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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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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潇湘VIP完结)
作者:桑家静

内容介绍:
  穿越成为史上第一鬼畜攻的暴君身份,靳长恭表示蛋痛,当然如果这暴君有蛋的话——
  想她白白坐拥三千男后宫,住着暴君打造的精美奢华宫殿,享受着里面囚禁着无数妖娆美少年——
  但——绯色的缱绻抵死缠绵她是没有瞧着……
  ★
  接锺上幕的却是腹黑美男与伪雄性暴君尼玛刺杀与重口调教?
  旧情人太上皇权场情变后的相爱相杀琵琶别抱?
  传闻中太上皇外遇对象竟是个上天赐予金手指的白莲花女主,作为一个被女主无敌主角光芒下被秒掉的女配,还得接受她时不时来坑姐炸桥撬墙角?
  ╭∩╮(︶︿︶)╭∩╮
  ★所谓攘外必先安内,靳长恭目标一:没有蛀虫!
  她欲使出三六计兼七十二变,从全国各处俘了一群才富五车才高八斗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美男”替她当苦力冶理国家!
  ★目标二:没有清水。
  虽强男遍地,贤夫难求啊!一个、二个、三个……桃花朵朵虽扎堆地朝她涌过来,然乱世繁殇,痞性傲娇二货混杂太多,扛谁上?吃肉与不吃肉,跟你们扯不清!
  ★
  楚狂天下,天下谁人不识君,靳国永乐帝一手祸国殃民,一手拯救危国,孰人能辨她是非?
  ★靳国有暴君出没,群臣们,当心了!★
  片段一:
  当一直用冰冷视线俯视她,如俯站在云端的他褪下一身华贵暗花纹饰的朝服,再看那肤若凝脂,白壁无暇的身子缓缓跪身匍匐在她的脚下。靳长恭神色莫辨,并无任何欣喜。
  “陛下,臣愿意以已身换取那黎城数十万百姓的性命,望陛下收回成命。”
  她抿起双唇,眼中鄙夷:“呵……凭什么?”
  他闻言错愕不已,这时一直偷窥的几位终于按奈不住了。
  “陛下,一个不行,咱就一群吧!”
  靳长恭语录:远离渣男,珍爱生命!

本书标签:女强 爽文 种田 宠文 将军 后宫

☆、史上第一暴君(上)

  养心殿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锦帐悠柔,隐暗烛火,横陈骨玉肌香,斗室春光。
  寝宫之外,夜风徐徐,两名鹤发童颜的大宗师,神色寂静地融入那深沉的夜色之中,尽忠职守护卫着,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啊……陛下?痛!救命啊~!”
  一轮云雨平庚短,突然殿中传来一声恐怖夹带着绝望的嘶叫响彻宫宇殿堂,那些守夜的宫人与侍卫,即使已经司空见惯了,也勉不了一阵心寒哆嗦。
  半晌,殿门便被一道暴冽的气势撞开,接紧着一具阵横着斑驳伤痕的莹白男体,像是破败木偶娃娃被抛在了地上,只见他下身一片狼籍,双目暴凸起,整个身子似干枯的水蛭怪异地蜷缩着,分明早已断气。
  两名深宫太监心如鼓擂,煞白着一张脸,赶紧上前将尸体拖走。
  随之从殿内步出一名男子,他身着黑色的曲裾滚着深红纱的边,自腰间缠身而下,后摆成弧形拖曳于地,前端覆着凌乱的深衣。
  宽大的云袖同样深红纱滚边,银红丝线交织的凤雀古纹刺绣。长发披散如瀑,细细的银链绕过前额,垂下一滴泪形血钻。
  此刻,他那张俊美无铸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唯有嘴边那滟红色血液,在明暗难辨的夜间,犹如鬼魅般渗人。
  “陛下。”殿门外垂首恭谨跪着两排内宫禁卫,隐约可见他们都神经紧绷,强力压抑着身体那颤抖的幅度。
  两位大宗师目若疍珠,熠熠有神,亦恭敬作揖:“陛下,可需要再召侍寝?”
