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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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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峰回眸冷眼看她:“你是圣火教的人——就算你找到了你的爹娘,你也认不回他们。”


    “为什么!”


    “你还是你吗?”严峰指着她的身子和她的脸,“大巫师给予你第二次的生命,你早就不是你了——你的爹娘会认一个长着陌生面孔的女儿?大巫师也说了,你的魂体充满戾气,是多年来的怨恨。你死了多年,再跑回去认爹娘——他们只会认定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谁是疯子?”她蹦了起来,指着外头圣火殿的方向,叱责道,“那个整天摸干尸和干尸聊天的人才是疯子呢!”


    他还用他摸尸体的手掐她的脖子!




喜欢掐人的教主(2)

青蓉开始在屋里找水——她要好好洗洗——


    她不甘心的说:“我的爹娘才不是迂腐的乡野村民,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他们怎会不认我,我活过来了,我娘高兴都来不及——就算他们认不出我,我往日的习惯和记忆都能证明我是他们的女儿啊!”


    大护法冷冰冰的嘲笑:


    “连自己的名字也记不得了,还不记得自己家在何处,你还想怎么证明?”


    “这个……也许我见到他们就能把忘记的记忆全部想起来!”


    严峰耸耸肩,他不把她的狡辩当一回事。


    “别以为教主放过你了,你活着是因为你说你认得红蛮藤,找到了固然好,回来对教主有个交代,万一……没找到,你就给自己配一份瞬间毙命的毒药吧。”


    “我说的是真的,我记得……有一棵大树下有一株红蛮藤的,我还悉心照顾了几个月。”


    严峰屡次泼她冷水:“几年前的往事,你再去找几年前的红蛮藤,没准已经叫人挖走了——你还怎么找?”


    “挖走了就找别的——红蛮藤本来就是天下难求的极品毒物,能找到半颗就已经很不错了。”


    “如此渺茫的希望,你还能夸下海口……”严峰哀声一叹,看来——她不过是暂时从教主的手指缝里偷得几天的苟活。


    真是可怜的人。


    “别尽说风凉话——你就说吧,你带我离开圣火教吗?你真的愿意带我去找我的爹娘吗?”青蓉问着,再来一物换一物的思想,“只要找到我的身世,我就帮你找红蛮藤!什么立功的功劳都是你的!我只要我的记忆回来,再跟你回圣火教也行。”


    严峰想了想,点头,这笔交易他不亏。


    “你只要你的身世吗?”


    他这般问起:一个暴戾的鬼魂,她求的也不多嘛——


    拧着湿漉漉帕子的手忽然一个停顿,青蓉冷蔑的一笑:“当然不够……我还要当初害死我的那个女人不得好死!”




王爷到访带走孩子(1)

××××××××××××××××××××××××××××××××××


    时令,已到了春的尾端。


    他知道这一天总会来到——绵爱的小手不再抓着他身上的衣,他把孩子抱给了从马车上下来的男人。


    段东复亲自来接绵爱回去,他反而有点受宠若惊。


    克伦也来了,多年不见,克伦开口还是唤了他一声王爷。


    “绵绵,这是克伦——克伦,往后,绵爱交给你,好好照顾绵爱。”


    克伦忙是点头:“末将会待小世子如王爷一般——只是……王爷,您和王妃……”


    “我和红雪,还有事情要办……”至于是什么,大家心照不宣。


    段东复一直盯着段锦秀的面色,比他想象中的好——原以为离开了“王爷”的身份,他这位娇生惯养的弟弟会变得腐瘦如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清瘦。许是离别,又或许……是他身体里的毒折腾的,段锦秀的面色有些苍白,人也显得虚弱几分。再抬眼,他看到站在他们身后的殷红雪,女人微微一颔首,算是和他打招呼。


    一个落寞的小镇,有这样穿着华丽的贵客,四周的街坊邻居见惯不怪,因为他们知道这家小铺子里的美人做着让人匪夷所思的“勾当”,每次来的客人都是稀奇古怪的达官贵人,或是带刀带剑的武林侠客。


