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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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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公公闻言狭长的凤眸一亮,再也忍不住满心的柔软低头,俯身轻轻地吻了一下她额头。
  “陛下,您额头脏了,奴才来帮你舔干净。”太可爱了,他的陛下使坏得逞的模样,简直让人怜爱得受不了了~
  额头上湿润的柔软触感让靳长恭浑身一僵,瞪大眼睛看着他,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脸红了红,看起身时笑得风骚又妖娆,又徒然黑了。
  “你,你有病了吧,得治!”他是狗吗,脏了要舔!
  花公公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叹息一声。
  “这病恐怕无药可救了……”
  靳长恭想喷血。


第五十章 华容爱宠

  靳长恭其外布局,花公公其内设伏,自然事无遗漏地解决完十二区策反之事,被花公公折腾死的贪官污史约上百个,剩下一些全是依靳长恭特意留下来补空缺的。
  虽然也不过是一些资质一般的货色,逮壮丁都逮不着称心如意的,更何况靳国搜罗上下基本上稍有学识能干的都对出入仕途为恐避之不及,如今也唯有勉强先用着。
  兰止被靳长恭坑了一笔为数不菲的银子后,那张待人温和的脸微微有些僵硬,起身回徽州复命,而靳长恭却热情地留他用了一顿饭,席中将早前准备好的两封信嘱咐他一同带回给公冶。
  兰止用手掂了一下那厚重“情义深”的信,抽了抽嘴角,却很认命地收下了。
  成功解决完准备暴乱起义的十二区,又意外得到一个财神爷的倾力赞助,靳长恭当夜心情甚好。
  “契,十二区后续的温饱问题我尚需要跟公冶一同继续跟进,你跟商族的族长联系上没有?”他们一行人夜宿在县衙府中,靳长恭在前任裘方任职期中的罪证与贪污收秽财物都收纳进怀。
  “嗯,联系了。不过……听族长回信的意思,他好像已经有几个满意的人选了。”烛光中,契五官分明如雕刻的脸上隐有几分思虑。
  “谁?”书案上摆了几份邀请函,靳长恭漫不经心地翻阅了几下。
  契看她半点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有几分气恼:“谁知道!但肯定不会是你,谁叫你名声太坏了。”
  “契,怎么跟陛下说话的~”正在冲泡六安茶的花公公却听着不乐意了,不善地盯着他。
  契顿时便觉被毒蛇盯上,脚底蹿上一股寒意,立即正色道:“陛下,我们最好提前回去,否则让别人捷足先登真让族长选定结盟对象的话,我们再回去也于事无补了。”
  靳长恭闻言眸光忽明忽灭,她考虑半晌才道:“寡人恐还需要二个月时间准备,这厢和跟公冶少主的交易才起头,如果骤然离开恐怕会生变故。”
  契也明白她的顾虑,一时感叹良多,她远比他想像中还要懂得为君之道。此次十二区的事情,她处理得简直出乎他意料的完美。
  如此才华,如此智锐双全的帝皇,之前为何一直给人以淫秽暴虐的形象,她是故意隐藏其辉,还是别人故意中伤?或者——是因为太上皇的缘故?
  “再停留二个月估计没有问题。对了,稍前宫中那边传来消息,丰子息在朝中弄了大动作,强势抓了一大批骨干官员。莲谨之对此微有颇词,所以发来信件让您决断。”
  此事,靳长恭似早有预料,并不上心:“任他,让谨之只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契对此也没有异议,靳长恭既然放权让丰子息处理朝政,恐怕早是埋了一步棋,准备清理一下浑浊的朝堂。
  再商议了一些事情,契便下去了,而靳长恭突然对花公公道:“今晚寡人要侍寝,公公你也下去吧。”
  花公公指尖一凉,笑道:“陛下,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哪里有人能让您看中?”
  “是啊,所以寡人的华容爱宠便不远千里亲自来侍寝了,不是吗?”
  她笑得不怀好意睨向门边,只见一道身材修长诱惑,身披轻柔如云深紫薄纱,美艳惑人的华容,擒着魅意万千,楚楚风姿,缓步踏入:“是啊,华容一日不见陛下,便如隔三千。如今身不由已,迫不及待地想投进陛下的怀抱一慰相思之苦。”
  看到华容在此,花公公目光似吃人一般,他凤眸森寒似刃,盯着他薄唇似染血般勾起道:“你竟敢私自离宫?”
