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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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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
    玥玠神色担忧,想拨开挡在面前的人。
    “别过来,危险!”看莲谨之与玥玠欲靠近,靳长恭低喝一声。
    暗帝看两人“郞情妾意,羡煞旁人”一时嫉火、怒火双重冲击,便血眸红光一闪,顾不得气血汹涌再度冲上去下狠手,却又被靳长恭眼尖地挡下。
    两人再度交上了手,他们动作矫捷得像是在黑暗之中,闪电似移动的怪物,一片炽光黑影当中只见长刃挥动,迸射出夺目的凶光。
    随着他的一次次地逼进,而一直选择退让的靳长恭渐渐心浮气燥。
    “暗帝,你最好现在就停下,否则别怪寡人不留情了!”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暗帝心中一刺,语气便生硬而暴戾道。
    终于,两方争执不下久时,靳长恭被迫运足内力,将其炸开,暗帝先前受创再加上如今一击,顿时一口血喷了出来。
    地上,全是浓稠之极的血,在雪白地板之下,鲜血泛着一种异样的红色。
    而靳长恭看到地面的血时,脑中蓦地一片轰鸣嗡嗡杂声: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喘着粗气,靳长恭抚着脑袋,太阳血似炸了一般涨痛,她黑色的瞳孔微微焕散,黑球也浸血般泛着妖异的红色,她渐渐失去了理智,空洞一片。
    趁暗帝经脉蹿乱,无法动弹时,她蓦地抬头,一张面无表情的俊美面容似撒旦索命,布满狰狞的杀意,她指尖成爪直接挖入他的心脏处,她眸中红光一炙,即刻要冲进去剜的时候,七怪爆然出手了。
    “陛下,手下留情!”
    “不要啊,主子!”
    七怪炸然从地上冲出,七个人分别用尽最大力气来制止了靳长恭,两人爬在地上抓住她的脚,两人捥住她的手臂,另外几个人则钳住她染血的手。
    而靳长恭只觉脑袋被重物猛击一下,懵然半晌,才反应过来,她看着此刻场影,神色错愕不已。
    ——她,她刚才竟然差点就杀了他!
    而暗帝则呆滞地神色怔怔地她,黑色瞳仁不断收缩着,他气息沉重,瘦弱显骨的胸膛激烈地起伏不定,就像随时会嘎然而止地弦,令人心惊。
    “你,你竟真的想杀了我?!”他的声音就像凄厉的鬼泣般尖锐划破虚空。
    靳长恭一震,她身上此刻仍旧翻腾着浓浓杀意,可见刚才她的确是真心想要杀了他的!
    “赶紧离开!”
    靳长恭撇开眼睛,面色僵硬着,却不敢再看他那一双控诉森然的眼睛。
    她并不想杀他,可是她的确是真的差点就杀了他!
    想到刚才脑海中那一道催促不断影响她的声音,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魂可以控制人吗?!
    “靳—长—恭!你真的想杀我?”
    暗帝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却承受不住情绪激动地再吐了一口血,他抚着胸前那渗出血丝的伤口,虽然是一脸想吃人的凶狠,但细看又觉得像是脆弱的花骨朵儿,随时会飘风消散于天地无踪无影。
    “你竟……如此伤我?”
    他喃喃道,那弱不胜利的肩膀微微垂下,就像快被衣服压垮那一身倔强的骨头。
    “我——”
    靳长恭刚一张嘴想解释,便却感觉气息顿时紊乱,她唯有敛下心神赶紧制止自己的嗜血冲动,而暗帝却完全误会了,他觉得她根本就是连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解释了,她对他已经完全漠视了。
    她厌恶他,厌恶得想杀掉他的程度!
    暗帝猛地踏前一步,抓住她垂落的双臂,俯身冲上前便一嘴咬上她那绝情刻薄双唇,用力地,狠狠地,自厌地,绝决地,凶狠而悲愤地咬着,直到咬破了她的唇畔,流出了血。
    “恭!”玥玠脸色一变,惊呼一声。
    而周围的其它人早就已经看呆了,为毛他们有一种陛下跟那个黑衣戴着恶鬼面具的男子,其实正在上演一幕相爱相杀啊!
    “靳长恭,我、恨、你!”
