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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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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材料有现成的,工匠巧师也都休工一日,商族族长也前来监工,专程来替凤主打造一支与原物几乎一模一样的玉杖。
    事实证明,靳长恭的想法无误,那些石板再次显世,可惊喜坏了那些商族族人。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件事实。
    靳长恭将“战法要素”“布阵图”通通收为已用,并末公布于众,那阵法与练兵的部分,则交让商族族长处理。
    这一次靳长恭替商族解决了三百多年以来的大难题,所有人,包括曾经反对她的,观岸观火的,都被点燃了热情,对她可谓是从此推崇备至,惟命是从。
    而她凤主的身份,终于实至名归!
    靳长恭让他们暂时还是在森林中隐世练兵习阵走位,待她安定好一切条件,便会派人来通知他们回靳国,从此靳国便是他们的家。
    对此,商族高层商议后,表示没有任何意见,愿意遵从凤主的指示行事。
    天地相接的地方,缓缓生出一丝红霞,朝阳燃烧着晨雾。
    靳长恭与商族逗留了半月有余,已经将商族的具体事宜安排妥当,是以,她已准备回靳国了。
    商族只知过度挽留只会耽误凤主的大事,便一大早立于她门前,逐一前来道别。
    契一看,这可不得了!足足排了好几百人呢!后面还陆续有来,敢情整个商族的人都出动前来送行了?!
    契深觉这样下去,必定会耽搁回程,便拉着靳长恭便想秘密遁去,可花公公却觉得没有必要,直接拉个主事的人来统筹一下现场,一来表示陛下的亲民,二来何必舍近求远?
    前方族长跟智者已经挤堆着人群而来,有他们在出面整理秩序,他们自然可以走得风光,何以要畏头畏脚?
    由着他们一番热情而不舍的送行,直到午间时分,三人才得以脱身,带着商族的物产——干货,还有一些时令水果,兽皮,杂七杂八的收藏品。
    他们坐上马车,朝着这群纯朴善良的人摇手告别后,他们踏着烈焰阳光,越驶越远,缓缓消失在水平线上。
    身后的商族人们则久久站在原地,眺目凝望,目送祝福与……末来的期待。
    一出了商族,十二星煞便立即出现了。
    十二星煞之一,主情报信息的地煞,送来了十二封加急信函。
    马车悠悠晃晃地前行着,马车内靳长恭乌黑柔亮的长发零散的铺开在软榻上,宛中一朵盛怒的墨莲。
    “十二封加急?”靳长恭唇畔边是一丝若有若无的飘渺笑意:“看来,这下该轮到息子丰头痛了……”
    “陛下,这十二封加急信可是息子丰送来的?”契奇怪地问道。他跟息子丰曾因为一同被抓进宫里,相处过一段时间,那小子为人也挺对他胃口的,所以自然对他多了几人关注。
    “莲谨之不愧是玩政治的行家,息子丰跟他比,着实嫩了点儿~”花公公剥了颗新鲜的葡萄喂进靳长恭嘴边。
    靳长恭艳红的舌头一卷含下,水色的双唇透着满意道:“莲谨之果然没有令寡人失望。”
    “陛下,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你是想利用息子丰将朝中那些贪官污史都挖出来,又为何赞同莲谨之,如果您觉得莲谨之的行为是正常的,又何必不肯明示息子丰停手,这么让两人斗来斗去,是何道理?”契虽然懂得息子丰跟莲谨之两人的目的,可是却始终猜不透陛下这个下棋之下的目的。
    “水至清则无鱼,但太浑浊,却又太多人懂得混水摸鱼,寡人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他们替寡人敲山镇虎,这两人都是代表着寡人权力,却也都不是寡人一步一个脚印授意行事,他们有自己的意志,是以会在完成寡人交给他们的基本任务后,在有限的空间里替自己谋划,所以别人看不清他们,更看不清寡人的意志。”
    靳长恭对契却是挺好的,她放下信件,扬起慵懒的笑容,替他解惑,声音郑地有声,带着一介帝君的运筹帷幄的自信。
    “陛下,您是准备重新整理一番朝庭官员调度?”契听得似懂非懂。
    靳长恭斜斜睨了他一眼,道:“你以为现在的官职是何以形成的,分封贵族是世袭制度,家族举谏官员上任,可以寻获人才替换暂时是不可能的了,稍微整理也是动一发而牵动全身,所以收拾他们寡人并不着急,让莲谨之与息子丰替寡人管理政物,其根本目的就是让他们相互制衡,相互造成危机感。”