  “公公安好,华容这不是想念陛下得紧吗?想必,陛下亦不会怪罪于我的是吗?”他魅眸微眯,有意避开花公公的锋芒,其实他心理亦如擂般打鼓。有陛下护着,他自然不怕这花公公,可如果陛下待他不似从前的话……
  “当然不怪。”靳长恭一口接下,却笑得有些意义不明,她起身一把拉过他,华容双眸一亮,故作娇嗔地扑在她怀中,双手自然而然环在她腰间,余光笑得恶意地瞧见花公公僵硬地身子。
  可惜,他脸上粉太厚了,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究竟是怒,是恨,还是怨~?
  花公公知道此刻他继续留下也没有用了,只是在跨出门槛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回眸看了一眼,他看着笑得邪肆的靳长恭将华容压倒向床上,床帷轻轻放下。
  心,似被猝不及防的手攥紧,闷得快透不过气了。他敛下如羽般纤长的睫毛,唇际一抿笑得百媚横生,轻语道:“早知道,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还快活些呢~”
  花公公离开后,房中静谧无声,靳长恭压在衣衫不整,雪肌妖艳的华容身上,四目相对,两人却没有任何旖旎情绪衍生。
  “还记得我跟寡人之间的承诺吗?”
  华容一怔,却笑了:“自然,替你好好监视后宫那些男人们的动向,将自己卖给你当肉脔,你便会替我夺回曾失去的一切。”
  “你毁约了。”靳长恭的手,如一条滑腻冰冷的蛇,沿着他细腻白皙的脸颊,滑落在他纤长美丽的脖间。
  华容脸上的平静有些崩毁,他比所有人都知道,靳长恭如果疯起来,绝对可以将世界上最坚硬最不屈的骨头,都给嚼碎。
  “那你呢?我在你身边三年,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可是到现在为止,我却什么都没有夺回,你凭什么让我继续这样漫无目地的等待你的承诺?”华容收起了所有媚态,眸中似水透亮的瞳孔,闪着凌冽忍怒的情绪。
  “所以你打算跟八歧坞合作?别忘了你有一样最重的东西还在寡人手中。”靳长恭像逗猫一般,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他似蝶性感的锁骨,然而指尖透露和杀意却已有实质般的痛楚。
  华容一僵,忍受着她用内力恶意恣意地惩罚他,那阴冷的气体通过他四肢百髓灌注冰水,痉挛般又麻又痛。
  本来他今夜便是来认错的,自然不会跟自个儿过不去,他双眸似露水氤氲,透着哀求与可怜道:“陛,陛下……嗯~华容知道错了,以后、后绝不会再犯了。”
  靳长恭似有片刻失神,华容的确长得很美,这种美还带着一种蛊惑,加上他刻意展露的风情,足以让任何男女都为之疯狂沉醉。
  她的手此刻似被感染,温热起来暧昧轻柔抚过他的细致栩栩的脸,脖颈,顺势而上,那若隐若现的映红,情欲难耐的华容眸光炙热,反手便抱住她双肩,胸膛起伏间喘息出不稳的炽热呼吸,以卑微的姿态献上自己双唇,但是那馨熏的气息与炙热的双唇靳长恭却微蹙眉,任他吻着,任他服侍。


第五十一章 两虎相争

  她的手此刻似被感染,温热起来暧昧轻柔抚过他的细致栩栩的脸,脖颈,顺势而上,那若隐若现的映红,情欲难耐的华容眸光炙热,反手便抱住她双肩,胸膛起伏间喘息出不稳的炽热呼吸便献上自己双唇,但是靳长恭却微蹙眉,任他吻着,任他服侍。
  靳长恭思绪有些遥远,她身体虽被华容熟捻地撩拨变得炙热,但是心思却无法集中在他身上。
  当他湿润滑腻的唇舌滑过她的脖子,他突然忆起她的怪癖——不喜欢别人触碰她的身体。
  淡淡的红晕染了他绝色的脸庞,却不得不硬生生停了下来,他扯落腰间松垮系着的丝带,衣衫滑落……
  骨架均匀,腰肢柔韧,已经赤裸的身躯更是晶莹剔透,舔了舔干涩的双唇,他媚眼如丝地拿起她的手,在一身莹白如玉上寸寸抚摸,寸寸销魂,缓慢而诱惑地躺下任她蹂躏的小受模样。
  靳长恭入手细滑如绸的肌肤,呼吸微紧,知道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眸光微沉了几分,唇畔悄然绽放了一抹摄魂夺魄的邪笑,俊美绝伦的脸上有着能引得那众仙坠落凡尘,纠缠一生的魔性。
  华容从末见过她有这种神情,眉眼细挑,分明孤洁高傲的外貌,却又邪魅得让人入迷……
  就在华容怔神的时候,靳长恭闪电猝过已从床畔拾起掉落的衣服作绳,三下两除二再度牢牢实实地将他手脚捆绑起来,身体弯曲,四肢以一种极度害羞的姿态呈现。
  “陛下——?”一回神,华容桃花眼错愕不已。
  “看不出你身体柔韧度这么强,呵呵~”靳长恭最后打了一个蝴蝶结,凝眸一扫视还挺满意自己的杰作。
  “陛下~华容这般好生难受~”华容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却又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娇笑媚嗔着。
  “难受?那就忍着吧。夜已深了,寡人要休息了。”她没有兴趣再跟他“玩”下去了,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卷过丝被就这样倒下侧身睡了。
  华容黛眉微蹙,以往对于她手段残忍往死里的凌虐,他久而久之也习惯应对,甚至一些变态玩弄反抗不了就学着享受。
  只是,现在她既不折磨他,只是绑着他,难道最近她迷上了捆绑的玩法?