  他们知道陛下正在修练“浴血魔功”,此功性质极阴,所以每夜需要阳盛最浓郁的童男在情欲暴发血液最为沸腾时,吸汲他们体内的血为已用,方能练就这绝世神功。
  此功法虽然阴损,但是却让永乐帝年方十六便跃身已经成为一代绝世高手,世上鲜少有人能够敌御他的“浴血魔功”。
  永乐帝--靳长恭阴森地眯起长睫,邪恶地舔了舔唇边的血,道:“不用,朕惦记已久的猎物,是时候‘吃拆入腹’了。”
  柔仪宫
  靳国皇宫最奢华的一座宫殿,转过通天落地的云母神仙折花插屏,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
  这是永乐帝专程用来金屋藏娇而费力打造的一座囚殿,所囚之人则是一方小国--无月国的三皇子闻人长空。
  他尤记得在永乐三年正月二十三日,靳国与无月国爆发的战争。
  潇潇风雨声,漫卷狼烟烽火。血染战旗天地动,气贯长虹日月惊。殷殷黑土撒殷红,金戈铁马,生死两茫茫。
  这场战争,异常激烈,双方拼个你死我活,堪称惊心动魄!战场上尸首遍野,让人看的胆战心惊。
  永乐帝嗜杀成性,战争的起因仅是因为他在朝供时看中了使臣闻人长空,而无月国皇氏拒不交人,于是他一怒之下,便带着靳国的铁骑直接踏碎了整个无月国。
  攻下皇城,他就宰了皇帝的头颅挂于城楼上示众,当夜,闻人长空被迫侍寝,他忍着满腔的恨意,假意承欢,实则怀揣利刃,准备在他疏于防备时刺杀于他。
  却没想到永乐帝武功绝世,根本没有伤着他丝毫半分,却被御前侍卫擒拿。至此,永乐帝狂性大发,命人将整个皇城的百姓困于城中,进行屠城。
  无月国的百姓们愤然辱骂,却被他下令敲碎他们的牙,而闻人皇族的人硬气,即使被敲碎了牙,还破口大骂,那口中的鲜血喷向永乐帝的龙袍。
  永乐帝气急败坏,再次下令将闻人一族全部剥皮,揎上草,戴枷锁系在城中溜着玩。永乐帝玩兴丧失后,便命人将整个无月皇宫焚烧了,从此无月国再不覆存。
  闻人长空至亡国那一日,便被永乐帝禁囚在这座奢华冰冷的宫殿之中,他身披着一件暗纹镂花云雁纹锦滚宽黛青领口对襟长衣,内里不着片缕。
  只因这样更方便每夜永乐帝前来,对他肆意的玩亵,摆弄。他痛恨自己一介高贵的皇子,却沦为如今男子身下的禁脔,他痛苦得几次想一头撞死。
  可是,他皇室中的亲人性命全都掌握在永乐帝手中,每一次只要想到如果他死了,永乐帝便会对他们所做那些令人发指,让人如堕冰窖的残忍手段,他便惶惶不知终日,绝望不已。
  永乐帝来到柔仪殿,看着里面灯火通明,一脸俊脸笑得不怀好意,扭曲不已,就像一头狩猎的饿狼,血腥而淫秽。
  尚末走近,一名慌张前来接驾的太监,因着跑得太急一个趔趄,竟撞到了永乐帝身上,那一刻,他心脏似要暴烈一般感到了死亡的气息,惊恐地瞪大眼珠子,喉中的那一个啊字尚末来得及喊出口,便首身分裂,撒了地一的血浆。
  永乐帝一双瞳沉如黑墨,只有无尽的闇色无一丝光亮,他看着被锁在床角,蜷缩成一团,面白如纸的闻人长空,咧嘴一笑,那白森森的牙齿就像是噬骨吞肉的猛兽,那般让人心惊。
  闻人长空真的很恐惧永乐帝这个狂燥的疯子,他就好像一天不杀人,不闻着血腥味道,便活不下去似的,在他身上你看到了永远只能是阴暗,腐烂不安的心。
  “美人儿,别怕啊,朕会好好疼你的,今天晚上……一定会很‘有趣’的。”那只鲜血淋淋的手伸上闻人长空白壁细致的肌肤,是那般妖娆动人,就像光明与黑暗的对立,禁忌得让人欲动不已。
  闻人长空感到那只手,触在他肌肤之上,酥酥的,冰凉如一条软软的毒蛇,让他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恐怖而反感。
  “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闻人长空气喘地呼吸着空气,努力压抑心中的绝望与害怕。
  永乐帝瞳孔中一片浑浊而腥红,他一把掐住闻人长空那柔嫩的胸前,狞笑一声道:“要怪,就怪你生得如此像他,朕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让你代替他,变成朕的玩物禁栾,哈哈哈~”
  听着永乐帝那肮脏的话语,闻人长空心中一颤,煞白的双唇抖不成语,道:“你、你想逼死我吗?”