    莲谨之毫无疑问代表的就是以保皇派的莲宰相一类贵族官员,他们底基枝叶茂盛,关系错综复杂,但内部官僚由于懒逸贪乐,并无多少实质功绩。
    息子丰则是草根清薕派,他由于靳长恭的提拔,自然别人都要忌讳他三分,是以他将朝中一部分有志之士,受贵族大族官员压迫的部分弱势势力集合,形成一股势力。
    原本朝中一股作大的势力,因为靳长恭插手,将息子丰丢入激起了一**动荡,分散成两股,造成她的坐虎观山斗,这就是她要的效果,所以之前不论是息子丰还是莲谨之传来的信件,她都不与理会,任他们自由发挥。
    “陛下~息子丰妄图将谋害他息家那一脉连根拔起,却被莲谨之压下了,您何有打算?”花公公用帕子擦了擦手,掀睫柔柔一笑。
    靳长恭似笑非笑直起腰来,捻着柔顺的黑发,低垂眼帘,纤长的睫毛靡靡半阖,投下淡淡的阴影:“息子丰还太稚嫩了,钢太硬更折,寡人倒是可以给他些‘优待’。”
    如今她要回去了,游戏自然就不能像之前那么玩了~她挑起唇儿,修致的眉毛是浓浓的趣味。
    “陛下,那莫巫白呢?他的事情我们不管了?”契想到那个被带走的人,这么久了一直没有消息传来,有些忧心。
    靳长恭闻言,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没事,他是被莫流莹带走的,再怎么说莫巫白的身份摆在那儿,莫流莹不敢将他怎么样的,估计这会儿都该回到京里了。”
    “那那个少年长生呢?”契枕着脑袋。
    “这还用问吗?自然是被雪域少主拿去换‘好处’了,雪域啊~真是麻烦呢,估计不用多久,诸列国将又会多出一个雪国了……”靳长恭像一只打盹的猫,微眯猩松朦胧的眼神,有缕缕野性筹谋爬上嘴角,兴味阑珊。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深秋时节,千里烟波,暮霭沉沉,一辆疾驰飞奔的马车踏雨赶至徽州,城门边灯火猩猩。
    “陛下,是留宿客栈还是……”代替马夫角色的星煞掀开车帘,皱起眉头问道。
    靳长恭透过雨幕,看到远处人家落座在一片迷蒙烟雨中,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不由得想起上一次杏花树下,一辆马车立于晨曦之中,“故人”亲自迎来在城门接她。
    “去武夷山。”靳长恭决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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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今天要回乡下过年,估计一个星期才能回来,故更新不多,请各位见谅。
    提前在这里祝大家,新春快乐!

                  
第七十三章 女儿节
    雨势渐渐收弱,夜色降临,他们一行人来到武夷山,星煞去叩门,过了一会儿一名中年男子前来应门,一番寻问下,他们才知道公冶少主有急事,于几日前已起启程离去了。
    靳长恭率先下了马车,花公公撑伞替她遮着毛毛雨,而契则空手下车随后。
    那名中年男子见到靳长恭一愣,立即行礼,他自称是八歧坞的农副管事,少主离去前将一切事务都暂交由他来安排处理。
    “请问您是靳公子吧,少主临走前曾吩咐小的,如果您来了,便将他的行踪尽数告知于您,并且这里有一封少主亲笔书信,让小的交予您。”
    他恭敬有礼地奉上一封蜡封书信,星煞接过递于靳长恭。
    靳长恭简单阅浏一番,公冶书述,他家中有事,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徽州的事情暂交他的手下管理,一切事宜都井井有条地进行着,第一批实验成果已有成效,等初春时分再进行第二播的下种。
    至于十二区的矿区的事情,他只简单描述了一下,并末赘语。
    “那止兰呢?”靳长恭想到皓月院长,他还在不在徽州?
    “止掌事也随少主一道回八歧坞了,今日夜已深,如果靳公子与诸位不嫌弃,请暂住一宿再行起程,可好?”农副管事温和有礼地邀请着。
    主子曾有嘱咐,不得怠慢这位靳公子,虽然他并不清楚他的身份,可能够得到少主如此的关注,必然不是凡人。于是他必然会将礼数尽量做到最好。
    靳长恭原本就是上来蹭住,蹭吃,蹭喝的,自然不会跟公冶的下人客气,一行人便轻装便携住了一夜。
    第二日,农副管理准备好了干粮与一些路上用品,糕点之类的东西,送了他们下山。
    靳长恭没有见到公冶固然有些失望,可当她知道她离开,他将一切都依然进行得很顺利,有几分郁闷的心情亦清扫一空。
    离宫大半年,靳长恭深深感叹,靳国还没有垮,真是大幸啊!
