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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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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对不起……”我不好意思地松开手,双手高举过头顶。


    他呼痛地揉着自己的肩膀,嘀嘀咕咕埋怨着走远了。




暗地里拗劲儿(1)

我盯着那人的背影,再看看他脚下的步子……


    忽然觉得奇怪,一个陌生的男人:他的肩膀结实有力,他的脚步轻飘飘的,按理说应该是个有功夫底子的人吧?还有他说话的口音,不似这里的农夫和商人,像是外来的人……


    等我再抬眼看时,那人没了影,像是被街上熙熙攘攘来往的行人抹去了他的去向。


    我回头继续走刚才的路,再经过那个小巷时,我刻意多看了一眼:


    没人,空荡荡的。


    前面就是卖蜜饯的小铺子,我没见着无秀。


    我问起老板娘:“大婶,有没有看见这么高的年轻男人,一半刘海长长的,说话清幽的——”我还比划着无秀的模样。


    老板娘大嗓门,直接说:“见着了!刚才还来买酸梅呢——唷,你该不是他家的小娘子吧?真是奇怪了他长得不怎么地,怎么娶了个这么标致的小丫头。”


    我尴尬地笑笑,这种话懒得解释。


    我问:“他买了酸梅——又去什么地方了?”


    “他啊?去那边茶肆了!”老板娘给我指了个方向,是斜对面的一个小店铺。


    我又转去老板娘只的那个方向,才到门口就听到了无秀的声音,他在和一个中年男人说话:


    “这位大哥……这回又要麻烦你了……”


    “小兄弟客气了,一样是顺路,我这就帮你把你的信带去附近城里的驿站。唉呀,能识一两个大字真是好,想写家书这般简单,哪像我们这些粗人,半个猫眼的字儿也不识。你看看我们这些不识字的……唉,小兄弟若不嫌弃,你就来这小馆子里做个写书信的先生吧?”


    “啊?不——不了。我这是代我家夫人写给我家老爷的,夫人等着老爷来接她回去……”


    “不对啊?这几个月前,也是小兄弟你把信给的我,让我帮你把信呈给驿站的人,再转去重庆府的。怎么了?过了个夏,那头还没声儿啊?”




暗地里拗劲儿(2)

“许是我们家老爷太忙了——”


    旁人就唉声叹气了:“这男人把女人放在外这么久,还能有什么狗屁的理由?八成是家里又有了新欢藏了小妾,把正堂的夫人给忘了吧?”


    “不是不是——我家夫人很漂亮的,怎会被主人嫌弃。”


    茶肆里的客人又叹了:“那可说不准,这越是漂亮的女人有几个是正经的妇道人家?别是你家女主子做错了什么,所以男主子就把她丢在这里不管了,免得接回去丢人现眼的让别人说闲话。”


    不懂事的人说的正经话,我听得一阵郁闷……


    还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莫非这个老古董的时代真的容不得奸夫淫妇?哪怕我只是在大庭广众下吻一下别的男人,唐染就能断定我出轨给他戴绿帽子?


    无秀听不得茶肆里有人说我的坏话,气得只想一走了之。他吩咐那人一定要把信送去驿站,说完了就抓起手边的一包蜜饯果子出来……恰好和站在门口傻楞的我撞了个巧儿。


    “夫人?”他一惊,“你……你怎么也跟来这里了?”


    他扶上我的手臂,拉着我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您喝药了吗?怎么不躺着等我回去?是不是还忘了要置办点什么?我再去给你办!你没必要自己跑出来啊……”


    我盯着他,心里就是别扭……我是不是太卑鄙了?怎么就怀疑无秀是安插在我身边的内奸?


    他有送信,他确实是出来帮我买酸梅。


    ——而不是在外面和别人接暗号。


    我和他一路走着,心里矛盾,最后犹豫着掉出道歉:“无秀……那个,对不起……”


    “夫人说什么?”


