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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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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问了,我这一声干爹干娘叫得有多么值得啊!


    兴奋之余,我抱着这个盒子晕得不省人事,把不知情的她们吓了一大跳——


    “呀——红雪!这是怎么了?!”


    “快快快——快扶起来!当心着点,别弄伤了二小姐!”


    “去喊大夫——去喊大夫!”


    “不用喊大夫,老爷在这儿呢……”


    ……


    场面一度混乱到了极点。


    都是红蛮藤惹的祸。


    


    庄里的人觉得自家老爷新收的这位义女很是奇怪——


    比方说,这位姑娘才来那么几个时辰,老爷就决定收这位不知来历的姑娘作义女;再比方说,老爷送给她一份见面礼,不就是一棵罕见的草嘛,她可以在众目睽睽下高兴得晕倒;再再比方说,这姑娘醒来后,抱着匣子里的东西,又是笑又是哭,看着怪吓人的。


    赢夫人和赢红雪陪在我屋里,看着我在床上翻腾着,就像发神经一样——


    赢夫人问我什么,我没都没说,于是,她把严书生喊了进来,她觉得年轻人和年轻人之间可以放宽心地说话,所以自己退了出去,留下我们几个小儿女在房里。


    赢红雪坐在床前,看着我抱着木盒子扭在床上放声大笑,她急了:“红雪妹妹,你到底是什么了,你别吓我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我的……”


    我抱着我的盒子滚在床上扭来扭去。




代嫁的天价陪嫁品(4)

赢红雪急着拽上了严呆子:“严郎,怎么办呀?红雪妹妹是中了什么邪气,怎么会突然变这样了?早晨给她梳妆,人还是好好的。”


    “恐怕……问题在这盒子里的药草上。”


    呆子不呆,他凑过来想拿开我手里的宝贝。


    我猛一下窜了起来,红彤彤地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不许动!我的!我的!”


    “殷姑娘……你,你这反应未免太过了……这……这不是一株药草吗?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


    他们不懂医理,当然不知道这东西对我有多重要!


    我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狂笑,紧紧抱着盒子,坐起身子,我看着他们,说:“你们说我现在漂亮吗?”


    他们俩还没做夫妻,却有了不约而同的反应,脸颊一抽,面色尴尬。


    赢红雪说:“妹妹现在就很漂亮。”


    呆子问:“这……漂亮不漂亮和这草有什么关系?”


    “我可以用这颗草,把自己变得更漂亮……错!是借用这颗草,还我原来的漂亮脸蛋,比现在漂亮百倍千倍……啊哈哈哈哈……”女王尊荣的大笑!


    “比现在更漂亮?”他俩面面相觑。


    严书生习惯性地泼我冷水:“殷姑娘,你现在已经算漂亮了……”


    “但这不是我原本的脸!我要叫那个男人后悔甩了我!”——典型的后现代孩子的报复心理。


    他们俩又听不懂了:“那个男人……是唐家堡的堡主?”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他们只以为唐染是我生命中的主题曲,从头至尾。其实……在此期间还有燕行云做了一下我初恋的小插曲。


    严书生陪着我们说些有的没的,很快,我们三个年纪相仿的从昨日的救命恩人,又演变成了今日的挚交好友。


    我出门在外,也没认识几个人,也罢——多认识几个,将来也不枉自己在江湖上漂一回。


    我们聊到投机,索性学着江湖上的男人玩什么结拜。




整容不成,差点毁容(1)

赢红雪也想拜来着,被我拉住了,我说:“你们日后要拜天地的,现在拜了就成了兄妹,那是乱伦。反正你已经是我姐姐了,逃不掉的,我和这呆子拜,我做他妹妹,将来你不做我姐姐,但还是我嫂嫂。”


    赢红雪顿时烧红了脸,只有呆子在一旁傻笑。


    就像我一直说的,老天冥冥之中就是有安排的,我和他们这一对夫妻感情好,日后,我和我未来夫君的很多地方都拜他们仗义相助了一把——这,就是缘分呐。


    桌上,没有香炉没有高香,只有一支香水黄百合,凑合着能用——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严行云今日与殷红雪结义为异性兄妹……”


