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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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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玉?


    是凌步天?


    我再掀起帘子时,马车走远了,我只看到天凌山庄门口的那抹身影——我去翻我的包袱,包袱里藏着凌步天送我的紫玉娃娃,一尊漂亮的男娃娃。




成了弃妇,自生自灭(1)

耳边,竟晃起他的声音:


    凌步天说过:金童赠你,是我对你的誓言!紫玉玉女在我这里——等到这双紫玉娃娃团聚之时,你我此生再也不分离!


    可能吗?不过是他的玩笑话吧?


    凌步天……你对我而言,到底算什么呢?


    ×××××××××××××××××××××××××××××××××××


    马队在岔路上停住,唐染骑马折回到马车旁,帘子外是他的声音:“本座就送你到这里,别庄就在前面,唐宁会保护你。等本座来接你——”


    我躺在马车里,什么话都不想说,更不想多看他一眼。


    外面静了片刻,唐染又说:“本座会查清楚一切……你,好好照顾自己。”


    我转身,冷哼:查清楚什么?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就算你查清了天上有多少星星都回不去了——我这身的伤痛是因为谁?


    又有马匹走近的声音,唐苇问起:“七叔,我也留在别庄陪着七婶吧?”


    “你先回唐家堡,把你自己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知、知道了……”


    唐苇也是身不由己,临走前,他吩咐唐宁:“好好照顾她,等我和小香完婚了,我和她会很快来别庄找你们的!”


    “嗯,放心吧,十一叔。”


    唐宁应的没有底气,他另有他的打算——


    跟随我和唐宁来别庄的人只有唐染另外安排的两个侍卫,这里的不过是一座院子,比我们在天凌山庄主的那一方大了两倍而已,空空落落,很安静。


    “这里平时没人住只有几个老妈子留在这里打理。”唐宁扶我下马车,掺着我进院子进屋,他告诉我,“七叔公吩咐他们先行收拾了房间给你住,这里很安静,没有人会打扰你修养。”


    “别在我面前提起‘他’,我就能过得很好。”


    唐宁顿时哑然,他点点头,问我想吃些什么——


    “我想睡觉。”


    “那好,我去隔壁屋子休息,你需要什么就喊我。”




成了弃妇,自生自灭(2)

临走前,唐宁替我掖好被子,看一切都/炫/书/网/整理妥当了,他才离开。


    我合着眼没睡着,又从袖子里摸出了那尊紫玉娃娃。


    玉琢的珍宝,透着晶莹的紫气,指尖摸过之处,残留余温——


    我想起了那张画,画上不怎么样的一对紫玉娃娃……


    紫玉金童是凌步天所赠,娃娃画像又是凌步天所画。


    我收紧了手里的紫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闭上眼,我想想象他的样子,我像是中了迷障,在合上眼的黑暗中我看不清凌步天的模样,可我清晰地记得和他在一起时说的话、做的事。


    他拉着我的手,在我的伤口上敷药包扎;


    他来我的屋子,逼我手把手教他怎么叠衣服;


    他在屋里和那群舞姬寻欢作乐,一骨碌一骨碌滚到我的脚边和我说话;


    那个男人瞬息万变的表情,像披着不同的脸谱,会变脸。


    “我能相信你吗?”我躺着,思念着那个顽劣的少年,“有一天,你会带着另一个紫玉娃娃和我在一起吗?”


    我只把这些承诺当成玩笑。


    ×××××××××××××××××××××××××××××××××××


    我安静地别庄里过着每一天,等身子好多了,每天看着日升日落——


    哪个穿越女到了我这样的地步,还真是可怜到了极点。


    唐染似乎把我遗忘在了这里,真的留我在此地自生自灭,一晃就快两个月,人躺久了有点肥了,胃口越来越差,不爱吃,看到了油腻的反而想吐。


    唐宁把我的闷闷不乐看在眼里,那一夜,他把一个准备好了衣物的包袱摆在了我面前,顺手还递来了一沓银票。


    “这是干什么?”我不解地问。


    “你……你走吧……”


    “什么?”


