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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扑到妖孽爹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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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在原地蹦了两下,还是先去扯了毛巾蹦回床上。
  吴天赐:“……”
  锦儿可怜兮兮的瞅着他,小猫似的蹭了蹭,“皇上,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吴天赐瞪着他,小心地把毛巾放下,抽了抽鼻子,发现血已经止住了,立刻狂气大发。
  他擦了擦鼻子把毛巾扔到地上,拎过锦儿摁倒在床上,“嗯?小锦儿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是第一个敢打朕的人啊,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锦儿心惊胆战地想往后缩,被吴天赐用膝盖压住了腿,他红着眼圈讨饶:“皇上……”声音软软糯糯,带着一丝哭腔。
  吴天赐脑袋轰的一声炸了,他俯下/身吻住锦儿的耳垂,一手撩开锦儿的外衫,含糊道:“打了朕就想逃吗?没门!”
  正当这春意荡漾的时候,外面传来魏公公焦急的声音:“哎哟,郡主,您不能进去,皇上正午休呢……”
  锦儿瞪大眼,猛地推开吴天赐,跳下床手忙脚乱的套衣,小声惊叫:“哎呀,郡主来了,郡主来了。”
  吴天赐拢好中衣,气极反笑,“这丫头太不懂规矩了!让她进来看看死心算了!”
  锦儿还来不及阻止,就听到吴天赐吼道:“小魏子,放她进来!”
  锦儿吓得心脏都要停了,一转身就要从窗户逃走,被吴天赐一把拉住。
  急红了眼的小猫又是一拳过去,吴天赐猝不及防地后退两步,锦儿趁机攀住窗户逃走了。
  吴天赐惊愕的瞪大眼睛,捡起地上的毛巾捂住鼻子,“死小孩!越来越放肆了!”
  半夏蹦蹦跳跳的进来,献宝似的捧着一个香囊,兴冲冲地:“天赐哥哥,你看我给你绣的香囊……”
  她疑惑的看着吴天赐,问道:“天赐哥哥,你流鼻血了吗?”
  吴天赐按着毛巾,瓮声瓮气地应道:“嗯。”他吸吸鼻子,恨恨地把毛巾一摔,“真是反了!”
  半夏踮起脚,用小手绢去擦吴天赐脸上的血迹,“天赐哥哥,你在说谁呀?是锦儿哥哥吗?我刚刚看到他了。”
  吴天赐接过手绢,胡乱擦了下脸,没好气道:“嗯。”心下无语,小笨蛋,逃跑居然还从大门出去……
  半夏心里直犯嘀咕,难道是他害得天赐哥哥流鼻血的?而且锦儿哥哥为什么看到我就跑啊……
  小鸾认真的思索,“哥们儿,你难道怀疑小美人还喜欢徐翰之吗?”
  江逸扬踱了几步,摇摇头,“没啊”
  小鸾疑道:“那你干嘛还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都说了是误会了,你难道不相信小美人吗?”
  江逸扬深深地叹了口气,“拜托啊哥们儿,要是你看到茯苓抱着另一个女的,你难道一点都不会不高兴吗?”
  小鸾一脚踹翻他,怒道:“日啊,干臭小子什么事?!说话不能好好说吗?”
