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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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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问老先生:“可以赚很多很多银子吗?”   


    老先生点了点头,并说:“可以赚很多银子——哦,不,不是银子,对方出的是黄金百两。”




妖媚王爷的巨额赏金(1)

黄金!百两!


    也是个不小的数目了吧?燕行云可以为了白银百两去盗我爹的锦盒,如果知道这笔买卖,他还不乐疯了?


    “那……到底是什么买卖?和我身为苗家女有关吗?和我哥哥有一身的好功夫有关吗?”


    老先生说:“王府方才在城里大大小小的药铺发了榜文,说要找一种名为红蛮藤的植物,那是一颗神奇的药草,据说会配做蛊的苗人能把这东西做成起死回生之药,可以让容貌丑陋的人变得漂亮。官府悬了黄金要这东西,先在咱们这里传了话,过两日就发榜文。”


    老先生说着,很是感慨:“要说这药材难觅,又是长在深山老林里的,苗寨里的人熟悉山里的草木,平时就见过那红蛮藤,苗寨里有很多蛊毒师傅,他们是不怕红蛮藤的毒气的,想摘这东西那可谓手到擒来……姑娘——姑娘?”


    我走神了,傻愣愣地站着……


    我衣襟里,正有着“黄金百两”荡着我的衣襟……


    好重……好重……


    “姑娘?”老先生又叫了我一声。他说:“天色不早了,老夫也该回去了,这里有一副治风寒的药,老夫先留下了。至于红蛮藤的事,姑娘若是能找来,可以直接去王府呈给王爷,虽然大伙都说王爷行事脾气古怪,可是只要你办事得当,王爷许诺的赏金从来不曾少过。”


    “等——等等——”我听到了一个怪异的称呼,还有这描述……我想起了一个人!“你刚刚说王爷?”


    “是,这是锦王爷要的红蛮藤。”


    你个OOXX的——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又是那个家伙?要了一个锦盒,现在又要红蛮藤,那美人王爷究竟在玩什么呢?


    我送老先生走后,抱着燕行云的那副药去了后面灶间煎药——                         


    我还在琢磨:难道我家的锦盒和红蛮藤有什么特别的关系?锦王爷要的两样东西都和我扯上关系了呢……是巧合吗?天底下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妖媚王爷的巨额赏金(2)

黄金百两,好阔绰的一笔钱——云哥哥知道了一定会乐死。


    可是……没了红蛮藤,我这张脸怎么办?


    “姑娘,夜深了还不休息吗?”是店里的小二,他刚刚给我们那屋送去了姜汤,见我不在又找了出来。


    我说我在煎药,是燕行云的药,他喝了这药也就不需要姜汤了。


    “那就姑娘你喝了吧,刚才看见你和云公子一起回来的,浑身湿漉漉肯定淋了雨,姑娘可别病倒了啊——”说着,他欣慰的一叹,“真好云公子总算有个知心知底的姑娘陪在他身边了,燕家老爷夫人地下有知,一定会放心姑娘你照顾云公子的。”


    这句话,顿时烧着了我的脸颊——


    果然是旁观者清,这小二说的白话也太露骨了……


    我问起他:“你认识云哥哥很久了吗?”


    “哦——回姑娘的话,是我家掌柜的世交好友认识云公子的父母,燕家原本是大宋朝中的忠臣,被奸人所害,燕家的老爷夫人在刑场被砍了头。云公子得以脱身,可惜了燕家的男人被充军塞外,女眷则被充入青楼——那个大仇人听说是燕老爷的弟弟,啧啧……真是个坏心肠的人……”


    “你……是在说燕行云?”我怕自己听错了——


    这又是哪个故事的版本啊?


    燕行云不是对我这么说的,他说他是孤儿……


    小二说得头头是道,他掐指算了算:“云公子来大理,也就一年多以前的事了,听我家掌柜的说,云公子在中原专给别人做杀人的买卖,有时候也帮人押镖,独自在外头讨生活。”


    “那……你知道他赚了银子都花去何处了?”


    燕行云如果靠杀手这行混日子,那他肯定赚了很多——


    为什么他还是一身的清贫,若是说他赚了很多……为什么还要斤斤计较那么点银子?           