    唯有我在心里冷嗤……


    这一幕怎么那么像燕行云非要做我哥哥一样呢?真是诡异啊……


    


    在唐门的人来迎亲之前,我在赢府已经算得上半个主子。


    赢家的人对我和颜悦色,下面的奴仆对我也算和气,我没有做主子的架子,他们就觉得我这人好相处,午后的间隙,几个老婆子约我过去说事:


    她们一说我太和气了,将来嫁过去,嫁的是一宗之主,是未来唐门的主母,这么和善的脾气,去了那个大家族是会被欺负的,当然……也不能太悍,悍妇在这个念头也不吃香,是要被塞进竹笼浸池塘的,这样的下场和偷汉子的差不多。


    这时候我才发现……对哦,我要“嫁”的是唐染,是唐家堡的大boss,我真要成了他的夫人,那就是唐门的主母,这名号挺威风的。


    只不过……我都拿到我要的红蛮藤了,我还去唐门干什么?


    赚一圈好玩吗?


    也让一开始甩我的唐染也看看我的美貌,让他后悔自己吃袜子?


    这个游戏好像越来越好玩了。


    “二妹——二妹——”是严大哥在找我,他一个人来的,手里提了好些包扎的药,都是我拜托他去买的。




整容不成,差点毁容(2)

我只会写苗语,他就帮我代笔,写下了我要的药草名字。他抽了个空,把我要的大包小包都带来了。


    “二妹,看看这些是不是你要的?”


    我悉数全收:“谢了,严大哥。”


    “你……”他还来不及说什么,我已经抱着这些宝贝飞一样地往自己屋里去。


    红蛮藤,还有这些药草……


    我的倾城姿色啊!


    傍晚,赢夫人从裁缝铺回来,娶了那一身大红嫁衣说是要给我试穿,赢红雪拦住了她:“娘,雪妹妹在研究她的药呢,你去不宜,还是我送过去吧。”


    关于我拿红蛮藤“整容”一事,她和严行云帮我守口如瓶。


    搞得神神秘秘,赢家老两口看我呆着也乖,也就不多问了,按他们的意思,苗疆的姑娘行事古怪,那就由着她吧。


    赢红雪捧着拿一身红嫁衣来我的住所,廊下,恰好遇见严书生——


    “严郎,你把药给妹妹了吗?”


    “嗯,她进屋去了,看她高兴的那劲儿……真像个孩子……”


    “是啊,像个孩子,眼看后天,唐家堡的人就要来了——”


    严行云走近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头:“不怕,二妹这丫头古灵精怪,没准这天底下只有她担得起唐门主母的位子,不都说一物降一物嘛,也许,二妹和唐家堡主的姻缘就是这么个说法。”


    “也是,毕竟妹妹还懂什么是毒,只怕我去了……”


    “别说这些丧气话了,你手里这是什么?二妹的嫁衣?”


    “是——”赢红雪抬手摸了摸上面的刺绣,“做得很精致,上次裁缝给妹妹量身定制的,我这就送过去给红雪妹妹试穿。”


    “我也过去,看看给她买的那些药材有没有买错——”


    他们结伴而来,刚进东厢房,就听见了我凄惨的叫喊声!


    严书生一惊,忙跑了过来拍我的屋门:“二妹!二妹!你怎么了?说话啊!”


    “红雪——红雪妹妹——”




整容不成,差点毁容(3)

赢红雪也急了,她伏在门框上,隐约看到屋里有个身影痛苦地扭在地上,严书生见情况不妙,这文质彬彬的斯文人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以自己的肩背撞上了紧闭的门扉。


    门开了,他一个踉跄跟了进来!


    人还没站稳,直接和赢红雪往我身边奔来:“二妹——怎么了?怎么了?”


    我捂着脸,直摇头。


    “妹妹,你的脸怎么了吗?你别吓我,我去喊爹爹他们——”


    “别……”我忍着痛,勉强喊住了她。


    我的神啊,上帝以及老天爷啊……


    疼死我了……就好像活生生地拔走了我的脸皮和血肉!