  江逸扬连连讨饶:“我错了大姐,我错了。”
  小鸾满意地拍拍手,回到正题:“虽然刚开始会心里不舒服,但是小美人都那么解释了,你也该原谅他吧,别对他这么冷淡嘛。”
  江逸扬找不到话反驳,气闷道:“我原谅他了啊,还不能让我生会儿气啊。”
  晚些在竹里喧,连艾叶都看出江逸扬的心不在焉。
  他这几天被艾嵩管得很紧,很久没有找过徐翰之,每天也是很晚了才化为狐咪形回到兰陵居,早上把江遥蹭醒以示自己一直在这儿,然后就跑回竹里喧,日子可谓过得心惊胆战疲劳不堪。
  艾叶想不出自己的计划出了什么纰漏,便试探问道:“江公子,你看上去好像有心事啊。”
  江逸扬晃动着酒杯,苦笑道:“原来连艾叶也看出来了吗?抱歉,好不容易一起喝酒,我还老想着别的事,我自罚一杯吧。”一饮而尽后放下酒杯,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
  艾叶近乎着迷的望着他阳刚英气的面容,只一瞬间就清醒过来,掩饰的轻抿了一口酒,“江公子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跟艾叶说说,说不定艾叶也能帮上忙。”
  江逸扬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事,喝酒。”
  艾叶端起酒杯,低头啜饮,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心下琢磨,看来无论如何也要去找一次徐翰之了……

  第三十一章 卷帷望月空长叹
  出门前,江逸扬洗了把脸,额发被水沾的湿漉漉的。正想随手抹掉,一转头,江遥献宝似的碰上毛巾,忽闪忽闪着丹凤眼。
  江逸扬瞟了他一样,拿过毛巾随便擦了擦,套上外衫。
  正整理着头发,江遥悄无声息地贴上来,帮江逸扬系好腰带,壮着胆子抱住他的腰。
  见江逸扬没有反应,江遥心下狂喜,紧了紧手臂抱着他不撒手。
  江逸扬:“我走了,放手。”
  江遥依依不舍地放开,小声道:“好吧……”
  江逸扬走到院门,蓦地回头,果不其然,妖孽正躲在堂屋门后探头探脑。见他回头,吓得赶紧缩头。
  只听得“砰”地一声,紧接着是江遥压抑着的小声痛呼。
  江逸扬心里一紧,忍住没有回头,心疼得低声骂道:“笨死了!”
  吴天赐正奉太后之命,与嫔妃在花园赏花,魏公公凑上来苦着脸小声道:“皇上,刚刚小德开跟奴才说,小锦儿在坤和宫跪了一天了。”
  吴天赐脚步一滞,吼道:“怎么不早说!备驾,回坤和宫!”
  摒开所有宫女,吴天赐一跨进殿门,就看到锦儿直直地跪在中央。
  他大步走过去,怒吼:“小锦儿,你在干嘛?胁迫朕吗?”
  锦儿吓了一跳,怯生生地扭头望着他,“皇上,锦儿该死,前日犯上……”
  吴天赐气道:“快起来!不然朕就要治你的罪了!”
  锦儿心里一喜,站起来就要跑过去。无奈跪得太久,膝盖发麻,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吴天赐心差点漏跳一拍,赶紧上前扶住锦儿。
  锦儿可怜兮兮地抬头,“皇上……我真的知错了……”他急赤白脸的解释,“当时是太着急了,所以……”
  吴天赐抱起锦儿坐在椅子上,帮他揉着膝盖,没好气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哈?以后更着急的话,是不是还要用剑刺朕几下啊?”
  锦儿吓呆了,语无伦次:“怎么可能?……我,我宁愿刺自己,也绝对不会……”
  吴天赐脸色稍缓,不动声色地追问:“不会什么?”
  锦儿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吴天赐脸色一沉,不再理他。
  锦儿紧张的搓着手,终于放弃似的嚷道:“不会伤害皇上啦!”捂着脸不肯看他。
  吴天赐心情大好,笑眯眯的去掰锦儿的手,哄道:“乖,再说一遍。”
  锦儿死命地把脸埋进他怀里,只露出通红的小耳朵。
  吴天赐啄了下他的耳朵,柔声道:“朕决定这几天就告诉母后。”
  锦儿蓦地抬头,急吼吼道:“啊?什么?什么?跟太后娘娘说什么?”
