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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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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长恭斜睨向他,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继续。”
    “但是他在您这里彻底失去了从小培养的强者尊严,失去了全部能力的自信,自然不会再前去神庙参加圣童选举,除非有一则他非去不可的理由,激起他的好胜心。”花公公抚了抚红得滴血的双唇,勾眸似水,媚眼如丝。
    “你觉得,他此刻会怎么做?”靳长恭搁下笔,问道。她既没有赞同亦没有反对他的说法。
    “陛下,您这一次可真心伤了他的心了。莲谨之从小被灌输的忠心自然不可小觑,可您先给了他一颗糖,让他对您渐渐生了依附之心,却在最后一刻,狠狠地打断了他的手脚,令他再度跌入绝望之地,那您认为他会怎么做?”花公公低沉的嗓音别具消魂地流转在空间内。
    “若不是恨寡人入骨,便是从拾权利之心,从此从为一把内敛锋利的剑刃。”靳长恭双眸微弯,薄唇柔和地弯了弯,不甚在意地说道。
    花公公看她一副笃定自信的模样,他亦宠腻一笑,道:“恐怕是后者吧,凭莲谨之的悟性,不会不懂您教会他的这一则世间最有用的东西。”
    靳长恭双眸一沉,蓦地起身,宽袍飒然一扬,大门霍然大开,她大步朝着殿外走去。
    花公公看着她霸气的背影,清风拂过,他墨丝飞舞,密集似扇的双睫媚长地眯起,偶尔一缕划过颈项,抚过他殷红的双唇,将那份雌雄莫辨的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彰显出另一类感性诱惑的弧度。
    “陛下,祝您心想事成了……”他轻轻念道,词句在他舌尖玩味,腻出一种不可思议的蛊惑。
    养生殿的宫门“轰”一声打开,两排太监手持宫灯迅速站立两排,莹莹烛火照亮了一片黑暗。
    中间身穿沉重华服靳长恭面无表情从内步出,他一头墨发随意的披散着,不拘一格地肆意张扬,若放纵在黑色地带的王者。
    莲谨之一恸,目光似从遥远的天边移至眼前,茫然而雾朦,滴水雨珠的脸苍白一片,一双清眸溢满了浅淡郁色,无喜无悲。
    “谨之,感谢陛下此刻仍旧肯前来见臣一面。”他弯曲缓缓跪下,纤瘦的身躯摇摇欲坠。却被一只钢铁般坚硬的手牢牢抓住,稳稳地站立。
    “谨之,可是在怨恨寡人?”靳长恭幽深无亮瞳孔牢牢盯着他的发顶。
    莲谨之漠然无动于衷,没有抬头,仅用一种沙哑低沉的声音,轻道:“臣,不敢。”
    “不敢?既然你不敢,你就该继续待在你居住的后宫那个偏僻的小院儿里,等着寡人偶尔有空就想起你,再度召唤你前来侍寝,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脑袋发晕两目无神地跑到寡人寝宫外淋雨发疯!”靳长恭嗤笑一声,像是在嘲弄他的口是心非。
    莲谨之浑身一僵,那因雨水泛着寒意的身子轻颤,却不知道是怒的还是冷的。
    “你跑来寡人这里,所谓何事?”靳长恭虽然话语不善,却依旧陪他站在雨中,不曾弃他于不顾。
    “陛下,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曾在女儿节放花灯时,曾跟谨之说过,您还欠我一个问题?”莲谨之声音轻颤,带着一种从喉间压抑发不出的暗哑声音。
    靳长恭没有打伞,亦不准任何人靠近,陪着他一起站在雨中,那冰冷的雨水滑落她笔直锐利的双睫,细腻如玉般的脸颊,她半阖双眸,淡声道:“记得,你问吧。”
    他蓦地抬头,紧紧地出手抓着她的双臂,那清淡如水的双眸此刻像碎裂的冰面刺骨,迸射出一种怨怼与质问,淡紫的双唇抿住死紧,正欲开口的话,却被靳长恭早有所料,却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轻易打断了。
    “谨之,你可想好了,你只有一个问题了,你确定要拿来做无所谓的发泄?”
