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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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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人却兴奋了,那就是一早认出来靳长恭身份的官员。
    “哈哈哈——赢了!赢了!”锦上添花一向是他们的拿手好戏,真希望陛下看在他们如此卖力的份上,千万别计较今天他们的“过失”啊。
    金铭也瞠大眼睛,不顾身份倏地站起,猛地拍掌:“这真是出乎意料啊,竟然是火之翡翠,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而靳长恭也愣住了,看来她今天晚上运气果然不错,竟连这种极品翡翠都切出来了,看来这一赌倒是都赌对了。
    巧弄盯着那块火之翡翠,浑身僵硬,指尖不断地颤抖。
    麻辣戈壁!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明明眼看要到手的胜利,就这样像煮熟的鸭子,竟然给飞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靳长恭这种妖孽!
    今天晚上,他就一直吃瘪,一直被她压着耍,这厮难道是天生来压制他的吗?!
    不,他不会认输的!
    “公子厉害,巧弄第一次见到像公子这般不同流俗,不忘沟壑,德厚流光,高情远致,高山景行,功德无量,厚德载物,怀瑾握瑜的人,巧弄对公子深深地仰慕不已,今天晚上,巧弄决定扫榻相迎公子。”巧弄顿时换了一副崇拜不已的模样,爆出一句惊人之语。
    嘶~什么?!巧弄公子竟然今天要破例卖身?!他一直都是清倌啊!此刻,群众们不蛋定了,群情激昂了。
    “我愿意出黄金一万两,与公子共度一宵!”
    “我原意出更高的价,多少都行啊!”
    “妈的!你一个男的好意思跟老娘抢人!”
    “去你的!没瞧见巧弄公子第一炮接待的就是男人吗?”
    “不——”靳长恭看着随着巧弄一句话,便炸起来的大厅,刚想拒绝,可那巧弄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笑盈盈道:“公子,您放心吧,今天晚上巧弄绝不收公子一分钱。”
    此刻靳长恭的脸已经泛绿了,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她只是来找人的,不是来嫖小倌的好不!
    她想继续拒绝,却听到巧弄俯在她耳朵,温湿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道:“你要找的人在哪里我知道,想知道的话就跟我走吧。”
    巧弄朝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拉着靳长恭便跑上了楼梯,这场景就像灰姑娘拉着黑马王子想要逃跑的场景,周围那群嫉妒地失去理智的人一瞧,便不顾风度拼命地想追。
    “哎,公子!”契看自己的陛下被人拐走,立即想跟上去,却被机灵的小金童挡住了,他小人鬼大地朝契挤了挤眼睛,小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位忠心的侍卫你就识相点不要去打扰你家主子了吧。”
    契脸倏地一下黑了。
    春宵个毛啊,要春宵也得找个母的呀!你们是要将他的陛下在这种歪路上越带越远吗?
    而楼上的莲谨之与公冶等人看到那个巧弄公子靳长恭带走,亦忍不住了。
    刚才的话他们也都听清楚了,却不想一眨眼,靳长恭竟真的跟他直那些走了,他们神色又急又怒,纷纷下楼准备找人。
    莲谨之刚想下楼却被牡丹阁阁主拦住,她笑道:“莲公子,难道是牡丹服侍得不好吗?为何公子要走呢?”
    莲谨之一向对女人都十分温厚,但这次语气却无法保持冷静:“你既然输了挑战,不该去陪着刚才那位黑衣公子吗?”
    “陪是一定的,不过不是非得要今天啊?”牡丹看着莲谨之着急的模样,眼中一丝嫉妒一闪而过。
    那个少年有什么好的,主子被迷住了破例跟她开房,连眼前这名风华无双的宰相之子也迷上了她。
    “让开!”莲谨之没有耐心跟她废话了。
    但牡丹却偏偏不让,并且她还自动地扯下披着肩上的薄衫,饱满的酥半露,娇笑道:“公子若狠心,便推开牡丹离开便是了。”
    突然冒出来的那一团团白花花的肉令莲谨之一愣,第一时便撇开了眼,但心中却火光一片。
    另一边,公冶迅速来到大厅,却被一名青衣的女子匆匆抓住了衣摆。
    “少主!”那惊喜的声音令公冶蓦然回首,却不想会是单凌芸。
    “你怎么会在这里?”公冶讶异地看着她。
    “我在跟丝绸庄的黄公子在二宫谈生意,听到那边有人说,三阁这边有一名少年胆大包天一人挑战十二阁阁主,一时兴起便与黄公子一道过来看看了,少主您呢?”单凌芸一开始倒是有些心虚,毕竟一对末婚妻与末婚夫一道在妓院内碰面了,难勉有些尴尬,但是她毕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自认没有错,便也大方起来了。
    “嗯,我还有事情,这里人多事杂,你先回去吧。”公冶拂开她的手,倒没有多少心思听她的解释,转身欲走,可是单凌芸却看出他神色不对,以为他是在恼了自己跑来这种地方谈生意驳了他的脸面,一时心中既为他的在意欢喜又有些怕他不理的慌张。
    “少主,我,我只是来谈生意,真的没有别有想法,你要相信我。”她再度抓住了他,死死不紧放手,就怕公冶误会地离开了。
    公冶眸中闪过一道不耐烦,可是仍旧温和道:“我知道,只是这里不适合说话,你先回去吧。”
    而单凌芸却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少主,既然你也知道这里很乱,那您为何不与我一道回去,难道你还有别的事情?”