  吴天赐吓了一跳,气恼的不轻不重的拍了他一下:“吼什么吼!把朕的耳朵都震聋了。”
  锦儿抓着吴天赐的衣襟,央求道:“别啊,皇上,太后娘娘会生气的……千万别。”
  吴天赐不高兴了,“难道你想躲躲闪闪一辈子嘛?朕都不怕母后,你怕个什么劲儿。”
  锦儿一声不吭的跳下他膝盖,闷声往外走。
  吴天赐目瞪口呆,怒道:“小锦儿,你吃了豹子胆了?!前几天打了朕两拳,害得朕现在鼻梁都疼!现在居然还敢给朕脸色看?!反了天吧你!”
  锦儿停住脚,委屈的皱着小脸转过身辩解,“我没有……”
  吴天赐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传来一声娇叱:“逆臣!居然以下犯上!”
  江逸扬刚进王府,小鸾便神色诡异的迎上来,道:“你怎么刺激小美人了?”
  江逸扬叹了口气问道:“他又干嘛了?”
  小鸾也跟着叹了口气,朝兰陵居方向努了努嘴,“正为你炖着他最爱的鸡汤呢。”
  江逸扬:“……”既然给我喝,干嘛炖他自己最喜欢的鸡汤……
  兰陵居旁边的厨房是江逸扬为了满足他家妖孽口腹之欲专门修建的,妖孽只管吃,连碗都没怎么端过,更别说做吃的了。
  因此,江逸扬在走进厨房前完全预见到了即将看到的情形,只是……妖孽的破坏力实在是非常人可以想象。
  厨房里烟灰漫天,鸡毛到处飞,江逸扬捂住口鼻用手扇着,看清以后,顿觉头痛。
  案板上,是被砍得不成形的鸡肉碎块,七八个碗歪歪斜斜地摞在一起,最上面还散落着碎蘑菇之类的东西,地上是摔碎的碗的瓷片。
  墙上粘着碎肉块,菜叶和鸡毛等,红红绿绿一大片,甚是骇人。
  砂锅里蹲着一只身上满是砍伤的鸡,零零碎碎的粘着鸡毛,鸡脑袋大张着喙,死不瞑目的伸出来挂在砂锅外,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江遥穿着小厮的罩衣,灰头土脸地蹲在灶台前吹着火,一不留神吸进烟灰,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江逸扬觉得自己快晕了,他退了几步吼道:“义父!”
  江遥眼瞅着水快干了,正用用木瓢舀了勺水准备倒进去,听到吼声吓了跳,随后欣喜地扔下木瓢扑出来:“扬儿!”
  江逸扬一闪,江遥扑了个空,委屈兮兮地唤道:“扬儿……”
  江逸扬皱着眉赶他,“脏死了,洗个澡去。”最后扭头吼道:“阿全,找人来把这儿收拾了!小鸾,让绿萝她们赶紧烧洗澡水。”
  江遥瞅着他,小声道:“扬儿,我给你炖的鸡汤,你要喝吗?”
  江逸扬想起就反胃,冷冰冰道:“你要毒死我吗?洗澡去。”转身离开兰陵居。
  江遥抿了抿唇,沮丧地挥了挥手:“不用烧了,我去温泉洗。”
  皇宫里,吴天赐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半夏来了,他无奈的扶额,这下小丫头知道了,不好办了。
  半夏蹬蹬的跑进来,指着锦儿叱道:“亏本郡主还叫你声锦儿哥哥,竟然敢打当今皇上!来人啊,把他拖下去,交由刑部处理!”后面跟着魏公公,也是一脸惶恐。
  门外的侍卫哭丧着脸,慢吞吞地应了声,走进来。
  吴天赐叹了口气,沉声道:“出去。”
  半夏喊道:“站住。”转身不解气道,“天赐哥哥,这小子仗着自己是遥哥哥的侍卫,竟对你如此无礼!难道不该打吗?!”
  吴天赐只好哄道:“朕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对吧,小魏子?”
