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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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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晕的不是女人,而是他们这些心怀歹心的男人?




傻子,你在路边哭个鸟?(2)

我吃饱了,继续带上自己的包袱赶路,临走前,冷眼一睇趴倒在桌上昏迷的男人……


    我这心里的窝火还没解气,人又走了回来,我踹飞了那些男人的凳子,冷眼看着被我的迷魂散毒昏的臭男人们!抬腿——再往他们的胯下狠狠补了一脚!


    想玩姑奶奶?


    ——这辈子断子绝孙算了!


    在邻桌酒客的诧异中,我抄起了我的包袱,拍拍吃饱的肚子,继续赶路。


    我必须感谢这世上还有色心的坏人存在,不是他们“好心”请我吃饭,恐怕到唐门之前,身无分文的我早就饿死在路边了。


    眼见着日子一天一天地过,我离重庆府也越来越近,我还没想到怎么混进唐门——上天就赐了我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那一天午后,我在一个林子里小憩。


    睡得正熟……我在梦里听到了有人的呼喊:红雪……红雪……红雪——


    声音愈来愈近,是个男人的声音,梦里梦外,我仿佛看到了燕行云策马而来,他在林子里找我,很近很近,就快到我面前了!


    “呼——”我沉沉地喘了一口气,从梦中醒来……活生生是被吓醒的!


    四周没有马匹,更没有燕行云的身影……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还在呼唤:红雪,你在哪里啊……红雪,你回来啊……不要吓我——红雪。


    “谁啊?”我起身,拍了拍身上这件衣裙,云哥哥送的衣服,我穿了一个多月没换,眼下快发馊了。我循着声音踮起脚尖看,我纳闷呢,荒山野岭的,谁在练嗓子喊我的名字?


    那声音一会儿往左边去,一会儿往后边去——


    我冷嗤一声:算了,你别过来了,我自己过去看看。


    跑上了小矮坡,过了几垦林木,一个穿着蓝衫的男人心急火燎地喊着:“红雪——红雪——”


    我走了过去,还没问话,书生模样的男人见了我走来,他像见了菩萨似的,连扑带跪爬到了我面前。




傻子,你在路边哭个鸟?(3)

我呵呵一笑:“没过年呢,你对我磕头,我没红包给你——要不,你给我红包?姑娘我早就没钱使了。”


    男人很心急,听我还在说笑,他忙道:“姑娘!姑娘!你有没有在附近看到一个穿着青衣的女子,你有没有看见!你有没有看见!你有没有看见啊?!”


    他说着,狠狠拽上了我的双臂,晃着……


    我抽抽脸颊,慢慢拉开他抓在我臂膀上的五指,反问他:“我还想问你呢,你在这里像热锅上的蚂蚁,做什么呢?你喊我名字做什么?我们认识?我欠你钱还是你欠我钱?”


    他一怔,苍白的脸色一颤:“姑娘这是什么话?我喊的是我未婚的妻子。”


    “红雪?”


    他点头:“是,她姓赢,名红雪。”


    我眉目一挑……


    怪哉怪哉,这世上真有名字相仿到如此程度的?


    是巧合吗?


    好巧的巧合呃……


    “姑娘,你有没有看见!你有没有看见!你有没有看见啊?!”这琼瑶式的歇斯底里又来了——


    我道:“看见了关我屁事,没看见又会碍着我什么?我又不会少块肉!唉,你——起来吧,你年纪看上去比我大几岁,你跪我,折你的寿还是折我的寿。”


    男人一抬头,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


    “姑娘,你若看见了红雪,你就大发慈悲告诉我吧——刚才,她听说他爹已经将她许了人家,转眼就跑了出来,我怕——怕——怕……”


    他结巴不甘说心中所想的噩耗,我直接问他:“你怕她寻死?”


    我这贱嘴啊,不说倒也罢,这一说,跪在我面前的男人一下子泣不成声了……


    我抬腿踹他一脚:“哭——哭什么东西,你是不是男人啊?”