  他一直紧绷着神经,待听到她平稳均匀的呼吸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放松下来后,面对现在的处境又极度郁闷,只因~这姿势简直——太丢人了!难道这一个晚上他都要这样?
  第二日,花公公浑身散发着一种怨气入房侍候靳长恭起身,却看到双瞳泛红,发丝凌乱微微狼狈的华容被变异的四肢捆绑不得动弹时,而靳长恭却裹着丝被睡得香甜,顿时晚娘脸由阴雨瞬变成晴天艳阳。
  ——分隔线——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雾湿烟霏的街道,人烟稀少两两三三。夹桃两岸绿,远远一辆銮金轩漆双辕马车在晨曦微熹中渐渐驶进,而城门雾意蔼蔼中驻立着一抹略显清癯的身影,似早已等候他们多时。
  马车堪堪停立,赶车的契侧眸看着停在车前一袭青衣淡雅的兰止。
  “皓月院长?”
  兰止风骨似竹,微微一笑似三月春风怡人:“正是,我家少主已等候诸位多时,望靳公子能移驾一步。”
  契脸上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左腿屈起斜坐,看了叫人难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兰止心中赞叹,永乐帝身边倒是卧虎藏龙。
  靳长恭似睡非睡,支撑起慵懒的身姿,瞧向兰止他身后几步停立的马车,心中了然能让他亲自护航的人,必然是公冶少主。
  于是她让契先去妙手回春医馆知会莫巫白与长生一声,而她跟花公公则去拜访一下公冶少主。
  公冶马车内部拓出多余布局比一般的车厢宽敞,装饰精美却不奢华庸俗,有种细致流行蕴涵之美。
  此刻他端坐于榻,红伞收放于左侧,柔丝般的、弓样的眉睫,荫掩着盈盈的双瞳,优雅而专注地烹茶。果然这世上,唯有公冶少主一个能将浅色黯淡的灰衣穿出一种倾世风华气度。
  看到靳长恭掀帘入内,他抬眸,嘴角露出一丝霞光普渡的微笑道:“公子,别来无恙。请坐。”
  靳长恭自然没有拘束地坐下,而花公公紧接着也上了马车。
  公冶自然认识花公公,礼貌的颔首,却并末打招呼。
  靳长恭不动声色瞥了一眼,想着这两人明显情绪不对盘,难道花公公之前要钱的时候,狠狠地得罪过公冶?
  很自然,靳长恭一边思考一边随手将公冶手边的茶杯送到唇边,轻抿一口,挑眉赞道:“公冶,你们家的茶真特别香。”
  公冶一顿,神色微微有些不自在,而花公公则古怪莫名地瞅了她一眼。
  “你如果喜欢,等一下带一些回去吧。”公冶一笑,如新月生晕,眼波潋滟却温柔似水。
  靳长恭发现自己越看他越满意:“公冶,你别叫我公子,我们在外都直接叫名字。如果被别人听到你叫我公子,我回去的路上估计更不安全了。”
  公冶犹豫半晌,试探道:“……长恭?”
  “在。”靳长恭立即应道。
  公冶顿时失笑,再端了杯茶给她:“还喝吗?”