  “死?你以为你能死得这么轻松吗?”永乐帝一听他竟然要寻死,直接一掌“啪”地刮过去,打得闻人长空趴倒在地。
  当夜,闻人长空便强形灌了媚药,生生玩弄得生不如死,第二日,收拾床单的太监,看到他一身体无完肤,染红的白色华丽床单,都是一哆嗦,最后颤着两条腿巍巍退下。
  永乐帝是暴戾的,凶残的。且他从来不懂得隐忍这种特性,他闲时除了喜欢杀人取乐外,最大的爱好便是亵玩男宠,与凌虐女人。
  永乐帝痛恨女人,这是整个靳国人尽皆知的事情!
  “看来永乐帝真的疯了,竟在四环强国敌视之下,兴兵去讨伐区区一介小国,弄得劳命伤财,只为带回来一介男宠。”帝院后宫,紫竹淼淼处,四位绝色男子落坐于桌,饮茶下棋。
  雪无色,是丽国贡献的美男之一,是丽国权妃的二子,既“姿质秾粹”,貌美惊人,又善吹玉箫,能歌善舞,颇受永乐帝的宠爱。
  北方落坐的男子身着一袭迷离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则是曾在京都闻名一时天才谋师,莲谨之。
  “你们没发现,他长得有几分像那个人吗?”莲谨之落下一子,举止优雅若莲。
  想当初永乐帝滥杀现象愈来愈严重,仅是男宠与一宫女私通,彼此揭发,互相牵连,宫内宫外,上上下下,男侍连娘家,亲戚连友人,被连坐杀者竟达4200人!
  甚至他还要屠杀所有宫内的宫女,莲谨之不忍,主动求请,却被逼以极屈辱之态承欢三日,方救下一这批宫女,再重新换上一批清一色的太监入宫。
  “呵呵~如此绝情嗜杀的永乐帝,竟然也懂得自古有情痴啊,哈哈哈~可惜他这一生都不可能如愿,那个人碰不得,也不敢碰啊,哈哈……”西方一名妩媚似蝶的男子笑得乐不可支。
  华容发髻正顶一朵开得全盛的“贵妃醉”牡丹,花艳如火,重瓣累叠的花瓣上泛起泠泠金红色的光泽,簇簇如红云压顶,妩媚姣妍,衬得乌黑的发髻似要溢出水来。
  “美色似毒,我倒希望那闻人三皇子似那罂粟之毒,让他侵入骨髓,再让他尝尽世间最痛苦最极至而死!”
  南位的男子一袭柔软轻薄的晚霞紫系襟纱衣,领口绣几朵枝叶缠绵的浅色鸢尾,整个人似裹在一团烟雾之中。他面无表情,但声音却透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恨意。
  他们是少数没死并探听到永乐帝一些秘密情事的男侍,亦是最受宠的四位。

史上第一暴君(下)

  “小主子们,陛下有请。”一名青衣面覆黑纱的女子入了院内,她是永乐帝的心腹之一,却从来低调行事,别人也仅知道她叫青姑娘。
  四人闻言,同一时间起身敛色,彼此相视一眼,显然已经料到了所谓何事了。
  来到花草靡靡的御花园,看着正在软榻之上正在与一名童男欢好的陛下,他们四人早已司空见惯,皆只默默垂眸不动声色。
  “拜见陛下。”四人伏身行礼,姿态似敛尽天下美色一般惑人,轻唤了一声永乐帝。
  须臾之间,永乐帝阴森森踢开那名与他欢好,最终被他吸血而亡的男宠,抬头望着他们四人冷笑不已:“朕刚刚抓了一批新的刺客,等一下就一起看一出好戏。”
  他的声音像魔鬼一般渗人,那冷冰而阴森的嗓音,让人牙关直想打颤。
  而那四人则并无异色,这种肆虐犯人,或者一些貌美的女人的“表演”,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次比较特别的是,竟然连一些朝中重要官员亦被一同邀请了入宫,一同观赏。
  “怎么……是他们?!”当刺客取下面罩,那被拔掉舌头敲碎牙的熟悉脸庞,映入一直被迫跪在地上,欣赏他“临幸”男宠的闻人长空瞳孔里。
  霎时,一张面如桃瓣莹透的脸上,透出冰晶般白得透明,无一丝血色,而这些落在残忍的永乐帝眼中,更激起了他心中凌辱虐待的心思。
  “来人,给那几个刺客统统喂上逍遥散,然后关进笼子里,让他们好好玩玩!”永乐帝看着被押来愤恨似泣血般瞪着他的刺客们,怒不可遏。
  “不!”闻言长空闻言,凄烈地惨叫一声,他像一条狗一样趴在永乐帝脚下,苦苦哀求道:“求求您陛下,您放过他们吧,那里面……那里面有我的母后还有兄弟啊!”
