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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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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遂冷静出声道:“这堂还拜不拜?”
  哇塞,这新娘还真直接!还真急迫!真热情啊!众人皆吃惊地看向她。
  “自然要拜的。”公冶夙立即道。
  他递了一眼神过去,示意巫师赶紧开始,那模样真真的不像是被迫,倒像是准新郞般充满期待与雀跃。
  单凌芸十分古怪地睨了他一眼,垂下睫毛,抿着唇严肃得像一个老头儿,相由心生,此刻,她内心极度不平衡。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毕,谢族老,谢宾客。”
  公冶夙跟单凌芸三拜后,便礼成为夫妻了,他抬起头那一刻,脸上的笑容莫名地灿烂,他牵着脚步拖沓的单凌芸来到族老面前,微微一笑,一揖道:“敕令,公冶夙敬谢。”
  族老们看着两位新人,面带笑容,立即躬身回谢。
  然后公冶夙望向单凌芸,轻声道:“跟族老致谢,他们是我跟你婚礼的见证人,需致谢以视尊重。”
  单凌芸一怔,似在踟蹰,公冶夙心中叹息一声,用更低的音量道:“公冶爝手握我跟母亲两人的性命,再迟疑,难道你真想我毒发而亡?”
  单凌芸当即一震,她憋着一股子怨气,望向族老等人,语气略带生疏别扭道:“敕令,单——”
  “用我自称便是。”
  公冶夙出声打断她。
  单凌芸眨了眨眼睛,暗暗蹙眉,她发现她完全被他们公冶一族的繁琐婚礼给弄昏了头了,不仅规矩这么多,连自称都需要时时忌讳。
  她感觉她这一辈子,不敢再结婚了。
  “敕令,我敬谢各族老。”
  听她如他所愿致谢完毕,终于——这场婚礼圆满成功了。
  公冶奖赏地回了她一个温柔似水的笑容,电得单凌芸一阵心跳加速,而低下也有不少女来宾亦看得一阵心花荡漾,连声高呼招手。
  “少主,少主——”
  再度牵着单凌芸来到圆丘台前方,面对台下涌近的一大批婚礼佳客来宾。
  看着这一对新人如此般配恩人,底下的人一阵欢笑声,大声吆喝的祝福,所有人都似受到感染,不自觉亦笑得幸福。
  “今日,能够邀请到诸位来参加我的婚礼,实属荣幸,此刻我很高兴,亦感觉到很满足,而这种感觉是我从懂事至今,感觉到最充实,亦会是我今生最难忘的一刻,对此,我要向各位见证的幸福时刻的你们,道一句谢谢。”
  “哦哦哦~~~”底下人热闹地回应着,高声欢呼。
  公冶夙回过头,看着沉默得有些孤僻的单凌芸,突然,他伸手撩开了单凌芸一直掩在面前的绯纱,而那乍现的于他眼中的容颜,呆滞而僵硬,似被这突然一下给打破了原来的冷静计划。
  嘎,肿么回事?!单凌芸只觉脸颊一凉,便直愣愣地看着公冶夙的举动,而公冶却是深深地看着她,脸上并无惊讶,也无错愕惊喜。
  “我的妻,我终于娶到你了。”他突然凑近,将面纱拢至她耳畔,而声音则轻轻痒痒地呼撒在她敏感的耳畔,如胶似漆,绵绵多情。
  轰!“单凌芸”只觉脑中似有一座死火山蓦地炸喷出来,一阵晕眩。
  接着,还没有等到她回过神来,公冶夙已旋开一步,立于她身侧,直接将她的真实容貌公布于众。
  “她便是要与我共度一生,相濡以沫的妻子,愿大家一道真诚地祝福我们,从此之后,她便是我八歧坞少主夫人,你等待她当如待我,见她如同见我。”
  这一句话,便是公冶夙对新娘子的全部真心,以已身度她身,他拥有的一切,从此便是与她分享,与她与共。
  当新娘子的脸露出来的时候,众人争相望去,但当她的容颜真实落入他们眼中时,全部人都看愣住了。
  新娘子有一张令人过目难望的脸,她的眉眼极美,而且很具特色,就是传说中那种斜飞入鬓的眉,一双邪魅如桃花瓣的眼。从眼角到眼尾,线条无比清新流畅,好像工笔白描的墨线,柔韧婉转。
  黑白分明的眼仁,一清二楚毫无杂色。眼睛虽大,却全无水光潋滟的感觉,倒是乌黑乌黑的不同寻常,简直要把人吸进去。睫毛很长,却并不弯卷,直直的,垂下眼睛时就像落下了漂亮的黑凤翎。
  一头乌黑柔细的青丝,略显单薄纤细的身材,腰身很细,脸庞充分体现着这个年纪雌雄莫辨的特殊美感。
  因为上了妆,好张雌雄莫辨的面容便柔和了几分,挺直的鼻梁下有着一张不点而红的朱唇,令她少了几分气势带来的煞气,多了几分柔和的风华绝代。
  哗~新娘子竟长得这么美啊——
  连公冶爝都直接看傻了眼了,满目惊艳忘神。
  而上官筠则呆滞了睡刻,她睁大眼睛,一脸诧异地看着那张陌生的脸,狐疑不定。
  现场唯有公冶筱蝶一人是怔愣一瞬后,便回神惊叫道:“这,这并不是新娘子!你是谁啊?!”
