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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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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色的健壮身子,这个曾经带着她翻云覆雨的身子竟然破出了扎眼的红色!他的肩头有伤——是明显的鞭痕!肩头处最深,深可见骨!


    麦色的肤、血色的肉,白色的骨!


    “啊啊——”她吓得喊了起来!


    “别喊!”他用浑厚的男声呵斥她——


    果然,淑妃的尖叫惊动了外面的婢女和太监,他们才跨进屋半脚,迎面扑来了王爷的咆哮:“滚!站在外头!”


    伸到一半的退又缩了回去。


    里面又传来的王爷的命令:“亚维!”




妖异的太妃娘娘(1)

楼道上站在最前的黑衣男子疾步走来:“王爷,属下在。”


    “守着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王爷。”他跨进一步,带上了门。


    寝宫里,只剩下了他和她。


    淑妃的声音在颤动,她的指尖冰冷……心惊胆颤地不敢去碰触他的伤口,她心疼,热乎乎的泪水涌上了眼眶!


    “王爷……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伤……好深的伤口!”


    “本王知道……”


    他知道自己伤得很深,从小到大,除了那个贱人对他干的那些,他的身子可没受过半点的伤痛,别说磕着碰着,身上半点疤痕都没有!这一次的仇,他一定要报!


    “淑儿,去柜子里取本王的伤药……是红盖子封的蓝玉瓶。”


    “可、可是……王爷,伤口很深,还在流血,臣妾给您去请御医吧?”


    他埋在玉枕里冷嘲的嗤笑:“御医?被宫里的她知道——你不想活了吗?”


    “王爷……”


    她的心都快痛死了,他居然还在为她担心?这时候,她想笑……笑不出!


    按着段锦秀指点,淑妃取来了蓝玉瓶中的伤药。


    她端在手里不知所措:“王爷,是不是把伤口清洗一下?”


    “不必了,你把药粉倒上去。”


    “王爷,这血……”


    “本王受伤之事不想多余的人知道——万一传到了宫里,会闹出更大的事情。”他抓上了女人的手,心里不禁担心起远方的另一个“她”。


    “王爷……”


    淑妃听了很感动,她心里很清楚:王爷不喜欢太妃娘娘过问他的事情。她以为……他是想保护她。


    轻轻抚着淑妃的玉手,段锦秀合眼,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也罢,疼就疼了。


    他为红雪挨这一下,他心甘情愿的,也不知哪来的预感,他竟是不顾一切挡在了她的身前——他很知足,仅是看到了她的震惊和她眼中的泪水,还有……她喊他的名字,那声音……比他梦中听到的还好听一千倍!




妖异的太妃娘娘(2)

幸好那鞭子抽在他的身上……


    不!不对!那鞭子一角刮在了红雪的脸颊上,他看到她的脸上破了一个小口子,那血像她的眼泪一样,噙着,未流。


    “唐染!!”他愤怒地攥紧了拳头,“这一鞭子——本王要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伤口上撒上了药粉,他低叱一声,咬紧了牙关。


    “王爷,很疼吗?”


    他闷声摇了摇头。


    “王爷,是那个唐染打伤了你吗?”女人问着,口吻中渗入了狠毒之色,“他是何人,竟这般胆大无礼?”


    “你不用管——本王自己会收拾他!”


    “王爷……”


    “和本王抢女人!本王要他唐门不得安宁!”


    “王爷莫气了,气坏身子怎么办?”


    他哼了哼,摇着牙继续忍痛——


    女人的指尖滑过他的肩膀,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回头唤她:“淑儿。”


    “臣妾在,王爷疼了吗?还是想要什么?”


    他眼波一转,眼眸尽头的蓝色颤颤地一闪,他低下头,像是说起一件相当为难人的事儿。


    “你……喊本王的名字。”


    “啊?”


    “让你喊本王的名字!”


    淑妃困惑地笑着,她不敢啊:“王爷……这,到底怎么了?”


    “让你喊就喊!”他气恼地吼她!