  那些刺客就是他的两个兄长还有几个堂弟,虽然他们侥幸逃脱了这个恶魔的杀戮,但是他知道为了他与母后,他们却甘愿冒险回来。
  “那不是更有趣,让你看一看,你那最慈爱的母后是如何‘疼爱’你的弟弟还有兄长们的,或者看看你那些恭亲友爱的兄弟,是如何将你的母后玩弄坏的,哈哈哈~”
  所有在场的人听到永乐帝的话,都禁不住一阵反胃恶心,当今世上,竟有如此变态的人,简直禽兽不如!
  谨之蹙眉,再也忍耐不住,欲踏前一步跪地,却被雪无色与紫籁鸢一左一右暗中挡住。
  现在陛下正在兴头上,上去不是送死就是送虐,为了一介外人根本不值得!
  “陛下,长空愿意现在就服侍您,求您放过他们吧!”
  那厢永乐帝一脚踢去,闻人长空被踢翻倒地,却没有哼一声,这种痛他受得已经麻木了。
  “怎么,你看得兴奋了,打算亲自上去体验一把不成?”永乐帝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再俊美的男人到了他手里,只能是玩物,高兴的时间逗逗,不高兴的时候就毁掉。
  “不……啊!”永乐帝一把抓着他如绸缎的黑发,凑近他泛紫的唇边,轻舔了一下,略带沙哑道:“朕想看你那漂亮的身子,现在就脱了,否则朕就将他们剁碎了去喂狗!”
  闻人长空一颤,他本就是一名傲气的少年,然而来到这永乐后宫后,他的自尊,他的骄傲全部都被打碎,现在他仅是为了家人而活的傀儡娃娃罢了,一具栾人玩具罢了。
  他苍白着一脸脸,缓缓动手脱了衣服,另一边笼中传来一阵阵暧昧的声音,还有那馡麋的味道,让他心如刀割。
  闻人长空已经似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他空洞着眼神看着笼里面,那不堪入目的画面。突然胃中一抽搐,便哇地一声,吐了出来,他似要将胃整个都吐出来,使劲地干呕着。
  而永乐帝看到他一脸痛苦,心中就越有快意,他心心念念的人得不到,他便拿跟他相似的人来玩弄,还折磨,这会让他心理感到一种满足。
  众臣与那些男宠们看到这丧尽天良的一幕,有不忍地阖目握拳,也有事不关已地漠视。
  然而在这时,突然一声冰泉冷涩弦凝绝的声音彻云霄。
  “靳长恭,你太让吾失望了!”余音袅袅娓娓动听。
  谁?!御花园中所有人都惊愕地望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
  靳国竟然有人胆敢直呼永乐帝的名字?!
  永乐帝反应甚大,他瞳孔一窒蓦地抬头看向门边,只见一道飘渺似云烟若雾的人影趋趋缓步而来,虽似一步,却又似浮光掠影一般迅速来到永乐帝的身前。
  只听“啪”地一声,永乐帝被打得懵了。
  所有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齐齐像个泥塑的雕像。
  此人……好、好好大的胆子啊?!陛下一定会斩了他的!
  “来人啦,刺客,刺客!”大臣们慌乱了。
  “统统给孤闭嘴!”
  然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他没有发怒,而是怔怔地偏过头来,深深看着眼前的男子,这个他痴恋成狂的男子。
  “微遥,微遥……你终于回来了?!”