    “嗯……我……”


    “哦,夫人是说早上大发脾气的事儿?无妨,大夫都说了,这怀着孩子的女人脾气说变就变,没一个准数的,这不能怪夫人。只是啊……夫人下次别再想唐堡主来不来接您,我说啊,他一定是让什么事情耽搁了。”




暗地里拗劲儿(3)

无秀说得很肯定,尽可能找好听的话安慰我。


    “他这是不知道夫人怀了他的孩子,所以只顾忙着其他事情。万一他知道了,还不插上翅膀就飞来?”


    我的郁郁寡欢被他几句花言巧语哄得笑了——


    无秀问我:“夫人回医馆还是回别庄?那安胎药喝了吗?”


    我说:“回别庄吧——至于那药,麻烦你再帮我煎一副。”


    ×××××××××××××××××××××××××××××××××××


    翌日,我吩咐无秀/炫/书/网/整理包袱,手头还有一些银子,应该足够我们主仆俩去外面晃一晃。


    院里的两位老妇人知道我要动身离开,她们一左一右架在我身边劝说:


    “女主子,这使不得啊!你这一出去,要晃到何时,外头危险,你身子重了,闹个不好孩子会早产,在外面还不如守在院子里。”


    “这四个月都过来了,女主子,你可别闹孩子脾气,你现在万万不能出去到外面折腾啊!”


    她们的好意我都明白——


    无秀替我说:“就让夫人去吧,留在这里等都没个盼头,对身子也不好。”


    临走前我留下了一封书信,一封信备了两份,分别交给她们保管,我就怕只备一份就掉了。


    我道:“门主回来的话,就把这信给他,他看过便知道我要去哪里了。”


    “知道了,女主子。”


    我想启程去赢家庄——对,就是我最初代嫁的原点。


    从别庄过去,勉强能赶在我生下孩子前到赢家庄。当然,我更希望能在路上遇上认识的人。


    ×××××××××××××××××××××××××××××××××××


    出唐门时,是春暖花开的春天——一眨眼,时间过得真快,这都到了秋,天气浅浅冷了,沿途的姹紫嫣红也被萧瑟取代。


    无秀驾车熟练多了。


    我们边走边打听去赢家庄的路。


    那一日,天公不作美,下着大雨,湿漉漉的——无秀不敢再赶路,我们在附近找了客栈,订了房。




做盟主夫人好威风(1)

夜里,雨势不停,反而愈大。


    很多酒客和避雨的客人都挤进了原本不大的小店。


    无秀陪着我在一旁的角落里吃饭,吵闹的大堂里又闯进来几个湿漉漉的客人。


    “小二,要两间房!”


    “唷——客官,这可不妙啊,只剩下一间客房,没多的屋住了。”


    “不是吧?这么大的雨,让我们去那里找别家客栈,你瞧瞧——我们夫人还抱着个孩子,怎么能淋着雨到处走?”男人高声的吆喝,吵醒了女人怀里的小婴儿,孩子奶声奶气地哭着,就像一只病弱的小猫。


    无秀闻声看着那一行人,他笑着问我:“夫人他日剩下的小少爷,哭起来也是这样的么?”


    “你没见过小婴儿吗?”


    我打趣的一问,无秀的笑容僵住了——我不经意的一句话,没想捅上了锦无秀的痛处。


    差点忘了,他身世凄惨,妻儿都没了——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没事,小少爷生下来,也给你抱抱,这样你就能听听他哭得像不像小猫了。”


    他淡淡一笑,很是无奈:“恐怕……没那个机会了。”


    这句话,他说得清。


    我刚想细问,岂料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说话了:“小二哥,那就只要一间客房吧。”她转身对自己人说,“陆师兄,委屈你们今夜和我们母女俩挤一屋子了。”


    “夫人!这怎么行!盟主吩咐要好生照顾您和小姐的!您和小姐睡——我们几个大男人就在楼下守着!”


    盟主……


    这个称呼,有些奇特。


    我更有兴趣的是那个女人:她兜着蓑衣,滴滴嗒嗒还在滴水。她处处都小心,卸下了蓑衣,露出怀里娇嫩的小婴儿,那一刻……我看清了她的脸,更确定“那个声音”的主人!