    淑妃一颤,哆哆嗦嗦地遵着他的意思来:“锦、锦秀……”


    他凝望着她,越发觉得怪异——他像刚才那样继续趴定了身,情不自禁地嘀咕:“还是她喊的好听……你们及不上她。”


    ×××××××××××××××××××××××××××××××××××


    又一个冬天。


    去年这时候,她几次宣他进宫,都被他推脱;她知道他脾气拗,也怪她爱他太深,伤得越深,现在他羽翼丰满,总在不断地变着花样躲避她。她也认了。


    只是,她近来才知道:


    去年此刻,他不在大理,他去了中原——还惹了一身情债回来!




妖异的太妃娘娘(3)

淑妃说,他回来一个月,半个女人都没碰上,浑浑噩噩地对着东面的天空傻看,无论天晴与否,无论下雨与否,一脸心事重重。连他那只珍贵无比的雪狮也变得像他的主人一样病怏怏。


    段锦秀像是病了,像是被拔了牙齿的猛兽,一个多月了,不碰荤腥女色,不再暴戾杀戮——和平日里的那个男人刚好反了!


    她叮嘱淑妃:“淑儿,你是哀家的人,哀家知道你喜欢他,哀家就让你跟在他身边做了堂堂正正的侧妃,你要知道,在锦王府你的地位比任何一个女人都高,这是哀家给你的;剩下的,你要听哀家的话,凡是要为你的男人着想,凡事都要走在他的前头替他安排好,哀家说的——可对?”


    寂寞宫廷里的女人,她唯一的希冀就是已经逃出宫闱的那个绝色男孩子……


    哦,不……他早就不是年少时代的十四皇子了。


    他现在是锦王爷,他是段锦秀,他有了比年少时更妖艳的美貌,那样的美……没有女人能超越。


    她毁了他,想把他留在宫里做她的男人。


    可是……倔强如他。


    他抱着那张残破的脸跑了,他宁可躲在他的锦王府里和他的小王妃安静度日。


    她容不得他的安逸,她在他的食物里搀了毒,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却把他变成了毒人……


    那一日,锦王府来传丧了。


    那座小小的不起眼的王府里传出了丢人现眼的笑话:


    锦王妃死了,死在和锦王爷欢爱的上床。


    锦王府的下人都说:王妃死相太可怕了,玉体污秽不堪,七窍流血。他们说,是段锦秀弄死了她,那个男人自己玩毒用毒,还毒死了身边最亲近的女人。


    她忘不了,那一日,那副丑陋的脸冲进了她的太妃殿,他是来质问她的:“为何在我的饭菜里下毒!为什么把我弄成了毒人!为什么要杀了秋儿!”


    那时候的他,只懂逃避,只懂安逸,尚有稚气未脱。




妖异的太妃娘娘(4)

她阴狠地告诉他:你错了,杀死秋妃的人是你自己——是你自己碰哀家以外的女人,哀家得不到你,其他女人也不能得到你!哀家就是要把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哀家就是要让你知道,一旦你变丑了,所有人都会怕你离开你——可哀家不会。哀家喜欢你——哀家不会离弃你,哀家要你——


    回荡在宫殿里的表白,送走了男人的背影!


    他不是一个心甘情愿被命运打到的人:


    他回去了,用他自己的能力改变他的命运,他玩毒用毒,他玩弄权势、玩弄财富,收揽奇人异事,短短几年,他就像变了一个人,脱胎换骨,变得暴戾嗜杀。


    他恨她,处处和她的旨意背道而驰。


    他成了人人都怕的“王爷”,成了当朝陛下最器重的皇弟——


    他会用毒,人人都怕,偏偏解不了她给他中下的蛊毒,他沉溺女色,他喜欢看着那些女人在他身下中毒身亡,只有他们彼此心里明白:


    他看到那些女人,就会一直记得他的秋妃惨死,他逼着他自己牢记她所作的一切!罪不可赦!


    因为那些毒,他至今没有子嗣,那些和他行欢的女人没有他自己调制的解药——都死了。


    这个世上,他保不住任何一个女人。


    “太妃娘娘?”


