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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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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昨夜的一切朦朦胧胧,好似一场半梦半醒的梦魇。


    有些东西真实,有些东西虚无,有些东西近在咫尺,有些东西又远在天边。


    江南的风很柔很静,漾出湖面上一波一波的涟漪,吹开水面上亭子上的倒影,吹乱亭中女人的倒影,绿水波纹,嵌着女子一身樱红色的衣裙。


    他并不是因为女子的琴声而来,只不过……


    远远望见了这一袭鲜艳的衣裳,他情不自禁地想来看一看……




情人,已成陌路客(2)

千回百转的梦里,他忘不了:他送给红雪的衣裙也是这个颜色的,鲜艳极了,仿若白雪中盛开的樱红色花朵,衬着雪的纯洁,份外妖娆。


    女子在亭中抚琴,那琴音疙疙瘩瘩,总在走调;亭中的姑娘并不懂琴,信手抚着琴弦而已。


    他因她的一袭衣裙而去……


    走得近了,等抬眼看到了亭中女子的正脸,他的心不禁颤抖了一下!


    他没有看得她的全貌,只见女子脸上的白色轻纱,正因为看不到她的模样,他的心跳得更快!


    “红雪……”他失神地唤着,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他想起了同是这身衣裙的主人——红雪也总是带着面纱,她总在遮她丑陋的外貌!


    大半年的时间……红雪不告而别转眼已经大半年了,从白若兰回到他身边后,他就失去了与他患难与共、为他付出一切的丫头!


    他去过苗寨,去过大理,那一路都没有红雪的踪影,他在锦王府的停留,他震惊地得知那一夜之后他得到的黄金——那一笔财富,是用红雪的脸换来的!


    他欠了她太多……


    他对她的思念,日日夜夜的累计,可惜……天地之大,他再也找不到她!


    燕行云来到了亭中,他的脚步一停,女子抚琴的手也随之一停。


    是他的出现打断了这一曲难听的调子。


    女子的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也正望着他……


    他动了动唇,想喊的那个名字到了嘴边却又不敢说出口。


    她……是红雪吗?


    那双眼睛如此相像!


    她见了他——却没有半点的惊讶和惊喜,她……真的只是一位不认得他的陌生人吗?


    清湖之畔,临着很多烟花柳巷,那是男人们快活的地方,是窑子,是妓院——会出现在此处的女子,多半不是身家清白的女人。


    “公子来此处游湖吗?”问话的,是樱红衣裳的女子,她的指尖搭在琴弦上来来回回轻轻地抚摸着,没有弹奏出多余的琴音。




情人,已成陌路客(3)

“我……”燕行云的思绪被她的问话打断了……


    是不是他的错觉?


    为什么他觉得她的声音也和红雪的声音一模一样呢?


    思念日复一日,太多的思念霎那间成了幻觉,但凡和红雪有着相似的女子,他都误以为是“她”,每一次的错认,害他的心凉了一次又一次……


    他的指尖在颤抖,他想伸手摘下那女子的面纱,看一看她的样子……他想确认:她是不是他想要找的人?


    “江南的春天很美,就连风的味道也是甜的。”女子这么说起。


    燕行云看着她的面纱……她在说话,唇瓣的翕动——同样带动了她面上的白纱。


    她说……江南的风也是甜的?


    那么……她是不是也知道她的声音……比这春风还要甜美?


    “公子站着累吗?”樱红衣裳的女子一拂袖,示意桌边的空石凳可以许他坐。


    燕行云站着,未动。


    此女轻浮。


    不懂洁身自好的女人才会如此邀请一个陌生的男人与她同坐——


    这一刻,燕行云更肯定,她的身份:这里的某一家妓院就是她的“家”吧?


    她是被逼的吗?就像他的若兰一样?还是说……她甘愿做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后者的想法占了大半。


    燕行云看着天色,正午未到的时分,烟花柳巷的女子都应该还在歇息,而她却跑在外面的春色中,一身艳丽的衣裙吸引了他,不知廉耻地在光天化日之下邀请他同坐?