    这些人是来买“毒”的——


    四周邻里把这回的马车,也当成了前来买“毒”的客人。


    绵爱在他们身下,看了看高大的大将军,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克伦的护膝,他喜欢他身上的铠甲。


    小孩子的举动,克伦看见了,他恭恭敬敬的向着孩子行礼,这一欠身,绵爱踮起脚尖去摸他身上的甲胄,克伦失声一笑,这让他想起在城北别院的那会儿,当初那个才多大的小婴儿,看到他的铠甲亦是兴奋。


    “绵爱喜欢?”段锦秀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心里一阵发酸,不能带头流眼泪,他只能想方设法岔开离别的辛酸话。




王爷到访带走孩子(2)

“嗯——绵绵也想要。”


    “以后想要东西,找他要。”段锦秀毫不客气的伸手,他指的是段东复。


    绵爱侧首去看,这位大叔穿得很体面,只看一眼,气宇不凡。


    段东复冷声一笑:“这几年,你就是这么教你儿子的吗?”对于这个弟弟,他不认为段锦秀会是良师,绵爱小小年纪跟了他,是不是小脑袋里也有一堆乱七八糟的鬼点子?


    段锦秀逞着口舌之快,他笑道:“你答应了照顾绵爱的,就算我送你一个小魔头,你不能不收——”


    男人耸耸肩:“是,本王答应你了——本王会视绵爱如己出,别家小世子和小王子有的,他绝对不会少。”


    “九皇兄办事,我又怎会不放心。”他拉着绵爱站到段东复身前,轻轻在绵爱小小的肩头拍着提醒,“喊父王。”


    绵爱没有让他失望,孩子开口就是软绵绵的称呼:“父王——”


    一声称呼,暖到了段东复的心里。


    这孩子长得像谁?


    和段锦秀有着八九分的相似,又是个美得辨不出男女的小麻烦,孩子很乖,也没闹没哭。


    段东复眯眼打量,他故意把离别的药罐子扒开,任离别的苦味散在他们之间。


    他问小绵爱:“知道这一声父王意味着什么?”


    绵爱小小的眉头一颤,粉嫩的小脸一低,扁了扁唇,出乎段东复的意料之外,孩子没有哭,也没有回头看段锦秀和殷红雪,思量了一会儿,段绵爱墨蓝色的眼瞳盯着他,道:“阿爹和娘亲让绵爱在父王的膝下尽孝道,绵爱要跟父王回大理去——再也不回来这里。”


    “你舍得离开他们?”段东复邪恶到了极点,他愣是指了指孩子身后的那双男女,他提醒孩子,“他们不要你了,回头进了九王府,他们也不会跟来,你确定要跟着本王走?”


    绵爱的小腿一抖,支着脚尖在地上画圈圈……


    孩子低着头,狠狠点了点。




以后他是你父王(1)

段东复看着孩子的不自在,他道:“想哭就哭吧,回了大理就不能哭了。”


    一个正常的孩子,离开亲生父母,哪有不哭不闹的道理?等现在大哭一场,省得回了九王府还嘤嘤啼啼找爹娘——这样的孩子他见得多了。


    绵爱摇了摇头,他身子一倾,改去抱着克伦将军的腿——


    反正阿爹的腿不能抱了……再抱着,他会舍不得放开的!


    他才不想哭呢——万一哭了,害得爹娘也要哭——阿爹会不舍得送他走,那么……阿爹的病也会耽搁下去!


    段东复一挑眉,不知道是舒心还是郁结的一叹。


    “这孩子是不是和你一样?”


    一样古古怪怪不正常?


    段锦秀笑道:“绵爱给我争脸——你想把他弄哭?恐怕没这么简单——”


    他早就想到段东复的恶招数了,想激绵爱,想把他们一家子弄得像生离死别一样大哭一场,好让别人看笑话?好让他段东复得意洋洋?——就不让你如意!


    段东复点头:“不哭的小子才是好小子——这个儿子,本王要了。”


    “别让绵爱受委屈,不许让他受伤……你敢对他不好,阴曹地府我等着你下来和你算帐!”


    段东复哭笑不得:“放心,本王活着,就不会让孩子有半点差池——倒是你,你们打算怎么办?”