    “我不想看到你再这样过下去了!”唐宁忿忿道,“以前的你总是那么快乐,一直笑着和我和十一叔说话。到了这里,你一个人像行尸走肉地活着……我看不下去。”




成了弃妇,自生自灭(3)

“你……打算放我走?”我不可思议地问他,“这是你自己的主意?不是唐染的意思?”


    少年很肯定地点头!


    我警告他:“你活腻了吗?被唐染知道你私放我离开别庄,他会怎么处罚你?你不怕吗?”


    唐宁摇了摇头,他的脸上也写着恐惧之色,他沉默了片刻,坚定地说:“罚就罚吧!大不了一死——每天看着你愁眉不展,身子一天天消瘦,我……心里比死了更难受!只要红雪你离开这里能找回你的快乐,我愿意放你离开!”


    “傻瓜……”我看着他,真不知该说什么。


    少年握住了我的手,他只有担心:“红雪,你出去走走可以……只是,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如果不想回来,就不要回来了,只要你过得快乐,我就不会后悔放你离开。”


    “哪怕唐染杀了你也不悔?”


    这一次,唐宁没有哆嗦,他坚定地点头!


    我浅浅一笑,抬手摸上了他准备的包袱……


    我说:“好……我走,我不会让你难做的,我出去散散心,很快就会回来。”


    “红雪……你……”


    “唐染如果来这里找不到我,你就告诉他,月到中秋,如果我能原谅他,我自会回到他的身边。”


    少年惊愣地看我,他怯懦地问起最坏的那一面:“万一……你还是不能原谅七叔公,那……你还会去哪里?”


    “我和他还有一丝缘分的话,天大地大,我们总会见面的。”我收下了唐宁准备的银票和包袱。


    夜里,他悄悄送我到后门,确定我身上还带着暗器和毒药,唐宁才松口气,他把他身上的响箭给了我!


    “这个你拿着吧,到了危及关头你就拉响……凡事要小心。”


    “我知道了。”月下,我回眸看他,少年依然似初见时的那样乖巧。我比较担心他,“别和唐染硬来,保护你自己。”


    “好,我明白了!”




竟然怀孕了?(1)

“也许,等我回来,你会像唐苇那样也找到了一位心仪的好姑娘,而不是被唐染打得缺胳膊断腿关在你大哥的刑堂。”


    他苦笑着点点头:“我答应你,我会活得好好的,等着你再回唐门。我不会让你内疚的,我也会过得很幸福,不让你担心。”


    我拍了拍他的肩,算是和他道别:“那么……我走了,等我散心回来,我的噩梦就会醒了。”


    ×××××××××××××××××××××××××××××××××××


    天凌山庄的武林大会并没有因为唐门的人离开而中断,男人们仍在为了荣誉而战,夺一个“武林盟主”的头衔,等着日后飞黄腾达在武林站于不败之地。


    不知为什么,我又悄悄回到了天凌山庄的范围,这是距离天凌山庄最近的一个小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在这里,什么酒肆、裁缝店、当铺、赌场、客栈、妓院……一应俱全。


    从天凌山庄那里传来的消息会先来到这里,经过说书先生添油加醋的一吹,再由更多的说书先生传给更多的无知良民,一来一往的吹嘘,到了最后的故事都是变味的。


    只有在这里能听到故事的第一遍,足有九成真。


    我在马上奔波了四日才来到这个镇上。


    这里的牌坊很低,我只能下马牵着我的马徒步前行,想快快找个地方落脚——


    “嗯——”


    我抬手按在了小腹上……


    又来了……那闷闷的不适,最近变成了一波波的疼痛,好难受!


    原以为忍一忍就好,等到了客栈躺一躺就好,没料,我下马才走了几步,小腹痛着,胸口还一阵的闷,几步的路没走多远,我忍不住了——丢下马跑到巷子口,干呕了起来!