    “可是……红雪、红雪她……”


    “你姑奶奶还没死呢!”为什么我觉得他是在给我哭丧呢?我拽了他一把,“别哭了——反正今天我的晚饭没着落,我帮你找到你的红雪,你请我吃晚饭,外加给我一套衣裳,一张可以睡的'炫'舒'书'服'网'床铺,这笔交易,你看怎么样?”




不要上吊!脖上留人(1)

男人傻愣愣了一会儿,即刻爬了起来:“只要能找到红雪,姑娘要什么都可以?”


    我说:“呸——当我三岁小孩哄啊?我要个男人你也能送我一个不成?”


    他见我口没遮拦,羞涩地一垂头,没了声音。


    我尴尬地一抽嘴角,要死了,不会以为我看上他了吧?


    “别楞了,去找人——不然真的就那什么什么了。”


    “姑娘知道红雪在哪里吗?”


    “不知道——”我随手摘了一个开叉的树枝丫,随手一抛,树枝开叉的那一段——指向左手边。我顺着那方向指道,“那边!”


    “姑娘……”


    “这是上天给的路,你去不去?”


    “……”


    


    上天给的路,偶尔走一次,也不为过——


    书生告诉我,他姓严,名行云。


    我顿时有撒手不管的冲动——这是什么和什么啊?天底下这么巧的事情都让我给碰上了!


    殷红雪喜欢燕行云,却不能和他在一起;赢红雪和严行云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却因为一家来逼婚的恶霸,闹得劳燕分飞。


    我静下心一想,如果我这么一走,心里会抱憾终生!


    我不能和燕行云在一起,可我希望这对和我们有着相似名字的男女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详细的情况我没有多问,目前还是找到另一个红雪比较重要。


    到了一个不太陡峭的小山坡,我突然停住不走了,蹲下了身——严书生也很紧张,蹲在我身边,忙不迭地问起:“姑娘,你看到红雪了吗?”


    “不是——”我的手指勾着鞋肚子,我说,“鞋肚子里跑石子了……”


    “哦……”他覆又起身,哀怨地无语问苍天,“红雪……你到底在哪里啊……”


    “前面!”我突然吼道,人紧跟着往前跑下坡——


    “姑娘,你就别戏弄在下了……”


    我一边跑一边回头,“戏你老母——你没看见前面有人在上吊啊!”




不要上吊!脖上留人(2)

正是我蹲身拨鞋子里的小石子的间隙,我看到了草丛下面的那块林子大树下站着一位青衫长发女子,走来走去了一阵,突然解着身上的腰带往树上甩!


    电视剧看多了,古代的弱质女流一般都是这样寻死觅活的……


    我这都来不及拨鞋肚子里的石子了,抬起身子就往下跑着救人,再回头,那呆子还傻着,好不容易回神了,严书生也跟着我一道跑下来。


    我就像在灼热水泥地上跳脚跑的蚂蚁……这坡不知为什么到了下头越来越陡了……


    我暗想糟糕,又要和上次燕行云在一起那样滚啊滚啊滚下去了——岂料,一道黑影从我眼旁滚过。


    那是严书生的哀痛:“唉哟……唉哟……姑……唉哟……姑娘……救……救我……”


    我没管他,反正小坡尽头是草地,大不了他滚上一身的草青,而我嘛,跑到了平地上,往那女子上吊的方向跑——


    眼见着赢红雪把她的脑袋伸进上吊圈圈里了!


    我大叫:“不要上吊!脖上留人!”


    赢红雪听到了动静,她幽怨地回眸……红着眼眶看到一身樱红色衣裙的少女朝她这里跑来。


    我及时刹车,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说一句话,身后忽的冒出一声咆哮:“红雪——不要!”接着一股猛劲儿撞上了我,我身子往前一扑,撞上了前面少女的腰背……


    这是一个典型的多米诺骨牌效应:A推倒了B,B推倒了C——C前面是个上吊的圈。


    ……好一团混乱,不想死的又挂了上去。


    害我摔了一个狗啃泥……这是遭了哪门子的罪!