    他亲溺而残忍地舔了舔她艳丽的唇瓣,染血的红唇移至她冰冷的耳垂处,留下了这么一句冰冷的话便离开了。
    而靳长恭则木然着神色,抚上那流血肿痛的薄唇,怔忡不已。
    七怪看了一眼陛下,也跟随着暗帝一道离开了,而禁卫军们被则那黑衣鬼面男子那活得勇气的彪悍非礼陛下的行为吓傻了,一尊尊木桩子根本就忘了要阻止他们离开。
    而玥玠与莲谨之则推开挡在他们面前的宫女太监,快步冲上来,看着靳长恭那流血的嘴,玥玠则是心疼地抚上那伤口,柔声道:“恭,痛?”
    靳长恭却蓦地紧紧地攥住他的手臂,痛得玥玠微微蹙眉,却仍旧保持坦然柔和的神色面对她。
    看着他一脸担忧颦蛾眉的模样,靳长恭眼眸一闪烁,再慢慢松开了他。
    而莲谨之则看着靳长恭此刻冷冰冰的模样,心中却是酸楚地懂了。
    刚才那个男人分明就是对陛下有情,被陛下伤后那悲痛欲绝的深刻表情,还有那愤怒无处可发,唯有冲动地咬破她的双唇,那又恨又爱的痛苦表情,他也全部收纳入眼中。
    “陛下,他——不,您没事吧?”本想问那人的事情,可是话在她那一张明显心不在焉的表情中收了嘴。
    “寡人没事。”
    靳长恭此刻根本没心情跟他们好好地说话了,她垂睫便拂袖旋身离开。
    不准任何人跟着她,她在走廊洄桥上越走脚步越疾,心情一直沉颠颠地压得她透不过来气。
    她一直都觉得暗帝对她来说,也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失则不觉可惜,留则可加以利用。
    可是刚才他用那一双猩红冰冷的眼睛溢满不属于他该有的恨意,却令她通体一片寒冰,有一种做错事情的心乱。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他那种冷血根本不懂得感情的人,在她身上第一次学会的竟是恨。
    他已命不久矣了,而在他剩余的生命竟是以恨她而终结,一想到这里,靳长恭忍不住呼吸一窒。
    另一头,暗帝则像一只无头苍蝇般一口气跑到了靳宫最北区荒芜人烟的黑枯林,远处一片黑色沼泽内有尸骸起伏,黑枯林一片昏暗阴森,雾意笼罩。
    他将脸上的面具用力摘掉摔在地上,一张枯槁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微微扭曲,一翻掌,暴戾的气息便分散四周,呯呯!四周枯枝黄叶断裂凋散,顿时一片狼藉。
    “为什么!为什么我如此待你,你却为了一个认识不过两日的人,对我如此狠心!”
    他一把撕开胸襟的衣服,看着心脏处那仍旧滴着血的五个血洞,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靳长恭,恭长恭,靳长恭,靳长恭!……”
    一遍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一遍一遍由冷森,平静,悲忿,愤怒,痛苦,痛恨……
    为什么会这么痛,心脏的地方,为什么会痛,明明他的心脏还在原处,还在跳动不是吗?
    他一直以为他活着就跟死了没有区别,苟延残喘地活着,令他觉得很冷,很无聊,也……很空虚。
    虽然他一直不愿意承认他很孤寂而空虚,但他需要一个特殊存在的人一直留在他身边相伴,而当时影儿的出现便打开了他心底的一道渴望。
    他要让她留在他身边,像一个依附他的女人温暖着他,像一个宠物一样听话乖巧,成为一个为他而生而死的存在。
    可是,他尽心费力调教出来的宠物,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异心,她开始反抗他,拒绝他,远离他。
    但是他却觉得事情变得更有趣了,因为他一想到能够亲眼看到她被那个她最爱的人背叛,最后知道他才是她最重要的存在,爬回来求他时,便有一种变态的满足。
    所以他并没有阻止一切的事态的发展,甚至推波助澜着替她实现她预想的一切。
    但是,她却变了,变得一点都不像他的影儿了,于是他在暗中一直观察着她,越看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在观察一个陌生的女人。
    如果说影儿是一抹渴望阳光的影子,那如今的她就是一道阳光,她充满生机而顽强地生存着,争取着,奋斗着,她从不气妥而妥协,她无形中影响着身边的人,改变着一切。
    而他则由一开始的放纵,到不确定地试探,再到后来觉得一切脱离了他的控制,逼得他不得不提前步步经营夺回了皇位,再到最后的最后,他开始了不断地追逐……
    若追逐的结果换来的只是遍体麟伤,那他宁愿一开始便毁了她!宁愿她从来没有变过!宁愿她还是跟原来一样!
    那样他就不会因为她而感到痛了!