    我慢慢把手放下,他们两人细细看了看我的脸,诧异道:“不是没什么吗?”


    “表面看不出吗?”


    他们俩摇摇头,反问我:“应该看出什么?”


    我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刚刚火灼一般的感觉,我以为自己的脸烧起来了……那样的疼痛,差点要了我的命,倾城的姿色没换来,我险些以为自己的这张脸都要保不住!


    “二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刚才的样子好可怕。”


    我揉着自己的脸,回头看了看桌上捣鼓的那一堆,我惊魂未定。


    “你的药吗?出事了?”


    我点头:“和我印象里的不一样……好像缺了什么,这药配出来,涂在脸上……脸像火烧似的疼!疼死我了……”我呲牙咧嘴,面目都拧到了一起!


    赢红雪担心地看着我,她想摸摸我的脸颊看看哪里有事,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深怕碰一下,我又疼了。


    严行云皱眉问我:“那……缺了什么?我再去给你找?”


    奇怪的是:我就是想不起来,缺的是什么!或者……错在哪里?!


    我一手捂着发烫的脸颊,一手捻着指尖:应该备的都备好了,每一道程序我都没有出错啊……到底是哪里不对了?竟然会是这种杀猪似的效果?




整容不成,差点毁容(4)

严行云扶着我起身:“想不起来就先搁着吧,二妹这模样就挺好了,别为了什么倾城之貌毁了自己的脸,有道是物极必反。现在想不起来不打紧,等你不去想它了,自然会有解决办法的。”


    我点点头:这书呆子偶尔还是能说几句像样的话的。


    “姐姐手里拿着什么?”


    “这是娘带回来的——是妹妹你的嫁衣。试试吗?”


    “嗯……”


    姑奶奶这辈子,想穿的是婚纱,没想到——人生第一次,居然返回到了老古代,穿戴凤冠霞帔。


    这一披……就注定了我要嫁。


    


    赢红雪陪着我在铜镜前试衣……帮着我拉着袖子,整整腰部的褶皱……


    我的思绪又在飘:不对呀……不对呀,红蛮藤,毒物药引,份量比例无一不差,倒入的先后步骤无一颠倒……怎么可能弄出来的药粉毒性那么烈?


    到底是哪里不对了?到底是哪里不对了呢?!


    “来,妹妹……抬手……”


    我就像木偶一样被赢红雪摆弄身上的红嫁衣……


    我想着:换了别人,会怎么用红蛮藤呢?就比如说我换了黄金的那一棵,是给了云南的锦王爷,他要走了我的红蛮藤,他用来毒死人还是留着自己用?想起那个美人一样的妖孽男人,我就想到燕行云,他最初来殷家寨抢我爹的锦盒,也给了锦王爷……


    “锦盒?”


    “妹妹你说什么?”


    “呃……没,没什么……”


    我不小心说溜了嘴,被赢红雪听去了,她见我魂不守舍,好言道:“妹妹若要锦盒,我去找娘说说给你备置一个,还少了什么吗?”


    她问的话,我没听进去,我死命地琢磨:一个锦盒,一棵红蛮藤——两者是个偶然还是必然联系?锦王爷要锦盒在先,最后才心急火燎地找红蛮藤,其中有什么说法吗?


    门口,是严书生在叩门。


在先,最后才心急火燎地找红蛮藤,其中有什么说法吗?


    门口,是严书生在叩门。




整容不成,差点毁容(5)

“进来吧,红雪换好衣服了——”赢红雪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回身看看自己身上的嫁衣,我只是瞥了一眼,现在哪有什么心思琢磨这嫁衣。


    严行云进来看了看,赞道:“衣服很合身……”


    “对了,严郎,方才外头管家让你去做什么?”


    “是地窖里的酒。世伯说二妹大婚那天搬出来,虽然仅是我们庄子里的几桌,也不能怠慢了客人。那些酒在地窖藏了几年,这时候正香着呢——二妹,你这是又怎么了?”


    严行云看我两眼直愣愣地看着他,他心里担心!抬手在我眼前晃了两下……


    我重复着他的话:“地窖?藏酒?很香?”