    


    折腾了一番,赢红雪捏着帕子坐在那里啜泣:“严郎,你这是何苦救我……不如让我死了算了……父亲都应下了那门亲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自己死了算了,活着……只是遭罪受……”


    她的嗓子有些哑,是刚才吊着时勒了脖子,现在颈项上明显有一圈红色的勒痕。




不要上吊!脖上留人(3)

“红雪……”痴情男主跪在了女主面前,“你若魂归阴曹,我亦生死相随。”说罢,两人哭作一团,哭声嗷嗷,悲天悯人。


    丫的,作者真厚待你们,都让你们出来抢尽头了,你们连个男配女配都够不上边儿啊!


    我站在一边,一手揉着撞出了肿块的额头,冷然提醒他们:“谁赔我医药费?”


    好心救人,却害我撞了额头,万一撞出个窟窿,你们俩哭死也赔不起吧?


    他们根本就忽视了我,女的一低头,又捡起了地上的腰带,起身想再抛一次,严书生不但没有阻拦,自己也开始宽衣——哦,不,是他自己也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腰带!


    “红雪今日若是非要吊死在这里,行云陪你一起去……”


    我在一旁听得鸡皮疙瘩掉满地……


    喵了个咪的,这话如果是燕行云对着我说的,我也想自己抽自己的腰带吊死自己算了。


    我清咳一声,提醒两位:“省省吧,你们一起吊上去,这树枝就断了,自己死不了,还害一棵大树变残废,你们于心何忍?”


    赢红雪红着双眼,哀怨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又自己捂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严书生一直陪在她身边,不敢再离开半许,他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姑娘你不知……其实……我和红雪从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


    “这个早看出来了——”


    “我们的婚事,双方父母都是赞同的,更是从小定了亲,只等红雪十六岁生辰就娶了过门。眼见还有一年半载的光景,孰料……那恶霸居然差了人上门说……说……”他说到气极之处,哽咽不止,赢红雪也在一旁哭得嚎啕。


    严书生缓了缓气,红着眼再说:“那恶霸差了人……上门说亲……连聘礼都带了,说……下月初九就要来迎娶红雪……”


    “下月初九?这个月几号了?”


    “二十九……呜呜呜呜呜……”严书生抬臂掩面。




唐门堡主的逼婚(1)

我不禁一笑:“既然是恶霸来提亲,那就报官啊?官府死人啊?还是说你们家的父母死人?这点主意都没有?”


    严书生泪流满面,摇头道:“官府……管不了……父母……更是有心无力啊……”


    “莫非那恶霸是朝中权贵?很凶?很狠?”


    “不……他是武林中人……”


    “武林?我想想哦……谁管武林这档子事……那,有没有武林盟主?找他管事呗?强抢民女,这都快害死人命了……”


    “唐家堡的人谁敢管啊!”严书生气愤地打断了我的话!


    一时间,赢家姑娘也不哭了,她抽噎着执起严行云的手,说:“严郎,此生红雪与你无缘……红雪愿与你相守,可惜……是红雪命薄,倒不如跟了唐家的人去……也不会连累娘亲和爹爹,亦不会连累你们严家上下……”


    “不!红雪——你不能去!那唐家堡堡主都娶了好几位妻室,那些女人没过几天都死于非命——你这去了,不是往火坑里跳吗?!不!我绝不许你嫁给那个毒君!”


    “可是……眼见日子近了……这……这怎么办呀……”


    “不急,先回府——师伯他们一定很担心你的安危……我们回去……从长计议……”


    严书生回头,他还有点良心没有把我忘记,只这一回眸,他看到像是被什么东西钉死在原地的我,他唤我:“姑娘,这次多亏了你才能救红雪,若不嫌弃,还请来赢府用一顿饭食。”


    他勉为其难地笑了笑,笑得比哭还难看,他还记得刚刚我胡诌的条件:“姑娘救了红雪,在下就还姑娘一顿饭,再给姑娘备一身干净衣服,和一间干净厢房……若是姑娘不嫌弃……姑娘!小心!”


    我身子不稳地一晃,吓到了他们小两口。


    猛一哆嗦,我醒了,难以置信地问起他们:“你们刚刚说谁逼你们的婚?恶霸?唐家堡?”


    燕行云和赢红雪不约而同地点头——




唐门堡主的逼婚(2)

我的眉头又紧皱一分:“四川唐门?重庆府唐家堡?唐家堡当家的男人唐染要娶你?”