    我认识的他……不会是个贪婪的人啊……更不是一个花钱大手大脚的纨绔子弟!




妖媚王爷的巨额赏金(3)

小二告诉我:“姑娘,云公子的银子都是拿去青楼赎人了,这些年他把燕家的奴婢都从那火坑里救了出来,自己落得什么都没有。唉……可怜呐……我们掌柜的看他孤苦又那么仗义。所以这一回锦王爷要个锦盒,掌柜的硬是帮他盘下了这单生意,千里传书把他从中原招了过来。云公子来时倒也快,赶着和锦王爷约定前的三天就到了客栈,可不知怎么了——去拿个锦盒,竟然误了和王爷约定的时间。王爷那脾气可吓人了——好在云公子耽搁了两天,总算把东西带来了。”


    我扇着火……思绪已经飘得很远……


    燕行云骗我他的出生,他不曾告诉我他的背后有这么一个故事,他的身世比我这张丑脸更可悲。


    难怪……他对他的叔叔恨之入骨;也难怪……一点点的银子对他来说……堪比他的性命。


    “姑娘——姑娘,你的药好了。”


    “哦……哦……”我一时手忙脚乱,差点烧干了药罐子,想揭开盖子又烫了手。


    小二憨厚地凑了过来:“姑娘,小的来吧,这东西烫,当心别烫坏了姑娘——”他接过了我手里的粗布毛巾垫上药罐子,我看着那热腾腾的汤汁从壶嘴里淌了出来。


    小二嘟哝道:“小的多嘴了,告诉姑娘这些事——是不是吓着姑娘了?姑娘别和掌柜的说起,也别和云公子说起,不然他们都要怪小的多嘴。小的看姑娘是个好心肠的人,夜深了还给云公子去找大夫,白天里云公子吼了姑娘,姑娘也别在意——是云公子太紧张这次的银子了。倒要说那锦王爷,脾气性子样样怪异,大理城里个个听了他的名讳,吓得犯哆嗦。好了,姑娘——云公子的药……”


    “哦……”


    “姑娘当心烫着,还是小的帮你端去云公子那屋子吧。”                


    小二走在前头,他说慢点再来收拾厨房里的药罐子和药渣子,小二小心翼翼地端着要走在前面。




妖媚王爷的巨额赏金(4)

他笑着说起,“怎么说呢,这一次倒是碍着姑娘在,云公子还舍得住一间下等房。”


    “他以前也在大理停留过?”


    “有过几次,每一次耽搁三五天做完银子生意就又匆匆回中原了,每次都睡马厩那里呢。掌柜的说舍一间普通间给他枕一夜,云公子硬是不要,这样的脾气倒也倔……”


    我干笑了两声……


    这样的燕行云,让我心里隐隐发痛。


    我全然不在乎之前他骗我的关于他的身世,我只在想,他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他忙着到处做他的赏金买卖,他有时间带我去中原走一遭吗?他并没有拒绝我……我对于他……到底算什么?


    进了房内,我拖了个竹凳子去床边,吩咐小二把药搁在这里,我慢慢喂他。


    小二的看看昏迷的人,同情的一声叹息。


    我说:“多谢小二哥了。”


    他看着我蒙着面纱的脸,也没有问不该问的,反而敬了一句:“是多谢姑娘照顾云公子才是。”他反手指了指门,“小的不打扰了,这就出去,姑娘也早点歇着,别累坏了身子。”


   


    送走了小二,我独自呆坐了一会儿,等回神了,摸了摸竹凳子上的药碗,没那么烫了,温度适中——


    我勺了很少的汤汁,慢慢送进燕行云的嘴里,他还能咽下,身子依然烫得灼手。


    “你是不是还需要很多银子?”我勺一勺问他。


    “你一个人那么拼命救那么多的人会不会很累?”我递去一勺又问一句。


    “黄金百两够不够个你救人——我是说……那个,你救了她们就会有闲情陪我游中原了,不用再背着那么重的包袱了……对不对?”


    屋里,只有我一个人自言自语的问话。


    “云哥哥……就算红雪一辈子都这么丑,你也不会介意的,对不对?”