  靳长恭颔首接过,却在公冶诧目的视线下,端给了一旁阴沉着脸的花公公:“喝点吧,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前几天缠人缠得紧,突然闷声不坑种蘑菇,真让她有些不习惯。
  花公公凤眸流转盈亮抬眸看向靳长恭,抿了抿红唇就着她送过来的手喝了一口,道:“比宫里的差些。”嫌弃的表情展露无遗。
  靳长恭眨了眨眼睛,将茶杯塞进他手中。
  公冶看了一下两人的动作,凝望向靳长恭,笑道“长恭觉得如何?”
  花公公却在听到公冶直呼靳长恭名字时,狭长的凤眸阴翳地微眯,心中瞬间已生出几百种将眼前男人虐杀毁灭的想法。
  靳长恭一顿,笑着打圆场道:“公冶别见怪,呵呵~我家花公公性子有些傲娇最爱把实话说出口,我有时候都拿他这点没有办法。”
  此话一出,公冶脸上的笑容凝结在了唇边,而花公公则闷笑地低下头。


第五十二章 恶与善

  其实公冶会特意在徽州城门等靳长恭亦是有缘由的。
  十二区跟靳长恭签定协议条款后,便陆续将矿工放回回区,而公冶不亏是众国公认的商业帝皇,他事无矩细地安排井井有条,早已让他八歧坞旗下九大智囊分派专家人员前来接管十二区与人员登记人员与用工政策。
  接到兰止送来靳长恶的两封厚实信件时,他饶有兴致地打开,或许说里面的内容让他有些惊喜却无意外。
  那里面三草拟合约,却皆印有靳国玉玺的印鉴,一份是关于十二区人员租聘,一份是关于“土豆”栽种要险与培育方式,三份则是改造贫瘠土地荒芜方案。
  这三份方案,统统以一种可持续买卖的方式,以租、借、挪的方式,极其无赖甚至强迫性、阴险的方式让八歧坞承担,当然其过程产生的费用自然由八歧坞承担,相对产生的利益与经济效应以靳长恭为首的朝廷皆不参与插手。
  兰止亦看了一遍,脸上出现一种好笑又夹带不可思议,十分难以确切辨认的复杂情绪,显然对于靳长恭的某些不符合传言的精打细算、坑摸拐骗,甚至是仗势欺人,都有了一种重新的认识。
  但公冶少主看完信件后却神情恬淡平和,仿若九天之上离尘的仙人,静静摩挲着信件背面几个不易察觉的小字:公冶,你想要的,我试过了,可还是给不起全部,而我真正想要的,只有你有,但你永远不可能给我。
  顿时,似枯寂的双瞳渐渐荡漾起一圈圈涟漪,笑得别具销魂滋味,这不是他惯有恰到好处的笑容,别人或许并不清楚,可兰止却知道少主一直沉寂的魔性因为靳长恭开始活跃起来了。
  少主一直是一个十分平和淡然,像是深山修仙的古僧一般,慈眉善目,从不与人交恶,然而这种善却是建筑在一种极恶之上,当这种善被他挥霍到极致,接下来便是他心中潜藏的疯狂之恶……
  就像当初,他可以任意由靳国各种理由来敲诈,无论任何在别人眼中可笑可耻的理由,他都没有拒绝,他想要的只是最后将喂饱的馋猫,一口气肚入肚腹之中。
  可,无认是善与恶,这都证明少主对永乐帝上心了。
  “明日去接她吧……”捏在手中份量简直的合约,如果真如她所设想预言的发展,也许说不定他的确是最得益的那一方,此时眼前浮现那一双清冽而狡黠的双瞳,公冶轻笑一声:到底最终满载而归的人是谁?
  翌日……
  马车缓缓驶上公冶那帮智囊团门下的牧农大师,敲定地盘选定第一批开垦的实验地,靳长恭与公冶细细估算了一下需要的前期准备,与只能停留两月的时限问题。
  公冶对她要离去的事情并不关心,只着重的申明了一下,如果双方合作有一方处于疏懒殆职的情况,合作就此中制。
  公冶于这些合作,说白了就是有则可赚,无则不亏。说白了,他会答应合作一是感兴趣靳长恭提出的前所末有的构想,二则是试探她的深浅。毕竟凭他的条件,靳长恭的方案与改造土地技术栽种新品种食物,获得的空前利益,于他来说是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可对于靳长恭乃至整个靳国却是雪中送炭,别指望八歧坞的人能有爱国情怀,他们基本上祖辈开始便游走于各国行商,归属地究竟孰轻孰重都不清楚呢。
  来到徽州城郊一处已经开垦就绪的实验田,早有一批人前来接待,靳长恭一行人下车,她意外看见了人群中的牧兴,他怎么会在这里?