    这一次,仅是严书生狠狠一点头!


    他巴不得他的额头多出几条皱纹,狠狠夹死那个姓唐的败类!


    我一拍脑门,磕疼了额头上的包包:“Oh,my god——”真是他NN的——冤家路窄!


    


    我跟着严书生和赢红雪回到了一座山庄。


    已经是太阳西落的时候了,赢府门口女主子候了很久,遥遥看见夕阳西下处三抹剪影慢慢走近,她扭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哀呼一声:“红雪——我苦命的女儿啊——”哭着就往我们身边跑来。


    做夫人的这一跑,后面老妈子、老婆子、小奴婢,一连串的跟了很多。


    严书生站在一旁看她们母女哭泣,赢夫人看了看他,哀怨地摇了摇头,看样子她也很中意严行云这位女婿,苦于“恶霸”逼婚,实在无奈。


    我抱着我的包袱,看着女人们在原地围成了一个圈儿,或哭或叹或呜咽……


    我抬手撞了一下严书生,悄声附耳过去问:“那位赢老爷是干什么的?”


    “是个大夫。”严书生回了一句,不消一秒又补了一句,“宫里御医。”


    “……”


    你NN的——果然好排场。


    女人们在外面哭累了,一瘸一拐一抽噎地回府,几个小婢扶着赢红雪,几个老妈子扶着哭岔气的赢夫人。


    我和严书生走在后面,进了院里,我看了看四周,从正门到大厅:青石子路,路边的茵茵绿草噙着晚霜的露水气,映着夕阳的余辉,很是漂亮。


    花园里,假山石嶙峋,树木矮小,还没长到廊檐下——


    严书生告诉我:这是赢御医的别院,他已经离开了宫里归老,这是朝里一位王爷赐他的别院,新建的,住着还没两年。


    我跟着她们进了大厅,里头有位花甲老人坐在堂上,见赢家小姐回来了,他颤巍巍地起身,偻佝的指尖动了动,抖着声音喊着:“红雪……红雪……”




唐门堡主的逼婚(3)

赢红雪见了满头白发的老人,哭着扑了过去:“爹——”


    我:……


    我见惯了我爹娘郎才女貌之像,反而忘了在这个古代,有些男人都是老来得子,生个闺女多半是掌上明珠,生个儿子大都会宠成纨绔子弟。以至于一个家族的话,有时候做叔叔的反而比他的侄子年轻了整整一轮岁数,就好比唐家堡那一窝人——这是后话,表过先不提。


    严行云拜见了昔日可能是他未来老丈人的赢御医,他说起这一路和我的奇遇,还说我救他们的红雪有功,虽然没有添油加醋夸我是侠女,那也好歹把我说成了他们赢家的一位小恩人。


    赢御医倒也是一位和善的老人家,二话不说,连忙招呼旁边的几个老婆子给准备饭菜。


    严书生没有说起我开的条件,反而是赢御医先客道地说起:“姑娘有心,姑娘是位善人,眼见天色已晚,姑娘先在庄里用过了晚膳,姑娘夜里行路不方便——赵妈,去给这位姑娘备一间干净的客房。”


    “是的,老爷。”


    我颔首笑了笑,算是道了谢意——


    赢御医同样也对我点点头,无奈地叹着:“家门不幸,让姑娘见笑了。”


    我刚想说没事,我不介意,谁知赢夫人抱着她的女儿又开始了啜泣——


    这一哭,等到我们坐上饭桌了,母女俩眼眶还是红红的。


    严书生坐在我旁边,好几次他抬手端了饭碗,傻了片刻又放了下去,他自己在琢磨着什么,等想通了又动了动筷子……一碗饭,上上下下,没个安宁。


    席间,赢红雪在哭,赢夫人在哽咽,赢御医在皱眉,严书生在冥想,就我一个外人,筷子碰着米饭,夹菜吃菜,夹肉吃肉,拿个勺子喝喝汤,全然不顾他们寻死觅活的。


    最后,是赢御医忍不住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解决事情吗?你哭吓了眼睛——还是照样要嫁给那唐家堡!”




