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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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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雪摇头,她已经和唐门没有关系……唐门这些年的变化,她怎会知道?


    她懊恼的一叹:“怪我——和唐宁见面那会儿只顾着问茂儿的近况,只顾着问大家好不好,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我应该问唐宁的,唐门近年来有没有惹什么棘手的敌人!”




王爷腹黑又精明(2)

段锦秀淡淡一笑,他道:“谁能想到唐染会趴下?再者,你问了也是白问,你现在是段夫人……唐门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话是这么说……可是……”


    “不说这个。”段锦秀打断她的话,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腰腹,哄道,“红雪,你帮唐染祛毒的小刀呢?”


    “在矮柜上。刀刃上发黑了,可见那毒厉害,那刀子我不要了,慢点找个锦盒装上,丢火力烧了。”


    “先拿来让我看看。”


    “你想看那个?”一把挑毒肉和毒血的刀子,有什么好看的。


    段锦秀点点头:“我看看那是什么毒,也许能从毒物的来源找到害唐染的敌人是谁?”


    她笑着点头,身子才一动,段锦秀拉她:“拿来——”他突然摊手,找殷红雪要东西。


    “什么?”


    “我的解毒丹。”


    “解毒丹?不是给唐染吃了吗?”


    段锦秀说:“他吃了——你吃了吗?”


    “我也要吃?”她看了看自己,“我没受伤——没破伤口,我没中毒也要吃你做的解毒丹?”再怎么说,他们俩做的解毒丹,独家秘方,上门求药的都是一百两银子一颗的天价!


    自己吃?那不是把真金白银往肚子里吞?


    “你心疼那些银子呢?”他催她,“快拿出来自己吃一颗,就算你没有受伤,可是……你帮着唐染清理伤口了,没准毒血沾在你的肌肤上也有中毒的前兆快去吃一颗,免得不小心中毒。”


    他总是想得周到,红雪一笑,她去他们的包袱里翻出装药丸的瓶子,自己一颗,顺便又拿来一颗拉住了段锦秀,他正打算看那柄发黑的小刀,冷不防被殷红雪拉一下,他一惊:“别乱动,万一我被这刀子割破手也不是什么好玩的!”


    “所以……锦秀你也需要先服一颗解毒丹,以保万无一失。”


    黑色的刀刃,残留了一点发黑的腐肉,他拿去在烛火上烫烧。




王爷腹黑又精明(3)

烛火触到的一瞬间,呲溜一下燃起了黑烟,飘出的古怪气味,熏着了素来用惯毒物的他们。


    手背掩着口鼻,红雪皱眉问他:“这到底是什么?又酸又臭的怪味道……”


    “真恶心。”段锦秀也这般评价,他眼尖,小刀刀刃的多了一层白色粉末一样的东西,应该就是那些被滤出来的毒沫子吧?


    “这是哪门哪派的毒?我从没见过……”


    段锦秀沉沉一叹,他小心翼翼的把手上小刀放下——


    “和我想的一样——这不是中原的东西!”


    “不是?那么——是哪里的?大理?契丹人的?还是北方……”


    “像是苗疆来的。”


    这个定论,红雪听得懵了!


    “你、你开玩笑——苗疆的毒怎么会在这里?”


    在红雪的记忆里,殷家寨的乡里乡亲都是和和气气的老实人,踏实的过着朴质安份的日子——苗疆那一片家园里,怎么会有用毒的武林高手?还来中原砍伤唐染?


    段锦秀盯着桌上的烛火,他孩子气的抬手,手指伸去,拨着火苗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扫到火苗的一瞬间,指头发烫发疼,玩了几下,他冷冷一笑。


    “红雪,不是没可能啊——你忘了不久前,云郎来找我们说起的事情?”


    “云哥哥说的?”


    她想了想,等想明白了,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对了!云哥哥说,最近有一些穿着苗服的人在走动,那些人……去过大理皇宫,那些人……和打伤唐染的人是不是一伙儿的?”