  这一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如同鱼雷炸进海中,掀起了层层波浪。
  “哎?!不是新娘子?!那她是谁?”
  “怎么会不是新娘子呢?明明穿着新娘服饰啊?”
  被突出其来揭穿真面目的“单凌芸”则负气地看向公冶夙,抿着薄唇并没有回话。
  对于他突然揭穿她的动作,她着实不解,她猜想过,会被别人揭穿身份,却唯独没有想过会是他打破这一切计划,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真面目,他究竟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但现在她却也看明白,他恐怕一早就知道单凌芸是她假扮的,怪不得他会这么合作。
  从她在真正的单凌芸那里得知公冶跟他娘都中了公冶爝的毒后,她便改变了一开始用武功镇定解救的办法,本想利用这一次婚礼完结后,两人有机会独处时,问清楚清况再想办法解决问题,现在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咦?这新娘子仔细瞧的确不是原来那位了,什么时候换了新娘,我们怎么不知道?”
  “原来那位啊,我倒是瞧过,的确不是这模样啊。”
  “的确,我也看过,那位单姑娘模样没有这般惹眼,且两人气质完全不同,你们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很快,音乐骤停,底下人开始交头接耳,一阵嘀咕猜疑。
  公冶爝在听到公冶筱蝶的一声惊叫,便很快清醒过来,他看着台上的那名女子,一双阴冷的眼睛内闪过丝丝阴晦的占有欲,这女人莫非是靳帝派来的人?等收拾了靳帝,便将她收了去,哼哼,这等妖精般的女人送给他来暖床真合适!
  那靳长恭去哪里了?这女的模样倒是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这厢公冶爝正在痴想房妄,大发骚劲儿,不过他估计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他心心掂念不已的靳帝其实早就在他眼皮底下溜达,还“男”扮女装,顺势玩了人妻扮演一把。
  ------题外话------
  搞定公冶少主后,便即将进入结局情节鸟……。

第三十六章 仙女变修罗
  风言风语越演越愈,都带着某种异样目光频频打量着新娘子。
  “请稍安毋躁!”公冶夙那莅临于风中,风骨玉堂清澈,眉目入画,一双沉凝隽神的瞳仁一一扫视着下方:“今日,我公冶夙要娶之人,祭天酬谢便是她,亦只有她。你们只需好好地看清楚,今日我娶的女子究竟是谁,牢牢记住,她便是八歧坞的少主夫人。”
  第一次,清润温和,笑得像弥勒般和善的少主,竟声色俱厉,菩萨低眉,直接摆出身份为妻子护航镇压了一片流言蜚语。
  底下人一阵讶异,都停下了议论,沉寂了半晌,突然有一个酒肚,脑袋圆滚滚,模样肥头大耳的中年汉子,伸出手浑厚的嗓音压过众人轧来。
  “少主,你咋冷不丁地突然换了新娘子,还真叫我等惊讶不已啊?”