  魏公公忙不迭的点头,“对啊郡主,皇上呀,把小锦儿拖出去狠狠打了好几十大板,皮开肉绽呐……”
  他作势捂着脸,“哎哟可怜小锦儿,好几天下不了床呢……”说着偷偷捏了下锦儿的腰,锦儿吃痛,“啊”地叫出声。
  魏公公对半夏使了个眼色,念叨:“你看,现在还在痛呐,刚刚又跪了一天。”说着又用拂尘冷不丁地撞了下锦儿膝盖窝,锦儿猝不及防,一下子跪在地上。
  吴天赐在边上看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表面还是板着脸,“知罪了吗?”
  魏公公忙递了个颜色,锦儿愣了一下忙应道:“微臣知罪。”
  吴天赐清了清嗓子,“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半夏犹豫地去拉吴天赐的袍子,小声打断央求道:“天赐哥哥,还是别再打锦儿哥哥了,他已经被打得很惨了……”
  吴天赐假装很为难,“好吧,既然有半夏为你求情,朕就赦免你的罪吧。”
  半夏恨恨地捶了锦儿一下,还不解气,狠狠地瞪了锦儿一眼:“还不快走!还想挨打吗?”
  锦儿依言退下,吴天赐无奈地摆摆手,“半夏,你有什么事吗?”
  半夏高兴地过来拉住吴天赐,“天赐哥哥,太后娘娘刚跟半夏说,娘亲不久会进宫来陪太后娘娘解闷,到时候会商量天赐哥哥跟半夏的婚事。”
  吴天赐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什么?!”
  江逸扬原本料定江遥洗完澡定会跑过来继续卖乖,谁知在流云居左等右等,他都没出现,江逸扬心里嘀咕,又出什么幺蛾子。
  又坐了会儿,江逸扬实在坐不住了,只得起身前往兰陵居。
  抓了几个丫鬟一问,绿萝才说王爷不让他们侍候,独自到后院的温泉去了。
  江逸扬这才想起吴天赐告诉过他,兰陵居后院有口温泉,泉眼不大,但总是汩汩地冒水。
  他有点气恼,秋寒露重,大晚上的泡温泉也不知道带没带够衣服。江逸扬寻了件毛裘,顺便把在角落蜷缩着的小狐咪提起来塞到笼子里,这才夹着毛裘去找江遥。
  走过一个侧门,眼前豁然开朗,一口温泉浴池三面环山,云雾缭绕地冒着热气,池边散落着单薄的衣物,已被沾湿。
  江逸扬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被他家妖孽抓住了视线。
  温泉里的人惬意的仰着头靠着池壁,散开的头发湿漉漉的,顺着脖颈的优美曲线垂落下来,披散在赤/裸圆润的肩膀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半遮半掩。
  由于温泉的热气,江遥白皙的皮肤泛着微红,他眯着眼,被水染湿的睫毛沉沉的垂下,遮住丹凤眼中潋滟的风情,小口微张,隐见贝齿。
  江逸扬第一反应,死妖孽,看我不原谅你,居然就勾引我!
  他悄无声息地放下毛裘,脱掉衣衫,踩进水中。
  江遥正苦恼着怎么让江逸扬原谅自己,听得一声水响,喝道:“谁!”丹凤眼倏地闪过厉色,手心一翻,露出几道精光。
  手腕被一把握住,江逸扬意味不明地笑望着他,江遥瞬间白化,惊喜地唤道:“扬儿!”
  江逸扬放开他的手腕,慢慢地靠过去,“义父,得不到我的原谅,就使出这等法子吗?”
  江遥一愣,随即甜笑着勾着江逸扬的脖颈,伸出舌头舔了舔,轻声道:“有用吗?”
  江逸扬蓦地圈紧妖孽纤细的腰肢,触处光滑细腻,。
  他低头狠狠地吻住柔软的唇,呢喃道:“嗯有用。”大手便不安分的往妖孽股间滑去。
  尽兴后,又在温泉里耳鬓撕磨了许久,江遥还有些不安地望着江逸扬,“扬儿,你,你还在因为翰之的事情生气吗?”
