴一笑,玩味似的问起:“红雪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对一个恶梦这么上心,来,说说……那个在梦里该死的吓唬爱妃的家伙是谁?”


    “她、她是……”对上他的笑颜如花,红雪的话一下子卡住了!


    说出来吗?他会信吗?


    段锦秀这样的古人会明白什么是穿越,什么是借体重生?她又怎么解释她占了殷红雪的身子……锦秀会不会误会她不是他爱的红雪?


    “那个在梦里吓你的到底是谁?”


    她摇摇头,自行咽下心里的秘密——


    “没、没什么,不过是一个梦。”


    “不是一个简单的梦。”男人这么说着,既是温柔的口吻又带着几分责备,他抬指端上她的下颚,轻轻扭过她苍白的脸颊,侧首就是一个浅浅的吻,“红雪,你不乖……你一定梦到什么很可怕的东西了,往日里,你可没在梦里又哭又闹的。”


    他淡淡一瞟门口,绵爱的小身子正倚在那里不敢过来——


    “瞧瞧,你都把绵爱吓到不敢接近你了!”


    她转头,确实看到孩子依着门框,清澈的一双大眼睛正盯着他们看。


    “红雪——”他唤她,沉了一口气,逼着自己缓下酸溜溜的口吻问起,“你……梦见唐染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他却明显感觉到她身子一怵……看来,他没猜错!


    “你……不,是他……在逼你做什么?”


    他看到女人羞愤中的咬唇,皓白的贝齿咬着红艳艳的唇瓣,他急忙伸手去压住:“别咬,我又没责你什么——做个春梦怎么了,没遇见你的时候,我还和一群女人乱七八糟的呢——”




做个春梦怎么了(3)

他伸手拨她额头的发丝,这指尖汗津津的。


    “绵绵,去外面给你娘拧一块帕子擦擦脸。”他朗声吩咐不知所措傻站着的孩子。


    绵爱婴儿肥的小脸一诺的点头,转身往外面跑去了——


    再回来时,孩子递来了一块布巾,不太干。段锦秀接手之后一扭,还掉出一地的水……也罢,绵爱才五岁,哪能指望一个五岁的孩子把湿帕子拧到半干?


    这一回,绵爱没有再跑出去,他趴在床沿,拽着红雪的衣角,生怕娘被那个恶梦给带走了!


    冰冰凉凉的东西沾到了她的额头,她恍恍惚惚的回神。


    耳边是锦秀的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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