    “白若兰?!”大堂里,我惊起身,喊着她的名字。


    小二正想带着她和她的那一堆侍卫上楼去。


    忽然间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听到别人喊自己的名字——白若兰楞了一下,循声找来。




做盟主夫人好威风(2)

“红雪?!”她认出了我,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去了她的屋子,她屏退了她的侍卫,我也让无秀去我们的房里等我。


    她抱着怀里哭闹的孩子,无奈地笑:“对不住——小雪这孩子爱闹腾,吵着你了。”


    我呆了一下:“小雪?”


    “对……”她笑得很自然,“云郎给娶的名字,她叫燕慕雪——光是这名字,红雪应该更能体会云郎的心思吧?”


    我有些尴尬,不知所措:“你……你怎么不拦着他?怎么不说这名字不好?”


    “哪里不好了?我和云郎巴不得这孩子能有红雪你一半的美丽和善心。”


    我嘟哝了一句:“燕行云还没把我害够啊?”


    不轻不重的话,恰逢孩子不哭,被白若兰听了个巧——我顿时浑身不自在。


    白若兰也是,她在/炫/书/网/整理她的思绪。


    “红雪……对不住,天凌山庄的那事儿,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清楚,云郎和你不是那样的关系,只是好奇怪,为什么那么多人都看到你们……害得唐堡主误会你,真是害苦了你。”


    我干笑了两声……


    要死了,莫非唐染关着我强暴的这事都让他们知道了?


    白若兰一边拍着怀里的孩子哄她入睡,一边解释说:“红雪——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云郎前一阵碰上唐堡主了,他们说起天凌山庄的那事,现在唐堡主想通了,都说是那个假扮少庄主的人故意调拨你们之间的关系,也不知那人是谁——他扬言会把红雪你从唐堡主身边抢走!”


    我点点头:“嗯……我听说了。”


    “唐堡主都快急死了,他说到处都找不到你!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是不是处处躲着唐堡主?唐堡主怕你会来找云郎,就让云郎给你带句话,今儿碰上你了,我就代唐堡主说,他说是他错了,不该那样伤害你,要打要骂,等见了面一切好说,他让你别躲了——”




做盟主夫人好威风(3)

我笑出了声,笑完又掩嘴……心里多少的委屈涌了起来。


    我说:“我没躲……根本就是他不想来找我。”


    我就回到了别庄,他怎么就没想到我会回去呢?


    “红雪,你可冤枉他了——唐堡主可比四个月前在天凌山庄时消瘦了好多。云郎说他到处在找那个带走凌小姐的祸害,他想亲手抓出那人带来你面前给你赔罪。也不知那个坏蛋是谁,把你们害得好苦……”


    我静静坐着:唐染……有找我吗?只顾找唐宓了吧?


    “红雪。”白若兰唤我,她刚刚去了床边放下了孩子,她走来我面前,指了指我隆起的肚子,“这个……孩子……”她不敢问下去。


    “你是想问——是不是唐染的?”我说了实话,“冤孽啊。我差点没叫他弄死,他倒好,直接在我肚子里留个小东西。”


    “红雪还是爱着唐堡主的吧?”


    “嗯?”


    “不然红雪怎会留下这个孩子?”白若兰的意思是,我的脾气又烈又倔,哪会那么容易屈服。


    我无从回答:这……怎么说呢?


    ——是我打不掉这个孩子,我这是背着一颗定时炸弹。


    弄好了,往后我就是正常女人;弄不好,我这辈子都抱不到可爱孩子。


    “唐堡主也不知你有孕在身?”


    我摇头:“离开天凌山庄就断了消息……对了,我想问问你,云哥哥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抱着孩子在外面?外头好大的雨,你就不怕淋坏孩子吗?”


    说起这事,白若兰也心有余悸。


    “这雨像是一眨眼从天上泼下来的,原本我们还想快些赶路——云郎不在身边,幸好有几位师兄帮忙照顾着。云郎还在找失踪的凌小姐,现在那个杀了凌步天少庄主的神秘男人成了武林公敌,他们都在找他,一来是给少庄主报仇,因为凌庄主给了相当高的赏金,二来,有些人是想找回凌小姐做天凌山庄的乘龙快婿。”




做盟主夫人好威风(4)

我道:“云哥哥现在也开始管这样的闲事了?”