    他如火如燎的嗓子一窒,盯着靳长恭深深地,狠狠的,哪里像一介贵公子一般优雅,简直就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然而他却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一把用力地将靳长恭纤细的腰紧紧抱住,两具同样湿辘辘的身子,密合无间地贴紧,然而他们彼此却什么温暖也感受不到,只有更深的寒意浸入心肺。
    “你会等我吗?”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用喊的方式说出来。
    凄凉秋瑟的细雨中,一阵啸啸的冷风吹过,那霏霏雨雾令人更想入非非。
    靳长恭自然没有想到最后他想问的却是这么一句,出乎她意料却又在情理当中的话。不过这一切也正是由于他懂了她的想法,才能这样问。
    果然是她选中的人,才能不负她对他如此“用心”的栽培与调教。
    “会,我会等你的,这句话绝对是真的。”靳长恭谈笑风声地点头。
    一声自胸腔传来的轻笑隐隐约约,莲谨之收紧双臂,这是一个感激却不暧昧的拥抱,他道:“我相信。你这般逼我上进,不就是想让我成长得拥有足够能力,再回来帮您吗?”
    靳长恭被人直接戳穿,也不尴尬也不否认,反而开怀大笑。
    “我说过,人只有当你有足够的价值才能够跟别人谈条件,你想救你的家族,你想让你的家族稳坐如今的地位,你就该拿出你的能力证明,或是求寡人——帮你创造价值。”
    “原来,当初您是想说这一句啊……”当时若不是他不够冷静,或许就能够参透明白,她对他的期许。
    “风寒秋意冷,寡人抽空问一句,谨之冷否?”靳长恭朝天一望,扑天盖地的雨水,她感觉自已连底裤都湿透了。
    莲谨之胸腔一阵起伏,似乎是在笑。
    “陛下,谨之一直都很冷。”他的声音很平静,恬然无波的表情,亦没有太多情绪露出。
    “谨之一直以为,若一个人的心死了,便是都死了。可是谨之最终却没有想到,有人能够有办法将谨之的心再度死灰复燃,可那一株小小的火苗却没有等到燃烧焰起,却被一再狠狠践踏,再用冷水狠狠浇熄。”
    靳长恭嘴角一抽,她有他说得这么狠吗?
    “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这一切——是磨练将你打造成千年一剑做准备!”她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
    “陛下——”莲谨之一番心情被他的时而冷漠,时而无赖,时而胡诌乱扯,弄得有些苦笑不得。
    他松开了她,看着她冷雨下那俊美无铸的面庞,他眼神透着复杂与谓叹,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如此冲动地抱住这个一直带给他噩梦般的男人,可是,他却这样毫无理由的做了。
    他恐惧他,就像所有靳国人一样,深深地畏惧,但他却不能像别人一样远远地逃离他,因为即使他心性再坚韧不屈,却又无法做到石头一样无情无义,无视整个家族付出与信仰,叛逃离去,最终的他只能进退不得,怨恨不得。
    此刻,靳长恭再度给了他一条重新选择的路,要么就将她恨得彻底,要么就重拾一切,以强者回归的身份,站在她的身边为其效力,为家族谋位。
    他该如何?他又能如何?
    “谨之,自已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果你暂时没有能力披荆斩棘,将一切握在自己手中的能力,寡人愿意帮你,只要你——亦愿意对寡人不离不弃,永远效忠寡人一人,以莲家当家的身份宣誓。”靳长恭从不做赔本的买卖,既然她在莲谨之身上下了重本,他要么就此彻底毁灭在追名夺利的道路上,要么就此崛起,从此为她靳长恭一人所用!
    莲谨之这一次没有迟疑地跪下,那双被雨水冲刷地像星辰般夺目的双瞳,仰视着靳长恭。
    “莲家,誓死为陛下效力。谨之,唯陛下之命是从,若有违背,以上古众神的名义降下死咒!”
    “好!那寡人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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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今天差点就断更了,忙忙死了,饭局忒多,郁闷了=。=

                  
第七十九章 “病重”莫流莹
    靳国因为靳长恭一番人事变动,闹得人心惶惶,朝政上下一片噤言慎行,唯恐一步行差踏错就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莲丞相对于自已儿子愿意重新踏上政治舞台角逐,内心十分意外,却在同时大为欣慰。
    他老奸巨滑地掌权一辈子,其精明睿智程度,自然更甚连莲谨之,通过莲谨之与他一番谈话深入探讨,自然明白也理解了陛下其先前行为的目的,但他却十人震惊与疑惑。
    那不学无术,只懂得杀人取乐的陛下,怎么会突然有如此见地与谋略,凭她此刻行为或心性坚毅程度的判断,简直比他这个浸淫权势多年,玩弄政治的高手还要来得高深果断!