    她……想干什么?


    他没有动,面前的女子提手取了一旁的茶水,说:“公子渴不渴?妾身帮你斟茶润润吼可好?”不等男人应答,她自行取了一旁干净的茶具,摆上了斟好的茶。


    她家的那位也总爱品茶香,男人被她给宠坏了,他说他喜欢喝她泡的茶……离家都快半个月了,不知道“他”在家有没有乖乖喝茶呢?


    乍暖还寒的天气,倒出的茶水只有一点点的温度——




情人,已成陌路客(4)

“公子,这茶不够烫了,还是来润润口吧。”她是这么说着的。


    燕行云十分警惕她的一举一动。


    女子一怔,她问起:“公子是怕妾身在茶水里下了什么药?”


    男人没应声,他依然是一副眉头紧蹙的模样。


    “妾身渴了,既然公子不喝,那么……妾身就先喝了。”


    她抬手,取下了自己脸上的面纱,轻轻地将白纱摆在琴弦上,端起一旁的白玉杯子就上了自己粉嫩的唇瓣……半温的茶水沾上了她的唇瓣。


    眼角的余光里,她得意地看着男人身形一颤——


    这一刻,他震惊了!


    原来,女子面纱下的容貌,不是红雪的那副丑颜……而是……而是……


    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绝美。


    白里透红的肌肤,不施粉黛就有的粉嫩脸颊,弯弯的秀眉,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半许的稚气未脱,隐隐带着一点霸气和狂妄。


    她品茶,润她的唇瓣,杯子离开她的口,那唇瓣上渡上了一层透明的莹亮水色。


    她一抬眸,狭长的眼睫轻轻掠起,像是能眨出亮晶晶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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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愣神的样子,我在心里嗤笑……昔日幻象着他见到变了容貌的我,云哥哥会是怎样的表情,我总算见到了。


    只可惜,他没有认出我是殷红雪,在他眼里,我成了另一个女人,一个倾城绝色的陌生女子,更或者……他看到这里到处的烟花柳巷,对于我的身份,他肯定不愿意追问。


    我冲他笑了笑:“妾身一个人在亭中弹奏怪闷的——公子若有时间,可否在此陪妾身说说话?”


    “我……”他支支吾吾。


    打从燕行云来到亭中,我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多余的话。


    他还认得我的衣裳,这是他送给我的衣服,只可惜,他不敢确定这一件衣裙是属于我的,他觉得我身上的衣物他看着眼熟,但见到我的脸,他不敢相信我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当作轻浮花柳女(1)

“看公子,一路风尘仆仆,是在赶路吗?”


    我一施手,再次示意他可以坐在我身边的石凳上……


    这一次,男人的腿身不由己地挪动了……燕行云靠近了我,他盯着我的脸,细细地打量。


    我微微一缩,像江南很多婀娜清秀的女子那样抬袖遮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我坏坏地问起他:“公子,妾身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说着,我从袖子里摸出唯一的干净帕子,在自己脸上按了几下。


    我这一动,燕行云像是被人猛地晃醒了……我看到了他脸颊上不自然的绯红色。


    “不,不是……只是……姑娘你身上的衣裳眼熟,我……也曾送了一件相似的给了……我的朋友。”


    朋友?


    我暗暗睇去一眼:以前不是专管我喊妹妹吗?


    庙会之夜的一别,过了秋、过了冬,现在到了繁花似锦的春天——我竟然成了他心里的“朋友”?怎么了?石头一样的心也发春芽了吗?


    “公子的‘朋友’……是公子的意中人吗?”


    我故意这么问的:一个男人好端端送一个女人一身衣裙,还朋友呢?我就把这问题尴尬地铺开,看你怎么说。


    燕行云只笑,不答——


    这一回,换我一愣……


    难道……我在燕行云心里,已经超越了那个该死的“妹妹”,也超越了红颜知己?!