唐门堡主的逼婚(4)

“爹……女儿不嫁——爹,您曾是宫中御医,他们如此逼婚,难道您一点办法都没有吗?爹,女儿求你救救女儿吧,都说唐门是炼狱,有去无回——爹,我不要啊……”


    “老爷——”赢夫人卷着湿透了的绣帕擦着眼角,她也求着自家的男人,“红雪说得有理。您认得朝中权贵,什么王爷什么将军都得过您的恩惠——难道此事一点办法都没了吗?”


    “天高皇帝远——这远水怎能救得了近火!若是派信给了朝中几位王爷,恐怕唐家的人已经把红雪抢走了!”


    赢夫人不知江湖事,但多少懂些江湖规矩,她揉着好肿的眼,问起:“那唐门不是武林中人吗?他们如此抢亲,岂不是会被江湖中人取笑?”


    “武林?”赢御医不禁冷笑,“就是麻烦在唐门身为武林人,却是正邪不相帮,亦正亦邪,谁敢管唐门的事?武林人只管看唐门的笑话,笑过骂过——唐家堡的人是不会在乎的。”


    “那红雪嫁过去,岂不是死定了嘛……听说唐家的女人都短命,唐家堡里处处是机关,到处是毒物毒虫,红雪过去……这……这怎么办呀……”赢夫人欲哭,突然听见一个很不文雅的喝汤声音……


    就连冥想状态的严书生都侧头看向了我,那一刻,他看着我的眸子突然闪烁了一下奇异的光点!


    我抬头,迎着众人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淌下的鱼汤。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这汤太好喝了,不用理我,你们继续继续……刚刚说到哪里?哦,对了,是说唐染那个男人命硬克妻是吧?你们继续说,我喝汤会轻着声儿。”


    我不是没家教,我也想淑女一点用饭菜,而是这一桌的饭菜太美味,这是我流浪在外一个多月吃到的最好的一顿了,有鱼有肉有汤有饭,还有陪坐和哭戏的。尤如我捧着饭碗坐在电视机前看古装剧现场直播——奇异的是,我居然是其中的角色。




唐门堡主的逼婚(5)

这时候,赢御医清咳一声,提醒他的妻女:“还不住嘴,此事稍后再议!莫要在外人面前哭哭啼啼了,这像什么话!”


    他这么说,我可不乐意了:“御医老爷,你这话就不对了,既然有问题就要及时解决,不说出来,大家不好解决嘛,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事情越拖越麻烦的。”


    赢御医面色一抽,他正欲说话,却看到他曾经的未来女婿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瞧,他又提醒年轻人:“云儿,你这样盯着人家姑娘做什么?”


    老人家可能心里很不爽:他女儿这还没嫁去唐家,怎么严行云这厮开始垂涎起身边的这位陌生姑娘了?


    我也一回眸,恰好对上严书生的目光——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怎么了?脸上哪里有饭粒?”


    岂料,严行云站起了身,他一个作揖一躬身子,是对着赢御医的:“世伯,你有所不知,这位姑娘有着通天的本事——”


    “什么?!”


    不约而同的惊呼,是我和赢御医的。


    我就纳了闷了:怎么把我捣鼓成神婆了?我天文地理都不懂——更没想过出去做神棍讨活生计,这家伙脑子糊涂了?怎么这么“夸”我?


    严书生看向他的青梅竹马,他又对着赢红雪说:“红雪,今日我去林中救你,四下里没了章法,是这位姑娘助我找到了你,若不是她恐怕你早已香消玉殒……对了,我还没有谢过姑娘你——”说着,他转向了我,恭恭敬敬给了我一鞠躬。


    一鞠躬完毕,这厮的腿又软了,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


    “你——你干什么?”我一时间慌了,后面赢家的三口子顿时站起了身,我身边压力很大啊,我催他、哄他,“起来——又不是过年,我真的没红包给!”


    “不——姑娘既然有通天的法子,定然能救红雪,求姑娘再显显灵,救救红雪——”


    “喂!你小子别得寸进尺哦——”


    什么显显灵,你把我当什么东西了?




我来代嫁,“倒贴”他(1)

严书生说得正经,就连赢夫人也信了真,身子一倾,跟着严行云一起跪我。


    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男人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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