    淑妃的一声呼唤,拉回了她神游的回忆。


    “唉……”她百感交集地一叹,眨了眨眼,咽下快要落出来的泪滴子。雍容的贵妇从榻上起身,淑妃上去搭了一把手。


    她问她:“淑儿刚刚说什么了?他想和九王爷说什么来着?”


    “这个……太妃娘娘恕罪,臣妾没听清……”


    她心里哆嗦了一下,她不小心听到王爷吩咐克伦将军去安排什么了,刚刚不小心……说漏嘴了……她不敢往下说,不敢说太多……万一,那是很重要的事情,被段锦秀知道是她从中作梗告诉了太妃坏他好事……


    他,会扒了她的皮。




王爷魂不守舍(1)

素太妃停步,她回头对她笑:“淑儿说这话就见外了——哀家宠你都来不及,怎会怪你?”她扬手,唤了外面的太监和宫婢,“来人,摆驾——哀家要亲自去九王爷府上。”


    “太妃娘娘?”


    妇人拍了拍她的手,小声道:“淑儿也不想王爷身边再出来什么狐狸妖精吧?那么——趁早把多事的人铲除了,淑儿不是可以独享王爷,不用跟那个女人争宠?”


    “这个……”


    “你还不懂吗?王爷可以为了中原的那个女人魂不守舍,那样的女子进了王府,你还能有安生日子吗?”


    “臣妾……没有那个意思,只要王爷舒心快乐,王爷想要哪个女人……不都一样么?”


    她这样的话,早来素太妃的一声冷笑:“傻女人,你是仗着他宠你惯你吗?他曾经为了你这般散了三魂七魄吗?你把那个女人招进来,你不得宠也罢,万一伤着了王爷,你来担当吗?”


    “臣妾……知错了……”


    “来——陪哀家去九王爷府上,你刚才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嗯……王爷像是说了唐门,那女人……应该是唐门的吧?”


    ×××××××××××××××××××××××××××××××××××


    王府里,很安静——


    他躺着,眨眼望天……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原来身边没有那些叽叽喳喳的女人,没有那些玉肉横呈的女体,自己的生活可以变得这么安静。


    他喜欢这样的安静,很惬意。


    “王爷。”有人喊他。


    他楞着没回应。


    “王爷——”又一声喊。他一惊,以为是那个声音的主人在喊他,他惊喜地回头喊她:“红雪!”


    亭子里,是月婆来了,她笑道:“王爷,这没还下雪呢,再说了,大理少雪。”


    “月婆?原来是你啊?”


    “老婆子来给王爷送些糕点,王爷请用。”


    “嗯……”


    “王爷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王爷魂不守舍(2)

“嗯——”他像个孩子似的,笑得灿烂,他说,“本王找到月婆说的那个女人了——”


    “什么?”老人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道:“用不了多久,本王就带她给您老人家看看,她啊——和天上仙境的仙子一般美。”


    “那就恭喜王爷了,不知……是哪家的女子这么好命?”


    “她……她是别人的妻子,还怀着那人的孩子。”


    正在整茶盅的手磕着了碗盅,月婆吸了一口气,心头一颤:“王爷是说……”


    “本王喜欢她,再过一段时间,等她生下了孩子,本王就接她过来——那个男人对她一点都不好,从今往后本王会很疼她。”


    “王、王爷……那是别人的……”


    “她是本王的。”他平淡的强调。


    月婆苦笑:“这……她曾是别人的……王爷不介意吗?”


    “本王只知道本王喜欢她——听不到她的声音,看不到她的笑脸,本王和死了没两样。”心里……很是难受,“本王知道她是别人的……只怪本王当初放走了她,只怪本王与她相见恨晚,那么好的女人,天底下本王找不出第二个。本王就是要她——谁都不能阻止!”