    “对啊,妹妹家住苗寨,那里不曾藏酒的吗?”


    这一句话,顿时给了我当头一棒!


    对了!不是我做错了——是我少了一步?红蛮藤做出的毒粉——需要像酒一样的陈酿?!


    就像……段锦秀需要的那个锦盒?


    我这一刻的恍悟,抽丝剥茧似的拉出了另一个谜团:锦王爷也要红蛮藤,他还要一个密封严实的锦盒,他那模样已经是惊为天人的绝色了,他还要红蛮藤做什么?难道可以让他更漂亮,漂亮到天外飞仙一般?这么一来……他这人未免太贪心了吧!


    “妹妹……你又怎么了?”


    “二妹,你没事吧?”


    我的发愣让身边的朋友们担心——


    我呼了一口气,笑道:“我没事,我想到了我的药错在哪里了。大哥,帮我去找个密封严实的锦盒,要陈年老木的锦盒,最好有点什么来头的,可以吗?”


    “这个……”书生扭扭捏捏地回望我一眼,“这个好像很难找吧?”


    “不是啊。”赢红雪一语道破,“妹妹,爹爹给你的那个装红草的盒子不正是吗?你好生看看去——”


    “……”真是忙晕了。


    我竟然忘了,原来上天把我需要的两样东西都摆在我眼前了,却被我忽视了?!




代娶的唐门少年(1)

这一次,我很肯定——


    如果再把红蛮藤的解毒药弄错了,我就把我的脑袋扭下来!


    赢红雪看着我,突然笑着:“我还以为妹妹你是待嫁的姑娘,心神不安呢,原来还在为你的药琢磨着——姐姐问你,那唐家堡主和你的药相比,到底是哪个重要?”


    “当然是……”我的药。不过,我这谎话早就说在了前头,那就把男人丢出来。我一低头,作娇羞状,“姐姐你好坏,干嘛问这个……”


    “好,那就不问不问。”


    


    这几天,庄里就已经布下了红绸红缎,一副嫁女的阵势——


    月初九,唐家堡订下的日子。


    为了以防万一,赢御医没有让赢红雪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她躲在她自己的房中,多少为我的将来担心。


    午时吉时,庄外响起了一阵骚动,是唐家堡的人来了。


    赢夫人扶着我出屋,庄里的一个老妈子做了喜婆陪在一旁,我们走在长廊上,上一辈的女人正在嘱咐有关洞房花烛的那点事情:


    意思是这样的,关于这洞房花烛啊,男人脱你的衣服,只管脸红,千万不能说“不”,以此类推,男人把你压在身下,也不能反抗——这要是疼了呢,也不能把男人推开。


    我恶作剧地问起:“疼?为什么会疼?洞房不是脱衣睡一起吗?怎么会疼?”


    我这颗穿越的苗子对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只差实践。我这么一问,把两位妇人问得脸颊通红,一时半刻也答不上来。


    赢夫人忙道:“红雪别问这么多,洞房之夜你家夫君自会教你,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在心里冷嗤一声:我呸……唐染那厮上次不给我人工呼吸还把我按个半死,他让我做什么我偏偏就不做什么!我兜里早就备好了催眠散,他敢碰我,我把他先给迷晕了——任我摆布!


    只不过……


    被赢夫人她们说起“洞房”一事,我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代娶的唐门少年(2)

我是去玩的,没想过真的和那个谁谁谁的圆房,我想要的那个男人……他现在又在干什么呢?是不是策马到处找我?有没有想我?