  “换一字何说,我要娶的人,一直都只有她。”公冶夙回眸笑睨了一眼靳长恭,再转头目光清粼似水,映澈无诟地看向那个发问之人。
  那人被那一双无喜无悲,看着温和的眼睛盯着,却觉如千斤坠压顶,脸色微变,立即收声隐了身进人群内去。
  “少主,这位新娘好漂亮,恭喜您娶得美人归了,哈哈哈——”
  公冶夙闻言,看向另一名慈眉顺眼的老者,微微羞涩一笑,眉目含春,似有一种无言的柔情从心中溢于表,他颔首道:“的确,能够娶到她,是我一生的幸运。”
  千年难遇一向稳重得像方外之人的少主,竟会因为被人夸了一句新娘子而脸红,顿时,场中一阵哄闹。
  “哇,大家瞧瞧,咱们少主竟承认得如此大方,看来这新娘子果然了不得啊。”“哈哈哈——少主,人道一生有三大喜事,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他乡遇故人,如今您正进入人生第一大喜事,激动得脸色也是正常的,哈哈哈——”
  “那可不是,想当初我结婚的时候,牵着新娘子的手都是抖的,跨门槛时,还差点摔了一跤,逗得满堂喝彩啊。”
  “哈哈哈——你个稀匹,什么满堂喝彩,那叫满堂嘲笑吧,你瞧咱们少主,多稳重,整场婚礼下来,没有半点差错,你还好意思,拿自己跟少主比,去,一边儿呆着去。”
  靳长恭原本一点郁气,因为那你一句我一句的嬉闹打骂而渐渐散去,不由得勾唇,浅浅一笑,心中竟觉得,原来成亲就是这样啊……
  而公冶夙悄悄觑着靳长恭的神情,看她终于冰破雪融,春暖花开,不跟他计较他擅身揭露她身份,并将她引见跟他的亲朋好友的事情,才真正放下心中一块石头。
  “既然不是单家的姑娘,那新娘子是谁啊?从前倒是从未见过如此标致的姑娘。”突然,一道尖细的声音道出了众人的疑惑。
  公冶夙握着靳长恭的手,不容她拒绝的温柔一笑,再转眸看向公冶爝:“我妻子的身份,之后我会重新郑重地介绍给大家,但现在,尚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公冶爝注意到他的目光,心中一突,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如今新娘被换掉,那他交待单凌芸给公冶夙下的毒究竟有没有成功呢?
  “二弟,那单姑娘究竟哪里,你,你怎么能做出此等事情呢,你既然跟单姑娘有了婚约,却娶了别人,即使我是你大哥,也不得不说一句,你这么做太对不起人家了!”
  公冶夙抿唇一笑,如春风拂晓地看着他,道:“单姑娘在哪里,我又怎么会知道呢,大哥这问话倒是有趣了。”
  “你!二弟,单姑娘本来是今天嫁给你的新娘,却被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人替而代之,她根本就不是新娘,你既然认识她,那是不是表明,单姑娘的失踪跟你有关系?”公冶爝悲愤填膺,说到这里最后,突然一脸恨其不争,痛心道:“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单姑娘,但你也不能一声不响地就将新娘子换掉,你这叫单姑娘以后如何做人啊。”
  公冶爝的一番话引来许多人的反响,有同情的,有指责的,亦有静观其变的,更有无动于衷的,而公冶主母则勾唇冷嗤一声。
  “二哥,你既然跟单姐姐二人早有婚约,怎么可以突然娶别人?”一直沉默的公冶筱蝶突然跳出来,气鼓鼓地指着靳长恭,。
  “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竟当众抢别人的末婚夫,简直就是可耻,二哥,我要你不要娶她!”
  哈,小妹妹,你确定你没有脑残吗?靳长恭闻言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公冶筱蝶,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一点都不为背叛了一直对她疼*有加的哥哥而感到羞耻愧疚,反而还能一脸理直气壮地跳出来指责他不该娶她。
  虽然NC天天有,但NC得这么厉害的可就不多见了!靳长恭翻了一个白眼。
  公冶夙直接忽略了公冶筱蝶,他看着众人道:“首先我需要重新申明两点:第一,我从来就没有打算娶的人,更没有答应过要娶单凌芸。第二,我与单凌芸的婚约早就已经取消,她的事情并不在我需要关心的范围内。”
  公冶爝鼓起眼睛,低喝道:“二弟,你说取消便取消,谁能证明,况且我们怎么不知道?”
  “取消婚礼这件事情,自然是经过母亲肯首。”公冶夙缓缓看向上官筠。
  上官筠虽然此刻被控制不能动弹,但却口能言,她到底是在高位爬摸十几年的女人,虽然一开始看到儿子娶的不是单凌芸,既惊又诧,但随之便是惊喜,她了解她儿子,既然他现在不怕撕破脸皮,将一切摆在明面上,必定是有所仰持。
  虽然不明白他究竟要怎么做,不过事已至此,她是肯定不会拆儿子台的。
  感受到众人将目光投注在她身上,上官筠镇定淡淡道:“没错,一开始夙儿跟单凌芸的婚礼是我一手促成的,夙儿一直不喜此女,却因为孝顺一直容忍着,但后来,我却发现此女品行不端,心思歹毒,这才决定将此婚约不作数!”