    一头只懂得杀人的野兽虽然可怕,却不会令人折服,而一头既心狠手辣,又懂得谋略善策,步步为营的野兽,那才是最可怕的!
    莲丞相隐隐心惊,也不敢轻视儿子临行前,望着他郑重其事,那深深连番的嘱托。
    “父亲,不要妄想与陛下作对,或者控制她的想法,连想都不要想一下,否则我们莲家将从此在靳国除名。”
    秋去冬来,初冬的靳国已然覆了一盖薄薄的霜意,四周雾皑皑一片。
    神庙来了一批文僧与武僧前来接人,文僧于神庙来说,基本相当于是外交类型作用,想当然武僧则是攘内护卫。
    文僧一律留有头发,而武僧却是通通剔光头,神庙并不是单纯的一种寺庙,他们代表的是一种信仰,一种尊贵,以上古神校鞯拿澹苹笪拗傩沼敫救妫钪昭由斐删偷囊还筛叨耸屏Α
    这是靳长恭的认识,她觉得这寺不像寺,庙不像庙的地方,根本就是一个权利漩涡的中心,打着互不相帮脱俗离世的旗号,却又拼命在各国收敛合适的人才入庙,其心可诛。
    靳长恭并没有亲自送莲谨之离开,神庙来了一位高僧,出示了相关文书,打了一通外交辞令,听得她直打哈欠,连连摇头不耐。
    那位高僧一一记录下靳长恭的表情,暗记在心,见他确实对莲谨之不上心的模样,莲谨之一直低垂着脑袋,却靳长恭的表现亦是淡漠不已,直到最后临别,他们两人都不曾说过一句话,这让那位高僧眼中深沉一闪而过,最后才安心带着莲谨之一道回神庙。
    莲谨之的离开,多少让靳长恭存在了一些忧心,从她让花公公寻来神庙的一些公开资料稍微了解,神庙的神童选拔绝对是十分残酷的,那些从各国挑出来的精英们,每一个都是抱着必胜的心理去的,莲谨之想脱颖而出,绝非地么容易。
    但是,她对他却十分有信心,莲谨之从小便熟读各类名家书籍,听其父莲丞相道,他有过目不忘,一目十行的本领,为人聪慧不假,更难得的是,他自小便有一种坚忍不拔,一旦心中拥有一种目标,便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心性执拗得可怕!
    圣童的选祭是正月初十,还有一个多月,最终取得结果的是春末五月,其间足足有半年时间蹉跎着。
    圣童除了莲谨之,靳长恭不经意想起了在十二区遇到的少年,长生。那个与她名字有着异曲同共之妙的人。
    当初在“妙手回春”医馆他与莫巫白一道被莫流莹与雪域少主带走后,便一直没有了消息,而她身边也一直小事不断,大事密集地发生,亦没有空余时间去考虑他的存在。
    此刻,他跟莲谨之十分有可能对上,想着那一双上弦月一般纯然无辜的双瞳,她想,若他不是伪装的兔子,那么遇上莲谨之的结果,便可想而知了。
    就像他是一只伪装兔子的狐狸,为了莲谨之能够达到她期许的结果,她跟他避免不了从此敌对的关系。
    思绪一转,靳长恭又想到毓秀宫的事情,在她回宫的大半个月里,靳微遥跟莫流莹两人的行为有些奇怪。
    靳微遥既没有来见她,也没有别的异常行为,据震南震北两人探听到的消息,他每日就陪着“病重”的莫流莹聊聊天,画画,写字,品茶,十分悠闲。
    而莫流莹的伤势,经御医诊断,甚重,伤及内脏,需要慢慢调理大半年才可下床行走。
    她直觉这里面肯定有猫腻,靳微遥至回宫起只字不提商族的事情,亦没有像那日趁她沐浴一般,发怒地想要跑来教训她,简直像什么事那个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到底在想什么?靳长恭暗暗思索着。
    既然他没有来找她,靳长恭也并不想看到他们,现在要忙的事情还很多,花公公已经联系好守皇陵的那帮老顽固同意跟她见面了,时间定在春节宫宴的朝会后。
    这帮老顽固肯同意见她一面,可谓是可喜可贺了,想当初靳微遥为帝时,他们可一点脸面都不给,别说见,连皇陵的大门都闭得严实,摆明不承认他为接替靳帝的事实。
    虽然靳微遥为此大怒,可惜他再如何能耐,最后还不是强忍了这一口气。
    那几个老家伙,不仅武功达到巅峰造极,连身份都是靳国皇族祖祖爷爷辈,且手握靳国半壁秘密与机要,要从他们手中占到便宜,谈何容易?