    这一下,轮到段锦秀懊恼,他学着红雪之前的口吻道:“哎呀——真是的!段东复来的那次,只顾着和绵绵话别,只顾着送走孩子——我忘了问问他宫里那几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红雪憋了一口气,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不可否认,越是紧张的时候,段锦秀就越是有办法缓和紧张的气氛来逗你笑。




吃醋,一室俩男(1)

××××××××××××××××××××××××××××××××××


    二更了,他们刚刚用过晚饭。


    这里的客栈和往常一样,到了夜里还有少数的客人前来投宿,楼下时不时的传来响动和人的交流对话。


    店家照着殷红雪的吩咐,一切照旧,别人要房间他便给,只是——这些人的客房都在楼道的另一面,不会打扰到他们的休息。


    红雪站在门口,她悄悄开了一条小小的门缝,观察人来人往的楼道。几次下来,没有特殊的客人。就算有,那些人在小二的指引下,去另一面的客房歇息,谁也没来他们这边。


    她轻轻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刚刚要放下——


    冷不防听到段锦秀在那里说着风凉话,“别太高兴,敌人往往会在你松懈的时候来个回马枪,打得你猝不及防。”


    “敌人?那些找唐染麻烦的人?”


    她不这么认为,唐染浴血一战,没准他已经把人杀了;是她多心,是她在心里揣测假想敌。


    “锦秀,你又在干吗?”


    夜深了,平日这个时候他们抱着绵爱吹熄了油灯,进入梦乡。


    今夜,忙着救唐染,他们早就忘了时辰,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她却看到段锦秀斜躺在软塌上,他费力的在包袱里摸着什么,她走去,推推他:“要什么?我来拿,别把衣服翻乱了。”


    “我在摸银票——咦,奇怪了,我记得我们离开家时,我放了一大票银票在包里的,怎么翻不到了?”


    “那个……锦秀……”她浅浅的、浅浅的……笑。


    “等等,可能在你的包袱里,我也许放错地方了——”


    “不用找了……”


    “嗯?”他呆呆的一怔,她说什么?


    “我——我是说,我把那些银票给了店家和几个伙计,不然他们不会收下唐染的……锦秀!你懂的,这个……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他们不给我进来啊,也不会留给我们这块安静地方。”




吃醋,一室俩男(2)

段锦秀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你……不是开玩笑吧?至少五千两的银票……你都送出去了?”


    红雪尴尬的笑笑,笑完了马上垂首——她做好心理准备等着锦秀骂人……


    他哭笑不得:“爱妃,你未免太败家了吧?何必把银票都丢上?那么多的银票啊——够你买一座唐家堡再多买几个奴婢让你使唤一辈子,你都丢给别人了?”


    最主要的目的,是丢给别人——来救唐染!


    “锦秀,我太急了,情急之下拿多了……”


    “情急之下?是碰上唐染的事情不可自持了吧?”酸溜溜味道的讽刺,他一边说着,一边哼哼。


    简单的救人,却被他说得有猫腻。


    红雪瞪大了眼睛。


    段锦秀把手里的包袱重新收拾好,他摆正了当枕头,身子一侧,蜷身侧躺在榻上,不发一言。


    僵持……算不上冷战的冷战?


    她走近一步,喊他:“锦秀……”


    “睡了。”


    “你在吃醋?”


    “没有,我吃糖——”


    “你明明就有!”她蹲身在榻前,抬手搭上了男人的手臂,轻轻晃他,“锦秀——我救唐染,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就当……是我还他一份恩情,算是谢他愿意成全我们俩双宿双栖,他是君子,他愿意成全我们,你……就别生气了。”


    “谁说我生气了?”他回了她一眼,笑意十足,得意的讪笑,“我有责备你不应该救他吗?”


    “可是你……”你这表情分明就是小孩子闹情绪!


    难道不是吗?