    她缓了缓气,解释说:“云郎他——本着武林正义捉拿那个坏蛋。至于唐堡主……”


    我笑了笑:“我知道,他是想亲手抓了那个人狠狠抽上几天几夜的鞭子好泄愤!”我最清楚唐染的脾气了,他的一顿鞭子,和恐怖片差不多。


    “红雪,接下去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先找到唐染,我这身子,再拖下去迟早出事——”就像唐染自己说的,我们俩的恩怨要打要骂可以慢点再解决,我可不希望孩子一生下来有爹等于没爹。


    “如果不嫌弃……红雪,你就跟着我们一行吧?这样也好有个照应,云郎用不了多久就会来接我们,这样你联系唐堡主也方便。毕竟,云郎知道唐堡主去了哪个方向。”


    我笑着看她,白若兰停下了话,她看了看自己,奇怪地问起我:“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的吗?”


    “果然是做了盟主夫人不一样了,说的话句句威风,句句有条有理。”


    她红着脸一笑:“哪有的事……”


    “其实,我们不用闹得像情敌一样——为了个男人,何必连好姐妹都做不上?男人自己骨子里犯贱,我们这些被骗得团团转的女人何必在背后争风吃醋再给他添光彩?难道长得帅就了不起吗?”


    白若兰抬手掩笑:“难怪云郎说你说话有意思——”


    “他说我什么坏话了?”


    “不,他说和红雪说话,光是听着就很快乐,你说的那些道理都很特别,是不是苗疆的女孩子家和你一样,总想些很离奇很特别的想法?”


    我摇头:应该说,是穿越女脑子里都有些特别的想法。


    我们聊着笑着,走廊上有了动静,像是我那边的屋子有人开门——


    我算了算时辰,很晚了。


    “若兰,我先回去了。是我的那个跟随来找我——”我在这里聊得忘了时间,恐怕无秀开始紧张了。




易容的,撕下你的脸(1)

她也跟着我起身,伸手搀起行动不便的我。白若兰问起我:“那人是谁?不像是唐门经常跟在你身边的几个男孩子。”


    “嗯……他是我在路上碰上的一个可怜人,恰巧那时候遇上了他,我身边也没个人照顾,就给他一口饭吃——这几个月都是他在照顾我。”


    我简简单单说了,白若兰抓在我手肘上的五指倏地收紧了!


    “什么?你在路上遇到的陌生人吗?你这般胆大?把一个不知底的男人留在身边?!你不怕自己有危险吗?”


    “不会啊,都过了好久了,他能对我怎样?”


    无秀在我的印象里,他自卑,胆怯,说话也不敢大声。


    我心太软,这时候白若兰反而聪明,她吓得不轻:“红雪!我听云郎说起,那个在天凌山庄假扮少庄主的人,他会易容——他是为了你而来,你必须处处小心才是!”


    我一怔,倒是忘了说书里的那段情节:


    凌步天是易容的,“他”揭开他的真面目……在里层还是易容了唐染的样子——这家伙是个易容高手,就算不会武功——也是个可怕的主儿!


    “红雪——红雪!”白若兰低声唤我,她凑来我耳边悄声提醒,“你还是小心那个人!要不,你晚上跟着我吧,在云郎和唐堡主来之前,你可不能有事了。”


    这个……我倒是不怕,他要是鬼,我倒是很像看看他的真面目!