    其实,这一句,我不问也知道,燕行云不会嫌弃我的丑陋,他有勇气对着我的正脸看一眼,他更愿意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一个丑陋的女孩儿是他的妹妹。




丑颜换王爷的交易(1)

他对我好十分,我愿意还他百倍。


    不就是一颗草嘛,既然燕行云不嫌弃我的丑陋,我用这颗唯一的红蛮藤换他的顺心如意,这个更有价值吧?


    勉强喂他喝下了半碗药,而我……也作出了一个让我自己非常震惊的决定。


    我又出去找个小二,看他老实,我问他:“你看云公子这么累,你也不想他苦一辈子吧?”


    小二刚刚睡下,被我撞进屋里把他叫醒,他揉着眼睛不明所以然。


    我道:“我这里有个好法子帮他,还请小二哥和我一起撒个谎骗他一场。”说着我拉过了小二,粗略地吩咐他明日该怎么做、怎么说。


    小二还是听不懂:“姑娘……那给云公子的那些银子呢?总不能摆个空盒子给云公子送去吧。”


    “这个嘛……你先帮我去他屋里守一下,我出门去一去。你可知锦王爷的王府怎么去?”


    “这个——要过几条街——”小二细细地告诉了我大致的方向,他担心地问起,“姑娘,天都黑了,你一个人去外头会不会有危险?”


    我笑:谁会要个丑得吓死人的女人。


    我说:“放心,除非我想对别人怎么样——这世上敢欺负我的人都会去见阎王!”


    吩咐过了,我顶着乌漆嘛黑的天色……往小二说的那个方向去。


  


    夜里,我看不清段锦秀的王府究竟是个怎样的奢华与尊贵,好似冥冥之中已经给我做了充足的安排,这次我看不清,有朝一日我还会回来看个清清楚楚。


    我最不想和锦王爷再照面谈生意,一个可以让女人看得嫉妒的男人——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我的直觉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好在上天眷顾我,这一次是夜里,那位王爷自在风流快活他的“夜生活”,无暇来接见上门的我。


    在王府门口堵我的是……白天那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克伦。


    他不光是段锦秀的侍卫,还是王府里的管事,大理的将军——


    “天色不早了,丑丫头还来王府闹什么?”




丑颜换王爷的交易(2)

他一眼就认出了蒙着面巾的我,说话丝毫不留口德。


    我一笑,我说:“我要锦王爷的黄金百两……”


    “是燕行云让你来的?多了那五十两银子还不够数吗?”克伦自以为聪明,他把一切原委都推在燕行云的身上。


    我从衣襟里摸出一样东西,晃在克伦的面前,我可以感觉到……我的指尖在发抖,对于这株得来不易的药草,我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


    我要我的脸,可我更想看到云哥哥快乐的笑容——我不像看到他再去为别人卖命:杀人、夺宝……他不喜欢,却在为了那么点银子在人前抬不起头。


    我总觉得燕行云这男人不该沦落平庸,他应该可以靠着一身的好武艺出人头地,等到有一天他可以站在高台发号施令,燕行云才不枉他一身侠义的气概。


    克伦眯眼看了看我手里的东西,笑出了声:“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来人!把她轰出去。”


    “是!将军!”


    在那些尖锐的长矛指向我之前,我说了三个字:红蛮藤。


    那些个士兵猛一个刹车,不可思议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后的克伦。


    “你?你一个丑丫头会有这东西?”           


    “很不巧,我刚好采了这一株,废了好大的劲儿,锦王爷不是赶着投胎似的要这株毒草吗?给我说好的酬劳,我就把这东西给你们。”


    “哼!”克伦重重地一哼,他的两道粗眉一挑,他不屑道,“既然是难得的稀世药草,你说是就是?若弄来个假的,我呈给王爷——岂不是害死我?”


    “那很简单。”我把手里的这株摘下了一小片,伸手过去,“你拿这点给你家王爷看,你家王爷若是不懂呢,那就给你们王府的药师看,确定了你再拿黄金来我这里换红蛮藤。”


    克伦不甘不愿地走了上来——这大汉子果然身材高大,我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在他身边一抬头,发现才到他的腰上。




丑颜换王爷的交易(3)

他粗臂膀一伸,接下了我手里的一小片藤叶。他这辈子还没和别人谈过交易,尤其对方还是个丑陋至极的小丫头。


    他傲慢地一哼,丢下几个字:“在这候着!”