    他一股脑儿说出心中所想,像是怕月婆的几句话会把他心爱的人轰走。


    “王爷,太妃娘娘知道了……那位……”


    “本王会保护她,毫发无伤,那个贱人休想动红雪——”他阴冷地睇去一道目光,“月婆,本王把你当自己人才说起这事儿的,你应该……”


    话音未落,老妇连连点头:“是是——月婆明白,月婆一定帮着王爷守口如瓶!只是王爷……淑妃娘娘那里……”


    “她?她什么都不知道,能和素红英说什么?”


    月婆点点头,趁着四下无人,她走近段锦秀,悄声提起:“王爷还是多加小心为妙,毕竟淑妃娘娘是太妃娘娘送来锦王府的,太妃娘娘也常召淑妃回宫说话。”言下之意,很明了。




王爷魂不守舍(3)

“本王知道——她个老妖妇,以为弄死本王的爱妃就能赔一个一模一样的给本王吗?要不是看着淑妃和秋儿长得一模一样,本王早就掐死她了!”


    “那……王爷打算如何安置那位新来的娘娘?”


    他不禁笑了出来,在他的脸上,难得泛起大男孩儿的羞涩:“月婆真是会说话,这人还没来呢,你就喊她娘娘?嗯……等她来了,红雪就是本王的雪妃——这别人照顾她,我不安心,这样吧,月婆你帮我照顾红雪。”


    “我?!”老婆子惊呼一声,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锦衣华服的男人!


    天啊!她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月婆怎么了?这般惊讶干什么?王府里那些毛手毛脚的小姑娘本王可不放心她们照顾本王的爱妃!”


    “不——不是不是——不是老身推却!”她忙着摆手,她问出她惊讶的,“王爷方才自称……”


    “哦,你说这个啊?”他低低一叹,回忆那段日子,心里是另一番滋味。


    习惯了啊……


    习惯了和红雪过那么平静无争的日子。


    其实……做个“我”也是很快乐——只要,有她相伴。


    “府里的这些女人该送去哪里呢?”他发愁地坐起身——


    喂他的白狮吗?太多的食物了,圣雪会吃得作呕吧?


    那么……送去妓院,还是送给几位皇兄给他们尝鲜?


    月婆又惊讶了一下:“王爷还要送走谁吗?”


    他翩然点头,这一动,晃动着垂荡在肩头的长发,他说:“红雪说过,她要本王只属于她,真是个有趣的女人……就像她说的,本王突然也想被唯一的女人霸占,她啊……当之无愧。”


    段锦秀越是说起这些不现实的幻象,他越是兴奋,流露在外的幸福满满地渗出,收也收不住。他不知,月婆看到他这般,心里越是着急。


    老婆子懂他:这样的王爷,在就像秋妃在世时一样,死了好多年的“段锦秀”又活了,他为了一个女人又变了回来——




报复,就用卑鄙手段(1)

可是王爷不担心吗?


    一个秋妃被太妃娘娘害死了——这再多一个……王爷真的能保护她吗?


    ×××××××××××××××××××××××××××××××××××


    长廊上,是铠甲发出的铿锵声——克伦疾步走来,面色凝重,站到段锦秀面前,月婆自觉地退开了,他抱拳作揖道:“王爷!属下该死!”


    “怎么了?”他倏地起身!


    心里不安起来。


    他吩咐克伦去找九王爷……莫非,那件事情不顺利?


    “九王爷他……已经先一步离府。”


    “他不在王府?”绝美的面容微微蹙眉,他觉得不对劲儿,“前几日不是说他刚建了一个池子,想邀本王去他府上炫耀么?他又去哪里了?”


    “回王爷的话,守门的管家也不知九王爷去了哪里,说是今儿下午就出去了。”


    “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克伦寻思了半晌,摇头——


    “王爷,要不……属下遣亚维他们去追九王爷?”


    他扬手制止了他——


    “罢了,等他回来吧。我们把事情闹得太大,会惊动宫里的人——老九应该是在忙东扶国的战事。”他垂头盯着自己的指尖,慢慢摩挲着,他在算日子,“距离红雪临盆……还需要两个月左右,本王再等他一个月。一个月后本王自己去请他出山,克伦,你派亚维他们去中原盯着红雪的下落,有什么特别的……快马加鞭赶回来说!延误半点消息,本王要他们的脑袋!”