    “听南宫先生之前的提议,先往苗疆去看看。”红雪说着走上来,她还想多看一眼儿子,而绵爱呢,显得特别听话,孩子没有闹,他和克伦有说有笑的,还在研究马车。


    段东复循着她的目光看去,问道:“终究还是舍不得?”


    “她舍不得的是我。”段锦秀拉起她的手,“你放心,儿子给了你,我们不会和你抢——反正你这辈子也不会和女人研究传宗接代,绵爱就留给你开枝散叶。”


    段东复气得牙痒痒:就算绵爱长大开枝散叶,散的也是你段锦秀的血脉——这混蛋一开口就没什么好话。




以后他是你父王(2)

“好了,别废话了,快把绵爱带走,省得红雪反悔把儿子又抢回来。”他指了指爬进马车里的小家伙,“现在就走,家里没给你备午饭,你快些赶路,还能赶上到下个小镇,别饿坏了你的小世子!”


    段锦秀提起手里的包袱。


    段东复瞪他一眼:“这是什么?”连孩子的衣物都备好了吗?还说不在乎绵爱——恐怕肚子里早就哭成了一片汪洋!


    段锦秀却说:“里面是我写给绵爱的手札,留给孩子做个纪念。你可别想歪了,里面没有孩子的衣服裤子。”


    “不是衣服裤子?”就一本书?


    段东复接手,摸了摸——确实只是一本硬硬的册子。


    “你堂堂九王爷,自己的小世子怎么还能穿平民百姓的衣服,当然是要绵爱穿好的、吃好的。”


    “……”


    九王爷没话说:反正段锦秀不仅送儿子,还顺便来压榨他的俸禄。


    他收下了书册,没有告别的话,只有一如既往的挖苦:“段锦秀,希望本王去到阴曹地府,看不见你这个碍事的家伙。”


    段锦秀笑了笑:“好吧,我尽量活得久一点,先听听大理传出某人驾崩的消息——”


    段东复瞪眼,气涌上来,快要爆发了,却换来段锦秀邪恶的一笑:“是某人驾崩,某人登基的好消息。”


    “你——”真是混蛋啊!


    越说越没好话。


    他回身到了车上,一旁的帘子突然掀起,竟是绵爱露出了小脸看着他们——


    “阿爹……娘亲——”


    女人只吩咐他:“绵爱,要听你父王的话,要做个好孩子。”


    孩子扁着嘴点点头,墨蓝色的眼睛落在美丽的男人身上,段锦秀一笑,他会意的走去,最后一次摸了摸孩子软乎乎的小脸蛋。


    他知道绵爱想说什么:“放心,你娘会陪着爹找到解毒的法子。”


    “真的吗?”


    “真的——这辈子,阿爹不会骗绵绵——”




孩子没了,真安静(1)

他捧着孩子的小脸,烙上一个轻轻的吻,他在孩子的耳边嘀咕,小小声,只是他们俩的秘密。


    绵爱眨眼,这句话……真是拿来骗他这个“小孩子”的。


    可是,他喜欢听这句话!


    马车渐渐原行,他和殷红雪都没有去追,就立身在原地看着马车载着他们的小宝贝离开他们的视线——离开他们的世界。


    像是谁在他身上剜走了一块带血的肉……好大一块,害他血肉模糊,痛得忘了自己是谁!


    从今往后,再也没有孩子甜甜的喊他爹,也没有绵爱暖暖的小身子贴着他的腿!


    “你刚刚和绵爱说什么了?”


    红雪带着很重的鼻音,这时候才迎着风在他身边狠狠擦眼泪,她看得很清楚,锦秀和绵爱说完最后一句,绵爱就很放心的钻回马车里了。


    那是他觉得最完美的一句话。


    “我啊?我对绵爱说,爹答应你,只要爹活着,此生此世就不会来找你。”


    只要活着——就不在你面前出现。


    那么……倘若人不在了,他还能给绵爱一份希冀,只要见不到他,绵爱会一直认定“段锦秀还活着”——委婉的谎言,也表面了心态,无论段锦秀是生还是死,他不会再出现在段绵爱的面前。


    段东复会好好带绵爱……那么,他也希望绵爱乖乖听话,从今往后,段绵爱就是段东复的小世子!