    吐又吐不出什么,倒是把原本红润的脸色挤掉了血色,铺上了一层刷白!


    难受死了……


    还有这不一样的腹痛。


    “姑娘……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有人搭上了我的肩头,拍着我好心问起。




竟然怀孕了?(2)

我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我喘着……拉上了出现在身边的陌生男人,情不自禁地唤着心里最相见的那个男人:“凌步天……我好痛……救救我……”


    “唉!姑娘!姑娘!你别晕啊!”


    再醒来时,没有了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喧闹。


    我躺得难受,有人在掐我的人中,我是疼醒的——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这位夫人,感觉如何?”


    我摆手捂着自己的唇上,好疼啊……睁开眼,定睛看了看四周——一小间屋子没什么特别的,空气中弥漫着中药的味道,前头像是一间药铺,我依稀能看到在走动的行人。


    “这里是……”


    “夫人别怕,这是药铺,老夫是镇上的大夫,老夫姓李。”


    我循声看他,是个五十半百的男人,留着山羊胡子,鬓角和下颚的长须半许发白,他安慰着初醒的我,向我解释我身处的地方,他的指尖从我的手腕上挪开了。


    我紧张问起:“李大夫,我……我这是怎么了?”


    “夫人在路上晕倒,幸得好心人搭救,那人抱着夫人来此地找老夫求医,无碍——无碍——”


    “我……我怎么会晕倒,还有……”还有那个救我的人是谁?


    应该是一个不认得的人,我在那个人身上看到了凌步天的身形……


    还没等我问李大夫那个救我的好心人是谁,老大夫突然责备起来:“夫人真是大意,恐怕这是夫人的头胎吧?怎么这般不小心,有了身子还长途奔波,伤了胎气,一定是叫那马儿颠的!”


    “你……你说什么?”我怪异地叫了起来。


    李大夫看我这等反应,笑了:“老夫算得没错,夫人定时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子。若不然啊,不会这般不要命的,幸好——来得及时,老夫已经请内人去给夫人煎药了,喝下了能安胎平气。”


    我不可思议地盯着大夫:“你……你是说——我……我怀孕了?”




竟然怀孕了?(3)

“是是,夫人是有喜了。”这里的人民风纯朴,陌生人有了身孕将生儿育女,他们一视同仁都忙着先道喜。


    而我,如五雷轰顶!


    “几……几个月了?”


    “两个月了。夫人莫怕,老夫会给夫人多开些安胎药,好保腹中胎儿,只是这一段时间,夫人不宜再骑马,更不宜……”李大夫这话说到一半,他怪异地瞅我一眼,清咳一声,话说得别扭,“这……夫人的身子像是没调理好,这期间夫人可要多加注意,行房不宜,这过度的房事更不宜。”


    大夫的话,我听着浑身一颤,苍白的指尖扣上了身下硬邦邦的竹榻!


    是指唐染上一回对我的强暴吗?


    真是可笑——我以为那一次,我可以恨死他,可以断了和他的纠葛……老天爷不愿意放过我,竟是那狂暴的一夜……唐染在我身子里留下了一个孩子?这算什么?让我再回去他身边,还是让我牢记他对我的残暴?


    “夫人?夫人?”


    李大夫见我出神,他喊我。


    “我……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夫人说什么?”他一时没听清我的喃昵。


    我竟没有勇气说第二次。


    李大夫对着我,是万般的感慨,他行医几十年了,第一次碰上像我这样棘手的病人。


    “夫人这孩子来之不易啊,你这样身子骨的女子受孕本就是难事,还能有这个孩子,不知是福还是祸。”说着,连大夫自己都在叹息。


    我诧异道:“这话什么意思?”


    “夫人云英未嫁是,是否每月葵水腹痛如绞?”


    我点头,老先生亦是一点头,道:“那就对了——”


    “什么对了?”


    “夫人可有高堂母亲,家中可有女眷?她们不曾对夫人说起这事吗?出阁之前未曾叮嘱夫人吗?”