    “是,属下知道了。”


    “啊……对了,天凌山庄的那个女人呢?可还活着?”


    “王爷,她在地牢——要将她带来见王爷吗?”


    “啧啧,恶心的女人,本王不想见——你说,上一回唐染需要红蛮藤是因为红雪的脸毁了?是唐宓用艾叶之水泼的?”


    克伦很肯定地点头:“严刑拷问之下,她都承认了。”


    “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可别屈打成招冤枉了她。”




报复,就用卑鄙手段(2)

“王爷,千真万确的事情。”


    “本王明白了——”他阴冷地一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整治那个女人,敢动他的红雪?他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王爷是想……”克伦不明白主子的意思,他的眼珠子一转,想起了稀疏平常的惩罚,“是把她丢给王爷的圣雪?”


    “她?那么脏的肉,她配给圣雪填肚子吗?”


    “那……王爷的意思是……”


    “她不是很喜欢唐染,很喜欢男人吗?”段锦秀抬手,修长的指尖划过自己的唇瓣,剑眉一眺,眼眸中划过狡黠之色!“地牢里……是不是有很多又臭又脏的死囚?”


    “是,王爷。”


    段锦秀清幽一笑:“可怜那些死囚这辈子都不能再碰女人了——身为男人却和宫里的太监没两样。本王就大赦,赏他们一个女人,让他们一起玩……”


    克伦将军高大的身影不禁一颤……他浑身打哆嗦……


    王爷说的……太可怕了。


    狱中死囚,岂是一个两个,岂是十个二十个?全加在一起算,光是忤逆王爷的乱党就有几十个了。


    “王、王爷——是、是想、想把、把她……”克伦将军结结巴巴话不成话。


    “本王忘了,咱们的地牢里关了多少如狼似虎,饿疯了的男人?若是太多——就让他们每天换着来吧,入冬了——地牢里凉着呢,她好歹做了本王几个月的好妹妹,又帮了本王这么多忙调拨唐染,本王宽宏大量,给她多备些男人暖暖身子过冬……哈哈哈哈……”


    他一拂袖,心情愈加爽快。


    克伦将军身形不稳,主子从他身边经过,他抬手扶着桌边稳了稳自己的身子……


    王爷折磨人的手段真是……太血腥、太毒辣了……


    “克伦。”


    岂料,身后的王爷没走远,到了亭子口又转回了身。


    克伦将军连忙抬袖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站直了身子等王爷再吩咐。




安胎养身的日子(1)

“让他们好好伺候那女人,小心点别给玩死了。本王还想让爱妃看看那个坏女人的下场,给爱妃解恨——”


    “是……王爷……”


    ×××××××××××××××××××××××××××××××××××


    两个多月了——


    一眨眼我们在燕行云家住了好长一段日子。从段锦秀离开后,日子过得索然无味,两个月……太漫长了。


    唐染跟着我一样成了他们家屋檐下寄居的燕子……唐家堡的大事小事常常是唐闪和唐宁从唐门带来,交给他处理。


    我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挺着大肚子。


    等这位爷觉得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让他心烦了,他会抓着我坐下,像很多准爸爸一样,趴在我的肚子上听着胎动。


    我能听到唐染孩子气的低笑:“他在动……是不是踢到你了?好像他知道本座在摸他,他在和本座玩,这么精神的孩子,一定是儿子!”


    我看着唐染这模样,险些脱口喊他“锦秀”。


    我说:“孩子快九个月了,再不会动,那就是死胎。”


    唐染扬起了头,他伸手触摸到我的脸颊上,他细细地盯着我脸上的伤口看,这两个月……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天天跟着我为了腹中的小家伙提心吊胆,还天天担心他抽的一鞭子会不会在我的脸上留下疤。


    好在……他把我伺候得像太后,尤其我脸上的伤是他亲自照料的。


    疼了痒了不许我抓,生怕抓破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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