    段锦秀回眸盯着她,笑得很甜:“都说了我没吃醋,我吃糖——哎呀,你看看我忙了一个时辰在外面毁去唐染留下的血迹,忙得晕乎乎的,等我一进客栈,那店家就来迎我,说是夫人在客房里等我,你还承认我是你夫君呢,这等好事,我这心坎里一阵一阵的甜!”


    红雪翻白眼,嗔道:“又来这一套!收起你的甜蜜话!”




吃醋,一室俩男(3)

“不是甜蜜话,是发自内心的真心话!”他抓上女人的手,拉近唇边,吻在红雪的掌心。


    他说:“今夜你肯定会在他床边守着他——去吧,别累着自己,到了下半夜,你若困了来喊我,换我和你换班。”


    她难以置信的盯着他:“你……你说什么?”


    “说人话啊!早点把唐染治好,省得他拖累我们的行程。”


    这话倒是真的……


    唐染的出现,在红雪的意料之外,她不曾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唐染的伤不可能一天两天就好起来,他们救了唐染,自然有义务陪着他养伤,这么一来的话,锦秀这里……又耽搁了!


    她轻轻一叹,伸手过去,抱住了他!


    “锦秀……对不起……”


    “这是什么话?换一句——”


    “锦秀,谢谢你。”


    “嗯……收到了。”


    “段锦秀,殷红雪喜欢你——”


    “……”这一句,像是魔咒,他情不自禁的发笑,抬手抚上红雪绝美的脸颊,哄道,“去吧——坐在他床边都可以,若是累了,躺一躺都可以!他要有什么病痛的,你来喊我起来!”


    “好!”


    有他这样的默许,她还能有什么异议呢?


    ××××××××××××××××××××××××××××××××××


    夜色起……一地狼籍的酒家里,掌柜和小二心情未定,楼上躺在那里的尸体该怎么处置呢?


    唐堡主临走前凶神恶煞的警告他们:不许通知唐家堡的人——敢泄露一个字,本座要你们死!


    啧啧……掌柜的心里打哆嗦:唐染那个男人真可怕,身上都有好几道血口子,一口气喘也喘不上来,却还能有那样的气魄“警告”他们!真不愧是江湖上人家人怕的毒君……


    小二哥哆嗦着问他:“掌柜的,这……怎么办?”


    要问的,当然是尸体啊!


    摆在这里当好看的?敢明儿客人还敢来喝酒?搬走的话……衙门会不会追究?




毒君堡主太霸道(1)

掌柜的一拍案,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啊!


    唐堡主未免太不负责了吧?留下他一个烂摊子,留下几具可怕的尸体,还不准他去衙门报案——也不准他去通知唐家堡的人!


    他和小二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要上楼去把那几个断手断脚的死尸搬下来?


    正在无奈之际,敞开的门口来了一个人!


    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也是穿着古怪衣服的:宽大的蓬衣,黑色的……像是行走在夜里的鬼魅!


    掌柜的一口气没上来,腿下一软瘫软在地。


    小二支支吾吾的道:“这位客官……打、打烊了……”


    就算不打烊……您老敢在这里喝酒吗?楼上还躺着好几个死人!


    黑袍的男人不作声,他是循着味道来的:血腥气,还有……他们刀鞘上的特殊毒味儿。


    今晨,他派他们来重庆府,到了这个时辰还不回——他便亲自来看看!


    这个小镇靠近唐门,他没有问路,动一动鼻子就闻到了,循着气味追来这里,他不是来喝酒的,只是来确认一件事!


    他听不懂这两个中原人在说什么,撇开他们径自往楼道上去。嫌走楼梯太慢,索性轻功一跃,落到了二楼!


    楼下,小二勉强扶着快要晕过去的掌柜:“掌柜的——你挺住啊……怎么办?又来一个啊……”


    真是叫天天不应,还来一个火上浇油的!不知道那位爷会不会来找他们麻烦?他们可什么都不知道啊!杀人的是唐家堡堡主,与他们做小买卖的可无关!


    楼上,黑衣的男人震惊的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他快步上去,翻看他们的衣袖:蓝色火心,橘色火焰——不错,是圣火教的标识!他扯开他们的面罩,确定他们都是自己派来的教众!