  哗!主母这两句点评着实动了怒,看来此单家女子的确将主母得罪得深了,才能让一直对她关*有加的主母,说出此等狠绝之话。
  底下人亦是人精,一听此话便明白其中道道,便不再吭声了。
  而公冶爝则脸色难看,狠狠地瞪了一眼上官筠。
  怎么回事?!难道单凌芸真的没有给公冶夙下毒?否则他怎么敢这么放肆!还有靳长恭怎么还没有出现,他以为她一听到公冶夙成亲,必定会来搞破坏,阻止这场婚礼,但事已至此,婚礼都结局了,却人毛也看不到一根,卧槽!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差错啊!
  “看来二弟,是已经不打算顾及什么,也不顾自己母亲的安危,当真要跟大哥撕破脸皮了?”公冶爝狠狠道。
  公冶夙清浅的眸子淡淡覆下,公冶爝咬牙,当即伸臂一招手:“来人,将整个天坛整个包围起来!”
  塔塔塔塔!脚步如雷,一阵罗列有序的一队人马立即从四面八方围攻上来,紫荆树旁,峰岩边,每个阴避角落,整个天坛有着数百名弓箭手埋伏着,那森森寒冷闪烁的光线,遥遥危险地指着他们每一个人。
  怎么回事?!被惊扰的宾客很快便被持刀侍卫困于一个狭窄的圈内,他们四处慌乱张望,一脸茫然受惊过度的模样。
  “公冶夙,你玩不过我的!”公冶爝突然仰首夸张地哈哈大笑。
  公冶夙眸光一闪,立即上前将上官筠扶起交给靳长恭。
  靳长恭一愣,下意识接过公冶的娘亲,张了张嘴,低声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跟他娘都中了毒,拿授于公冶爝手中,现在还故意惹怒他,万一他做出什么鱼死网破的事情来,怎么办?!
  “长恭,我终于娶到你了。”公冶夙竟无视周围那虎视眈眈的视线,只专注地看着她,叫出她的名字,一贯优雅风骨入神的笑容竟泛出几分傻气。
  上官筠身体被制,很无奈被两人夹在中间,被这种含情脉脉的气氛弄得很尴尬,另一方她觉得自己的儿子脑袋莫非被驴踢了,竟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
  可她哪里知道,他儿子盼这一刻,为这一刻,究竟耗了多少心思,终于愿望达成了,还不许人家高兴得有些忘形吗?
  而靳长恭虽然没有上官筠想得那么狠,但也觉得现在的公冶夙怪怪的,她道:“你该不会被毒傻了吧?”
  噗——公冶夙表示站着中箭。
  他抚额叹息一声,为什么他觉得他有种对牛谈情的感觉呢?
  “靳长恭,老子知道你来了,哼哼,你个缩头乌龟,你不是来救公冶夙的吗?现在人就在我手里,如果我数到三你不出现的话,老子就对你的奸夫不客气了!”公冶爝突然大声地朝着天空吼道。
  那些宾客看到这一出,一个二个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中看出大事不妙的惊惶神情,这靳长恭不就是靳帝的名讳吗?看来事情的确大条了!
  看来大少爷准备造反,谋夺少主之位,并且此事连牵扯到了靳帝,而他等毫无疑问由来宾变成了阶下囚。
  现在公冶爝没有空料理这些杂鱼,他对一直隐藏的靳长恭十分忌惮,虽然“那人”说过,只要挟制住公冶夙,她便会抓襟见肘不敢动手,但如今她人在暗处,若真做点什么事情,他防不胜入防,唯有尽快将她逼出来!
  “你们也给老子骂,一直骂到靳长恭那龟孙子出来为止!”公冶爝扫了一眼众宾客,看他们迟疑,便立即扮过侍卫一把刀,一刀便便捅死了一个人,大吼道:“骂!”
  “啊啊~~~我们,我们骂,千万别杀我们!”
  “靳,靳长恭,你,你个——”众人梗着脖子,面如酱紫,苦哈哈地准备开骂。
  “一。”
  “二。”
  数到第二声时,公冶爝发现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心中忐忑不已,便看向圆丘台上的公冶夙,眸露阴狠:“三!”
  吼完,他便持着那柄滴血的刀,朝着公冶夙一步一步欺近:“公冶夙,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喜欢被人捅吗?那老子就成全你,就让你在这里,众日睽睽之下被男人上!”
  这一句话后,便有几个侍卫冲步上前,上官筠闻言,眦眼瞠目破声大骂:“你敢!”