    ××××××××××××××××××××××××××××××××××


    家里没有了蹦蹦跳跳的小身影,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红雪趴在了一个下午,段锦秀静坐了一个下午。


    到最后,他问她,哭完了吗?


    “没有!没有!”


    “再哭,绵爱也不会回来——”说完了,段锦秀忽然想起一样东西,身子一滑,直接往床底下钻!


    “你干什么呀?”听到床板下的动静,她捶了一下!“绵爱走了,轮到你像他一样折腾玩闹吗?”


    “不是不是……”




孩子没了,真安静(2)

哎呀,他这老腰弯着一下就很痛呢,一边忙着找那样东西,一边还要回答红雪的质问!“等、等一下……够、够到了……”


    “什么东西?”


    听声音,他不像是在玩闹,这床底下有什么东西吗?


    她抹干净脸上的泪痕,站去一旁等着段锦秀从下面爬出来——


    一身的灰,一身的潮湿泥土,弄脏了他的前襟和袖口!


    “这是什么东西?”她指了指他怀里的盒子。


    “你忘了?当初绵爱带着这个盒子跑进来……好多年了,我都没翻出来,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他回头对上她诧异的滑稽模样,愣是在她面前晃了两下,“真的不记得了?南宫策他们留下的,还让我好好用呢——”


    如果不是太思念绵爱,他倒是把床底下这个破盒子给忘了。


    积压了好久的灰尘,他打开了,大木盒子里有个长方形的……小盒子?


    “这、这……”这没什么特别吧?


    玩他呢?


    神神秘秘送的东西,居然只是盒子套盒子?


    段锦秀拿出来放在手里反反复复的看了看,没看出什么特殊的地方,一个小盒子,半个掌心那么大,有一个小孔,两侧有条缝隙儿……像是可以合上的?


    “这是什么?”他递到殷红雪面前——


    她拿在手里晃了晃,里面有一点小小的动静:“没见过……不是九王爷送你的吗?你也不认得这是什么?”


    他摇头:“段东复那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特别多,他养的杀手多半是什么奇人异事的,这不会留给绵爱的玩具吧?”


    “不像——”红雪摸着盒子上的洞口……


    她怎么觉得这像卷笔刀??


    造型太像了,可惜……大了好几倍,里面还藏着什么东西——


    “会不会是暗器?”她突发奇想,凭白无故,九王爷和南宫策不会留下个玩具,“你也说了,九王爷那里奇人异事的挺多,没准是什么新暗器,留给你自己防身用的呢!”




孩子没了,真安静(3)

只有这样解释才像话:段锦秀不会武功,这是段东复留给他以防万一的!


    “暗器?”他瞅了瞅,觉得不像,“怎么用?”


    “不清楚呢……”


    “唐门也有这么奇怪的暗器?是不是哪里有机关?”


    “不会是和唐门有关的吧?”她只知道唐门装在盒子里的暗器都是大件的,这么小型又迷你的……还是第一次见过。


    段锦秀从她手里收好了东西,拍了拍她的肩头劝道:“既然不懂,那就去问问行家?”


    “问谁?”


    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唯一的高手就只有他们俩!


    红雪诧异的问他:“你想问谁去?老张还是老周?”


    老周是街上雕花木的木匠,老张是街那头卖猪肉的——剁猪肉的劲儿十足。


    想来想去,只有这两位还能算是镇上有份量的人物。


    段锦秀翻她两个白眼!整那两个没用的家伙干什么?当然是去问真正的“行家”啊!


    “反正要去唐门一次,顺道带这个东西问问你在唐门的几位朋友,也许他们懂这是什么?”


    “什么?”红雪怪叫着,她听错了吧?“谁要去唐门?”


    “我们啊——”


    “去干什么!”她紧张——难道段锦秀又想故技重施,想把她丢去唐门,继续留给唐染做他们唐家堡的主母?


    “别误会。我是指那个……”段锦秀指了指桌上的册子,真是健忘的丫头,看她的脸色肯定又在自己吓唬自己了!“我的意思是——一本给了绵爱,还有一本没给你的茂儿。我们顺路去唐门,把毒经给了唐茂,我就随你往苗疆去。你看……怎么样?”