    他已学会渴望她了,已经不再像原来那样只需要她像木偶一样陪着他,温暖着他冰冷的身子。
    他如今贪心地想要更多了,他想要她会对着他笑,想要她能够好好地看着他,想要她的眼睛里面只有他,他想要她的心,想要她能够像曾经像爱靳微遥一样爱他!
    曾经他对影儿对靳微遥的爱嗤之以鼻,觉得爱只是一则谎言,可是他却想要这个谎言了,他想她骗她,最好骗他一辈子!
    可是她连骗都不屑骗他了——
    他颤抖着眼皮阖上眼睛,以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着一样,紧紧咬着下唇渗出一缕血痕,但转瞬间便淹没没有了一丝痕迹。
    “主子!”
    “主子,你在哪里?”
    “主子?!”
    不一会儿,七怪急切焦迫地相继地追了上来。
    暗帝迅速收拾好一切情绪,蓦地睁开了眼睛,顿时一双唯有幽黑扑天盖地死气闇冥的眼睛,令他们全部只觉血气从脚底冰结至头顶,全身都无法动弹,再也不敢再踏前一步。
    “曾经我觉得死了便是解脱,可是如果得不到她,我便是死了也会从地狱里重新爬起来的——”
    “主子!”他们瞠大眼睛惊叫一句,神色耸动。
    他们难以置信眼前这个男人竟会是他们那个笑着期待的主子,此刻他就像一只欲求不满的野兽,只剩原始的冲动与欲望,欲壑难填,求不得,而恨不了,舍不下!
    “除了我,没有人有资格留在她的身边,特别是那个叫玥玠的!这一次——不死不休!”暗帝指尖死死地抠进树杆内,恨声森然道。
    他认输了!他认了!这该死的靳长恭,若得不到她,他这一辈子还有何念想!
    主子这是打算跟那位死嗑到底了?七怪脑袋一懵,半晌回不过来神。
    这是不是说明——主子他暂时不准备要死了呀?
    可是很快他们又觉得自已想法实在太天真了,因为死不死这种事情,既不是由他们也不是由主子能够决定的。
                  
第三十八章 躺着中枪
    养生殿内荼蘼花熏帐内,隐有呼吸声吐沉,翠枝翠叶的花朵串编到长索上,吊垂在帐内,形成雪色的花球,喷芳吐麝,看不清一切。
    迎面墙上一张羊皮纸的地图,泛黄微旧。屋角的金镂锡鼎里有袅袅的沈香青烟升腾起来,屋里极其安静,唯有床上一道身影翻来覆传出类似于衣物摩擦发出的悉索声。
    蓦地从床上翻起身来,靳长恭于架上取下外袍一翻披上。
    “震南!”
    靳长恭一夜失眠,面色黑沉沉地朝着寝宫外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隔着门传来回音:“陛下,有何吩咐?”
    “花公公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她拢了拢披散的头发,整了整衣襟问道。
    “陛下,主子写来的信您不是才看过了吗?再说,如果连您都不清楚的事情,咱们就更不会知道了。”外面的震南语气百转千回,无奈道。
    说起那一封送回来的信,靳长恭蹙眉回想了一下内容,里面那些悱恻缠绵的句子不论,大体意思就是会尽快完成任何。
    所谓尽快——也就是归期不定?
    哼,这妖孽,偏偏就在她最心烦的时候不在她的身边!
    远处的花公公表示躺着也中了枪!
    “陛下,您可起身了,契公子与莫家少主一道进宫求见。”这时,门边又传来小岳子怯怯的声音。
    靳长恭闻言挑眉,缓缓吐纳一口气,便推门而出。
    “宣他们进御书房等候。”
    “奴才领旨。”小岳子躬了躬身便退下。
    靳长恭一来到御书房,就看到两只如同打了黑鸡血般的莫巫白与契,他们的痛快已经不能用一般浅薄的语言来表述,似乎他们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有跳动的欢畅。
    靳长恭脸一黑,有种被刺激到的感觉,一大早看到两张与她迥然不同,生机勃勃,再对比起她一脸的阴沉晦暗,眼底熬黑,她真的很想揍人有木有!让他们也来感受一下她的苦逼情绪!
    莫巫白与契一大早跑过来,也无形中躺枪了!
    “怎么了?”