    就在公冶被缠住之时,靳微遥已迅速跟踪上去,可在一个迴廊转角处,便被楼阁内的扑天盖地的陷阱网挡住了路,当他一怒地破了网,眼前哪里还有人。
    而巧弄拉着靳长恭一边跑,一边回忆刚才那几个男人发着急上火的模样,心中就得意地笑。
    他将靳长恭七拐八弯地带到一间厢房中,并且反锁上门,第一时间便将她往床上带去。
    靳长恭不动声色地观察这间房,床铺齐整,挂一顶月白色轻罗帐幔,金帐钩桃红帐须。侧首挂着一张七弦古琴,琴边又斜悬着几枝箫管,一口宝剑。面前一对古铜烛台,点着光亮亮两校蜡烛。中间一个蹲狮香炉,口里喷出香馥馥类青烟来。
    她神色不动地注意着那一个袅袅的鼎炉时,巧弄却快速地脱了外衫,便将她扑倒在床上。
    “公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巧弄柔情似水地问道。
    “你们泉采阁不是有规矩,但凡客人不自报姓名,便不强行询问吗?”靳长恭一点也不惊讶地被他压在身上,挑眉淡淡地反问。
    “可是,等今夜过后,你与你便关系不同了,难道连一个名字都不愿意相告吗?”巧弄桃花眸脉脉含情,委屈道。
    靳长恭却很诚实道:“我们估计过了一夜,关系也不会不同。”
    巧弄顿时气歪了鼻子,这货、这货太不上道了!
    他发现他跟她说不通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用强的了!
    “公子~”他柔情蜜意地唤了一声,他便满目深情地缓缓低头,正巧靳长恭亦抬眸想起,两双同时愕然的唇意外地碰在一声了。
    巧弄本就只想作弄她一下,却没有想到竟真的给亲上了?!
    靳长恭蹙眉,第一时间便撇开了脸,可偏偏就是这下意识的动作,却伤害了高傲的巧弄,他觉得她绝逼是在嫌弃他,顿时火冒三丈。
    本来本想这么做的,可是火气一上头,他就扭过她的脸,直直地给亲上去了。
    并且边亲边拔她的衣服,那色急的模样,那彪悍的架势,哪里像是被嫖,整个一个色欲熏心来嫖的啊!
    “喂,喂!”
    靳长恭表情有些抽搐,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一巴掌拍开。
    “别叫,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他的确在“忙”,并且都全“忙”到靳长恭浑身上下了,渐渐的靳长恭竟感觉身体有一种异样,而弄巧亦感觉有些热了,气息渐渐浑浊。
    但他却突然停了下来,他撑起双臂,看着身上的靳长恭,此刻她的表情很冷静,但是那如丝长发被他刚才一折腾有些散乱开来,那如水般荡漾令那一张俊美的脸多了几分柔和,她脸颊微微泛红,那一双摄人像猎豹的黑眸却无波无澜,但偏偏是种神态反而令她有了一种旖旎的魅惑。
    巧弄感觉下腹一紧,心似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纷杂而撩乱不已。
    “给我,好不好?”他突然冲动地说道。
    可一说完,他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有病吗?干嘛要询问这个女人!
    也许是被自己气到了,他直接就再度亲上去。
    可靳长恭虽然也被他弄了一阵,感觉体内的情欲渐了,但是她却不觉得是被自己身上这个男撩拨得有感觉,她掌中用力,直接便将没有防备的巧弄推下床。
    “你竟然推开了我?”
    巧弄指着她手指直颤,一脸难以置信。
    靳长恭却被他这表情气笑了:“滚!”