    “新一任暗卫的事情,那些老家伙有说什么吗?”靳长恭披了一件薄狐裘,朝着内阁步去。
    严霜结庭兰,菊残犹带傲霜枝,两排宫侍几步之遥,花公公挨身走在她身旁。
    “他们自然没有意见,似奴才看,靳国族长老们,似乎还挺欣慰的。”花公公凤眸温润,红衣妖娆衣带飞舞。
    靳长恭扬了扬嘴角,皮笑肉不笑:“靳微遥毕竟不是靳族血统,他们自然防备得紧,如今寡人能够‘痛彻前非’他们自然感到欣慰。”可惜,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将所有目光用来防备靳微遥,却防不了一个女扮男装的她。
    “陛下,您的帝位绝对会千秋万世的,奴才绝对会与您一同守护的。”花公公若妖魅的双眸微弯,嘴角那不易察觉的深意笑容,转瞬即逝。
    靳长恭一怔,两道俐落的剑眉压在深不见底的眼睛上。
    她怎么忘了,知道她最深层秘密的,除了自己,还有一个最可能察觉的就是与她相处十年的他——
    他说会同她一起守护,是不是表示他知道了?
    还是,他只是很单纯地表忠心而已……
    她无从判断,亦看不透他的心思,可是她却相信,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够让她无条件相信的人,那么,必然是他。
    “别令我失望,否则,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靳长恭笑了,笑得像绽放危险而美艳无比的罂粟,那半眯的眼睛若两轮新月,熠熠光泽般明艳动人。
    花公公微笑,并没有回话,因为有些话并不是用说的,他更坚信用做的更能够令人信服。
    回到内阁,契正好回来,他立即向靳长恭谈起了一则消息。
    “陛下,您知道吗?原来那个莫流莹的伤早就好了,根本没有御医谈论得那么严重。”契抱胸地逗弄一只小麻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跟靳长恭笑道。
    靳长恭正在一一阅翻着花公公带来的暗卫“花名册”,准备亲自挑选中意的人才。
    看不出来,他们倒是各式各类的,有擅长情报的,武功的,智谋的,易容的……
    模样也是参差不齐的,有粗旷的,有纤细的,有温柔的,有俊美的……
    “她的伤是寡人弄的,她究竟好没好,寡人比任何人都清楚。”靳长恭拿起笔在中意的暗卫头像上,打勾。
    契好奇地凑上头,瞧了瞧她选择的暗卫。
    “对喔,不过陛下,您觉得什么莫流莹在继续装病呢?”他问得随意,目光全胶着在画册上。
    “自然是有好处。”靳长恭很快选了十六个暗卫,十六个明卫,并在上面标明的“暗”跟
    “明”的字样。
    “陛下,您怎么选的明卫,只挑长得好的?”契也不在意她的回答,只有些奇怪她选择明卫的标准,明明有一些实力强劲的,她不挑,却只管样貌标致的。
    靳长恭蹙眉,叩起手朝他脑袋敲了一击:“怎么样,不行啊?”
    “哎哟!”契抱头痛呼,赶紧道:“我哪儿敢啊,等等,别打了,我这不是好奇问一问吗?”
    “明卫只需要长得好,能够替寡人摆平一些简单的事情就行了,关键是暗卫,他们才是寡人的筹码,明卫越肤浅而平庸,才能够麻痹敌人。”靳长恭义正言辞。
    契却暗地里撇撇嘴,嘀咕道:“骗人,分明就是为了以公便私,果然不亏为色帝。”
    靳长恭的耳力岂是他能够瞒的,眸光一利,一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朝着契的屁股蛰去。
    “啊~”契放下脑袋,捧着屁股就跳得老高。
    “您也太狠了吧!痛,痛痛!”