    “不。半个时辰我就要见我的黄金,慢了半刻,我就回家去,你们谁也找不着——”


    “你还敢在王府撒野不成?”克伦转身瞪着我。


    我轻巧地一耸肩头:“信不信随便你,现在就开始计时了……我怕你一回来见不到我和红蛮藤了,你家王爷想再找,恐怕要等一些日子。”


    而我……赌得起。


    因为段锦秀太妖,一般来说太妖的人做的事情也特别的妖,就要逆着思维和他玩,结果只有两个:你玩死他——或者他玩死你。


    克伦很是傲慢,不知道是不是段锦秀带出来的鬼脾气。他吩咐周边的侍卫,大喝道:“看紧了她!若是她敢跑,砍了她的腿!”


    这凶话像是对我说的。


    我自己身子一落,靠着王府门口的一根暗红色大柱坐下了。


    “我说……这位将军啊,他们敢砍了我,我就敢把这草往肚子里吞,你们敢扒姑娘我的肠子,我就敢把东西消化成渣子让你们什么都找不着!”


    王府门前的竹笼灯火随着晚风晃了晃,昏暗的光扑朔在克伦扭曲了一下的大脸上。


    他不再和我多花,一扭头,匆匆往王府里去了。


    这还没过半个时辰,他抱着一个木匣子跑了出来……近乎是用轻功飞出来的。二话不说,他把一匣子的黄金推进了我怀里:“你的!王爷要这红蛮藤!”


    这一回轮到我呲牙咧嘴:段锦秀这人一点儿都不可爱,猴急火燎的一个人。


  


    我这来来回回没用满一个时辰,一回来就从小二那里接手照顾燕行云,我把木匣子给了小二,再把事情吩咐了一遍,小二登时无言以对,憨厚的一个人,也没有多问,就“嗯嗯”应了几声,带着木匣子出去了。

PS:在此提醒亲们,不提倡准时蹲点看更新;每天自己选个固定的时间来瞅瞅,总比一次看一点点强,文每天都更新,每晚20点,偶“下班”不再更新。天气热了电脑会提早关,有时候写稿太入剧情忘了准点更新都是有可能的,不能给亲们具体的准点更新时间,这个请见谅。




床边丑女,病醒之后(1)

小二他只觉得匣子沉手,不翻看是不会知道里面摆满了黄金。


    我照顾了燕行云一整夜,夜半三更,他发了一身的虚汗,他在梦魇里,他在不断地逃跑,他看到了他爹娘被斩首,他梦见了那个青儿妹妹病死在他面前,他还梦见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人。


    比如一个叫白若兰的女人——


    应该也是沦落在青楼的他的家眷吧?燕行云一直念着她的名字,他说他会救她,让她再等等——再等等——


    这一场噩梦,把他身体里的寒气都避了出来,他一夜睡得浑浑噩噩。


    从锦王府回来之后。我一整夜都醒着照顾他,他要睡我就递水,他的额头还有余热,我就一次次地拧帕子给他降温退烧——


    他又叫白若兰的那一刻……


    姑奶奶我气上心头,要不是你这美男合我心意,我用得累死累活伺候你,还要大半夜听你念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我忍无可忍,气哼哼地一甩帕子,白巾子沉到了水盆下面,这溅起的水花,点滴落在了燕行云的脸上……昏睡的人突然不再念起那个名字,好像知道我会生气,他选择了安静地养病,那个梦似乎也被这几滴凉水给撞破了——


    翌日清晨,我枕在他的手边,睡得迷迷糊糊……


    这张床啊,在我进屋的时候我还幻象着滚滚床单滚滚美男,却不想这床一整夜独独留给了生病的男人,自己却和衣枕在他的手边睡得哈喇子直流。


    男人的手动了动,他醒了,从昏昏沉沉的噩梦里醒来:他梦见了父母惨死,梦见家眷受辱,梦见那个死在破庙的青儿妹妹,又梦见……那个叫白若兰的女人……

    后来,水溅上了他的脸,他发现他落了水……被湍急的水流冲走的女孩子在咒骂他,他跟着跳了下去,带着她一起上了岸……她的容貌丑陋,爱使孩子气的性子,有时候会有些无理取闹……可他却喜欢听她说话,和她交谈。