    巧弄被她这么一吼,顿时就像一只伏伤的小兽,再度扑上来,不管不顾道:“我就不信,今天小爷我还征服不你了!”
    呯!啊!巧弄再次光荣地摔下床,他抚住自己的左眼,右眸泪眼汪汪地瞪着靳长恭。
    “你竟然还打我?”
    “再爬床,就再打!”靳长恭呲开一排白森森的牙。
    巧弄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却又突然硬气道:“哼,等一下,你绝对会趴在我脚下,求我要的。”
    巧弄从地上爬起来,不屑地嗤笑了一声,然后桃花眸邪魅一转,极具诱惑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像慢镜头一样一件件脱下,扔在地上,仅着一亵裤,顿时那不瘦不壮,却线条唯美,充满男性的性感与女性的柔韧。
    他樱唇轻咬,眼波流转,一举一动说不尽的魅惑和娇羞,声音低沉暧昧的似乎像是水中盛开的花
    “想要我吗?”
    靳长恭看着他,只觉心神一荡漾,蓦地眸光射向香炉方向道:“你下了药?”
    巧弄倒不否认,他微微扬着下巴,步履轻盈地走近她道:“那就是一些助兴的香而已,哪一家妓院没有啊,这可不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喔。”
    什叫欲盖弥彰,这就是!
    “你怎么没事?”靳长恭放慢呼吸,问道。
    巧弄慢慢靠近她,媚笑一声道:“谁说我没事?”
    靳长恭眸光一厉,然后将他拉进压在身上,狠狠道:“既然你那么想被蹂躏,那我就不客气了!”
    巧弄一惊,被她一脸凶相吓到了,叫道:“你,你刚才不是不要吗?”
    “是不想要,可是中了药,哪怕送给我一头公猪,也只能将就着用了。”靳长恭撇撇嘴一脸迫不得已而为之的憋屈。
    她一说完,巧弄听明白后,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靳、长、恭!”
    靳长恭瞳仁一窒,庞大得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暴走,手比脑子动得快,一把便掐住他的脖子,冷气道:“你怎么认得寡人的?”
    巧弄眼中迅速划过懊恼,眼神微微一闪烁,便理直气壮道:“自然,自然是,我见过你,刚才一听你的声音,便认出来了。”
    靳长恭眯了眯眼睛,充满怀疑地问道:“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巧弄一滞,他知道再继续编下去,绝对会被这个精明的皇帝觉察到些什么,于是他用脚尖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腿部滑上,媚眼如丝道:“嗯~陛下,你难不想要我吗?”
    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靳长恭感觉有一道火从身体内燃了起来。
    而巧弄则眼底闪过一道恶意哼,等他撩拨得她难以自制的时候再晾着她,看不难受死她!
    但是接下来的较量,却让他苦逼地地发现,他让她难受,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一男一女,干柴烈火,谁能逃得脱?
    “给我!”巧弄咬牙切齿。
    “你不是想晾着我吗?怎么反悔了?”靳长恭亦是满头汗湿,体内空虚得不得了,但她却有闲心调侃。
    她是尝过男欢女爱的,再加上女子天生动情比较慢,自然自制力要比巧弄来得好。
    “反悔了,反悔了!”巧弄浑身烧得难受,扭动着紧紧抓着靳长恭不放。
    要说男的的确比不上女的,忍这个忍久了真的会阳痿啊,可怜他才第一次使用啊!
    靳长恭看他已经渐渐迷失了,便暂时运劲将药力暂时压在体内,然后猝地出手袭向巧弄脸上的面具,而巧弄却意外地清醒得快,手下也不慢地接下他一招。
    可惜,为了这一刻靳长恭早就做了万全准备,靳长恭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另一只手下一用力,巧弄只觉自已的子孙根一阵酥麻爽又一阵痛意,便哼啊地手脚齐软了。
    而靳长恭则顺势地就摘下他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的那一张脸,既熟悉又陌生,令靳长恭怔愣半晌。而巧弄再痛爽过后,便感觉面具被取下了,他的心顿时咯噔一下不住地往下沉,他僵硬着转过头来看着面无表情的靳长恭,小心翼翼颤音道:“冷,冷静点——”
    “原来是你啊——”靳长恭此刻勾唇一笑,笑得实在渗人。
    拜托了,不想笑能不能不要笑,好吓人的呀~
    而巧弄则哭丧着脸,叫道:“堂弟啊,饶命啊~”
    堂弟的脸色好难看啊,他惨了,他绝逼会没命的呀,会被她虐死的呀!不对,她不是他堂弟,他赶紧补救道:“堂弟啊,你不是在找暗帝吗?我知道他在哪里啊,你千万别冲动啊!”