  “微遥岂是你能叫的,吾虽已退位,却仍旧是这靳国的太上皇,这几年吾只道世人称你荒淫无道,不学无术,却不想你连基本的礼数尊卑你都忘了吗?”他的声音透着失望的冷漠,更带着一种沉重的喝斥。
  朝中那些官员倒是第一次见到太上皇,毕竟前一批老臣基本上都被永乐帝斩杀得差不多了,这些新一批的官员只闻其名,却是第一次见其容。
  他们一惊,立即跪地行礼:“拜见太上皇。”
  永乐帝双目牢牢地锁着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上,脸上全是讨好与激动的神色:“不,太上皇,朕只是见到你高兴了,才会忘形,朕自罚,您别生气,别生气……”
  说着,他便自掴嘴巴,哪里还有疯狂嗜血的神色,俨然卑微得像一介奴才。
  众人看到如此低姿态的永乐帝的时候,皆惊滞了,而莲之谨四人则漠然注视着,说实话他们亦幸庆,离开数年的他终于肯回来了,不然陛下疯起来,凭他们根本就阻止不了。
  “昏君,我杀了你!”这时,一直被忽略的闻人长空,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目光狰狞,从怀中举着一把匕首便捅进了永乐帝的背后。
  永乐帝全副心思都放在靳微遥身上,怕他躲避伤了靳微遥,也没考虑这靳微遥武功高强,便根本没有顾得及防备,就这样结结实实被刺中了。
  突见此变故,所有人都吓傻了,只有永乐帝身边的两名宗师神色一改冷漠旁观,徒然沉瞳凶狠无比,纷纷出掌准备击毙了闻人长空。
  永乐帝练就欲血魔功,区区一刀并不会直接取了他性命,然而却看到靳微遥根本没有理会他的伤势,反而出手抓开闻人长空,让宗师们捕了个空。
  这时,他才看到微遥望着自己的眼神是那般冷漠与无所谓,想到他危急时刻既然能救下那低贱的闻人长空,为何不肯对他施于援手,他是不是一直盼着他死,想到这里,他心中竟涌出一种灰暗得绝望的情绪。
  那接近无限的黑暗笼罩住了他的双瞳,这一生他一生下来,便是一个悲剧,明明身为女儿身,却必须以一介男子的身份活着,从小她便恐怖着死亡的来临,担心身份暴光,她怕光也怕别人打量的目光,所以她要让他们所有人都恐惧她,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怀疑了,可是……
  身为男人,她便永远得不到太上皇的爱,她深深地嫉恨那个叫莫流萤的女人,凭什么她能够光明正大的与太上皇结下婚约……后来她使了手段伤了她,所以太上皇带着她消失了……可是好不容易盼到他终于回来了,为什么选择的依旧不是她?
  疯狂已经蔓延开来,靳长恭瞳孔似滴血一般艳红一片,她抽出腰间的剑,便似没有人性的猛兽一般见人就杀,见物就砍。
  “啊,救命啊,快逃,陛下饶命啊!”
  “噗嗤”鲜血撒了一地,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洁白的汉宫玉也渐渐染红一片妖艳之色。
  所有人都忙着逃命,直觉他们认为永乐帝真的疯了,因为连他平时最宠爱的四个男侍都被他连砍数剑,若不是太上皇护着,恐怕已经香消玉陨了。
  “靳长恭,你再不住手,吾便不会手下留情了!”
  那一剑终是在他的怒声下,嘎然而止。
  永乐帝发丝撩乱,手持滴血长剑,跟一个真正的疯子差不多了,他低下头,眼角竟然划下一颗泪珠。
  然后,体内压抑的血气上涌似暴烈一般,猛地一口鲜血喷出。
  她暗暗念道一句僧语:若无缘,六道之间三千大千世界,百万菩提众生,为何与我笑颜独展,惟独与汝相见?
  就在永乐帝遇刺事情的同时,发生了一件震惊寰宇的大事情。就是永乐三年四月初十日一场大雷雨,引发了火灾,将苍国奉天(太和),夏国华盖(中和)、祁国谨身(保和)三大殿烧毁。


第一章 兄弟,你节操掉了

  靳长恭感觉她的脑子肯定被驴踩了一脚,肿涨得厉害,生生充斥着不属于她的回忆。
  稍缓些时候,感觉头痛好些了,身上却有一双手作怪,对她上下里外而求索摸得那叫个透彻见底,简直就像要剥下她一层皮方肯罢休。
  靳长恭嘴角一抽搐,倏地一把抓住那双“贼手”,带着三分不耐与二分疑惑地吼道:“你到底在摸什么啊?难道现在还流行奸尸了不成?!”
  “啊!”突如其来被抓住,那人惨叫一声,骇得踉跄倒地,双手撑着倒退了好几步。
  靳长恭从冰冷的地面爬起,抬眸看了一下四周,枯树阴霾,漆黑幽暗的昏鸦怪啼一声已近暮色,透过稀薄雾意杏枝,遥见天空一片红霞绯动,似血红滚滚惹得遍地尸体红光一片,这片残留的景色让人触目惊心。
  这一地的尸骸是她杀的吧?心脏一痉挛,举起双手一看,鲜血斑斑。靳长恭顿时有些不适地揉了揉阵痛的太阳穴,决定暂时还是先处理眼前的事情。
  注视起眼前,长像稚幼矮小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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