    男人不禁皱眉!


    他们死了……死在重鞭之下——


    和传说中的一样:唐门的宗主是个用鞭子的高手,短短的瞬间,就能杀死他座下最得意的几位高手!




毒君堡主太霸道(2)

他观察四周:破裂的桌椅,狼籍的地面上撒着酒菜,中原的酒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那是……”他走近,弯身小心拾起地上的弯刀,这是他们的武器——刀刃上带着血渍,已经呈现黑色的黑血,刀刃上抹的是蛊王做的剧毒,这毒的味道也是他熟悉的!


    刀上的血,不是他们的——


    也就是说:他们伤了唐门的那个男人?


    黑衣的男子轻蔑的一笑:伤了他,那最好!蛊王的蛊毒,想解毒清毒岂会容易?至少——这一阵姓唐的不能动武,不能用内力!


    想抓他……易如反掌!


    他浅浅盯着自己的教众:怪只怪你们学艺不精……你们的牺牲,也不是一无所有。等抓到了唐染,亦是你们立下的大功。


    黑色蓬衣的男人在狼籍的地上逐一拾起他们的弯刀,小心翼翼的收好。他没有很快离开,他又回到尸体的身上摸一件东西!


    一页纸,上面写满人名,有些已经用红笔划去了姓名——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


    他起身,欲原路返回往楼下去……才走了一步,下面有了动静!


    他听到五六个男人的脚步声!


    ××××××××××××××××××××××××××××××××××


    楼下确实来了人——


    唐闪带着几个高手前来,夜深了,堡主还不回去……少主带着一堆好玩的好吃的在唐家堡每个人面前炫耀,孩子高兴完了就问他:爹爹去哪里了?


    唐闪被问懵了!


    他怎么知道堡主去哪里了?


    武堂的人说堡主一整天都没去练武,后山的长老也说没看到堡主经过思过崖,倒是唐苇说看到堡主往外头去了——唐闪正觉得奇怪,堡主出门一直是带着他的,怎么这一次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家?


    心里琢磨着:自从早上接到主母的书信,堡主就变得奇奇怪怪。


    也许,他是想出来看看那个女人吧?




毒君堡主太霸道(3)

跟着堡主那么多年,唐闪多半猜得到唐染的心思:堡主总是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做着口是心非的事。堡主有他的尊严,有他的骄傲和说不出口。堡主一定是悄悄出来,在暗处看一眼主母吧?


    只是……堡主不和唐家堡的人支会一声,害得小少爷很担心!


    他奉命出来找人,一路寻来,有人说看到堡主往这边的小镇来了——


    唐闪有诸多的顾虑:去……还是不去?


    时辰和地点都符合他的揣测:堡主确实是来悄悄看主母的……他怕唐家堡里其他的人追出来找人,会和殷红雪不期而遇,那样的话,岂不是揭穿堡主的谎言?


    堡主说,殷红雪已经死了——难不成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主母还活着?并且跟着另一个男人双宿双栖了?到时候……堡主的面子怎么办?


    几位堂主催着他出来找堡主,小少爷泪眼汪汪也催着他帮忙找爹——唐闪一牙咬决定,还是带几个没和主母照面的新人一道出来陪他找堡主,这样一来,就算和殷红雪撞上,谎言还能保住!


    这一寻,就到了此地。


    一进门,掌柜和小二的慌慌张张。


    唐闪问他们:“可有见过我家堡主到此?”


    掌柜一阵点头,小二一阵摇头——


    唐闪一怔,追问:“什么意思?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这一回,换掌柜的摇头,小二的点头!


    唐闪冷哼一声,他一挥手,示意身后的几人去楼上察看——


    还没上去呢,二楼上传来一阵声响,身后有人回禀:“唐护院!有人从楼上破窗而逃!”


    “追!”


    他命令两人追那逃去的人,而自己和另外两位兄弟上楼察看!