床边丑女,病醒之后(2)

“呼……”


    他沉沉地喘了一口气,睁开了双眼,他看到了房梁,一排一排编排的大圆木……


    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掖得很严实,欲动手,指尖碰上了温热的脸颊。他侧首一看——正是梦里和他相遇的丑女。


    “红雪——”他唤了一声又一声,“红雪……”


    “嗯……”我瞌睡了一下,眯眼醒来,浑然不知趣地喃昵,“呃……醒了?嗯……别吵……我好困呃……”我晃了一下手,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趴着睡。


    燕行云哭笑不得,他勉强起身,又推我:“红雪……别这么睡着,躺上来吧?”


    “嗯……嗯……”


    “红雪——”他唤了我好几次。我困得厉害——男人的臂弯一伸,搂上了我的腰际带着我上了床铺——我趴在那里,选了一个我躺着觉着'炫'舒'书'服'网'的姿势。


    管他怎么睡呢……至少床上有我喜欢的情郎。


    燕行云抚了抚我的发,笑得连他自己都莫名。


    那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我的脸颊,痒痒的……他却依依不舍地抚着我脸上的倦容。


    “睡吧……傻丫头。”


    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这一世,第一个看到他病中脆弱的女人,是我;这一世,第一个整夜守着病中的他,不离不弃的女人——我也是第一个。


    多少的感动他无从说起,也是这么一时间涌起的感动,混乱了他的思绪,本该是一份突如其来的感情被“感动”压在了下面。


    我睡得很熟,燕行云则是侧躺在旁——


    他下意识地又抬手摸了摸衣襟里他的银子……还在,这样他就放心了。


    他还在费神……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他还应该去那里才能赚银子去救他想救的人?这样的心理包袱越来越沉重,压得他沉沉地一叹。


    “云公子——”有人叩响了门扉。


    燕行云垂眸一看熟睡中的我,即刻一个翻身从床里侧出来,他快步走去——不等小二第二次叩门,他先一步开了门。




床边丑女,病醒之后(3)

“嘘——别吵,红雪睡着。”


    小二的手悬着,他见了燕行云笑道:“云公子,病好了吗?”


    “嗯……也许吧?”他摸了摸微凉的额头,昨夜一直都是那个女孩子在帮他换退烧的凉帕子……他却在梦里梦见了另一个女人……这一想,他心里突然一沉,有一种犯罪感油然而生。


    面前小二说着什么,他没有心思听……直到小二把一盒沉甸甸的东西递到了他面前。


    “这是什么?”


    小二一愣:“云公子刚才没听到小的说什么吗?”


    “呃……对不住,我刚才晃神了。”


    小二是个老实人,也没怪燕行云,他重复了刚才的话:“这是锦王爷赏给云公子的,托小的给你递上,王爷说云公子那点银子不足以表谢,这些是追加给公子的。”


    “锦王爷?给我?”燕行云顿时纳闷了,他看着面前的木匣子。


    小二见他不接,则自行走了进来,把木匣子摆到了桌上,他悄悄一瞥床铺上睡得正香的少女,继而转头对走来的燕行云说,“云公子,小的给你放在这儿了。小的去忙其他的,免得掌柜的找人,不知道早膳云公子和姑娘想吃些什么?”


    “有劳小二哥了。我会自己去厨房端些的——”


    小二点头,一哈腰退出了房中。


    燕行云过去关上了门,他回到桌边坐下,他对着这个木匣子发愣:昨日锦王爷不是把酬劳都给了他吗?怎么今天早上又差人送来这个盒子?难道……又是交代给他的任务?还想请他去秘密地做什么事情?


    燕行云想得简单,一旦有什么赚钱的机会,他决然不会放过!


    他想那木匣子里摆的仅是一张交代任务的字条,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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