    “这……您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大夫说得云里雾里,我……突然间心里紧紧揪着,难以呼吸。




竟然怀孕了?(4)

懂医道的男人说:“夫人这病在姑娘时期就难治,看夫人这年纪也不大,这么大点的岁数就为人妇,恐怕是急着调理自己的身子吧?的确,这病行周公之礼可医。缓痛为实,可这日后若是有孕,又是头胎的话……还有一劫未过。”


    “还有一劫……”我木讷地重复李大夫的话……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燕行云第一次救我上岸,他带我在小茅屋里歇脚时,就听那个老妇人说起。


    这时候,李大夫也说了同样的话。


    “夫人的病,是因为还是姑娘家时就受了极重的寒气,这寒气需要慢慢除,男女行房是其一,这其二呢……能随着胎儿长大分娩,方可慢慢好转。有的女人家身子弱,经不起这一劫,怀胎不足十月就血崩,落个不好一尸两命,大人和孩子都保不住!”


    “那我不要这个孩子呢?!”我忙着追问!


    “万万使不得!”李大夫一本正经地拒绝我的说法,“夫人若想他日身子安好,只能好好调理身子,不能动怒,要修身养性好好安胎,虽说分娩时会有一定的风险,但看夫人的这身打扮应该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好人家补身的东西很多,不会落得像贫民家的女子那么凄惨!”


    “你别说这些啊——”我急慌慌地拉他回到最初的话题上,“我是问你,我能不能打掉这个孩子。”


    “夫人,这是头胎的孩子……”


    “头胎的孩子怎么了?”


    李大夫面色一沉,严肃道:“夫人,说句难听的话,这头胎的孩子夫人能保住那是祖上积德;这孩子要是没了,他日想要孩子那是不可能的了!”


    在这个年代,不能生子的女人,是被世人看不起的——这是最正当的七出之条。


    李大夫好言安慰我:“夫人,你年纪轻,剩下这几个月好好养胎,老夫保证您和腹中胎儿一定安然无恙,定能母子平安。没了这个孩子,到了下一次,夫人还得受这一番苦……”




腹中孩子留不留(1)

我细碎地落出一声苦笑。


    从古到今,哪个女人不受苦!


    男人风流快活完了,剩下女人给他们生儿子,生个女儿还给臭脸看——他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


    屋外有了动静,是位中年夫人端着药碗出现——她在门口停了一下,发出夸张的惊吓声,她拍着自己的胸口,绕了一圈,小心翼翼地窜进了屋里,把药递到了我面前。


    “夫人,您的药好了,趁热喝了吧?”


    “我……”


    “夫人,你不念着自己的身子,也念着孩子啊,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你折腾了自己,又折腾了孩子,何苦呢?”她用勺子搅拌着汤药,小心翼翼地吹了吹,递来我面前。


    李夫人劝着我:“夫人你别嫌我多说几句,看你这模样,该不是你家男人去天凌山庄参加武林大会了,把你丢在家里吧?你这是来寻自家夫君的?是不是之前闹了别扭,连孩子都不想要了?”


    我动了动嘴巴,笑……不像笑……


    唐染他……现在身在何地?


    我们的确闹了别扭,很严重的别捏……严重到,他会毫不犹豫再怀疑我肚子里的小生命不是他的骨血。


    我抬手抚着未隆起的肚子,心里一阵委屈。


    “哪是我不要他……是他来的不是时候……”


    早不来,晚不来,就在我和唐染闹得分崩离析了,这孩子却在我身子里生了根。


    手里的汤药还烫着,我吹了吹,嗅出这副药采的几味药材,放心地喝了一口。


    我想,暂时不倔了,自己的身子要紧……至于这个孩子,听天由命吧,来的不是时候,也许,也会去得很快,如果他能跟着我活下来,至少我在这个世上不用孤零零一个人。我又不是那种非要指着男人过日子的弱女子,天大地大随处都可为家,带着孩子,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我想通了这一点,却听到离家夫妇的话——




腹中孩子留不留(2)

他们俩在嘀咕着:


    “看着不像——哪有可能嘛……”


    “可是,这位夫人长得漂亮,外面那个那么难看,怎会是一对儿?”