    离开唐门之前,我去过敏堂,找了底下的人帮我找寻燕行云的下落,敏堂堂主是唐染的五姐姐,那位老妇人堂主狐疑地看我一眼:


    我是唐染的人,是他们唐家的主母,可我却动用敏堂的劳动力找一个男人,这有点红杏出墙的意味,堂主老姐姐几乎怀疑我要背着唐染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好在我自有办法打发她,燕戊戌就是一个幌子,我说我想顺藤摸瓜,想办法找找唐染的大仇人,燕戊戌原本就是燕行云的叔叔,半截杆子就能打在一起。




当作轻浮花柳女(2)

堂主老姐姐听得在理,也就随我怎么玩……只要别玩死她敏堂的间谍,她就不管我找的人是不是和我当年有一腿之类的八卦。


    在唐门,唐染宠着我,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我想干什么,只要唐染不反对,其他人更不会说什么——


    我从敏堂得到了很多关于燕行云的情况:比方说,他一直在找他的“恩人”,他没有到处说他找的人名叫“殷红雪”,他找了很多人询问有没有见过一个丑丫头,一个不懂中原礼数和文字的苗疆少女。


    他忙着到处找人,他机缘巧合得到了一笔大买卖,他有了财富,开了自己的镖局,开始走镖的日子,短短的时日,风云镖局在江湖上小有名声。他成亲了……娶了他的青梅竹马,那个曾经沦落妓院早已不再是完璧之身的白若兰。


    燕行云有了妻室、有了事业——他到处在找他的仇人叔叔燕戊戌,并且……也不忘到处找他的“丑妹妹”殷红雪。


    再看他身上的衣装,这一身劲装,已经不似我和他在一起时候的旧衣服了。一定是他的好妻子白若兰在烛火下给他缝制的,他现在是镖头了,穿得体面。


    这样的男人……倘若我和他在人群中匆匆相间,未必能第一眼认得出他。


    我早知他会来此,已经在秦淮一带住了小半个月。


    燕行云内疚着找我的情愫,我不禁想笑:男人果然很霸道很贪婪,有了锅里的,忽然发现桌沿上的一小块肉也可以用来给他塞牙缝,补点滋味。


    得不到的……就越想要。


    那么……最可怜的是白若兰,还是我呢?


    燕行云犹豫了片刻,我方才问他的话,他又摇头否认了:“不……她,是我认得的小妹妹,只是我欠了她太多,现在不知去何处寻她。”


    “看来那位妹妹对公子而言很重要。”


    “嗯……”


    “公子千里寻她——待找到了她,是想还她什么吗?”




当作轻浮花柳女(3)

燕行云苦笑一下:“不知道……我已经寻了她很久——她像是躲着我,我找不到——更不知她去了何方,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他一叹,多少的担心和忧虑无从说起,他心里还在奇怪,自己怎么对着一个陌生的女人说他的情事?


    我跟着他的思路走,他说什么,我便顺着他。


    “公子不必多虑,妾身看公子对您家妹妹这般上心,上天会怜你的,说不定,今日就能见到你日思夜想的人儿。”


    哎……可惜,我在你面前,你已经不认得我是谁了……云哥哥。


    燕行云笑了笑,分别了很久,我再一次看到了他的笑脸——这笑容里,有着愁苦,和我初见他时的笑容不一样。


    我反而纳闷了:我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急着救他的姐姐、救他的若兰,那时的燕行云却能给我无拘无束的笑容,为何没有了我,他的笑容也变了味儿?


    “殷红雪”在他的心里,到底有多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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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他在亭中和一位绝色的女子说话,他没有问起她的身家来历,他们只是有的没的偶尔说几句。


    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熟悉?还是……陌生?


    他……是不是认得她?可他的记忆里没有貌美倾城的女人;或者……是她认得他吗?那么她怎么自己不说起?