    而花公公闻言,笑得花枝乱颤,媚眼如丝,堪称祸水绝艳一枚,当然要脑补他的真容,而不是现在那张粉头粉面的脸,而契则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暗道:亏你也明白啊!
    回到京里,圆月高悬,此时正是中秋时分,只见京中一片喜庆之色,中秋玩花灯,彩灯红绸挂满了街道,灯树花火,护城河随近由佛山秋色正在举办“女儿节”。
    平日稍显宽敞的街道,今天日里越熙熙攘攘,擦肩接踵,人人都提着一盏花灯游玩,在靳国过秋节喜俗,就有将“女儿节”彩灯放入江中漂流玩耍的活动。
    其实“女儿节”说白了,就是一个痴男怨女,终于逮着机会可以出来,堂堂正正“相亲”的一个活动,因为今天靳帝是绝对不会出来杀人的,所以那些一直深藏在闺阁的妙龄少女,也得以出来松一口气。
    永乐帝讨厌女子,并不只是一个传言。
    至于为什么“女儿节”这一日永乐帝不会干扰别人的幽会,没有人知道原因,只是知道这一日皇宫会很安静,像死了一般的安静。
    靳长恭一行人回到京中,正巧碰上“女儿节”,那人来人往的街道,干脆地交通瘫痪,她只好让星煞将马车赶回去,她跟花公公他们步行回宫。
    那些彩灯各式各样,芝麻灯、蛋壳灯、刨花灯、稻草灯、鱼鳞灯、谷壳灯、瓜籽灯及鸟兽花树灯等,令人赞叹。靳长恭也觉得有趣,买了三个,她要的是一盏兔子灯,给了花公公,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怪,再递了一盏猪头灯给契,可想而知他的手是如何颤抖地接下。
    而她自己的地一盏则是一条蛇,扭扭曲曲地向上盘旋,乍一看都的很像一种东西——
    米,田,共!(粪!)
    花公公与契见此,同时都认定了,他们的陛下对于彩灯的鉴赏水平,实属哪样拿不出手,挑哪样,手抽性!
    一路走来,不少人先是痴迷地盯着靳长恭,一张俊美得无可挑剔的脸,那是张比月色还惑人的脸,不似精致得极点的妖孽,不是山润玉石般的温润,而是一种带着邪气又清冷十足的美,夜色弥漫下,就像一株黑色的曼陀罗。
    可是,当视线落在靳长恭身边的那道血色妖娆的身影时,他们眼神一个激泠,只觉心底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寒意,他倒是媚色的凤眸轻挑,流转间蛊惑随之蔓延,可是他神色森然阴冷,就像一只随便吐着舌沁的毒蛇,任何觊觎他陛下的人,都会被他一口吞蚀殆尽。
    另一边那个人,虽然面孔也是万中挑一的令人印像深刻,但是他举止却略显浮夸,没有半点礼仪风范,活像一个乡下小伙子似的,东瞧瞧西瞅瞅,眉宇之间呼之而出的无知感觉,令人无语。
    契的确从小在商族长大,像这种盛会自然少而少见,自然觉得多怪,他寻思着明明整条街道已经够亮了,为何人人还都拿着一盏彩色的花灯。
    靳长恭懂得也不多,却懂得装,从别人来看,她并没有出任何差错,可惜你倒是形象好,可身边那两头“凶兽”却足以让别人对他们投以怪异,敬而远之的视线。
    “陛——主子,人太多了,您可得当心点儿~”花公公护着她一路前行,瞧着人们渐渐朝着河边游走而去,担心挤攘得厉害,分冲散开来。
    “他们干嘛把灯放在河里啊?”契看着河面上各式各样的彩灯,抽了抽嘴角,不解地问道。
    靳长恭瞧了瞧四周,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了,赶紧拖着契这个愣头青,随着他们一道朝着河边挤去。
    “别放开手,别问废话,等一下再跟你解释。”靳长恭左手拿着一盏灯,另手抓着一只野人,侧头跟空着一只手,极度怨念,眸光含着泪花的花公公喊道:“你对京里熟悉些,如果被冲散了,就去河边找我们……”
    还没等她喊完,一波人潮又拥了过来,花公公一瞬间便被淹沉了,靳长恭觉得这“女儿节”恁恐怖,好像整个京中的人都集体出来奔潮,到处都是吆喝声,叫喊声,失散的找人的人,挤得恼火的骂人,被撞被推,都你推我,我推他。小孩大人都撩起嗓子使劲折腾。
    “啊!我的脚!混蛋,别挤啊!”