  随意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比起一区矿地污染此处开阔清新,只是地势不平,她蹲身捏了一把泥土,亦大概知道土质的水平。这里的开垦方式是从靳长恭那里得来的方法引进实施,一眼望去几亩顺递而下。
  公冶一下车,自然身边围着一群在实施地的大师们与工人上前迎接,而靳长恭则显得不起眼些,带着花公公一道趁机溜了,而兰止一面替公冶进行外交,一面看着拍拍屁股溜的靳长恭,无语摇头。
  牧兴一介奴隶能出现在这支技术队伍已然很奇怪,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前去巴结公冶少主,这在他们心目中跟神一般存在高不可攀的人。
  所以,他一个人酸涩失望欲走时,却看到正在勘察地质的靳长恭身影时,总觉得有几分眼熟,蓦地眼睛一亮,几步跨上去,朴质地笑哈哈道:“革公子,是不是革公子?”
  靳长恭一抬头,并不意外看到牧兴上前搭讪,亦笑道:“牧大哥,好久不见了。”
  花公公不动声色地睨了牧兴一眼,柔媚的眼眸偶尔闪过的森冷,总能让人望而却步。
  牧兴瞧了一眼气场强大的花公公,笑容有些僵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平时老实巴交的百姓显然有些尴尬。
  好吧,其实花公公是看不惯任何跟他陛下自来熟的家伙,当然更不喜欢陛下对别人笑,所以牧兴的确得罪了他。
  而靳长恭直接伸出两只抓过土的脏手,送到花公公面前:“手脏了。”
  花公公一听,黛叶眉一揪,反射性地赶紧拿起帕子认真,极其专注地开始替她擦拭起来,似乎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人。
  很好,打发了这只独占欲忒强的忠犬,靳长恭对牧兴道:“牧大哥怎么会在这里?余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听闻那个偿罪游戏被朝廷废除了,大伙儿都安全遣回了,真是一大喜事。”
  牧兴原先还在惊诧,靳长恭竟然这么简单就打发了那个看起来阴阳怪气,脸涂得跟个鬼一样惨白的男人,而且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他怎么看着这么怪异呢?
  在听到靳长恭的问话,他才回过神,忆起这段时间的大起大落,一时也感叹万千:“是啊,原以为会在那一场造反之中,只有两个结果,要么胜利之后被躲躲藏藏像老鼠一样过一辈子,要么失败,全军覆没死无全尸,革公子,望你莫怪,当时没有告诉你要造反的事情。”
  ------题外话------
  恶搞解释:但公冶少主看完信件后却神情恬淡平和,仿若九天之上离尘的仙人,静静摩挲着信件背面几个不易察觉的小字:公冶,你想要的,我试过了,可还是给不起全部(十二区产权跟十二区隐藏的秘密,皇位更是不可能滴),而我真正想要的,只有你有,但你永远不可能给我。(要你当我的男皇后,你不肯就肉债钱偿吧。)


第五十三章 作为一个配角

  “嗯~?呵呵,牧大哥太悲观了,天无绝人之路,再说你与十二区的都是靳国的子民,只要是忠心于靳国,受了天大的冤屈只要最终稟持一颗纯朴的心坚持正义,迟早能够平反继而续回自由之身的。”靳长恭拍了拍他宽厚的肩,笑得爽朗。
  原以为这番大义凛然实则超理想主义的话,落在这受尽苦难不公平,明白世间沧桑的牧兴耳里,权当一则笑话来听,却不想他一改方才颓废失意的模样,直点头道:“是啊,这次真是因祸得福,看到朝廷下发张帖的国告文我一直悬着的心才落地,特别是那日那位朝廷钦差,当真是个正直为民作主的好官,不仅抓杀了那些黑官狗官,还替咱们谋了这么一份好差事。唉……就怪我当日紧张得两眼昏花,愣是没瞧清高台之上那位大官的模样,昨日遇着晏公子打听,听说公冶少主便会偕同那位钦差大人一道前来实施田巡视,我这恳求监官(监视督促矿工工作的官员)放我下山。特地代表十二区所有人前来感谢。”
  原来如此,他的一席真挚,诚意拳拳的话,让靳长恭展颜一笑,连带着花公公都莫名多瞧了他一眼,神色莫名。
  至于再度听到那名晏公子,靳长恭但笑不语,华容在那日一夜SM后,早已矩无细言地通通跟她坦言一切,晏公子这个称呼便是他替公冶游说十二区造反的名称,他害怕靳长恭秋后算帐,立即郑重发誓无论是坑拉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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