    “吵死人了,华容的消息呢?”靳长恭看他那副痛不可言的表情,抿唇暗暗忍笑着,忍禁不住。
    “您,您先给我拔了,拔了再说啦!”契可怜巴巴地瞅着她,欲哭无泪。
    她怎么最近越来越爱给他来这一招了,他恁命苦啊~

                  
第八十章 京都风云
    靳长恭手腕一沉,银针便受着她内力的吸引,重新回到她的指尖。
    “说吧。”她唇边掠过一丝诡异的笑意。
    契感到疼痛消失了,心下愤懑正欲发言,却发现身上一阵束缚,动弹不得,猛低头一看,见身上一些细小微不可见的银丝紧绷地束着他的四肢,随着他的动作,靳长恭指头微动,指头似被什么绕着。
    “不会吧,陛下,您这是准备‘鱼肉’我吗?”契垮下脸,嚎叫一声,那细细的,透明的丝线就像渔网一样,将他的身体密密匝匝地绑成一团,连动一根手指头,都觉得困难。
    “不是,寡人觉得单纯用针当武器太单调了,干脆多整一些花样试一试效果。”她措着下巴,微眯眼睛,一副研究的模样。
    “不得不说,效果甚好。”
    而契闻言忍不住咆哮,想掀桌子发飙了。
    “陛下,您在耍我还是耍我啊?!您要试验,干嘛非得整我啊!您可以找震南震北,息子丰,花公公……”
    “哦,找咱家什么?”一道慢条斯理,尾音惯性勾魂地上扬的声音乍然在门边响起。
    契一僵,慢吞吞回头,但见花公公手端茶具,糕点,一面笑意盈盈,细长的凤眸瞬间爆射出冷芒,令契心中一突,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没,没事,我正在跟陛下汇报情况。那个华容啊,对,就是华容,他的具体情况我还没有摸准,不过他曾在过马道出现过,过马道离京城不过十里左右,有一个草棚容栈,他却在那里莫名消失了,令人费解。”
    契派去打听的“情报鸟”搜遍了周围,也没有探听到华容的情况。
    “还有什么别的线索吗?”靳长恭意识沉澱,将心中能猜测的可能性一一筛选,却依旧找不出突破点。
    契摇头,想了想又道:“陛下,契早前亲自跑了一趟去碪察现场,那间容栈的物品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没有一丝一毫打斗的情况,只能说,有人用一种非常高明的手段,将华容撂倒后带走。”
    “这么说,这是一桩早有预谋的事?”花公公放下托盘,淡淡的语气起不了一起波澜。
    靳长恭沉眸,除了乐府的人,还有谁要对付早已隐姓埋名的华容呢?
    “陛下,此刻想再多也无济于事,事情就交给契去排察吧,或他们的目的不仅是单纯为了华容,而是跟您有关,时间一长一切自会分晓,您可别愁坏了,瞧着奴才都心痛了~”花公公将契的目光置若罔闻,伸手葱白削尖的手指,细腻地抚平她皱起的眉头。
    靳长恭将背懒懒地靠在软垫上,避开他的手指,收势将绑在契身上的丝线抽回来,这些丝线就是在商族绝地内取来的。
    无论是韧性还是质地,都让她觉得挺好用的,而且便于收藏又不易察觉,用途种类也多,真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最佳道具。
    “花公公,莫云深的伤怎么样了,御医怎么说?”想起了另一件还没有头绪的事情,靳长恭问道。
    花公公被靳长恭有意躲他的举动,打击得恹恹委顿,攥起衣袖擦起嘴角,假意哽咽,道:“死不了,奴才只关心那些无关紧张的人,都不关心奴才~”
    靳长恭嘴角一抽,想着,你无病无灾的,有什么好关心?
    “好好说话!”她声音徒然一沉。
    花公公一颤,抬起那双媚眼潋滟的凤眸,哀怨不已。却不再故作忸怩,闹别扭了。
    “他没有伤着要害,再加上他体质不错,一些皮外伤,只要调理回他失血过多的状态,就能活蹦乱跳了。”
    “很好,等他伤好了,就让他来见寡人。”靳长恭满意一笑。
    契跳起来,瞧两人好像气氛怪怪的,想趁他们不注意偷一块糕点吃。
    靳长恭自然瞧着他的小动作,却任他,但花公公正心情不好,势如闪电地抓起他的爪子,反手一扭,契顿时痛嚎一声。
    “痛痛,公公,您跟我有仇吗?用得着这么拼命用力,我的手快折了,快折了。”
    “没仇。不过,咱家是那种有仇才能下得了狠手的人吗?”他细挑眉,语气带着一种森然寒意。
    当然不是,谁不知道您就是一个任性到极点,看谁不爽动口都懒,逮着就动手的魔鬼!
    “陛下~”知道他是拿他没有办法的了,契只好将哀求的眼神投向一旁又开始批阅奏折的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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