    “娘~呜哇啊~娘~”
    “公子,你在哪里,公子~?”
    靳长恭感到头都大了,有点后悔跑来跟这些人凑什么热闹,一块闹腾喧哗,她拉着契在前头使劲蹿头,后面的契似乎挣扎了一下,靳长恭蹙眉哪里管他,使劲拉着跟她走。
    终于他们穿过密密麻麻的人群,拥挤的街道一松,所有人都齐齐松了一口气,前面是一片水泠泠的河面,河水清澈见底,静静的流淌着,在灯火星光的照耀下闪着点点月华,小河的水清粼粼的,如丝绸般滑过,两旁绿树挂着七彩灯笼,十分吸引眼球。
    一时之间,大家的视线都被紧紧吸引住了,怔神地看着灯花七彩,水光十色。
    两岸有着两三成群的美貌少女手执河灯放入水中,笑意盈盈,琉璃般的光彩映在那一张张描绘精致的小脸蛋儿上,吸引着岸边那些来“相亲”的雄性狼性的目光。
    精美的画帆,轻舟漫移,载着一些有钱人立于般头游河赏景,秦淮歌妓轻弹柔唱,调清悠扬。
    “契,我们去放花灯吧!”靳长恭也被带动起兴趣了,回眸一笑。
    但笑意尚末触及眼底,却蓦然僵住。
    只因……“呃?你哪位?”
    靳长恭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这个男子在看到她时,瞳孔微缩,面上戴着一面彩灯会统一售绘的神兽面具,纤细若无骨的身子,披着一件银白色广袖长衫,底纹绣着锦花,乍一看眼似女子,可身材高挑修长,足以展现男子阳刚的一面。
    他紧张地看着靳长恭,似难以置信,他张了张微颤的双唇,下意识掉头就想走,可最终脚步却还是生硬在停顿下来。
    靳长恭看他的表现,就知道肯定是认识自己的。
    可是她刚才不是抓着契吗?难道一恍神的时候,逮错人了?!
    “啊啊~~看,是无色公子,他真的来了,想不到竟然能够看到他!”
    “看,那不是云公子吗?天啊,他真是太迷人了。”
    “舞公子也来了,他正立在船头呢,哇,真是天人之姿!”
    靳长恭被岸边一群热情如火地姑娘们叫喊差点被震聋了耳朵,她随意一回头,只见一艘绝对豪华的船舱前,几名风姿翩翩,令风千少女疯狂的男子立于船头。
    很面熟?靳长恭再视几分眼力,一看,何止面熟,连他们“身”她都熟得很!
    没想到秦舞阳、雪无色还有后宫叫“云”什么的,都跑出来风魔少女了。
    不过,大过节的,她瞧了他们几眼,也懒得管他们是出来散心,还是为了私会佳人,靳长恭笑眯着双睫,邪气眨了眨眼睛,伸手一把抓住那个面具男子。
    “既然被我抓住,说明我们还是挺有缘分的,就陪我一道逛逛吧。”
    不管他应不应声,靳长恭都霸道地决定了。
    男子微愕,却真的不吱声,只觉得被靳长恭抓着的手腕像被铁烙一样炙热。他淡淡地垂下眼睫,腰束金丝带,垂下来的穗子因他的迈步而起伏,不知心思游走到了何处。

                  
第七十三章 可曾想念?
    男子优雅清眸微愕,不自在地僵直着,却并末不吱声,只觉得那一片被靳长恭抓着的手腕像被铁烙一样炙热,难耐。
    他默静地淡淡地垂下眼睫,跟随靳长恭的步调一步一步,不紧不慢,腰束金丝带,垂下来的穗子因他的迈步而起伏。然,却不知心思已游走到了何处。
    靳长恭面露惬意的笑容,拉着面具男沿着流光溢彩的河边暇步挑位置,斜睨见他手上并无持彩灯,遂问道:“你没有买彩灯吗?”