    她黑眸如矩,凉凉地落在他们身上。
    而契与莫巫白这两只的神经大条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了,他们更是直接了靳长恭那阴暗的神色,一脸激动,面红耳赤,心潮澎湃,双眼闪光,十分嗷嗷地冲上来。
    那模样,就跟吃了强力春药,咳咳不对,是吃了亢奋药一样喷射出令人无法直视的光线。
    “陛下,我们搞定了!”
    两人异口同声,声音似雷般炸响在靳长恭耳中,她仰后了一步身子,以勉被他们激情的口水喷到,拧了拧眉:“搞定了?搞定什么了?”
    “哎呀!当然烛莫家啊,莫家被搞定了!”契很想鄙视靳长恭这句没有特别不显她平时高贵冷艳气质的话,但却也不敢,主要是——怕被揍!
    “你们怎么搞定的?”
    靳长恭微略感到惊讶,据她调查过,这莫家在靳国树根轧扎数百年,无论是旁支与分机构想窥视莫家当家家主的人皆不在少数,怎么可能才没几天就给他们两只菜鸟给搞定了?
    胡扯也得有一个程度吧!?
    说到这里,契就忍不住一脸得意洋洋,他抑起下巴,很是阴险地笑一声:“这那还不是陛下您平时的教育有方,前段时间您不是让我去收集那些个官员私底下的龌龊事情,或是秘密勾当,或一些见不得人的隐私吗?想不到这个方法超有效的,您是没有瞧到那些个官员原本一个个从鼻孔朝天仰视的大爷,瞬间便变成了哈头点腰的孙子了,所以这一次我也如法炮制这么干了,哈哈哈——像收集资料这种早就就轻驾熟了的事儿难不倒我,就是没想到这次效果依旧很显著啊!哈哈哈——”
    看契像一个傻子一样看得夸张,靳长恭嘴角一抽,果然像这种毁三观的东西,只教一遍就能让人沦为黑化的一面吗?
    契骚年啊,你的节操呢!
    “没错,我跟契大哥分路两头,由他去处理那些一直反对我继位的人,我则带着父亲去收服拉拢那些支持父亲嫡系血统的老古董,这样一来,基本上我继承主家之位基本上没有问题了,而且过几天,莫家族长前来莫家主宅,我就可以在他们的见证下接管莫家家主之位了。”
    靳长恭闻言,眸光深深地拍了拍掌:“好,那当天寡人必定会亲自到场替你恭贺的。”
    这话是说得漂亮,一则是替莫巫白作为后盾,省得他刚上位没有多久便被人拖下来了,另一则也是靳长恭趁机摆明她与莫家合作的关系。
    莫巫白早就知道靳长恭派契大哥来帮他,是不可能白帮的,接下来既是他的场子也是陛下要收回的报酬。
    他自然也没有异议,却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贼兮兮地问道:“陛下,听说昨儿个宫里闹出大事了?”
    一提起这件事情,靳长恭一张玉雕石刻的俊容倏地一下黑化了!
    “你们没事了吧,没事就退下吧,寡人要处理政事了!”
    根本不给莫巫白有八卦的机会,她便下了逐客令,可是当他们走到门口,靳长恭还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场叫住了契。
    “既然莫家的事情摆平了,契你就先回来,寡人有事要你办。”
    莫巫白看靳长恭那黑煞煞的面容心底有些发怵,虽然知道她心情不好并不是针对他,可是他还是受不了了,便急急地告了辞,先行撤退了。
    而契盯着莫巫白那前一刻还勾背搭肩,后一刻便背弃他逃跑的“基友”,恨得牙痒痒的!
    这人妖,就算长着男人身,也是TMD的一个女儿心,忒不仗义了!
    “陛下,不知道您有何吩咐呢?”契小心地觑了她一眼,含蓄了一把声音,房内充满了惶惶不安的气氛。
    靳长恭起身负手,望着契神色渐渐恢复了平静,她道:“替寡人尽快查出两件事情。”
    契看陛下那慎重交待的表情,立即也一脸认真回道:“是。”
    “第一寡人要你尽快找出暗帝的行踪。”
    “第二你想办法从异域那方探出一个叫玥玠游吟诗人男子的真实底细。”
    “找暗帝?”契愣了一下,然后拢眉奇怪地叫道:“他走了吗?可那个男人走了不是更好,为什么还要找他啊?”
    “他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若不能好好地控制在寡人身边,那只有找出来毁掉他!”靳长恭啪地声一掌拍在桌上,语气似冰震般渗着森冷之意。
    契蓦地吓了一跳,他咽了咽口水,小心地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虽然没有听懂“定时炸弹”是什么,可是大体意思他倒是懂了:“哦。”
    “懂——了——嗯?”拖长令人发寒的尾音。
    “懂!懂!一定懂!”契忙不迭地点头,可是考虑到现实问题,他不由得试探地问道:“可,可陛下,那个,异域的事情打探起来比较困难,可能需要花点时间,呃,陛下您不急吧?”