  江逸扬沉默了一会儿道:“乖,听我的,以后别老跟他来往了。我感觉得到他还喜欢你。”
  江遥欣喜的抱紧他,喃喃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相信我。”
  江逸扬吻了吻他混着汗和水的额头,轻笑道:“笨蛋,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艾叶躲在角落的阴影里,默默地看着两人,心如刀绞。心里尽是一片茫然,就是因为我与他晚些相识,他就永远看不到我吗……

  第三十二章 暮霭沉沉
  小剧场……
  幼时;
  刚刚即位的吴天赐愁眉苦脸的托着腮:“母后说朕一旦登基,便要大婚……可是朕不想成亲。”
  小江遥蹲下来,鼓着红扑扑的小脸安慰他:“娶妻有什么不好,可以帮你暖床,你都不用去青楼消火。”
  他拿捏着腔调,认真分析道:“而且,官家小姐定是黄花大闺女,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青楼女子可没有这味道。”
  小吴天赐惊诧地瞪大眼睛,“你你你,你从哪知道这些的?”
  小江遥眨眼睛,困惑:“我们淮江那地方青楼满街,谁不懂啊。”故作老成的拍拍小吴天赐,“皇兄,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龙阳十八式都教你!”
  吴天赐:“……”外公在家怎么管你的。
  ………小剧场………
  艾叶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天,乌沉沉的不见一颗星星。
  他想立刻去找徐翰之确认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脑里却浮现出艾嵩的脸,不禁有了一丝犹疑。
  可随即想起江逸扬与兰陵王温泉里的鸾凤颠倒,那一点犹疑立刻消失不见,他一结手印,转瞬间来到了徐府。
  常人早该就寝的时辰,徐翰之却毫无倦意,专心致志地处理着公务。
  他不能控制自己止不住的想念和懊悔,只能将全部心思放在朝廷事务上,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艾叶有些无缘无故的焦虑和不安,他快步走上前,隔着窗户轻声唤道:“徐大人。”
  徐翰之对这个声音早就熟悉,他放下手中的狼毫,揉了揉太阳穴:“艾叶吗?进来吧。”
  艾叶习惯性的露出形式化的微笑,推开门做了个揖:“徐大人,艾叶有话就直说了。”见徐翰之点头,他才续道,“不知这段时日,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徐翰之黯然低下头,低声道:“遥遥竟然喜欢上了他收养的义子江逸扬,我实在是想不到……既然如此,我何必再去打扰,只要他幸福……”
  艾叶一怔,“他对小王爷或许只是父子之情吧,徐大人不会这么快就放弃了吧?不如……”
  徐翰之苦笑着摇头,“算了,遥遥说话向来决绝,只要他明明白白地拒绝了我,那必定是无法挽回的了。”
  艾叶心凉了半截,他放弃似的挽救道:“徐大人说,只要我家王爷幸福,可是徐大人又怎么知道,小王爷一定是能让王爷幸福的人呢?”
  徐翰之脑里闪现出江遥望着冷冰冰的江逸扬时,那委屈胆怯的眼神,心里泛起了波动,他底气不足道:“遥遥不会看错人的……”
  艾叶冷笑着转身,“不会看错人的话,王爷当时怎么会看上后来抛弃了他的你呢?”
  徐翰之愣住了,许久没有出声。
  疾步出门后,艾叶回头望了望纸窗上投下的人影,心里涌现出一种同病相怜的哀伤。
  他一惊,随即便是唾弃,明明是自己心爱的人,却被他自己亲手推开。若是我,便不会松手……说到底,徐翰之你活该是个可悲的路人罢了。
  “你说什么?!你喜欢一个小小侍卫?!”太后颤抖着指着吴天赐,“赐儿,你疯了吗?那是个男人啊!”