    “小姐抬脚,当心门槛。”喜婆在身旁催着。


    我进了大堂,听见了吹奏的唢呐和喇叭——严书生走近道:“唐家的人在外面……“那就扶我过去。”


    我丝毫不畏惧,怀里是我的锦盒:我的红蛮藤。


    走过我进山庄时的青石路,这时候只有喜婆在旁边扶着我,我明显感觉到她扶着我的手在微微地发颤,到了庄外,身后的唢呐乐曲渐渐轻声了,喜婆扶着我往轿子那边去……


    我蒙着红盖头,看不见来人是谁,低头看了看地下,好几匹马,那马蹄精壮着呢。


    这么安静,应该不是唐染他们——因为这群人里面没有女人的味道,我至少还记得唐染身边有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喜婆颤巍巍地对我说:“小姐,就快入轿子了……”这一提醒,微乎其微,只有近在咫尺的我听见了。


    喜婆的胆小已经到了最大极限,她夹在唐家堡这堆骏马和男人之中,只求快点把我送进轿子里功成身退,她怕呀……


    “慢着!”静谧中,突然响起少年的大喝,那身子利索地翻身下马来到我们身边——


    喜婆吓得双手在发抖,这是我能感觉到的;而在山庄门口送嫁的赢家老爷和夫人,还有严书生则是被那位少年的一声吼吓得慌了神:他们怕对方看出了什么破绽,会在此多生枝节。


    我循着声音转过头去,少年在我右手边停住,他问我:“你手里端的是什么?”


    “我的陪嫁。”


    “里头装了什么?”他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锦盒,警惕地问起。


    我说:“是毒药。”                                 


    “什么?”不仅是身边的这小子惊讶,连其他的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叹。


    我不紧不慢地说:“只允许你们唐门有毒,不许嫁去唐门的女人带毒吗?”




代娶的唐门少年(3)

“你这女人好生奇怪,莫非是给自己备了毒药寻死呢?”是另一个声音,他在马背上对我身边的少年说,“唐宁!把她的盒子收了,免得没进唐门又在路上死一个。”


    说话的这人像是这一路的主事,听着声音年纪也不大,他既然嘱咐了,我身边的年轻小子在犹豫。


    “唐宁!还楞什么?!”


    “哦……”我身边的少年唯唯诺诺。


    趁他伸手前,我及时说道:“别碰我……有毒。”


    我身旁的老妈子早就傻了眼,惊叫一声从我身边退开了,逃也似的往山庄里躲。


    “怎么回事?!”马背上的年轻人追问起来。


    “没、没事……”是我身边叫唐宁的少年应的,那一刻我并不知道,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在另一个急性子的家伙追问下一句话之前,唐宁回他:“十一叔算了吧……她是七叔公的人。”


    “废话!唐门的人都知道这是七叔要娶的女人!”


    “她不会毒死她自己的。”


    “猪啊!万一她在轿中服毒死了,你去哪里再找个女人赔给七叔!”                


    我听他们一来一往的吆喝,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复杂,好像急性子的那个比这边的小子大一辈分?而唐染比他们也大一辈分?


    唐宁劝道:“十一叔,莫要为了她手里一个盒子误了良辰吉时,我们还得赶回去,不是吗?”


    马背上的唐苇仰首看了看天色,冷嗤一声,一甩手道:“让她入轿!别再磨蹭了!”         


    “嗯——好。”说完了,乖乖牌的唐宁帮我撩起了轿帘子,温文尔雅地说,“请吧,姑娘。”


    我跨进了轿中,自顾自坐下了,眼前又是一黑,是唐宁放下的帘子。                    


    我一个人坐着,自己端起了盖头,摸了摸手上的锦盒,我不禁纳闷:唐家还有这么好脾气的孩子呢?和上一次来殷家寨的讨厌鬼们一点儿都不像。




此生初见,花轿之外(1)




    离开了赢家庄,我跟着唐家的男人们去往重庆府唐家堡——那个未知又神秘的家族。


    没多久,前面传来的少年的声音:“十一叔,你看起来很悠闲嘛?”


    “那是,不用和那帮疯婆子在一起,我乐得自在。唐宁,你说这时候七叔会在哪里?”


    “不知道啊……”


    马骑上的少年回头看了看后面的轿子,不禁为轿中的女子感到惋惜,“七叔公总在忙唐家堡的事情,他总在为唐门奔波,他连他的终身大事都想不到,还是长老们让管家安排的。”


    唐苇哼了哼:“那些女人都是短命鬼,才进唐门几天不是病死就是吓死了,我比较好奇唉,你说她们死前和七叔圆房了吗?”


    “……十一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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