    “你说急不急呢?”靳长恭眯睫,似笑非笑地将问题重新丢给他。
    契全身一哆嗦,顿时悲催地抱着脑袋,哀怨地道:“那最少也需要一个月,我现在就去,您可别一个劲儿地催我交任何哦。”
    “寡人什么时候催过你了,赶紧去做事。”靳长恭对他的质疑表示冷嗤,挥手赶人。
    要说契办事也就是一个效率,不过中午时分,契便再度急匆匆进宫来了。
    “陛,陛下啊,暗帝那厮我给您找到了!”
    “他在哪里?”靳长恭落笔微顿,一滴墨杂白纸,变成一团黑。
    “呃,他——他就在柳街。”契挠了挠脑袋,说完便有些尴尬。
    “柳街?”靳长恭抬眸,愣了一下。
    契嘴角一抽,不可思议道:“您该听过才对,那个地方——”不是您以前常光顾的地儿吗?这一句慷慨陈词没有来得及吐出,便被靳长恭一口打断。
    “寡人知道!”
    靳长恭只是一时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去那种地方,所以才下意识问了一句。
    她冷哼地讽笑,呵,就他那副柔弱易推的小身板,真不知道他是准备去嫖人,还是被人嫖,白痴!
    可一想到他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软骚少年,他那残忍的手段随便逮一样出来也能让人不寒而悚,可一想起昨日她受不住冲动地对他差点下了死手,他想必还没有恢复,一转眼他竟自暴自弃地去被人嫖,不,是去淫窝寻欢作乐,武力值无限削弱,若真遇上一个彪悍的妹子,啧啧——
    所以,她该放纵他享受一下这最后的美好时光吗?
    “陛下,那您去吗?”契看不清陛下这一脸高贵冷艳的表情是为何?
    “寡人去干嘛,他要嫖就去嫖,被掏空了也是活该。”
    靳长恭转眸横了他一眼,一点儿都不在意的模样。
    契却古怪地看了一眼她,略一踌躇才慢吞吞道:“陛下啊,如果您真不去,恐怖那条街道明儿个一定会成为一块上京最大的坟地了。”
    靳长恭指关节一紧,拧眉问道:“什么意思?”
    契摊手,极度无奈地叹息道:“听七怪偷偷地来传信,说他们的主子被您伤后,身体失血过多,再加上悲痛交加,便魔入身心,就想见血,也急需要新鲜人血去补充,呃,也就是说,他去柳街就是顺便色欲食欲一块儿就地解决。”
    靳长恭一僵,暴怒道:“那个混球,他敢!”
    什么新鲜血液,他丫的不是只能汲取纯男的血液,柳街清一色的软妹子,他敢不敢再扯更扯蛋的谎言啊?
    契瑟瑟脖子,却还是忍不住嘴贱,打击了一句道:“陛下啊,他当然敢啊,他现在可是顶着您的这一张脸顶风作案,反正最后名声受损的也只是您而已啊,他有什么不敢的。”
    靳长恭简直气得胃都痛了,她当然知道这根本就是暗帝故意想引她去而耍的把戏,可是如果她真铁了心不去,那货绝对会干出那种玉石俱焚的蠢事了!
    ——可去了,她又该拿她那一颗恨之欲宰他的黑心怎么办呢?
    “陛下,您咋这副表情,这是准备去呢,还是打算去呢,还是已经要去了呢?”契挤眉弄眼笑眯眯,却满嘴遗憾地问道。
    可他的一番幸灾乐祸最终得到了报应,一个五指锅巴扇在他的脑袋上。
    “限你半个月将玥玠的资料给寡人找出来,否则你的下场绝对不会比今天晚上的暗帝好!”
    契抱住受创严重的脑袋,瞠大眼睛看向陛下,受不住吓得两腿像弹棉花似地不住打颤,妈啊,陛下此刻好像黑化的恶婆婆准备虐待小白花媳妇般狰狞凶狠!
    而且,他极度冤枉好不好,他就一个打酱油的路人,咋也被一并虐了呢,天啊,这算不算是他今天出门撞的日期不对啊!
    陛下,误伤无辜是不道德的呀!
    ------题外话------
    明天情节比较多,希望能够不断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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