  吴天赐垂首道:“母后,儿臣知道,但是儿臣只爱锦儿一人,此生不想再娶其他女子,还请母后取消儿臣与半夏的婚事。”
  江太后呵斥道:“荒唐!”重重喘了口气,“赐儿,母后不反对你有男宠,但是怎么也不能守着一个男宠过一生吧!他能给你生孩子吗?能给我大吴王朝留下血脉吗?”
  吴天赐霍的抬头,“母后,锦儿不是儿臣的男宠,儿臣是真心爱他的,就如母后您是真心爱父王一样。再说了,儿臣子嗣众多,不会断了吴家血脉的。”
  太后一拍扶手,气道:“两个男人怎么能过一辈子?你不娶半夏,是要娶他吗?”
  吴天赐平静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儿臣可以娶他。”
  太后气极,叱道:“不行!你必须娶半夏!赶紧跟那个男人断干净,孤看你是鬼迷心窍了!你要孤如何跟你父王交代?!”
  吴天赐蹙着眉头,突然屈膝跪下。
  太后吓了一跳,声音颤抖:“你,你这是做什么?为了一个男人要挟孤吗?”
  吴天赐低着头,央求道:“母后,儿臣从未违逆过您,您就不要逼儿臣了。您如果非要逼着儿臣离开锦儿,跟半夏成亲,儿臣就一直跪在这里,直到您改变主意为止。”
  安静了一会儿,只听得上面扑通一声,吴天赐抬头一看,吓得心跳差点停止,忙抢上前扶住太后,一迭声唤道:“母后,母后!”回头厉声喊道,“传太医!”
  原来是太后一口气没提上来,竟生生的晕了过去。
  清晨流云居里,小鸾正在叠衣服,突然听到阿全的大嗓门:“小鸾姑娘,你家茯苓又来找你啦!”
  院子里顿时传来暧昧的窃窃私语,小鸾气得两眼发黑,骂道:“死阿全!什么叫我加茯苓!”
  她骂骂咧咧地走出去,狠狠地剜了一脸无知的阿全一眼。
  茯苓倒是厚脸皮地贴上来,笑嘻嘻道:“江公子在吗?”
  小鸾没好气道:“嗯,干嘛?”
  茯苓抓抓头,“公子写信说他今日便回来了,我想着该来通知一声。”
  小鸾不耐烦道:“去堂屋等会儿。”转身去找江逸扬。
  茯苓悄悄塞给阿全一吊钱,低声感谢道:“谢了兄弟,以后嗓门再大点。”
  阿全揣好钱,拍了拍他豪爽道:“说什么谢,下次请我去云来喝酒就好。”
  茯苓笑哈哈的:“一定一定。”
  江逸扬随便披了件内衫,正理着头发,听到门咯吱一响,接着小鸾满脸不高兴地走进来,把手中的衣袍重重的放在椅子上,“茯苓在流云居大堂等你,好像说紫苏要回来了。”
  蜷在床上的小狐咪似乎被吵醒了,抖了抖蓬松的毛,竖起耳朵。
  江遥懒懒地支起上身,顺着小狐咪的毛,笑道:“小鸾,大清早的干什么火气这么大?”
  小鸾满肚子气,发着牢骚:“怎么现在都在说我跟茯苓怎么怎么样!谁跟那臭小子有关系啊。”
  江遥歪着头笑得眉眼弯弯:“哟,没关系怎么还老在府里打情骂俏的。”
  小鸾闻言,气得跳脚:“少爷,那哪是打情骂俏啊!我是真的很烦他!”
  江逸扬穿上外袍,理了理领子,揶揄道:“啧,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小鸾阴恻恻的举起剪刀,“你想只穿中衣出去吗?”
  突然,小狐咪挣开江遥,跃出窗外,一转眼不见了。小鸾连忙放下剪刀跑出去抓它。
  江遥愁眉苦脸地看着窗户,“好不容易捡到的,怎么老不喜欢待我身边。唉看来,不管是当主人,还是当爹爹,都不容易。”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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