  而底下的宾客见此局势,心中虽着急,却不敢轻举妄动,刚才公冶爝那招杀鸡儆猴,到底是有了效果。
  他们目露沉痛与愧疚看着上方的公冶少主,却不想一直淡漠的新娘子突然一步踏前,将公冶夙护在了身后。
  这一变故,让多少人吃惊不已,但公冶夙却十分淡定,甚至露出了愉悦的微笑。
  这新娘子倒是有情有义啊!可惜,她一介弱小女子,在绝对的恶势力面前,又能做得了什么呢?许多人叹息摇头,神色一片惋惜。
  但下一刻,他们感到一股凛冽的寒风扑面,再一看,却简直看瞎了一双双狗眼。
  只见新娘子整个人如青竹般挺拔柔韧,深邃如枯井般的眼沉静如海,却酝酿着令人不敢直视的惊涛骇浪,她面无表情的盯着公冶爝,然后一步步朝着他走去。
  那看似轻巧的步伐,每一次落地,地面的砖块便以她踩下的脚丫子为中心,呈蛛网状的裂纹哗啦啦的铺散开来,吓得上前准备逮人的齐刷刷后退躲避。
  嘶~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哇靠!这哪里是刚才那仿佛坠落人间的仙女啊,这简直就是爬上人间的修罗啊摔!
  “公冶爝,尔等竖子,竟敢打我男人的主意,当真是胆儿恁肥!”
  所有人都听到这一声森冷的长啸声,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啸声宛若龙吟,气息浑厚,所有人都是一阵气血翻涌,靳长恭的实力毋庸置疑,特别是这一道啸声若是夹杂着攻击冲着他们吼出来,这天坛中的人恐怕会在这一声之下,受创九成……
  这无差别的攻击,一面是惩罚这些忠心不足,胆心怕事的八歧坞一众,一面是威摄。
  “你,TMD究竟你是谁?!”公冶爝被飞沙走石刮得睁不开眼睛,丹田一股灼热光涌难受,脸皮也被划了几道破口,刚喷了一口血,如今嘴角染红颤音咆哮道。
  想不到,公冶夙这不知道哪旮达冒出来的妻子,竟然他之前碰到的那些大宗师老怪物还要强!难道她真的是靳长恭秘密遣派而来的隐世高手不成?!
  而公冶筱蝶被一名大宗师护在身后,倒是没有受多少伤害,只是头发凌乱了一些,她睁着一双如雾般朦胧受伤含泪的眼睛,看着靳长恭,仿佛她是一头怪物,正在迫害她跟她的家人。
  “你,你竟如此残忍,我们跟你无怨无仇,你,你为什么要害我们?!”她的声音弱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题外话------
  不是不想万更,静得存稿整理结局了,估计会请假,

大结局(上)
  “害你们?”靳长恭笑得讽刺:“究竟是尔等害人,还是被害?”
  公冶筱蝶噎了噎,飞快地瞄了一眼神色不动的公冶夙,心口直跳,心虚地嗫嚅半响:“我,我没,没有想要害,谁?”
  公冶爝按住胸口,忍住气血沸腾,喘着粗气盯着靳长恭,狠声道:“好,好你个——我不管你是谁,反正今日,我定要让你有来无回!*西六鬼,给我将她拿下,生死不论!”
  顿时,六道如鬼魅般的身影掠过众人眼前,两方相向而立,一边是人数众多,来者不善的*西六鬼,一边是从仙女演变成的凶残第一魔女,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
  *西六鬼凝神静气,靳长恭漠然对视,彼此互相打量。
  靳长恭见*西六鬼双眸炯炯,神光湛然,一探之下,竟亦是深得正宗内功精髓的大宗师级别,再仔细观察,才瞧得出一两分邪气,心知他等想必是参透了正邪两派的上乘武学,另辟练功蹊径,达到了正邪合一,扭转阴阳的境界,不禁心中一动。
  竟一下派出六位大宗师,公冶爝倒是大手笔啊!
  难道大宗师当真不值钱不成,遍地的萝卜,一抓一大把,竟随随便便派来的人,都是大宗师级别!
  不,即使八歧坞家族底蕴再厚实,亦不可能藏着这么多大宗师,莫非他们是苍帝的人?
  “公冶爝,你跟苍帝合作,将来只有一条路可走——死无葬身之地!”靳长恭冷嗤一声,上挑的眼角,流溢的邪肆令人心惊。
  “你——”公冶爝铁青着脸,咬着牙道:“我倒看看,今天究竟是谁死无葬身之地!你们还等什么,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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