    “就因为长得难看,所以不要他跟着,连孩子都不要了!”


    “不会不会……那就是她家奴?”


    “不是说是在路上抱她过来的嘛……”


    “谁家家奴这么斗胆会抱着自己女主子?我看着架势,就是她家的男人——”


    我听得一头雾水,双手捧着药碗,问他们:“大夫,你们在说什么?”


    李夫人倒也没遮掩,她横手就指了屋外的那一角,是她刚才一惊一乍又故意绕开的那一块地方——我倾身看了看,那里有什么吗?


    李夫人说:“我们在说那个男人呢,蓬头垢面的,长得又丑,该不是和夫人认识的吧?瞧他刚刚抱夫人进门的时候,那紧张样子,就像是你男人……”


    话音未落,李大夫强行拉她一下,示意她闭嘴,别说不中听的话。


    我一怔:“谁抱我进来的?”


    隐约记得是有那么一个人,我拉着他喊了凌步天的名字——迷迷糊糊的时候见着他的样子,却是个陌生的男人。


    李大夫笑道:“哦,应该是个好心过路的吧,夫人长得像天仙下凡一样美丽,您的夫婿必定是人中之龙,哪会是那副模样。”


    他们越是说,我越是好奇:“你们说……抱我来这里求医的好心人还在?”


    “在——在,在门口那边猫着呢。”


    我放下了碗一身,李夫人伸手扶我一把,紧张道:“夫人当心。”


    “没事,我慢慢走。”


    腹痛好了很多,我现在想出去和那位救我的人说一声谢谢。


    我站在了门边,倚身一探就看到了他。


    他穿着打着布丁的破衣,长发蓬乱,那脑袋能容纳鸟儿在他头顶上筑巢。我看不清他的模样,他蜷身在那里,黑灰的粗糙手指在地上划着乱七八糟的符号。




腹中孩子留不留(3)

“这位……”


    我出声喊他,他被吓到了,我听到他倒吸了一口气,身子明显的一颤。


    我轻声笑着安慰他:“你别怕……我只是想说声谢谢,多亏了这位大哥救命之恩,若不然,我就横在街头没人搭理了。”


    “啊……啊,是……不用……不用……”他疙疙瘩瘩的说话,他的声音嘶哑,像是叫破了喉咙的破嗓子。


    我走近他,他像受惊又胆小的猫儿一样,蜷着身子挪开一步,我走一步,他退一步,我想走近点,他就想躲远一点。


    我不禁笑他的胆小:“你别怕,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会伤害你,你这样……是不是饿了,是不是要一身干净衣服?我可以给你银票作为答谢。”


    他这样,分明是落魄的乞丐,真亏屋里那位李夫人能说出我和这位“有夫妻相”……


    我摸了摸身上,碎银子都还在,可见这人不坏。


    他带我来求医,没有占我便宜,也没有趁机摸走我身上的银子,这天底下的好人也没几个了。


    我伸去手,把一点足以他温饱的银子递了过去,我怕直接给银票会吓到他,所以把身上的银子都翻了出了,选了一锭最大的给他。


    我说:“喏,拿着吧,若是少了,你只管说,我再给你——”


    “不——不!”他打断我的话,晃着手,惊恐地弹起了身,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远离我的碰触,他叫了起来,“我很脏——很脏——会弄脏夫人的——”


    果然,他的声音干瘪,就像一汪被吸干的泉水。


    他起身,我也跟着抬眼——


    只这一眼,吓到了我!


    “啊啊啊——”


    我看到了他长发敞开的半张脸——是被什么东西腐蚀还是灼烧过的腐肉,半边的皮肉收拢在一起,看着叫人恶心!一半被毁,另一半的脸因为长久不洗而变得肮脏不堪!


    听到我的尖叫,他一捂头,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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