    ×××××××××××××××××××××××××××××××××××


    出了白若兰的房间,站在门口守卫的几个男人礼貌性地颔首。


    不远处,无秀正等在门外——


    他帮我准备了热水洗脸,他默默无声地帮我拧着帕子。他不问起那个女人是谁,仅是低头做他自己的事情——


    “你在想什么?”我突然出现在他背后。


    男人手里的帕子落回了水里,水珠溅起……


    我听到了他的一声低呼:他肯定在想一些诡异的事情吧?想得出了神。




易容的,撕下你的脸(2)

“没……没什么……”他低着头,又伸手摸进水里抓帕子。


    我的手跟了过去,和他的手一起晃在水里,搅着。


    “夫人……”


    他盯着我的手离开,我摆正他的身子,湿漉漉的指尖扶上了他的脸颊——


    他张口结舌,不懂我这是在做什么……


    我淡淡一笑,告诉他:“以前只在电视里看过那些王八羔子玩什么易容术,到处调拨离间,没想到我来到这里,能见上真人,不光能在自己原来的脸上贴上一张皮,还能把声音都改得很特殊——一张面孔,配一个声音。”


    “夫人……是在怀疑我吗?”


    “不错,我怀疑你。可是我抓不到你的破绽——这一次,让我摸摸你的脸!”指尖粘着水滴,我真真实实摸的是他的肌肤,没有什么怪异。


    折腾了半天,我的手弄得湿漉漉的,无秀的脸也是湿答答的。


    很正常的脸,并没有我想象中的覆着一张虚伪的人皮。


    我沮丧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怒,反而抓下了我的手,帮我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


    我内疚地问他:“你不怨我吗?”


    他轻声一笑,竟是用另一种声音回答我的话,“他”说:“易容后的‘皮’,不是这么揭的——岂是用水就能简简单单卸下的?那样的话,早就露馅了。”


    邪魅又低沉的男声,满是蛊惑的妖魅之气。


    我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惊恐地想后退!


    他紧紧拉着我的手,贴在他身侧空闲的手从他的衣襟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子,他弹指打开了瓶盖子,把里面的奇怪液体滴进了水盆里,我看到那水泛起了一点枯黄色。


    他问我:“想看看我的真面目吗?”


    “啊——唔——”我的惊叫顿时被他的大掌捂上了!


    锦无秀靠近了我,他把那一半姣好的脸贴了过来,引诱着我,道:“别喊——惊动了别人,会死很多人的……你不想腹中的胎儿有事,对吧?”




易容的,撕下你的脸(3)

我喘了两口气,点头!


    他慢慢放下了手,容我正常呼吸。


    我警惕着他,心跳加快了:“你……到底是谁?”


    锦无秀抓着我的指尖,触进了水盆里——


    “既然你那么想看看我是谁,我就让你自己看个明白……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引导我做着这一切:沾着奇怪药水的指尖刮上了他的脸颊轮廓。


    他说:要在“边缘”抹匀了,不然撕下脸的时候会很痛;他还说,这药水带了毒性,和脸皮上的某一种物质相互调和,会伤了我的手,要马上才敢才行。


    指尖在他的脸颊轮廓上来来回回点了两三下,慢慢的,有一层奇怪的东西掉下来了……


    轻薄的一层皮,慢慢在他脸上卷起褶皱……


    就像油炸的东西遇上高温在卷缩——


    “你、你的脸……”


    “美人不是想看我的易容术吗?”


    熟悉的一声称呼,我惊呼一声:“你是——凌步天?!”


    他笑着摇头,任由脸上的一层东西慢慢卷起,活像是恐怖片里的鬼魅现身!他轻轻摇头:“凌步天是假的,锦无秀也是假的——只有我的人、我的身、我的心是真的!”


    “你到底是谁!!”


    他的手一揽,拉着我靠在了他的怀里。


    “你想干什么!”


    我想动、想挣扎——他不让,他的大掌抚着我的长发,我听到了他的心跳,还有那哀伤的声音:“有没有听见本王的心跳?不知什么时候,这里只会因为你的一颦一笑而跳动——本王做了那么多,只想天天对着你,看到你——想知道你的生活习性,想知道你的喜怒哀乐……还想……以后都和你在一起……”


    本王……他自称本王!


    我战战兢兢地问起:“你……是……段、段锦秀?”


    他在我耳边笑着,紧紧箍着我的身子不许我动弹。


    “是……这世上,只有你敢这么喊我的名字——本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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