    女子穿的那一袭衣裙真的很像他送给红雪的那一身——若不是她绝美的脸,他几乎认定眼前的人就是他一直在找的红雪。


    她替他斟的茶水,清甜润喉……茶水很香,亦如她的人。


    只可惜,她是秦淮之滨的风尘女子——


    “天色不早了,在下该回去了。”燕行云从我身边起身,他身子高挺,虽然没有我家相公那副好身板子,毕竟也是一副练武的身子,这一站挡阴了我的半张脸。


    我也看了看亭外的天色,下午了,午睡的人也该起了,一路回去,天色也该暗了。




当作轻浮花柳女(4)

“公子,妾身随你一起走吧?”


    我的一句话,走在前面的男人停步回望,他神色一紧,急着撇清他和我的关系:“姑娘,你我萍水相逢,这……孤男寡女同行,这……怕是不妥。”


    “那公子不怕妾身这一路被人欺负吗?”


    他一怔,偏偏不敢多看她一眼,头一低,权当没听见,三两步离开了亭子顺着他来时的路又回去了。


    我迎着暖暖的春风,抬手一捋鬓角的发丝——


    我冷嗤一声:这么急着和我撇开关系啊?怕你家的夫人知道你在外面有外遇?装得情圣一般,事实上呢……打从燕行云你带“殷红雪”离开苗疆开始,你和我的关系就不是那么简单的“萍水相逢”。


    我转而又轻轻一叹,身子一落又坐下了,抬手轻轻挑起琴弦……


    半年多了……


    什么孤男寡女?


    我们早就各有各的家,各有各的男人和女人。燕行云,你是有妇之夫;我则是有夫之妇。


    匆匆一面,我认得你,你却不知我是谁。


    琴弦被我挑了一下,发出一个低沉又闷闷的音调——这一会儿我重重地一叹:终究是回不去了。就好比……燕行云一直在找的丑红雪,永远都是他记忆里的一个人,这个世间再也找不到。


    那么我呢……


    我抬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


    我告诉自己初恋已经结束了,我已经有了唐染,我在唐门过得很好,既然云哥哥一切都好,那就……放这波初恋过去吧,人啊……不能把自己困死,不然小小的贪婪会抓不住现在拥有的幸福。


    心里的那扇门,应该关起了——


    湖边的柳树垂下的柳条不经意的一颤……我瞥望了一眼,嘴角勾出一抹笑意,我清了清嗓子,问起:“既然来了,为何不下来?唐苇——”


    人没有躲在柳树上,这时候柳叶没有长全,他一身黑衣光天化日之下太显眼了。我这么一问,两个同样是黑衣的年轻人分别从两棵大柳树后面冒了出来。




逃家躲男人,后果严重(1)

他们身轻如燕,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落在亭子里,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笑着抬手和他们打招呼:“嘿,唐宁、唐苇——好久不见啊!”


    唐宁原本严肃着脸上的表情,见了我就在他面前,这才释然的一笑。


    唐宁心里那份余情未了,人前人后他很收敛,那份感情只有我们心知肚明,自从药庐的表白之后,他选择跟在我身边,其他的……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可以不计较,只在他心里暗暗地恋他的苦涩初恋。


    我装作忘了——依然给他笑容,当他是朋友。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也会走出那一团迷雾。


    半年来,少年出落得更俊秀了。


    只不过……一旁的家伙,我有些不认得——


    我指着他左眼上的黑眼圈:“帅哥,你这是什么造型?”


    唐苇身子一抖,抬手就是一拍,他本想是抬手挡他眼上的乌青,没想这一下用力过猛,把他自己给拍疼了!


    他这模样很滑稽,我笑着讽刺他:“怎么?你觉得唐宙很帅,你也学他的造型啊!”


    “你还笑!!七婶!都是你害的!”


    我皱眉:“不许这么叫我!不然我揍黑你的右眼!”


    “七叔吩咐我们这么喊你的……又不能像以前那样直呼你的名字……”他嘟嘟囔囔,“再喊你红雪,不用你揍我,七叔会把我变成第二个唐宙!”


    我笑了笑,站着说话太累——还是坐着'炫'舒'书'服'网'呀。


    唐苇看我如此悠哉,他不干了!冲过来——十指重重地拍上了桌台上的古琴,几根琴弦同时一震,发出刺耳的惊调!