    男子似惊似骇地抬眸,那一刻靳长恭清晰地从他眼中辨认出一种情绪——恐惧。
    他立即摇头,清翟易冷的身子在莹光粼粼映照下半分瑟瑟半分坚忍。
    在“女儿节”买彩灯放河一般来说,就是想有求偶的意思,当男子或者女子,他们将亲手挑中的彩灯放于河畔之中,有心人则会一直留意着,然后抢在所有人之前将中意人的彩灯第一时间捡走,不落别家。
    而没有中意的人,则会将彩灯投河顺水游走,若被有缘人捡走,在彩灯上指定的地点会面,若两者碰巧都有意,则会成就一段佳话,一般来说女子选取的彩灯多半是花类,而男子的彩灯则是霸气强硬些的动物类。
    既然他没有买彩灯,就说明他纯粹是来凑热闹的,并不参与“女儿节”的活动。
    靳长恭闻言,挑了挑英眉,松开了他的手腕,在他收回前,又一把握住他的微凉的手。
    手心骤然传来的温度让男子不自主瑟缩一下,脑里霎时闪过一个压的他喘不过气的场景,他下意识屏住呼息。
    而靳长恭却没有在意他的反应,两人来到一棵槐树下,她安然蹲下,将自己那“一坨”蛇灯放在七彩波光熠熠的水面上,任它随水慢慢漂走。
    而对岸边的那些娇俏女子,早已有人偷偷地隔岸觑窥着靳长恭那俊美惑人的脸,私下窃窃嗔笑推嚷,都有意欲将他那盏彩灯想办法截下,可惜不知道哪里吹来一道劲风,天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竟将靳长恭的那一盏蛇灯一个打旋吹进河中央,朝着下方飘远。
    岸边的姑娘们一急,都惊呼起来,气得在原地直跺脚,还是些胆儿大的姑娘,干脆豁出去契而不舍地追逐着,靳长恭见此唇边逸出一丝清悦的笑意,那男子见此闹剧似的一幕,也看清了靳长恭的恶作剧,习惯紧抿的双唇不知何时已悄然松了几分。
    靳长恭拍了拍手,撑膝站起来,她隔着水色粼光,眸色诡波异彩,眺望着已渐行渐近船头上的那几个“熟人”,三人正举杯浅酌,船头没有任何莺莺燕燕,只余三只小侍,他们亦是两手空空无一物,倒也不想是来寻觅佳人。
    “等一下会放烟火吗?”靳长恭将视线从他们身上移上看着那墨蓝色的天空,假装没有看到他紧张而提防地盯着她看向那三人的目光。
    耳朵能够聆听到的热闹景像,似乎也渲染不了天空那澄清单一的颜色。
    面具男子警觉地收回泄露太多的情绪,闻言随着她的视线,目光亦望至宝蓝石般色的天空,然而再静静瞥向着她,清眸似水一样流澈微动荡,轻轻地颔首。
    靳长恭捕捉到他的聚精会神的目光,水色亮丽的双唇勾了勾:“我脸上长了一朵花儿吗?你一直这么‘含情脉脉’地盯着我,真心会让人产生误会的呢~”
    面具男子细长潋滟的眼睛微张,似被她轻浮却无辜的表情吓到了,可一贯的矜持与贵族礼数让他没有办法斥诉或反驳,仅拘束地摇了摇头。
    靳长恭好整以暇地踱步到他的身旁,亲昵勾起他的胳膊,对他痞痞一笑,露出一排如白珍珠色的牙齿,那双在灯火七彩光照下泛着琉璃光彩的眸子,好像有一种能令人甘愿为之任予任求的魔力。
    “看来你真的没有觊觎我,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我的人刚才因为你跟我走失散了,你说你是不是有责任陪我去将他领回来?”
    被靳长恭突如其来的举动几乎吓懵的男子,又不自觉迷失在她的眸中,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有些尴尬地望了她一眼,眼神躲闪微挣扎,可靳长恭却用举动告诉了他,她是根本不接受拒绝了。
    于是他仅犹豫一会儿,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靳长恭看着他的表情却觉得十分有趣,他真的以为只是遮住了脸,不吭一声,自己就不会认得他了吗?
    “快,快走过去点!”
    “别挡着我啦,我都看不到舞公子他们了?”
    “谁踩我了!别推,船快到了,我的发型啊!”
    听着河边两岸越来越不淡定的国民,靳长恭不由得感叹,秦舞阳他们在女人中的人气简直称得上是火爆的程度,丝毫没有因为永乐帝男宠的名声而受到恶意与鄙视。
    瞧着他们张扬豪华的画舫船已经驶了过来,靳长恭瞧了瞧身边的男人,眼眸微转,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跟他们见面,于是唇角微勾,拉着猝不及防的面具男子一同站落于树荫阴暗处。
    “嘘~”靳长恭压低声音,凑近他的脸,扑扇地眨了眨睫毛,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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