    靳长恭看着眼前这一张明显美艳如桃花妖精般的脸,森森一笑:“总归在你这个泉采阁内,寡人不急,倒是先来算算我们之间的旧帐吧~”
    这张脸才是他真正的面容吧,之前虽然长得也风流倜傥,但却不如现在来得令人惊艳。
    那拖长的尾音令靳渊柏心跳加速,都快哭了:“我说之前的全部只有一个玩笑,你信吗?”
    靳长恭慢慢低下身,笑了:“若寡人说,我即将跟你开一个你悔恨终生的玩笑,你信吗?”
    靳渊柏嘴唇有时抖颇起来,眉毛有时也在颇动。
    MD!看来伏首作低是行不通的了,靳渊柏紧紧地闭上眼,再倏地一下睁开,干脆自暴自弃,伸手一用力哗啦地一声便撕掉身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来吧,我知道堂弟垂涎为兄的美色已久,来吧,奸之吧,为兄受得了!”
    此刻,靳渊柏那表情叫一个大义凛然,那叫一个杀生成仁,那叫一个——无耻下流!
    靳长恭浑身冒着寒意,盯着身上这个赤果果的男人,还有那真实反应男人情绪的竖起“标杆”,一字一句道:“看来,你真的很想死,嗯?”
    那一个嗯子语调是上扬的,让靳渊柏听着心不由得一跳。
    靳渊柏浑身似触电一般一个激棂,一抬眸看着靳长恭那一双冰与火交融,奇异而妖魅的双瞳,刚才被打茬的欲望再度坚强地复苏了。
    “我不想死,我想要你。”他桃花眸底泛起妖娆的雾意,
    看到靳渊柏眼神越来越迷离,靳长恭蹙眉,知道他神智不清晰了,于是一掌便将香炉打翻,却不想内里香气扑鼻,她立即掩鼻,暗骂:竟放那么多X药粉!她正想去开窗散味儿,却被靳渊柏缠得厉害。
    “堂弟~”他使劲在她身上缠啊,蹭啊,摸啊,亲啊,扭啊。
    靳长恭渐渐也被他缠出火了,空气中的香气久经不散,一愣神,便被他趁机扑倒在地上,靳渊柏望着身上的这个不似女人的女人,桃花眸一片火红炙热铺天盖地地燃烧成灾。
    “长恭——”
    呯!偏在这里,房门被“呯”地一声踹开。
    顿时一阵新鲜空气传来,靳渊柏心底一阵叫糟,来不及反应,只觉一道暴戾的气息直接将他撞飞砸在墙上,然后床上的靳长恭便被一道黑影一眨眼便劫走了。
                  
第四十五章 异域的习俗
    顿时一阵新鲜空气传来,靳渊柏心底一阵叫糟,来不及反应,只觉一道暴戾的气息直接将他撞飞砸在墙上,然后床上的靳长恭便被一道黑影一眨眼便劫走了。
    靳渊柏猛地吐了一口血,面极苍白,丰翘嘴唇染上艳红滑落至下颌,他按着痛处依靠着墙墙的力量缓慢地站了起来。
    “这一掌还真狠,要不是我穿了天蚕丝甲,差点就没命了,看来还真把他惹恼了……”
    此刻,靳渊柏眼神一片澄清干净,哪里还有刚才那身不由已的迷离,被药香控制迷得猴急难受的模样。
    他望向先前那滚攘,由他跟靳长恭两人激情而纷乱皱巴巴的床铺,纤白的手指抚上微肿的红唇,甚至还余味末尽地舔了舔:“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
    略带遗憾的声音飘荡在寂静的厢房内,只是也只有他本人清楚,这到底是遗憾最终都没有将靳长恭诱惑成功,还是遗憾别的什么事情。
    靳长恭被强形掳走,只觉太阴穴与肩胛穴一痛,便动弹不得了,而一离开那间暗香馥郁的房间,被人倒挂在肩上,感受到他似蹂猿般矫捷的穿梭地楼阁门廊间,眼前的场景迅速地倒退。
    很奇怪,这一路来没有遇到一个人,并且从光线明亮的地方越渐越暗,越行越低。
    穿越过一道地下通道,阶梯狭窄幽暗朝下,一眼看不清的底部,那人带着她顺梯而下,来到通道的尽头,那里有一扇厚重的铁门,推开末锁的铁门,他将靳长恭带了进去。
    一进门,靳长恭便被他反身双臂抱于胸前,她虽然感觉吸药过重脑袋晕晕沉沉的,但神智却是十分清晰了。
    她能感觉到,那薄凉带着一种血腥味道的冰冷气息,忽近忽远拂在她敏感的耳垂部分,令受到药力影响的她,感觉身上似过电般战粟难受。
    他将她谈不上是轻柔托住她的臀部,另一把将一张桌子上的杂乱铁片拂掉在地上,将压在桌子上。