    入目的,是一地的狼籍:桌子破了,凳子裂开成了两节!地上的乱七八糟的碎片和木屑——还有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尸体?


    尸体——死了人!


    这就说明这里曾有过打斗!




毒君堡主太霸道(4)

难道……是堡主来这里动手了?


    不会是堡主把主母和那个男人……


    唐闪乱想,倒是把自己弄得一唬一唬。


    身后的一个护卫提醒他:这些人身上奇怪的服饰!


    唐闪恍悟——他招呼人掌灯,只有桌台上的几个烛台照亮,火光微弱。


    多了烛火,他倒是看清了这些死人都穿着同一种衣服——常年来跟着堡主天南地北的跑,唐闪岂会不知这是哪里的衣饰?!


    “苗疆?”他惊讶的自问,苗疆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起苗疆——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主母的娘家,他到过殷家寨,也看到殷家寨的族人穿着和这类似的衣服!


    怎么可能……


    难道是主母带人来捣乱?来埋伏门主?那个女人会这般狠毒?


    太多的困惑促使唐闪走近,他接过护卫递来的烛火,他们慢慢走近……


    死人倒是不可怕,只是这死人……


    “呕……”一旁的一个护卫忍受不住,开始作呕!


    唐闪更是皱紧了眉头!


    宁可是他看错了!


    怎么会这样——这个死人的脸上左一刀口子,右一刀口子,整张脸看不出原本的容貌,黑血糊在脸上,发出隐隐的一阵腥臭!


    唐闪下意识的抬手捂鼻子……这味道……是很奇怪的毒!


    “唐护法!这些人的脸也被划花了!”护卫察看了其他几具尸体,回到唐闪身边禀告!


    他点头,回头叮嘱他们:“小心别碰上了——这些血有毒!”


    “是!”


    “可有看到他们的武器?”


    几人低头寻了一番,什么都没发现!


    唐闪仔细察看他们身上的致命处——鞭痕,深入血肉。


    “人是堡主杀的……”


    那么,堡主人呢?


    唐闪再看……在他们的衣袖上都有一个共同点,同样的地方,袖子端有个缺口,生生的被人扯去了一块!


    这上面……原来存在的是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别乱摸,躺好养伤(1)

“唐护院!”方才去追的两个年轻人回来了,他们气喘吁吁的道,“追、追不上……那人轻功很好……我们、我们跟丢了!”


    唐闪的心一瞬间咯噔一下!


    堡主不见了……附近还有一个奇怪的高手……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夜里,很安静。


    床上昏迷的男人,还有……红雪回头,她看到浅浅睡着的段锦秀!


    这人睡觉还像绵爱一样,一个翻身的动静颇大,把肩头的薄薄被子噌下了……她笑着摇头,走去帮他盖严实。


    她低声唤他:“锦秀?”


    没有得来应答,睡得很熟么?她怎么觉得他像是在假睡?


    到了下半夜,桌上的油灯没有生机的一颤,红雪一手拄着脑袋,一个瞌睡把自己颠醒了!


    唐染睡得不安,他喘着,愈来愈急促……


    “唐染?”她凑去唤他,男人浅浅的梦呓,说着什么——可惜红雪听不清。破了伤,他开始发烧,冷帕子沾了他的额头,没多久也染上的温度!


    她一次次的帮他擦拭,擦去他的冷汗……顺着他英俊的脸颊勾出这一道弧线!


    这么帅气的一个男人……


    她心里一紧,连忙收回自己的心神!


    又来了,那个在梦里蛊惑她的心声——爱着唐染的,是原本的殷红雪吧?所以害得她一开始就和锦秀错肩,她对唐染的那份爱恋……是来自另一个殷红雪的!


    现在想想……真是有点可怕又荒谬!


    “红雪……”他在昏迷中喊出了她的名字!


    红雪下意识的低头应他:“在……我在!唐染,你要什么?”


    “别走……红雪……”


    “……”


    尴尬!


    唐染喊她的名字很正常,就像燕行云也会喊她的名字啊——不过,“别走”一说,就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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