    “茂儿……你说你愿意陪我去唐门见茂儿?”


    “为何不愿意?”不就见见孩子嘛,他会那么小气?


    “锦秀!谢谢你!”


    “谢什么?把眼泪擦擦干净,收拾点衣服——啊,你力气大,再把床下的箱子搬出来,我们去荔城把珍珠翡翠什么的兑成银票!路上能用到。”




没娘的淘气孩子(1)

“你呢?你去哪里?”


    “我先去外面找谢老头雇一匹快马,我们快快启程!”


    不想再看到她的眼泪。


    他也不想留在这个小院子里……


    这里,到处都是绵爱的身影,绵爱在这里成长了四年,恍惚间他还能听到绵爱的笑声,还有孩子甜腻的声音喊他一声“阿爹”。


    他真怕孩子突然跑出来抱着他的腿不放……


    他,受不了。


    ××××××××××××××××××××××××××××××××××


    唐门。


    他从武堂出来,一身大汗淋漓——


    守在门外的唐闪见堡主结束了练武,他抽手递上了干净的帕子,还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身后的院子。


    唐染瞅着他的怪异,眉头一黯,冷然问道:“出了何事?”


    “啊……没有……”


    唐染放下手里的帕子,他快步走近院子——


    花园的那一处,传来大人和小孩的嬉闹!


    “茂儿!唐茂!你给我下来——爬那么高——摔死你!”是唐苇的声音。


    不用问也知道,唐茂又在蹦蹦跳跳的折腾人,到了走廊上的黑衣男人迟疑了脚步……唐染怕这么一过去,会打断孩子的玩闹。


    他总在担心这个孩子没有娘会沉默,会孤僻。


    岂料,这四年,茂儿长得很好,活泼好动,唐家堡里到处都有他的身影,偶尔闯祸,偶尔闹事,这好动的性子像极了红雪,时时刻刻的好动,安静不下来。


    几位堂主哥哥和后山的长老惯着唐茂,每次他都听到他们低声下气哄孩子……


    索性,唐茂见了他还是怕的,他在场,唐茂不敢撒娇,不敢闹事——在他面前装乖巧的样子,也和红雪一样。


    唐染楞在长廊下……


    心里……噗通噗通的跳动着。


    多少次自责:不是说放开了吗?不是放她自由了吗?四年前,他抱着茂儿离开的那一夜,那个段锦秀回来找她了吗?他们……又在一起了?


    是他成全了他们——




没娘的淘气孩子(2)

这心里的苦水,只有自己知道:他没了至爱,茂儿也没有了娘。


    表情上,他做得洒脱、说的潇洒;事实上,他还没放心!


    午夜梦回,他总觉得那个女人还在自己的身边,他的床第——只有她一人睡过。


    才几个月,天凌山庄的一趟,害他失去了她,那感觉……就像断了一臂,很痛,没有了所依。


    茂儿的嬉笑从花园里传来,孩子清朗的笑着:“来啊来啊——十一哥,你抓不到我!唐宁!你也抓不到我!”


    唐染自嘲的一笑:后悔?有一点吧,他承认自己不是圣人,把心爱的女人往外送——真是见鬼的“傻”,又怨得了谁……殷红雪爱的是段锦秀。


    绵绵无期的爱,没有他唐染插足的余地——


    他可以一个人过一辈子,只是……委屈了茂儿,没有了娘。


    他的惆怅和思绪,被女人的惊呼打断,雷香在院子里看到趴在假山上的孩子,她叫了起来:“阿苇!抱茂儿下来啊!爬那么高——摔了怎么办!”


    唐染舒了一口气,缓过了心情,他信步走进了花园。


    猫在假山上的唐茂,小小的孩子看到沉着脸色的唐染走来,他下意识的一抖,正想躲开,脚下突然踩了一个空!


    小脚一溜,滚下一连窜的砂石!


    唐苇和唐宁见状,惊呼道:“小心——”


    下一秒,黑影一掠,唐染把在上头玩闹的小鬼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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