    唐苇怒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什么都不说直接失踪了,七叔都快急死了——害得我和唐宁在外头找了你半个多月——你是不是买通敏堂的探子了?为何他们找不到你——”


    “哦……我让他们看到你们来了就来找我说说……”


    “然后你就提早跑了?”唐苇怪叫一声,恨不得伸手来掐死我!




逃家躲男人,后果严重(2)

我不动声色地抬眼看他:“唐苇,你疯了?敢这么和我说话?”


    “是你太不人道啊——自己跑出来玩得高兴,害我们为你担心!”


    我哼气:“那要怪谁啊?我想出来玩——他自己不许的,我这才出来半个月——再过几天唐染也会来江南,参加那个什么山庄的武林大会,顺路来接我不是一样嘛……”


    唐苇不服气:“你玩得爽了,我们可倒霉了!七叔差点掐死我。下一回你要学什么武功别找我,直接去祭坛找大长老和三长老,我的小命不够给你玩的!”


    我可不管他的说教——这天底下,唐染的说教我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向来我行我素。


    我笑着抬指勾他的下颚,不经意的一个暧昧动作,唐苇一愣,脑袋连忙缩了回去——


    “你你你……你干什么——”他有不好的预感。


    我一耸肩头,目光看向唐宁:“没什么……既然你和唐宁在外找我这么累,不如这样吧,我们在这里等唐染过来接我去武林大会,我让他许你们两个也跟着过去。”


    “真的吗?!”


    “说话算话?”


    唐苇和唐宁喜出望外,兴奋地追问我——


    平时,唐家堡就像个鸟笼子,我没有跑出来,他们俩也就天天窝在宗府里过日子,练练武,算算账——再和我说说笑笑;唐染原本吩咐他们找到了我,马上给他飞鸽传书,唐染带着我去天凌山庄,而他们两个是要回家守着的。


    我这时答应带上他们同去,唐苇最兴奋,他可以去见识见识外面的所谓高手——


    唐宁凡事都随意,能跟着我,去哪里他都愿意。


    唐苇不计较我离家出走一事,唐宁却仰首,盯着某一处看,他问我:“主母,那一位是谁?”


    “哪个?”


    “刚才离开亭子的那个男人。”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我和燕行云坐在一起没有过份的言语和举动,就像刚刚认识的陌生人。




逃家躲男人,后果严重(3)

我说:“那个人啊?他说他在找人,走累了来亭子里坐坐——他说他喜欢听我弹琴。”


    半真半假的话,唐苇抽抽着脸颊,他取笑我:“你?弹琴?鸭子唱歌。”


    “就你们两个一起来的吗?”我问着。


    打从我刚认识他们的那一刻,这对叔侄总是一起行动,今日也不例外,我转眼看了看四周,确定附近没有多余的人。我抬手拄着自己的脸颊,追问他们:“唐染呢?”


    “七叔在唐家堡。”


    “什么?”我怕自己听错了,“他还在唐家堡?”


    他忘了他答应了别人要来江南参加武林大会吗?眼看就快到约定的日子了,他……还在自己家里呢?


    就算不急着赴约,那么……也没急着在外到处找失踪的我?只吩咐唐苇和唐宁出门?


    唐染这厮,不怕我跑在外面被别的男人勾引走了?也不怕我勾引其他的男人给他戴绿帽子?


    他这是不在乎我?还是对他自己有太多的自信?


    唐苇和唐宁随意地坐上了旁边的空位子,他们站着也很累。


    唐苇分别倒了两杯茶水,其中一杯递到了唐宁面前,他喝了一口,回答我的问题:“七叔当然还在唐家堡,这么早出来游春吗?唐家堡里也有花花草草。”


    “不是都要去武林大会了吗?他怎么还在家里窝着?”


    “武林大会还早吧——”


    “不早了!”我掐指算了算,“再过十来天就到唐染说的那个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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