    再用那冰冷硬质的锁铐将她的手脚锁起来,这间房间很宽,角落是堆满了漆黑镶着金属片的箱子与架子,箱子被锁并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但架子上却是各种道具,有勾刺的鞭子,有薄刃,有长形婴儿手臂大小的棍子……
    房间内没有明亮温馨的灯光,只有几根橘黄的蜡烛吊着头顶上,咯吱咯吱地生锈摇曳作响,它根本照明不了整个空间,整个地下室内明灭不明,阴森而晦暗。
    手铐的冰冷令靳长恭朦胧的眼睛清亮了一瞬,她亦清明地看清眼前站着的这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衫,外罩一件华丽而沉重的黑袍,一张苍白似长年不见光的脸,于暗室中泛着青泽光晕,一双黑幽得不见丝毫情绪的眼睛,直伶伶地盯着人,透着出一种绝望的死气,可他的唇形却又十分美好迷人,似浸血般妖冶,他紧紧抿住嘴瓣,却给人一种冷硬而尖锐的气质。
    他就像黑暗中而生的帝皇,黑暗永远无法侵袭他的周身,因为他就是黑暗,他就是代表黑暗的绝望。
    “暗帝……”
    靳长恭一眨不眨地静静地看着他,而暗帝亦居高临下神色诡谲地看着她。
    此刻,靳长恭因为刚才跟靳渊柏厮混过,禁欲的黑色衣襟敞开,露出了精致漂亮的锁骨,那一大片雪肤令人浮躁,她于一片昏暗之中,一片杂乱的画面中,她不觉分毫狼狈,依旧悠然而从容,就似唯一洁净的存在,昏暗的光线撒落于她削直的肩膀,她面具早已掉落,那张精致白皙少年的脸上,被渡上一层柔软的蜜色光晕。
    暗帝的视线由她的眉眼,顺势而下,直到落到那若隐若现的阴影处,瞳仁一暗,削薄妖冶的唇一张一合,却吐出两个极冷的字:“骗、子!”
    靳长恭表情有片刻呆滞,他的话她没有听明白,但是她被制后,莫名地感觉眼前的暗帝——有些不正常。
    他走近她,俯下身子,冰令的指尖或重或轻地摩挲着锁骨间那暧昧的红印,漆黑的眸子阴沉一片,道:“在我面前就装得像个贞洁的圣女,在别人面前倒是荡漾得很!”
    他语气很恶劣,但却偏偏却面无表情,就好像那恶毒的话根本不是从他嘴里吐出来似的。
    靳长恭穴道被制,并且她的手脚也被锁住了,她一边感觉体内燥热难耐,一边暗暗观察着暗帝,沉声道:“你又想做什么?”
    暗帝却没有回答,他直接伸手解开自已的腰带,再动手解开靳长恭的腰带,靳长恭瞳孔一缩,下一刻他褪下裤子,身子与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靳长恭下意识感觉不舒服,但是暗帝的眼神令她感觉有一种若她再敢反抗一下,他便会抑不住疯狂情绪,因为他那一双幽暗的瞳仁急剧地收缩,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寒毛悚立的变异感觉。
    “影儿,你恨我吗?”他突然道,冰唇凑前,温柔地摩挲着她微僵脸颊。
    靳长恭很想破口大骂,很想像以往那般揍她,可是她并不是一个粗神劲的人,她能感觉此刻的暗帝十分敏感,并且有些神经质,甚至是不受控制的暴躁,像就那根冷静的弦断裂,随时一点风吹草动就能令他失去理智。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漫不经心道:“不恨。”
    “哼,不恨吗?但你终是会恨的,今天过后,你就会恨我,恨得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他闻言,没有高兴或者是柔化,他望着靳长恭,笑容充满讽刺与质疑,还是深度的残忍。
    靳长恭再也控制不住心底升起的惶然,沉下脸道:“暗帝,你想从新与我为敌吗?”
    他再度沉默不语,自顾自地在她身上动作起来,靳长恭此刻的身体十分很敏感动情,她咬着下唇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虽然她已经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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